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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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面前,惠玲惊呆了。

没错,是他!倒在瓷砖上颤抖的男人的确就是傅猛。这个戏弄了她一下午的男人,做足了前戏正准备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进行正式奸污时,没想到突然倒在了地上。

他的倒下没有任何先兆。原本高翘着丰臀的惠玲只觉双乳突然获得了自由,但她猜想那是因为男人的手将要配合阴茎的插入而暂时离开她的乳房,她明白男人的手马上就会攻击她的腰、屁股或者大腿以方便采取插入的姿势,而一旦她的阴户深深地将阴茎包容住以后,男人的手肯定会回到她的乳房上继续那诱人的挑逗。

可是,事情并没有象惠玲想象的那样进行。不但是手,就连那已经顶在惠玲阴唇上即将插入的阴茎也离开了她的身体。直到惠玲转过身来,她才确信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傅猛双手紧捂着胸口,脸色发白,身体不断地发抖,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一张一合地艰难地呼吸着。

“心脏病!”惠玲的大脑立即反应过来。强烈的兴奋是会引发心脏疾病的,难道眼前这个傅猛患有心脏病?

“药……药……”傅猛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药?”看了看男人倒在地上的肥胖的身体,惠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快……快,在上衣口袋里……拿来给、给我!快……”

眼看着他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人命关天,惠玲慌张地点了点头,“好、好,我去拿!马上就来!你要挺住呀!”

说完,她也顾不得险遭强暴的处境,赤裸着身子跨过地上的傅猛,向房间跑去。

就在她分开腿跨过男人身体的一瞬间,男人挣扎着向上看了一眼,将她那双腿间的春色尽收眼底。

他只有捶胸顿足才能发泄心中的无奈了!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呀!

如果他没有突然发病,她那穴口微张、湿润欲滴的阴户此刻不应是空虚的,而应该是在贪婪地吮吸、套弄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如果他没有突然发病,她那丰腴的臀部此刻不应该是从他干巴巴的眼神上方横跨而过,而应该是骑坐在他的下体上尽情扭动着;如果他没有突然发病,她那鲜红坚挺的乳头此刻不应该被她的手遮盖住,而是应该被他狠狠地含在嘴里拼命地吮吸着……

然而现在他只能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惠玲来到了床边的沙发,慌张地拿起男人的外衣,抖了几下,发现了一个口袋,急忙伸手进去寻找。

这叫什么事呀!现在居然要救一个差点强奸自己的人!

惠玲一边找一边想,刚才自己为什么会乖乖地翘起屁股等待着男人的侵犯?太可怕了!

时间不容她多想,当她发现一个管状的小药盒后,便飞快地跑回了浴室,蹲下去扶起男人的头,打开药盒盖,倒了两粒药丸到他的嘴里。而后不安地观望着他的脸,希望这个人不会就这样死去。

果然,没过多久,傅猛的呼吸不再那么剧烈了,身体也平静了下来。看来药起效了。他虽然还躺在瓷砖上,但是呼吸已经渐渐正常起来了。也许他想马上爬起来,可惜心脏好象没有完全恢复,于是他只能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眯起眼睛,重新看着惠玲。从他那不甘心的眼神,似乎可以看出他对惠玲仍不死心。他简直不敢相信,到嘴的肥肉他竟然吃不到。

感觉到男人火辣的目光,惠玲一低头看见了自己那雪白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依旧高耸在男人猥琐的眼光下,她这才发觉自己现在还是一丝不挂。至于她的下体,多亏了她平常蹲下时总会习惯性地并拢双腿,否则诱人的阴户肯定会以最突出的姿势呈现在男人的面前,那场景恐怕连爱人李东看见了也会嫉妒得吐血的。

惠玲脸一红,一手掩住胸部,一手挡在裆前,屈膝而起,尴尬地站起身来,而后飞快地转身离开了浴室。一边往回跑,她自己也一边觉得奇怪,为什么在刚才为这陌生男人拿药时,她脑海里竟然想象着自己以骑乘的姿势跨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上,用她那毛茸茸的高贵神秘的阴户饥渴地套弄着他粗黑的阴茎。出现这样的幻想,难道在潜意识里她已经向他臣服了?心甘情愿地迎合他下流的奸污?这太可怕了!惠玲内心一阵紧张和惶恐。

然而现在已经无心去想这些事了,确信这个男人不会有生命危险后,惠玲知道她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了,否则他很快就会在药的作用下恢复过来的。

惠玲回到床前,捡起地上的内裤,她慌张地抬腿就往身上套,等穿到一半才发觉穿反了,可她再也顾不了这许多,勉强套上皱巴巴的内裤、将阴毛塞入裤沿里面,然后抓起白色的洋装短裙接着也套上。

