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1)
莫漓趴在马棚里,透过隔板下面的空隙,看到了一双前脚掌穿着马蹄铁的女子美丽赤足。
或许是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又或许是被迫站立太久,那女子的一只赤足微微抬起,有着几道五色条纹的双腿也夹紧了起来。
莫漓顺着空隙向上看去,但因为木板阻隔只能看到女子的小腿和膝盖。
只见女子一足撑地,那撑地的小腿上肌肉立刻绷紧起来,而那抬起的小腿肌肉则放松的蠕动了抽搐几下。
不一会那女子便将撑地的赤足抬起,换脚支撑身子,让那绷紧的肌肉也休息一会。
抬起的赤足让莫漓看到了那马蹄铁紧紧地挂在女子前脚柔嫩的脚心上,马蹄铁上有几根倒刺般的铁丝穿过女子的拓股与赤足的肌肤连接在了一起,因为马蹄铁很重,女子抬起的赤足脚尖不得不低垂扭动着,看起来每次走动,那马蹄铁的倒刺都会狠狠刺痛女子那如玉般的赤足。
莫漓暗自痛恨这个给女子穿马蹄的人,北狄和中土很多可以做到将马蹄与女子脚骨结合的法术和医术,可是却偏偏使用这种原始铁丝穿过脚骨捆绑的方法,让女子持续处于赤足的痛楚中。
在缓慢地换了几次脚后,那女子突然加快了抬脚换腿的速度,口中也轻轻呻吟起来。
在略微的停顿后,女子甚至还俏皮地原地跳了几下,然后莫漓看到那女子想蹲下,但无奈美颈或者上身被禁锢,只能双腿微曲,而女子弧线完美的小腿上是被磨得微微发黑的膝盖。
莫漓当然知道那是女子长时间撅着身子被肏,前后扭动才会将膝盖磨破,如此反复,膝盖处的肌肤自然有些发黑。
很快女子变得更加焦躁起来,赤足前脚掌的铁蹄狠狠搓在马棚的泥地中,两腿小腿紧绷向后用力似乎想将禁锢自己的绳索挣断。
不过试了几次后,女人的力气便用尽了,只能继续抬起一只赤足让巨痛的脚骨休息一会,同时也积攒一些力量。
刚才那剧烈的挣扎让女子如同白玉般的脚趾粘满了肮脏的泥土,看起来不再清新秀丽,反而与脚下的丑陋马蹄铁契合起来。
“啊~”一个莫漓熟悉的呻吟声从那女子口中传出,然后一道水流顺着那女子洁白无瑕的腿间流下来,浸湿了细嫩白皙的赤足和粗糙丑陋的马蹄铁,冲开了脚趾上粘着的泥土再次露出白玉般的脚趾,然后流向那湿漉漉的泥地形成了一个充满尿骚气味的小水洼。
原来是那女子的便意让她如此焦躁,也不知道她被调教成母烈马后是否一直被强制这样排泄。
排便后女子犹如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的双腿微曲的站在那里。
一双赤足都随着疲惫的用来而微微颤抖着,而几滴泪水也无声的滴落在那女子尿液聚成的小水洼里。
莫漓几乎确认了这个赤足穿着马蹄铁的女子,便是那个曾经高贵无比的中土王女姬琼华。
莫漓曾舔过她的浸满美酒的赤足,当然知道拥有如此美丽玉足的女人就是姬琼华无异。
而且被驯化成母烈马后能凝成五色美丽纹理的中土女子也只有姬琼华一人。
只是莫漓觉得像姬琼华那样的仙子,要杀死她要比生擒她容易得多,也不知道这些北狄人是怎么抓住她,并可以顺利的将她驯化成母烈马。
不过此时姬琼华的赤足上不再是琼浆玉液,而是自己的尿液,白皙的赤足也被尿液混合的泥土沾染。
就好像此时的姬琼华一样,不再高贵典雅,而是和莫漓一样的淫贱母畜而已,是只配睡在马棚里,任何人都可以蹂躏羞辱的母马。
那个曾经华贵无比的王女,现在被驯成五色花纹的母烈马,便是小便也不能蹲下只能站着尿出,这种场景真是让莫漓唏嘘不已。
不过这一刻开始莫漓似乎也认同了这种酷刑般的生活,似乎那齐侯妃的日子反倒是母狗的春梦了。
就在此时马棚的木门被一个醉汉打开,那北狄马夫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提着酒壶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我可怜的小母马,最近配种次数太多了。昨夜老雅格让你整整一个晚上都没人碰呢。怎么样,吃饱喝足了,现在是不是很想那个啊?”
