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往事和离谱的进圈(1 / 1)
第二天我少有的起了个大早,并不是说我变得多勤快了,只是心里难受睡不着而已。
爷爷在晨练回来后看到我说:「放了假还是第一次,看到我们狗蛋起床怎么早啊,怎么想尝尝很久没吃过的早餐是什么味道了?哈哈」
一般爷爷的晨练就是在一段固定的路线跑步或者走步,多年了一直坚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爷爷还是胖乎乎的,也许是吃得多饭量大。
我努力微笑:「没事我就是……,我就是想着早睡早起更好一点,早上懒床总是不太好的」
爷爷:「也对年轻人嘛,你现在也正在长身体要多吃饭,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才能长好身体」
爷爷的话语,让我就想起了妈妈曾经说的话:想玩大肥屄不要急于一时,以后时间长着呢,没有个好习惯身体熬坏了,以后怎么抱着妈妈的大屁股肏屄呢。
我却……我却因为头脑发热,以为自己肏了妈妈有多了不起,以为自己就要上天了,爸妈制不住自己了,结果昨晚的事给了我当头一棒。
爷爷看到我脸色不太对,以为是偷桃的事,好吧其实想想还真就是偷桃的事情:「狗蛋啊没事的,哪个小孩儿不犯错误呢,再说了,别说小孩了很多大人都犯错,只要以后记住教训不再犯了,改了就好,改了还是好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心里的疙瘩从昨晚到忍到现在,扑到爷爷怀里大声痛哭了起来。
爷爷也没说什么,只是用他那温暖粗糙的宽厚手掌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他知道这时候不适合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废话,爷爷知道我需要发泄一次。
这时候爸妈听到了我的哭声,以为出了什么事,从厨房出来就看到,我和爷爷站在院子里,自己的儿子在他爷爷的怀里痛哭,本想说些什么,毕竟那么大的男孩了,在爷爷怀里哭有点不像话想说两句。
爷爷也看到了爸妈怒道:「我昨晚走后你们是不是跟狗蛋又说什么了,是不是打他了?啊?」
爸妈有点尴尬,刚才本想说儿子几句,结果还没开口,现在一下子被顶回来了:「爸,我们没打他……」
爷爷生气道:「没打他今天狗蛋怎么这样啊,你们骗谁呢,肯定是我走后你们又打他了」
爸妈看情况觉得蒙不过去了,这种情况肯定有个理由啊,真实情况是不能说的,妈妈就说:「爸我们真没打他啊,就是……就是说了他两句」
爷爷瞪着爸妈:「说了两句啊,怪不得啊」
爷爷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爷爷是心里是知道妈妈的说了两句是什么意思,通常妈妈所说的轻飘飘的说了几句,那就有可能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一顿压得你喘不过来气的长篇大论思想教育,或者是长时间面无表情看着你的冷暴力,总之可不是什么轻飘飘的说几句。
爷爷轻轻对我说道:「没事啊,你爸妈其实也是为你好,不想你走歪路,只是有时候口气太重了一点,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应该向前看,以后不再犯就行了,不哭了啊」
我从爷爷身上起来,眼眶红红的,痛哭发泄了之后感觉好了很多。
爷爷给我擦着眼泪:「都过去了,一块去吃饭啊」
一家人在厨房吃早餐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还是爷爷先开口了对爸妈:「那个我吃完饭要回老家一趟,就是老家的那个邻居你建国叔身体不太舒服,我去看看,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不用等我了」
爸爸:「建国叔怎么了,以前身体不是挺好的吗」
爷爷:「谁说不是呢,我也是昨晚听老梁说的,你建国叔不舒服也就这几天,我搬上来以后才生的病,所以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爸爸:「要不我和娟儿带点东西去看看,怎么说也是老家的邻居啊,我们两家关系又不错」
爷爷:「不用了,人怎么样还不知道呢,我先去看看,也算代表咱们家了」
妈妈:「那行,有什么事就跟我们打声招呼,狗蛋吃完了饭别忘了写暑假作业啊,写了再出去玩」
爷爷吃完饭就起身走了,爸爸也上班去了,妈妈收拾碗筷,我回客厅打开电视写作业,大概十点左右出门,想去看看小钟和粉丝怎么样了,毕竟我也算是我挑的头出的事,也许他们俩短时间就出不了门了。
然而这两个人倒是没被禁足,还能出来,粉丝看上去好像没事,小钟就有点惨了,根据他的走路姿势看不太妙,应该是挨打了。
粉丝看到我,围着我看了一圈惊喜到:「小阳你竟然没事啊,你回家你妈居然没打你啊,怎么做到的啊,厉害~ 不愧是老大啊」
