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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怀着略为忐忑、却又掩藏不了内心一丝丝期待的心情,走进这家典雅的法国餐厅时,目光所及的,再度让我迟疑了几秒:这间家坐落於信义区、号称「贵妇百货」中的法式餐厅,红黑相间、视觉感强烈的室内配色下,三个人已在中央的位置上坐定。
哲哥的对面座椅空着,那正是侍者引领着我就坐的位置、晓滢就坐在哲哥的右手边。
出乎意料的,是坐在晓滢对面、也就是哲哥左手边的那位男士:他的脸孔我曾经见过、也曾经在晓滢与我的对话中出现,然而,却是我未曾预料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出现的人:那个我曾经在公司接待、并引领着他前去与晓滢会面的创投公司老板,郑董。
显然,今晚将不会是我预期中的那个样子。然而,再多的惊惶与不安依然抵抗不了三人如炬的目光,而我也只能强自镇定,将罩在洋装外的小外套交予侍者,循着引导在位子上坐下。
座位上的三人相谈甚欢,桌作为餐前酒的香槟已然去了不少。待我就坐之後,抬头第一眼看见的、即是对坐晓滢她那对於我的顺从表示赞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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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待我们开口,侍者已然递上酒单让我过目。似乎是发现我僵硬的肢体语言,哲哥接过酒单,温柔地替侍者详细解释各种餐前酒的细微差异。最後,也替我选择了一款据称是十九世纪时仅仅供应给俄国皇室的顶级酩品。
早在晓滢邀请我时,已然嘱咐我必须穿着正式的礼服出席,今日在座的三人也同样毫无例外皆穿着正装。
在晓滢的长期陶冶之下,我早已十分娴熟於观察注意自己与旁人的举止进退。要说观察一个人的内外在是否有一定的涵养,这种正式场合的私人晚宴无非是最佳的试金石。
哲哥就不用说了,俐落又不落俗套的油头、合身剪裁的订制西装、典雅又不显张扬的袖扣、折线,并选用领结取代领带调和正装拘谨的气场。
而年龄显然比哲哥更大一些的郑董,穿着上相对地则是更严谨一些:一身高档讲究的西汪穿着、选择的是较为传统的宽肩版型,西装外套上更是别有一枚精致的金质徽章,彰显着其主人乃是隶属於某个菁英团体的身分地位。
在那之中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座位在西式惯例中,竟是属於女主人的座位。
而晓滢的位置,则毫无疑问的则是属於男宾伴侣。
法式料理的慢食节奏,营造了四人相当长的相处时间。有别於公司同事耳语流传的轻浮印象,席间郑董显得健谈、风度翩翩。
用餐的过程是冗长而讲究,四人间的相处融洽地几乎让我有种「我们是「两对夫妇」间聚会」的那种错觉。其中,哲哥更是不着痕迹地对於我生疏的社交礼仪给予协助;晓滢则完全融入郑董的女伴角色,无论是动作、眼神,乃至言语表达,虽然含蓄却又亲昵地昭示着此刻「她是属於郑董的女人」这件事。
很快地,我就忘却了一开始那种慌乱的心情。即使并不十分清楚,用餐之後会有何种安排。虽然承认起来有些尴尬,我明白那是因为哲哥那无微不至的照顾,才让我拥有这样的稳定感。
晚宴之後,晓滢偕同郑董在餐厅门口与我们道别,看着她驾轻就熟地为郑董调整衣襟、领带,我也伸过手挽起哲哥的臂弯,理所当然地当起他称职的女伴。
算是女伴间一点小小的「对抗」。
「依洁,还有一点时间,你陪我兜兜风再回去吧?」
「啊?好的」
送走了两人之後,哲哥自然地将我放在他臂弯的手握进掌心。我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热,那只握住我的手掌充满坚毅的温度让我的内心完全忘却去争辩性别、这种此刻看来是如此肤浅的旁枝末节。只是愣愣地由着他牵着,在偌大的休旅车副驾上奔驰在市郊的仰德大道上。
褪去了方才社交的拘谨辞令,我望着窗外的景色有些发愣,哲哥开口打破沈默:「依洁,你会不会觉得疑惑,为什麽我会同意晓滢去陪睡这些对象?」
「啊?唔?这过、我也不清楚,应该、有点吧?」
「如同晓滢跟你说过的那样,只是一种大人的游戏罢了?性爱一旦沾染上铜臭,就失去了它美好的纯粹性,这麽美好的体验,即使只有一次与金钱数字挂勾,就成为心灵上再也无法抹灭的烙印。」
