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引诱师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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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静雯走进邵家,当打开门一看,发现沙发上坐了两位不速之客,而围着她俩的,正是我的一群爱妻从她们的表情和谈话的气氛,不难想像她们该知道的事,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这也是好的,免得又要大费周章讲述一遍。
再次瞧无常夫人的背影,她那性感的胴体,又一次散发出诱惑的挑逗,且直向我的性欲地帝挑起浓厚的禁忌邪念。
至于,另一位不速之客,则是我两位女人的母亲碧莲今天与她见面,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或许是份歉意吧,毕竟我把她两个女儿给占有,难免感到有些成妙,但今天这个局面,她早就应该知道的,或者说她应该早已做了心理准备,我是没有放弃夺取赤炼灵气的理由。
“嗯,大家谈得如此融洽,想必夫人已告知你们一切了吧,包括三鼎平分天下之大计吗?”我若无其事般坐在沙发上说。
芳琪脸带奸猾的笑容说:“女人和女人说话,还能有什么秘密的,当然会毫不保留说出一切,包括你的风流史,以及夫人如何当场识破你身份前后之事。”
无常夫人对我说:“师侄,刚才杨宝金来电向我交代我要代她办的事,芳琪她们因此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的出发点主要是帮你和静雯罢了,你不会怪我吧?”
“师叔,我怎会怪你呢?”我硬着头皮当着爱妻面前,答上无常夫人一句说。
这回惨了,以芳琪小器的性格,以及她在我出门前交代过只须夺取灵气,而不需享受性爱过程一事,我却抛诸脑后,背道而驰,想必她怒火中烧,看来又要费一番口舌作出解释,不过,既然要作解释,何不现在趁人多之际,先把这问题给解决呢?
我壮起胆子问芳琪说:“芳琪,我和静雯的事,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芳琪笑着说:“我怎会生气呢?难道你忘记我听过老和尚的故事?不过,眼前倒有一个更大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去解决,这问题……还是你亲自问碧姐吧。”
我望向碧莲的身上说:“碧莲,是什么更大的问题呢?”
碧莲皱起眉头说:“龙生,我想放下邵家的身份,当你的岳母,不知你是否愿意当我的半个儿子?”
我愣了半晌答不上话,视线转投到静宜的身上,希望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一些启示。
碧莲摸着静宜的秀发,细声的说:“龙生,我作出这个决定,主要是为两个女儿着想,要不然静雯是无法接受你的,而你送给我的钻石项链和戒子,我想转法给静雯当嫁妆,你不会反对吧?”
我好奇的问碧莲说:“静雯会接受这份嫁妆吗?”
碧莲回答说:“我不知道静雯是否会接受这拐嫁妆,但我不放下邵家的身份,她肯定就不会接受,所以我不敢保证些什么……”
巧莲走到碧莲的身边,捉着碧莲的手说:“碧姐,你受委屈了!”
碧莲抚摸巧莲的脸颊说:“巧妹,我有什么委屈的,我以前一直想当个有钱的女人,如今我身上已有几个钱,两个女儿又嫁给了富翁,想必女婿也不会把我这个岳母赶出大门口吧。试问三母女能融洽的在一起生活,我还能有什么委屈的呢?”
巧莲望着我,支吾以对的说:“龙生……这……”
我即刻跪在碧莲面前说:“我会尊重你的,如尊重江院长那般的尊敬你,母亲!”
静宜突然破涕为笑,冲到我面前紧紧搂抱说:“龙生……”
无常夫人突然说了一句,“伟大的母爱、无私的儿女之爱、真情真义的爱呀!”
章敏感叹的说:“我现在终于明白母亲临终前,为何会笑着把我交给龙生了!”
碧莲对静宜说:“静宜,你姐姐今天失身给了龙生,此刻想必十分孤单,我俩过去陪陪她,别让她一个人感到寂寞,好吗?”
紫霜说:“碧姐,我送你们过去,反正我想和静雯谈谈私事。”
芳琪说:“嗯,我也陪你们去,我们确实有很多话要当着静雯的面前说清楚。”
巧莲说:“那走吧,还等什么……”
屋内的女人全部跟着碧莲去找静雯,这种情形好比紫霜嫁进邵家前的一晚,只不过她们今晚的出发点有所不同,当晚她们是逃避我而走,今晚却是为我迎接静雯而去,我内心除了感激她们之外,亦没什么好说的了。
屋内所有的人离去后,只剩下无常夫人和我二人坐在沙发上。
无常夫人的眼角窥了我一眼,伸了一个懒腰,挺起胸前一对丰乳说:“孤男寡女的,看来我也该回去了……”
我即刻回答说:“师叔侄也算孤男寡女?莫非你怕禁忌之事会发生?”
