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会所体录(1 / 1)
工作日下午,卉儿在办公室重复着无聊的工作。已经是初秋的天,秋老虎炙热的阳光却仍然透过玻璃幕墙照射在办公楼里,让人昏昏欲睡的同时又感到了一丝丝的焦躁。卉儿放下手头的工作,揉了揉额头:已经好久没去阿正学校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会不会想我。上次答应他的事……想到这里,卉儿不禁心神一荡,阿正那充满年轻气息的身体又出现在眼前,她偷偷的看了下对面昏昏欲睡的同事,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面。
宁卉的下体内正塞着阿正从网上购买的跳蛋,当卉儿第三次去阿正的学校,两人住在学校外面的快捷酒店,阿正就像献宝一样的拿出了这个东西。虽然开始塞着有些别扭,但几次之后,宁卉就习惯了这种感觉,她时不时的会在上厕所的时候把这小家伙塞进体内,就这样夹着它回到办公室。
想到阿正,宁卉的心里又是一阵激动,阿正是高高瘦瘦的那种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虽然没有阿胜那么阳光,也没有夏阳那么有气质,但对现在的宁卉来说,阿正的身体就是她想象的源泉。在充分和阿正水乳交融以后,卉儿都喜欢用舌尖儿舔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角落,什么都不放过,卉儿喜欢看着他的身体在自己舌尖的挑逗下因为受不了刺激而绷紧。
正当卉儿幻想着阿正的身体,享受着跳蛋在阴道内的震动和自己手指抚摸阴蒂的双重快感时,桌上的电话响了,陌生号码。
卉儿停下手上的动作,让跳蛋继续保持震动,整理一下迷乱的精神,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男性声音:“喂,宁卉学姐吗?”
“你是哪位?”
“哦,我是陆斌,阿正的同学。”电话那头陆斌好像有点得意。
“你怎么有我电话?”宁卉有点不安的问道,她总感觉陆斌打电话给她不会有什么好事。
“哦,阿正有了我当然有了。”陆斌无耻的说道:“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见个面。”
“你有什么事吗,电话里不可以说吗?我不太方便。”宁卉隐约猜到陆斌的心思了。
“宁卉学姐,我觉得你肯定会来的,上次我看见学校门口有辆红色的小车,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美女在一起,我想阿正应该不知道这个吧。”电话那头的陆斌越发的得意了。
宁卉心里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瞬间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陆斌以为他抓到了把柄,想来要挟自己。”
宁卉忍住想要发笑的冲动,还是装出了一副惶急的样子:“你知道什么了?我现在在XX路,你能过来吗,我们当面说比较好。”
两人如约在一家小咖啡店见了面,宁卉打量了一下走进来的陆斌,发现他其实是一个挺耐看的男青年,只要不说话,让人会误以为一个品学皆优的好学生。但当陆斌坏笑着向宁卉说话打招呼时,让宁卉不禁收起了欣赏的神情,这家伙就是个人渣啊!
“宁卉学姐,我能叫你卉儿吗,我看阿正都这么叫你。”
宁卉不说话,继续摆弄手中的咖啡勺。
“卉儿,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想要要挟你的意思,我今天来是想带你去个地方,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地方。”陆斌开门见山的说道。
“什么地方?”宁卉有点疑惑,也有点戒备。
陆斌露出了罕见的犹豫神色,过了好长时间,他终于说道:“有些事别人都不知道,但我选择对你坦白,卉儿,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我…我现在在一家会所兼职。”
“什么会所?”宁卉非常诧异,其实她明白陆斌的意思,只不过她再怎么想象,也不会把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和那种职业联系在一起,虽然陆斌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恶。
“你应该猜出来了吧?”陆斌笑着说:“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我见过很多人,很多女人,我看人从来不会出错。卉儿,跟我走吧,去了我保证你会发现原来会有那么多好玩的事情,原来的人生是多么的无趣。”
宁卉心里面的震惊怎么都无法平复,她猜的是正确的,陆斌竟然在那种地方兼职,宁卉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说道:你难道认为我适合去那种地方吗?
陆斌敏锐的发现了宁卉话中的深层意思,不是不想,而是觉得不适合而已。他开怀一笑:“卉儿,你误会了,我兼职的地方是不对外营业的,它只是个私人会所,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有钱名媛的交际沙龙。你这样漂亮有气质,又有文化基础的女性,会在里面如鱼得水的。你只需要放心的去交交朋友,顺便放松一下心情。”陆斌一阵淫笑。
宁卉矛盾了,她真的矛盾了,她其实不反感这样的交际沙龙,只是觉得自己还不属于那里。她思虑了良久,考虑到在这个大都市里应该还没有什么危险,终于点点头,说道:“我…我可以去…看看。”
陆斌带宁卉来到了一家很有名的五星级酒店,正当宁卉略感诧异的时候,陆斌熟门熟路的带她走到了酒店侧门的一个小厅,保安验明了陆斌的IC卡,就帮他们打开了电梯,陆斌刷了卡,按了下5楼,就对宁卉说道:“这里很安全,普通人是上不去的,只有经过会员推荐的人才能进去。”
来到五楼,走出电梯厅,宁卉就被这里的奢华惊呆了,墙壁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名贵的木材和大理石,特别是那扇巨大的门,怎么看都像是非现实主义的作品。陆斌又刷了卡,大门打开,宁卉看到里面是个很大的大厅,装修却不像进门处,反而有点古色古香的现代中式风格。大厅边上有几排卡座和几套沙发,靠窗的地方还摆放着一些精美糕点和酒水饮料,有点类似机场贵宾厅的布置。
一位美艳的中年妇女迎上来,带他们选了张位子,期间还没忘和陆斌打情骂俏了一番。陆斌对宁卉说,“这是这边最大的妈妈桑,平时不怎么过来,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我们先喝点东西再说。”
陆斌刚带宁卉坐下,就发现宁卉的眼睛睁得老大,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斜对面走过来的一人。而那边的女的也刚好把目光投射过来。
“小卉!”“婉婷!”“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在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着自己地疑问,或者准确一点应该是惊讶,随即两人又红着脸开始忸怩起来,就像两个刚刚趁大人不注意偷吃家里苹果的小女孩。
还是婉婷先走了过来,看来她很快就恢复了心情。
“陆斌,你怎么跟小卉在一起?”婉婷望向陆斌。
“我?小卉是我同学的女朋友,怎么,你们认识?”陆斌一边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耻,把同学的女朋友骗到这个地方,一边又觉得有点纳闷,婉婷和宁卉好像很熟的样子,照道理她们两个应该没有什么共同的交集啊?