我:「那是啊,我妈怎么可能舍得打我,我跟我妈关系好着呢,只要认个错屁事没有,长篇大论的教育都没有」
粉丝有些不信:「没打你也没教育你,你妈不会对你放弃了吧」
我:「放屁——,你妈才对你放弃了呢」
不过我心里明白,我的惩罚不在于打骂,而是昨晚……,这时候想起小钟,其实昨晚跟小钟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当时自己太难受,小钟只是个工具人,或者说不是这个人而只是名字而已。
我:「小钟你昨晚挨打了吧」
小钟有些小声的说:「昨晚刚回家就被我妈骂了一路,然后我爸一听我偷东西了,脱了拖鞋就往我后背和屁股上打……」
小钟的爸爸也是镇上煤矿上班的,黑黑瘦瘦的但不算矮,也算比较传统的农村家长,教育孩子的方法就一个,那就是打,不打不听话,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比较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仔细想想小钟的生活也挺难的。
我:「对了粉丝,你昨天回家你爸没打你啊,看你今天活蹦乱跳的,像没事的样子啊」
粉丝嘿嘿一笑:「我爸当然气的要打死我了,但我妈和爷爷拦着,我爸也打不着我嘿嘿」
槐叔是一个平常挺严肃的人,但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怕老婆,他老婆王婶是典型的农村大嗓门,有时候在我家都能听到对门,王婶吆喝槐叔的声音,再加上还有爷爷的庇护,粉丝自然不会挨打了。
我:「那柿子就让小钟拿回去吧,他也挺惨的,粉丝你没意见吧」
粉丝:「行没事,小钟为了这点小事挨了打,挺冤的给他吧」
我:「那行你俩今天过去把柿子拿回来,毕竟也挺重的小钟一个人不好拿,放那里不拿吧也挺可惜的,毕竟我们辛苦了一下午,我虽然没事,但是这几天还是要注意一点,就不跟你们去了」
粉丝:「行下午我跟小钟去」
说完后我感觉有点不太对:「要不你们今天别去了,过两天再去,小钟爸妈正在气头上,说不定柿子会全扔出来,那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回家吃了午饭后,把昨天在野外疯的衣服洗了,然后就继续写暑假作业,也真没什么事,看着电视想写就写一点不想写就看会电视。
到晚上爷爷回来了,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爸爸:「爸建国叔怎么样了,没事吧」
妈妈:「爸你先歇一会儿,我给您盛饭去」
我跟爸妈已经吃过了,因为爷爷回来的很晚已经快八点了,但是爷爷没说晚饭也在别家吃,所以特地给爷爷留的饭菜。
爷爷一直在吃饭没说话,爸妈也没问就一直看着爷爷吃饭,其实爷爷不用回答,也能才出来应该是情况不太好,要不然爷爷不会这个样子。
爷爷放下碗叹口气:「建国前些天还好好的,干活什么的都很利索,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病倒躺床上了,医生说是什么心脑血管之类的病,人犯病直接过去都很有可能,你们建国叔已经很幸运了,至少还有意识能说话还能动……」
跟死亡相比这当然是好的,但是形容一个人有意识能说话能动虽然都是好词,但是听上去就是怪怪的很不舒服。
爷爷:「所以……医生也说了,现在好好调养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爸爸:「那就好,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早点歇着吧」
爷爷因为好友的生病的事难过,我因为昨晚的事有些无所适从,跟爸妈之间有点说不出来的尴尬,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说话,所以大家今天早早就睡了。
爸妈躺在床头聊着建国爷爷的事,但其实是在担心爷爷,一旦有一个同龄人去世,就会提醒爷爷离死亡又近了一步,自己老了老哥们都开始慢慢离开了。
我跟父母的关系也不能这么尴尬下去啊,父母主动找我打开局面?不太可能,就好像父母主动跟孩子道歉一样不可能,再说了这次错的是确实我,所以还是我应该主动一些。
我主动朝爸妈走过去,当走到大床边,爸妈就不聊了,两个人一块儿看着我,妈妈开口轻声道:「狗蛋怎么了?有事吗」
我看着妈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我明白我开口说的什么,或者什么动作,决定了接下来跟我对话的是妈妈,还是一个喜欢被别人肏自己肥屄的女人。
我犹豫了一下,我现在更想要妈妈:「妈……,我能跟你一块儿睡吗?」
妈妈面部表情变得妩媚起来:「怎么想占妈妈便宜啊,想肏妈妈小妹妹就直说,还找理由睡觉上来吧」,说完迅速把自己脱光。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兴奋,反而很失望,我想肏妈妈直接抱着妈妈的屁股就上了还用问吗?
