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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家所在的小区,习惯锻炼的男人女人们都有意无意的把晨练错开了六点到七点这个时间段,每天这个时候是唯独属於一个性感尤物绽放光彩的晨练时间,只因那单薄的运动体恤内,完全不能掩盖的前凸後翘总能引起女人内心的妒意,只因那紧身的运动短裤下,一双诱人的性感美腿总能唤起男人下体的帐篷,不用多说,这个尤物自然是艳名远播的玉蝉儿。
今天,蝉儿依旧在绕着小区外的河滨晨跑一圈後,慢跑着回家,浑然不知道这一路上自己那上下颤动的美乳、紧俏迷人的蜜臀、随着步伐勾勒出的小腹与骆驼趾收割了一路阳台上多少眼光。
「玉老师,早啊!」
蝉儿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邻楼二层的阳台上突然有人打招呼,这人是蝉儿班上一个挺不起眼的学生,叫做张小刚。
「早啊,小刚,真勤奋,每天都这麽早出来做操。」
蝉儿对张小刚印象相当不错,尽管小刚成绩和体育都不怎麽出色,人也长得又矮又丑,但是在蝉儿看来踏实自律,每天早上出门都能看到他在阳台上做早操,每次自己上课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老师,蝉儿眼中的小刚学习聚精会神、上课尊敬老师,因此哪怕小刚成绩和体育不行,蝉儿也一直很愿意照顾他,比如给他开小竈,或是督促锻炼。
「小刚,只是做操锻炼效果不大喔,以後要不要和老师一起晨跑啊。」眼见每天小刚都坚持早起锻炼,体育还是没有提升,身体该胖还胖,一向很有责任心的蝉儿一时心起,想拉着小刚一起晨练。
听闻蝉儿的邀约,小刚立刻红着脸,一边保持着一只手高举一只手在下的做操姿势,一边语无伦次的打着哈哈。
「我,我,不,不,不是,玉老师,不是,我,哈哈。」
「哎,真是个害羞的小朋友。」还挂念着回家给丈夫和儿子做早餐的蝉儿也没有多说,见小刚抵触的样子只能轻叹一声後放弃。
蝉儿并不知道,小刚只是因为对蝉儿锻炼时诱人装束的色心而早起假装锻炼,刚才在她眼前举着一只手看似在做侧身运动的小刚,另一只手一直在阳台遮挡下不停套弄下体的肉棒,甚至在她邀约一起跑步的时候兴奋的射出来了。
蝉儿更不知道,经过昨晚与丈夫和儿子的淫靡一夜後,今晨的她浑身散发着格外妖艳的气质,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满是妩媚,让人想入非非,导致小刚在听到蝉儿的邀约时因为突然射了出来而手忙脚乱的拒绝了。
在原本未来时空的今天,面对美艳的蝉儿老师晨跑的邀约,小刚本来会十分欣喜的答应,而这也成为了蝉儿沦为小区公共情人的导火索。
自从小刚答应蝉儿的邀约後,每天清晨蝉儿晨跑的背影後总是跟着一个小跟班,最开始尽管小刚特意选择十分蓬松的裤子来掩盖肉棒的勃起,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近距离欣赏蝉儿的诱人美肉穿着贴身运动短裤跑步时的杀伤力,全程肉棒梆硬,不得不迈着十分巨大的步伐来掩盖勃起的帐篷。
小刚怪异的跑姿逗得一起跑步的蝉儿一路笑个不停,没跑一会儿就要重新调整呼吸,在学校同事和学生面前营造的高冷女神形象荡然无存,这一插曲也使得蝉儿和小刚师生间的关系亲密了许多,蝉儿在小刚面前彻底放下了在学校冷面班主任的形象,一向拘谨的小刚在蝉儿面前也变得随意起来。自从知道蝉儿不但不高冷,甚至还笑点很低、感情丰富後,小刚开始时不时的和蝉儿开一些小玩笑,说一些自己的冷笑话,每次都能逗得蝉儿娇笑连连。
在学校的时候张小刚一直是班上的冷场王,常常讲一些只有自己一个笑而其他同学都毫无反应的冷笑话,更是因为抠门又爱贪同学的小便宜、喜欢尬撩女同学、爱向蝉儿老师打小报告等原因被全班同学排斥,成为了班上的边缘人物,只和吕大傻、吕二精这两个因为恶迹斑斑而同样被边缘化的奇葩臭味相投,称兄道弟,甚至约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想到在班上即便是最丑的女同学都对自己的话题报以嗤笑,而平日里冷艳傲人的蝉儿老师却被和自己的聊天逗得前俯後仰,小刚从未得到过如此的认可,更何况这份认可是来自全班男生都艳羡不已的尤物、全班女生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女神。每次和蝉儿老师聊天的时候小刚都觉得自己是一个魅力四射的社交明星,班上那些说自己又矮又胖又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肤浅女生没有眼力,只有高贵美艳的玉蝉儿老师配得上自己的内涵。从那以後,向来好吃懒做不爱锻炼的小刚从未像这样一般期待每天一早跑步时和蝉儿老师独处的美妙时光。
