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1 / 1)
“嗯啊,不行啊!李师妹,原来你和卢道友已经那个了呀!”周冰云早已经运行了女德天书的心法,但是她也不是处子之身,自然事倍功半,只能本能的呻吟着摇头,但发现李嫣云也是和自己同样的表情还不忘挖苦一下自己的师妹。
那木驴的刑法是用木头肉棒同时捣着女人的肉穴和肛门,这种痛楚对于在幻境里做过淫奴的姬琼华或许能勉强接受,但对一个平日里只和男道友偷情的女修士来说根本就无法忍受。
“我,我也不行啊!周师姐,你不也和钱师兄欢,欢好了吗?”李嫣云再次闭上美眸,将女德天书心法在经脉中运行着小周天,但是每每运行到小腹时,都会被那蕴含着的灼热驱散,与男人欢好时的快感让她的一切努力化为乌有。
听到周冰云的挖苦,李嫣云更是心声焦急,立刻还口道。
李嫣云作为世家大族家的女子,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虽然送入秀云派修炼女德天书,不过也只是镀一层漂亮的金膜而已,以备将来联姻时图一个好名声。
多年的苦修中,这漂亮女人的春心早在百年前便被一位男性修士俘获,两人经常幽会,又怎么能守得住处子之身呢。
此时秀云派的两位美丽的长老再次对视一样,都羞臊的低垂下头。
两女都已经知道,对方也不是处子,否则怎么无法对抗莫漓的媚功呢。
只是秀云派这些女子平日里都看似贞洁得很,说的话语也都冠冕堂皇。
虽然互相都多少有些绯闻,但谁也不愿拆穿对方的虚伪罢了。
秀云派作为培养将来成为其他世家正妻的门派,本应极其重视女子的贞洁,而数千年前的秀云派确实是如此约束门下女子的。
其中的女修犹如苦行般的抑制自己的欲望,苦苦休息女德天书。
但是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或许是大概千年前,一种交欢后依然可以修补红丸的秘术在秀云派传开,这种方法让这些女子在出嫁时依然可以保持完璧。
于是秀云派中的风气每况愈下,便是连长老级别的女修也在外面偷欢,直到需要使用女德天书对抗莫漓的上古媚功时,才被看出破绽。
其实也不是这些秀云派的女修愚笨,而是莫漓的上古媚功已经近万年没有出现了。
而且这些秀云派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出身世家大族吗,哪一个不是有一个大修士做得靠山,如此背景深厚,谁又敢轻易诽谤。
所以即使秀云派女修世风日下,但也因调查证据费力不讨好,自然也就无人问津,以至于现在若是没有偷欢过的秀云派女修士反而成了另类,甚至刚刚入门派便有师姐牵线搭桥做好此时。
这些女子都是世家大族的娇娇女,男女之欢又是人间极乐,很少有女子能在女德天书的苦修中抗拒得了那种男女之间难以启齿的欢乐。
莫漓看着周冰云和李嫣云那羞臊、欢愉、痛楚于一身的放浪样子,噗嗤一笑心中稍稍安定。
看来沈欢灵所说不假,秀云派已经烂到根上了,就连长老级别的女修也早已堕落。
也难怪沈欢灵有破除秀云派大阵的钥匙,看来这个家伙也没少到秀云派里偷腥。
而此时游街的淫刑还在继续着。
戴着牛头发髻的纳兰燕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工作,她虽然嘴巴里戴着口枷,却舒服得哼哼着。
那铁钩让她翘着鼻孔,黑灰涂抹了面容,破坏了她秀美的容颜,同时也击垮了这个女人的自尊心。
此时纳兰燕就好像一只真正的母牛一样,媚笑着浪叫着感受着每一次皮鞭抽打肥臀的痛楚,感受着肉穴里勒着皮绳的那种酸麻与痛感。
一个五玫宗的画师拿着自己的法器灵木画板在木驴前后跑来跑去,原本就羞臊得不行的姬琼华看到画师时,更是羞臊到了极点。
她想扭过俏脸不让自己面孔出现在画布上,但双马尾辫被高高地吊起让她无法低头掩面,只能戴着口枷满脸凄苦的看着这个兴奋的画师,只是美眸中羞臊中带着几分兴奋;她想夹紧双腿,不让自己的抽插着肉棒的骚屄模样被画下来,无奈双腿被铁镣紧紧地固定在木驴两侧,于是在木棒抽插间只能喷出一丝淫水抗议;她想捂住自己的双乳,不让自己那柔软的美乳成为今后人们谈论的话题,可是双手向后被牢牢锁住,只能让她那完美的丰乳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而且还戴着乳环被乳链狠狠地拉扯着。
“呜呜~”姬琼华的嘴巴里与牛舌激烈的搅动,只为了能喘上一口大气,这种全方位的折磨,让在幻境中被当做母畜驯养的姬琼华也有些吃不消了。
王女的俏脸被憋得通红,口枷的边缘泛出白沫,眼看就要翻白眼了。
“把屁股向上抬一点,画师看不到你的骚屄了!”