无常夫人说:“师侄,别再满脑子想那回事,我和你是不会发生那种关系的,只是不想你身边的女人对我产生误会,女人总是多猜疑的,尤其是深爱你的女人。”
我不禁仰天长叹,舒出心中一道闷气。
无常夫人说:“怎么了?不想我离开?”
我摇摇头,叹气说:“今晚的情形和冷月冥婚前一个晚上很相似,身边的女人全走了,留下孤独的我面对家中四面墙,这种感觉很可怕,我极讨厌这种感觉,回想当日要是静雯赢了赌约,我真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会怎么过……真可怕……”
无常夫人说:“反正你现在已经赢了赌约,没什么好怕的了相反,星象门解散了,十二圣女走了,身边的人也全都没了,这要说孤独,我才是真正的孤独,哎!今天这个下场……是我从前不曾想过的。”
“师叔,你现在虽说是孤身一人,但你身边有了位好徒弟和师侄,身后还有铁笔派做依靠,总合之下,你得到的比失去还要多,起码你得到一份归属感,以及留下真正对你好的人在身边,不需再过着以往那种既要防人,又要设计害人的生活,这种心灵解脱的生活,人类不正在苦苦追寻吗?”
无常夫人叹了口气,点点头,认同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接着说:“有酒吗?我今晚想喝点酒……”
我即刻回答说:“楼上的红酒房是最佳饮酒之处,里面摆放着无数的美酒,不管是香槟、白酒、白兰地或威士忌,甚至冰酒都有,问题是孤男寡女的情况下,你想上去红酒房,还是想我把酒端到大厅上呢?”
无常夫人迟疑了一会,望望周围的环境说:“如果你的女人不会那么早回来,我倒想见识你所说的红酒房不过,先声明一点,我上去,主要是想纵酒,你可以别胡思乱想,我不想你的女人对我产生误会。”
我礼貌的点点头说:“师叔,这边请……”
无常夫人站起身朝着我指的方向走,当经过冷月的神龛前,放慢了脚步,望了几秒,最后才快步踏上梯级。从她那对迷离的眼神中,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此刻十分的孤单和空虚,我不禁问自己,她到底是赢家,还是输家呢?
推开红酒房门的一刻,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至,而这种香味,家里除了我之外,只有巧莲一个懂得使用,那就是催情香薰,心想莫非她为我和紫霜摆设的?
无常夫人吸了口气说:“真香!我喜欢这种香味!这个红酒房果然不同凡响,想必这个房间迷倒了不少女人吧?”
师叔便是师叔,吸一口气,便知道其中隐藏了陷阱。
我尴尬的说:“师叔,你真厉害,一眼便识破房间里的玄机。”
无常夫人笑着走到窗边的沙发说:“这有什么难的,房间布置的颜色。豪华的气派。一望无际的海景,试问踏进这个房间的女人,又怎会舍得踏出去呢?”
我错愕地问说:“师叔,你指的是环境布置?”
无常夫人回过头,神情疑惑的问我说:“不是布置,难道还有其他吗?”
我心中一喜,随机应变的说:“不!我以为你指的是美酒,随便参观,我去准备……”
我带着兴奋的心情走到红酒柜,挑选了一瓶红酒,接着忙着准备酒杯和雪茄等等当捧着酒杯走向沙发之际,无常夫人正好从窗边转身走向沙发,而旋转中的水晶灯光,不偏不倚,恰好投射在她的胸前,一对丰满的欲乳,以及身上那股风情万种的韵味,其势如破堤洪水般,汹涌至我的眼前,诱媚的魔力教人难以抗拒,难怪有人说风韵犹存的女人,才是最有杀伤力的女人。
无常夫人笑了一笑,“怎么了?,把酒拿过来呀,发什么愣呢?”