「一个人的身体与心灵,究竟值多少钱,这个问题不会、也不可能在我的女人身上被问到,因为不可能用任何金钱去交换、这是唯一不变的天条。」哲哥的语气温柔、却包含着毫无妥协的坚定自信,甚至是当他将晓滢称作为自己的女人时,也自信得让我毫无理由反对。
「至於於我挑选的这些对象,其实也分成两类:一类是真的认为晓滢是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权势地位的卖淫女;另一类,是我们这类人在成人活动中结交的朋友圈,今晚的郑董就是属於後者。」
「财富、身分、地位什麽的我早已不缺,会找第一类人来主要是为了增加游戏的真实性。当然,人选我都十分小心地过滤、确保晓滢的人身安全。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都只是游戏而已,而游戏自然存在着规则,只要她要求停止,游戏随时可以中止。」
「嗯?」
一番话语下来,我只有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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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夜晚时分,坐落於山间的二层楼古朴洋房晕染着温暖的黄色光芒,是一栋位於阳明山山腰处的招待寓所,想当然也是哲哥众多的物产之一。
此刻,我正恭敬地跪在哲哥的胯下,有些颤抖、却又钜细靡遗地用口舌服务着那已有些许熟悉的肉棒。
早先在法式餐厅所穿的高级洋装早已被脱去晾在一旁,仅存洋装下用来遮挡内衣裤布料痕迹的内搭衬裙谨守着最後的防线。
数月前第一次为哲哥口交时所留下的印象依旧鲜明,而在之後的这段期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留意,关於如何利用口交让男伴更加愉悦的文章。即使多少还是会稍微纠结一下,查询这类文章到底丢不丢人这件事。
温暖而安静的别墅之内,完全隔绝了山间的湿冷温度;厚厚的绒毯,更是让跪坐的双腿免去了地板带来的不适。而薄衣之下,是原本我预期仅仅会被哲哥与晓滢看见的,白色的蕾丝胸罩与成套的蕾丝内裤。
唯一不变的,依然只有我的跨下那只小巧的粉红色贞操带,尽忠职守地继续禁锢着我的小阴茎。
会说是「预期」,当然是因为事情的发展不如原先所想。在这栋六零年代所建、内部经过仔细地翻新,堂皇得令人瞠目的环境中,另一个男人同样衣衫不整、怡然地享受着女人在他胯股之间的口舌奉仕。
男人毫无疑问是郑董,而那位一丝不挂、颈项上戴着腥红色的项圈,辛勤而愉悦地以唇舌讨好郑董的女人,当然只能是方才在车上的话题中心:晓滢。
一趟不长不短的兜风之後,当哲哥淡淡地、理所当然地邀请我加入今晚「侍寝」郑董的游戏时,虽然忐忑、但仍以细若蚊声的应允接受了这个所谓「卖淫」的游戏。我猜想,也许这一切都是哲哥和晓滢精心的策划,然而,无论真假、在哲哥他那令人安心的气场氛围之下,我确实有些动摇。
就在宽广的L型沙发另一端,晓滢正埋首在郑董胯下,陶醉地舔吮着眼前的肉棒。她熟练得令人吃惊的技巧、集雍容、淫荡、抚媚於一身的她,吞吐舔吮的当下不时发出「滋噜、滋噜」的水声。
而且,她的动作并非是机械化的吞吐而已,带着脉脉情意的双眸,不时地留意着肉棒主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时而停顿吞吐改为舌尖绕着龟头、马眼轻点,时而让肉棒置於脸颊、鼻尖之间游走、并趁机亲吻棒身与根部的肉袋;更在男人略事休息、不愿过早射精的空档,以优雅如兰的语气、撒娇着眼前的男人肉棒是如何地美味、雄伟且坚挺。
与晓滢她那绝美优雅的脸孔毫不相衬的,那比我的印象中更加硕大的乳房上,两条闪亮亮的金色细链从乳首的小环一路连往项圈的扣环。随着乳房的主人身体轻微地晃动,细细的金链也同步荡漾着夺目的光芒。
此刻的两位男人,在享受服侍的当下,在悠扬的歌剧声乐中,手持着半盏名闻遐迩的大摩威士忌,好整以暇地欣赏对方胯下女伴的演出。就在不久之前法式宴会里的女主人与女主宾,如今只是男人们胯下乖巧懂事的女娼而已。
思绪及此,我的脸颊更是如同火烧般滚烫,身体自动自发地效法起晓滢的动作,越发大胆地吞吐肉棒。随着唇舌辛勤地吮舔,口中的唾液果然持续地分泌润湿整个棒身、并发出和晓滢口中相同的、「滋噜、滋噜」的羞人声响。
随着肉棒持续地在我的口中进出,我的鼻腔充满了男人分泌物浓烈腥臊的气味,望着自己唇间吞吐的紫红色龟头,耻感满溢之余却也让内心更加心口不一地兴奋起来?