“噼啪!”五玫宗的弟子在画师的示意下,用皮鞭撩打着姬琼华的肥臀,让被木驴抽插的王女,能稍微抬一下臀部,好让木棍抽插的肉穴可以完全暴露在画师的笔下。
“唔嗯,唔嗯!”戴着狐狸面具的姬琼华,那美丽的眼睛瞟了一下画师,眼角眉梢带着一丝不情不愿双腿用力,将坐着木驴上的娇躯微微前倾。
露出那被木头肉棒肏弄的翻腾的阴唇,此时木棒上已经满是女人的淫水,而女人的小阴唇好像小嘴一样包裹在木棒上,随着木棒的拔出而恋恋不舍的吸吮着。
那画师五十多岁,满脸邪气,一看就不是中土人士。
他拿的画笔也不同于中土的毛笔,而是勾勒感很强的细头水笔。
很快一副传神的简体画便出现在画师的白纸上,如今木驴正在动,画师也只能画出形来好将来再涂色。
“真是极品啊,老夫在西域见过无数金发女子,也有类似的刑具,能这样享受的要么下体如牛牝,肥厚得让人毫无兴趣,要么被插得血肉模糊让人不忍。少有下身能这样有韧性的,真是人间极品啊。”那画师将姬琼华的骚屄重点画了出了,虽然只有十几道线条,但颇为传神。
“唔嗯,嗯啊!”听着画师对自己骚屄的赞扬,姬琼华也不知是羞还是怒或是欣喜,她用在狐狸面具里的美眸白了那画师一眼,然后居然再向上扭动了几下,让自己的两片阴唇更加靠近那画师几分。
“有人吩咐了,要把这妖女的骚屄画成五色的。”一个五玫宗的弟子靠近画师说道。
“呜呜!”姬琼华似乎也听到了这话,女子再次全身无力的坐了下去,让那两根木棒都全根没入到王女的骚屄和肛门里却,然后在鼻腔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姬琼华似乎很在乎五色这两个字,似乎任何五色的东西都代表自己一样。
“噼啪!”
“画师先生还没有画完,把屁股继续撅起来!”那弟子见姬琼华无奈的坐着木驴上偷懒,立刻皮鞭再次抽打在她的肥臀上,让这个可怜的女人继续高高的抬起臀部,让画师和街边上的众人欣赏。
“这小娘子身材真是好,不知道是何人?难不成真得是王女姬琼华?”一个街边的男子摸着下巴说道。
“嘘,姑且听之,姑且看之。道友何必多言,你认为她是北狄女贼她便是女贼,你说她是那位高不可攀的女子,那她便是了。”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笑了笑说道,只是老者脸堂一般常人颜色,一般青紫一看就不像修炼五行功法的中土名门。
杂七杂八的声音在街边响起,传到姬琼华的耳中,让这个高傲的王女羞臊不已。
姬琼华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莫漓这个小妮子逼到这步田地。
若是知道,在南海时定要好好修炼她。
不过想到这都是以大局为重,也只好咬着嘴巴里的牛舌苦苦忍耐了。
终于木驴停了下来,牛舌口枷也被粗暴的摘了下来。
“呼呼呼,结束了吗?”灵狐面具下的姬琼华娇媚的喘着粗气问道,她的娇躯因呼吸不畅憋成了粉色,滑腻的肌肤上满是汗水,特别是乳沟处,在满是油脂的肌肤上泛起了点滴的水珠。
更让这个坐在木驴上的王女在上午的阳光下显得淫荡不堪。
“嘿嘿嘿,王女殿下,游街才刚刚开始呢。”姬琼华的问题伴随着四周五玫宗弟子的嘲笑声,而姬琼华看到自己木驴的正前方是个树立在地上的几根木制颈手架。
这是几条大街相连的小广场,四周都是三层高的酒楼,如今这些酒楼里都是伸出的脑袋,还有那刚才的画师都铺好了白色的丝绸,等待看着这个传说中中土第一美人在此受刑。
当然表面上姬琼华不过是什么北狄的女淫贼,但在风闻里早已经确认,那些看热闹的修士无不把她当做是姬琼华本人。
“让你这骚货在那个上面休息一会,然后继续游街!”五玫宗水堂的弟子将姬琼华从木驴上抱了下来,在姬琼华刻意封闭自己经脉下,女人那修长的美腿已经酸麻得无法站立了,腿间的肉穴也被无情的木头肉棒肏成了一个湿漉漉的洞。
肛门更是被肏得红肉翻出再也无法闭合,熟悉刑罚的水堂男弟子伸出大手向姬琼华的肛门狠狠一拍,才将那翻卷的肛肉拍了回去。
