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廊一梦听芳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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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叶飘零站在心中惴惴的骆雨湖身后,颇为冷淡地回道,“百花阁是江湖门派,有事请她去找舵主,再不行联系孟总管。莫来烦我。”

那丫鬟一愣,点头应声,转身匆匆离去。

他拍拍骆雨湖的肩,语调转暖,微笑道:“去取酒菜吧,今晚不叫旁人打扰。”

骆雨湖这才发觉,他对今晚也颇有期待。

果然,壮年男子,本就应当情欲充沛才对。她唇角噙笑,连连点头,莲足急摆,飞一般地去了。

在花魁的小厨请了份酒菜,骆雨湖松一口气,稳稳心绪,双手托好,迈出门框。

不想,迎面看到了满脸惊慌站在那儿的林梦昙。

“林姑娘好。”骆雨湖略一颔首,有礼道,“敢问是有何事?”

“骆姑娘,好妹妹,你和叶少侠关系亲近,还请你帮姐姐个忙。”林梦昙满面焦急,小虎牙用力咬过唇瓣,划出一道白痕。

骆雨湖眸子微转,低头道:“我只是主君一个侍婢,人微言轻,还请姐姐另想办法吧。”

林梦昙见她要走,急忙一拦,道:“骆姑娘说笑了,叶少侠护你护得那般妥帖,哪里是对寻常侍婢的态度。瞧你俩举止之间,关系匪浅。叶少侠对其他人都爱理不理,我实在是不知该找谁帮忙了。”

“你有何事,非主君不可?”骆雨湖隐隐有些不悦,“如意楼高手众多,你真有心,求别人也是一样。”

林梦昙唇角微翘,苦涩一笑,“骆姑娘,近几年江北行走的青年俊杰,可没谁敢说比你那主君功夫更好。更何况,我哪儿还有时间去舍近求远。若错过了叶少侠这样的强援,我怕是都活不到去找别的高手帮忙。”

骆雨湖心里一惊,蹙眉道:“林姐姐竟是有性命之忧?”

林梦昙面色凝重点了点头,“还请骆妹妹可怜,为我在叶少侠面前美言几句。”

骆雨湖拿不定主意,只道:“我跟主君提上一嘴,但……主君今晚不想多生枝节,我若不回来,姐姐也别一直等着。就自行回去吧。”

林梦昙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我等着妹妹的好消息。”

骆雨湖回房,落下门闩摆开酒菜,左思右想,还是不忍为了自己一晌贪欢隐瞒,为叶飘零斟满酒浆,试探问道:“主君,今夜还长,为何不跟林姑娘见上一面?万一,她真有什么要紧事呢?我听她,像是有性命之忧。”

叶飘零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道:“有要紧事,还会再来,赶不走的。你我难得有一晚太平时光,我不愿再牵扯其他。”

骆雨湖一边斟酒,一边道:“百花阁之行,如此凶险么?”

“还不知道。但总归得全神贯注应付。行走江湖,一时大意,便是灭顶之灾。当真到了需要戒备的地方,在茅厕里,也不能有片刻松懈。”

她小声道:“竟到这地步么?”

“杀人不是决斗。杀人,不会挑你吃饱喝足没有憋屎憋尿的时候。一剑穿墙,将武林高手刺杀在茅房,尸体直接掉进粪堆的事,不几年便会有一桩。”叶飘零正色道,“为了心里那点羞耻,觉得屁股带着屎,展不开轻功还不了手,短短一眨眼的犹豫,就死在了最臭的地方。”

“主君,”她忍着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教我,生死关头一定要毫无忌惮,可……咱们还要吃喝呢,不提茅厕的事儿了,好么?”