再看看地毯上她那条天蓝色的蕾丝胸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穿了,因为刚才她坐在电视桌上分开腿展示阴户时,男人曾蹲在她身前用她的胸罩不停地擦拭她那蜜穴分泌出的爱液,现在胸罩早已湿透了。

匆忙间惠玲只得丢下胸罩,直接穿上洋装外衣,而后匆忙地扣上扣子。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那架数码相机。惠玲掰开盖子,拔出了相机的存储卡和电池,塞进自己的挎包,然后将包挎在肩上,来到床头柜前,一边将脚伸入白色的高跟鞋,一边拿起手机放回包里,而后匆忙地向房间的大门跑去。

经过浴室的门口时,她发现傅猛仍旧赤条条地躺在那里喘气,还未完全恢复过来。惠玲咬了咬牙,折回身来看了看地上的傅猛,顺了顺呼吸,坚定地说道:“我再重申一遍,我和老先生的确是清白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我的老公!你知道吗?以后请你好自为知吧!”

看着他那惊异的眼神,惠玲叹了口气,既象嘲笑他的无知,也象在庆幸自己的遭遇。象这种无知的男人,打一开始自己就不应该害怕他的威胁,幸好今天老天有眼,让她逃过一劫,否则要是被这种只会迷恋女体而不知道真情为何物的男人奸淫,那真的将是莫大的悲哀!

出了房间,关上门,惠玲长出了口气。

居然被这样的流氓纠缠了一个下午,真是的!一想到男人的抚摩,惠玲就觉得双腿间重现出刚才湿润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样!?她暗暗责骂自己,他只是一个色情狂而已,根本就不配跪在她身前欣赏她的阴部。那个时候自己为什么还傻乎乎地将腿分得更开呢?看到走廊里的服务员小姐,惠玲彻底安下心来。

(算了,没空在这里停留了,赶紧回去吧,赶紧回到爱人的身边去!)心中想着李东,惠玲快走了几步,跟着几个小姐进了电梯。

一路小跑出了宾馆大门,当眼前出现自己那辆停在路边的白色本田轿车时,惠玲回头望了望刚才那个房间的窗户,而后才按动遥控器打开了车门锁。

忘掉今天的遭遇吧,没有被强奸就好。

“亲爱的,我马上就回家。”上了车,发动机点火,惠玲自言自语着。

************

“你、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这样很危险你知道不!?”在忽然重逢的惊喜过后,李东的脸马上沉了下来。

“我、我想,好久没见东哥你了,所以、所以抽点时间来看看。”吕婷珍一愣,低声说道。

由于语气严厉了点,李东也觉得有点不合适。毕竟弟妹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是特地过来看望他的。

“啊,谢谢你挂念。先坐,先坐下吧。”他缓了缓口气,“婷珍,对不起。只是最近是非常时期,你的工作任务又那么重要,千万要小心点呀!”

“呵呵,没事的,东哥!”婷珍重新露出笑脸,“再说,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宋苏的委托人和我说过,我这次审计关系重大,而且还有一些坏蛋会捣乱,要我特别注意。”

“哦?那你这趟过来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噢,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比预计的要早呀!”李东转身递上一杯水,确信房间周围没有杂人后,轻声问她道。

“我是昨天中午乘飞机到的,提早了一天。至于危险嘛……”说着,她呷了口杯中的开水,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有那么点小麻烦,不过被我解决啦!东哥,难道你忘了我以前是……呵呵!”

李东这才想起,他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弟妹,其实在大学里就是女子散打冠军,甚至在全省的比赛中还获得过银牌。

仔细一问,他才得知,原来今天早晨婷珍在来向阳集团的小路上就遇到两个小混混的阻挠,但是没几下就被婷珍放倒在地了。

“这么说,真的有人为难……他们居然这么快就查出你提前来了。”李东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娇羞的美少妇,“不过,还真看不出来,你真能对付他们!?”他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以前听说过她对搏击技巧很在行,但她的外表实在太美丽太温柔了,很难把她和暴力搏击联系起来。

