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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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几个拓跋家的女子被贬为和你一样的娼儿,本以为可以过上点好日子。但合欢万淫大会在即,她们再次被强征为奴。就和你的骚姐姐一样,看着自己尊贵的身份从婢女、娼妓再到淫奴的堕落。而你那骚姐姐即使成为下贱的淫奴,恐怕心里却也在侥幸自己并未为畜吧。”碧海公子淫笑一声说道,大手却不依不饶的在莫苒的腿间肉缝上揉搓着。

“咚咚咚!”再一通美人鼓响,黄色台上的女子被敲打得全身白肉震动,浪叫不止。

而此时宾客已经就位,巨大的宗门大阵张开,外五行阵法让整个天空都泛出了极光般的光华。

此时便是中土的卫道士们席卷而来,恐怕也无法阻止合欢万淫大会了。

然而忍受着手指挑逗肉穴的莫苒,却看到了这些身穿黄色皮膜女鼓手拿着的鼓槌。

她们手里拿着的哪里是鼓槌,用骨槌形容反而更贴切一点。

一根胫骨的一头被用五行符文的布包裹着,不知道布里填充什么,但是那胫骨让莫苒不禁的联想到这些母畜失去的四肢。

看着这些全身都包裹在黄色皮膜里的伺神教派的女子,奋力的用骨槌敲打女子的腹部,那肉浪滚滚的美女鼓。

而附近还有琴瑟箫声响起,一眼望去,这些乐器也由人骨制成,甚至还能看到未处理的血渍。

莫苒顿时觉得一阵恶心,但是这敲打在人心跳节奏上的鼓声和乐器奏出的淫靡之声,却钻入脑中消散不开,勾起女子对淫欲的幻想。

想到如果是自己被切掉四肢,而那些刑师却把自己切掉的手脚做成鼓槌,用来敲打自己鼓胀的腹部。

那些绝望的羞耻感,实在是让莫苒春心大动。

“咕叽,咕叽!”公子碧海感受到了怀中娼儿的淫水多泌了些许,连忙一笑说道:“怎么,看到美人鼓便动情了。你或许应感谢我,能参加万淫大会的娼儿,都会因为动情而滋阴。从此后,下面的水儿自然是止不住的流淌。你放心,你这为娼的二十年,你的小骚屄都会迷倒无数的恩客的。”

“不,不是这样的!”莫苒将俏脸埋在酥胸,作为世家小姐最后的矜持让她无法说出那放荡的言语。

可是莫苒却看到在不远处的玉璧上,美妇二姐正靠那叫寒潭的男人胸口,媚眼如丝的忍受着男人对她肥乳的揉捏,腿间也是淫水潺潺。

在这场景中,莫苒却是心如鹿撞。

似乎在扭曲的法台前,任何情感最终都会变成那无法抑制的淫欲。

“嘿嘿,春心动了吧。看你曾是莫家小姐,本公子才让你见见世面,看看你那贬为淫奴的姐姐。既然淫奴已经见过了,那在这大会中便看看这五玫宗各堂的女畜吧。那美人鼓,便是土堂调教出来的女畜。不亏是继承了北狄人玩弄女子的宗门,仅仅数年便可调教出如此女畜来。”在那法台的作用下,公子碧海也更加放浪不羁的说道。

“呼呼,已经是女畜了,还需要什么调教啊!”莫苒娇喘了几声,秋水般的美眸瞟了一眼碧海,此时女人腿间的两片肉穴已经被手指扒开,湿漉漉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

不过莫苒却不再觉得羞臊,因为在四周大多都是一名男修士,带着几名和自己一样几乎全身赤裸的女修。

而大多数的男女修士此时都已经动情,他们亲昵的拥抱在一起,似乎是交欢的前戏般亲吻抚摸着。

很多女修虽然衣着得体的进入万淫大会的场地,但在鼓声中她们也渐渐迷失,将衣服一件件脱光。

如今好像碧海的妻子薇柔穿着贴身的薄纱衣的女子都不多见了,不远处的美妇二姐更是一丝不挂,扭动着腰肢,腿间竟然喷出了股股蜜汁。

在那土堂黄色土台上的美人鼓隆隆的声响中,此时琉璃灯盏不停变换,一道道光影浮现,扭曲法台正北方的巨大琉璃灯慢慢点亮,却发现在那琉璃灯下竟然是一个蓝色的冰台,冰台上一尊散发寒气的幽蓝巨鼎夺人视线。

