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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2:

文殊菩萨:我正要找你呢,你上哪儿了?咋就剩魂魄了?

狮子:别提了,一觉醒来就到人间了,也不知哪个大能脑袋抽了,满园子的坐骑啊。那个叫青青的小姑娘把我送给她邻居了。结果……

文殊菩萨:结果你被杀了?

狮子一脸悲愤:那人间的孩子居然给我找个母狮子配对,可人家是骟过的狮子没有小jj呀,嘤嘤嘤嘤……

文殊菩萨:……

小剧场3:

普贤菩萨:文殊菩萨,听说你家狮子回来了?瞅见我家白象了吗?

失去了公狮子尊严的坐骑趴在地上:我回来时候瞅了一眼,也送出去相亲了。

普贤菩萨:我家白象虽没骟过但是它六根清净,岂会为凡间白象动心,人族真是荒唐可笑!

狮子:……能不能别提骟这个字!

普贤菩萨来到人间,根据白象的气味来到一座兽园

六牙白象扭着屁股用鼻子上下抚摸一个白象的背部:哎呦我的小宝贝,你的牙齿真好看,不如当我第七房小妾可好?

普贤菩萨:……说好的六根清净呢???

第70章 钓鱼执法

瑰馥坊的三号作坊里, 女娘们热火朝天的进行手工胭脂的制作,两个管事的守在外院, 若是里头短缺了什么东西, 或者有什么事需要帮衬就会喊一声叫他们来帮忙。

说是管事的,但在作坊里并不是高高一等的存在, 在徐家, 这些做胭脂的女娘们可比管事的地位高多了。徐家的作坊都是二进的小院,女娘们吃穿做活都在后院完成, 二门处还有粗壮的婆子守门,晚上和大户人家一样, 也要落锁的, 防止外头的伙计和管事的摸进去。

徐鸿飞坐着马车细细琢磨下毒之事, 他十分算熟悉做胭脂的流程,略一思索就知道是在蒸花露的环节出了岔子。因为蒸笼是特制的,每回蒸馏出来的花露都能流满半人高的木桶。女子们力气小, 将花露拎到下一工序的这种力气活通常会叫前院管事的和伙计来做。估摸着被收买的那个人就是在拎花露的时候做的手脚。

马车很快地来到了作坊,正好瞧见管事白严、副管事李玉带着六个伙计在热火朝天的将瓷窑送来的瓷瓶进行清洗, 然后后一个个放在卷棚里特制的箅子上晾干。

“都弄好了吗?”徐鸿飞下了马车进了卷棚随意翻看了两个晾晒的瓷瓶。白严笑道:“还有这一百来个,都摆上就利索了。”

徐鸿飞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抓紧点,一会儿都跟我去库房一趟。店里没货了, 偏生库房的几个人都去了四号作坊帮忙,我这缺人手。”

“哎,行!”白严应了一声,立马吆喝道:“伙计们都速度点, 赶紧弄完帮三爷搬货去。”众人应了一声,一炷香功夫就将瓷瓶摆好了。徐鸿飞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都赶紧跟我走。”副管事李玉下意识看了看院子,问道:“不用留一两个人看院子吗?”

徐鸿飞道:“无妨,离着那么近,你们半个时辰就能打一个来回,赶紧的,别给我耽误时间。”众人一听,忙呼呼啦啦的跟着徐鸿飞出了院子。

徐鸿飞上了马车,白严、李玉带着伙计们做了拉货的驴板车。库房离三号作坊并不是远,隔着三条街道便是了。到了地方,看管库房的老王连忙打开院子的门。徐鸿飞往库房走一边从腰上解了一串钥匙,找到其中一把开了库房的门。

“赶紧的,把里头那五箱胭脂搬出来放车上。”白严几个进去一瞧,库房里空荡荡的,就只有贴着三号作坊封条的五箱胭脂摆在里头,看着上头的日期,正是前几日生产的那一批。李玉见状忍不住说道:“早知道拉铺子去了,又得折腾一回。”

徐鸿飞道:“铺子就那么点地方,当时存货还有许多,因此没叫人拉去,。”两个人一箱子,片刻功夫就都抬到了马车上。一个伙计有些丈二摸不到头脑,就这几个箱子怎么叫了这么多人来搬?看了看没有其他什么活计,忍不住问道:“东家,就这么点东西吗?”