“小卉是我同学!啊…那个…那个肖正是你同学!”婉婷大叫起来,她终于明白了。
陆斌终于也明白了,他其实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他的脑子瞬间理清了所有关系:肖正啊肖正,王八蛋把我都骗过去了,宁卉根本不是什么大四的学姐,人家分明是个良家,那辆红色的小车,那个男人,难道说是宁卉的老公?天哪!这样的关系就连陆斌都开始震惊起来。
正当陆斌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时,婉婷已经拉着宁卉走到了别处。
“我记得你说过没有小情人的呢?”宁卉笑着玩味似地看着婉婷。
婉婷脸一红,说道:“小卉,我确实没有和你全部坦白,但那是因为那时你和楚志明是那么个状态,后来你们小夫妻和好了,我又知道你和肖正又搞在一起了,难不成我还拉你来这地方啊?况且我也没说错啊,我是没有找小情人啊,我在这里只是放松,实话不瞒你,我只把这些男人看成一件工具而已。小卉,既然你来了,我也要求你也必须像我一样,把这看成一种游戏,游戏和生活必须分开,你知道吗?”
宁卉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对了,你是怎么加入进来的啊?”
婉婷笑着说:“还不是我老公,整天帮我张罗着找单男,我被他逼急了,就退而求其次说先做做异性按摩吧,结果网友就介绍了这么个地方,进来才发现,按摩是不假,但其它什么都有。”
小卉好奇的问:“什么都有,有些什么?”
婉婷拉起小卉的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去选金鱼,对了,你要那陆斌陪你吗?”
“选金鱼?”小卉不懂,但也没多问,跟着婉婷就好了,她说道:“我不想和陆斌有什么瓜葛,感觉怪怪的。”婉婷点头表示知道了。
走过大厅,又是一扇门,两边有两个高大魁梧的帅哥帮她们开了门,小卉看看后面,美艳妇女还跟在后面,陆斌已经不见了。
走进大门,是个长长的通道,两边是一间间的小房间,婉婷说这里是休息室,可以做点美容或者简单的按摩。没走多远,小卉的眼睛便又瞪得滚圆,只见通道的尽头是一整面玻璃,里面的三层台阶上竟然错落站着几十个裸体男人。
婉婷看着小卉的反应,笑着说:我第一次来也是这样,谁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啊。她们把这叫金鱼缸,里面的男人是金鱼,来了就选一条,当然两条三条也是常事。小卉,你选一条呗。
宁卉涨红着脸,眼神却不断在鱼缸里穿梭着,走进了才发现,里面各式各样的男人都有,年轻的,成熟的,肌肉发达的,文质彬彬的,竟然还有几个白人老外!哦,天哪,角落里还有两个强壮的像座铁塔的黑人。二三十个男人分成三排站在那里对着小卉她们微笑,每人胯间还挂着一块腰牌,把各自的家伙遮挡的若隐若现,上面写了各式数字,这应该是每个人的编号吧,小卉震惊着想着,她感觉进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这一排排男人就像是古罗马奴隶市场的奴隶,而自己和婉婷,就像那放浪形骸的奴隶主一样,挑选着自己的牲口。
婉婷见小卉呆在那里,笑笑,指着小卉对身边的中年美妇说道:“春姨,32号吧。”小卉回复了下心神,看清楚号码后便“啊”的一声,双手赶紧上前想捂住婉婷的嘴巴。
只见那32号看上去很年轻,看样子只有二十多岁,皮肤还有些淡淡的古铜色,浑身的精瘦肌肉透露着男人阳刚的美,关键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32号活脱脱就是个老外,小卉刚才就怕婉婷给她选个老外,这事婉婷做得出来,现在果真是这样。
那个叫春姨的中年美妇人说道:“他叫卢卡,以前在法国是踢球的,可惜后来没有被选进俱乐部。我在法国度假时做SPA遇见了他,就把他带到了我们这里,他按摩可是很拿手的,你待会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小卉赶紧说:“那我就只按摩一下。”婉婷呵呵笑了。
小卉又问,“婉婷你呢?”