处于高处玉璧上的莫苒可以清晰看到,那巨鼎中荡漾着粘稠透明的液体。

“里面是什么?”莫苒扭过嫣红的俏脸,看着玩弄自己肉穴的碧海问道。

女人此时已经习惯那手指扒开阴唇的动作了,虽然不时的发出呻吟声,但和眼前的万淫大会相比,这些羞臊都不算什么。

“就是此物啊!”碧海公子将粘满莫苒淫水的手指伸到这娼儿面前,将两手指分开让莫苒看着自己淫水的拉丝。

“呜呜,竟然是女子的淫水啊!”莫苒俏脸顿时变得更加红润,女人秋水般的美眸看着那犹如房屋大小的巨鼎,也不知道那荡漾的淫水液体是多少女子高潮喷出的产物。

旋即莫苒想到自己姐姐莫漓游街时隆起的腹部,或许整个宗门的淫奴都要这样收集自己的淫水吧。

而在那寒冷的巨鼎下面,却也有着十七名全身赤裸的女畜。

莫苒看到这些水堂特供的女畜,虽然四肢还在,却如同冰晶一般,甚至能透过表面看到里面幽蓝色的经脉,而这也让她们根本就无法好像人一样的站立,只能撅着肥臀羞耻的爬行。

赤裸的女人还有晶莹剔透的冰柱,似乎让本下贱的水堂女畜看起来优雅了几分。

可是莫苒却知道,即使自己手里托着冰块都冷得不行,何况将她们的手臂和小腿都被寒冰包裹。

看着这些女畜娇喘了吐出一团团白气,看着她们被冻得青紫色的肥乳,以及她们嫣红乳头上穿过的冰乳环,莫苒就知道这些看似美丽的女畜并不好受。

然而在那些男修士的眼里,这些穿着蓝色乳环的淫荡躯体和如钻石般冰晶四肢的母畜,以及那扭动的白皙肥臀与凝固的冰棱手脚相比竟有种诡异的美感。

“怎么,同情她们?嘿嘿,她们可都是曾经漓波宫的宫女,在你那妖女姐姐的功法下,早就失去了神智,如今也变成只会和男人交欢肉偶了。若不是这合欢万淫大会,说不定你那妖女姐姐也会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个的。”公子碧海将粘满淫水的手指扣进莫苒的屁眼说道。

“好,狠毒。她们定然很冷啊!”莫苒同情的说道,和那些断去手脚并且拄着冰柱爬行的女畜比起来,在温暖的青楼上岔开美腿让男人肏,都是一种美好了吧。

“修炼媚功,罪当如此。你看着吧!”碧海冷哼一声,然后不耐烦的说道。

显然这些四肢都变成冰柱的女畜不是仅仅表演一下,两个身穿蓝色皮膜的伺神侍女将这些女畜驱赶到那巨鼎下面。

这些女畜扭动着腰肢,吐着白气,在寒冷中全身颤抖,上下牙齿打颤。

但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们,因为她们是妖女莫漓的手下,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那盛满淫水的巨鼎仿似有生命般,从下方挥舞出无数的皮管。

那伺神侍女抓起了一根皮管,抬起美腿用脚踩住一名女畜的腰肢,让她不能乱动。

然后竟然拿出一根青铜细管,伺神侍女伸出香舌舔了舔那细管,然后径直插入到这冻得发抖的女畜腿间。

“呜呜,饶了我吧!”女畜勉强用禁锢在断肢上的冰柱支撑着身子,却发出了一声惨叫。

莫苒再次捂着嘴巴,她看到那细管竟然插入到这女畜的尿道里……

“咕嘟,咕嘟!”巨鼎里汇集的淫水,竟然通过皮管注入到了女畜的膀胱中。

莫苒看到那个受刑的女子小腹顿时大了一圈。

突然莫苒竟然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膀胱一痛,旋即一股寒流几乎将女人的下身麻痹。

“啊,啊!这种感觉!”莫苒俏脸一白,小腹上一股鼓胀、痛楚与酸麻感,让这个赤裸的娼儿恨不得立刻蹲下小解。

可是自己的屁眼里还勾着碧海的手指,这让莫苒和蓝色台上的女畜一样痛苦的呻吟起来。

“你现在的感觉不过是那娼儿的一成痛楚而已。”公子碧海轻蔑的说道,当他看到身边的妻子薇柔也俏脸一白时,却打开法宝折扇挡住了薇柔的视线,让自己妻子不受这水堂女畜之苦。