而她则笑着眯起了眼,耸耸肩,表示不在话下。是呀,只要没有坏人惹她,婷珍永远是这么可爱。

婷珍看起来确实很可爱,和她的谈话即使再枯燥,时间也会过得飞快。

半个小时的谈话中,李东得知婷珍已经在昨天就秘密和集团高层接触过,并且在一位指定秘书小姐的帮助下获得了集团的全部财务资料,她打算与向阳的那位秘书小姐一起将所有材料带回临省的事务所去核查,而后再请向阳集团的负责人董事长薛童过去签字确认,这样就不用担心被坏人捣乱了。而许重进、刘正男他们肯定被她的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下我就放心了!那些家伙现在想要搞破坏,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李东松了口气,“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你来得这么快!呵呵!不过,你昨天刚拿到资料,今天早上就有人在路上为难你,说明他们有点狗急跳墙了,你应该多加小心才是呀!”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婷珍微笑着说。

“那个,你说你明天早上就要走吗?怎不多留一段时间?”李东的话突然变得有些结巴,“阿成那小子最近好象找到什么工作了,问他也不肯说……你可别误会呀!他真的是在忙什么事……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吧?不如……不过你做得也对,大事要紧来着……但你们夫妻俩总这样可不是个办法……”

“谁让他自尊心那么强?哎……他以前是特警,还曾经是优秀警务人员,退伍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我知道他很要强,心里不好受,可他应该放下脸来和我商量呀!毕竟我们是夫妻……”婷珍说到激动的地方停了下来,“算了,等到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苦心的。阿成什么都好,就那个倔脾气太臭了!等他脾气改了,一切也就没问题了。”

“是呀是呀!呵呵!婷珍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阿成那臭小子,居然找了个这么好的老婆不懂得珍惜!”

“呵呵!谢谢东哥关心。你放心吧,我和阿成的事你就不用操心啦!他就那脾气,我知道的,我不会往心上去的。办完这事,我就回来住,好好治治他的脾气。”

婷珍站了起来,“看到东哥你现在很幸福我就放心了。素萍她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我也就不敢乱说了。只要你能好好珍惜我未来的惠玲嫂子就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再打搅你工作啦!我已经订好了明天早上的飞机票,也该回去和那位秘书小姐准备准备,不然明天出发会很慌乱的。我……我这就回去吧!”

李东起身相送时才发觉,婷珍的眼睛有些湿润。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却张不开口。

“明天上午我去机场送送你吧!”最后他只能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看着婷珍强做的笑脸消失在楼梯口。

算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最起码婷珍愿意回家,就说明了他们正在和解。

送走了婷珍,李东眉头又是一皱,“惠玲,你在哪里?”

************

“废物!一群废物!”刘正男那破锣般的声音响彻在大楼的密室里。

在他的面前,畏畏缩缩地站着三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其中的两个脸上和胳膊上缠着绷带。财务经理许重进则默默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闷烟。

“养了你们这么久,你们除了把事情搞砸还会什么?”刘正男扭动着肥胖的身躯,骂得手舞足蹈。

“我、我……不是我的错……”其中一个没有缠绷带的人抬起头,小声地说了一句。

“没接到人,就是你的错!别以为这样说就能把责任甩掉!”刘正男火气不减,“开车接应的都会吓跑!都是废物!一点事都办不来!”

说着,他狠狠地瞪着另外两个受伤的家伙,“你们他妈的连一个女人都抓不来,长得这么人高马大的顶屁用!还好意思回来?!”

“我、我们尽力了!谁、谁……谁知道那小妞居然那么厉害,真的……”其中一个低着头嘀咕道,下意识地用左手摸了摸右胳膊上的伤。

“厉害个屁!你们他妈的是男人!而且还是两个!!连个弱小的女人都打不过,还敢狡辩?”刘正男的声音越来越冒火。

“算了,刘胖,别骂了。事到如今再怎么责骂他们也没有用。”一旁的许重进吐出一口烟,站了起来,“我们也没料到那个吕婷珍居然有这么两下子,是我们的失误,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他将烟夹在手指间抖了抖,轻声说道:“你们三个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三人如获重释,连忙向后面的门退去,还不忘回头装出笑脸来,“那我们先走了,有事我们随叫随到!”

“是啊是啊!下次我们一定努力!其实我们也想把事情办好!”另一个也连忙附和道,“今天那姓吕的小妞身材和气质都那么好,我们也很想立刻把她抓起来玩个爽呀!可惜让她跑了……”

“没错!我看她屁股那么棒,本来想架进车里就用老汉推车式从她屁股后面搞她的,一定很过瘾!让她跑了的确太可惜了!不然看她身体那柔韧性,只要她认真配合,什么高难度的姿势都可以完成的!……”

“都给我闭嘴!”见他们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刘正男吼了一嗓子,“滚!都滚出去!”

看着他们抱头鼠窜般地退了出去,刘正男狠狠地关上了门。

“消消气吧,刘胖,冲动是办不成大事的。”许重进又抽了一口烟,“错过这个机会,我们几乎没什么手段回天了。现在只能依靠那个冤大头啦!”