徐鸿飞说:“后头还有些东西,也一并搬上。你们先把这些箱子捆上再说,省得摔了。”话音刚落,那驴不知怎么忽然受了惊吓,两个前蹄猛然抬了起来,大声嘶叫着,一个用力竟然挣断了缰绳奔了出去。

这驴车尾部并没有挡板,平常拉货都是靠粗麻绳固定。这会箱子刚搬上,麻绳还没拿来,这驴就跑了,刚装好的五个箱子顿时都从板车上滚了下来,撞了个七零八落。里头的胭脂瓶经不起这猛烈的撞击,一个个都摔的粉碎。

瑰馥坊的胭脂瓶是徐家找了个好窑口专门定制的,一直以胎薄、透光着称。那些夫人小姐们闲了都喜欢将瑰馥坊的胭脂瓶放手里把玩,只要迎着阳光,就能瞧见瓷瓶里透出的艳丽颜色。如此精致的瓷瓶,唯一的缺陷就是太过脆弱,经不起碰撞。

众人看着撒了满地的胭脂个个都傻了眼,站在那里谁也说不出话来。徐鸿飞看着满地狼藉,心疼地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喝那车夫道:“你那驴怎么回事?”

车夫手足无措,看着柱子上只剩了一半的缰绳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徐鸿飞拿手点了点他,面上露出心痛的神色,捂住胸口说不住话来。

白严连忙扶住了徐鸿飞,这才发现徐鸿飞不仅浑身都在颤抖,手更是凉的和冰一样。白严唬了一跳,连忙说道:“东家!三爷!你可得打起精神来,可别因为这气病了。”

“一千两银子的胭脂啊。”徐鸿飞锤了锤胸口,眼泪都掉下来了:“我怎么能不心疼。”

白严看了看地上的胭脂,也说不出话来,毕竟这次损失的不是一个小数,任谁看着也难受。看着院门口撒满了胭脂,入目的都是刺眼的红,徐鸿飞难过地扭过头,摆了摆手道:“我上车里静一静,你们将这里收拾妥当了。”

白严应了一声,将徐鸿飞扶进马车,自己招呼着伙计们将门口这片地都扫了一遍,又去找了几户人家买了几袋子草木灰,细细洒在了门口,掩盖住门口那片艳丽的红。

“三爷,都收拾妥当了,驴也牵回来了了。您看,咱还继续搬东西吗?”白严站在马车外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拉了。”徐鸿飞的声音透着颓废,他似乎调整好了情绪,只是眼睛看着还有些发红。揉了揉眉心,徐鸿飞道:“铺子里的胭脂不多了,你们回去以后叫她们抓紧时间赶制一批胭脂出来,叫厨房每日多做些肉,让那些女娘们每天多熬一个时辰。等把货顶上,三爷给你们发赏钱。”

白严应了一声,忙道:“三爷放心就是,今天正在筛选花瓣,估摸着明天就能蒸花露,我提前叫她们烧好柴火,保证不耽误铺子里的生意。”

“行了,你们赶紧回去吧,我得回家一趟和二夫人汇报一声。”徐鸿飞说着上了马车。白严、李玉等人看着马车驶出了视线后,方才往作坊走去。

天慢慢地暗了下来,晚霞也渐渐散去,白严看了看,今天剩下的活也没有什么需要他们帮衬的,遂吩咐说:“今晚先都家去歇歇,明天蒸花露时咱还得靠上,到时候可别给耍滑头。”伙计们都道:“白管事,您放心就成。”

天彻底暗了下来,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绕了大半个城,只见他不住地回头张望,见没人跟着自己,这才放心地拐进了一个小胡同,找到最里面一户人家,砰砰砰地敲了三下门。

“谁呀?”里面一个不耐烦地声音响起。

“蒋二爷,是我呀。”来人小声说了一句。

蒋二打开门见到来人,这才笑了一下:“原来是你小子呀。怎么样?那些加料的胭脂送到铺子没?”

