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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总伴随着纯洁、无暇、单一,秦思音洁白婚纱是如此的耀眼,几块白布配合薄纱将佳人笼罩在神圣朦胧中,此刻,这位女子就在我的不远处,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直视我,她莞尔一笑。」
伴随吸溜声渐渐消失,那些舔弄着肉棒的少女们一一退去,在场的众人始终保持着亢奋,欲望的荷尔蒙在场上蔓延,秦思音的喘息声孤独的在场上回荡,还有不时沙沙的撸动肉棒声音,秦思音饶有趣味的扫视着台上那些面具人,被舔舐的僵硬的肉棒赤裸的暴露在空中,目光扫来,不少人肉棒挑衅般抖了抖,给女孩做一个爱的回视。
「自从思音担任花魁以来,一共诞生了二十三位至尊贵宾,四十一位高级贵宾,再次感谢各位对俱乐部的不懈支持,有了你们,思音才有今天。
与大家的每一个夜晚思音都还历历在目,每当双眼闭上,珍贵的回忆就会出现在脑中,让我沉迷……永远无法忘怀。」
秦思音摊开白丝手套下的手掌,指向了场内以为满头白发,戴着狼面具的老人,
白爷爷,您是我侍奉的第一位客人,您是那么的温柔优雅,在我的心中是我最重要的长辈之一,我一直很感激和您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尤其是您在早上起床说的小笑话,前几天我托人送给您的小礼物喜欢么?
被称为白爷爷的银发老人显然很是受用,连忙回应道,
「你啊,总是能弄到一些小道消息,赚了几十万的零花钱,这么多年下来这还是身上花的还没你帮我赚得多,这样吧!我在帝都的那间破院子就送你了,就当老头我给你的贺礼。」
秦思音莞尔一笑,又看向了场内其中一位年轻人,继续介绍道。
一圈下来,我看着秦思音一个个作道别,她真的是离不开这群人么?不,她只是很喜欢这些人带给自己的便利与好处,但她也不吝啬去使用,从这些人身上得到的好处与积极维护这个圈子,与其说是感谢,倒不如说是告别,女孩在把自己多年精英以来的关系圈,一点点的戳破,将所谓的依旧是大家的人,委婉的说了出来罢了。
真诚从来都是一个人最廉价,也是最宝贵的杀手锏,她是在告诉我已经自断后路,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刹那间,秦思音在我脑海中的影像突然模糊了几分,目前和我相处的女孩中,对物质的渴望最甚的就是她了,她的一切都是这场幻梦所沟造出来。
她对安全感有着痴迷的渴求,将自身的延伸触碰到了她所能接触到的任何地方,汇聚成了一张复杂而又纵横交错的网,她却不是一只贪婪的黑蜘蛛,用这张温暖的网将无数的一切汇聚成了一起,相互供给,融为一体。
秦思音就这么一点点说着,语气愈发充满着喜悦,对于一般女孩来说这必然是一种最痛苦的耻辱,可她是一名妓女,一名被无数男人临幸过的夜莺,一名从小时候就开始精心培养的高级交际花,这就是她引以为傲的述职报告。
未被点名的人充满着,想要知道这小姑娘是有多了解自己,听那小嘴说出两人换好时的各种细节,对性的满足由渴望更进一步的成了期待。
而点完名的人则是一脸的心满意足,感叹女孩的记忆力如此恐怖,将那昨日记忆一点点从内次你唤醒,不禁回味起了那一天美好的每分每秒。
人的社交数量往往是有限的,秦思音打破了我的妄想,她仿佛不存在这个禁制,轻松维持住了这明面上的近百人,强迫记住每个人的名字,相貌…………直到成为她记忆的一部分,化为一种互利的共生关系。
真实中的虚伪,真是一种让人沉迷其中的爱,不是么?
