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伴娘风波(1 / 1)
一年后,宁卉顺利毕业并入职了一家外资公司,而且从宁卉的反馈来说这个公司各方面还都挺正规,待遇还好。小两口甜蜜的同居生活也正式开始。
一天宁卉加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当她洗完澡,穿着睡衣进到卧室,见志明坐在电脑旁,便过来从后面温柔地搂着志明,乳房软软地贴着志明的背:老公看啥呢?
美国一本很有名的老片,里面有个桥段太有意思了。志明接着把电影故事的大概讲给了宁卉听。
在男女主人公互相明白了爱上了对方的时候,女主人公给男主人公休讲她以前的情史,一个一个的数数来着呢,第一个初恋、第二个是什么、第三个、第四个这样的数下去,一直数到了三十多个啊,搞得休这小子一愣一愣的,太逗了。
“三……三十多个啊?”宁卉也张大了嘴巴。
“是啊,三十多个,我把这段放给你看啊。”志明赶紧调整视频时间到电影的那一桥段,接着反身把宁卉拉过来抱在怀里坐着。
电影里,女主角开始这样逗休。
The first one……of course, noteasily forgotten, was kind of nice(第一个,不是那么容易忘的,很美好)Two:hairy back(第二个,背上长着毛毛)……
Six:was on my birthday,in myparents room(第六个是我生日那天,在我父母房间里)Which birthday?(哪一年生日)17th.(17岁)。
休接着嘀咕到,这才数到十七岁啊。
宁卉笑了:“惨了惨了,才十七岁啊就五个手指头不够数了,数到现在休怕是要撞墙了吧。”
Ten:was charming. Just heaven, just……(第十个非常迷人,天堂般的感觉)I hate him.。(我恨他)这是休.格兰特说的,宁卉听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太可怜了,休。志明紧紧搂着宁卉,手开始抚摸着她的浴后嫩滑滴滴的身子,宁卉把志明的手顺势放在赤裸的乳房上,乳头有些硬翘起来。
Twenty-two: kept fall in sleep,was my first year in England(第二十二个,做着做着就睡着了,那是我第一年到英国。
“哈哈哈,太衰了哈,这么个美女,还是男人啊,都能做睡着啊?”卉儿的手开始找志明的宝贝了,“老公啊,你会不会跟我做着就睡着呢?”
“鸡鸡在逼逼里睡觉倒是挺舒服的嘛!”志明的言语配合着卉儿的手也开始行动了,志明的手伸进卉儿的内裤里,撩动着她的阴毛。
“哼,试试看,它进了我逼逼,我就不相信还能睡得着?”宁卉也撩志明没商量。
Twenty-third and Twenty:for together(第二十三个跟第二十四个,一起做的)“老公!”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着志明的手,“她同时跟两个人也,这叫……什么来着?”
“这叫三人行啊,老外就是开放啊。”志明的手从宁卉的阴毛往下,那里已经小溪潺潺了。志明的手便饥渴地沐浴在那温润的湿中。
宁卉身子在女主角麦克道威尔那意乱情迷情史的数数和志明的撩拨下已经彻底瘫软了,下面已经洪水泛滥。
“她……她还老少通吃耶。”
宁卉的身子坐在志明身上,志明的鸡巴也在和她屁屁的扭动研磨中硬挺起来,当这一软一硬相遇,神仙也挡不住要发生啥了。
志明直接粗鲁地剥去了宁卉的内裤,让鸡巴直耸着插进了她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里。宁卉坐在志明的鸡巴上也配合地扭动起来。
“嗯……啊……啊………”宁卉开始娇吟。
女主角麦克道威尔的情史还没数完。
Thirty-two:was lovely(第三十二个很可爱)And then my fiance at 33th。(我的未婚夫,是第三十三个)接着休问她,那他是第几个?麦克道威尔说他是就第三十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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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老公……她把情史讲得这么美啊……女人原来可以给他的爱人这么讲情史咯……我看到麦克道威尔在数数的时候表情好迷人呐………”
“是啊,这么多男人滋润她,能不迷人啊?”志明的鸡巴加了把力插了几下。
“啊……啊……老公……好舒服………”宁卉主动地将屁股耸动着,每次耸动都没到了志明的鸡巴的根部。
志明欲望的火苗已经不是炙炙冒着了,在熊熊燃烧着了:“老婆对不起啊,人家都三十多个男人啊,你跟我之前都没有啊,要……要不要补偿你,也让你享受到这么多男人?”
