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连续惩罚(1 / 1)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张爱玲
我被主人的调教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成熟,我越来越擅长服从,满足许哥的需求,依附屈服于他的意志。因此,我的调教中减少了相对简单的入门项目,多了进阶组合调教和惩罚。许哥仍然孜孜不倦地对我加强精神和身体的约束。为他受苦是我的乐趣。我的痛苦是我对他的奉献,我和主人都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我在职场上是富有领导力的女主管,远超一般人的气场和自尊。但生活中我是许哥的长期女奴,灵与肉卑微到尘土。这样的双重生活让我无法自拔,也经常犯错,受了无数惩罚。
惩罚对我来说不是一种快乐,因为肉体的煎熬,更因为精神的痛苦,因为它意味着我的失败,没能做到女奴的规范。它是我的固执己见、自我中心、不思进取,和缺乏自制的后果。因此,当许哥惩罚我时,在我看来,这比我们为了他的快乐而接受的任何调教要痛苦得多。被惩罚对我来说是一种羞辱,这种痛苦比什么都可怕。
一个真正的女奴,对主人的服从没有大小之分。主人不会随时都要求奴骑木马下油锅,大部分要求都是点滴的小事。正是一桩桩小事,一点一滴不折不扣的服从才构成主奴关系的纽带。主人也有必要纪律约束和惩罚女奴,确保臣服能始终如一,帮助女奴改正自己的错误行为。
许哥吩咐过,晚上六点半要做好晚饭。那天的工作很不顺利。上级领导对我们的网络安全问题不放心,我们与一家供应商讨论无线入侵防御系统的会议,超过了规定的时间 (大领导在谁也不好先走)。交通状况又很糟糕。我回家晚了,回到家后我根本没有心情,没有及时准备晚饭。
是的,主人交代的任务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晚饭。我本可以把简单的菜蔬组合一下,但我的疲倦心情让这个想法也流产了。许哥7点多到家,问我晚饭在哪里。我慌了,迅速做了酸爽蔬菜汤,没有现成的鸡汤,所以我不得不用清水做。还做了香蕉紫薯卷, 搭配全麦面包,让这顿饭显得还不错。这是我工作中的优点,在压力下能迅速完成任务。但总的来说,显得仓促不圆满。最重要的是晚了,错过了主人定的时间,我知道这一点。
当天晚上9点左右,许哥转过身来,悄悄地对我说:「今天的晚饭做得三心二意啊。」
我心里又是一阵慌乱,我简单地实话实说:「我很累,也很晚了,就没及时准备。我很对不起。我以后会努力做好的。」
许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们都会有失误的时候。现在把自己的屁股送上来,让我打一打。」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并不是因为预料中的简单打屁股的痛苦,而是因为我要因为失败而受到惩罚,我的心里在刺痛。不过,我知道最好不要辩解。它可能只会加大惩罚。
我站在许哥面前,他坐在沙发上。我解开了我的牛仔裤(许哥最近允许我在家里穿衣服,作为对我良好表现的奖励)。把裤子滑落在脚踝上,我把脚抽出来,把它们捡起来,快速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我下面没有穿内裤,因为我还没有得到允许在许哥面前穿内裤。我穿了上衣,还有袜子,但从腰部到脚踝一丝不挂。
许哥伸手到旁边放着常用工具的储物格子里,拿出了手铐。我呈上手腕,手铐就扣在了我的手腕上。这种束缚的感觉很熟悉,几乎很舒服。当我和许哥在一起被他约束的时候,我感到很安全。
「你的脚要铐上吗?」许哥问道。
我想了一下。手腕的束缚是为了帮助我,脚踝的束缚也是。当身体的某个部位遭受痛苦时,试图覆盖和保护它,挣扎是一种自然反应。惩罚时的挣扎必然会延长惩罚的时间,反而帮倒忙。因此,我倾向多一些约束。不过,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不挣扎、不抵触,所以我回应道:「我想试试不戴脚镣,如果您准许的话,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我会尽力接受的。」
「很好。」许哥说。他拉着我的手,把我也拉向他身边,我跟着他的步伐,他把我引到沙发上,我先是跪在沙发上,然后滑到他的腿上。我个子很高(当然没有许哥那么高),我的身体伸展了整个沙发的长度。我的脚踝卡在一端,手铐手腕搭在另一端。我的光屁股卡在中间,许哥的腿支撑着我的腰,让我的屁股高高地翘着。