婉婷说:“你不要陆斌,我就选了他,他是春姨的头牌之一,平时不用来这鱼缸。小卉,我们一间房吧,还能聊聊。”
小卉表示同意。叫她和一个陌生男人,而且还是个法国人待在一起,现在的她还是有点心理障碍。
春姨把她们带入了一个硕大的包间,里面有沙发,有两张按摩床,有洗手间,洗手间内还有一个硕大的马蹄形冲浪浴缸,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上面飘满了红色的玫瑰叶,阵阵精油的香气飘荡在整个房间,让人感觉无比的轻松。
婉婷带小卉在浴缸里泡了一会,两人聊了些最近的家常,婉婷就问要不要叫他们进来搓澡,小卉连忙摆手,婉婷一笑,就带小卉起身冲了身体,两人各批了一件浴袍,躺到了按摩床上,婉婷按了按旁边小桌上的按钮,不一会儿,两个男人就各自拎着个小箱子敲门进来了。陆斌好似是宁卉没有选他,看向宁卉的眼神有些幽怨,宁卉虽然不喜欢他的为人,但想到是他介绍她到这里来的,自己却把他踢掉,心里略微有些歉意。
“亲爱的,我要开始了!”卢卡对宁卉道。卢卡的中文虽然还不是很流利,但发音却是很标准,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搭配着标准的普通话,就像是英文片里的中文配音一样,虽然有点别扭,但不可否认的是听着确实让人觉得很舒服。
宁卉点了点头,眼神却一直注意着婉婷那边,宁卉想知道婉婷和陆斌他们会做到什么地步。而这时,卢卡走到宁卉的头前,然后伸出双手放到了宁卉的肩上,开始给宁卉按摩起肩膀来。
“亲爱的,你的肩膀很僵硬,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累了?”卢卡问道,卢卡很有绅士风度,很符合法国人浪漫主义的性格。
“嗯!”宁卉应道,她还是有些紧张。
“放轻松些,不要太紧张,这样不利于身体,而且按摩效果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卢卡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他没有直接对宁卉做些什么,让宁卉渐渐的放松下来。
“对,这样就好了!”卢卡边说着便开始按摩起来,他的手在宁卉的肩膀上开始揉来揉去,力度很适中,既让宁卉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无力,很是舒服。
“亲爱的可以闭上眼睛,静静的放松心态去享受!”卢卡说道。
闭上眼睛后,宁卉的脑海中响起婉婷说的那句话:闭上双眼,忘掉一切,尽情的去享受!渐渐的宁卉紧张的心情也慢慢的放平稳了下来。
卢卡在的小卉的肩上揉了一会儿后,便移到了她的颈部,他那双手在宁卉颈部按摩的时候,宁卉不由的轻声哼了出来,因为颈部是宁卉的一个敏感带,而卢卡的手却充满魔力般,让宁卉感到一阵冲动,平静的心,再次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强行忍住自己要拿开他双手的冲动,任其在自己的颈部按摩着。还好,他的手很快就结束了颈部按摩,只不过接下来的举动却吓了宁卉一大跳,因为宁卉的浴袍被他从衣口拉开了。
感受到他的举动时,宁卉猛然抓住了他的手,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他似乎对宁卉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笑道:“亲爱的,放轻松些!”宁卉侧头看了婉婷那边一眼,发现婉婷此时已经趴在了按摩床上,陆斌正在给婉婷的后背做着同样的事,而婉婷正侧头看着宁卉,并对宁卉点了点头,看到婉婷的示意后,宁卉渐渐的放松了卢卡的手,随后就在紧张、期盼与慌乱中,任其将自己的浴袍来开一个很大一块,宁卉都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双乳已经暴露了出来。
宁卉吞了口口水,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脸上无比的滚烫,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就这样让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将浴袍打开一部分,虽然已经有过不同男人的经历,但这对自己来说还是那么的羞愧,让自己心里感到非常的不适。
“亲爱的是不是还是有些紧张?”卢卡继续温柔地问道。
“嗯!”宁卉点头承认到。
其实没有必要太紧张,来这里就是来放松来的,看得出来,平常很少来这里吧?嗯!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不妨多来做做,这对身体不仅是种放松,更是一种保养,而且像亲爱的这种光滑的皮肤,多做做能保持的更好。
异性之间的按摩,只要不紧张,就会对心态上有种促进的作用,因为毕竟是异性,所以在按摩的时候,因为异性相吸的原因,会让人有一种不同感觉的享受,而这种不同的享受会让对方变得更加的轻松,从而在达到身体上的舒心时,心态也同时更加的轻松,这是同性按摩所达不到的。
正在思索间,只感觉一双油腻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双肩上,宁卉知道他一定是在手上涂抹了精油。
放轻松,闭上眼!他的话好像充满了诱惑,然宁卉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他的按摩。
他的手从宁卉的双肩开始,慢慢的向胸膛游走,让宁卉顿时慌乱起来,可是却强忍着睁开双眼,还好的是他的手并没有去触摸宁卉的乳头,只是在宁卉的胸膛上来回按摩着,然宁卉稍稍放松些,可是不争气的是,自己的乳头竟然变得挺硬起来,而自己的私处也开始变得有些湿润,虽然没有直接的触碰自己的乳房,但是这种感官上的举动,却给宁卉的内心带来更大的冲击,让宁卉更加的觉得身体燥热起来。
宁卉慌乱的睁开眼,却发现他很认真的在按摩,宁卉低头看向他的手,发现自己两个乳房被他的两只大手分别圈住,来回的晃动,而自己的乳房在随着他的晃动时,摇摆不定,偶尔间乳房翘起的时候,宁卉都可以看到自己硬起的乳头左右乱摆,宁卉慌乱的想要去阻止时,他却停了下来,将手拿开。
不知为何,在他手移开的时候,宁卉竟然会感到一丝的失落,这让宁卉感到万分的羞愧,宁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而此时,那个卢卡却对宁卉说:亲爱的,我要解开你的浴袍了!听到他的话,宁卉觉得自己的脸是那样的烫,那样的红,看了婉婷一眼,觉得实在太羞人了,赶紧转到一边,羞愧的点了点头。
宁卉的身体感到无比的燥热,宁卉看到卢卡走到中间,将手伸向了自己浴衣中间的系带上,当他的手抓住浴衣的系带时,宁卉慌乱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终于,浴衣的系带被来开了,浴衣随着系带被拉开,向两边滑去,此时的宁卉浑身上下已经完全赤裸了。
如果在自己爱着的人身边,宁卉没觉得有什么,毕竟那是自己的爱人,可是在一个包间里面,宁卉这样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外国人面前,这实在是太羞人了,而且旁边还站着陆斌,他肯定也看到了,他可是阿正的同学啊…!宁卉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她不敢睁开眼睛,怕看到卢卡看她的目光。