我紧紧的抱着贴着妈妈的身体,把脸埋在妈妈的乳房上,似呼吸似亲吻或者更像是在寻找妈妈的味道,又或者是在疗伤,在寻找慰藉。
爸爸在旁边则有些意外,经过昨晚的事,儿子今晚不应该有一种强烈的宣誓主权的行动吗,不应该跟妈妈有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吗?怎么……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儿。
在我心中现在我抱着的是妈妈不是肥屄淫荡女人,虽然很荒谬儿子和妈妈赤裸的在床上搂抱抚摸,心里却没那么想,一个害怕失去妈妈的儿子。
虽然我想的纯洁,但下体不可避免的产生生理反应,不由自主的跟妈妈下体的唇瓣嫩芽产生摩擦然后射精。
我射精之后按习惯妈妈是要去洗干净的,所以妈妈就起身要下床,结果被我拉着手臂:「妈妈……别走」
妈妈则是盯着我的眼睛跟我对视,慢慢变得不敢看我,就用卫生纸在下面擦了擦,躺下抱着我一起进入梦乡。
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过了两三天,在白天就和父母回到了以前的关系,也许是这几晚上在妈妈身上疗伤的效果。
小钟和粉丝把柿子带回来,也没出事,只是赵婶交代了小钟几句以后别动别人家的东西。
建国爷爷还是没熬过去,昨天离开了人世,因为天热再加上我们这没那么多讲究,去世当天通知亲戚朋友在租个水晶棺,第二天就下葬了。
作为朋友加邻居爷爷代表我们家去了葬礼,虽然是朋友,但不是一大家子的人,你是不能进逝者家门的,他们一大家子也不能进别人家门,否则会很晦气,在埋完人后放一挂鞭证明自家白事结束了,才能互相串门。
一般送礼吃饭都在家门口不进去,之后出村埋人什么的也在野外,所以爸妈和我是不用去的,爷爷一个代表我们家就行。
一阵滴滴答答的唢呐声,一阵阵哭喊声,一大堆穿白衣的孝子,还有大量纸扎的物件,这是去世的人和亲人最后的告别。
傍晚乡村街道的路上一个胖胖的老人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着,手里拿着个白酒瓶子,没走几步就往自己嘴里灌上一口,时不时还发出抽搐的声音,痛哭到极致不能控制的抽搐。
回到家打开大门,然后回屋睡觉,刚走到屋门口意识到大门没锁,自己还真是喝多了,赶紧摇摇晃晃的走到大门口处把大门锁了。
走到屋门口掏出钥匙,捅进锁眼却怎么也打不开,使劲扭了几次还是不行,再扭几次弄不好钥匙弄变形或者断了就坏了。
所以拿着手电找了几根铁丝,因为是老式的门锁,也没什么厉害的防盗技术,三下五除二就捅开了。
因为自己喝了酒,还是要谨慎一点,怕走错房间,或者进到别人家这种乌龙事件,所以谨慎点好,眼睛在回家的路上已经适应黑暗了,所以进屋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看到屋里的沙发是自己熟悉的沙发,电视是自己熟悉的电视,嗯是自己家没错,自己没喝了酒乱跑,再说了钥匙能打开大门还不能证明这是自己家吗,电视沙发还有中间的隔帘自己都很熟悉,别人家自己肯定不会这么熟,这就是自己的家了。
自己喝多了,还是早点回床上睡把,省的闹出什么麻烦,然后往自己睡觉的方向晃去。
一走过隔帘发现床上还有床幔档着自己的视线,奇怪我什么时候装的床幔呢,随手拉开好像有个人,打开手电照过去,是一个丰满白嫩的女人,因为是侧躺的背对着自己,那白嫩的肥臀就对着自己,好像有一丝熟悉,是谁呢?在自己床上的赤裸漂亮女人……,那只能是秀芬(奶奶)了。
不对啊秀芬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这是又做梦了,我又梦到秀芬了,秀芬我好想你啊,你早早的走了,今天建国也走了,接着就趴在白嫩的屁股上痛哭起来。
爸爸其实在爷爷开大门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毕竟大晚上的爷爷没回来也不放心,爸爸也睡不着,听到爷爷开「自己」屋门的声音就放心了,因为爷爷的房间和我们的房间的门和门锁是差不多的,所以就放心的开始睡了。