我为第一次的刺痛冲击做了准备,但却感觉到许哥在抚摸我的两片屁股。他拿来婴儿油在屁股上擦着,大量地婴儿油淋在我的屁股周围,涂抹均匀,然后顺着我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我微微张开双腿,让他进入。这对我来说是自动的,当许哥伸手触摸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时,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让它进入。
婴儿油让许哥更能从我的肉体感到愉悦。他喜欢看到我的皮肤闪闪发光。我也很喜欢他在我身上取乐,这让我感觉更好一些。同时,我知道油会增加打屁股的刺痛感,于是我咬紧牙关,等待着随时会毫无征兆的第一次冲击。我把脸深埋在沙发的软枕里。
许哥继续往我的身体上抹油,把我的上衣掀起来,露出我的背部和两侧。我的皮肤被这东西弄得很滑,所以当许哥的手指在我的两腿之间探出时,他很快就轻松地滑进了我的阴道,并深入到里面。我为这意外的入侵而喘息着,几乎要加紧双腿,然而我及时阻止了自己。我任由他探索,先是用一根手指,然后用两根油亮的手指深入我的体内。他狠狠地压在我的阴道壁上,让我感觉到他好像也在我的直肠里;然后他狠狠地压在我的G点上,我重重的喘息着,在他对我深深的刺激中感受到了快感。
我的屁股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插入而抬起来,双腿微微张开。就在这时,他收回了手,手掌高高举起,然后出其不意地降到了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很是刺痛。我大叫一声,身体因疼痛而颤抖。我的脚本能地抬了起来,但我控制住了自己的脚,在许哥命令我将脚放回原位之前,我已经把脚收了回去。
啪!第二击。我的皮肤上已经聚集了热气,血液涌向表面。啪! 第三次抽打落在了我的屁股上。油让每一次打屁股都略微有些刺痛,但我受过良好的打屁股训练,并没有扭动或踢打。相反,我微微抬起屁股,让许哥轻松使用。我为自己善于向他屈服而感到骄傲,即使是接受惩罚的时候。
他没有再打我的屁股,而是再一次深入我的阴道里。他在里面让我感觉很好,我呻吟了一下。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体内,他的大拇指按在我裸露的肛门上。这感觉真的很好,打屁股时的刺痛热度,加上深深插入的感觉。
啪啪啪!!!。又是一击,这一击更狠。我微微抽搐了一下,咬住了沙发的布条,努力不发出尖叫。奇怪的是,我感觉到许哥的阴茎在我的肚子下面。他勃起了,而且它正压在我的小腹。这让我想让他使用我,但我知道我必须先接受和完成我的惩罚。我很高兴他从惩罚我的过程中获得了快感,这似乎减少了我的屁股上的疼痛,和脑海中因自己的失败而经历惩罚的痛苦的挫折感。
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攻击似乎都更强烈。我的经验是,每一次打击都在上一次的基础上加码,因为皮肤会因为之前的打击而变得更加敏感、充血,和肿胀。我的手紧紧抓住沙发,他继续用有力的大手交替地打着我的屁股。最后几下他把两根手指按在我的阴户里,大拇指妥妥地插在我的肛门里,小手指伸出来揉搓我的阴蒂。
我不想让打屁股结束。痛苦已经变成了快感,快感与痛苦融为一体,我横爬在他的腿上像动物一样呻吟着、嘶叫着,他在实施惩罚。痛苦和快感如此彻底的融合在一起,这种感觉是最奇怪的。我觉得我可能会因为屁股上的刺痛而达到高潮的边缘。
打屁股的惩罚确实结束了,许哥把我抬起来,把手铐解开,让我背对着他,把手背过去,用手铐把手腕铐上,再把肘部并拢,用皮带紧紧捆住。我背在后面的手臂像竖起的天使翅膀。他把我转过来,让我坐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他拉开拉链,抽出他勃起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把它插进了我的体内。我稍稍向前倾,以保证完全插入。许哥深深地抽动,像魔王对他捆绑的天使恣意亵渎支配。他的手伸向我伸出的乳房,把一对大白兔紧攥着,又按住乳头揉搓。我那两粒带着夹子痕迹隐隐酸痛的乳头被他充分地调动了出来,硬硬的向前伸出,酸胀难耐。我骑着他,直到我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爆炸,这没花多少时间。