恍惚中,宁卉感到那双油腻的大手在宁卉腹部开始按摩了起来,一会儿是腰,一会儿是腹部,一会儿又变成了胸部周围,那双手在不停的转变着方位,宁卉的身体也随着卢卡不停的移动,变得滚烫。
宁卉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急促了起来,开始有些微喘,不知是宁卉的声音刺激到了那个卢卡还是什么原因,那个卢卡的手也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时不时的就故意碰一下宁卉的乳头,而且还很有力度,每次触碰都让宁卉不自觉的就呻吟了出来。
终于那双大手不再触碰宁卉的胸部了,然而接踵而来的却是,他将手放到了宁卉的大腿上,那双沾满了精油的手,开始不停的在宁卉两条腿上上下的按摩着,一开始宁卉还觉得放心了些,然而他的手却开始不断的从下向上移动。
在他不停的按摩中,宁卉的双腿不知何时竟然分开了,好似是为了给他提供些方便。终于,他的手已经快到了宁卉的大腿根处,此时的宁卉猛的睁开眼睛,两腿夹紧他的手,不让他在移动半分,然而他手指在被宁卉夹住的同时,他的手指无巧不成书的正好触碰到宁卉的阴部。
卢卡抽出双手,那双手再次开始在宁卉大腿上游走,不时的在宁卉大腿根揉来揉去,但却很小心的不去触碰宁卉的阴部,但是宁卉还是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宁卉已经感觉到自己下面变得是那么的湿了,宁卉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下体中流出,将床单浸湿。
慢慢的宁卉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臀部开始不听使唤的开始扭动起来,尤其是当卢卡的手到大腿根的时候,宁卉扭动的就越厉害,因为那样宁卉的下体可以触碰到他的手,宁卉知道这样做很羞人,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宁卉不得不那样做。
而此时,宁卉感觉自己的两腿被彻底分开了,宁卉明明知道分开自己双腿的是个陌生男人,可是大脑一片空白的宁卉,却无力去阻止,终于宁卉感觉一只大手彻底覆盖在了自己的阴部上,其中更是有一根手指在自己下面泛滥的沟壑上来回滑弄。
随着那根滑弄的手指,宁卉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陷入到了自己的肉缝之中,这是如此的淫乱,这是如此的刺激。
突然,宁卉觉得自己的双腿被弯曲了起来,而自己此时的动作好像张开大腿在等着卢卡的进入,这种感觉好像很真实,宁卉似乎可以感觉到卢卡的东西马上就要光临宁卉的私处。宁卉用眼神望向旁边的婉婷,婉婷似是知道她内心所想,说道:放心,这里一般不接待外人,是个很私密的圈子,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他们规定每半个月就要体检一次,小卉你放松一点,放心享受。
果不其然,宁卉感到一根无比坚硬的东西,开始隔着自己的私处来回的滑弄,这种被顶住的感觉,让宁卉浑身发软,呻吟之声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大。
底下那根坚硬的东西在宁卉的私处摩擦的越来越快,而且还不停的用那个端部敲打宁卉早已勃起的阴蒂,强烈的撞击,让宁卉感觉身体开始有种发麻的感觉,这种快要失神的感觉,让宁卉明白,自己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
宁卉的两眼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小嘴微张,剧烈的喘息着,根本就顾不得自己的全身暴露在两个陌生的男人面前了。
私处被卢卡的那个东西来回的摩擦,让宁卉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坚硬,让宁卉有种希望它马上进入自己体内的想法。
那个卢卡的火热之物,在宁卉的阴蒂上不停的摩擦着,让宁卉的快感越来越接近。
“啊…终于到了!”宁卉的身体在一次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一次异样的高潮,而随着高潮的到来,双腿本能的一挺,将那个卢卡想要进入宁卉身体的举动彻底的断绝了。从而将自己的“清白”算是暂时保留了下来。
高潮后的宁卉,身体不停的在抽搐,这次的高潮不同于男人的抽插,这是宁卉有始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让宁卉几分钟都没有缓过劲儿来。
躺在床上,宁卉沉醉在高潮带来的余韵中,眼神却看向了旁边,她想知道婉婷和陆斌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他们两个正在抱住了激烈拥吻。小卉看到婉婷贪婪的在陆斌的嘴里舔遍每一个部位,唾液在她贪婪的吸吮中流进陆斌的嘴里。陆斌品尝着少妇略带香味的舌头和唾液,喉部一阵一阵的滚动,看来是把婉婷口中流到自己嘴里的口水全部咽进了肚里。
两人拥吻了一阵,陆斌将婉婷的双膝抬起,婉婷最神秘的部分呈现在他面前,阴毛很整齐,显然修剪过。只见在一片乌黑工整的阴毛中间有一条鼓鼓的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桃站立着,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的在张合,排放出的淫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浸湿了。他一只手将两片花瓣左右分开,洞口张开了,里面又有两个红色花瓣,两个花瓣上端的中央有一个小突起,那是阴蒂,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按着婉婷的阴蒂,她的阴道口开始有淡白色的液体流出,她也开始轻轻呻吟。
陆斌用双手的食指拉开两片粉色的阴唇,看到了肉缝里面,肉缝里面早已湿透,肉洞口周边粘着许多发白的粘液;婉婷的肉洞有如玫瑰花瓣,小口上有复杂的璧纹,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红色小小的尿道口,再往上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
在陆斌目光的注视下,婉婷开始兴奋起来。她脸颊绯红,嘴里轻声淫叫道:“陆斌,别看了。”说着她弯过头,目光和小卉相遇,两人都有些害羞和迷醉。
陆斌将脸靠近婉婷的阴部,此时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几乎每天都会闻到的味道,很多女人都是这样。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并有少许的尿味,混合起来就像酸牛奶的味道,陆斌知道是她们这些贵客故意不洗干净,以达到她们凌辱自己的愿望,但陆斌觉得这味道很刺激,他其实并不讨厌。
陆斌先用嘴含住婉婷那已经肿大成紫红色的阴蒂,每舔一下,婉婷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她嘴里发出“啊……啊……”的呻吟。
陆斌的舌头再向下,当轻轻滑过小小的尿道口时,感觉到婉婷的小肉洞里涌出了一股粘液。陆斌最后把舌头按在了她的小肉洞上,细细的品尝着肉洞中粘液的味道,舌头也在肉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肉洞中的粘膜,并在里面翻来搅去。