接着好像听到客厅有些声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不会半夜来开自己的屋门,而当爷爷走到卧室,要拉开床幔用手电照射妈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因为爸爸在最里边,妈妈在最外边。
本以为会出现什么尴尬场面,没想到会看到爷爷一身酒气泪流满面的抱着妈妈白嫩的肥臀痛哭,爷爷是从不喝酒的,平时只是抽几口烟,今天却伶仃大醉,气氛有点微妙。
这时候我和妈妈也醒了,妈妈尖叫一声赶紧用毛毯遮住自己的胸口,随后看到是爷爷在哭趴在自己的屁股上在哭,所以屁股没敢动。
我则是有些茫然,被一系列的动静吵醒后,发现爸爸在向妈妈使眼色,妈妈用毯子捂住自己胸口,爷爷趴在妈妈的白嫩屁股上痛哭,发生了什么。
爸爸对着妈妈轻轻地摇了摇头,指了指痛哭的爷爷,意思就是爷爷现在还太激动不要点破爷爷的美梦,要不然会更尴尬,后边再找机会解释,然后随手把床头的灯打开。
多年的夫妻就是默契,妈妈马上就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尝试着把爷爷叫起来,总不能趴在屁股上一直哭吧。
妈妈:「石头哥……,你没事吧」
妈妈其实也没见过奶奶,但是爷爷奶奶一些称呼还是从爸爸那里知道一些的。
爷爷抬起头看着妈妈:「秀芬真的是你,我已经好久没有梦到过你了」,说着就跟妈妈来个紧紧地拥抱,因为妈妈坐了起来毛毯慢慢掉落,妈妈的白馒头就被爷爷的胸膛挤压变形从两边挤出很多白嫩的乳肉,妈妈其实有点尴尬脸红,听到爷爷呜呜——的痛哭,就轻轻地拍着爷爷的后背。
爷爷哭了一会儿慢慢平静下来,放开了妈妈这时候才注意到我和爸爸:「狗蛋和思娃也在啊,对了狗蛋你还没见过你奶奶真人呢,快叫奶奶」
我有点无语,要给自己的妈妈叫奶奶,更无法理解的是,爷爷怎么会把妈妈认成奶奶的,要知道她们年纪相差那么大啊,这简直……。
后来我才明白自己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奶奶确实是应该和爷爷是同龄人,但是奶奶在爷爷眼里却又并不老,这是很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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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奶奶去世的特别早,二十多岁就去世了,那么奶奶的形象在爷爷的眼里就定格了,永远就是那个年轻美丽的形象,哪怕多年以后自己已经很老了,记忆中那个年轻的女人还是和自己一样的年龄,但在爷爷眼里不老反而很年轻,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奇妙现象。
我:「奶奶好……,奶奶您真漂亮」
妈妈轻轻揉着我的头顶:「狗蛋乖」
爷爷这时候脸上露出了意思欣慰笑容,可是很快就又消失了。
对着妈妈说道:「你走了,就现在建国也走了……哎……」
爸爸道:「虽然建国叔走了,但是建国叔自己知道的话,肯定不希望您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
然后对着我和爸爸说道喃喃道:「你们不懂……你们什么都不懂,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个村都姓李,而就我们一家姓杨吗?」
我有些茫然:「好像听您说过,我们家是从外地搬过来的」
爷爷有些苦笑道:「搬过来……哈哈……搬过来,那他妈叫逃难过来的,说搬过来好听一点而已」
爷爷:「当年你太爷爷在战乱年代逃难过来的,一家人活着就不错了,不要奢望什么搬家了,虽然排除万难留下来了,但是生活还是很艰难」
爷爷对我说道:「你可能今天感觉一个村的,就是姓氏不一样没什么感觉,但在当时你没很多兄弟,没有宗族关系网,还跟整个村姓氏不一样,简直就是举步维艰啊」
我:「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别处,去别的村呢」