叶飘零微微一笑,不再多言,夹了一片熏肠给她。

从跟他练武起,骆雨湖的食谱就整个变了模样。曾经爱吃的糕点饼子,都只能浅尝两口,明明腰包并不宽裕,却顿顿不能离肉。

难怪有句俗话叫穷文富武,没些家底,单是这长力气的吃法,寻常人也舍不得。

她本是清淡口,起初连吃了几天,就觉得满嘴生腻,连如厕都要加倍用力。

等练到这个时候,吃得惯了,她反倒觉得那些素食寡淡无味。

兴许是嘴里馋腥,连……吃到主君的那……那东西,都觉得甘美可口。她嚼着肠肉,脑中莫名便想到了令她耳红气喘的场面。

若是那粗粗硬硬的肠儿,她定不能下嘴去咬,需得细细地吮,慢慢地舔,啾啾地嘬,一直到肉肠在口里一跳,便能……吃到那一片黏腻,吞下主君的精元。

春情萌动,骆雨湖仍没忘了外面还有个等着的林梦昙,啜饮两口,酒意落喉,轻声道:“那,林姑娘,明日再见?”

叶飘零拿起酒壶,对嘴喝了两口,道:“明日她还在的话。”

“哦。主君也多吃些吧。”骆雨湖不再多想,将念头彻底收拢,挽袖为他夹肉。

他长臂一揽,将她抱到怀里,横足一踢,拨开了她的椅子。

练剑时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他可以面无表情淡定自然。

而亲昵时与他肌肤相贴,他一样能行云流水转换毫无生硬。

骆雨湖知道,他在做觉得当做的事时,便是如此,不会多想,也不会平白受什么束缚。

练剑时她是受指点的弟子,在他的眼里,就只能看到肢体的动作,肌肉的起伏。

亲昵时她是爱欲交融的女伴,那在他的怀中,自然就有了火热浓情,与直率的抚弄。

她已学会该如何回应——与他一样即可。

他不会觉得她淫乱,放荡。

她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咽下那口混了酒香的肉条,她纤长脖颈一转,迫不及待亲上了他的下颌。

叶飘零今日还没修面,胡茬微生,硬刺楞楞。但她喜欢,任那些短短毛发刮蹭着柔软唇瓣,一缕缕细细的痒,从口中,缓缓流向心田。

那里正被他握着,乳儿填满了他的掌,胀鼓鼓,里头卜卜地跳。

她扭动,乳肉顶着他的手,绵软地磨。

“主君……唔……主君……”

在他怀里,她总是动情飞快,就像是刚喝下去的酒,已流过肚脐,暖融融往外漾。

“饱了么?”他笑问,手掌一滑,指缝隔着薄薄的布,滑滑的段子,轻轻拧住了硬起的尖儿。

奶头一阵酥,心窝一片痒,骆雨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脖子,一口接一口,沿着那突起的血管滑,唯有如此,身上火燎似的燥热才能稍稍转出一些,略感好过。

叶飘零夹起一片肉,咬掉连皮肥油吃下,将剩下部分丢进嘴里,握住她发髻,偏头便将她舌犹在外的小口吻住,把那片肉哺喂过去。

她嘤咛轻吟,舌尖转动,把肉拨弄两下,原路送回。

他轻嚼两下,与她唇舌缠绵,缓缓推入。

她抿出肉汁,混着他的唾液咽下,再还回去。

一片肉在两人口中交替,轮转,直到没了半点味道,才被骆雨湖吞下。

如此吃了一顿后,一声轻呼,叶飘零把她打横抱起,直奔床榻。

“呀,还、还没铺呢。”她这才想起忘了什么,赶忙踢腿想要下来。

叶飘零一声轻笑,将她往床上一放,顺势压住,扯掉腰带,剥开衫裙,凝视着她抹胸上下已有红晕的皙白嫩肤,道:“总归要乱的,过后再整吧。”

骆雨湖声酥调腻,软软道:“可那时,雨儿怕是没力气了。”

“那我来。”他拉着她手,放在自己衣衫上,“此刻可有力气?”