最初的时候小刚仅仅只是想着跟在蝉儿身边欣赏性感尤物锻炼时展露的春光,一瞥那神秘成人殿堂後的女性不经意间的撩人风情,但是随着师生关系的密切,小刚想要的越来越多,就如同熊孩子看到亲戚长辈家昂贵的玩具手办哭闹着想要占为己有一般,小刚对於邻居家美艳动人的人妻美母蝉儿占有欲望愈发强烈,动起了歪脑筋。
因为看着蝉儿跑步时常常抱怨肩酸,小刚知道自然是蝉儿一对傲人双乳导致的,於是在有一天晨跑结束回程路过河滨一个隐蔽的凉亭时,拉着正抱怨跑步肩酸的蝉儿到凉亭休息,顺便自告奋勇为蝉儿老师揉肩,等到两人的身体接触开始习惯後,小刚的按揉范围从双肩延伸到了双臂,开心的蝉儿还直夸小刚懂事尊敬老师,小刚是时提出了为蝉儿老师按揉腿部,蝉儿本来有着一丝顾虑,但是毕竟对小刚没有什麽防备心,只把小刚当作懂事的小孩子,又担心拒绝会让小刚产生被老师讨厌了的误解,便欣然应允了,小刚终於得到了能够亲密触碰这双梦寐以求的修长美腿的机会。
蝉儿的一双玉腿十分敏感,刚开始接受小刚的按揉的时候还很不适应,这是第一次被丈夫和儿子以外的陌生男性这麽亲密的揉弄双腿,蝉儿没有意识到的是,因为蝉儿婚後第一次被王允干到高潮时一双美腿习惯绷得紧紧的,蝉儿高潮的时间又异常的长,王允十分疼惜爱妻的这一媚态,误以为妻子是被自己干得爽抽筋了,所以在蝉儿高潮时怜爱的按揉爱妻双腿,从爽到紧绷的脚趾一直按摩到美得打颤的大腿根部,後来这渐渐成为了夫妻恩爱时候的惯例,因为发现玩弄美腿能够让蝉儿更容易高潮,王允养成了一边干蝉儿一边按揉蝉儿美腿的习惯,蝉儿身体本能已经将被男性按揉双腿当作了性爱的一部分,一双敏感的美腿几乎成为了性器官的延伸,在小刚贪婪的揉弄下产生着一种禁忌的快感。
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蝉儿将这种背着丈夫让其他男性玩弄敏感美腿的快感当成了是小刚的按摩技术高超,对小刚的按摩技术越加倾心和信任,每天两人晨跑结束回程路过河滨的凉亭时,小刚都会拉着蝉儿到凉亭休息,顺便为蝉儿老师按摩。从此,这已成了两人每天雷打不动的固定事项,每天清晨万物初醒时分,在这个被芦苇荡包围的小凉亭里,开始上演着一幅外人看来无比香艳的画面,一个穿着贴身短裤和运动衫满溢春光的高挑美妇,慵懒的趴卧在木制长椅上,一个肥胖的小矮人,正用一双孩童般的小手肆意的玩弄着美妇那一双如同玉质艺术品般白皙修长的美腿,小矮人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对招风耳也恨不得竖成兔耳朵,时而观赏着猛烈捶打美妇腿根引起的翘臀和大腿的一波肉浪,捕捉着着美妇猛然吃痛下的哀鸣,时而欣赏着擡动尤物美腿时裤缝间半露那一缕迷人的三角布片,倾听着尤物玉腿被人擡起舒展筋络时发出的享受娇啼。
蝉儿短裤内所穿的内衣常常都十分淫荡,或是几近透明的镂空内衣,或是春色满园关不住的丁字裤等等,这都是因为半夜王允喜欢摸黑给睡糊涂了的蝉儿换上情趣内衣然後干了个爽,随後最多将蝉儿下体的精液打理下就继续呼呼大睡,懒得再给蝉儿把内衣换回来,早上起床的蝉儿因为低血压有些恍惚,而且原本习惯了出门晨跑後再回家认真洗澡梳妆打理,迷迷糊糊稍稍洗漱下打扮下就出门晨跑了。
正是因为王允的糊涂,给他的爱妻蝉儿按摩的小刚常常大饱眼福,好多次甚至都能看到情趣内衣下蝉儿数十分钟前刚被王允猛干过还没有合拢的粉红穴口,有几次里面甚至还点缀着一圈乳白色的精液,分外淫靡。每当看到这种太过刺激的画面,未经人事的小刚都会目瞪口呆,激动得合不拢嘴,有一次嘴里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滴落到蝉儿擡起的大腿内侧,顺着腿根往下流到阴唇,再流向蜜穴,学生分泌的唾液和丈夫的内射溢出的精液在蝉儿新鲜被干过的穴口会师,共同滑入蜜穴的深处。
蝉儿只当小刚流到自己大腿上的口水是小刚太过辛苦滴落的汗水,不但没生气,反倒睁开娇慵的双眼,翻身担心的呵问,一边不动声色的借此机会伸手想要将滴落到自己身上尴尬处的水渍擦拭掉,哪知道被一直关注着蝉儿私密处的小刚瞧个分明,原本小刚对蝉儿双腿的按摩经过次次试探底线,最多能触及到靠近腿根的大腿内侧,对蝉儿的腿根底部到阴唇都只敢干看着不敢摸,眼前的这一幕蝉儿的反应让小刚灵光一闪,赶紧说不累,继续着香艳的按摩。
小刚再度擡起蝉儿的一根大腿活动筋络的时候,嘴里主动酝酿了一点唾沫滴落蝉儿的膝盖窝处,膝盖窝正处於女人身上不尴尬又十分敏感的部位,蝉儿的膝盖窝尤其怕痒,唾沫滴膝盖窝的蝉儿吃痒一声低吟,正打算侧身伸手擦拭,小刚忙提前伸手擦掉自己的口水,一边道歉道。
「对不起,老师,我的汗水滴到你腿上了,我马上帮你弄干净。」
蝉儿闻言不再伸手,只是关切的询问着。
「小刚,辛苦了就不要再按了嘛,老师知道你关心老师,别累着啊。」
「没事儿,蝉儿老师,我一点都不累,就是我体质容易出汗,而且我又这麽年轻,就算累一下也是锻炼,平时老师上课这麽辛苦,我肯定要好好服务老师啊,下一步是帮老师按穴道,老师不要乱动,不然我按错穴道了老师可能会受伤的,後面要是再有不小心滴的汗都放心我来帮老师擦掉吧。」