婉婷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她拼命挺起屁股,把下身凑近陆斌的嘴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婉婷的阴户已经被这里的很多人舔过,但她始终觉得,陆斌是技术最好的,也是最为尽兴的一个。
婉婷拼命地挺起屁股,用两片阴唇和小肉洞上上下下地在陆斌的嘴上磨蹭着,不断地溢出新鲜的蜜汁很快使陆斌的嘴巴和鼻尖变湿淋淋了。她在一次猛烈的挺动中,一不小心把肛门挺到了陆斌的嘴上,陆斌当然一点儿都不讨厌,他现在觉得婉婷身上每一处都那么香甜。陆斌用手拉开像野菊般的肛门洞口,看到里面的粉红色的粘膜,干净的肛门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他把嘴巴凑到肛门边,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的折皱。他异常激动,内心深处的受虐欲在悄然蠕动。
陆斌把嘴和鼻子顶到她的屁股沟里,开始上下地用舌尖舔着,来来回回舔了三遍。婉婷的屁股对他的诱惑一直是最强烈的,他愿意就这么舔她,永远舔下去。他觉得内心深处的受虐欲又开始骚动。
婉婷把屁股更加往后撅,两手把屁股掰得更开了。陆斌的舌头钻进她的屁眼里,开始舔她肛门里面的肛壁,她立刻发出呻吟,渐渐地他越舔越深,里面的味道很特别。
“啊…感觉太好了,我的老公从来不舔我那里,可我喜欢那里被人舔啊!”突然她的屁股移了开来。陆斌的舌头刚碰到粉肉,婉婷猛的一颤:“别……别舔了”,随即全身猛烈地颤抖,阴户内涌出大量的淫液,婉婷达到了高潮。其实,婉婷的肛门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卢卡舔舐她的肛门,她极有可能就会泄掉,陆斌显然知道这点。
婉婷喘息了一会,对着小卉笑笑,忽然把陆斌推倒在床上,然后跨骑在他的脸上,把自己淫汁四溢的肉洞对着陆斌的嘴,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道:“张开嘴,故意舔我的后门,现在罚你舔干净。”陆斌乖乖地伸出舌头,把粘在婉婷阴唇上、肉洞中以及屁眼上的粘液全部舔得干干净净。
“吃下去,有营养的。”婉婷笑着命令道。
陆斌没有犹豫就吞下了清理下来的淫液。陆斌心里其实又兴奋有紧张,平时婉婷相对还是挺温柔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婉婷现在要这么做,难道她看透了他的心思,知道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此刻,他心底深处的女性崇拜情结在他体内悄悄上升,并开始骚动。
再陆斌胡思乱想的时候,婉婷爬到陆斌下身,用手握住阴茎的根部,伸出香舌轻舔龟头,说道:“帮我做了这么多,今天补偿你一下。”
“啊………”强烈的刺激使陆斌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肉茎上有一只温热的嘴紧紧地吸着,舌头还在肉冠上来回地舔着,陆斌内心感觉无比舒畅,平时高贵而美丽的贵妇现在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像妓女一样吸吮着自己的肉棒,他的肉棒已涨到极点,又大又硬。
婉婷在肉棒上舔了几遍后,张开嘴,把阴囊吸入嘴内,像小孩含糖一样滚动着里面的睾丸,然后再沿着阴茎向上舔,最后再把龟头吞入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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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婷一边吞吐着陆斌的肉棒,还时不时的看向小卉,发现小卉和卢卡已经吻在了一起,两人一边接吻,还一边说着悄悄话,并时不时津津有味的看着这边。婉婷莞尔一笑,更加快速的吞吐起来。
强烈的快感使陆斌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婉婷这时也用嘴在陆斌的肉棒上大进大出,每次都把他的肉棒整个的吞进口中,使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吐出来的时候,舌头上粘上的粘液在舌头和肉棒之间形成一条透明的长线。
“你忍不住的话就先射一次出来。”婉婷抬起头来看着全身紧绷的陆斌。他双手紧紧地抓着婉婷的头,粗大的肉棒在婉婷的嘴里微微跳动。
凭经验婉婷知道这是卢卡射精的前兆。说着,又把陆斌已呈紫红色的龟头吞入到喉咙深处,并用舌头缠绕着阴茎有节奏地吞吐。
“噢……要射了!”陆斌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阵痉挛,强烈的刺激使他向美丽的少妇的喉咙深处喷射出大量精液。他感到一股强烈的幸福。
“唔………”婉婷发出了哼声,当陆斌把大量的精液射入自己嘴巴的时候,她把嘴唇紧闭,不让精液溢出。
陆斌放松全身,从里到外的那种快感强过手淫几百倍,而且他难以相信现在正把精液射在自己平时只能低声下气服务的美女嘴里的事实。很快的,婉婷嘴里便挤满了精液,由于第一次射得过多的缘故,虽然她努力的吞着,但仍有少量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到陆斌的腿上。
四人躺在按摩床上休息了一会,感觉气氛也逐渐变得熟络起来。婉婷拉起小卉去马蹄形的超大浴缸泡澡,两个男人也跟在后面,并随她们一起进了浴缸,小卉见婉婷没有反对,也就默许了。
这样一样,本来空荡荡的浴缸瞬间就被塞满,四个人挤挨在一起,互相清洗抚摸了一番,气氛逐渐又开始旖旎起来。泡了一会,卢卡轻轻的拉起小卉,示意她躺到浴缸旁边的垫子上,小卉不明就里,眼神望向婉婷,婉婷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小卉略感心安。
小卉趴卧在软垫上,卢卡往小卉身上倒了很多像啫喱一样的液体,凉凉的,被热水泡烫的皮肤被凉凉的液体滋润,小卉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卢卡走到小卉小腿边,跪下,把小卉的脚丫放在自己下体来回的摩擦,黏黏的啫喱混杂着卢卡卷卷的阴毛,让小卉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脚丫之后是小腿,然后是大腿,臀部。当卢卡涂满啫喱,光着身子在小卉背面来回穿梭,坚硬的阴茎几次都好像要沿着大腿和臀部的空隙直入进去。小卉体验着这种从来都没有的奇异而舒适的感觉,忽然发现,陆斌说的是没错,这是一个全新的体验,没有人可以抗拒这样的体验,这种感觉像是把人高高的抛在云端,又不会担心落下来,惬意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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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宁卉坐在婉婷的车里,两人都没说话,或许是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也或许是都在回味刚才的那场直击人心的私密享受。
快到宁卉家时,婉婷把车靠在小区门外的路边,终于开口了:“小卉,是不是现在觉得很矛盾,即觉得很刺激,又感觉有点不安,甚至有些负罪感?”