“啊……啊……好的老公……好的,我给你数数……我要起来了……我要跟别的男人……我要起来了……啊………”宁卉全身的重量死死地贴在志明同时爆发的鸡巴上,高潮了。
当他们从云端变回了人间,志明搂着宁卉躺在床上温柔地安抚她睡去,志明吻了吻她的胳膊,想起什么似的说到:“老婆,刚才你好疯狂,坐在我鸡鸡上,差点都扭断了。”
“呵呵,我有这么疯狂啊?难得你这么坚挺,这么持久。”宁卉撒娇地看着志明,“这个麦克道威尔也是个大侠啊,老外真的活得好自在。”
“你也可以啊,老婆啊,哪天也要跟我这样数数,有可能到时数它个天昏地暗,像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完啦。”志明笑着说道。
宁卉在被子里狠狠地拧了志明一把,“你脑子有病啊,让老婆跟别的男人!”说完被子一蒙,扭头便睡去,丢下志明在那儿愣愣地半天没回过神来,你以为这个桥段是个人都想得出来啊,好莱坞得奖的编剧,女人真是口是心非,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柴米油盐的日子总是平淡的,但生活中也总是有着这些不一样的光芒,就如流星划过天空,总会为生活增添一些光彩。
宁卉大学有一个最要好的闺蜜叫陈婉婷,十月六号结婚,叫上宁卉当伴娘,婉婷从小家境就很好,家里生意据说做的挺大,大学里找了个同学校的男朋友,男朋友家境也很好。
毕业不久,两家人就迫不及待地给他们操办婚礼,十月五号下午,志明和宁卉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婉婷家。
婉婷开车来接宁卉他们,一路上宁卉和婉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个兴奋劲好像是大家要集体婚礼似的。
晚上就在婉婷家吃了饭,伯父伯母都很热情,宁卉他们就当娘家人留宿在婉婷家里。因为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新娘就要去化妆,宁卉要陪着去,而志明则被安排着招呼客人,所以晚上的时候,宁卉陪着婉婷睡去了,两个人在床上聊了一个通宵,而志明一个人睡在了客房。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宁卉和新娘早已经去化妆了。难忘的一天开始了。
一切如同婚礼的流程,来接新娘,撞门,藏鞋,抢红包。拍照的摄像的,起哄的,杂乱不堪。志明的心思虽然一直挂在宁卉身上,可是人实在太多了,根本照看不过来。伴娘一路上是跟着新娘的,志明竟然都挤不到宁卉身边和她说句话。直到去了酒店宴席上,宁卉陪同新娘新郎敬酒的时候,宁卉才给志明说了一句“好累啊”。
伴娘衣服是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宁卉穿着很好看。和新娘站一起像一对姐妹花似地。宴席散了的时候,志明以为差不多要结束了,没想到事情才刚刚开始。
宴会结束后,因为婉婷的爸爸,也就是伯父喝的有点多,宁卉让志明去送一下再去新房找他们,志明本来是不愿的,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送就好了,可是毕竟伯父招待了志明们一晚上,志明不好推脱。于是志明去送了伯父,而宁卉跟着新娘去了新房。
送到伯父家后,志明立马出来打了个车去他们的新房,一路上心里不停地再想,时间还不晚,不会开始闹洞房吧,应该也没有人闹伴娘什么的,一会去了找个机会把宁卉带走。可是心里又打鼓,万一闹开了怎么办,那么多男人占宁卉便宜,志明该怎么办?想着宁卉今天的一身粉色连衣裙,竟然有点想要了。
路上车比较堵,等志明到新房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新房的门是锁着的,志明在外面使劲的敲门,听见里面很吵很闹,但是没有人开门,志明打宁卉的电话,没人接,打婉婷的电话也没人接。
志明心里又着急又紧张。情急之下,对着大门猛踹几脚,可能是里面得人听见了,有一个喝的已经满脸通红的小伙给志明开了门。
志明二话不说,推了门就进去了。屋子里面有十来号人,都是新郎的亲戚朋友,男人居多,除了宁卉,只有一个女人,志明还不认识。大家正在灌这两个女人酒。
志明进去拉住宁卉,宁卉已经喝了不少,小脸通红,看到志明来似乎放心了不少,志明明显感到宁卉有些害怕。
志明二话不说,拉着宁卉就往外走,结果被三四个人嬉皮笑脸的堵住路,说道:“大家一起玩伴娘的,你怎么能一个人带走偷偷玩呢?”