「吴兄,你公司的这位小妹很不错呢!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对她印象深刻、是个气质出众的美女啊?想不到在「品箫」上的水平也这麽高,真是难得呀?」显然他并不知道我和晓滢的关系,只知道我是哲哥公司、晓滢部门底下的职员。
「郑兄,依洁她确实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各方面都堪称优质、也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也是对她青眼有加?而且?」
哲哥顿了顿,温柔体贴地看着我微笑了一下。
「不知道您有没有留意到我们公司前一阵子的新闻,她可是我们公司目前的看板人物呢,也算是形象代言人之一呢!」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那位「特别」的女孩呀!难得、难得,真是难得、呵呵」
郑董似乎是想起了我的身份,意外地并未展露出嫌悪的表情、甚至顾虑到可能会在无心之间伤害到我的自尊,因而保守地选择用字遣词。贴心的行为霎时让我对他增添了不少好感。
「依洁,你也过去,和晓滢一起服侍郑董,可以吗?」哲哥的眼光依旧温柔,即使他大可以像之前一样、甚至以老板的身份下命令,却反而绅士地徵询我的同意。
然而,身不由己地沉醉在这样的氛围中的我,无论理性上是否觉得丢人,感性上依然无法抵抗哲哥那让人无从抗拒的「建议」。
晓滢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湿热温暖的唇瓣贴了上来。我立刻察觉到她的口中传来的、另一个男人腥臊的气味。
很快地,我们搂着彼此湿吻,晓滢硕大的乳房直接就贴在我微凸的乳头上,她更刻意地左右摆动身体好让自己乳头可以和我的交互碰触,触电般的快感迅速地从乳头流窜全身。
「唔?依依,你的胸部好漂亮?」
「啊啊?好舒服?」
晓莹热烈地亲吻着,引导两人的脚步慢慢移动,最後,一左一右地跪坐在郑董的脚前。四片交叠的唇仍旧没有完全地分开,而是在晓滢的主导之下,缓慢地移动,最後,停留在郑董昂然的龟头之前。
很自然地,我们合力从两边亲吻着郑董的龟头,沿着边缘仔细地舔弄,舌头不时互相挑逗着。这对男人而言应该是极高的享受吧?郑董轻抚着我们俩的头,舒爽得眯起眼睛。
虽然已经日渐习惯了帮哲哥口交,但这麽近距离面陌生的肉棒,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羞赧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哲哥以外男人的阴茎,但意外地,当郑董的阴茎真正地进入到我的口腔之中时,内心的嫌恶感并不如预期的强烈。
这也许是因为,在我的双唇亲吻郑董的阴茎之前,已在郑董及晓滢的睽睽注视之下,从哲哥浆烫地笔挺的裤裆中掏出阴茎舔舐;更或许是因为,在确认肉棒已然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口腔之後,晓滢赞许地亲了我的脸颊,娉娉袅袅地勾起郑董的脖子索吻。
在两人一上一下的服侍之下,郑董的肉棒似乎在我的口中又涨大了一圈。男根浓烈的气味以及端首的分泌物让我有些酩酊,朦胧中我隐约地意会到,在我身前这位曾经由我接待、同事传闻中与晓滢上了床的郑董,竟成为了在意义上侵犯我的第二个男人,必然是刻意的安排。
自始至终都利用针孔镜头监控着我的晓滢,显然已将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自慰时,所吐露出的幻想铭记在心。
然而,事情为何会进展至此已全然不重要了,自从从我踏入餐厅的那一刻起,原先预期的、一如前次的三人约会就已烟消云散。
随着性爱气氛的高涨,郑董也逐渐显露兽性,大胆地将右手从衬衣上的开口伸入,从胸罩的上缘爱抚着我的乳头;另一边,他的上衣也同时被晓滢解开,正接受晓滢手口并用的爱抚着。而晓滢慾情勃发的私处,也因此毫无遮掩地显露在我的面前。
她那被淫水泛滥的私处,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以往有些浓密的毛发、总需要细心整理的毛发,如今已然被细致如玉的肌肤取代。耻丘下粉嫩的阴唇从缝隙间漫出,如同两瓣淫荡的翅膀,滴着透明而黏稠的液体。而以往总是隐藏在皱折中、惟有分开唇瓣才能一睹芳容的阴蒂蓓蕾,如今竟是发育得如同豆粒,淫靡地从阴唇的顶端探出。
而如此荒淫的光景似乎也让郑董按耐不住,将阴茎自我的口中移开,起身示意晓滢起身至沙发边缘。