「……斯……呼……」
舞台别处,泰国少年眼神不时游离,汶仁半眯着眼睛,胯下肉棒被一名陌生少女含在口中舔弄着,努力注视那全场瞩目的起舞佳人。
就在汶仁快要到达巅峰时,狼狈的将肉棒从陌生少女口中拔出,在解释了好一大堆是自己的问题,这才让陌生少女离开。
「呼……差点就射了。」
泰国少年内心一阵后怕,差点就忍不住缴枪了,自家姐姐可是吩咐过,等会劲全憋着!欣赏着秦思音的身姿,还有那天车内对自己的挑逗,汶仁又觉得燥热在自己的身上翻涌起来。
「一想到等会能将这位,丝毫不逊色姐姐雯雯的女人压在身下,在她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下半身又忍不住的跳了跳,自己是在是太性福了!」
雯雯戴着一副黑色蝴蝶面具,侧目抱胸,翘着二郎腿,左手撑着那漂亮脸蛋,死死盯着舞台中起舞的秦思音,丝毫没有注意汶仁的意思,无视了泰国少年的小动作与头脑风暴,雯雯身上正是数年前那晚的同款晚礼服,还有那超薄肉丝裤袜与高跟鞋,仿佛她又回到了哪一个夜晚。
直到不远处被秦思音所指的白姓老头笑容打断,雯雯这才微微皱眉收回了心神,闭目沉思,脑中思绪万千,回忆着秦思音的身姿,她还是跳的那么好,一直比我好!自己现在还能跳成这般么?雯雯你真是荒废太多东西了呢。
脑中这么想着,可雯雯心中却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心中没有丝毫想要填补上这份遗憾的想法,跳的不如思音又如何了呢?这很重要么?
自己这是愈发薄情寡义还是成长了呢?
甚至是心中爱的人也是那般,为什么要拷问自己爱谁多一点?那时候的自己实在是太傻了……活着现在的自己才是个傻子……
舞台下秦思音还在闭目诉说着点点滴滴,直到突然睁目说道,
「」以这一切都是思音最真挚的想法,也是最为重要的恳求,它是如此重要,以至于将忙碌的各位请来,亲自听我的楠楠呓语,而它又是如此短暂,让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和大家告别!」
话音刚落,女孩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通道中,场内灯光齐开照亮了全场。
没有众人设想的最后的美妙一晚,让所有人进入生命的大和谐中,只有突然的终结让人惋惜,这是女孩在众人眼中的第一次强势宣言!
就在众人沉默时,一位老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启明兄好眼光,好眼光啊!!!选的继任花魁果然和王歆琪那个天生的婊子一模一样!!!不枉我在她身上播种多日,还好我那木讷孙子愚笨,没上了你这烧鸡的车门啊,鸡上枝头,焉非凤!水调歌头,入江流!好好好!!!哈哈哈哈!!!」
正是被秦思音称为白爷爷的男人! 老头笑完后,随即起身离场,边走边笑!
「对女娃娃有什么不满的,都冲老头子来,我白家……为他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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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音的屋内,门迅速关上,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将怀中佳人按在了墙上,吻上了那轻薄嘴唇,舌头激烈的交融在一起,想要将一切的欲望倾泻在彼此身上。
修长手指交错挽住我的背脊,秦思音螓首高昂,那急促喘息声在我耳边低鸣,在狼狈的发泄一通后,我又对上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想问为……呼……什么?对……么?那……啊……么林郎原先想的是如何呢?」
「」原先所想么?」
「让秦思音的这些年金主和她来一个分手炮,或者来一场大imparty,在思索了几秒后,我立刻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所以今天是属于我两的,让我彻底安心。
即使是洞房花烛夜,秦思音这个女人也想到了么?这就是俱乐部的花魁……。..不同于歆琪的我爽最重要,因为她有这个资本,无论是美貌还是财富,让人只能疲惫而又不顾一切的奉献自己讨她的欢心。
秦思音在不断给予我安全感,或者说是我渴望的东西,我的心里会愧疚么?我甚至觉得秦思音她从不担心这件事情,因为她会将这一切常态化,直到你离不开她。」
秦思音见我瞬间了解,莞尔一笑,脸颊贴在我的脸颊轻声说道,
「属于我的回忆,我一点也不像与他人分享,也许在一个将来的午后,那时的我两颤颤巍巍,说来难道不是更美么!我和林郎的未来,这一切都需要与林郎仪器去创造不是么?比起我的安排,为什么不是林郎安排我呢?
就像我与林郎的那一晚,真人小电影我可是准备了很久呢,要在适当的时候出现该出现的人,我那时听闻林郎有个黑人手下,所以特地让亚瑟先生赢了,现在看来林郎很喜欢不是么?