「嗯嗯,小刚真乖,老师知道了。」
听见蝉儿中计,小刚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下一步,一边将蝉儿擡起的美腿抱住固定,两腿分开成了一个直角,让蝉儿侧着身子无法动弹,然後煞有介事的开始按着蝉儿腿上的穴道,不学无术的小刚自然不会真的懂什麽穴位,他所谓的穴道其实是这段时间的按摩中按揉起来会让蝉儿爽得叫出声的部位,这些部位正是蝉儿在日常房事中美腿被王允玩弄得最多的地方,经过王允长久的开发,蝉儿腿上的这些部位成为了後天的敏感带,按揉这些敏感带的时候,蝉儿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进入和丈夫交欢时的节奏。
可以说小刚按揉这些部位时蝉儿潜意识中就像是在和小刚偷情一样,小刚对敏感带的每一次揉捏带给蝉儿的欢愉甚至要超过丈夫房事中的每一次抽插,幸亏小刚每次按摩的不会专对着蝉儿的一处敏感带揉,给了蝉儿的身体缓口气的时间,不然蝉儿早就被小刚按摩得高潮叠起了。
比起小刚对蝉儿美腿揉捏时的粗鲁猛烈,王允房事中对蝉儿美腿的按揉要轻柔温和得多,哪怕王允对妻子那销魂的名器又爱又恨,平时只敢干蝉儿的菊穴,对蝉儿的美穴要麽浅尝辄止,要麽就只敢趁着蝉儿熟睡後享用,这样哪怕被美穴杀得丢盔弃甲,也不会因为早泄面对蝉儿。
这并非是害怕蝉儿的抱怨,清醒时的蝉儿遇到王允早泄不但不会抱怨,还会强压下哀怨与性欲主动安慰早泄的丈夫,假装自己已经很满足了,而这反倒让王允做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因此会在房事中找些花样欺负蝉儿得到心理平衡,争回一口气。
但毕竟是自己的妻子,王允心里始终是对蝉儿充满怜惜,欺负蝉儿的情趣花样也仅仅是偶尔的调剂,绝大多数时候王允和蝉儿的房事都是如同一阵绵绵春雨,无比温润,无比缠绵,王允对蝉儿双腿的淫玩也是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温柔体贴,揉捏得无比细致,深怕有一丝损伤。
而此刻小刚对蝉儿美腿的淫玩则如同一阵狂风暴雨一般,与其说是淫玩,不如说是淫虐,假借按摩之名,拍、打、锤、抓、揉、捏、点、按,每样动作都使足了劲头,在最粗暴的时候将蝉儿的一双美腿弄得劈劈啪啪响声不绝,白嫩的美肉上留下了一块块红印。
然而小刚对蝉儿敏感带残暴的淫虐却歪打正着,给与了蝉儿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与快感,以为这是小刚按摩技术到位的蝉儿如同上瘾般产生了一种迷恋的感觉,将自己身体在小刚的按摩下发情的动情状态误以为是按摩效果带来的欢愉,更是全身心的放松来享受这一快乐。
眼见蝉儿彻底放松,放下了戒心,小刚又酝酿了一股口水,对准蝉儿怕痒的膝盖窝流了下去。
「小刚,好痒,又有汗水滴到老师腿上了,老师现在不能动,你帮老师弄一下嘛。」
「老师,汗水滴到腿哪里了啊,痒的话我帮你抠抠。」
小刚自然知道口水在蝉儿膝盖窝,在重力的作用下这股口水还在顺着滑嫩的大腿往下滑。
「就在里面,要下去了,快点,小刚,不要让它滑到下面去。」
感受到水渍一直在往大腿根部前进,蝉儿不由得急迫起来。
可惜现在主动权完全落到了小刚手上,在小刚怠工拖延下,那一股口水终於划过了腿根,在小刚抱着蝉儿的美腿有意的控场下,转眼就流到了蝉儿的蜜穴口,眼见就渗入进去了。
「找到了!」
「小刚~,不~~要,不用了,老师自己~来~~嗯啊~~~~~~嗯。」
「别动,老师,你现在不能动,还是我来吧,给你整舒坦。」
可惜早有预谋的小刚哪会给蝉儿说清楚话的美国时间,早在蝉儿开口前就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蝉儿的穴口,不由分说的研磨起蝉儿蜜穴内的淫肉。
「老师,汗水原来是滴到这个小洞洞里面了啊,我帮老师插干净,顺便帮老师抠抠止痒。」
小刚的按摩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早已将蝉儿习惯了情欲渐渐沸腾的感觉,此时敏感的小穴突然被学生肆意抽插,蝉儿早在抗争开始之前就已经沦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的享受着。
「不要~~,~~嗯啊~~~~~~嗯,~~~~~~嗯。」
第一次触碰女性性器,而且还是蝉儿这样的绝美名器,小刚自然不会听劝放手,反倒一边说着骚话一边加快了手上抠弄的动作。
「小刚~~听话~乖,不要再弄~~~~了,老师生气~~~~~~唔~~~~~~~~嗯。」
在仅仅离家 2分钟路程的野外,高挑的人妻教师被矮小的学生按压在长椅上不能动弹,一边美腿被按揉,一边美穴被抽插,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野合偷情的背德感混杂着愧疚与情欲如波涛般淹没蝉儿的大脑,初次体验这种性爱的蝉儿被小刚正中靶心击中弱点,居然很快便迎来了一波高潮。