晓滢温驯地顺从郑董的命令,弯腰将上身靠在沙发上,双手更是大胆地分开臀肉,毫无顾忌地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准备迎接肉棒的临幸。
「啊?好羞耻喔?可是又好想要郑董您的大肉棒?」
「一个堂堂的集团副总竟然是这麽忝不知耻的骚货,这麽美丽的躯体真是怎麽操都不会厌倦啊?」
「是的?我不是什麽优秀能干的女强人?人家只是欠干的婊子社畜?请郑爸爸您尽情地享用我的身体、是我的荣幸?」
无视於一旁的我对於她的放浪如此惊讶的神情,晓滢的举动比起最淫荡的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郑董当然是欣然地向前、将因兴奋而高昂至极的肉棒对准她那浑圆的翘臀中央,缓缓地将肉棒没入晓滢的体内。
「啊啊?好厉害?插得好深?欧欧」
再度让我心神荡漾的是,郑董挺进的地方,是晓滢的後庭。也就是说晓滢正用着我也拥有的器官取悦着男人。那确确实实地与我的意识连结起共感来:此刻的晓滢,不着片缕、颈上的项圈与连接乳首的坠链印证着她确实自己所言不虚,是个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此刻的我,俨然丢盔弃甲、身上的衬衣凌乱、胸罩的肩带滑落,身体对於眼前的香艳光景诚实地兴奋着。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希冀成为的、绝不会是驰骋在晓滢背後的郑董。
看着身旁的晓莹香汗淋漓,抑扼不住的娇淫回荡在空气中,硕大的乳房更是随着郑董一下下的挺入大幅度地晃动着,而湿淋淋的女性膣穴似乎也因为後庭被插入的快感而更加兴奋。
「晓滢?你这麽表里不一,想必在家里也只是伪装成贤淑的妻子吧?」
「是、是的?我老公是个没用的早泄小屌男,满足不了人家的性慾?噢?好舒服、顶得好深?」
「郑爸爸的鸡巴好厉害?又粗又持久?我老公没用的废物小鸡巴根本没得比…郑爸爸您好会玩人家?腿都软了?」
晓滢迎合着郑董的淫声浪语,愈加激发他的征服慾望,很快地,俩人的情欲直奔顶峰,随着郑董一下一下的冲刺,晓滢口中的浪叫也愈趋高亢。
那个曾经高冷干练的老婆,如今却是长发披肩、面容恍惚地抬高屁股迎合男人的肉棒,原本分开自己臀肉的双手,此刻已在自己泛滥的淫穴上游走,佼好的面容上,表情是那麽地心荡神驰。
「要被插到高潮了、噢噢?好舒服喔?屁眼被肉棒操得好舒服喔?」「噢噢?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
随着郑董倾注全力的一击,肉棒深深得挺入直肠的深处,晓滢娇艳的红唇大开、身体绷紧弓足,大量的淫水从抠挖肉穴的指尖飞洒而出。
高潮彷佛持续了数十秒之久,在两人浓重地喘息着、拥抱着,晓滢依偎在郑董的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余韵。待郑董的肉棒自肛门中滑出之後,更是主动凑去,用口清洁那曾在自己直肠中进出的肉棒,丝毫没有任何一个犹豫。
似是瞥见一旁不知所措、却又为此情慾高涨的我,晓莹意味深长地回眸一笑,再度分开自己的臀办面对着郑董,以极为淫荡姿势翘高臀部,括约肌缓缓地放松,合拢的肛花再度逐渐绽放,内侧的嫩肉也逐渐外翻突起,在「噗、噗」的声响中,方才郑董内射的精液随着肛肉一波波的挤压开阖之下缓缓地倒流而出。
那对男人而言,是多麽大得征服感呀?我感觉到心脏突突狂跳,有些许的不安、更多的、竟是期待。
「依依,你也很想要对吧?待会,就换你啦?」「啊啊?我也会,像她那样被肉棒弄得如此不堪吗?」晓滢凑过头亲吻着我,口舌之间满满的是浓烈的臊味,那超现实的触感、味觉让我彷佛就像是吸毒一般,感觉自己满鼻腔逐渐充满精液强烈的气味。
鬼迷心窍似的,我主动从晓滢的口中接过郑董的肉棒舔舐起来。更强烈的肉棒腥味从我的嘴巴直冲脑门,而我却更是视若珍宝地品尝着、吸吮着它,相对地在我自己胯下的那支几乎被我忘却了的小肉棒,此刻却如同女人性器般、羞耻地泄着透明的淫水。
「我明明是个男人…却心甘情愿地替男人口交…」理智愈是如此提醒自己,我的身体却是愈加得亢奋,口舌的动作非但没有停顿,反而更热切地吮吸着,刻意涂上亮彩、修剪得精致的手指被晓滢引导至自己的肛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爱抚着如花开般的皱褶。