白与黑的交融缠绵,一点点染上那深沉的颜色,说实话,时候我很害怕林郎不太喜欢这个安排,但是现在看来我赌对了呢,林郎的想法是如何呢?……为什么不再……塞上一个黑肉棒,做成林郎爱吃的巧克力三明治呢?」
我的想法?是啊!当时那场真人小电影看的我简直在云端遨游,我内心深处就在吼道,女孩的身体里为什么不能再塞上一根肉棒,将她做成那美味无比的三明治,完美的预判了一切,又留下了日后的念想。
将女孩抱起狠狠压在床上,我一口含住了秦思音胸前的粉红葡萄,含糊不清的说道,
「当然是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应该再多上一个,不对,多多益善,每时每刻将你夹在其中,做成那让我上瘾的三明治猜对,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那……林郎不打电话么?」
「什么?」
秦思音捧起我的脸,轻吻一口在我耳边低语,
「因为今晚我是属于林郎的啊,所以要林郎好好安排我不是么?还是说林郎嫌弃思音这幅败柳残躯呢?林郎那个黑人手下肯定比亚瑟先生厉害很多吧,强壮而又野蛮,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
我听说王女士为此痴迷到纹上了那黑色痕迹,这块黑巧克力有多么腻歪真是让人期待,雯雯也肯定尝过了吧,那么这也是我应得的待遇对么?」
寥寥几语,我的淫妻癖直接被秦思音拉了起来,一股子执念直冲大脑让我头皮发麻,我从兜里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对准了麦克打了过去,
「喂!麦克是我!」
「怎么了?弥赛亚都几点……。」
不等麦克回话,我身下的秦思音慢慢握住我的手掌,将手机贴在了脸颊上,
「晚上好!麦克先生!虽然我们素未蒙面,但我早对您有了日思夜想之情,请问您晚上有其他的安排么?如果没有的话,请来肏我吧!希望我的姿色能让满意,让我好好侍奉您!」
秦思音挂断电话后,食指在唇边树立示意我别出声,又拿起了自己手机拨通了号码。
「你也来了对么?」
「嗯!跳的很好看!比我好多了!」
「你的小奶狗送我尝尝怎么样?」
「…………汶仁他……是个很棒的小伙子!我……很喜欢,我想你应该……为什么问这个?……所以小林子在你旁边么?」
「林郎当然在……」
「没什么……今晚好好享受!」
挂断电话,秦思音玩味说道,
「现在我是只属于林郎的三明治了!奶油巧克力pro版本!」
麦克和汶仁,我目前手里最强的两个肉棒……秦思音……你究竟花了多少心思?
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摸着那柔软胸脯的大手向下滑动,平坦的小腹被超薄肉丝裤袜包裹,沿着那袜圈将手伸了进去,超薄丝袜的丝滑触感压在手背上,而手掌的另一面则是湿漉漉的黑森林。
顺滑的阴阜是那么柔软温热,女孩的下体早已湿成一片,这水草丰美之地正渴望着被人辛苦耕耘,收获那上天的馈赠。
几分钟后,沉迷在接吻的我两被敲门声惊醒,我下床打开门,汶仁看着走廊一角,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做,充满着少年的期待与不好意思。
「先去洗洗!」
小伙子脑袋连点,屁颠屁颠的跑进了浴室中,关上门我才发现床上佳人早已消失,浴室门口秦思音与汶仁衣物撒了一地,里面不时传来嬉闹声。
等我脱完衣服走进浴室,秦思音靠着洁白墙壁,暗淡光芒照射在女孩的身上,又回到了当初看见那在浴室中为我起舞的黄昏女神,汶仁正跪在地上急切舔着女孩阴阜,嘴唇含住那乌黑耻毛,舌尖在大阴唇上游走舔舐,最后伸入那紧致的粉嫩肉缝中搅动,惹得秦思音娇喘连连,她与歆琪一样,对任何陌生男人都能与之换好,完全抛弃了熟悉的流程。
秦思音又一次对我张开了手掌,而我握住女孩的手重重的将她抱在怀中,把那柔嫩身躯用力揉进怀中,一切无需言语,只有那被上下其手的娇喘声在耳边回绕。
「……呼……知道么?在我和雯雯重逢的时候,这个小子也在场,看的肉棒都直了,她居然问这个小伙子想不想上我?她变了好多,还是说那才是她压抑的本性呢?」
听见秦思音的呢喃,沉醉女孩胸脯上舔舐的我突然想苦笑一下,她对雯雯的执念是真的很深。
「那你很期待么?」
我咬住女孩的耳坠轻声问道,
「不,林郎,我在渴望你的满足!」
明明两人是那么相似的姐妹,品尝起来的味道却如此差异,雯雯是一只小马驹,充满着倔强与桀骜,你必须维持与她的节奏,雯雯才愿意和你共乘一路,让人满足之余只剩下了心痛。
现在我的怀中佳人截然相反,无底线的谄媚臣服,慢慢将自身融进你的身体里,成为你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离……共生体,没错,共生体,这就是我对女孩的总结。