那人跟着蒋二进了屋子,蒋二挑了挑烛心,瞬间屋子明亮了两分,来人的面貌被烛光一照顿时清楚不少,原来正是三号作坊的副管事李玉。

“别提了。”李玉声音里满是懊恼,“我提心吊胆的躲过了白严,将你们给的东西倒进了刚蒸好的胭脂花露里,又瞧着那些胭脂花露做出了一百盒胭脂。可今天在运送胭脂的时候,拉车的驴受惊了,一车胭脂全都打翻了,一瓶也没剩。我们东家说,赔了一千两银子呢!

“一千两银子?”蒋二气恼的不行:“你可知道我那血来红值多少银子?那玩意只有苏浙一带的山上有,赵五爷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废了多少劲才统共得了三瓶子,一直没舍得用。你这倒好,赚了赵五爷的银子不说,还白瞎了一瓶血来红,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

李玉脸上闪过一丝害怕,忙又说道:“这事真是意外,库房就在井门胡同那,您若是不信只管打发人去问,白天的时候我们还买了旁边人家的草木灰来盖那洒落的胭脂。”

“你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用?”蒋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回头你亲自和赵五爷解释去。”

李玉想想赵五爷的身份,顿时两股战战,不知如何是好。蒋二看了他一眼,见他这胆子知道不敢坑骗自己,又想着这事未成赵五爷暂时还要用他,自己没必要这时候得罪人,遂缓和了口气说:“这样,我明日一早去和赵五爷说说,看能不能再要一瓶子出来。我之前听五爷的意思,他拿这东西也有别的用处,所以至多再给你一瓶,若是这回再出幺蛾子,你就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上路吧。”

李玉听了顿时腿脚一软,有些后悔自己为了攀上赵家的高枝、为了多赚些银子将自己置于这步田地。可事到如今,他即使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一回,希望这次一回成功,等拿了银子后他再不干这样的事了。

蒋二敲了瞧桌子:“行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消息。”

李玉应了一声,却不敢动地方,看了眼蒋二,快速说道:“若是五爷想快点成事,只怕明天中午就得将血来红给我?”

蒋二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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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叹了口气说:“这批胭脂已经开始做了,正好明天就要蒸玫瑰花露,若是错过了明天的机会,只怕就要等下个月了。”

蒋二略一思索,点头道:“行,明日我一早就去找赵五爷,若是有了准信,我就打发个小孩子去作坊给你送信。”李玉应了一声,四下里看了一眼,见四下里没人,这才悄悄地从蒋家离开。

蒋家房顶上,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分头而去,随即皆消失在夜幕里。

天一亮,忙碌碌的一天又开始了,内院里,女娘们将选好的花瓣装满了特制的木甑,随即盖上盖子。外院白严带着李玉等人逐一检查昨天晾晒的瓷瓶,看是否有残留的水渍。

“李管事。”门房喊了一声,李玉身子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转了过来,佯装茫然地问道:“什么事啊老王?”

“外头有个叫虎子的小孩找你,说是你家邻居。”老王回道,身边还跟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虎子啊。”李玉往外走了两步,问道:“谁打发你来的?可是有什么事?”