很快地,口中的巨根再度重振雄风。男人的阳物腾腾的热气占据了我的口腔,浓烈的气味亦接管了我的心智。熟谙此道的郑董,将肉棒退出我的口腔、戏谑地以龟头敲打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睛,任由阳具恣意妄为地将慾望的液涎涂抹在脸颊、嘴角。终於,双手在晓滢的协助之下高举,卸去遮掩着胯股之间的衬衣之後,我的下体那羞人的模样终於呈现在众人面前。
即使才刚经历过一轮采摘,香汗淋漓、却依旧神彩奕奕的晓滢,以鸨母般的姿态引导着我接受即将到来的交媾。
郑董将我扶起躺在沙发上,双手从我膝弯穿过分开大腿。我听见「喀嚓」一声轻响,睁开眼睛一看下身的贞操带被已然被晓滢解开取下,露出久违了月余的阴茎在睽睽众目之下被注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我本能地想用双手去遮掩,眼前郑董雄伟的阴茎就近在咫尺,也许以男人的标准来看并不算是什麽伟物,然而相形之下我胯下的「肉条」却几乎无法被称为「阴茎」:被包覆在包皮中的它,虽然确实地反映着主人勃发的慾望,然而,柔弱的棒身却完全地被分泌出的淫水浸润得娇艳欲滴。微微充血、却无力上扬的身躯与其说是阳具,更像是过度发育的女人阴蒂。
「嗯嗯,非常漂亮啊,依洁,女人味十足呢!」「要进去罗?」
郑董由衷地赞美让我有些飘飘然,因为紧张而掐着沙发的手也稍稍放松了些。我感觉到肛门被男人炽热的分身顶着,硕大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撑开括约肌,一寸一寸扩张直肠前进。
「啊、啊、啊?好大?太大了?噢、噢?」
即使肛塞已然成为我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日课,即使先前已经拥有两次让哲哥的阴茎插入的经验,当肉棒再度尝试进入我的直肠,依然充满挑战。
早在出门赴宴之前,由於预期会再度与哲哥、晓滢共享床第,我早已仔细地将自己里里外外打理乾净,将肠道内的秽物排除一空,且用自己喜爱的香氛润滑油充分地润泽肛门。
饶是如此,半裸着面对紧张感依旧让我的身体紧绷僵硬。
「啊?」
此时,晓滢突如其来的临门一脚,倏然解除了我最後的武装,我睁开半闭的眼眸,眼前她那绝美的俏脸倚靠在我的下腹,将我的肉茎含入口中。口腔黏膜温暖刺激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霎时丧失了力气,而郑董的肉棒则是藉此机会,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好深…」
粗大的男根撑开後庭之後,毫无阻碍地直达深处。被占有的感觉我羞赧地别过头试图逃避,却反而撇见落地窗前自己,大开的修长美腿被掌握在男人的手中的剪影。别墅庭院的昏暗让玻璃上的倒影更加鲜明,我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架高的臀部之後紧紧地贴着男人坚实阳刚的耻骨。
看着眼前那令人羞耻万分的样子,我完全明了自己此刻正被用那样如此羞人的姿势侵犯着。而将我的肉茎含在嘴里把玩的晓滢也没有怠慢,空出的纤纤玉手俐落地解开我的胸罩,爱抚着我的乳头。
此时此刻的我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男人的耻辱感,直肠里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顶住我,便意和快感交织着、身体在羞耻与欢愉之间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兴奋。
见到我已然适应,郑董的大手从我的大腿边游移至腰际,慢慢地挺动腰部抽插起来。
「啊?」
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那呻吟中甜腻的愉悦,哪里还有半点排斥与抗拒?直肠被肉棒插入的感觉十分微妙,每当肉棒挺进时龟头挠刮肉壁、并从肠内深处刺激着连结快感的开关;而肉棒退出时却又彷佛自己正在男人的注视之下排便一般,羞耻地让人想逃避。
「啊、啊啊?噢?啊?噢?」
在两人的夹攻之下,快感迅速地在我体内累积,理性早已彻底败退盔弃甲,身体更是主动地迎合肉棒的插入,口中的呻吟也更加地肆无忌惮。
贴心的晓滢在爱抚之余,不忘在两人的交合处补充润滑液,让肉棒的进出更加的顺畅。随着男人一下一下有力的突刺,我的小肉棒淌着透明的汁液、随波逐流地甩动着。
「依洁,现在你也和我一样,成为卖春的妓女罗!」晓滢将嘴唇凑到我耳边呵气说道。
「唔?」