那拉着木驴的纳兰燕待遇就要比姬琼华好很多,这个戴着鼻枷破坏了面容的草原圣女被带到姬琼华身边,有两个小丫鬟抬过来一个畜生用的饮水槽,纳兰燕早已累得嗓子冒烟,也不管四周那么多人看着,双手反绑在背后的把头伸进了水槽里咕嘟咕嘟的喝水起来,却又因为鼻子被拉扯而呛了几口水,引得无数五玫宗弟子和看热闹的哈哈大笑。
不过这些外人可能不知道,这个被弄得好像母牛一样光着身子的疯傻女人,几日前还是五玫宗尊贵的纳兰夫人。
而姬琼华却皱着黛眉浪叫着被塞进了颈手架里。
依然是一条脚镣拴着她那细腻的脚踝上,只是这次是向外拉扯在颈手架的木撅上,让她的双腿只能大大的岔开。
姬琼华看着纳兰燕喝着清水,吃着丫鬟给她的豆饼时,顿时觉得自己也是饥肠辘辘,嘴巴干裂,似乎全身的水分都在骚屄里流走了。
姬琼华在颈手架里高高地撅起浑圆的肥臀,坚挺丰满的丰乳在弓身的胸前垂下荡漾,王女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两条夸张的性感曲线,滑腻的臀瓣间是那两个水淋淋的肉洞。
她那淫荡的姿势,那在上午阳光下白花花的娇躯,无不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给我点水呀!”戴着狐狸面具的姬琼华看到身边的纳兰燕在饮水,她虽然有着仙法在身可以随时补充水分,但却看起来口干舌燥的哀求着。
但是她等到的却是一根顶在她红唇上的肉棒,如今的她只配吃男人的精水了。
姬琼华在面具里眨了眨灵秀的美眸,她羡慕的瞟了一眼正在顿顿顿喝水的纳兰燕,似乎有些嫉妒。
“舔完就给你!”一群五玫宗水堂弟子在一旁边吃早餐边回应道,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早已经预定好要肏姬琼华嘴巴的男人,他只有炼气修为曾是洛京的一名马夫,曾经偷窥过姬琼华那绝世的容颜就此难以忘怀,以至于修为难有寸进。
在听闻五玫宗要在清河坊调教姬琼华的谣言后,这个男子散尽家财就是要与无法忘怀的王女云雨一番。
而姬琼华坐木驴游街对于五玫宗来说可是个欢庆大事,于是水堂堂主巧儿将整个行程分为若干段,既能让受刑的女人的到休息,又能延长游街的时间。
而且为了彻底毁灭掉姬琼华的自尊让她心魔缠身,巧儿刻意将对姬琼华熟悉的男人都叫来玩弄她的身子,似乎想让她的人格彻底在五玫宗的淫刑中崩坏。
在这第一个休息点上,看守木驴游街的五玫宗弟子不仅自己可以吃饭休息,还事先钉好颈手枷,将王女锁在里面肏屄,不仅安排了姬琼华身边伺候的马夫,还有很多即兴要玩弄她的男人,不过这些即兴的男人是要预约切收费的,当然收入是不用上缴,成了这些弟子的外快。
不过没想到王女的艳名下在一个晚上前就有无数男子报名,这些男人忘记了姬琼华以及姬家可能的报复,都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情花了重金,先不论肏到的是否是真得姬琼华,便是这个举动也足够这些无名鼠辈吹嘘一辈子了。
最后竟然把价格抄到了五十个灵石肏屄一次。
后来又加上可口交多少,肛交多少,但还是有人在陆续报名。
所以可怜的姬琼华所谓的休息时间早已经被想肏她骚屄、屁眼和嘴巴的男人们占满了。
听着身边的拉车纳兰燕喝水的声音,姬琼华似乎更是饥渴难耐。
她心里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苦苦忍耐度过这噩梦般的苦刑。
随着顶着姬琼华朱唇的男人一声不满的呵斥,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已经顶入了她的口腔,并且开始野蛮的大力抽送起来。
狐狸面具里的姬琼华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含住了肉棒,或许是戴着牛舌口枷习惯了,那湿滑的香舌也不由自主的缠绕了上去。
这个男人曾是姬琼华的马夫,曾经他母亲生病还是姬琼华给了他预支了药费。
不过如今经过了数十年后,这男子虽然面带歉意,但腰胯间挺直的肉棒依然可以看出男人是多么的兴奋。