刘正男重重地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对了,难道真的要启用你昨天和我说的那个备用方案吗?是不是太、太血腥了点?”

“血腥?不血腥点怎能造成轰动效应?不血腥点怎么能引起警方的关注?”

许重进掐灭了烟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我们毫无选择的余地。只要这样的血腥大事和宋苏地产有联系,警方肯定要介入的。而这司法程序一旦启动,三五个月是结束不了的!宋苏地产到时肯定焦头懒烂额,哪会有什么心思考虑投资咱向阳的事?这样一来,这笔投资就算成功地挡住了,向阳集团撑不下去,迟早会被我们那财主收购的!那我们的任务也就圆满完成啦!再说了,那血腥的事又不是我们亲自去办,即使办砸了,判刑、杀头也是那个冤大头的事!谁让他也贪财,硬生生地突然插进来搅和?”他那瘦削的脸上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哼!有责任他扛,有好处我们分享,看来,叫他冤大头一点没错呀,呵呵呵!接下来就看这个贪财鬼的表演吧,我们可以歇一歇了。”

“难道我们只需要观望就可以了吗?”刘正男有些疑惑。

“当然,我们也不好意思白拿人家的钱。所以我们还是要替那个冤大头准备一下事前工作的。”

“你是说……他?”

许重进得意地点了点头,“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人蒙面把那个家伙抓来了吧?呵呵!”

************

六点下班后,回到别墅门口,李东一眼瞟见了车库里的白色本田轿车,他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惠玲回来了,没出事就好!

进了门,惠玲并没有象往常那样站在门口微笑着迎接他,李东明白,每次她有工作上的要事需在家里办理时,总是先将饭煮好,然后回到书房去办公。今天她从大家的视线里消失了这么久,一定是在忙什么特别的事吧?心里这么想着,李东坦然地脱下鞋,换上拖鞋,来到客厅,扔下皮包,然后信步走上楼梯,来到二楼的书房。但是惠玲并不在里面。

“亲爱的,我回来了!你在哪?”李东正觉得奇怪,忽然发觉浴室门开着,里面亮着灯。于是他连忙走到浴室门边。

“惠玲?”他发现白惠玲正一丝不挂地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面发呆。

“你怎么了,亲爱的?洗完澡要赶紧穿衣服呀,不然会着凉的!”他连忙进去,顺手拿起挂在一边的浴袍,从后面轻轻地将她的身体裹住。

“东!”惠玲突然转过身来,眼圈湿润地注视着他,“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永远爱我吗?”

“惠玲,怎么了?”李东觉得更加奇怪,“我当然爱你了!出什么事了?”

“即使我伤害了你,做了不对的事情,你、你也依然爱我吗?”惠玲焦急地看着他,盼望的眼睛完全被泪花占据。

“嗯?怎么?你出了什么事……”

“别问为什么!先请告诉我,求求你!”惠玲的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当然啦!自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明白,你就是我今生今世的伴侣!”

李东轻轻搂着她的肩膀,“我也知道,你爱的人是我。所以,即使你暂时做了对我有所保留的事,那也一定是为了我好,对吧?”说着,他温柔地笑起来,“亲爱的,我永远相信你,也请你永远信赖我,好吗?”

突然,白惠玲扑进了他的怀里,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好了,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子了吧?呵呵!别跟个孩子似的,哭成这样……”李东鼓励似的看了看她清秀的面容。

“东,我对不起你!呜……”她使劲地搂着李东的肩膀,大声抽泣起来。

李东一时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惠玲,这是怎么了?别哭了,好吗?惠玲……”

“东,我、我……”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亲爱的?有话好好说,有我在这呢!别哭了好吗?惠玲……”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李东心头忽然一颤,最近惠玲确实有心事,出差回来后整个人的情绪好象变化很大,而今天又突然失踪了这么久,回来后她又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

这个念头在李东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立刻被他自己赶跑了。他自己也觉得可笑,惠玲是最贤惠最温情的女人,全身心地爱着他,自己怎么能乱想呢!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弱不禁风的样子,李东的心很不好受。她一定受了什么委屈吧?李东紧紧地搂着惠玲,“好了,别哭了,我的泪美人。如果是小委屈,不想说也可以,只是你别这样哭呀!你知道,你一哭我就会方寸全乱的啦!呵呵!”