我侧过头试图逃避,然而,晓滢却不肯放过我「来?跟我说一次?我、是、妓、女?」
「呜呜?我、我是妓女?」
我的声音彷佛耳语,却如同响雷打进心坎。不只理性弃甲,连同自尊也伏首折服。舍去芥蒂之後,再羞耻的言语也只会是沸腾性慾的春药而已。如同晓滢方才交媾时的浪荡,我的脑海、我的口只剩下快感与欢愉。
「啊啊?好舒服?」
而晓滢继续在旁推波助澜:「郑爸爸的肉棒、插的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肉棒?很舒服?插我?噢?」
「依依?肛交让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肛交很舒服?啊啊?好胀?好大?」
「依依是喜欢用屁眼享受快乐的人妖妓女,应该要好好赞美一下客人对吗?」
「啊啊……郑董,人家的…屁眼?被您的肉棒插的好舒服?啊啊?天哪?好厉害?郑董?您的肉棒好厉害?」
受到我的言语刺激,郑董的兽性完全展露,将我压在身下奋力冲刺,双手同时恣意地揉捏我的乳头。来自肛门、双乳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我的脑袋,那一刻,我甚至热切的盼望自己够拥有更加丰满的女性乳房,用以让眼前的恩客更加满足。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下腹火热的感觉一下子冲高到顶点,快感的浪潮无情地将我送上无边无际的绝顶。意识在闪光中飞快远离,体内只剩下纯粹的快感将我吞噬殆尽,直到完全地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自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的下身被自己泄出的体液弄得一蹋糊涂。很显然的,我在郑董的抽插中泄出了大量的精水。
而肉棒退出後,有些火烫却也些许空虚的肛门,同样地亦是湿滑一片,在最後的冲刺中,郑董也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我的体内。
此刻的我已然成为臣服在男人淫威之下的女奴,无须晓滢开口,也顾不得大量湿热的精液正从我的肛门之中汩汩流出,我已自动自发地跪坐在郑董的跨股之间,用红唇奉仕那曾让我失神升天的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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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在哲哥的授意下我又单独地和郑董约会了几次。有时是在高档的温泉旅馆,有时则回到哲哥那僻静的山间别墅。而我的内心也悄悄地地接受了这样的改变。
在外表上,我建立起属於自己独有的风格,自信地认为女人的美不在於追求穿着、装扮「多像女人」甚至「比女人还女人」。
我相信女性化的美而是出自於内心的气质、以及对於自我肯定的那份自信。
也因此,我不追求那种过度依赖化妆修饰的美妆,只因为如果卸妆後真正的面容太过「惊悚」,那无疑是对於自己、甚至是对於男人的一种诈欺。
另一方面,不知何时开始,帮男人口交不再只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手段而已,我渐渐地爱上了坚硬火烫的肉棒在我的口唇之间进出的感觉:每每用力抽乾口中的空气,让脸颊随着嘴巴吸吮的力量前後吞吐,身体的深处的慾望也跟着更深一层。相对地,我的身体也自发性地反映着快感。关於舔弄男人阳物、让鸡巴在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竟然会让我的身体有了快感这件事,在愉悦的快感耳濡目染之下,我竟也忘记了身为男性应有的抗拒,俨然使口腔成为了另一个既能取悦男人、也为自己带来快感的性器官了。
更甚者,在晓滢的调教之下,我学会用口唇服务让男人射精之後将精液含在口中,让带着强烈雄性气味的浓稠精液扩散至口腔乃至鼻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後,再含情脉脉地抬头注视着男人,将精液吞入口中,以表示对於阳具的崇拜、以及对於男主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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