爷爷却在笑:「搬去哪里?当时已经一无所有了,搬去阎王殿吗?别的村吗?这个村是唯一肯收留的」
我心里很震惊,对于今天只是个生活问题,但是当年却是个生存问题。
爷爷继续说道:「如果说当时是几乎活不下去,那解放后就是能活下去但很艰难,人有时候的幸福很简单,不一定要自己过得很好,只要身边有比你更惨的人就会觉得自己很幸福,我们家就是那个很惨的,你太爷爷太奶奶给我张罗婚事后不久后就走了,虽然分了田地……」
爷爷越说越愤怒:「虽说每个人都分的有田地,当年是农田的好坏,地理位置路况怎么样这些操作空间很大,不同的劳动强度却是一样的工分,对于我们这个外来的人,长辈也去世的小年轻,你觉得他们会怎么给我们分配啊,那些持力不讨好的事,容易得罪人的事,你觉得应该分给谁,底层就是弱肉强食,我再怎么卑躬屈膝的讨好别人,但始终感觉融不进去」
这时候爷爷瞪着红眼珠子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我有些害怕,我以前也听说过一些,有时候农村会出现本地人排挤外地人的事,但是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更赤裸裸一些。
爷爷有些哽咽:「因为这些屁事,我当时差点就跟记工分的人打起来,但想到家中怀着孕的妻子,还是隐忍了下来,当时你奶奶营养不足,再不补充营养就有流产的风险,到时候一尸两命,这时你建国爷爷看不下去,接送了一只野兔给我,我的那些打猎技巧也是跟他学的,但因为毕竟是新猎手,几乎打不到什么猎物,那把枪也是他送给我的,那把枪不仅仅是一把枪而是一个胆子,你应该有点印象,他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最好的朋友,是打开村子里关系的一个开口」
确实是,我的记忆中好像记得爷爷曾经有一把猎枪,在我印象中爷爷总是笑呵呵的,好像跟谁都很熟的样子,像个老好人,也许那是不得已的外表。
这时候妈妈温柔的替爷爷擦着眼泪。
爷爷也温柔的抓着妈妈的手继续:「虽说后边不充了营养,但是有点晚,你奶奶生下你爸不久后就去世了,因为没钱丧葬也是草草了事,你奶奶去世后家里没人,我每次出门干活,都要把你爸爸放在你建国爷爷家里,毕竟我家里已经没大人了,不能让孩子一个人在家」
这时候爸爸好像有些触动,他知道到自己小时候在建国叔家呆了一段时间,但并不知道具体原因。
爷爷这时候有了些许笑容:「这时候我慢慢通过建国,认识了很多不错的人不错的朋友,对了其中就包括前几天你偷人家桃子的梁爷爷」
我顿时就无语了,有点尴尬怎么又扯到我的黑历史上了。
突然爷爷的表情有些怪异癫狂,既有笑又有哭也有怒:「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别人还是看不起你排挤你,干的最重的活,拿着最少的物资,我一直在等着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突然有一天上级要我们村修水坝建水库,修一些农业设施增加抗风险能力,就是现在我们村的那个水库,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有点不明白:「爷爷你又不是工程师,修水库这算什么机会啊」
爷爷叹口气:「狗蛋啊,你不懂这里边的道道,咱们村的水库,以前只是一条小河或者大一点的小溪流,建了一座土石坝才有了现在的水库,但是这有个问题,小河的下游村庄也是要用水的,我们的水坝一旦建成,会对下游放多少水不说,至少水库积蓄水的期间,下游的水会大量的减少,下游的村庄必然跟我们打起来,而下游的村庄有条件修水库的只有一个,小河经过那个村庄后就流入了主干河道了,这时候两个村只能修一个水库,矛盾自然而然就来了」
爷爷一提醒我才明白,土地和水对于农村是个大问题,别说两个村庄了,因为河流问题两个国家都有可能打起来,爷爷说的那个下游村庄叫王家寨,我们村叫李庄,有意思的是我们村是有寨墙的不叫寨,王家寨叫寨却没有寨墙。