十几分钟后,洁白大床上秦思音仰躺着,那修长双腿已换上了全新的一双超薄肉色裤袜,身上又穿上那没有几块布料的纯白婚纱,泰国小伙趴在秦思音的双腿间,牙齿撕咬着那朦胧薄纱。
女孩螓首与床头平行,脑后靠在床头,我半蹲着身子跨下前后挺动,神色迷离在大口深深呼吸,女孩那雪白脖颈被硬生生的凸出了一大块,伴随着我的缓慢抽动发出噗呲的声音。
葱指扶着肉棒好让我更加方便的进出其中,不时把玩着
整根肉棒塞入秦思音喉咙中的快感难以言说,大脑被快感淹没,心无杂念,只想享受深喉的快感,从唇舌到食道宛如活物,细致贴在我的棒身,每当我抽插之时,食道便顺着棒身一同如同,仿佛寄生在肉棒之上,将这口穴化作了爱的温床,贪婪的开始索取。
雯雯的腿让我痴迷到发疯,歆琪的颜值足以无视她那糟糕到顶点的性格,小家伙则是为我而生的最完美肉体,现在我的心中又多了一个女孩吻,让我沉醉在这樱唇里。
是啊,和女孩接吻的快乐如此奇特,极致的谄媚与服务下,又有几个人能逃离这温柔乡呢? 想到这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速度,急切的把自己痕迹标记在这酮体之中,生怕她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吸溜……滋啦……。」
在女孩的吞咽声中,我死死抓住胯下螓首挺直腰腹,没有征兆的射出了今天第一发,高潮来的是如此迅速与突然,发射的欲望瞬间冲入到大脑,嘴唇微张无意识的喘息着。
说实话我不觉得我是一个好伴侣,可能在最后会成为一个扫兴者,极致的欲望之下往往伴随着一丝原始的粗暴,我哪里忍心去伤害她们……哪怕她们在渴求,在期待着,我往往还是那个退缩者。
就像和雯雯那无数次的欢愉,除非精虫上脑丧失了理智,我绝不会让她在哪歇斯底里中步入高潮,也许正是这一份退缩加上歆琪的意外引导,让我这个如此让扫兴之人,被淫妻癖彻底救赎。
这么想着,在发射的瞬间我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几步,托在我阴囊的手指轻扣,秦思音她太懂了,在呼唤我狠狠的射进去,可女孩仰躺在床上,头靠床位含着肉棒,整根肉棒都死死抵在食道中造成的作呕感也是强烈的。
马眼从女孩喉咙拉出一道浓稠银丝,龟头抵在女孩的舌上射了出来,我还是退缩了,我明明如此渴望在她的身体留下那白色痕迹……。
几秒过后,秦思音香舌一扫将白色浓浆吞入口中咽下,肉棒悬于女孩双目之间,我又和那会说话的眼睛对上了。
有埋怨,有失落,有惋惜,还有一丝欣慰,可唯独没有不理解,她的灵魂仿佛融进了我的身子,我第一次觉得被一个人完全的理解,是一种怎么怎样的体验?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出来几滴,沿着肉棒滑落在女孩的脸上。
我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轻轻捧起螓首,女孩呼吸忽然变得的急促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着,超薄肉丝裤袜的裆部早被撕开了片大口子,传来性器交合的愉悦活塞声。
「 ……姐姐好棒!!踩我脸上,对!!啊!!……呼..好爱你姐姐!!」
丝袜腿被架在汶仁双肩上,足弓贴在泰国小伙的脸上磨蹭,脚趾被泰国小伙一口咬住,隔着肉丝含在口中吮吸,汶仁双手死死框住那柳腰为支点,直接开启了打桩机模式,秦思音身体像是本能般,早已先一步将胯部微微轻抬浮空,腰肢伴随着打桩机模式的泰国小伙伴一同蠕动。
所有的等待就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哪怕是第一次的水乳交融,也宛如酣战过无数次那版,秦思音可是从小被万里挑一,以无数的权财精心繁育出的花魁,汶仁这种练习时长一两年的小年轻就不够看了。
看起来是打桩机汶仁将女孩干的娇喘连连,实际上是秦思音在配合着汶仁的抽插而摆弄身姿,泰国小伙浑然不知的享用着胯下佳人的身子,
在耳边有节奏的啪啪啪声中,秦思音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呈现成了L__┐的样子,终于……女孩开口了,
「……呼我不……值得..啊!……林郎那么做,..呼……,我只会..讨好别人,……嗯啊……连这一点都……失去了……我的意义……又在哪呢?……我渴望林郎……占有我,将我吃干抹净……难道……不好么?」
公主最终迎来了被选中的王子,为什么不能是王子找到了他命运中的公主呢?