性爱已经成为我屈服主人的仪式之一,在双臂被束缚的情况下取悦他,已经成为我理想的姿态,让我自己能长时间在高潮边缘徘徊。每当我感觉到他接近高潮时,我的感官就接近疯狂。我开始在无法控制的痉挛中挣扎着反抗束缚,最大体验着束缚的无助感。如果没有被束缚,就会困难得多。束缚增加了我对他和对自己感情的敏感度,束缚让我感到极大的身心自由。当他终于达到高潮时,触发了我内心的强烈渴望,我的心情也体验到极致的愉悦感。
许哥刚才已经在我体内喷发,并开始慢慢地滑进滑出,享受着我的身体包围着他的阴茎的感觉。我没有高潮的身体仍然紧张,主人这次只是使用我,不可能在惩罚中给予任何奖励。压迫和绷紧的大腿和腿部的痉挛会慢慢平息,让我在束缚中筋疲力尽。
当许哥终于放开我的手脚时,我的手脚就不由自主地环抱着他。我们躺在一起,交织着汗水和对方的性爱气味。他爱怜地吻着我,掀起了我的感激和爱的感觉,让我想起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为他受任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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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哥把我抱在怀里,抱着我。我觉得自己很完整,感谢他的痛打和使用,感谢他给了我一个机会去服从和取悦我的主人。
可是打屁股只是个引子,主人针对我的一系列惩罚才开始。
当天晚上,许哥给我展示了一个新玩具,「准备好了吗?现在该戴上了。」
「这是一个穿戴阳具?」我看着它,有点疑惑地说道。
「差不多,但不完全是,和你以前见过的有不一样。」他把装置拿在手里,解释道:「皮带上的假阳具部分是反过来的。它会穿在你体内。」
「哦……」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如何。这似乎还可以,甚至可能会让人感到愉悦。至少,我曾遭受过比这个工具更难受的东西。
许哥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捆皮带。我赤裸裸地跪在他面前,双手放在微微张开的膝盖上。这是我与主人交谈时自动采取的一种顺从姿势。
「我可以看看它吗?它似乎比我见过的其他带子更复杂更结实。」是的,我以前用过穿戴阳具。包括和男人还是女人,不过通常都是女主喜欢用的。这个看起来确实有点不同。绑带比我见过的要多,而且绑带缝合的连接处也相当结实。几个扣子显示,它可以紧紧地扣在我的身上,使它不会滑落。打滑的穿戴工具总是很麻烦。
「我想让你穿上它。」许哥把皮带递给我。我站了起来,把带子拉直,直到我想好了它们应该怎样绕在我的身上。我把双腿微微张开,以适应粗大的中间带子,我把它滑到大腿之间。在把它拉起来之前,我把假阳具放在我的阴唇处,然后推。它很容易滑入(我体内还有一些许哥的液体,而且是湿的)。
当反向的硅胶阳具深深地陷进我的体内时,我微微地颤抖着,我的乳头越来越硬。用力按住带子,我确定它已经全部进去了,然后把带子的两端拉起来。前面中间的带子连接到腰带上。后面的带子一分为二,呈V字形向我的屁股两边蔓延。
「转过身来。」我背对着他,许哥拿起腰带。他拉了起来,确保我两腿之间的皮带被拉紧,然后把腰带扣在我身后。感觉挺紧的,我试着调整了一下腰带的舒适度。它的动静很小。
「这是设计好的,可以一直穿着。我在扣子上放了一把锁,所以你很快就不会摘下来了。」许哥的声音里带着幸福。我则抓住腰带,拉、拽、调整。我的左手探到背后,摸到了扣子,没错……小挂锁。把腰带往下推并没有任何作用,我的臀部明显比腰部宽,在他没有解开我的锁之前,带子会一直禁锢着我的腰部。
我叹了口气,转身面对他。我的双腿不得不微微张开,以适应两腿之间的带子,以顺从的姿势跪了下来。「如您所愿,主人。」
他吻了我。当我回吻他时,我融化了,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漫游。
「我们去睡觉吧。」他说。我们起身,准备睡觉。在刷牙的时候,我意识到我需要去尿尿。
「主人……」我看着他,微微低下头,长长的头发落在脸的两边。「嗯……主人,我需要小便。能不能把这个拿掉,我保证一会儿就穿上?」
许哥转过身,擦了擦嘴,吻了吻我的额头。「亲爱的。你还是习惯于处理这个吧。这个带子在下个星期内是不会脱落的。」
我想我一定是脸色像一张纸那样苍白。一个星期?我要把这个……东西戴在我的阴道里,锁在原地,一个星期?