「老师的小洞洞好紧啊,里面又暖和又舒服,但是流进去的汗水怎麽都插不干净啊,老师的小洞洞越插水越多呢,好滑好润。」
「小~~刚,这样是~~嗯~不对的,你还小不懂~嗯啊,女人那~里只有老~公能碰~~唔。」
「老师的那里只有老公能碰,那我碰了就是老师的老公了吗。」
出乎意料的,小刚一句要当蝉儿的老公突然让王允的形象浮现在了蝉儿的脑海中,靠着对夫妻恩爱的坚定意志,蝉儿咬牙又不舍的将眼前的快感抛诸脑後,伸手拦住了小刚抽插的手指,努力想要起身。
小刚见势不对,毕竟是学生,蝉儿的举动让欺软怕硬的他肝胆俱裂,狼狈的将双手从蝉儿的下体拿开,立刻摆出了一幅乖巧但是无知的样子。
不得不说第一印象确实很重要,蝉儿始终还是把小刚当作乖巧的小孩,之前的话语也当作了小孩子不知男女之防的童言无忌,习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蝉儿仔细一想,觉得刚才确实是自己让小刚帮忙挠痒和擦水的,小刚只是会错意了而已,而且也没有酿成大错,总归是善良的小孩热心办坏事,对於小刚轻拿轻放的便过去了。
可惜蝉儿这一次的退让反倒更加激发了小刚的野心,一次听闻自己的好哥们吕大傻吹牛说他老爹是黑社会後,小刚立刻砸碎了自己的存钱罐,托吕大傻找关系弄了一瓶高浓度的媚药。
在随後一个周末的晨练中,小刚先是以推荐一款能量饮料为由设计蝉儿喝下了一口没有任何稀释的媚药,随後跑步的血液循环加快了蝉儿身体对媚药的吸收,刚跑没多久便气喘吁吁,小刚趁机别有用心的提议两人一同到凉亭休息,结束当天的晨跑。
谁知道蝉儿想着在学生面前要做好示范,哪怕欲火焚身也要树立榜样跑完全程,小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将蝉儿仅喝过一小口的一瓶媚药再度递到蝉儿面前,只以为自己是跑步太累的蝉儿拿着眼前的「能量饮料」连饮几口,哪怕仅一滴都能让人欲火高涨的高浓度媚药被蝉儿喝掉小半瓶,两人再度便开始了晨跑。
等到跑步返程再度路过那处隐蔽的凉亭时,蝉儿已经是淫毒深中,满脑子都是情欲,满眼都是春情,不过蝉儿的坚持即将迎来胜利,只要再坚持 2分钟,蝉儿就能回到家中寻求丈夫的慰藉,可此时张小刚终於露出了獠牙,先是假装力竭猛地撞向了身侧的蝉儿,将蝉儿撞倒在地後,全靠憋着一口气硬撑着的蝉儿彻底被打乱了呼吸的节奏,再也无力抵抗情欲的侵袭,媚眼如丝的任由小刚抱到了凉亭里。
周末清晨的天色渐渐出现一缕泛白,原本幽静的小区开始开始有了人声,正在这时,天上下起了暴雨,整个河滨都被密集的淅沥声掩盖,熟睡的王允被雨水击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惊醒,一时兴起起床去阳台听雨。
王允望着这天地仿佛被一片银瀑连接的景象,发现阳台前方不远处那片总是高高扬起的芦苇也被倾盆大雨压低了身子,露出了平日里包裹在芦苇荡中间隐蔽的凉亭,此刻若是晴天的话,凉亭中的一桌一凳王允本应都能清晰可见,可巧是密集的雨水击打在凉亭的顶部,均匀的在凉亭的边檐铺开落下,形成四道雨幕,将凉亭内部围得严严实实。
见到这一奇景,王允顿时觉得十分有趣,仔细打量,隐约可见透明的雨幕中两道肉色身影交缠在一起,不禁赞叹着凉亭如同是一张新婚大床,仿佛老天爷偏爱床上的新郎一般,扯上四面纱帐为这位宠儿遮避,只是不知道怎样的妙人儿才有幸被这位幸运的新郎官在暴雨中迎娶交欢,想到自己年轻时也像这凉亭中的男人一样大胆过,在野外和蝉儿留下了一桩桩风流艳事,直到现在还与天仙般的爱妻蝉儿恩爱异常,王允暗暗为这对暴雨中的神仙眷侣送上祝福。
王允毕竟已经趁着淩晨蝉儿熟睡後挺枪好好享用了一番爱妻的美穴,因为蝉儿正熟睡,王允可以不用担心早泄毫无顾忌的猛干,所以没几下就一泄如注了,其余的时间都是让疲软的肉棒泡在蝉儿被插的湿漉漉的小穴里温存,蝉儿的小穴是极品名器,哪怕睡梦中,淫肉被插入後也会温柔的蠕动着侍奉留宿的肉棒。
王允的肉棒在这一晚上的温存中又被蝉儿的小穴弄硬了两次,挺动几下後很快射了出来,射得蝉儿的小穴满满胀胀的,直到快到清晨蝉儿起床跑步的时间王允的肉棒才从蝉儿的美穴中滑落出来,本就浓稠的精液经过了一整夜,要麽干涸要麽接近凝固在了蝉儿的花径里。
王允交空了自己的存货後短时间内对性事难提一丝兴趣,对於凉亭野合的情事只是稍微关注一下就转移开了目光,关注着这罕见的暴雨。暴雨非但没有停歇的迹象,还越下越大,外面的一切颜色都被透明的雨幕所掩盖,王允伸出手掌,滴打在掌心的透明雨滴带着彻骨的寒冷,不由得有些秋悲冬恨,突然感觉有些乏了,想到今天是周末,王允决定转身去睡个回笼觉,不愿再多见这预示着毫无生气的冬日将近的景象。
在王允感觉整个人间仿佛失去了颜色与温度,化为毫无激情与生气的冬日时,就在他近在咫尺的那一处芦苇荡包围的小凉亭里,风景这边独好,仿佛世外桃源,人间天堂,春日正浓,充满激情的「吸溜吸溜吸溜」口舌吸舔音和「啪滋啪滋啪滋」湿滑肉体碰撞声交织,压过了暴雨单调的冲刷声,男孩性奋粗野的嘶吼声让空气都变得灼热,女人甜腻婉转的呻吟焕发着勃勃生机。