志明心里一股火起:“我要带她走”。
对方领头的叫住众人,走到志明面前说道:“我叫夏阳,是新郎的表哥。大家喜庆玩玩,没别的意思,结婚这么好的日子,不能生气的。她们只是喝喝酒,没什么的,这是你女朋友吧,来一起喝吧,你半路劫走人多不喜气的。”
对方软话一下,志明反而发不出火来,有点进退两难,宁卉拉了拉志明的手。
志明问道:“婉婷呢?”
宁卉还没有答话,新郎表哥夏阳就回到:“和新郎去接公公婆婆了,走的时候让伴娘伴郎招呼大家呢,你们走了不好吧!”
宁卉也说道:“一会就回来了,要不等他们回来我们再走。”
志明犹豫了一下,实在没有什么发对的理由,只得留下。
夏阳招呼大家:“继续继续,伴娘的男朋友来了,我们换一个游戏玩吧!”有人跟着起哄,夏阳继续道,“玩个比较流行的游戏吧,国王游戏,我去找扑克牌。”
夏阳找来扑克牌,说了规则,有几个不想玩的坐一边看电视品酒去了,剩下的就只有八个人,宁卉和那个不认识的女的,志明、夏阳,伴郎还有另外三个男的。他们把客厅让给了喝酒的人,去了客房玩。
八张牌,一个大王,红心一到红心七。抽到王的人随意挑两个号码的人做出他所说的指令,抽到被国王点到号的人就要完成国王的指令。不愿意做的就要罚酒。因为这点,志明才同意玩的,如果抽到宁卉了,大不了不做,志明替她罚酒。
游戏就这样开始了,因为男人众多,所以大部分的情况还是指到了两个男人之间接吻,某男脱某男的袜子之类的。
没想到第一次抽到男女的竟然是志明和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国王是一个脸上有黑痣的男人,黑痣说:“一号把自己的牌从六号的衣服下面放进去,再从领子里拿出来。”志明是一号,那个女人是六号。
所有人开始起哄,志明和宁卉都有点不自然,志明看了那女的一眼,没有宁卉白,但是胸部要比宁卉的大,她反而比志明镇定,等着志明去做。志明看了宁卉一眼,决定罚酒,于是慢慢一杯的泸州老窖,是那种一次性杯子,志明闭眼一口气闷了进去。
表哥夏阳喊了声“好!”然后游戏继续进行。
志明的酒量还行,但再连着两次抽到宁卉帮别的男人解皮带和一个男人抓一下宁卉的胸部的时候,又挡掉了两杯酒,这个时候,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有时候夏阳几个男的抽到类似于相互舔脚趾的命令是,也会喝一杯酒,基本上大家都有一些醉意了,宁卉在志明来之前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脸一直是红扑扑的。后来看志明喝不行了,又替他挡了一杯。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少,志明去卫生间吐第二次出来的时候,已经天旋地转了。坐到椅子上已经已经没力气抽牌了。志明吆喝着不玩了,夏阳说把志明踢出局,宁卉不愿意,于是他们把志明放着靠着墙的床角边,让他睡觉。
其实志明的意识是清醒的,他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舌头已经麻木没知觉了,浑身也用不上劲。就被他们扔上了床。
志明还听到,夏阳对宁卉说,你要是不玩,他们就把一瓶酒捏着你男朋友的鼻子灌进去,然后就让你们走。宁卉只能被迫继续和他们玩。