一个吻代替了我所有回答,令人惊讶的是女孩口中没有任何的腥味,真是令人感到恐惧的嘴上功夫,将我的精液尽数直接咽入食道中,从而保证了接下来的接吻依旧给予对方完美体验。
无需言语,女孩这一吻让我忘却了那无底线的谄媚,享受彼此的唇舌,舌头轻轻撬开女孩贝齿,缠绕上了那小小香舌吮吸起来,我渴望将自己融进女孩的身子中。
啪啪声与滋溜声相互缠绕着,唇舌相交的温柔与汶仁响亮的啪啪啪打桩声交织缠绕,喘息间秦思音的低语再次传入我耳中,
「……雯雯..的小奶……狗很棒,他……干的我..很舒服!..谢谢!我很开心!」
「我宣誓要将一切的幸福、性福塞满你的身子!天下所有强壮至极的男人为你侍寝,尝尽世上千奇百怪的肉棒,品味无数重新认识你那最为熟悉的一切,你对我最大的爱就是让我遇见了你,对你的丈夫下命令吧。」
激吻后的唇舌分离,秦思音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林..郎是…………被我,迷倒……了……啊!!..么?」
正当我还在思考回复,咚咚咚的声音又一次从门外响起,秦思音摸了下我的手温柔说道,
「……呼……去拿我的……巧克力……吧.林郎,真……期待该有……多美……味呢?」
打开门果然是麦克,黑人壮汉光着上半身靠在门旁,见这家伙迟到那么久,我从黑人裤袋拿出烟叼在嘴里,麦克一脸坏笑的给我点上说道,
「嘻嘻,弥赛亚你的小天使比我想的主动太多了,这不刚刚吃完雪糕就赶忙过来了,她可是要求我不许说出去,尤其是她的小男友和弥赛亚你……不过嘛,虽然不想让小天使伤心,可是忠诚不绝对,那就是绝对不忠诚……至于光着上半身,这不是来的急么?」
「玩的太花了衣服没找到?」
「这个嘛,保密!具体细节弥赛亚更想听她自己说,不是么?」
我有些惊讶又有些释怀,沐曦比我想的还喜欢吃甜食啊!居然偷偷去吃巧克力,又不叫上安洁,小家伙估计气死了!沐曦你真是纯洁与淫乱的天使啊!心里这么想的,说上继续说道,
「好吧……知道今晚叫你来的原因么?」
「嘿嘿嘿,当然!弥赛亚!肯定是有了新的主母对不对!你看,我来的路上大厅里看见雯雯主母了,好可惜照片里没有我啊!旁边那个大美人依我看就是新的主母了吧!一想到那个美人,我硬的都快要炸了。」
说完黑人大汉直接将肉棒从长裤里掏出,将马眼兴奋溢出的前列腺液撸满整根黑金刚。
「你这家伙,正经点……给她留一点好印象行么?还有她叫秦思音。」
我忍不住对着当场开始撸动肉棒的黑人吐槽,麦克不以为然,一脸自信的模样骄傲道,
「嘿嘿嘿!我和你说弥撒亚,女人都是一样的,即使是各位主母也免不了沾染上一些这种东西,只要尝过我的黑金刚,这辈子都忘不了!嘿嘿嘿!!对了!你知道么弥赛亚?今天你会说会好好疼惜思音主母的,要我不会弄疼她,那可不必了。
要知道……生命最美妙的的一点就在于繁衍的天性,寄生在我们的基因中,就像我和歆琪主母见面的那个夜晚,我们的身体就在彼此吸引与渴望,从思音主母的照片写真中,我看出了我们在渴望彼此!没错,她不一定和歆琪主母是同样的人,但是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算了……没办法,谁叫我的女人都一定要变成你的形状呢!」
「嘿嘿嘿!弥撒亚难道你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么?」
「你这家伙……拜托你了!……所以干活吧!!」
「OK!Boss!!!」
房间内,女孩双手扣住汶仁在细腰的手,汶仁的腰上缠着一双细长肉丝腿,除了脖颈外已然悬空,只留下交合处展示在我俩面前,屋内的喘息与呻吟也被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掩盖,活塞声在室内嗡嗡作响。
「啪啪啪!!」
「……姐姐……姐姐!!」
「……好弟..呼……弟!好棒!……啊!!!……对..呜呜!」
秦思音的腰肢依旧伴随着一起扭动,在女孩高超的性技加持下,汶仁已然成为了一台真正的人肉打桩机,将那龟头用力冲入满是皱着颗粒的肉壁,染成白色的大肉棒被腔道吮吸,寄生在了青筋之上挤压着,两人在一声声的忘我呻吟中逐渐踏入云端。
麦克坐在床边,看着盘肠大战的两人,眼中满是欲望,却异常的平静,像是在审视着什么,以往这家伙可不是这样沉默。