我定一定神,尴尬的说:“是……是的……”
走前两步,小心翼翼;俯身将酒和酒杯摇在小桌面,岂料,眼前一亮,蓝色不过膝的裙里,竟透出一对雪白柔滑的玉腿和乳白色的诱人小内裤,刹那间,我为这突如其来的春光,再一次愣住半晌,内心慌到了极点……
无常夫人脸带窃笑的说:“师侄,又怎么了?傻乎乎瞪着我的腿间,今天不是全被你看过了吗?难道这对你还有吸引力?哈哈!”
我望向无常夫人的胸前,略带尴尬的说:“师叔的魅力又岂止在腿间呢?”
无常夫人迅速合拢双腿,仪态大方,接过我递给她的红酒,浅尝一口,眼角偷偷窥视了我一眼,但没有回答我刚说的话,导致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我实在搞不清楚,我俩现在的身份算是什么是师叔侄呢,还是深闺中的偷情男女?
无常夫人打破沉闷的气氛说:“师侄,怎么不说话?你平时不是很多话讲的吗?”
我望着无常夫人的脸说:“师叔,我不说话的原因,是因为脑海里想着怎么占有你……”
无常夫人面露惊讶的说:“你一向惯用单刀直入的招数,对付到此房间的女人?”
“不!我不曾在女人身上使用过单刀直入的手法,但面对你的时候,我就压抑不了冲动,简直无法冷静下来,很想即刻将你占有,可是你的冷静令我止步,即使冲出了第一步,你那无声无急的冷艳之光,最后还是将我制止住,无奈的我只能说,你是我遇过的无数女人中,最难应付的一个。”
无常夫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说:“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好奇的问说:“是否师叔侄辈分的关系呢?”
无常夫人摇头回答说:“不是……”
我神情凝重望着无常夫人的脸上说:“那是什么原因呢?”
无常夫人态度认真的说:“师侄,引起你的冲动,皆因为我是无常真人的女人,而令你止步的原因,则因为我是无常夫人,明白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继而问说:“两者有何分别?”
无常夫人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说:“两者的分别,在于有没有杀伤力罢了你因对无常真人的怨恨,所以冲动的想上他的女人泄恨;当你想起我是无常夫人的身份,又因惧怕我会向你偷袭,警惕防范的原因下,自然而然压抑了你的冲动。”
我猛摇头不同意的说:“不可能!同样的一个你,怎会给我带来两种反应?性绝不可能……当日我的手肯定是伸入无常夫人的裙里,而不是伸入无常真人的女人相里,根本就没有丝毫惧怕可言,不可能……”
无常夫人笑着说:“当日我是归还欠你的那一掌,你又怎会感到惧怕呢?今天在杨宝金的家里,你有冲动,但又不敢侵犯我,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我猛然摇头说:“不!今天不侵犯你,是因为静雯的关系!”
无常夫人拿起酒杯,冷笑着说:“是吗?难道你不曾想过要一箭三雕吗?”
我无言以对的说:“这……”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反反驳得无话可说,她简直像我肚子里的一条虫似的,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输人不输阵,输阵不输势】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务必夺回些声势,要不然往后在她面前可抬不起头来。
我拿起酒杯说:“师叔,我当你说的话都有道理,如果我现在当你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想在你身上发泄一番,你会利用无常夫人的身份偷袭我吗?”
无常夫人把手中的酒杯举到我的酒杯前轻轻碰了一下,冷笑着说:“你敢吗?”
我扑向无常夫人的身前,凝视她那明亮的双眼说:“师叔,面对你那诱惑的眼神,以及掩饰春情泛滥的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除非你亲口告诉我,你对我胯间的巨物从来不感兴趣。”
无常夫人默不作声,斜视望向地面,以躲避我对她的凝视然而,得势不饶人的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况且还有催情香薰相助,于是即刻以最快的速度,将嘴巴迎到她的嘴前,准备一亲芳泽之后,便向她肆意的性侵犯。
无常夫人突然用手挡在她的嘴前,并喊了一声,“不!不能!坐回去!”
我失望的说:“师叔,为何不能?你不是一直期待我侵犯你的吗?”
无常夫人忙把我的身体给推开,接着说:“不行!我始终是你的师叔!”
我心有不甘的说:“师叔,你曾对我说年纪太小或太大的师侄,你都不感兴趣,廿多岁的师侄,或许你会考虑,难道你忘了?”