表哥夏阳又重新规定到,因为喝多就没办法玩下去了,所以后面的游戏必须执行,不能罚酒。宁卉那个时候和已经喝的有点疯了,而且因为前面一群男人确实没有太过分的举动,所以她没有了那么多的防备之心,无法挽回的疯狂,就此开始了。
志明被灌倒放在床上,心里却放心不下宁卉,将头转过来看着他们继续的玩游戏。看着宁卉坐在几个男人旁边,心里莫名的竟然出现了一些紧张和刺激。
不得不说,夏阳是一个很会营造气氛的人,往往这种人才最难对付,他懂得把握人的心里,会一点一点的触碰你的底线,但是又不会超越它看,慢慢的使你并入他的节奏,宁卉便是在这样一个状态下。
那个志明不认识的女孩姓徐,叫徐萌。后来志明才知道的,她和夏阳他们的关系其实有点搞,夏阳比他们大上几岁,好像已经成家了,但明显看得出徐萌和夏阳的关系并不简单。而最早中学的时候徐萌其实是新郎的女友。今天新郎结婚,她却能毫不避嫌的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婉婷清不清楚。
这一局表哥夏阳抽到了大王,夏阳笑道:三号把香蕉夹道两腿中间,四号用嘴将香蕉皮剥掉。抽到三号牌的伴郎欢呼一声,扯过一支香蕉就夹道腿中间做好,四号便是徐萌,所有人又是一阵起哄。黑痣男突然一把抓住那个伴郎,胖子,这么夹不紧啊,来,把拉链拉开,用拉链卡住香蕉!
那个叫胖子的伴郎其实也不算胖,只是稍微健壮了点,他也是嘿嘿一笑,站起来就将拉链拉开,志明甚至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内裤和有些勃起的阴茎的形状。
志明还看到宁卉竟然也悄悄的在瞟向胖子的拉链。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胖子的两腿之间的时候,只有志明和夏阳看向宁卉。所以志明和夏阳随即有个目光的交汇,喝完酒的志明目光是迷离的,夏阳的笑容却很坏。
志明突然预感到了要发生什么,但是竟然没有去阻止。只是默默的在那里看着,头疼的厉害。志明是该充分相信宁卉会为了他保护好自己呢,还是想看到一些只有小说里有的情节呢?恐怕志明自己也说不清了。
伴郎将香蕉塞到拉链里面,估计和他的小弟弟挤在了一起,然后拉紧拉链,紧紧的卡住香蕉。徐萌一点也不做作的蹲在地上,将嘴伸向了伴郎裆部的香蕉。毕竟拉链卡着香蕉是活动的。
徐萌试了几下,都咬不掉香蕉的皮,然后翻了胖子一眼:你把香蕉加紧点啊。所有人又是一阵大笑。
伴郎二话不说,拉开拉链,将香蕉塞到了两个蛋蛋下面的位置,用腿夹紧。索性拉链也不拉了。
徐萌故意的娇喘一声,嘴巴就凑了上去。所有人看着胖子的内裤里面的那根,慢慢的勃起,竟然达到和香蕉差不多的长的长度,看来刺激真的不小。
徐萌嘴巴拨着香蕉皮,鼻子和脸就在胖子的老二上蹭来蹭去的,胖子的黑内裤貌似都要顶破了。
一群人看的兴奋不已,志明在床上躺着,竟然也有感觉了,只是喝多酒的人并不敏感,小弟弟硬不起来。
徐萌剥好了香蕉皮,还大大方方的在胖子的弟弟上啵了一口,志明甚至还听到了诱人咽口水的声音。胖子这下子估计半天火气都下不去了。
吵闹间,游戏继续进行。好巧不巧的,夏阳又抽到了大王。夏阳一本正经的说道:“一号将刚才剥好的香蕉用腿夹着,七号吃掉。”
所有人又兴奋的笑了起来,这个夏阳实在是太坏了。如果是两个男人,岂不恶心死了。七号,竟然还是这个胖子!