爷爷这时候有些激动:「果然土石坝还没开工几天,王家寨的人就打过来了,两个村的人在现在去王家寨的那条土路上互扔石头,虽说两个村子里还是有几条枪的,但是大家都默认不动枪,对方在上坡我们在下坡其实是很吃亏的」
我有些惊讶,抢着修水库逻辑上可以理解,可这两个村的人打群架:「难道就没人管,上面没具体说让那个村建水库吗?两个村对抗械斗,没人报警吗」
爷爷有些嘲讽的笑,但我知道那不是在笑我:「当然有人报警了,一开始警察就在旁边站着,乡医院的医生也在旁边站着,以前叫乡不叫镇,谁受伤了就让医生处理一下,两个村子的人都救,警察也只是看着防止出人命而已,警察才几个人啊,当时可没有武警,至于让哪个村建水库,当两个村子人力地形都满足的时候,让村子自己协商才好不得罪人」
我:「可是你们没协商啊,而是整个村子械斗。」
爷爷看着我摇摇头:「这种事商量不出来的只能打出来,我们械斗本身就是一种默认的协商,光靠嘴是不行的。」
我:「那您的机会是指?」
爷爷:「人本能会抗拒害怕近身战斗,所以扔石头更安全一点,对面又在山坡优势大,所以我们只有一举冲上去才能利利索索的打散他们,但当时没人敢迎着石头冲,我只要敢领头往前冲,这就是我的机会」
爷爷:「因为怕出人命双方近战拿的都是木棍,有时候人就缺一个带头人,当我迎着石头冲上去的时候,后边也有很多人跟着我冲,上边的人看我们往上冲拼命的扔石头,仿佛忘了自己也可以拿着木棍冲下来,冲着冲着我发现,越是往前看往前冲越是没事,毕竟石头不是子弹你看清楚了可以躲,冲上去你就赢了,害怕逃跑的话背对着敌人,看不到反而更危险,果然冲上去之后对面就慌了,被我们打的伤的伤跑的跑,我们赢了」
然后对着爸爸说道:「对了思娃,我们家水库旁边的肥田就是我这次打架换来的,要不然我们家的情况,哪来的肥田啊」
爷爷黯然道:「后来分个人的地了,旱涝自己负责,当时没什么农具,也是我和你建国叔互相帮扶过来的,想着以后日子会好的,前几个月还调侃我,以前干的重活多那么瘦,没享几天清福就胖了起来,结果建国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说着就又痛哭起来。
这时候爸妈眼眶也红红的我估计我的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陪着爷爷。
爷爷哭完抹了一把眼泪,抬头看着爸爸:「跟你们说了这么多我心里好多了,好不容易梦到你妈,我们要行房事了,你看你跟狗蛋是不是回避一下」
我有些惊讶,难道爷爷就没注意到自己的儿子儿媳孙子全光着身子吗。
爸爸则是有些意想不到,自己的父亲要和自己的妻子行房事,而要自己回避。
爷爷看到我和爸爸在犹豫,苦笑了一下:「算了反正在梦里,你们喜欢看就看吧」
然后就边脱衣服边温柔的看着妈妈,慢慢的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秀芬怎么越看越像儿媳妇,也许是太长时间了,秀芬的形象慢慢被自己熟悉的女人替代掉了。
丰满白皙的浑圆乳房,如玉的大腿中间鼓起的鲜红嫩芽蚌口,上面毛发旺盛,巨大又有弹性的娇嫩肥臀,无一不在说明着,这个漂亮女人不是秀芬,秀芬当时吃不饱哪有这样丰满的身材。
爸爸好像看出爷爷的疑惑,怎么办直接点醒爷爷?可是……,爸爸看着爷爷身上的伤疤有些不忍,轻轻对着妈妈说出了「鬼上身」,妈妈就明白了。
妈妈对着爷爷说道:「石头哥是我秀芬啊,只不过不能直接找你,要附身在儿媳妇身上,既然你接受不了……我……我还是走吧」
爷爷赶紧拉住妈妈的手:「玉芬别走,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儿媳妇……就儿媳妇吧,反正也是在梦里」
这时候爷爷回头看着我和爸爸,好像在确认什么:「还真是在梦里,你看着父子俩人都光着屁股,玉芬你也是」
一说光屁股妈妈有些脸红,不敢看爷爷。
爷爷胖大黝黑的身躯压在妈妈白嫩的身体上,慢慢的把妈妈推倒在床上,粗糙的大手轻轻揉捏妈妈的玉乳,长满白色胡须的大嘴轻轻吸吮啃咬着妈妈的樱唇。