“东,答应我!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请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值得我留恋!请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好!我答应你!亲爱的,我永远爱你啦!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这辈子永远和你在一起!”李东诚恳地说。

李东的话音刚落,惠玲已经将火热的香唇贴了上来,他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口中就渗透了甜美的津液。跟前几天不一样,惠玲完全回归了,又变成了那个敢爱敢做的女人。

“东,爱我!”她疯狂地搂住了他健壮的身躯,不断地将他的衣服脱去。

李东迅速地将身上所有的衣物甩在一边,猛地抱起她,跑出了浴室,来到了卧室的床边……

************

凌晨,蓝黑深邃的天空中挂着一钩弯月,在漫天的浮云中穿梭着。

在省城北面的二百里林区中,一支队伍在星点的月光下小心翼翼地穿行着。

李成默默地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面听着前面的战友偶尔的玩笑,一面竖直耳朵警惕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就是李东的弟弟。

离目的地还很远,而且有风,摇拽的树林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他们那微小的声音,所以他们显得比较放松。由于很少在这种时间出动,所以夜间树林的美丽使得他们体会到另一番情趣,因此他们也好象生出了格外的感触,时不时小声地发出几句感慨。而这在以前的行动中是绝对被禁止的。

看着前面五位战友健壮的身姿,李成的思绪渐渐地回到了五天前。

五天前,失业在家的李成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过去在特警部队时的刘安处长打来的。电话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要他立刻到刘安的住处去,而且要保密。

自三年前退伍后,特警部队就再没有和李成联系过,如今突然叫他去,会有什么事呢?李成觉得很奇怪,但是在部队里养成的良好习惯使他立刻决定服从上级的指示,尽管是过去的上级。而且他也知道要严格对外保密。其实他失业在家很长时间了,妻子吕婷珍又和他闹矛盾半年不在身边了,所以李成的行踪现在无须特意隐藏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当李成来到刘处长家时,他惊讶地发现到场的不止他一个人,而是六个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李成在特警二支队一班时的战友!

惊喜之下,六人热情拥抱在一起。等大家寒暄过后,刘安才向大家说明了这次突然召集他们这些退伍特警前来的目的。

原来他们这回将再次拿起枪,执行最后一次特殊任务。

刘安向六人介绍道,省里的老牌国有企业向阳制鞋公司在改制成为向阳集团后,经营状况出现一定困难,于是需要及时引资。但是就在向阳和临省的宋苏地产谈妥了投资事宜时,宋苏地产的总经理兼董事长突然被一伙身份不明的持枪歹徒绑架,使得投资无法进行,影响也很恶劣,而人质被挟持的地点据认为是在本省。

省委省政府领导很关心这一事件,要求有关部门秘密地救出人质。由于人员变动太大,本届特警队训练水平和实战经验都远不如李成他们那一届,为了安全和保险,领导决定临时召回他们这批老特警队员来完成这一任务。

最后,刘安还向六人说明,向阳集团私下里许诺,如果这次行动成功,向阳将向每一个成员奖励十万元人民币。

出于荣誉感,当然也因为有丰厚的回报,六个人当下就决定答应执行这次任务。

次日,刘安秘密地带领他们来到枪械库领取弹药,并安排他们在西郊的一个山庄里进行了三天的恢复性训练。

按照情报,歹徒今天子夜可能会出现在城北茫茫大林区的某一个护林站,于是李成他们的六人行动小队在下午便秘密出发了。

现在,这支小队正行进在山林里。

李成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这次行动的武器。三天前在弹药库选武器时,刘安处长只允许他们携带库存量很少的AK-47式冲锋枪以及MP5微型冲锋枪,而不让他们拥有诸如八一式突击步枪、97式9毫米冲锋枪等较新型的警用枪。而且,他还将六把12。7毫米的新式“沙漠之鹰”手枪交给他们,说刚从以色列买来的。

最后他告诉每个队员,要他们在行动时穿普通衣服,不要带任何身份证明,说是万一任务失败也不会让政府丢脸。这点请队员们原谅。当然,他笑着说,这只是上头领导的担心而已,他知道李成这批队员是绝对的精英,对手又只是杂牌的歹徒,完成任务绝对没有问题的。

想到这,李成将背上的MP5枪带勒了勒,而后轻轻地拔出腰间的“沙漠之鹰”掂量了一下,苦笑一声,继续跟着队伍向前行进。

夜晚的林间景致格外雅静,格外迷人,可是李成却无心欣赏。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走,忽然从队伍前面传来三声口哨声,那是队长发出的接近目标的信号。

顿时,六人全都猫下腰,将各自的枪支保险打开,而后迅速地带上黑色的棉布头罩,只留出两个眼睛警觉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缓慢而又有序地向前移动。

