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你不会想就那么出去吧?(1 / 1)
廖良的脑子还在想着,如果田雅怀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生下来要叫自己啥啊?无奈的没有想出任何一个有效的答案。
田雅笑着盯着廖良的脸,她调皮的爬上男人的肩旁,伸出了舌头舔起了廖良的耳垂。聪明的她记得,爸爸好像耳垂很敏感。
这一下完全打断了廖良的思绪,他感觉距离自己大脑最近又是最敏感的传感器,正在“嗡,嗡”的发出了爽透了骨膜的快感。
自己身下本来就硬梆梆的大家伙,似乎又开始招兵买马,壮大实力,这下可坑坏了廖良。他痛的无法思考,那海绵体似乎不想混了,玩命的吸收着周身的血液。廖良低头看向自己的兄弟,伸手握住它,想缓解一下疼痛,却惊奇的发现,自己有点很难握住它了。伴随着海绵体的膨胀和耳垂传来的快感,他能感觉到手上的一股一股强有力的脉冲。那些入珠几乎被挤的快被整颗崩出来,原本只是一颗半球型的入住,已经变成了大半个球体,上面还躺着凸起的青筋,看着令人头皮发麻。
田雅并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会带给廖良如此的变化,她只是纯粹的想让男人舒服。她收回了舌头,在耳边奶声奶气的轻轻问廖良:“爸爸今天找赵海龙,倒底是为了什么啊?女儿担心,你告诉女儿吧。”
廖良感到田雅收回了舌头后,自己的兄弟似乎老实了一些,但是还是要比之前粗长了不少,说道:“我要向他打听一个人。”
田雅爬下了男人肩头,好奇的盯着廖良说:“什么人?爸爸喜欢的人?”
廖良在口袋里摸出了烟,点了一颗说道:“曾经喜欢的人,现在不喜欢了,我出国太久了,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了。”
田雅似乎丝毫没有吃醋的意思,继续问道:“那她叫什么啊?搞不好我还听说过呢。”
廖良深深吸了一口烟,说道:“她叫殷玲玲。”说罢,好像陷在了回忆里,无法自拔,脸上先是出现了痛苦的神色,而后又变成了一种坚韧,渐渐的变成了一种愤怒。
田雅不敢说话了,她看出来男人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讨好般的伸出手摸向了男人的大家伙。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小手握不住它了,它又变粗了,她小心翼翼的躲着男人驴家伙上的入珠,慢慢的上下套弄,想让爸爸舒服点。
廖良终于从回忆中逃脱,感觉到了自己兄弟又受到了小心翼翼的照顾。他知道田雅的用意,眼带感激的看着她。
田雅见男人终于恢复正常,也笑的灿烂,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回应着他。
“铃铃铃”
这时候廖了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了出来放在手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他接通了电话。
田雅也乖巧的继续俯在廖良的胸口,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喂,是廖良吗?我是任素霞,赵海龙的...的..”对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身份,语气中带着焦急。
“噢,任阿姨,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廖良觉得肯定不是赵海龙回家了,而是出了别的事。
“刚刚医院打来电话,赵海龙出了车祸,你..你..那个是不是在二单元啊?能来帮帮我吗?”任素霞听着似乎不仅焦急,而且略带着一种委屈。
“嗯,我在这儿呢,你别着急,我现在就下楼,咱俩一起去医院。”廖良赶忙说。
“好,好,真谢谢你了。我们楼下见。”任素霞似乎终于找到了个人帮忙,慌不跌的说着。
“好的,楼下见。”廖良说完就急忙撂了电话,掐灭了烟,朝早就听出不对劲,抬着头看着他的田雅说道:“赵海龙出车祸了,我现在陪他后妈去医院看看,你乖乖在家啊。”说罢,他把身上的小丫头抱起来,快步放到了大卧室的床上,提上了裤子。
田雅跪趴在床上朝男人说道:“爸爸,我也要去。”
廖良朝她笑了笑说:“可能很严重,会有血什么的,搞不好肠子都跑出来了,你还是别去了,乖乖在家睡一觉吧,爸爸明天来看你。”
小姑娘一听会这么血腥吓的赶紧跑到了被窝里,说:“那我不去了,爸爸你要小心点,别……别…别沾上了血。”
田雅还想嘱咐两句,可是在医院能出什么事,就只能想了件她认为很恐怖的事说道。
廖良笑了笑,俯下身子朝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就急忙忙的穿鞋下了楼。
小区里五号楼下,早就穿戴好的任素霞焦急的朝二单元的方向看着,她没有换衣服,只是在居家长袍的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
廖良推开了单元门就看到了伸着修长的脖子朝这边张望的任素霞。他快步跑过去,说:“阿姨,咱们走吧。”
没有废话,直接先跑到了小区专门给出租车掉头的街道上拦了一辆车。任素霞也快步跑了过来上了车,马不停蹄朝司机师傅说道:“师傅快,第一医院。”
司机也感觉到了事情紧急,快速的一脚油门,车子飞快的离开了莲湖小区。
第一医院的急诊室里,一男一女朝接待服务台的护士问了几句之后,快步的朝手术室跑去。
廖良率先跑到了手术室的门口,抓住了一个正在准备进去的护士问道:“你好,我是赵海龙的朋友,他现在是在里面手术吗?伤的怎么样?”