胖胖的爷爷趴在白嫩的妈妈身体上,看上去就像一只凶恶的野猪要和一只白色的家猪交配一样,黝黑的皮肤再加上那些深深皱纹,跟妈妈白嫩光滑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好像它们就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画面里。
尤其是爷爷的胯间,出乎意料的是一团花白的毛发,原来人老了下面的毛也会变成白色的,除了毛发当然还有跨步中间那粗壮的生殖器,一根狰狞的鸡巴,它的尺寸不输于爸爸的,而且那个凶器还有点一跳一跳的感觉。
两人厮磨了一会儿,然后爷爷起身挺着巨大的鸡巴看着妈妈:「秀芬你还是那么漂亮」
妈妈则是害羞的不敢看爷爷,或者是不敢看那个既让自己害羞,又有点期待的的狰狞大家伙:「石头哥,你也还是那么……精神」
爷爷感慨着:「精神什么啊,都老了,幸好我这老伙计还能用,不让你守寡,要不用你的手来感受一下」,说着对着自己粗壮的阴茎撸了几把。
妈妈则有些犹豫,白嫩的手慢慢接近爷爷的肉棒,有些颤抖有些害怕,慢慢的小手轻轻地握住那个一只手掌握不住的东西,既害怕有向往,感觉很火热,虽然已经见识过爸爸和我的,但是感觉不太一样,碰到后感觉怕烫伤自己又赶紧松手缩回去了。
爷爷看到妈妈的可爱样子笑道:「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害羞,以前我们行房的时候,你连灯都不许我点,玉芬你还是先帮我舔一下吧,你实在害羞的话就把灯关上」
妈妈听到后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又轻轻地摇了摇头,用手扶着爷爷的大肉棒,有些慌乱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然后羞涩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爷爷大肉棒的龟头上打转。
此时爷爷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肉棒也往上一跳一跳的,有时候还会打在妈妈的脸上,而爷爷脸色通红但是好像感觉不过瘾。
于是让妈妈跪着趴在床上,整个脑袋埋在妈妈的屁股里,就好像在享受什么美味,又好像是在亲吻什么,其实就是和妈妈在亲吻,跟妈妈下边的嘴唇嫩芽在亲吻,使劲的舔咬,好像要把妈妈的屄肉给吃掉一样。
妈妈一脸的娇媚咬着下唇没发出呻吟,只是有时候身体一抖会发出一些轻哼,满脸胡子的爷爷,给妈妈的屁股和中间的屄肉有着特殊的刺激感,痒痒的说不出来的刺激。
正当妈妈一脸享受的时候,满脸胡子的爷爷离开了妈妈的屁股。
爷爷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拨弄着妈妈的阴唇,慢慢的用龟头分开嫩肉前进:「多少年了,我又回到了这一刻,孩儿他妈我来了」
妈妈一声尖叫:「啊——,不要……不要……」
爷爷则双手扶着妈妈的白屁股有些疑惑有些黯然:「秀芬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了吗,那我……拔出来」
妈妈的脸色却红的要滴水,声音小得像蚊子:「没……没事,不用……拔出来」
爷爷兴奋的说:「那就好,那你就好好享受,老头子我来动,我来伺候你,你只管着自己的屄里边舒坦就行」,然后双手紧紧抓着妈妈的屁股抽动起来,肉棒下的卵袋也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妈妈的屄肉。
爷爷:「你这屁股比以前撞上去软和多了,真舒服」
妈妈:「嗯……,那石头哥以后……就多舒服舒服」
这个时候我跟爸爸像个不相关的外人,妈妈和爷爷才是夫妻。
爷爷和妈妈好像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就一直是妈妈趴着,爷爷后入的狗交式动作,妈妈也没有大声呻吟,随着爷爷的激烈动作,也只是有几声闷哼而已。
两人达到高潮后,抱在一起温存了很长时间。
正在爷爷抱着柔软舒服的妈妈一脸享受的时候,妈妈一阵惊叫把爷爷推开,爷爷被推开肉棒自然从妈妈的屄里面拔出来,妈妈看着自己留着白做液体的下身质问道:「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儿媳妇啊,你……」