凌晨的树林显得格外的幽静,草丛深处的鸣虫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叫着,远处间或地传来一、两声夜鹰的嘶鸣。一阵寒意爬上李成的心头,踩着杂草和干裂的树枝所发出的嘎吱声,更增添了他内心一丝无由的不祥感。尽管身上穿着两公斤重的亚瑟夫防弹衣,但他还是觉得凉气逼人,一阵颤抖由胸口一直向四肢蔓延开去。

“06,你怎么了?”前面的队员05见李成有些反常,回过头来问了他一句。

“没什么。”

奇怪,今天怎么变得如此紧张了?李成不禁问自己。难道是刚才想起妻子的缘故?回头望望来时的路,那片林间草地依然宁静安谧,他甚至产生了躺在上面美美睡上一觉的想法。

几分钟后,队伍停止了前进,一直在警戒后方的李成回过头来,才发觉前面有一片林间开阔地。

示意大家靠拢后,代号01的队长低声说道:“消息说那个护林站就在这片开阔地后面,歹徒们可能有站岗的人,而这片开阔地又没有什么掩护的东西,所以大家要小心地前进,通过时要快要安静,有什么情况看我的手势行动,必要时可以先退回树林来。”

大家点了点头。

“好,准备行动,无线电换二号备用频率,03和04先过去,一左一右,02跟进在他们中间,05和我负责监视前方目标,06继续警戒后方!好,行动!”

看着03和04猫着腰往前跑出他们藏身的树林后,李成深吸了口气,缓了缓紧张的情绪,端起MP5微型冲锋枪向后望了望,身后的树林还是那么寂静,好象没有什么情况。他记得刚才进入这个小树林前经过的一段林间小道,如果有情况的话,从那里可以快速地退到一个伐木场。但是那条小道两边地势较高,很容易埋伏。刚才匆匆经过那里,没有仔细检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想到这,李成不禁笑了起来,对方只是三、两个贪财的歹徒,又不是什么精英,自己为什么要把他们想得那么厉害?算了,等会舒展一下筋骨,好好表现一下,别胡思乱想了。

当李成再次回过头来时,发现左边的03已经潜伏到了开阔地尽头的一个小山坡下,山坡的后面应该就是那个护林站了。04也在另一个方向迂回,看来没多久就会到达03的位置。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看了看01的手势,05随着01往前来到树林的边缘,一面观察,一面掩护01跑出树林。树林中的李成最后看了后面一眼,然后也提起枪向前移动。他的内心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个感觉来自漆黑的身后。

李成在树林边缘的一棵大树边重新找好了一个位置,这里既能看清前方的情况,又能观察身后的动静。

“01、01,我是03!一切正常!”肩上的话机里传来03的声音。

“好!05、06继续警戒,其他人向03靠拢!”01下达了命令,并且单手提起AK-47从草地上一跃而起,然后飞快地向开阔地尽头的小坡跑去,远处的04眼看马上要和03会合了,原本一直在一个弹坑似的的凹地里做掩护的02也猫起腰开始向坡底跃去。

借助淡淡的月光,眼看他们就要到达位置,林中的李成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他拉了拉领口,抓起MP5,准备起身。该轮到他们断后的了。

然而,就在这时,前方“砰”的一声巨响滑破了黎明前的黑暗!

这个声音巨大无比,沉闷有如惊雷,震撼了每个队员的内心最深处!

这是声音吗?是声音的话为什么会好象打在心头一般?可这确实是声音!那这又是什么声音?为什么会这么响?为什么会在这一刻响起?为什么它这一响好象让人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震惊?惶恐?诧异?沮丧?李成只觉得大脑一片麻木,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只知道睁大了眼睛,木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震惊!极度的震惊!

每个队员都愣在了原地,除了最前面的03。

因为所有的人都看见了,03站在那里,摇晃了几下,然后轰然倒地,一声也没吭。他头套的正面已经被强大的力量撕裂,在他苍白的面额上,有一个红黑色的洞,鲜血正从里面喷涌而出,流淌在他那已毫无知觉的脸上。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除了眼角还在不停跳动外,李成早已没有了任何动作,甚至包括他的思绪。

在他的脑子里,眼前的这一切竟然开始变得模糊,他甚至不想去捕捉发生这一幕的原因,他的眼中渐渐地只浮现了他与03在特警队时期相处的日子,作为他的上铺,03的音容笑貌在记忆中显得特别清晰。刚入队时两人一起加练、一起洗澡、一起追女孩子,笑在一起,也哭在一起……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被那具静静地躺在山腰上的躯体所代替,永远地代替了。