莫漓听到那北狄男子拍打抚摸女人肌肤的声音,以及姬琼华呼吸变得急促的喘息声。
从那个木隔板缝隙中,莫漓看到姬琼华转过娇躯,用自己的脚跟对着男人的粗糙皮靴,同时岔开绷紧的光滑小腿,显然是撅起了美臀。
莫漓看到北狄马夫的急迫地将皮裤褪到小腿处,而随着“咕叽”一声,姬琼华的小腿以脚掌为轴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摆动起来,娇嫩的赤足也因为吃力,而向前迈了一小步,前脚掌上的马蹄深深地嵌入泥土中才稳定下来,在铁马掌禁锢那如玉般的脚趾都随着男子的抽插时而舒展时而紧扣着,显示着姬琼华的心情十分复杂。
北狄男子两腿岔开,将酒壶扔到地上,男子的小腿不停的前后扭动着,兴奋得不停哼哼。
一时间有节奏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响彻整个马棚……
莫漓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恐怕姬琼华自从被俘后,被强制配种的次数要比吃饭和睡觉多得多。
莫漓很想看姬琼华被北狄马夫奸污的样子,她是在享受那痛苦中唯一的高潮乐趣呢,还是在哭泣着忍受羞辱,可惜自己也是母犬无法站立,只能看着姬琼华的有着五色纹理的赤足和小腿在男子的抽插下扭动着。
两人就在马棚的隔间内交欢着,除了木板偶尔发出碰撞的嘎吱声以及男人胯部碰撞姬琼华美臀的撞击声,姬琼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甚至连原本的喘息声也消失了,好像在那一刻姬琼华关闭了全身的感觉,让莫漓感到和北狄马夫交欢的不是一个妙龄女子,而是一匹没有情感的马儿一样。
一刻钟后,北狄马夫的腿抽动了几下,几滴混合着淫水的白浆顺着姬琼华的美腿滑落,直到脚踝处凝成了一缕粘稠的痕迹。
北狄马夫“啵”的一声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提起裤子,捡起地上所剩无几的酒壶痛饮了几口,最后才满意的抚摸着姬琼华的上身。
而姬琼华则站直了娇躯,只是小腿在不停的夹紧扭动,好像想把大腿内侧和小腿上粘着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蹭掉一样。
“能让我坐一会吗?”
姬琼华戴着一丝娇喘但语气平静的说道,这也是莫漓听到曾经的王女现在的母烈马第一次说话。
看来和莫漓一样姬琼华还是被保留了灵智,让她以一个女子的情感去体验成为母马的苦楚。
“那可不行,马儿坐下就说明病了!我蒙巴乎照看的马儿从来没有得病的!若是腿麻了,走一圈就好了。走吧,休息了一夜从现在开始又得配种了,你的主子们都希望你能生下个五色的小马驹呢。”
那北狄马夫狠狠地抽打了姬琼华的美臀一声,然后说道。
紧接着笨重的铃铛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北狄马夫给姬琼华的乳环上拴上了沉重的乳铃。
“我不是马,我是人!而且……,我也不能再……!”姬琼华有些茫然的说道,后面的话又欲言又止。
“不,不,不!只要你屁股上烙着母马的印章,在草原上就没有人会把你当人,你只是个美丽的马儿!我们草原男子都喜欢的小母马!”
北狄马夫解下拴着姬琼华美颈上的缰绳说道,然后将姬琼华牵出马棚的隔间。
莫漓连忙爬出她的隔间,无奈自己美颈处也锁着链子无法跟着走远。
莫漓见到一个曲线完美的赤裸女子,小腿和裸背上有几道五色的纹理更加让她性感迷人。
她翘着赤足,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美颈上戴着禁灵环和缰绳,扭动着妩媚的腰肢向马棚外走去,只是和几年前比较姬琼华的臀部更丰满了,在被牵着走的时候那丰臀也在不停的扭动摇摆,还有即使在后面看也能看到臀间那两片若隐若现的肥厚阴唇,这是被肏熟了女人的表现。
更让莫漓关注的是姬琼华那摇摆的美臀上有个方形烙印,上面写着:“王女琼华,配种母马”几个字,也不知道她在被烙印的时候是什么样羞耻的感觉。
莫漓看着姬琼华那性感妩媚但又凄凉的裸体背影,莫漓张了张口想喊住姬琼华,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她甚至不想去看那个曾经高贵的女子如今没落的淫荡表情,于是莫漓只是看着姬琼华赤裸的背影,听着她赤足马蹄踩踏泥地的踢踏声,渐渐消失在马棚的门口处。
曾经那么高傲的姬琼华都被驯化成了温顺的母马,那自己成了母狗又有什么意外呢?