宁卉点点头:“刚才感觉一个人都失去理智了,现在清醒了,总感觉有点玩的太过分了,觉得对不起志明,对不起阿正。”
婉婷笑笑:“第一次我也是这样,人之常情嘛,不过相信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人是很随遇而安的动物,明天你会发现,今天的事情算不了什么,或许不用一个礼拜,你又会怀念今天的感觉。”
“你第一次怎么跟你老公说的?”小卉忽然问道。
“还能怎么说,这就是我老公帮我找好,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床上听我讲在会所的事情,越详细他越兴奋,而且百听不厌。”婉婷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看来你老公是真的乐在其中的,我不确定志明会有什么反应,毕竟以前我们商量好事先要让他知道,征得他同意的。”小卉幽幽的说道。
“你就是个傻丫头,既然志明可以放纵你跟肖正胡闹,他哪会来计较这些事情,或许你回去和他讲了,原原本本的讲清楚,他会更加的兴奋。”婉婷微笑着说。
小卉若有所思,随即展颜一笑,说道:“这些我都明白,只是一时有点感性而已。”
“那明天我来带你,我们继续?”婉婷咯咯的笑道。
宁卉羞恼的伸手捶了婉婷一下:“你自己去吧,在我面前都玩的那么疯狂。你刚才那样对陆斌,是不是故意戏弄他的,如果是因为我,那就算了,虽然他真的是有点人渣,但他毕竟是阿正同学,我好像对他也没什么太大的恶感?”
婉婷笑了笑:“可能有点吧,不过小卉,我刚才就和你说过,要把那些男人看作一样物品,这样会比较好。千万不要投入任何一丝感情在他们身上,不值得。其实我们这样玩太稀松平常了。我知道里面有些女人真的玩的很厉害,什么花样都有,有的甚至还和里面的男的签什么私奴协议。”
“什么私奴协议?”宁卉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她们会怎么玩,可能就像A片里一样的SM吧,反正我不感兴趣,你要是感兴趣,也可以玩,只要不伤害到那些男的。”婉婷吃吃笑着回答宁卉。宁卉赶紧捂住了婉婷的嘴巴。
晚上睡觉前,宁卉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忐忑的把今天的事情说给了志明,只不过没提陆斌,只说是婉婷带她去了个地方,叫老外做了个有点过分的SPA。没想到志明的反应比宁卉预想的还要兴奋。
志明翻身坐起,不断地逼问宁卉当时地细节。志明一边听卉儿讲着下午的过程,一边说道:“卉儿,我好像以前就跟你说过,其实相比较正式的一个人,我还是更希望你去这种场合里玩,婉婷说的是对的,你就把那些男人当作是一样物品,一样可以让你享受到快乐的物品,就像上次阿正送给你的跳蛋一样。”
“老公,你真实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我还是不明白你们这些男人的想法。”卉儿问道,她还是缺乏安全感。
“老婆,其实很多男人都有这种癖好,不光是中国人,老外尤其也是这样。我从网上发现了这样的现象。”志明平复下自己蠢蠢欲动的老二,耐心解释道。
“那么为什么男人觉得老婆让别人用会很令人兴奋呢?为什么我就受不了你跟别的女人乱搞呢?”卉儿反问道。
“因为……”志明无语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催,自己喜欢老婆被人用,而自己的老婆却不让他有其它的非分之想。因为…也许令男人兴奋的,就是感受别人对自己私有性工具的侵犯。还有在自己的调教鼓励下,自己的妻子可以放弃根深蒂固的贞操意识,可以放纵欲望,也有可能男人将本来最隐秘最私有的东西公开,是对自己也是对道德的挑战,人就是在不断的挑战中生存的,这也是刺激的来源。
“额…反正…这乱七八糟的,我也说不清楚……老婆,还是我以前和你说的,你只要记得,不管你想怎样,我都会支持你,我乐在其中,只要我觉得不舒服了,我一定会跟你讲的,所以你不要再有顾虑了,这好像很煞风景啊!”
说着,志明挺着没有预热还仍然坚挺的阴茎,翻身上马,直接就插入了妻子温暖的阴道,好像毫无阻碍,志明的阴茎顺利的长驱直入,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老婆,好舒服,好温暖!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嗯…我也好舒服!好像明白了一点点。”
“老婆,我还要你去找里面的男人,我要你玩遍里面所有的男人!”
“嗯…好……”
“老婆,里面的老外一个也不要放过!”
“好…那个黑人我也要,啊…!”
“老婆,我要里面所有的男人都射在你里面!”
“好…我让他们都射在里面,不洗,回来继续给你操!”
“老婆,我要你帮他们吃鸡巴!”
“好…我还要帮他们清理射过的鸡巴,还要尝遍他们每个人的精液!”