虎子笑道:“李大叔,刚才你舅舅来你家瞧你,李婶说你在作坊里头,你家舅舅打发我来找你,说上回家里的事多亏你帮衬。如今家里缓过来了,还得了些闲钱,晌午请你在福满楼吃酒,托我给你捎个信。”

李玉心里嘟囔了句:还像模像样的。面上露出一丝为难,忍不住回头看了白严一眼。白严笑道:“难得你舅舅来城里一趟,你中午只管去就是,只是不许喝多了,下午还得干活呢。”

此话正中李玉心思,忙说道:“也就一两杯酒,主要是和我舅舅说说话,白管事放心就行。”李玉从袖袋里摸出一把钱递给了虎子,看着他眼睛说:“回去告诉我舅舅,中午我到福满楼找他。”虎子连忙把钱揣到布袋里,笑着道了谢,转身走了。

李玉看着虎子的背影,愣着出了会神,直到白严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转身又赶紧忙活去了。心不在焉一上午,还不到午时,李玉实在沉不住气,和白严告了假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福满楼,小二见他东瞧西看的忙上前问道:“这位爷,可是要找人?”李玉忙说:“不知蒋二爷可来了?”小二笑道:“来了,在二楼天字号雅间,正在等您呢。”

李玉闻言越过小二,几步就上了楼,敲了敲门,轻声道:“蒋二爷?”门从里面拉开,蒋二出来,探头看了眼,见没旁人后才闪开一条缝:“进来吧。”

李玉进到雅间后,见到一位穿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坐在主位上吃茶,只见他二十多岁的年纪,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的,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样。

见李玉发愣,蒋二忙拽了一下他,呵斥道:“还不给赵五爷请安?”

李玉吓了一跳,连忙行了个礼,赵五爷眼皮子挑了一下,拨了拨碗里的茶叶,不耐地说:“你就是李玉?”

“小的正是李玉。”李玉手足无措,有些不安地看了眼蒋二。蒋二给了他个安心地眼神,这才十分狗腿地到李玉旁边一边倒茶一边说:“五爷,您不是说有话问他?”

赵五爷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李玉一眼:“我听说加了血来红的那批胭脂撒了,不会是徐鸿飞发现什么了吧?”

李玉一凛,细细回想了一通方才摇头道:“不像,当日二爷给我了血来红,我一直搁怀里揣着,直到蒸玫瑰花露那日,碰巧徐三爷叫了白严去铺子里。我去提装着玫瑰花露的桶时故意将几个伙计支开,趁着旁边没人才将血来红倒在里头。”顿了顿,李玉又说:“那桶花露都做成了胭脂,当时装在箱子里还是我贴的封条看着徐三爷拉走的。”

赵五爷听了,似乎没露什么破绽,顿时有些恼怒:“徐家来京城这么些年没撒过一回胭脂,偏生把加了血来红的胭脂给摔了,难道他家运道就这么好?乡下来的土包子,居然抢生意抢到我赵家头上了,他也不打听打听,我赵家是什么人家?宫里最得宠的淑妃娘娘,可是赵家的闺女。”

李玉忙谄媚地笑道:“那是,您可是小国舅爷呢,若不是有您撑腰,我也不敢干这事不是?”

李玉的话可算是大不道了,赵五爷面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即又被虚荣所遮掩,他得意忘形的大笑两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了,往桌上狠狠地一放:“这话说的痛快!你倒有眼力价,这次的事就算了,爷再给你一次机会。”

李玉躬着身子笑道:“五爷您吩咐!”

赵五爷打开放在手边的一个匣子,里头依然是一个眼熟的瓷瓶。赵五爷往李玉那推了推,道:“这血来红如今就剩了两瓶,一瓶家里有大用处,这一瓶你依旧下到瑰馥坊的胭脂里。事成了,我再给你二百两银子。若是这次又失败了,呵呵,你就好好琢磨琢磨,能不能承受的起淑妃娘娘的怒火!”

“好大的口气!”门忽然被推开,赵五爷正在耍威风的时候猛然被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喝骂就见外头走进来一群人。旁人他不认识,倒是有一人他见过,正是瑰馥坊的东家徐鸿飞。

赵五爷心虚中又夹杂着些惊恐和害怕,他强撑胆子,拿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指着徐鸿飞大骂:“姓徐的,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我的雅间,你可知道我是谁?”