护士被男人下了一跳,赶紧说道:“噢,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没系安全带,头撞到了仪表盘上,现在昏迷了。”说罢,赶紧摆脱了男人的大手,进了手术室的大门。
任素霞这时候也跑了过来,朝廖良问道:“怎么样,人在里面吗?”
廖良赶紧走到任素霞身边,扶住了她笑着说:“没事,就是撞了一下,现在迷糊了,人家护士说没生命危险。”
他没敢说“昏迷”这两个字,因为昏迷有可能再也醒不来,迷糊的话听上去就轻很多。
任素霞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着廖良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谢谢你了。”
廖良赶紧把女人扶到了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他忘了,这个女人也就比自己大个五六岁而已,完全把她当成老太太一般。
“哎呀,阿姨,你这就太客气了,别说我还是他同学呢,就算是个邻居也是应该的。”廖良笑着说道。
“哼,什么邻居啊,早让赵海龙这两年给得罪光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找你啊。我是实在没办法了。”任素霞说着眼睛里似乎都要哭了出来。
廖良还想劝两句,这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探出一名护士喊道:“谁是赵海龙的朋友,家属来了没有?”
廖良赶紧走了过去,朝护士说道:“我是赵海龙的朋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啊?”护士看了看廖良,说道:“目前还在昏迷中,”然后递过来了一张纸,看着廖良,“这是缴费单,你看是你先垫上?还是…”
廖良没说别的,只是拿过了那张缴费单,对护士说了声“谢谢”,那护士转身就走回了手术室。
任素霞这时候也听到了赵海龙昏迷的事了,但是她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是看着廖良手里的缴费单,看清了上面的数目,连手术费,外加重症看护室等费用,一共七千六百三十元。
她为难的低下了头。
这些廖良都看在了眼里,他觉得奇怪,按她家里的装修来看,应该不差这点钱啊?怎么还这么为难?
他什么都没说,径直的走向了缴费窗口。
等廖良付完了钱回道手术室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任素霞正在打电话,而且似乎在跟电话里的人争吵着什么。
“我都说了,这钱不是我的私房钱,是海龙的一个老同学垫上的。”她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了。
廖良站在了原地,他知道这个时候听人家的对话很不礼貌。
“什么老情人,真的是海龙的同学,叫廖良,今天来找海龙的,人家从国外回来特意找……什么?我怎么还?你每个月给我的零用钱还不够我买菜的呢。”
廖良似乎听明白了两个人在争吵什么,明显是赵海龙的父亲不相信这钱是自己垫上的,以为是任素霞攒的私房钱。
“人家好心帮你儿子垫了钱,你怎么还这么说人家,你……行!你儿子,你想怎么都行,但是这钱....喂?喂!”
对方显然挂掉了电话,任素霞的脸上十分的愤怒和无奈,眼泪不受控制的从她脸上流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按住了自己的额头,拼命的摇了摇头。
“任阿姨,没关系,你不用还我钱的。”廖良走了过去对任素霞说道。
女人显然十分的愤怒,拼命的摇着脑袋“呜,呜”的哭得很伤心。
廖良没办法,但是他确实很想知道赵海龙什么时候醒来,于是问道:“阿姨,赵海龙怎么样了?有医生出来吗?”
任素霞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清了清嗓子说:“大夫出来了,手术结束了,说是不确定什么时候能醒来,可能明天,可能更久。”
廖良点了点头,掏出了一根烟,突然发现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又放了回去说:“那现在他人呢?”