不过对于娼儿莫苒,却没有这样的优待,只是用手指扣住着娼儿的肛门,让她不会蹲下小解,给自己丢人。

“啵”的一声,那细管从女畜的身上拔下来。

那曾经漓波宫的宫女顿时在皮鞭的驱赶下,向着那扭曲的法台爬行着。

一时间,一条全身冰凌的甬道出现在蓝色巨鼎与中央扭曲法台之间。

那一股股寒气,让腰间只系着一条红绳的莫苒都全身发冷。

女畜的四肢早已经冻僵并包裹着冰凌,而她又需要在满是冰冷的甬道爬行,这种情况下女人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持平衡。

而且那冰凌甬道并非光滑,上面有着无数起伏,即使想不要脸的滑过去也是不可能的。

那膀胱里灌满了淫水的女畜刚刚爬行了几步,就因为凹凸不平的冰凌而滑到了,她那被截肢的大腿因为失去了缓冲而被分成了一字马,女人挣扎了很久才重新在这光滑的冰面上爬起来,然后浪叫几声用断肢上的冰柱继续爬行。

只不过她刚刚摔倒,那用尽全力憋住的淫水尿液还是不受控制的喷出来,很快那摊淫水就再次变成了冰凌……

“这简直就是折磨!”莫苒看到这十几个扭动屁股的水堂女畜,膀胱被灌满,然后在甬道上吃力的爬行,和这种酷刑相比,这刚刚成为娼儿的莫家大小姐,似乎宁愿做那美人鼓也不愿这样受虐了。

终于在不停喷出淫水中,一个女畜爬到了那扭曲的法台下。

女子轻轻哀嚎了一声,就用力抬起了左侧的大腿,在不停的爬行摔倒中,女人的胯骨早已经受伤。

她痛苦的全身颤抖,却在伺神侍女狠毒的目光中将大腿抬到最高,然后抽搐的肉穴一松,那灌入到她膀胱里的淫水好像尿液般喷出。

只是这寒冷的淫水,早已经在她的膀胱中焐热,让滑腻的淫水喷洒到冰冷的青铜块上时还冒出了缕缕的白气……

“残忍,变态,扭曲!”莫苒小声呻吟着,不知不觉中她的腿间也感同身受的喷出股股尿液,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了下去。

不过莫苒此时已经不知道羞臊了,她旁边的玉璧上的女修没有一个能坚持的,都在男修的嘲笑下渐渐失禁。

有些女修甚至蹲着地上,捂着俏脸不住的哭泣着,而这些女修的腿间亦喷出了尿液。

莫苒的目光看着那个刚刚将膀胱淫水喷尽的女畜,在皮鞭的驱赶下再次踉跄地爬回那巨鼎旁,在无数次摔倒中,等待着继续将冰冷的淫水灌入她的膀胱中。

那巨鼎距离法台足有二十丈,可就要靠这十几个女畜和她们那拳头大小的膀胱来运送巨鼎中的淫水了。

这可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莫苒看着这些受苦的女畜,要是自己或许根本就累死了。

只不过那些穿着蓝色皮膜的伺神侍女,见到哪些母畜累得要晕厥了,或者爬在冰上动弹不得,就会用皮鞭抽打。

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就要冻毙与昏厥的女畜们,在这皮鞭的抽打下,却又能焕发出一丝活力,继续羞耻的用膀胱运送着淫水。

“怎么害怕了?若是你不好好接客,或在伺候的时候是得罪了大人物,那么宗门可就要这样惩罚你啊!”公子碧海看到怀着的娼儿露出惧意,顿时添油加醋的说道。

“娼儿可不敢,若是这样折腾我,还不如咬舌自尽来得痛快。”莫苒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发抖,这一次她才真正看到了这世界的险恶,也知道了五玫宗的恐怖。

她也很庆幸自己还算是运气好,生在了莫家能够有尊严的活着。

而那些女畜做错了什么,她们不过也是想修炼大道罢了。

只不过她们的主子成了妖女,所以这些有着筑基修为的女子,就要成为下贱的母畜,绝望的成为万淫大会的玩物,之后的一生亦沦为畜生。

“嘿嘿,你以为她们和你这娼儿一样,只是暂时栖身于宗门吗?她们可是宗门里的畜生,岂能由着她们决定生死。在她们成为女畜的那一刻,牙齿便全部都被拔掉,别说咬舌自尽皆,就连男根的皮她们都咬不破。”公主碧海嗤笑了一下说道。