“啊……嗯……”
长长的喘息声后,志明和他的卉儿相拥着进入了睡眠……就如婉婷说的一样,人其实是种很随遇而安的物种。
四个人又泡在了那个硕大的马蹄形浴缸里,卢卡张口闭口一个亲爱的,法国人浪漫的性格表露无疑。
宁卉和卢卡先出去,一会儿,陆斌面对面的抱着婉婷就进来了。
陆斌的阴茎竟然插在婉婷的阴道里,陆斌背对着小卉顺势坐在了床沿上,婉婷则坐在陆斌的怀里,搂着陆斌的脖子,陆斌抱着婉婷的纤腰用力得扭动着。
宁卉看的羞涩又难耐,见卢卡斜靠在按摩床上,张开着双腿,胯间完全勃起的阳具高高昂立着,这让宁卉更加的羞欲难耐。小卉体验过的男人阳具都不小,但卢卡的这个连宁卉都感到有些心惊。
在婉婷的眼神鼓励和卢卡的甜言蜜语下,宁卉跪在卢卡的腿中间,开始帮卢卡口交起来,老外的阴茎虽然尺寸很大,龟头却显得很小,这让吮吸着卢卡龟头的卉儿并不感到很费力,她含着卢卡的龟头,舌头搅动,令卢卡十分的舒服。
由于宁卉的屁股冲着卢卡的反方向,却正对着陆斌的后背,有时宁卉在吮吸卢卡的肉棒时身体会向后移动,突然她的屁股顶到了陆斌的背部,他们都好像中了电似的,本能的迅速分开。
但这样往返几次后,双方均慢慢的习惯了,宁卉也就不在意了,注意力集中在吮吸卢卡的阴茎上了,有时小卉的屁股还长时间顶在陆斌的背上,当分开时,在陆斌的背上流下湿湿的一片。
也许是舒服的缘故,她这次居然主动靠在陆斌的背上,陆斌十分会意的左右摩擦起来,突然他使劲向后的一靠,使宁卉的鼻子一下淹没在卢卡的阴毛之中,卢卡的阴茎深深的没在她的嘴中,卢卡感觉龟头的部分包的很紧,卢卡猜测插到了喉咙中了。
宁卉的喉咙受到阴茎和龟头的刺激迅速抬起头来。随后又重新调整姿势,吮吸卢卡涨的要撑破的阴茎。这次龟头伸到喉咙中,她居然没有剧烈的咳嗽。
陆斌又开始用背部不断左右摩擦着宁卉的屁股,也许是宁卉阴道比较丰满的缘故,爬着就能摩擦到阴蒂。陆斌背上的蜜液越来越多,顺着往下流。
不知什么时候,婉婷看见陆斌的手放在了小卉的屁股上了,而小卉非但没有反抗还十分配合的扭动,陆斌好像得到了暗示,渐渐的把手伸到了小卉的阴道上。婉婷只听到小卉在喉咙中发出很舒服的呻吟的声音“恩,,,恩,,,”舌头搅动的更加猛烈。
仿佛受到了鼓励,婉婷看见陆斌把中指深入到了小卉的阴道里,使劲的扣动着,小卉受了极大的刺激,身体向后移动了一下,好象觉得还插的不够深一样。
宁卉前后被人“夹击”,而她还十分受用的样子。不过可能是刚才服务的太久的缘故,卢卡的阴茎象火山喷发一样射出了,一下灌满了小卉的小嘴。
宁卉有点失望卢卡这么快就射了,而她才刚刚开始,她把卢卡的精液咽进肚子,双手握着卢卡的阴茎,嘴边还挂着少许残留的精液,羞涩又急不可耐的说:“你不准软了”,声音气喘中带着娇娇嗲嗲。但生理上的反映谁也阻止不了,卢卡渐渐的软了下去。
此时,陆斌的手指扣动更加猛烈,宁卉也似乎被刺激了,爬在那里一动不动,陆斌一看机会来了,用左手拍了拍婉婷的屁股,婉婷很会意的就从他的身上下来了。
婉婷走到了卢卡的面前,令身经百战的卢卡都吃惊的是,婉婷竟然含住了卢卡柔软的阴茎,而且他的阴茎上还粘满了小卉的唾液和自己的精子。卢卡霎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婉婷的技术似乎比小卉还要好,不是一味的使劲用双唇夹吸,而是有轻有重的刺激,象吃着糖一样含着龟头在嘴里翻动,卢卡如何受的这般刺激,阴茎就逐渐的苏醒了。
婉婷抬头看见陆斌的正举着阴茎对准的小卉的阴道。而小卉也正用右手端着他阴茎的前端部分往自己阴道里送,只见陆斌双手按在小卉的臀部,屁股往前猛的一顶。他的阴茎已经全部插入进小卉的阴道里。
宁卉被这突然的进入,“啊”的大叫一声,身体都被插的往前一倾,头也猛的抬起来头发向背后甩去,嘴角带着的卢卡喷射的白丝也甩到了脸上。陆斌开始抽动,他的小腹拍打着宁卉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婉婷被卢卡插着的小嘴微微的张着,眼睛闭着,紧紧的皱着眉头,分不清时痛苦还是快乐。嘴里“啊,啊,啊,恩,恩,恩”的叫着。
宁卉显然没有经历过如此的阵仗,不停着张着嘴吸着气,呻吟随着每一次陆斌的抽动,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而响起。
陆斌粗大的阴茎每次在抽出时都能带出很多蜜液,宁卉分泌的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睾丸一滴一滴的流在床单上,每次抽出都能把宁卉阴道中的,几乎时泡在淫液中的粉红色的嫩肉翻带出来。抽了不到三分钟,他显然已经受不了了,“啊”的一声,用了全身的劲顶在宁卉的屁股上,不停的抽动,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到了宁卉的子宫里。
宁卉显然还没有高潮,但陆斌的的阴茎在宁卉阴道肌肉的收缩中被挤出来了。她马上转过身来,抓住陆斌的带着精液和蜜液的软物就含在嘴里,想让它苏醒,她此刻完全被性欲高涨的欲火淹没了,婉婷从来没有见过宁卉如此疯狂的时候。此刻宁卉已经不分卢卡或者陆斌了,在她的眼里只要坚挺的鸡巴,婉婷的头从卢卡坚挺的阴茎上移开,向卢卡示意,卢卡下了床,宁卉已经被欲火烧的不分东西了。随着卢卡的阴茎爬在她的两腿间,不停的喃喃:“我要,老公我要!”。
卢卡转到了宁卉的背后,对着刚刚被人插过的装满精液的阴道中插进去。突然陆斌用手按在宁卉的头部,迫使她又一次含住自己的阴茎,宁卉尽情的含着吮吸着陆斌的软软的阴茎,把陆斌刚才的白白的淫液全吸的干干净净,似在替陆斌清理下体。