比起麦克的打量,我还是更喜欢全身心投入,欣赏这交媾春色,被汶仁压在身下的秦思音急促喘息着,指甲抵在泰国小伙背上留下道道白痕,连同那交叉在一起的丝袜脚,伴随汶仁的上下起伏不停抖动,甚是可爱,想要含进嘴里尝尝那曼妙滋味。
我硬生生的压下了将那丝袜脚抓在手中把玩吃掉的念头,生怕干扰了汶仁与女孩的步入云霄之旅,让女孩高潮的体验低上几分。
「……嗯 ……呼……小弟弟!!……好棒..嗯……林..郎……好黄……身体……飘上..天了……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嗯!!啊!!.姐..姐!!都..给你!..!啊!好姐……姐!!」
伴随高潮下的淫语,秦思音的细腰被汶仁握出红印,啪啪啪声中交合处越肏越高,几息过后,大肉棒的抽插近乎到了垂直的阶段,快要站立的泰国小伙将自身的所有重量化为动力,肉棒一次次用力的捶打在那粉嫩肉穴中。
仰躺在汶仁胯下的修长丝袜腿,已然熟练的从腰腹向上攀岩,缠在了汶仁的脖颈上,汶仁胯下的秦思音弓直身子,小手狠扣在腰肢上汶仁手背,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以一种近乎接近垂直的角度迎接彼此的深入,直到汶仁在怒吼一声吼停了下来。
看着白浆从紧密交合处中涌出,在两人间拉出炙热银丝,此情此景,我忍不住想要赞美出声,雯雯给自己找的小奶狗打桩机真是太棒了!回去好好奖励他!!
高潮到云端的两人渐渐松弛了下来,汶仁突然松开双手向后倒下,发出了呼呼的睡眠声,秦思音像是很有经验一样,泰国小伙脖颈上的丝袜脚轻轻一勾,秦思音手肘撑住床尾,腰肢一阵蠕动,汶仁的大肉棒被彻底锁死在了那充满着湿热、皱褶与颗粒的肉壁中,这才没有脑后朝下倒在床上,要是真倒下去那玩意还不断了。
果然,小伙子不经夸,可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秦思音那近乎完美的柔嫩性,腿只是轻微辅助,就能用下体咬住汶仁的身体,那可是一个一百多斤的小伙子啊,而且阴道内还有这大量的起润滑效果的精液,要是正常情况下,肉棒被那肉壁上的皱褶与颗粒这样咬上一口……当真是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麦克爬上床按住汶仁腰部,手掌一动将那白色肉棒一点点的从肉穴中抽离了出来,在噗呲..噗呲的液体挤压声中,麦克将泰国少年放好,秦思音依旧保持着下体在空中高翘,染成黑白丛林的耻毛拉出了一条悬在空中的银色瀑布,和汶仁肉棒带出的道道精丝一同滴落在床头。
秦思音轻轻微喘,侧头望向我,女孩的三千青丝早已被彼此的汗水淋湿,乌黑长发黏着在白皙脸颊上,尤其是被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凝视……我发觉我……第一次直视我的欲望,以至于过于赤裸,让我有一丝羞愧之情。
可就在这个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头皮发麻的感觉从大脑涌出,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我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然而我从未自知,此时此刻,宛如牛顿被苹果树砸到了脑袋。
雯雯带给我的是让我永不谢幕的美好追求,小家伙是我无尽贪婪的内心具象化,我从身上歆琪得到了那超脱现实的极致肉欲……而……眼前的她……正是我最为真实而不自知的灵魂。
我在迷茫、我在渴望、我在超脱、我在追寻……只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她。
女孩就这么保持姿势不动,让我欣赏她被打桩机中出后的狼藉画面,被打桩机连连突破心房的肉缝喘着热气,阴阜一点点将冒着的白浆重新吃了进去,就在那肉缝关闭的瞬间,一根青经缠绕的黑色蛟龙对准了女孩破绽,用力刺了下去。
「 ……黑..好美味..的……黑巧克力……我爱你……林郎!!」
「..啪啪..啪……」
啪啪音又在耳边围绕,麦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将汶仁的精液当做润滑剂,在秦思音的嫩肉中慢悠悠的抽送着,这可不想这家伙平时的习惯,可是逮到好吃的就往死里吃!