一号呢?半天没有人出来,志明有种不祥的预感。所有人亮出了自己抽到的号码,除了宁卉。结果,依然很明显。
志明觉得自己的心急速的跳动着,宁卉会怎么做?志明的心情十分的纠结,躺在那里看着宁卉通红的脸,她也在望着志明。
夏阳恰如时机的出现了,挡在了志明们两人的中间,嘻哈着对宁卉说道:你看刚才萌萌都那么勇敢的,玩游戏不能玩不起啊,多扫兴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大家都是成人了么,这游戏撑死有点暧昧,又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你老公肯定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再说他也在场呢么。”
宁卉的表情很犹豫,还是说了声:“不行。”
志明突然有些感动,但是竟然还有一些隐隐的失望。
夏阳突然板了下脸,对宁卉说道:“今天是闹洞房,新娘不在,伴娘就得上,不遵循游戏规则,我们说好的,让你老公再喝一瓶然后就你们就走,大不了一会回来拉新娘玩好了。”
其实夏阳只是故意吓唬一下宁卉,带点试探性。
因为毕竟宁卉的犹豫让他看到了希望。剩下的男人们除了伴郎嘻嘻的傻笑,所有人都三言两语的鼓动起宁卉来。
徐萌突然拉了一下宁卉:“放开点,没事的,这伙男人也就是闹一闹,没什么坏心的。说不定你老公看你这么玩,回头还更刺激呢。”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宁卉,宁卉在此起彼伏的起哄中,轻轻的点了两下头。
志明几次要阻止,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夏阳将宁卉推到了伴郎的旁边,伴郎其实和志明差不多高,一米七十多的样子,但是身形实在是很庞大,宁卉在他面前显得那么的弱小,几个人围在了伴郎旁边,等着激动人心的那一刻。
夏阳竟然专门还给志明的视线让出了一个角度,让志明也能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夏阳指着刚才盘子里放着的徐萌用嘴剥好的香蕉,对宁卉说,“你自己放进去让他夹住吧,他们的手都没有洗呢,毕竟你要吃的,弄脏了不好。”看到宁卉实在是不好意思,夏阳故作善解人意的说:“吃一半就好了,不用全部吃完的。”
靠,全部吃完岂不嘴巴要碰到胖子的蛋蛋了!
由于刚才胖子已经把拉链拉上了,大家喊着让宁卉自己拉开放进去,出乎意料的是宁卉竟然没有拒绝,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妥协,反而没有了拒绝的心思了。
宁卉将轻微颤抖的手伸了出去,慢慢的拉在了胖子裆部的拉链上,故作镇定的拉了下去。突然的一下,胖子的阳具就弹了出来,宁卉一声惊呼,所有人都下了一跳的。
原来刚才徐萌已经弄的胖子欲望高涨啊,老二已经硬的不行,转过身提裤子的时候,随手就把内裤扒拉了下去,套弄了两下又拉上拉链,内裤卡在了弟弟根部连着蛋蛋的地方。
由于一下火起,还有没降下去就又被刺激了起来,所以故意使坏不说,等宁卉拉下拉链,硕大的一跳阳具就弹了出来。志明亲眼看到一条至少有十五公分的阳具,怒气冲冲的挺立在宁卉的面前,竟然有着说不出的刺激。
场面一下火爆不堪,恐怕夏阳也没有料到直接会进入这种场面。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喊道,吃香蕉!,吃香蕉!,吃香蕉!