所有的恩惠在一具绝美的肉体前,似乎都有些苍白无力。
那站在姬琼华颈手枷前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女人舌尖的湿滑触感,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握着禁锢女人脑袋的木板激动的挺送着肉棒。
五玫宗弟子坐在旁边,看着男人的肉棒在姬琼华性感的红唇中畅快的进出,听到她发出一声声淫荡至极的呻吟,弟子们收起皮鞭放心的一笑端起早饭的粥饼吃了起来。
很快纳兰燕在喝完水后,也被也被塞进了颈手架里,等待着付费男人们的肏弄。
只不过肏弄纳兰燕的都是选出来的北狄人,这些北狄人孔武有力,肉棒都是超出常人的。
如果他们知道身下的女子就是自己爱戴的草原圣女,一定会吓得跪地磕头的。
姬琼华从心底就讨厌将男人的肉棒含在嘴巴里,如果不是为了喝上一口清水,她才不过这样温顺的给一个男人口交。
特别是姬琼华还认出了这个男人还曾是自己的马夫,那个时候就数他对自己最是谄媚,如今却高高在上的用肉棒抽插自己的嘴巴,那大力在自己嘴巴里抽送的肉棒连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可是那粗大的火热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一种浓烈至极的男人体味立刻在嘴巴和鼻腔里化开,被春药淫毒浸透的姬琼华被那嘴巴里的肉棒刺激着,让她忘却了心中的烦闷,仿似坠入了美好的梦境中解脱开来。
就在此时姬琼华感觉到颈手架后面有东西顶住了自己那湿滑的洞穴,她嘴巴里吸吮着男人的肉棒俏脸只能微微转动,面具里的美眸只能干瞪着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浪叫一声道:“说好的,那里不能让人碰!”
“哪里不能让人碰啊?”一个水堂弟子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戏虐的问道。
“啊,屄啊,我的骚屄啊。你们这些混蛋,非得让我说出来吗?”姬琼华扭动面具里俏脸,挣扎着让肉棒滑出自己的嘴巴,有些羞愤的说道。
而她的一番话语,却引得包括看管她的马夫在内,无数看热闹人的哄笑。
与此同时,还有几个男人过来交钱,准备肏弄这个看似高贵的女人。
随着众人的哄笑,姬琼华感觉到顶着自己肉穴的那东西也在慢慢上移,最后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就在此时她感觉到屁眼上的东西用力一顶,便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只听的“啪”的一声闷响,身后男人的胯骨撞在百里汐月的肥臀上,肉浪四溅。
这也是姬琼华的屁眼昨晚也被折磨过,否则那女人娇嫩的肛门也不会那么滑腻的插进去。
姬琼华感受着一根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肛门里,而本应该羞愤异常的女人居然黛眉一挑,轻吐了一口气,那未知的东西是自己熟悉的肉棒那她就放心了,而且莫漓还算守信,没有让男人那东西肏弄自己的肉穴。
不过那身后的男人肉棒很长,一下全部消失在姬琼华那狭窄的肛腔里。
顶得她脑袋猛然向后仰起撞在颈手架上,木架里撅着的丰满的裸体骤然绷紧,含着肉棒的性感红唇中发出了一声羞臊和无奈的呻吟。
“王女殿下,您还记得我吗?”身后的男人尖声说道,身后的男人也因为颈手架里女人那柔软蠕动的肛肉而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在稍稍停顿了几个呼吸后,就开始更加大力的抽插起来。
姬琼华感觉到身后男人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臀瓣,随着胯下的激烈挺动冲撞,肉棒一下下强劲有力的肏弄着自己的肛门。