「许哥,我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意处置我。但是……求你……我怎么能带着它生活一个星期?上班?会议?开车?我想我是做不到的!」我颤抖的声音里有轻微的恐慌。
「好吧,我希望你脱不下来。如果你试了,并且成功了,会有更重大的惩罚。别担心,你是可以做到的。你必须接受主人赐予的所有约束,对吧。假阳具体积小,皮质柔软,是为长期佩戴而设计的。小便会是个问题,但你会想办法解决的。现在,去厕所排尿,然后把自己洗干净。来睡觉吧。」
一滴眼泪从我的脸颊上滚落下来。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恐慌感。许哥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介绍一种惩罚或约束,让我在工作期间必须戴上。在此之前最长时间陪伴我的是我的奴隶项圈,由咖啡色的真皮制成,许哥亲自为我测量,打孔,并套在我的脖子上。然而我只有和主人在一起或自己在家的时候才戴项圈。这个皮带连着的小魔鬼会在接下来的一周给我带来什么折磨,我不得而知。
小便的过程很糟糕。我的尿液喷在带子里面,漏在带子的两边,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来。有些进入了我的阴部,或者至少是阴唇的褶皱里。当我倾泻完后,我试着用卫生纸尽可能地擦拭自己,但宽皮带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体。几乎无法挪动或进入下面去擦拭。
过了一段时间,我成功地弄干净了大部分。我花了20分钟,我只好用许哥的一条毛巾,因为卫生纸一直碎成小块。我想去洗个澡,但许哥开始不高兴了,要求我到床上去。我爬到床单之间,我们渐渐睡去,他的胳膊抱着我。
第二天的工作是有史以来最奇怪的。我在一个部门担任经理,管理网络安全和云服务领域的员工团队,同时协调和支持其他组的各种开发和部署项目。我做任何事情都很专业,对自己的要求和目标都很苛刻,也很会谈判。有人可能会说我是个母老虎,但我的老板对我很器重,他知道我总能领导团队把困难的任务做成。
可是今天……除了两腿之间的束缚器具,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在任何事情。当我进入大楼时,我尽量不摇晃。我走的时候,插在我体内的假阳具在移动和扭动,产生了最奇怪的感觉。然而现实总是超出我的控制,大腿间的皮带迫使我的双腿始终微微分开,某种晃动是不可避免的。
我迅速意识到两件事。第一,我白天要尽量少走路。第二,我不应该穿裙子。因为我坐着的时候无法有效地交叉双腿,双腿被迫微微分开。这样的羞辱在我相对丰富的调教经验中还是第一次!
小便仍然是个大问题。我也许可以少喝水,但没法永远不上厕所,特别是尿道口被持续刺激的时候,反而有更强烈的尿意。 每次在厕所里释放,尿液必然从皮带的两侧喷到我的大腿内侧。这还是最轻微的部分。然后,我必须清洁自己,这需要花很长时间。我担心人们会怀疑我是否没事,然后到洗手间来找我。我随身带了几条毛巾,它们帮了大忙。不过,事后我还是要注意悄无声息地善后,因为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女厕所。
下午两点钟的会议是一场灾难。我坐在桌前,下面的腿分开。我知道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但我仍然感到非常暴露;如果有人在桌子下面看,他们会看到我的双腿分开,我的内裤盖在我的两腿之间的某种皮革物体上。我试图集中注意力在UPS电源的话题上,我意识到我一直在座位上移动,而这种移动使假阳具轻微地滑动进出;更不用说我的阴唇被摩擦了。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最后一根稻草来了,我发现我的乳头硬邦邦的,突出在上衣上。我红着脸,告辞离开了会场,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门。
那天晚上,我向主人苦苦乞求解脱。
「许哥,这是我的工作! 你不知道这有多丢人。我不能隐瞒,人们都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这让我心烦意乱,痛苦极了!」
「这正是你应该接受的。这是在坚持不懈地提醒你,你是我的。我拥有你。你是我的私有物品。你有工作,因为我允许你工作, 因为我要给你反差,让你体验天堂地狱的两面。如果我希望你每天光着身子吊在调教室里,那就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最近似乎忘记了这一点,这只是个提醒。现在,脱掉你的衣服,给我准备晚餐。」
我默默照做了。
第二天,情况好了一点。我吸取教训改穿裤子而不是裙子,上衣是较厚的针织衫。我尽量推迟或取消了一些会议,取而代之在办公室里与同事进行了更多的短小的会议,在那里我下体的奇异恩典可以暂时隐藏在我的大办公桌下面。