认命吧,在这苍茫的草原中自己只是一只孤苦无依的光屁股母狗而已,主人拓跋黄鼠还是爱护自己的,那自己也应该无限顺从他才是。
莫漓痴痴地想着,似乎姬琼华那淫荡的母马样子给了莫漓很大的启迪一样。
就在莫漓身心既将融入这悲惨的母狗世界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姝妲那娇媚的声音:“你这幻境竟然如此奥妙,不过莫漓妹子,你若再在此逗留便永远成为这炼淫阵的苗床了!”
听到这番话语,莫漓如同遭到雷击一般,瞬间全身香汗淋漓。
此时的莫漓在成为母狗又被人狠狠地采阴补阳的采摘后,又看到自己心中偶像姬琼华变成母马,认命的性格让莫漓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幻境哪里是真实了。
如今听到姝妲的声音,犹如瞬间在噩梦中惊醒的人,整个娇躯都处于极度的紧张中。
转瞬间一只美丽的玉手凭空伸出,向着莫漓那烙印着母畜的美臀上狠狠一拍。
打得莫漓一声痛呼,连忙捂着美臀站了起来,此时那母犬诀让女子无法直立的禁制也似乎消失了,而莫漓美臀上的母畜烙印也跟着不见了。
紧接着,那纤纤玉手一下抓住莫漓的后颈,就好像提着小猫一样将一丝不挂的莫漓拉出了那个草原母犬的幻境。
莫漓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股热浪铺面而来,到处都是焚烧着烈火的宫殿与喊杀之声,一股刺鼻的糊味充斥着莫漓的鼻腔。
莫漓见到那些燃着大火的宫殿风格古朴,与现在中土建筑神似却又有所不同,显得更加雄浑高傲。
莫漓在书中多少知道些这些宫殿都带有上古异道时期流行巨木为梁、金箔为基的奢侈华美的建筑风格。
而伸出纤手将莫漓拉出幻境的姝妲此时身穿红色凤纹仕女装,便是丝绸套领处都镶嵌着散发灵力的宝石,宽大的袖摆中裸露着戴着秘宝铜环的如玉白臂,姝妲头绾侍女发髻,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远处天空不停暴烈闪动的光芒。
莫漓从来没有见过姝妲穿衣服,而且又是如此华丽得体,此时的姝妲少了几分性奴般的放荡,多了几分贵胄的典雅与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
“姬无极,你竟然背叛于我!趁着国师去征讨东夷偷袭我的国都。有本事我们改日约战如何?”
天空中一个身穿白色龙纹袍头戴冕旒冠的硕壮短须男子,提着黑色长剑用剑尖指着另一个凌空站立的青年人大声呵斥道。
“哼,帝癸!你嗜血炼魂,作恶多端,早该覆灭。现在多说无益,既然你的九曲大阵已经被我们所破,你便前来受死吧!”
姬无极身穿五色铜甲,手持五色巨戈犹如天神下凡般对着那名叫帝癸的男子说道。
他的身后有着无数身上闪烁五色光芒的修士,俨然已经开始布阵围杀。
而帝癸这边却只有他一人,不过那股君王般的气势与无敌的威严也抵过姬无极身后的众多修士了。
“既然如此,确实多说无益!姬无极你既然愿意做她们的走狗,那你们五行修士也就不必存在了!本王今日定会杀尽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叛徒!”
帝癸看着对面的姬无极,黑色的短须都喷张起来愤然说道。
那巨大的威押从帝癸身上涌出,铺面而来,便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也要退避三舍。
姬无极也不再多言,手上的巨戈的五色光彩渐渐凝练为太阳般白色耀眼的刺目光芒,此时的姬无极古朴无须的俊美脸庞上显出一丝狠厉,双眼凝视着对面异道之首的帝癸。
大喝一声化作耀眼的白色光球,犹如流星般向帝癸冲飞而去,再次发起了攻击。
而帝癸的黑色长剑一颤,他俊朗坚毅的面容突显一阵苍白,然后吐出一口精血喷在那黑色长剑上,那黑曜石般的剑刃立刻泛出隐隐的血光,似乎有无数人哀嚎的声音从剑中传来。
帝癸狞笑一下,然后举起黑剑化作一团紫色光芒向姬无极击去。
“这是哪里?他们难道是……”莫漓见到如此惨烈的战斗连忙抓住身旁姝妲的小手问道。
“别说话,这里是我的幻境。”
姝妲看着远处天空中作战的帝癸那英武的身姿痴痴地说道,那眼神不同于她平时的淫荡,而是一种不同于肉体交欢的单纯爱意,包含了亲情、仰慕和怜爱。
“那你为何还不脱困?”