“呜呜,那,那便绝食啊!”莫苒听着碧海的话,却是全身发凉。她不知道这些女子在被拔出牙齿时,是有多么的愤恨与绝望。

“绝食?想得美!成为宗门女畜后,便不用嘴巴进食了。而是用这里!”公子碧海用力扭动了一下插入在莫苒屁眼里的手指,然后接着说道:“专用的女畜食液,灌入肛门,再用肛门塞禁锢。直到女畜吸纳其中营养,而且食液里有着滋阴的春药,让这些女畜每日朝思暮想,哪里还有心思寻死觅活。”

“好狠毒!啊恩!”莫苒忍耐着手指在自己柔嫩肠腔的搅动,她却再也想不出自尽的方法,只能咬着红唇声音,心中却暗自庆幸莫家未能被妖女姐姐株连。

“你要感谢宗主,若不是宗主说不涉及家族。恐怕你就连成为娼儿,都是妄想了。”果然和莫苒的庆幸一样,公子碧海笑吟吟的说道。

一阵鼓声再次响起。

处于那扭曲法台正南方的琉璃灯慢慢点亮,光华四射,照亮了下方如火一般灼热的红色法台。

在那法台上,悬空的太师椅上坐着十几个精壮的男子,他们双腿岔开,一根肉棒如短矛般斜指天空。

只是这些男人面目呆滞,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

“嘿,这些可是宗门的男畜!我听说他们每日吞食补品养精,可就是为了今日呢。”公子碧海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道。

就在此时,两面身穿红色皮膜的伺神侍女,同样十几名赤裸的女子在炙热的火台之上。

莫苒看到这些女畜和那些水堂的女畜不同,滑腻的肌肤,似乎在火堂的烟熏火燎下,这些女子的肌肤略显黝黑,但都如同绸缎般的光滑。

只是这些女子满是汗水,也似乎不让洗澡,整个身上都泛着汗水的晶莹,就好涂抹上了一层老油。

这些火堂女畜的纤手被红色的铜球包裹,让女人的手指无法张开。

然后再用红色的牛皮反绑在身后形成反手作揖的姿势,而那铜球上的扣环被锁链紧紧的链接在美颈的项圈上,这样火堂母畜的双手便被反绑固定。

她们的关节都被丹药侵染,即使以这样痛苦的姿势保持多日也不会彻底瘫痪。

穿着红色乳环的肥美丰乳以及不堪一握的蜂腰,那性感的曲线,让这些双臂向后用力反驳的女子非但不畸形,反而更多了一丝另类的美感。

不过最吸引莫苒眼圈的却是她们那蜜桃肥臀、修长的腿部以及一双略显大却很美丽的赤足。

这些女畜的肥臀和大腿都充满了极致的肉感,满是汗水的大腿十分的丰腴,而小腿却又是纤细曲线柔美。

这种比例的女子,虽然卖相上不如身材曼妙的少女好看,但却会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如果不是全身几条主脉如火一样仿似在燃烧,以及那似乎标配的头套与鼻环,都让人忘了这些是生不如死的母畜。

而作为女子莫苒自然看到她们的肛门上被塞着红铜的肛门塞,在肛门塞尾部的扣环上挂着一串淫荡的小铃铛。

在她们岔开腿间的大腿内侧上,烙印着这些女子的姓名与畜籍所在。

这让莫苒羞臊的,大腿内侧的位置往往是烙印马儿的。

或许这些可怜的女人,连寻常人家里的马儿都不如吧。

当然最让碧海公子喘着粗气的,还是这些女子的那一双性感的大脚。

或许火堂刻意让这些女畜保持丰腴的大腿,就是为了凸显这美妙的赤足吧。

五根细长的脚趾柔嫩白皙,圆润的指尖上涂抹着朱红色的染料,宛如一串新鲜的樱桃般鲜嫩可口。

可这样精致美丽的赤足,却因为踩在炙热的地面上,这让女人的赤足上满是滑腻的汗水,将她们的大脚渲染上一层滑腻的质感,似乎美一寸滑腻的肌肤都散发着淫靡的肉味,也似在引诱着男人们前去细细品尝。

不过此地却不是玩弄这些女畜赤足的地方,在这炙热的火台上,这些女畜却是身体沉重步履维艰。

虽然地面滚烫,但是她们甚至连翘起赤足的力量都没有,而且双腿微曲,丰腴的大腿上隐约肌肉浮现,小腿更是绷紧。

仿似每个母畜都背着一座透明的小山般,吃力的行走在让人发狂的火热甬道上。

“呜呜,这样热,脚不是要烤焦啦!”莫苒知道自己的感觉不过是火台上女畜的十分之一,即使这样这个赤裸的娼儿都只能咬着银牙,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这火堂的女畜,岂是那么脆弱的?她们的赤足,可也是千锤百炼的呢。”公子碧海用折扇一挥,才让身边的妻子薇柔以及娼儿莫苒恢复了正常。