“嗯。”她甜丝丝一应,腹筋收紧,屈身而起,一口将他吻住,双手为他宽衣解带,抚摸过那紧绷皮肉。

不必矜持,也不必掩饰心中的渴望,她解开裤带,立即便将那热烫阳物握住掌中,微一用力,弹手坚硬无比,顶得她心尖儿一荡,那漾开的阵阵潮意,终究还是溢出了腔。

叶飘零将她一抱,上床坐稳,仍将腰带摆在随时可以碰到的地方,藏剑柄的一头近手,这才托起她臀,把垫胯巾子抽出,抚弄雪背,顺势解开抹胸。

她自个儿蹬掉鞋袜,抽下木簪,黑瀑披散,玉白轻颤,两点朱红俏生生昂起,转眼被他抓在指缝之间。

“唔嗯……”

骆雨湖蹙眉呻吟,心头蜜意汹涌澎湃,十指纤纤摸过他迷人俊容,不知为何一个恍惚,眼前又出现了燕逐雪出尘仙子般的模样。

终有一日,叶飘零要娶妻生子。

叶夫人的名头,骆雨湖自知不配。

她原本幻想过,会有一个白衣飘飘纤尘不染的女剑客,与主君结为连理,共闯江湖,才是一对璧人。

可如今真看到了一个极合适的,叶飘零都还不曾假以颜色,她心里就已酸溜溜苦涩涩,好似拿起了醋瓶灌的药汁,一口闷下。

“怎么,弄痛你了?”

叶飘零正用手指挑逗她湿润花唇,见她目光有异,出言问道。

她忙收回杂念,咬唇摇头,垂额抵在他肩上,喃喃道:“没,是雨儿……心里太快活了,担心……哪天这些都没了,该怎么熬下去。”

“走江湖的人,莫要想得太远。”他缓缓将她放平,淡淡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嗯。”她抬起白酥酥的臂膀,揽住他,不叫他往下滑。

他微微皱眉,仍想缩身。

她又抬起白花花的腿儿,缠住他,声柔气娇,眼波如醉,“主君,进来吧,雨儿……早已透透的湿了。我不用你总是先给我快活,我想跟你一起快活。”

“哦?”叶飘零将腿一挪,果然不再往下,屈肘伏在她身上,腾出一手顺着那鼓鼓的肉包儿一摸,指尖掠过萋萋芳草,果然触到了一层油润温腻,覆在嫩嫩的屄芯肉上。

她娇吟一声,嫩嫩的脚掌将他缠得更紧,压着他凑近自己火热光滑的裸躯,急喘吁吁,如芳如兰,带着淡淡酒香,弥漫开来。

“主君,雨儿……不要指头。”她捏住他乳头,循着心意搓弄,脚跟贴着他的臀,一下一下地压。

她不介意放浪形骸,只因她知道,他更喜欢如此,喜欢她坦然,不装模作样。

“那你要什么?”他低声逗弄,坚硬阳物已在手中压下,炽热的头儿,正贴着她温软的窝儿。

她身子火热,醉意盎然,咬着他的耳朵,喃喃道:“我要你的阳,戳……戳我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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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叶飘零挺身坐起,反手抓住她赤足拉到身前,往起一抬架在肩上,一手抱臀一手压下硕根,运力一刺,灵龟探首,挤开层层温软腴嫩,没入到少女细致湿滑的花蕊之中。