“卧倒!就地隐蔽!”01的怒吼声打破了死一般的静默,也将李成拉回到现实中来。看着前方几名战友全都伏在地上,树林中的李成和05只能重新潜伏回刚才的位置,用目光竭尽全力地搜索着对面那个山坡的顶部。可是除了一片灌木在轻风中徐徐摇动外,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狙击步枪!”01在话机里咬着牙,狠狠地念出这几个字。这几个字也深深震撼着每一个队员,大家红着眼注视着03躺下的地方,迅速寻找最近的隐藏点,来不及有任何悲伤。

01刚想对前面的04下命令,就见04已经从草地上跃起,向03躺下的地方迅速跑去。看着他左晃右闪的身形,大家明白,这是被动地对付狙击枪的有效方式。

“04,立即回来!”01的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刺痛人心的枪声响起。一片尘土和草末飞起,04倒在了离03十米远的地方。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谁也不明白他忽然跑过去的用意。

混蛋!李成听到了附近05的一声叫骂,他的眼神变得灰暗起来。他听出来了,刚才这第二次枪声完全不同于第一次,第二次的声音简短而急促有力,好象应该是突击步枪。这熟悉的子弹飞行声,难道是95式?李成在心里问自己。

直到这一刻,谁都明白过来了,狙击步枪、突击步枪、绝佳的隐蔽、被占据的有利地形、对场面的控制,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他们中了埋伏,而且对方决不是什么乌合之众,应该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武装人员。

“我再重复一遍!就地隐蔽!不许随意移动!”伏在开阔地间一个小土堆后面的01冲着话机怒吼道。

无暇发泄连续失去战友的悲痛,所有的队员都十二分警惕地伏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接下来,便是令人恐惧的寂静。

这是极不正常的平静,在第二次枪响后,竟然不见对手再有任何行动。

林间再次被鸣虫与惊鸟的声音覆盖,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背靠着树干,李成匀了匀呼吸,任凭汗水滴淌着也不敢用手擦拭。

李成明白,前方开阔地中剩余的两位队友已经彻底地陷入被动的境地,他们甚至连抬起脸来都有被击毙的危险。现在,只有树林中的他和05才是唯一能改变局面的人。而对手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没有继续采取行动,显然正是顾忌到树林中的他们。现在,假如他们再犯任何错误哪怕是一点点失误,都有可能全部葬身在这里,而且是不明不白地死去!

“反击!我们必须反击!”李成在心里对自己说道,眼中再次浮现出战友陆续倒下的情景。

可是该如何反击呢?从狙击枪响到现在,他们完全不清楚对手的具体位置,而对方好象却很了解他们的行踪,这样的情况下贸然的行动只会葬送他们自己。

能拥有狙击步枪这样的先进武器,又布置下这么个陷阱,对手难道真是几个贪财好利的歹徒而已吗?李成隐隐感到他们好象正在被某个阴谋牵着鼻子走。

忽然,他觉得树林深处传来异常的声响,那里正好是他们的后方。

李成紧张地注视着后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枪口已不再如刚才那样沉稳。

难道他们真的已经陷入对方的圈套之中?如果真是那样,他们简直再冤枉不过了!稀里哗啦地被召集到一起,糊里糊涂地开始行动,不知不觉地掉进陷阱,最后会怎么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吗?一种无由的恐惧感在李成心里升腾。

“该死!谁他妈的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嘴唇开始颤抖,紧握MP5的手心已经汗湿了。

就在这时,话机里传来02的声音:“04还没有死!他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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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有时就是这么奇怪,在同样的夜色下,有的地方紧张得让人窒息,而有的地方却是祥和安逸。就在李成深陷生死一线间的绝境时,省城惠玲与李东的别墅里却是一番温存与甜蜜。

惠玲静静地伏在李东健硕的身躯上,两人的下体依然紧紧地相连着。

惠玲缓缓地睁开眼睛,爱怜地看着李东沉睡的样子,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将脸靠在他的脸上,静静地享受着爱人深沉的呼吸,整整两分钟,然后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轻提臀部,一咬牙,腰部一使劲,随着一声娇吟,将屁股从阴茎上提了起来,一手捂住阴户不让里面的精液过快地流出,一手轻轻地为李东盖上被子。

下了床,她披上一件短衬衫,关爱地看了一眼还在床上打着呼噜的李东,然后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的沙发边。她的真皮挎包正静静地躺在茶几上。这是她放置贴身物品的包,连李东都不会去动。

惠玲打开挎包的拉链,停顿了一下,而后咬了咬牙,从里面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件东西,透过窗户照进客厅的月光洒在上面,那东西有些闪闪发亮。

这,就是那条绿色的避孕套,那条曾经让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其上的套子,那条无情地用致命的刺激淹没了她的套子,那条她曾下定决心永远不再去想起的套子……