任素霞平静了些许,说道:“被送到看护病房去了,咱们走吧,我一定想办法还你钱。”
廖良皱起了眉头,但是也毫无办法,怎么自己就赶上了这么个事。
他笑了笑,说:“没事,钱的事,您要是想还的话,就慢慢还,不着急。不想还的话,我就当给老同学买礼物了。咱们走吧,我送您回家。”
任素霞感激的朝廖良点了点头,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大男孩突然是那么的可靠,抹了抹下巴上还剩下的一点眼泪说:“好,我一定想办法还你,走,我们走吧。”
廖良怕任素霞再有什么情绪波动,贴心的把一只大手轻轻的扶在了她的背后,护着她离开了医院,上了辆出租车。
半个小时后。
任素霞掏钥匙开了防盗门,回头对廖良说:“忙活半天了,进来喝杯水吧。”
廖良的脸色一直是阴沉,额头上紧紧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进了屋。
很快,任素霞端上了茶水放到了茶几上,自己坐到了旁边说:“真的谢谢你了今天,我没遇到过这种事,完全懵了,要不是你……”
廖良打断了女人的絮絮叨叨说道:“不用客气了阿姨,你也不用太伤心,赵海龙他......”
“我才不伤心,赵海龙死了才好,他就是个畜生!他们俩都是畜生!”任素霞突然间情绪又拨动起来。眼泪滚滚的从脸上流了下来,放声大喊着,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显而易见的,她口中的“他们俩”指的当然是赵海龙父子。
廖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安慰着任素霞的情绪,可是任素霞的情绪简直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久,嘴里还依然念叨着:“畜生,畜生.....”
眼里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已经打湿了她的前襟。
廖良看着梨花带雨的女人,心里涌进一股怜惜。她肯定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才会有如此大的情感宣泄。
他也不再劝了,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轻声的问道:“阿姨,赵海龙对你做了什么?”
这轻轻的一句,似乎让任素霞的身体激灵下子颤抖了一下,眼泪又滚滚的流下来,她捂着脸抽泣着。
半天她才捂着脸说:“我好歹也是她后妈啊,赵海龙这个畜生居然,他居然......”
廖良明白了,赵海龙肯定是根本没有把任素霞当成继母,而且还尝试,或者已经非礼、迷奸甚至强奸了任素霞。
他抽了一口烟,点了点头,说:“任姐,你不用说了,你受了委屈,我知道。”
廖良这话一出口,任素霞“哇”的一声,扑到了廖良身上,紧紧的抱着他嚎啕大哭。廖良知道,这些委屈她平时一个人在家,根本没有人能够宣泄,今天这是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拍着女人的后背和肩膀。
很久,很久,任素霞平静了下来。
廖良的肩膀、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眼泪、鼻涕、口水都一股脑的撒在了上面。任素霞突然推开了廖良,离开了他温暖的怀抱,抹着鼻涕眼泪对他说道:“啊,对不起,对不起,我……”
“没事,任姐,”廖良对她的称呼已经改了,既然赵海龙没有拿她当成继母,那任素霞就不再是自己的长辈了,“你哭痛快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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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素霞擦着眼泪说道:“谢谢你。”
突然离开了男人的怀抱,让她心里觉得空捞捞的。
廖良问道:“你怎么还把他爸也带进去了呢?”