奇怪的是,当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一切都很安静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专注于被填满的感觉,被这个位于我体内的硅胶棒贯穿,辐射的感觉,我开始试着做凯格尔运动,挤压它,专注地用阴道内壁感触它的质地。它实际上是一个相当好的设计,模仿真正的阴茎的形状。我开始从心理的最初排斥到努力接受它作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当它和内衣,袜子,和鞋子类似。
第三天,我发现带子上有简单却难以抗拒玩法。没有主人的允许我平时不能自慰,可这是主人命令我带上的器具,我的身体忍不住前后扭动移动着它。这样会间接扭动假阳具,以及摩擦我的外阴。我坐在办公室里,双腿张开在办公桌下,来回推着皮带。我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快。我一般很难在没有阴蒂摩擦的刺激下高潮,现在一波一波的快感涌过来起来,出乎我的意料。虽然私自高潮是绝对禁止的,但我受过大量边缘练习,在高潮边缘坚持半天没问题。我强忍着不发出短促的呻吟声,直到隐隐作痛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我丝毫不怀疑自己拥有一具充满奴性和欲望的身体,幸运抑或是诅咒,我也拥有从束缚的痛苦中寻找快乐的巨大潜力。
第四天,我试着把它取下来。在洗手间里,在办公室里,我尽可能地推、撑、推、拉、楔、伸。它在我的腰间实在是太紧了,是个有效的贞操带。皮革穿在我的大腿内侧,产生了红色的压痕,很酸痛。腰带很紧,限制了我的呼吸。大部分时间还可以,但我尽量减少活动,包括坐电梯,而不从楼梯上楼。
其中一个电梯工人问我是否没事。他注意到我身体僵硬微微发抖,而且看起来很难过。
身体在这个小魔鬼的束缚下开始疼了。最娇嫩的皮肤被长时间侵犯,我的阴道内侧被挤压得生疼。我的动作越来越少,但还是越来越严重。我不再用它自慰了,因为动作刺激了生硬的酸痛。
每天晚上,我都会赤裸裸地跪在许哥面前,张开双腿,婉转哀求他取下皮带。每一次他都会爱怜而坚决地拒绝。
因为我的阴部已经被填满封禁,所以许哥从后面使用我。他用了很多润滑油,进入我的肛门,填满我的肛门,摩擦着他的阴茎和假阳具之间的薄薄的肉体分隔,这种感觉非常刺激。是的,和许哥肛交是很痛苦的,即使有润滑油。但有一种肆无忌惮的感觉,这种感觉带给我的快感是其他任何方式都体验不到的,而身上的皮带只是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我侧身躺在床上,一条腿抬起来,背对着许哥,我感觉到他的进入和渗透。我向后扶着他,他的手伸到皮带上,对着我按压和移动。一种新的快感在我身上泛起,一次又一次,每一个被他占有的夜晚。
周六晚上吃完饭,许哥把我叫过来,我跪在他面前,双膝张开,双手放在膝盖上。我微微低着头。他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下巴下,把我的脸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你还需要每天提醒你的所有权吗?」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想了一下,知道鲁莽回答可能会给我以后带来麻烦。
「不,主人。我想不需要了。至少……不是现在。我现在知道,我曾让自己的情绪干扰了我对您的奉献。我意识到我在单位的工作只是我对您完全服从的延伸,我的主人。不过,我是您的,如果您觉得我需要提醒,那么我除了屈服和遵守别无选择……您有对我最终决定权,我的主人。」我低下头,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让他把贞操皮带拿掉,把假阳具从我体内取出来。我快被酵母菌感染了,刺激的我快疯了,但是……我已经尝到苦头得到教训了。我是他的奴隶,屈服就是我的一切。
「站起来,张开你的双腿。」他边说边伸手去拿钥匙。我照做了,他解开了腰扣。慢慢地,痛苦地,假阳具从我体内滑了出来。我可以感觉出我的阴道很干涩、酸痛,被撑得张开着。它会恢复到接受惩罚以前的紧致和敏感,但需要一段时间。
许哥检查了我的身体。「你有一些红肿,等会拿一些抗生素药膏来舒缓它。你会好起来的。」
他站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我。当吻结束后,我搂着他,把头放在他的胸前。「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为你受苦是我的快乐。」是的,跟了一个心爱的主人,会无限,容忍他,迁就他,变得没有常人的底线。尽管这样,还是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放弃自己,只是为了为做他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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