卢卡在宁卉的背后用尽全身的力量不停的插着紧紧的阴道,每次陆斌的精液都伴随着卢卡的阴茎流到宁卉的阴部,再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宁卉跪在床上的膝盖和床单接触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
宁卉还在享受卢卡的阴茎的抽动,嘴里不停的吮吸着陆斌的阴茎,卢卡抽动的越猛烈,小卉就越舒服,她把舒服的感觉反映到嘴上,吮吸陆斌的阴茎越发的卖力。
陆斌则把阴茎被吮吸的美妙的感觉传递到婉婷的阴蒂上。因为婉婷的阴部正对着他的脸,陆斌的双手扶着婉婷的两个大腿,而他的嘴巴不停的添着婉婷的阴部。
婉婷面对着卢卡,就把脸向卢卡这边蹭过来,嘴唇微张,卢卡很快明白了,调整姿势几乎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小卉的双臀上了,几乎是骑在她的屁股上,双唇压在了婉婷的嘴上,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最让卢卡觉得刺激的是,婉婷的嘴里有一种咸咸的味道,包含着陆斌阴茎的味道。他温柔的吮吸着婉婷的舌头。
最辛苦的是宁卉了。为了支撑卢卡的重量只好把双手也爬在床上。头部却低垂在陆斌胯下给他口交,而且陆斌长长的龟头每次都触及她的喉咙。
突然,陆斌的臀部向上猛烈顶起,他也射到了宁卉的嘴里了,他一边吮吸着婉婷的阴道,一边腾出双手紧紧压着宁卉的头部。陆斌还在抽搐着,继续喷射着滚烫的精液到宁卉的喉咙中去。
卢卡也要高潮了,猛的向前顶去,卢卡和陆斌的热精分别从前后猛烈的注入了宁卉的身体中。由于卢卡和陆斌的前后夹击,宁卉也受到极大的刺激。阴道也疯狂的收缩痉挛起来,她的喉咙中塞满了陆斌的精液,嘴巴里还残留着卢卡的精华,阴道内则被灌满了两人共同的液体。
在两种液体的润滑和卢卡阴茎的强力挤压摩擦下,宁卉终于挣脱陆斌的双手,抬起了头,她正在高潮中,屁股使劲向后扭动着,紧紧贴卢卡的阴茎上。随后她软了下去。脸仍贴在陆斌又软下的阴茎旁,一动不动,急促的呼吸着…
“婉婷,我真想掐你,刚才为什么叫陆斌过来,你知道我那时已经迷乱了,还要推波助澜?”回去的路上,小卉羞愤地质问婉婷。
婉婷莞尔一笑:“不叫他到你那边去,我怎么和卢卡玩?”
顿了一顿,婉婷又一本正经地说:“小卉,比知道吗?我们大部分女人一开始都无法接受和两个男人做爱,为什么?我想是因为我们觉得如果这样做了,甚至只要表现出自己可以接受这样做,就是淫荡的表现,而淫荡是万万不能的,是会被别人,更主要是自己的男人唾弃的。
一旦男人对自己放荡的结果心生芥蒂,女人的脆弱的安全感就会荡然无存。如果自己的稳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喜欢自己了,那天岂不是就要塌下来了?女人无法在感情上接受这种处境。
那么什么时候女人最容易接受真正的3p或性幻想?我觉得是有足够的安全感的时候。刚才我们就是有足够安全感的时候,老公男朋友都不在场。小卉,你没发现吗,我们其实在老公或男朋友面前是最害羞的,什么事情都忸忸怩怩。但反而在陌生人面前,却好像可以释放自己真正的需求。”
宁卉默然,似乎在跟夏阳的时候,自己可以完全的释放自己的欲望,或许是夏阳很了解女人的心理,又或者是自己终究觉得夏阳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在志明或者是阿正面前,自己却永远达不到那样的状态,特别是志明,毕竟他是自己的未婚夫,是将来陪伴自己一直走下去的伴侣。
婉婷继续像个哲人一样说下去:“有些女人很快就能达到这样的状态。她们只要感觉被爱,或者被需要,就会表现出对别的异性的兴趣,也会很自然地往下一步走,不过这当然其实是很正常的。还有些女人,比如像我们,通常来说过于保守,我们已经从小到大被我们所受地教育洗脑到拒绝承认自己的性欲是正常的,或者性欲被压抑到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地步。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或契机,领导我们走出这个心理围城。小卉,这个男人,你大概是夏阳吧,我呢应该就是我老公。小卉,我们是幸运的,有深爱自己的老公,还可以不妨碍我们追求自己的性福,那我们就珍惜好了,爱着他们的同时,也可以享受自我!”
小卉低头不语,婉婷忽然很有哲理的话语她需要消化,不过她知道婉婷说的是对的,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的很清楚,其实女人也可以,只是很多女人并没有意识到这点,或者说没有机会认识到这点吧。
宁卉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虽然柔弱,但其实只要自己想通了,认准了,其实她还是很有主见的一个女性。
想了没多久,她便释然了,今天的荒唐其实自己早就有心理准备,说是意乱情迷,还不如说是为自己的羞愧找一个借口而已。
今天自己没有不开心,或者说其实很开心,暂时的羞愧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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