“啊,我看不到你啊!你是谁?轻点呀,我的那里刚刚被塞过铁球呢。”姬琼华嘴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含糊的说道。
只不过因为肛门的刺激让她在颈手架里不停的扭动抽搐着,便是两条有着优美弧线的小腿都在不安的抬起,然后又被脚踝的锁链拉扯回去。
“嘿嘿,我是和你侍女偷情的阿宽啊。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好好肏你啦。可惜他们不让我肏屄,我只能享用您的屁眼了!”那尖声男子双手抓着姬琼华的肥臀,腰胯不停的将肉棒插入女人的肛门说道。
此时的姬琼华成直角躬身,那臀部的角度正好适合男人抽插她的骚屄和肛门。
“嗯啊,你怎么还活着?畜生啊,嗯啊!”姬琼华似乎适应了在颈手架里被前后抽插的状况,她含住男人的肉棒,用鼻子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气息稳定然后说道。
只是她还没有说完,那个叫阿宽的男人就狠狠地将肉棒插入她的肛腔内,弄得姬琼华再次呻吟一声。
十几年前,姬琼华还是王女坐镇洛京的时候,她的一个侍女春儿和一名男子欢好,被执法堂的长老用神识锁定。
原本要将二人处死,是姬琼华特赦二人,放逐二人到远恶的南疆去了。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姬琼华大发善心,放了两个有着筑基期的修士自由。
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时隔多年后这个男人居然也会被叫来如此残忍的肏弄自己的屁眼。
姬琼华想狠狠地瞪他一眼,但无奈脸颊被自己的马夫把住,只能发出一声声不满的呻吟。
“嘿嘿,你这个阴险的王女。明里放我夫妇,暗地里却又派出执法堂截杀我们。表面上卖了好,实际上擒得我们,我被一掌打晕,若不是我命大遇到贵人,恐怕早已经陨落了。可是当我寻到妻子时,她却已经臀部烙印上娼妇的印记,在坊市里做了婊子。你说我该不该往死里肏你呢?”那男子抓住姬琼华的肥臀向后拉扯,将女人的腰肢再向下压了一分,让臀部隆起的幅度更加高耸的说道。
男人这样一说,四周观众立刻发出了一阵轰鸣,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这是男子的真意还是逢场作戏,但是却都有了感觉。
“嘿嘿,这女人不仅坏还骚得很,每次坐我的马车。都不穿亵裤的,然后自己总是带着一根木棒插在里面!而且我们这些下人哪个没和你在车厢里共度过春宵啊?”那马夫也迎合着说道,更是引起了观众大声的嘲笑。
此时众人众说纷纭,有人说这就是一场表演而已,真正的王女怎么会这样温顺的被肏弄,而且还是她的马夫和仇人。
当然还有一些信以为真,兴奋的在一旁叫好着。
“呜呜!你们!不要说啦,要肏就好好肏我,羞死啦!”听着众人的陈述气得姬琼华嘤咛一声,她奋力的想站立起来,但赤裸的娇躯只能在男人的手掌中和颈手架的禁锢中不停的颤抖,一双丰乳都急得前后荡漾着。
不过一个保守教育的王女说出肏弄,和骚屄这些字样似乎也十分的失礼,似乎也更显示在枷锁里被肏的就是个浪婊子的事实。
同样关在颈手架里的纳兰燕的身后此时也站立一个男人,对她就没有什么禁制,男人正猛烈的肏弄她的骚屄。
这个头上戴着牛角,鼻子被铁钩弄得上翘的女人,彻底的放下了自尊,在一次次撞击声中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
在雅间坐着的周李两个女人看到纳兰燕涕泪横流,一副彻底崩溃般的放浪模样,便是这些五玫宗的弟子似乎对她也没有多大兴趣。
男人似乎更喜欢那些欲拒还迎的女人,这样放浪的骚女反倒没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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