只见一个仪态高贵的美妇正坐在凉亭一侧的长椅中间,双肩无力的倚靠着护栏,修长的美腿如同被打开扳直的圆规一样平放在长椅上,张开的娇艳蜜唇与挺立的深红乳头,微微晃动的马尾和狼藉湿润的耻毛,如玉般的美肤与其上浸染的粉韵,颤动的丰腴乳房和颤抖的一握纤腰,以及那紧绷的双腿和卷起的玉趾,无一不在展示这一美妇正处在美妙的高潮之中。
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是,一个不及美妇肩高的小男孩正扑在她的怀中,咋一看还以为是一个正在练一字马的母亲抱着年幼的儿子,可是这个美妇却一丝不挂,而小男孩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跟,正用赤裸的下体对着美妇一双美腿中间的妙处不断挺动,双手肆意的蹂躏着美妇柔嫩的巨乳,脑袋时而低下吮吸调弄美妇傲立的乳房乳尖,时而擡起亲吻挑弄美妇的红唇嫩舌,随着男孩的动作,美妇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起来,两人的交媾仿佛永不止歇一般,肉棒和美穴结合处一片狼藉,结合处的地下满是滴落的白浆。
这一日暴雨连下了整个白天,没有蝉儿妈妈的早饭叫醒服务,王允和王松父子不约而同的睡了懒觉,没有察觉到蝉儿的失踪,等到中午过後两人才饿醒,因为早上蝉儿出门没有带手机,父子打着伞出门找蝉儿,两人跑去了学校又找遍了附近蝉儿几个去锻炼过的公园都没找到,等到晚上父子饥肠辘辘又浑身湿漉漉的只能回家从长计议,当两人走到河滨的芦苇荡的时候,正好看见蝉儿淋着雨往家门口小跑回去的背影,顿时松了一口气。
王允回家询问蝉儿才知道,今天早上因为跑步太远淋了暴雨,蝉儿来不及回家只能在外避雨,又因为穿的少淋了雨感冒头晕了,就找了家医院休息,谁知道一觉睡到晚上才醒来,信任蝉儿的王允并未想过去找医院求证,看到此刻蝉儿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粉红色,一脸虚弱的模样,未作他想,赶紧让蝉儿好好休息,此事便告一段落。
不过从那以後,偶尔会早起上厕所的王松偶然发现,每天蝉儿出门跑步前也开始了认真化妆打扮,还要涂抹口红,运动装不再仅限於短袖短裤,有时出门跑步也开始穿短裙和丝袜,不过王松不知道是,在小刚的恳求下,蝉儿甚至还穿过高跟鞋这种完全不适合运动的装束出门,高跟鞋跑步自然是跑不了的,只能跑跑小刚的身体。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从某一天开始跟着蝉儿一起晨跑锻炼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最开始是小刚的父亲加入了了蝉儿和小刚的晨练,随後常常和小刚父亲喝酒吹牛几个邻居也很快加入了进来,後来人多的时候,甚至有十几个男人等着蝉儿一起晨练,等到大夥儿跑累了以後,有着蝉儿把柄的男人们肯定会拉着蝉儿找地方休息一会儿,自然就是那个被芦苇荡包围的隐蔽凉亭,因为蝉儿的缘故,原本荒废的凉亭每日清晨都人声鼎沸,香艳无比。
现如今,因为王松重生带来的的蝴蝶效应,小刚手忙脚乱匆忙拒绝了蝉儿晨跑的邀约,蝉儿迎来了另一种未来。
「骚货,穿的那麽骚还喊我一起跑步,也不看看你晨跑的时候哪个男人还敢顶着帐篷出门晨练。」
等到蝉儿的身影消失,撸後圣如佛的小刚才敢小声嘀咕着,浑然不知道自己与肆意奸淫蝉儿老师的机会擦肩而过。
在蝉儿出门锻炼让人大饱眼福的时候,王允和王松都还没有起床,尽管蝉儿对自己的生活安排非常严格,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跑步,随後回家冲澡、准备早餐、梳妆打扮,但是蝉儿对於丈夫和儿子睡懒觉却十分宽容,她并非是那种喜欢强迫别人遵照自己理念生活的女人。
在蝉儿眼中,父子二人都是生活废人,这并非是嫌弃,而是蝉儿总是用过度操心的眼光看待家人,不同点在於,丈夫王允是一个不省心的大憨憨,儿子王松是一个不放心的小可爱,正是这种过度宠溺的思维使得蝉儿硬生生的把丈夫和儿子惯成了米虫,不过蝉儿也乐得这样,甚至十分享受生活中处处被家人依赖的感觉。
此刻的王松还依旧呼呼大睡,这是王松重生後的第一次睡眠。在前世蝉儿离家出走後,王松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睡梦中梦见蝉儿妈妈回家了,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王松对蝉儿妈妈的思念也越发浓厚,这重复的梦境已是王松的梦魇,因此在重生後的这一觉,是王松这几个月睡得最为安稳的一觉。
「熟悉的天花板。」从床上醒来的王松只感觉脑袋昏沈沈的,一片空白,努力整理着记忆的碎片。