夏阳悄悄的转身把卧室的门锁上了,也许是怕外面拼酒的人闯进来,也许是怕宁卉突然跑出去,志明已经来不及想了。
宁卉显然是吓坏了,但是眼睛却不停地瞟向胖子怒挺的阳具上,他的确实是比志明的要大的。没想到被别人叫胖子的伴郎,老二的本钱却那么的足,紫的发亮的龟头,离宁卉的脸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宁卉想躲,却被后面的人挡着没有躲开。
其实这种暧昧的游戏场合下,又是喝了酒,胆子总是要大一些的。
如果没有这些环境的影响,宁卉早就翻脸了的。
徐萌小声的对宁卉说了些什么,宁卉放松了下来。
徐萌伸手弹了胖子阳具两下,胖子一脸的刺激,周围人仿佛也刺激的不行,每个人几乎都支起了小帐篷,甚至还包括志明。
只见徐萌拉起了宁卉的手,宁卉却害怕的闭上了眼。
慢慢的徐萌将宁卉的手按在了伴郎的阳具上,胖子瞪大了眼睛,阳具不自觉地跳动了几下,宁卉似乎要缩回手,却被徐萌用力的按住了。
志明觉得自己的老二也高高的挺立了。内裤蹦的有些疼。
徐萌推着宁卉的手,将胖子的阳具向上推起来,贴着胖子的肚皮。
胖子的阳具已经青筋暴起了,两颗蛋蛋也通红滚圆。
宁卉另外一只手颤悠悠的将香蕉塞入了卡着蛋蛋的内裤下面,一手推着胖子的阳具,一手扶着香蕉,脸慢慢的凑了过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有胖子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嗓子里不自觉地发出的低沉的呻吟声。
宁卉的脸并没有碰到胖子的阳具,因为有手在推着,但是可能因为胖子的敏感部位感受到了宁卉喷出来的热气,胖子的龟头上的马眼竟然流出了透亮的液体。
宁卉飞快的吃了一口香蕉,立马站了起来。胖子的阳具还在一跳一跳的。
所有人的欢呼声中,伴郎自己套弄了两下,赶紧又费劲的塞了回去,拉上了拉链。宁卉不好意思的瞟了志明一眼,发现志明没有生气的表情,好像放心了不少。
宁卉脸红得似乎要滴出水了,游戏却在所有男士顶着帐篷中,继续进行着。
这个时候,其实志明的酒已经醒了很多,身体上的醉酒反应毕竟还是在的,但是思绪和心理上,早已醒了大半。
志明几乎一直注视着宁卉,心里的滋味有些复杂,他也很想知道,宁卉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她好像开始有意无意的回避自己的目光,当然也不敢正视那个胖子炙热的目光。
也许,宁卉还震惊于刚才的那一幕。没有哪个女人,会在看到除了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的阳具之后,能很快平静的。
其实如果夏阳他们强行对宁卉做些什么,或者很直接的进行一些过程,甚至于在这个并不大的房间里轮奸了宁卉,志明想志明会很愤怒和难过的,而不会有任何一点点的刺激出现。
正是这种畸形的暧昧的气氛,还有宁卉似乎都是半推半就的接受,反而让志明,更能接受一点。
可能夏阳正是知道男人的这种心理,才会玩这个什么国王游戏,才会一步步的打破志明们的底限。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志明觉得自己已经快丧失正常的理智了。因为,志明的老二也已经翘了起来。
志明并不知道夏阳是否清楚自己是真醉还是已经清醒不少,索性就假装刚刚醒过来,慢慢悠悠地睁开眼,看到蹲在胖子跟前的小卉,故作惊讶道:小卉,你们在干什么?
宁卉连忙走上两步拉起志明,紧张兮兮,带着哭腔说:“我们玩游戏输了的惩罚,没有做什么。”
夏阳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志明说道:“玩游戏疯了点,给你道个歉啊,别介意的。”
志明沉默了一下,揉了揉还是跳的发疼的脑袋。宁卉连忙跪在床上帮志明揉着。
好像有些冷场了,几个男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个顶着又半软下去的帐篷站那里看着志明他们,这个时候夏阳又出来圆场了:“美女老公醒了啊,今天就是大家热闹热闹,对了刚才新郎打电话说要晚点回来,不知道要等到几点呢,我们一群人等着闹新房呢。”
顿了顿,见志明没有说话,又继续对其他人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们去新房排练一下闹新房的节目,一会新娘新郎回来就熟练了么,大家说是不是啊?”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夏阳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还是附和着去了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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