任素霞的脸上显出了愤怒的神色,说道:“赵之元这个畜生,居然不管不问。”
廖良明白了,看来这父子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任素霞继续说道:“我看赵之元连畜生都算不上,他还说你……你……”
廖良一愣,问道:“说我什么?没关系,你说吧。”
“他说你不是好人,你高中的时候还要强...强奸班上女同学呢。”任素霞说完,看着廖良。
廖良吸了一口烟,笑了笑,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说道:“没错,”
这两个字说出口,可把任素霞吓的不轻,她下意识的把居家长袍的领口紧了紧,神色紧张起来。廖良盯着她的脸继续说道:“我当时青春期,非常喜欢班上的一个女生,半夜跑到了她家里,但是后来也没有做成什么。”
廖良坦坦荡荡的把当年的事说了出来,脸上苦笑着,接着说:“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赵海龙那个女生的联系方式,我想跟她道个歉。”
任素霞松了一口气,说道:“青春期嘛,有冲动很正常的,我看你也不是那种人,现在过了那么久,还想着给人家赔礼道歉。”
廖良笑了笑说:“好啦,我不打扰了,我这就走了,任姐你好好休息。”说罢便站起身来,直了直腰。
任素霞也看着这个大男孩,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 ,当初她要是遇到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该多好,她想着站起身来。
可能是因为哭得太久了,大脑有些缺氧,她身体摇晃有些失去平衡。她赶紧往前迈了一步好找到一个支撑点,可是这一脚却踩到自己的长裙上,脚下一滑,身体无法控制的向前扑倒下去。
廖良看到,慌忙的扯住了她的长衫,可是没想到这一拽,却让任素霞倒下的身体莫名的找到了一个支点,向圆规一样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朝廖良扑了过来。
昏暗的屋子里没有开灯,廖良只感觉前面任素霞扑了过来,赶紧伸手去接,可是一瞬间却触到了一个圆圆软软的所在。他赶紧抽手,但是任素霞的身体已经到了,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平衡也被女人冲过来的力量向后移去,两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在了沙发上。
任素霞感觉到了自己的胸部贴在了一个强壮有力的胸膛上,鼻子里传来了自己口水和眼泪的味道,而自己的屁股上盖着一只温暖的大手。她赶紧用手推着廖良的胸膛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脚被裙子缠住,怎么也使不上力。她没办法,只能用膝盖找到了沙发的边缘,一只手向下撑去,想用两个支点,这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撑却摸到了一个长长硬硬的家伙。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赶紧挪开了手,又向更下方撑去,可是摸到的还是那根东西,而且变的更大更硬了。她有点懵,怎么会这样,她低头看向下方,想搞清楚自己摸到的到底是什么,可是这一眼自己就傻眼了。
那是一根长长的凸起,在男人的胯下撑了起来,那长度似乎已经快要到男人的肚脐了,而且还在变长、变粗。
廖良在倒下的一瞬间,失去了重心,知道身后是沙发不会有事,但是面前的女人却很可能倒下后被自己的身体弹起,再次倒向地上,而沙发前面就是一个大大的玻璃茶几,她很可能撞到茶几的边角而擦伤额头或者手臂,于是便死死的抱住了女人,只是这个位置确实有点尴尬,而自己淘气的兄弟被手上舒服的触感激活,也跃跃欲试起来。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女人挣扎着要起来,他没办法发力帮她,只能拿开了任素霞屁股上的手,然后就感觉到一只芊芊玉手摸向自己的东西中上部,然后迅速离开,又摸到了下部。
他觉得一股快感无法控制的从下体传来,自己的兄弟在中药的蛊惑下似乎又要起义了。可是他现在推任素霞也不是,不推她也不是,陷在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任素霞终于找到了一个支点,她撑起自己的身体松了一口气,然后回过头想把缠在自己脚上的长裙拿掉,可是她这么一伸展,被自己踩掉了一大块的长裙配合着她里面薄薄的毛衫,骄傲的展示了她性感的小腹和胯骨给身下的男人。
廖良被眼前的景象一刺激,配合着下午刚喝下药酒的作用下,兄弟迅速的抬头,直直的朝女人的胯下膨胀了过去。
“啊。”
任素霞感觉到自己下阜被一个热乎乎大东西顶到了,而且这个东西还在慢慢的向自己裙底顶去。她慌忙的回过头来看,之间廖了软软的运动裤被撑起了老大一个帐篷,雄赳赳的朝着自己的下面进发。
她看得愣了,她几乎已经感觉到了那东西的温度,腾腾的冒着热气般的向自己冲来。她的花蕊像收到信号般的分泌的好多液体,好像要欢迎这个不速之客一样。
她想要把这家伙按回去,可是刚刚触到那东西就触电般的抽回了手。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赵之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自己了,就连那个畜生赵海龙也好几年没怎么回过家了,而且即便回来她也总是躲出去,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碰过男人,也没被男人碰过了。
她没办法了,只好轻轻的说:“廖,廖良,你…你顶到我了。”
廖良当然也感到了自己兄弟的失礼,赶紧一把拽过自己长长的枪杆,压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任姐,我…我..这个我控制不住。”
任素霞没有说话,她赶紧回过头把缠在自己脚上的长裙弄开,然后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转过了头,重重的喘着气。
廖良也赶紧站了起来,再次道歉:“任姐,我不是故意抓你..你的,我是怕你又掉下去,就……我也没想到抓到了那里。”
任素霞的脸红的要滴出朱砂来了,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没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不管你的事。”
廖良也赶紧告辞道:“那,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说罢就向门口走去。
“哎?等等!”任素霞叫住了廖良,“你不会就想那么出去吧?”她指了指廖良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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