莫漓见姝妲有些怪异的问道,现在莫漓对幻境有些恐惧,特别是两个突破元婴后期的修士在战斗的灵压让莫漓呼吸都困难起来,她希望能尽快从这炼淫阵无尽的幻象中尽快脱困。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已经有万年没有看到你了,再让我看一会好吗?帝癸夫君,姝妲在无数的淫刑中都快把你的长相忘记了,不过姝妲即便受过无数男人的肉棒,也不会忘记你那真男人的恩宠的。”
姝妲痴痴地看着帝癸那威严的样子喃喃自语般地说道,仿佛将莫漓焦虑的话当成耳边风。
“这里难道是万年前,剿灭异道的墟野之战?”
莫漓的双眸反射着远方高阶修士的战斗的光芒,看着眼前姬无极与帝癸的绝世大战,有些发呆的问道。
墟野之战是姬无极诛杀异道的决定之战,可是莫漓在书中只看到姬无极用不灭五行气,杀得异道血流漂杵,但异道的首领是谁,具体战斗过程却语焉不详。
“莫漓,这里曾经是我们覆灭的地方。虽然是幻境,但这里也有我在淫狱中被折磨消失的记忆。”
姝妲的美眸反射着四周不停从天空中陨落的异道修士,以及被焚烧殆尽的宫殿的光芒感慨地说道。
就在此时天空中传来剧烈的撞击声,那声音犹如天劫的火雷般的巨响,一下将这个世界震得晃动不已。
紫色光芒与耀眼的白色光芒一击分开。
而在天空中便是云朵都被炸成了环形,只见紫色光芒在空中一转向姝妲飞来,瞬间落在姝妲不远处。
“妲儿,你务必要活下去!”
帝癸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迹,但依然不失帝王本色的傲然说道,然后拿出一个白玉宝瓶递给姝妲,最后竟然伸出大手搂住姝妲红衣下的纤细蛮腰,与姝妲痛吻起来,仿佛将虎视眈眈的姬无极与众修士视为无物。
当姝妲的檀口分开时,她却满眼是泪水的伸手接住那白玉宝瓶,她看着帝癸爱恋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幻境,但我依然想对你说。癸郎,我还活着!便是过了万年也依然爱你。”
姝妲说罢,那帝癸轻笑一声,浑身轻松般的转身持剑再次化作紫色光芒向高高在上的姬无极冲击而去。
此时远处天象大变,整个天空中的云雾如同一个漏斗般被撕开,漏斗口处隐隐有仙乐飘来。
刚刚舌吻后的姝妲百媚丛生般的轻轻一笑,一脸满足地拉着莫漓飞身而去。
此时莫漓见到有一群赤裸女奴正在大街上逃窜,或许是关押她们的淫狱已经被攻破焚毁,而这些可怜的炉鼎暂时无人理会,只能戴着禁灵环在大小街巷中逛荡着被催奶的丰满双乳奔跑着。
姝妲见到一个体形与她相似的赤身女奴,便拉着莫漓飞身过去,纤手一扬便抓住了那女奴的脖颈。
“饶,饶命啊!”
那女子见到姝妲立刻双手垂下,放弃了抵抗。
在淫狱的残酷调教中,任何一个女奴都下意识的学会了服从,看到姝妲这样的高阶修士自然懂得如何顺从。
姝妲本想掐死那女子,但看了看那女子的长相,还是打开了那女子的禁灵环,然后说道:“把你的乳环和阴唇环摘下来给我戴上,快!”