看着它放出的光芒,惠玲的眼神忽然又迷茫起来。渐渐的,她的思绪仿佛又飘了起来,一直飞呀飞,飞到了那个她梦中经常回到的地方。惠玲将避孕套拽紧在手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娇挺的胸部开始不断地起伏。

天哪!为什么眼前出现了一片天堂般的云雾?为什么自己好象又回到了那个地方?惠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紧皱着眉头,翕张着朱唇,嫩红的乳头已经在半透明的衬衫里变得坚挺而鲜红。

眼前的一切突然模糊不清,惠玲感觉到一丝温暖的阳光正柔和地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这是哪?熙和的阳光,蔚蓝的海水,金黄的沙滩……

难道,难道自己又回到了几天前?回到了那片让她心猿意马的海滩?没错!就象那时一样,惠玲现在感觉她就一丝不挂地坐在沙滩上,面对着无垠的大海,让海风轻拂着她娇美的面容。而一个火热的嘴唇正在她身后炽吻着她白皙的背。她分开腿,抬起头,一面享受着热吻的刺激,一面用她下体那最茂盛的部位甜美地摩擦着一个瘦小的、粗糙的肉体,阳光挥洒在她的脸上。

就在那火热的唇慢慢爬到她后颈处不断地呼出热气时,一双带着皱纹的干瘦的手从她腋下穿过,由后面来到了她胸前,温柔地托住了她那颤悠悠的乳峰。她无奈地停止了屁股那诱人的扭动,将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正被玩弄着的乳房上。

这双在她梦里出现过千百次的手,拥有着极佳的挑逗能力。它的指甲轻轻抠刮着她乳房的下缘,时而轻刺,时而弹击,时而划着圆圈向上侵袭到乳晕附近。

太美妙了!惠玲感动得全身颤抖……

不!不可以这么想!惠玲的潜意识里突然产生了一个警告的声音。蓝天白云立刻消失了,她努力睁开了眼睛,力图使自己保持清醒,这可是在家里的客厅,卧室里还睡着自己的爱人,不能再乱想下去了!

可是她越想抑制那种感觉,就越是忍不住去偷想。刚闭上眼睛,那种甜蜜的感觉再次袭来。惠玲的嘴里不停地说着不要,可是神志却慢慢迷糊起来,她并拢了双腿,开始相互摩擦。当警醒的意识消失时,感官的快感再次侵占了全身。她倒在了沙发上。

她再次回到了那个天青云淡的日子,再次回到了碧海晴天的沙滩上。

她的乳房已经完全被那双梦中的手所掌握,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嫩白的乳峰被瘦黄的手指任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正在翘起的乳头间或地被高频率摆动中的指头挑逗着。惠玲咬紧嘴唇,傲挺着乳房,甜美地承受着无耻的侵犯。

当那双魔手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将两颗鲜红的葡萄向外拔起时,惠玲的下体泌出了润滑的液体。在她哭泣般的声音中,那双梦中魔手放开了她的乳房,沿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伸向她双腿间那丛浓黑的阴毛。

不!

在最后一瞬间,惠玲挣扎着清醒过来。因受过高等教育而产生的最后一点理智终于阻止了她那决了口般的欲念。

在蓝天白云和沙滩海水消失后,惠玲的思绪重新回到了月光涔涔的客厅,回到了现实。看着她那不知不觉中被自己蹭掉的衬衫,惠玲深深地呼了口气。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呢?太无知太过分了!

她尽力抑制住混乱的呼吸,然后紧张地向卧室望去。卧室里依然很安静,不时地传出均匀的鼾声。确定李东还没有醒后,她才松了口气。惠玲拭了拭额上的汗珠,捋了捋汗湿的发丝,站了起来,手里拽着那绿色的保险套,来到阳台上。

夜深人静,只有柔美的月光相伴,一丝不挂的惠玲将心神彻底放松。她静静地站在护栏边,闭着眼,沉浸在月光里。

为何还要念念不忘呢?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忘记了吧。不要有任何疑虑,也不再有任何遗憾。身边的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就让自己重新沐浴着生活的光辉吧!再也不会这样了!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

沉思着,惠玲的脸上出现了恬静的微笑。

“我只属于他!只属于亲爱的东!”心里这么想着,惠玲坚定地睁开眼睛,狠狠地将手中那绿色的避孕套抛向了漆黑的夜空,然后优雅地转身回到客厅,在月光柔和的照射下,挺着雪白圆滚的屁股,耸动着圆润挺拔的乳峰,自信地走向卧室,走向她最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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