「我记得昨晚上回家,然後撞见妈妈在泡澡,後面似乎自己和妈妈一起泡来着,怎麽再後面都记不清了。」
如同记忆的胶卷被人剪掉一截一样,王松什麽都回忆不起来,前一幕还在妈妈的浴缸里,後一幕就从自己床上醒来了。
起身的王松下意识的准备打个哈欠,突然感觉自己嘴里有零星的碎末颗粒,带着丝丝甜味,下意识吞咽了下去。
「是葡萄的碎末,还带着一点奇怪的香醇?」
疑惑的王松对着手哈了一口气然後细嗅,那股与葡萄混杂的香醇味道不言自喻,尽管王松没有沾过一滴酒,但是有个嗜酒父亲的他还是知道自己口中是酒味。
眼前发现的一切告诉王松,自己昨晚十分荒谬的喝酒喝断片了,似乎还仅仅是喝的葡萄酒。
「居然喝葡萄酒都喝醉了,难道我和妈妈一样是沾酒就醉的类型?」王松无语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正当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只见蝉儿妈妈气鼓鼓的两步蹦进来,转身凶狠狠的对着门外大声说着:「王允!你今天不从我床上滚去沙发睡那我也不回房间睡了。」
眼前的场景对王松而言见怪不怪,过去每当王允趁着蝉儿醉酒後迷糊欺负她,第二天晨跑後清醒过来的蝉儿几乎都会生气的把丈夫赶去沙发,当然这并不是真的吵架,很快就会和好。
不过王松不知道的是,结果往往是贪恋房事的蝉儿妈妈忍不住穿上情趣装引诱丈夫,知道妻子脸皮薄只能用床上娇柔春吟来示弱的王允,自然是抓紧机会用尽浑身解数来安慰妻子的风流美穴,夫妇床头交媾床尾和。
王松见到这并不陌生的场面,知道多半是昨晚爸爸对妈妈玩得有些过分,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的他并非刚刚重生後醒来那对於自身情况云里雾里的状态,在安稳一觉後醒来立刻看到了蝉儿妈妈的倩影,这一前世梦寐以求的画面击碎了王松长久以来的梦魇。
蝉儿向丈夫进行了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示威叫醒後,习惯性的来王松的房间,打算用早安吻唤醒最亲爱的儿子起床,看到王松一反常态的没有睡懒觉,正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蝉儿突然想起昨晚上醉酒後那些荒唐事情,一阵心虚,一时见了王松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浑身不自在,挤出一张哭一样的笑脸,强做镇定道。
「松.松儿,起床了赶快去洗漱啊,老盯着妈妈看什麽呢。」
「妈妈,昨晚到底发生什麽了啊,我就记得我和妈妈一起洗澡,後面脑袋就一片空白了,早上起来嘴里还有葡萄和酒的味道,我洗澡的时候喝醉酒了吗。」
王松的疑问在蝉儿听来如同天籁,在昨晚的性教育中,蝉儿酒醉後发情的身体渐渐回忆起了躲在衣柜的那一次性事,自从那次在丈夫怀中被儿子用胡萝卜、黄瓜和舌头玩弄到泄身以後,蝉儿再没体会到那般美妙的禁忌高潮。
王松对蝉儿的性器捣乱的时候,蝉儿身体似乎再度飞向久违的仙境,欲火焚身的蝉儿嘴上说着不要,坐在浴缸边上的一双玉腿却非但没有合拢,反倒颤抖着张的更开了,身体欲拒还迎的享受着儿子对下体的玩弄,双手温柔抚摸着王松的双肩,似是在向情人示爱,似是在为爱人鼓励,在美母动情的撩拨下,哪怕王松那软成一滩烂泥的阴茎也渐渐勃起,眼看一场蝉儿情难自已的交媾即将水到渠成。
在这紧要关头,王允酿造的玉蛤酿残余成功阻止了妻子的情事,得寸进尺肆意品尝美穴爱液的王松醉倒在了妈妈的玉胯间,空留下高潮即将来临前便戛然而止欲哭无泪的蝉儿。
回想起昨晚醉酒後的阴差阳错,此刻蝉儿无比庆幸丈夫没有和自己行房,所以得不到满足的自己在浴缸里清洗阴道时欲火难耐,情不自禁的自慰起来,一时忘了清理被丈夫用酒瓶捣碎满穴的葡萄,最後便宜了儿子。
「小坏蛋,昨晚洗完澡後偷偷把爸爸酿的葡萄酒偷喝了都不记得了吗?」
在得知儿子不记得昨晚的情事之後,蝉儿顿时一身舒爽,尴尬全无,身子都觉得轻快起来,连对丈夫的埋怨都烟消云散,那一缕被王松挑动的情丝也再度安静下来,深藏为心中不能说的秘密。
「哎?」王松一脸愕然,惊讶於自己昨晚为何会突然对酒感兴趣。
蝉儿将儿子的惊愕当作了是小孩子的害怕,一脸奸计得逞的得意样子凑近王松。
「好啦好啦,妈妈帮你保密,咱们都不要告诉那个大坏蛋葡萄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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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晨跑过後的蝉儿还梳着马尾、穿着一身轻薄贴身运动装,美肉毫无防备的贴在王松胸前,逆生长的艳丽容颜和纤美的身材使得蝉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挑逗学弟的学姐一样,青春烂漫。