爷爷也有些惊慌:「我……不是……我,刚才是你婆婆……我,我是跟你婆婆……,我没有……,我……思娃狗蛋帮我解释一下啊」
然后我就和爸爸给妈妈讲了刚才的事。
妈妈「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没感觉不记得了,原来是婆婆附身在我身上了,可是那您也不能……」
爷爷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爸爸则劝道:「那毕竟是我亲妈,跟咱爸行房是应该的,只是今晚咱妈走的太早了,你跟咱爸还没分开妈就走了,以后等你们分开后让妈再走,毕竟身体只是一副皮囊,那一刻就是咱妈和咱爸在一起,咱爸也苦了这么多年了你说是吧」
妈妈有些害羞道:「那以后咱妈来的时候我不管,反正我也不知道,咱妈走后一定要给我穿好衣服,不能这样了」
然后爷爷就慌慌张张的回屋了,随便洗了下下就去睡了。
我们一家三口躺在床上,爸爸很快就响起了呼噜声睡着了,我偷偷看过去发现少有的,妈妈也没睡,双眼看着屋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其实我的内心是希望爷爷加入的,当然也不一定非得是爷爷,外公也可以,因为爷爷的加入会彻底结束那种,爸妈一个不高兴就把我踢出圈子的情况,虽然彻底踢出圈子可能性不大,但是永久性的退回到看戏时代还是很有可能的。
要知道当初可是因为病情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情况,现在病早就好了,只有我一个人对抗的时候,爸妈只让看不让我碰,难道我还能把妈妈强奸了不成,所以爷爷的加入是个盟友,到了现在圈子才彻底稳定,至于外公进不进来对于我已经无所谓了。
虽然爷爷也进圈子了,但是跟我当初的设想相差太远了,几乎可以说天差地别,但又有异曲同工之妙,附身一般也是晚上,跟爷爷交配的也不是妈妈是奶奶,但是总感觉爷爷和妈妈有点不一样,跟我的情况不一样,爷爷自然是感觉对方是奶奶,而妈妈的表现跟像是跟公公偷情的儿媳妇。
但是是否能真正的进来,选择权在爷爷自己手里,如果明早爷爷看到普通妈妈的反应是心虚不敢看,那他就进圈子了,如果是淫邪的目光,那爷爷就只是做了个梦,一个很真实的美梦,我们一家三口都能证明那只是个梦。
早上爷爷房间,昨晚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了秀芬,两个人还恩爱了一场,不知道为什么后边秀芬变成了儿媳妇娟儿,晃晃脑袋自己还真喝多了,真是异想天开,梦里胡思乱想的。
就在准备起床的时候,在自己的胯间发现了一点东西,是一根毛发,黑色卷曲的毛发,可以肯定不是自己的,毕竟自己的毛发几乎都白了,一根黑色的很明显一眼就看到了,那是谁的呢?难道是娟儿的?那昨晚……,爷爷有点不敢想了。
刚出屋门看到儿媳妇儿子孙子都在厨房忙活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儿媳妇后有点心虚,不敢正眼看。
妈妈:「爸起来了啊,饭马上就好了」
爷爷:「哦……好,我先去洗漱」
一家人叮呤咣啷的开始一天的生活。
我突然好像知道为什么昨晚,爷爷和妈妈的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妈妈本来是爸爸的妻子,想怎么样都行,爸爸拥有一个妻子,而爷爷昨晚找到了「奶奶」,独属于爷爷一个人的奶奶,我拥有什么呢?我的妈妈的在哪里呢?我发现自己从头到尾只有一个爸妈施舍给我的一个女人而已,一个肥屄肥臀的女人,但那不是我的妈妈,我要把我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的妈妈给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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