“哈啊……”她朱唇半开,娇声婉转,只觉花穴之中被塞得满满当当,没留半点缝隙,玉门关内,层层叠叠,直至孕宫之外,到处都是他。

这便是交合,交欢,身子相交,合欢一体。

跟着,骆雨湖马上捏紧拳头,咬唇蹙眉。

她已非常熟悉叶飘零的做法,她所期待的欢愉,将跟在一段时间的忍耐之后而来。

叶飘零轻轻吻了吻她的腿,手掌顺着乳肉摸下,抚过微微起伏的下腹,长吸口气,逆着那层层嫩褶儿的吸力往外一抽,跟着狠狠贯入。

“啊!”骆雨湖畅快娇呼,花心如碎,芳心如醉,被他抬起的那只脚掌,足趾情不自禁便舒展开来。

叶飘零行云布雨从来都是飞流直下,瀑布破空,一手捏乳,一手摸足,叫她身子微侧,雪股箕张,直挺挺的活龙往当中红艳艳的嫩缝钻进撤出,翻江倒海。

骆雨湖早已应对自如,抬起一手撑住床头,免得碰疼了脑壳,余下一掌握住另一边没被垂怜的奶儿,随着他的动作旋转揉搓。

冲击渐密,她的淫声也越发高亢。如今与他这般欢爱,莫说是在千金楼这样怎么叫也无妨的地方,便是在寻常客栈里住着,只要他不说叫她安静,她便要喊出所有的愉悦。

她要叫他知道,自己不痛,不胀,不难过。

她要叫他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快活。

不多时,情潮眩目而起,蜜酿泉涌而落,骆雨湖心神俱醉,迎凑着他依旧密集的冲击,嫩管儿一紧,泄得酣畅淋漓。

女子泄身,阴穴自然撮拢,一道一道勒着男儿阳具,格外快活。

但叶飘零猛冲片刻,还是放缓下来,俯身与她轻柔厮磨,深埋牝内玩弄片刻,等她稍稍过去那股劲儿,才将她换个姿态,侧摆身前,从后面挺身耕耘,搅弄出波澜阵阵。

酸麻肉核被他绕腰按住,后面一顶,骆雨湖身子一动,小豆儿便如被他揉了似的一挪。她嗯嗯啊啊叫着,这次迎合得更短了些,就腿儿狂颤,阴津横流。

她如今也有了些心得,趁着浑身发紧的时机,收腹夹臀,微微扭腰,让牝口小嘴儿叼奶头般含着肉龟吸吮。

如此研磨片刻,她终于如愿听到他一声低喘,臀肉一紧被他握住,嫩膣里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约莫百十抽过去,叶飘零往她身后一贴,轻哼一声,通体酣畅,阳精喷涌,射入到她花芯深处。

白蜜黏腥,蕊管紧凑,阳具一退,便自然挤出,缓缓垂流。

骆雨湖大仇未报,本不该惦念太多,但此刻爱意正浓,情不自禁将指尖塞入微肿膣口,妄图让那一汪子孙,都蓄进她孕宫之中。

知道叶飘零一夜至少也要出精三次,她捂着下身转头过来,将发丝往后一拨,依偎在他怀中道:“主君,趁我还有力气,也叫我来,你歇歇,好么?”

叶飘零口中不答,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鬓发,翻身仰躺,眯起双目。

骆雨湖心中一喜,拿过汗巾夹在股心挡着,趴在他身上一口口亲吻,一直亲到那仍沾染着不少淫汁浪液、灯烛映照微微发亮的阳物上。

那些本就都是两人身子里流出来的,她轻轻一嗅,吐舌环绕,为他仔细舔净,跟着口唇洞开,学成牝户模样,将那再次昂扬的棒儿吞入。

骆雨湖不擅此道,舌儿垫着吞吞吐吐,动了百余下,觉得这宝贝已硬足,便给自己鼓了鼓劲儿,起身抬腿,颠倒乾坤,骑在了叶飘零身上。

他颇有兴致望着她,一手枕在头后,一手伸向下腹,指肚上勾,轻巧拨弄着她的淫核。

肉豆方圆最是敏感不过,骆雨湖忙道:“主君莫玩,你一玩,雨儿便没力气了。”

“如此便没力气,明日罚你多蹲马步半个时辰。”

“哼嗯……”她娇嗔呻吟,白白的臀儿一扭一扭,还是将那染遍津液的肉柱一寸寸吞入腹中。

褶皱舒展,孕宫推压,她舒畅吐气,不去想打听来的那些奇技淫巧,只循着心中所思,身子所欲,柳腰摆动,乳晃臀摇。

可女子在上终究不是那么容易,她技巧笨拙,经验稚嫩,晃到酣处激动不已,噗噜一下,滑溜溜的鸡巴便脱了出去。

她急匆匆往下一坐,叶飘零赶忙伸手将她一托,道:“对准。”