徐鸿飞轻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我当是谁,原来是赵家旁支的庶子,您这么大架势,我只当你是淑妃娘娘的亲弟弟呢。”

此话一出,也不知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顿时赵五爷又羞又怒气红了脸,站在一边的李玉闻言顿时傻了眼,指着赵五爷连声问蒋二道:“你不是说他是淑妃娘娘的亲弟弟吗?”蒋二此时哪有心思理会这样的小事,事情败落,赵五爷纵然是旁支的庶子,但他确实是赵家的人,据说十分得赵老夫人的青眼,自然不会被人难为,可自己一个四处钻营没靠山的就不一样了,只怕徐家不会饶了自己。

李玉见蒋二一副贼眉鼠眼想找路逃跑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蒋二倒是没什么妨碍,徐家的人奈何不了他,可自己一家子卖身契都在徐鸿飞的手上,如今背主又被抓了个现行,只怕送到官府都是轻的,若是当场打死了只怕也让人没话说。

徐鸿飞扫了眼瘫软在地上宛如一滩烂泥的李玉,骂骂咧咧的赵五爷,转身朝中间的那位有些富态的大人拱了拱手:“薛大人,您瞧?”

薛连路走了进来,后面跟进来一队衙役,吓得赵五爷瞬间就将嘴里的脏话咽了回去,顿时憋了个满脸通红。

“带回去,关进大牢。”两名差役拱了拱手,应了声“是”,便上前揪住了赵五爷,反手一压,便将他按倒在地。

“我是赵家的人!”赵五爷脸被紧紧地按在地上,仍不断挣扎,似乎依旧想用淑妃吓退这个官员。

薛连路毫不在意,轻轻地笑了一声:“那正好,我将此时报给皇上,看皇上怎么说。”

顿时赵五爷傻了眼,他的脑袋被紧紧地按在地上,一双眼睛艰难地瞅着薛连路:“你到底是谁?”

薛大人低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大理寺卿薛连路!”

赵五爷眼睛一翻,登时晕死过去。

人赃并获,轻轻松松地抓到了下毒之人,徐鸿飞心中那块大石头算是放下了。原来那日青青发现血来红后,便出了引蛇出洞的主意。只是以徐家自己的能力,就是抓到了赵家的人,也难以处置,反而会打草惊蛇。便一边让徐鸿飞诱敌出洞,一边请宁氏拜访了大理寺卿薛连路的夫人。

薛夫人自打镇国公府高氏巫言蛊道一案后,听闻徐家二姑娘的平安符极其灵验,便上门想求一枚。青青感激薛大人雷厉风行地判了高家,同时也愿意与薛家交好,便按薛家的人数,画了五枚平安符送给薛夫人。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有效,薛夫人带上后,只觉得神清气爽,连晚上睡觉都安慰许多。更神奇的是前几日,薛夫人的长子在园子里散步时,忽然护身符一热,薛大公子下意识住了脚,想从领口拽出平安符看看有何异样。就在这时,一块巨大的石头忽然从假山上滚了下来,正好砸在了离薛公子五步远的地方,若是刚才薛公子不停下来,只怕此时已被那巨石砸死了。

薛大公子吓了一身冷汗,急冲冲地去找母亲,薛夫人听了儿子话还特意去园子看了一眼,回来立马备了厚礼上徐家道谢。徐家对薛夫人可谓是救命之恩,徐家如今遇到了麻烦,又是薛大人管辖范围内,薛夫人自然也不许他袖手旁边。

薛连路便依了徐家之言,在镇国公府的暗卫拿到消息后,提前到酒楼布防,将赵五爷预定好的雅间钻了几个洞,又拿纸糊好。薛连路等人在隔壁地字号雅间,将赵五爷和李玉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并一一记录下来。

人赃并获又有口供,赵五爷这回怕是翻不了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的坐骑被抓回来以后,西方教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磨刀霍霍向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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