无常夫人说:“没错!我是曾经说过会考虑与你性爱一事,可是我当时是被你的手段所迷惑,才会鬼迷心穷的瞎说,你可千万别当真。”
“师叔,即使当时你是被我的手段所迷惑,但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很欣赏我的小龙生,亦极想得到它的安慰,而今日在杨宝金的家里,你对它仍无法忘怀,难道今日也被我的手段给迷惑?这不大可能吧?”
无常夫人说:“对!我极为欣赏你那天赋的本钱,甚至可称之为女大的恩物,但我是你的师叔,并非一般的女人,所以不能再错下去,是该停止了!必须停止!”
我愤愤不平的说:“笑话!错就是错!这种事也有回头的吗?如果你心里想停止的话,为何不随着芳琪她们一块离去,而自愿逗留在孤男寡女的大厅上,妩媚的向我讨杯酒喝呢?你刚才不是说怕她们误会的吗?”
无常夫人不悦的说:“师侄言下之意,是指责我犯贱了?”
我即刻解释说:“不!师叔,在我眼里,性爱根本没有犯贱这回事,只有你情我愿。况且这件事是我挑起了头,试问怎会指责你犯贱呢?倘若真要说指责的话,我只想指责你为何不敢大胆的接受,而甘心受束缚于辈分伦理之中,记得我所认识的无常夫人,她处事的作风不是一向都很大胆的吗?”
无常夫人喝上一口酒,冷静的说:“师侄,如果我甘心受缚于辈分道德伦理之中,我便不会三番两次挑逗你,甚至让你窥视我的下体今天的我,虽然成了你的师叔,但我还是无常夫人。还有,无常夫人不是胆小之人,她敢在天狼君、无常真人、张家泉身上打主意,又岂会害怕遭受道德伦理的责骂呢?”
我不解的追问说:“师叔,答得好!可是你肯踏进红酒房,为何又拒我于千里之外?你不是拿定了主意,才决定留下来的吗?”
无常夫人叹了口气说:“没错!我是拿定了主意才留下来,当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亦算是给你一个机会,可是上来之前经过冷月的神龛,瞧见她的灵牌,内心涌起一份沉重的歉疚感,甚至连多望一眼的勇气也提不起来,而今,我是你两人的师叔,你更是冷月的丈夫,假设我和你发生关系,那我日后怎么去面对冷月和自己呢?”
没想到,昔日心狠手辣的无常夫人,竟懂得礼义廉耻的道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难道我该和她一样悬崖勒马,放弃占有她的欲念?
犹豫之间,不经意望向无常夫人的身上,瞧着她胸前那对耸起的霸乳和狐媚亩条的曲线,当视线滑落至她腿间之际,脑海里浮现出她仅穿着蕾丝内裤的一幕,同时想起她内裤里头那条曾被无常真人抽插过的隙缝,内心便涌现阵阵的不快,极想狠狠插上一回,以证实我的性能力比无常真人强劲几倍,甚至百倍。
下定决心之后,我迅速地捉起无常夫人柔滑之手,摆在裤裆上说:“师叔,我明白你的难处,但因为你曾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给占有,方能消除我心头之恨,要不然每次见到你,总觉得活在他的影子之下,极为难受呀!”
无常夫人惊讶的说:“师侄,无常真人的影子怎会在我身上出现?肯定是你的心魔在作祟。”
我肯定的回答说:“不!师叔!不是心魔作祟!倘若我不把你占有,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那我很难把你当成是自己人,更不可能能当你是师叔,因为过去你和无当真人给我留下大多伤害的回忆,尤其是他可恶的嘲笑声,至今我仍无法忘记!”
无常夫人说:“难道你占有了我,内心所有的不快,便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点头说:“是!如果我占有了你,等于占有了无常真人的女人,亦只有这样方可磨灭无常真人在我心中的影子,以消除内心种种的不快,要不然我可抬不起头,无法成为最后的赢家,无法安心的面对你。想必你现在该明白,当天为何我会大胆的对你无礼了……”
无常夫人说:“嗯,我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男人占有其他人的老婆,真是那么痛快吗?”
我直接承认的说:“是!尤其是敌人的女人!”
无常夫人疑惑的闻说:“你有信心比无常真人更强劲?真能把我给征服?”
我回答说:“能!一定能!”
无常夫人说:“好吧!获你的心魔,我尽量压抑伦常的束缚就是,希望你真能够将我给征服,但机会只有一次,是你一生中,唯一和我上床的一次,你要好好把握……同时……也希望……你别让我感到……失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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