黑金刚只抽送了几下,秦思音莞尔一笑,在黑人壮汉肩上的丝袜腿框紧了对方,秦思音又一次展现了那完美舞者的柔嫩,仅用双腿的力量将身体靠入黑人怀中,让漆黑大手染色在了翘臀上,秦思音手足相扣,整个人挂在了麦克的肉棒上……第一次相见的陌生人却在做着无比熟悉的事情,黑金刚停下了抽插,仿佛刚才的抽送只是在问好那般,两人舌吻在一起。
唾液拉成了丝线,滴落在雪白胸脯,唇分过后……四目相对……两人对视了一眼后,秦思雨与麦克望向了我,两人在等待,等待那灵肉交融的粘合剂,麦克抱着秦思音慢慢走下床来到我身边,黑人怀中的秦思音朝后高高仰起那螓首,殷桃小嘴吐着雾气,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笼罩在其中,让我感受到她的喘息。
秦思音美瞳映射出的年轻人嘴唇微张,我看到了什么?我看见了……我自己。她……就是我的内心!!我好想……是为此刻出生的。
我从背后抱住女孩胸脯,用力揉捏起那雪白胸脯,感受丰乳淹没指背的柔软,我的阴毛被那翘臀上的裤袜莫得莎莎作响,在女孩小手的引导下我插进了那菊穴之中。
在进入的瞬间,紧致的湿热将肉棒蔓延,不等我赞美女孩的美好,唇舌相交的滋啦声响了起来,秦思音与麦克双人默契的开始一同扭动腰肢,带动着我的肉棒蠕动起来,时而上下,时而左右。
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在身体蔓延,仿佛进入了射精时那般的高超快感,通过女孩肉体传入我的身体中,秦思音就这么被我和麦克抱在空中爱抚着。
「明白了吧,弥赛亚!这就是我为什么说解释不清楚的原因,除非你和我一起步入这种状态,才能真正体会到其中滋味,人的欲望有两种,一种是生理上的饥饿,一种是灵魂上的饥渴。
这是我们非洲自古传来的萨满谚语,为什么只有在射精的短短时间才能才能得到满足呢?因为生命的渴望还有这别的缝隙,而这道缝隙会逐渐变大,变得越来越大,需要更多的欲望去填补进去。
而此时此刻,思音主母让不断在填补欲望的我感受到了,我在满足,是的!我得到了持久的享受……思音主母真是完美的鸡巴套子啊!!!无论我找到了何种快乐,我最终都要回到这里,这才是我的归宿。」
我怀疑麦克的忠诚都不会怀疑他对女人的锐评,肉棒在女孩体内明明只是简单的蠕动,可得到的快乐源源不绝,就像高潮后的欢愉与沉默,渴望时间定格在那一刻。
不似高潮,胜似高潮,这就是女孩交出的选择题,无论在渴望那瞬间的,还是持之以恒的欢愉,她都交出了一张谄媚到极致的答卷,我害怕起来,我最先遇到的不是歆琪、不是雯雯和小家伙,而是她的话会怎么办……甚至是时光倒流……答案就剩下了一个选项——秦思音!!!