两女顿时靠在碧海的身上,不约而同的将一双赤足翘起,仿似还在惧怕着刚才烘烤的感觉。

“好烫,究竟是何物才让这些可怜女子的脚能如此忍耐呢?”薇柔红着俏脸,吐气如兰的对着自己的夫君问道。

“嘿嘿,她们的忍耐力其实与你一样,都被烫得要死要活。只不过她们的脚嘛,即使是在烈火中也是无法烤焦的。”公子碧海深深地看了薇柔一眼,温柔的说道。

“我还以为她们不痛,那岂不是……”薇柔成熟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的说道。

“火堂的耿翰林曾是家父的熟人,他说过,要想炮制这些有着美足的女畜。可是要对她们的小脚抽筋换骨,再用烈酒炮制的。被这样折腾的女畜,没有不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的。只不过如今这工艺还是不算成熟,炮制出的美足,都要比寻常的小脚大上一号。否则中土世家早就开始用了。”碧海对自己的爱妻娓娓道来的说道。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薇柔听到抽筋换骨时,就小鸟依人的捂着耳朵不依的说道。

“滋滋!”莫苒听着碧海的解释,却看到那站在火台上的女子赤足的脚趾缝隙间都泛出了白气,若是寻常女子的脚恐怕早已经熟了。

然而虽然看似背着重物的女畜痛得全身颤抖,不停的娇喘着。

但当她们看到眼前那笔挺的肉棒时,朱红的嘴角却带着一抹骚媚的笑容。

在那肉棒面前,即使再痛苦的女畜也要眼神暧昧,媚眼如丝,眉宇间更是要求春情荡漾。

而那坐在太师椅上男畜的肉棒却也是的惊人,黝黑的肉棒油光可鉴,堪比驴马,粗壮的棒身犹如婴儿手臂,鹅蛋般硕大的龟头傲然的挺立在肉棒顶端,一根根暴起的青筋略显狰狞。

“噼啪!”女畜看着那粗大的肉棒似乎痴了,直到身后皮鞭的抽打肥臀至肉浪翻滚是,才让这些被烫的发狂的母畜反应过来。

“嗯唔!”一名母畜不禁闷哼一声,不用吩咐就乖巧的含紧了男人的龟头,缩着两颊用力的包裹着,舌尖也绕着龟头不停的打转。

女人就这样赤足微微岔开,撅着肥臀,弯下腰肢仅仅靠着腰肢和美颈的力量去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而那切去手臂的肩膀,也在用力的扭动着,似乎想用她已经失去的手来平衡前倾的身体。

而此时莫苒才看到她们的肛门上被塞着红铜的肛门塞,在肛门塞尾部的扣环上挂着一串淫荡的小铃铛。

而她们岔开腿间的大腿内侧上,烙印着这些女子的姓名与畜籍所在。

让莫苒羞臊的,这个大腿内侧的位置往往是烙印马儿的。

或许这些可怜的女人,连寻常人家里的马儿都不如吧。

不知道为什么,屁眼嘴巴都被失去,却恰恰让她们的骚屄空着。

莫苒甚至可以看到每个火堂母畜,丰腴的臀缝间都是湿漉漉的,即使在口交中一滴滴淫水都甩在地面上,很快就化作了一股白气蒸腾起来。

“你这娼儿,你以为行房做爱才是让女子羞臊不依的吗?若是沦落到淫奴、女畜的等级,高潮的快感才算是对她们的恩赐呢。”公子碧海看到莫苒如水的母狗盯着远处女畜的腿间,似乎明白了这娼儿的想法,于是解释道。

“这,这样啊!还真是……”虽然高潮的快感被吸纳了,但是莫苒依然向往着那种极致的快感。

欲求不满的女子才最是痴迷,要不然她也不能光着屁股就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下。

可是莫苒依稀也能感觉到,若是每日受苦,却不让女子欢愉的那种苦楚。

“是啊,作为宗门的淫奴与母畜,就没有适中的这个概念。若是交欢起来,定是数十人一起肏弄女子的骚屄和屁眼,直到女子的极限为止。若是不交欢,则用药膏熏着,春药吃着,浪得这些女畜淫水直流,却得不到慰藉。”碧海狞笑一下说道。

“那姐姐,姐姐……”莫苒突然想到莫漓,也不知道如今这个齐侯妃在受什么苦。

“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嘿嘿!”碧海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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