那女奴一呆,但她也曾是修真女子,聪慧的她自然知道姝妲想要鱼目混珠。
连忙手忙脚乱的将穿入自己乳头和阴唇代表女奴羞辱的青铜环摘了下来,只是那乳环是丁字形状,不仅从双乳侧面穿过,还有一道顺着乳孔向下的螺丝状加固以堵住产乳女奴的乳腺。
果然摘下乳环时那女奴的奶水一下喷射而出,弄的她呻吟不止;而滑腻肥厚的阴唇上的青铜阴环更是阴损,有十几根小链子链接在女子的阴蒂上,每摘除一根链子都让女奴泄身不已,过了好一阵那女奴才将自己的青铜乳环和阴环摘落下来,并将那看着吓人的充满了倒钩和细链的四个青铜环捧着纤手中,在姝妲面前跪在地上高举手中的刑具。
姝妲妩媚的闭上双眸,身上的衣物却寸寸碎裂,然后那粗糙的乳环和阴环残忍的被刺入姝妲那完美的丰胸和犹如柳叶般的阴唇上。
姝妲黛眉微皱,似乎在忍受着沦为女奴的肉体与精神上的痛苦。
特别是那丁字型的乳环,让姝妲的乳孔发胀痛苦异常,还有乳环上拴着的铃铛,不停的发出烦人的叮当声。
当禁灵环戴在姝妲的美颈上时,她的美眸流下了泪水,她绝望的看到帝癸的紫气已经处于那天空裂开漏斗的中心位置了。
可是帝癸依然在战斗,即便他已经虚弱得无法拿起手中的利剑……
“你叫什么名字?”
姝妲不忍看到天空上方的惨烈战斗问那个顺从的女奴道。
那禁灵环被姝妲做过手脚,只是看起来戴在她的美颈上,实际并没有真正将她的灵力禁锢。
“我叫莫十三。”
那女奴温柔的回答道,那秋水般的美眸竟然与莫漓有几分相似。
女奴怎么会有名字?
莫十三便是她在性奴地牢里的编号罢了。
她从小便是被莫家进贡给王都有灵根的小女儿,虽然有着依稀的记忆,但在地牢残酷的调教中,她也只记住了自己的姓而已。
而且她修炼的功法也都是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炉鼎和产出鲜美的奶汁准备的。
“逃走吧,去南方做个普通女子,找个凡夫俗子便嫁了吧。一辈子也别让人知道你会媚功!”
姝妲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而那个女奴跪下,撅着赤裸的翘臀向姝妲磕了几个头,便扭过娇躯逃跑了,被摘掉禁灵环的莫十三自然比其他炉鼎女奴跑得快一些,聪明的她很快便在尸体中找到几件凡人女子衣物,穿上后混入平民中消失了。
而全身赤裸戴着乳环和阴环的姝妲却有些羡慕的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莫十三,口中不停的嘟囔着若是个凡人女子该有多好。
就在此时,天空中一声惨叫,帝癸脖颈处喷出热血,尸体从天而降,轰的一声掉落在他曾经辉煌但现在已经烧成灰烬的宫殿里。
而天空中一个圣洁无比的女子声音传来:“昏庸无道之徒,妄想窥得天机。如今不仅自取灭亡,便是修得你那龌龊功法的男女也都要进入苦狱中受刑!”
见到自己的爱人被杀,姝妲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恨。
她再也不顾帝癸要她活下去的要求,美眸中紫芒一闪,将毕生灵力注入那白玉宝瓶内,将那宝瓶对着天空中漏斗口便击出。
此时那天空中的漏斗口上五色霞光四射,隐隐凝成一名身穿七彩华服的女子。
那女子手中亦然提着一个青铜小笼子,无数男女异道修士转瞬间都被吸入那女子手中的青铜笼内。
那笼子在女子手中很小,犹如是鸟笼般大,也不知为何能容下如此多的男女修士。
而姝妲的那白玉宝瓶化作一道白光向那女子飞去,那手提青铜笼的女子面目还未凝成,也没有理会姝妲向她击去看上去毫无威胁的白玉宝瓶,只听见“叮呤”一声脆响,那白玉宝瓶转瞬间在那七色华服女子面前炸开,一股浓郁至极的黑色雾气一下喷到那女子刚刚凝成绝美的俏脸上。
“混账狗东西!我定要让你在这淫狱笼中被折磨百万年!”
那原本圣洁无比的女子突然一声惊呼然后呵斥道。
一股吸力传来,将姝妲和莫漓包裹住向那青铜小笼内送去。
而在这一刹那,姝妲扬起小手指轻轻一划,那满是焚烧飞灰的空间中突然出现一道裂口,姝妲拉着莫漓立刻飞入那裂口中,这幻象便消失不见,只是姝妲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她不舍的望着那幻象的裂口,似乎里面有她最爱的男人。
不过也多亏姝妲看准时机,若是被吸入那淫狱笼中恐怕姝妲和莫漓便将永远沉浸在那幻象不能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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