「好不好嘛,妈妈和你拉勾勾。」眼见王松还呆呆的,蝉儿对着儿子撒起娇来,家里的葡萄来源自然只有蝉儿「那」一处,要是儿子突然傻傻的跑去和丈夫坦白说昨晚偷喝了葡萄酒,想想蝉儿就脸红,主动拉起王松的手拉起勾来。
王松回味着与蝉儿妈妈玉指交缠的触感,没有注意到蝉儿的眼眸在自己的裤裆一扫而过,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哪怕阴差阳错王松的醉酒断片化解了母子两人昨晚的尴尬,但是蝉儿心里关於王松勃起功能的忧虑不但没有消减,反倒化作了更深厚的阴云。
想到昨晚最後关头,自己几乎要到了做爱前与爱人调情最深入的阶段,儿子的阴茎才稍微有勃起的趋势,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紧要关头又戛然而止了,喜欢过度操心的蝉儿生怕王松的性功能又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伤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着的王松发着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用儿子看母亲那单纯依恋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了,和诗音老师的淫乱通奸让王松彻底明白了性的美妙,而眼前美艳的蝉儿妈妈无疑是床上与之性爱的尤物。
「不知道诗音老师和妈妈小穴的滋味有什麽差别,手下一堆美女属下的爸爸都那麽迷恋妈妈,说不定妈妈的小穴干起来比诗音老师的更爽。」王松突然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较的念头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麽对蝉儿妈妈心生歪念,但是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蝉儿妈妈抛弃了自己和爸爸嫁给吕铁柱,还在那天去水电站的路上在汽车後座和吕大傻、吕二精两个学生车震,而且车震时蝉儿甚至为了避免被驾驶座上开车的新婚丈夫发现,一边捂着嘴强忍住不叫出声,一边与这两个名义上新的继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人用刀划开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两世为人,但是重生前後年龄差距并不大,王松不过是一个有着初三心智的初一学生罢了,而且因为父母的溺爱和保护性教育,王松本质上还是一个受不得委屈的温室花朵。
「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呀,为什麽妈妈抛下我跟其他的儿子偷情,为什麽妈妈就是没有和我做爱。」有一部分男孩儿第一次梦遗的对象、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都是自己母亲,王松过去一直强压着这种自以为是对妈妈的一种亵渎的想法,强行把自己对异性的好奇与倾慕转移到了诗音老师的身上,而此刻王松心中蝉儿妈妈圣洁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内侧画上了一个个「正」字,变得妖艳起来,而这份妖艳的光彩只背着王松展露给其他人,仿佛一个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抛弃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态失衡。
「妈妈,你爱松儿吗?」一句撒娇似的询问脱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个坠河的孩童绝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将蝉儿妈妈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当然啦,妈妈最爱松儿了,松儿是妈妈的小心肝呀。」蝉儿注意到了儿子突如其来的低沈,对於王松的怀抱没有任何抵触,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瘫软在儿子的怀中,一边轻抚儿子的後脑勺,一边安慰着莫名变得伤心的王松。
「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