想象中的大脑中被占满的爱,被硬生生撕裂开的填不上的硬物没有到来,以液体的形态渗入而来,与所有的一切融为了一体,轻声言道,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我是来融入这个家的。
两根肉棒默契的缓缓抽送,被我和麦克抱在空中的秦思音娇喘,双手揽住我两脑后,蹭着我的脸颊低语道,
「巧克力三明治,以后真是离不开了呢!」
见我突然沉默,秦思音立刻从那享受在云端迷离的动情面容,换成了温柔的笑脸请问我的嘴唇,舌尖在我唇角滑弄说道,
「怎么了?林郎不开心么?难道……不开心么?还是我做错了什么呢?」
抱着秦思音的我脑中生出了一个念头,我在抗拒……不是因为面前的选择题,因为这不仅仅包含了许多人的期望与结果,更重要的是,她会成为我的女人,只要这份谄媚还在包容着万物,只要这份完美还在衬托万物的点点滴滴,我最后都会生出着对着包容万物的抗拒之心。
我要的不是一个时刻照顾我情绪的鸡巴套子,我要的是一个和我相伴一生,永结欢好的女人,她很懂我,比我自己了解自己的都要多,但那份更多的理解.。.只不过是她谄媚的臆想。
我是个淫妻癖!我也相信我忠诚于自己的欲望,秦思音只是单纯纵容的在取悦所有人,我确实渴望她永远在肉欲中无止境的高潮呻吟,不在乎哪个人是不是我……又或者不止我一个。
从这一刻我明白了,淫妻癖的本质是索取,是所爱之人对自身的索取。
她们在向我索取快乐与欢愉、渴望……永无止尽的满足她们那无底洞的渴望,淫妻癖从来都不是在渴望着奉献,而是在等待那索取的初临。
一直以来我在渴望着将娇妻们送入她人怀中,可实际是我在苦苦等待,等待她们想我讨要之时,那一刻的瞬间,才是我真真所渴望的源头。
这才是歆琪为我戴上的思想钢印,将自身献给这朵堕落之花就像风在追逐落叶,她哪怕再爱我依旧像是片飞舞的叶子,即使是再锐利的风也无法切开落叶,只能游离在身外。
歆琪也不需要奉献,因为她从来不在乎,这样的东西她根本都瞧不上一眼,她在等待,等待一个能被她贪婪索取之人,被要求满足她的肉欲、她对物质的无上限享受、她对权力与财富的浮华于世。
我要的,你才能给,我不要的,你已经不配给……。
所以我哪怕再爱雯雯,也终将逃不开将她送给其他男人享用的结局……变成一地鸡毛。
我从未想过反抗淫妻癖这顶二象性的荆棘王冠,如果一个人做出选择,臣服于那无上之教导,臣服于那天生的使命与追求,这又未为不是一种自由呢?
从我接触俱乐部开始,歆琪好想都没做出什么反应,就好像随我玩一样,可我知道她已经拿下了这所俱乐部的所有权,她也明白会有今晚这一夜的发生。
揽着我和麦克纵吻的秦思音愈发觉得不对经,我重新恢复笑容,慢慢将肉棒从秦思音身体里退了出来,强忍着肉棒在疯狂抗拒所引发的生理不适,我一边向门走去一边说道,
「麦克我抽根烟,我等会回来刷锅。」
见我退出身体,秦思音的笑容凝聚了,嘴角的肌肉细不可闻的抽搐了一下,凝固的画面下,笑容仿佛是那般的滑稽可笑,正是那笑容这词语的含义。
为什么他突然抗拒我?是我做错了什么么?冷静!这..是第一次?为什么?她想看我被各种人玩弄身子,她渴望着一副残躯来满足那无止境的欲望,我都做到了!为什么会有人不满意?
姿色、身材、学时我都不在雯雯之下?为什么爱雯雯的他眼中突然在抗拒我?为了解决代餐与替身的可能,我已经找了雯雯和解……为什么?冷静!秦思音!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几息不到秦思音就恢复了状态,可嘴上的话刚想要说出口,身下风暴般的快感涌入大脑,将组织好的话术都变成了呻吟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被他人所支配的欲望填满。
「啪啪啪啪!!!!」
秦思音只觉得黑人将自己牢牢抱住,让自己彻底成了个肉套子,黑金刚无情的最高功率开动了,这是一根能让歆琪那种尤物都为之留念不舍得怪物,秦思音也不例外,见我已然离开却无法退出,只好彻底与这黑色融为了一体……用她引以为傲的方式……
「..唔……啊!!!林……快……肏我……呜呜.。」
哭泣声与呻吟声从门后传来,我却没有心思享受,打开电话拨打了那个女人的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平静说道,
「 ……歆琪,我好想发芽了呢……结出来的果子会是什么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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