她这才醒觉,自己差点便坐歪了。这要是给主君将鸡巴坐折,她怕不是要悔恨到去乱坟岗里找棵歪脖子树,自挂东南枝。

扶回去又动了一阵,见她速度越发迟缓,叶飘零不耐,道:“你跪好,将屁股抬着些。”

骆雨湖娇喘吁吁,点了点头,一串香汗滴落。

他屈膝踩住床板,双手扶住她滑嫩大腿,腰背发力,自下而上仿佛拿出了穿天势头,咕叽咕叽猛冲不休。

她哎哎呻吟,双股战战。平素被日,畅快时本就如在云端,此刻身子当真浮着,更是好似腰被顶得飞起,直上九天。

不到一盏茶功夫,她便泄得一塌糊涂,费劲夹在牝里的精精水水稀里哗啦流了出去,浇在叶飘零毛发之中。

泄身后,天旋地转,她重回下方,伏身撅臀,又摆成最羞人却格外爽利的姿势,小狗儿似的挺着。

酣战中宵,灯盏续了回油,又再熬干熄灭,骆雨湖觉得腿肚子都有点抽筋,总算是迎来了第三股热腾腾的阳精。

“主君,你……你还要么?你若还要……雨儿……得去洗洗。”

“够了。”叶飘零搂过她,亲口额头,“你靠里躺,我来整整被褥,咱们歇了。”

“我来吧……这该是我的活儿。”

“今后在外行走的时候还多,不必分那么清楚。”

“可……哦。”她见他眼底难得有柔情涌动,心窝撒了一桶蜜似的,这会儿就算他说太阳是南升北落,她也只会嗯嗯附和。

叶飘零将铺盖草草整理一番,上床哄骆雨湖入睡,静待片刻,才悄悄抽出胳膊,下床穿衣。

束发之后,他将长剑抽出,拿在手里,路过桌边,拿起酒壶一饮而尽,抬闩开门,走了出去。

庭园之中,月如碎霜,灯笼红光照出的斑驳树影下,俏生生立着一个姑娘。

“林梦昙,你到底所为何事?”

她大概是此前站得近,听了些不该听的,面上红扑扑一片,恍如醉酒,听他说话,还小鹿一样往旁跳了半尺。

“你……你……那个,嗯……完……结束了?”她支支吾吾,结结巴巴,说话都颠三倒四。

叶飘零不以为意,道:“我听到有人在外面等着,稍稍快了些。之后还要赶路,我也不忍心让雨儿太累。”

“我……这……你……”林梦昙抬起手,窘迫道,“稍等!”

她说着转去旁边树后,抬手掩面,狠狠上下搓了搓,深深吸气,长长吐出,如是往复再三,才转回原处,神情平静许多,朗声道:“叶少侠,我急匆匆来求见一面,是为了我个人,和百花阁的安危。我怕,若是今晚无人庇护,我这条命,都留不到明日朝阳初升。”

叶飘零不愿她吵到自家女人安眠,便抬手示意,往院门处走去,道:“为何来找我?蓝家有隐龙山庄的副管事,有名门世家的小爵爷,还有天下第一女剑客谢烟雨的高徒,怎么,他们加起来,都护不住你?”

林梦昙额现微汗,紧张道:“我若教他们一起护着,便是师叔那样的下场。”

“哦?”

她咬了咬牙,道:“害死我师叔的东西,叫五毒瘴。那是西南边荒巫门传承下来的奇毒,嗅入几口,便再无回天之力。百花阁精研此道,我事后又悄悄验过尸体,绝不会认错。”

叶飘零停下脚步,扭头道:“这能说明什么?”

林梦昙双手交握,抿唇犹豫片刻,缓缓道:“这说明吃饭之时,列席众人之中,有人与药红薇合谋,将我师叔,杀了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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