「嗯嗯,妈妈爱松儿要比爱爸爸多这麽多。」蝉儿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比划了一指长距离,王松得到肯定答复後略有一丝安心,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准备放开抱住的妈妈时,蝉儿却没有停止手上的手势,宠溺一笑,比划的手掌渐渐拉开,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
「还要多这~~~麽~~~~~~多。」伴随着甜得发腻的语调,蝉儿的双臂彻底展开,仿佛一只振翅的天鹅,想要将全世界都拥入怀中一样,比划到不能更多为止,随後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嘻嘻笑着,双臂合拢,一拥将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来像是天生就是一体般相拥在一起。
「蝉儿最爱的是松儿的爸爸,更爱的是松儿,松儿想要妈妈比爱爸爸多麽更爱你,妈妈就有多更爱你,松儿今天怎麽了,怎麽突然这麽伤心,是做噩梦了吗?」
「我梦到了我和妈妈——。」在蝉儿的抚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前世自己和妈妈的分开,然後发生的种种,这时王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重生的经历太过离奇,稍作思考还是打算隐瞒这一秘密,於是话刚出口立马打住这个话题,继续享受妈妈安心的怀抱。
「我可以多抱抱妈妈吗?」
溺爱儿子的蝉儿一颗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沈的原因上,此刻听见儿子说昨晚梦见和自己发生了什麽却不愿说完,在蝉儿眼中是儿子羞於说出口,联想到刚才王松又是问妈妈爱不爱自己,又是把母子爱和夫妻爱比较,现在又想和妈妈多亲热拥抱,蝉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猜想。
「难道因为昨晚上的性教育让松儿做了春梦?」蝉儿越想越是觉得可能。
「尽管因为醉酒断片松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但是松儿潜意识里面懂得了男人的阴茎可以插入女人的阴道交配射精生小宝宝,所以夜有所梦。」经过分析蝉儿的分析,顿时一切如拨云见雾一般清晰。
「松儿之所以会低沈,是因为负罪感,因为梦见了自己和妈妈做爱。」蝉儿分析到这里觉得一股滚烫涌上面颊。
试想若是有一个溺爱继女的父亲,正好这个女儿平日里乖巧懂事,在学校又学习优秀擅长体育,又是一个未来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父女两人感情日渐深厚,渐渐的这个在家爱黏在父亲膝下撒娇的小可爱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这个娇艳少女在某日情窦初开突然抱着父亲不愿松手,只因为昨晚梦中与父亲禁忌的春宵一度。那麽,哪怕明知这是禁忌背德的,此刻知道这一切的继父心中也必定会是伴随着窃喜和情动的。
如今的情况正是性别相反,美艳的继母玉蝉儿和溺爱的儿子王松,再加上蝉儿本就是爱操心的性子,爱操心的本质就是多情,内心容易被打动,喜欢回应他人,想要被人需求。
在母子过往甜蜜的日常中,哪怕蝉儿再怎麽坚定的认知眼前的王松是自己的儿子,但是毕竟王松是继子,蝉儿的生理本能还是把王松识别为能与自己交配的无血缘关系男性,而王松自幼优秀的表现也自然被蝉儿的生理本能当作雄性的求偶。
多情的蝉儿没有发觉到自己对王松的溺爱中相当一部分是雌性被雄性的求偶撩拨起来的情丝,只是一股脑的将这些感情当作浓厚的亲子爱。
直觉告诉蝉儿现在应该从王松的怀抱中离开,在未来渐渐拉开母子间过热的距离,但是蝉儿突然想到不久前一个报纸上的新闻,一个男孩因为梦见和母亲做爱的负罪感得不到安慰,偷偷用剪刀剪掉了自己的阴茎。
「不行,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对松儿的性疑惑搪塞,要是在这个关头用大道理正襟危坐的教育,不但可能会彻底让松儿丧失对性的兴趣成为性冷淡,这样被强硬戳破春梦心事的松儿说不定还会恼羞之下做傻事,现在一定要潜移默化的打消松儿的负罪感。」
心思一转变,平时在蝉儿眼中觉得温馨的母子怀抱,突然就变得别扭起来,一想到怀中的儿子昨晚梦中才和自己鱼水之欢,蝉儿突然觉得王松的怀抱变得滚烫敏感,不断的撩拨自己的神经,原本像蛇一样柔软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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