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1)
“操你妈逼的,不用你帮忙!”
我心里一肚子火气,但却是嘴硬心软。
等吕辩开着摩托车离开后,我一边琢磨着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一边又想到我妈今天跟他在一起,特别是他临走时那得意的笑,我妈过往一次次被他玩弄。
我越想越气,心里越嫉妒。
自己又没有勇气过去制止,只好上楼去找他妈逼的,先泄泄火气再说。
于是,带着一股无名的怒火,但更多是那种醋意浓浓的欲火。
我一口气爬上教学楼的四楼,因为校长的办公室就在这里。
我还知道那位一天不挨操逼就痒的淫妇经常在里面跟那些男人偷情。
既然吕辩都帮我安排好了,为了发泄报复自己的火气,这一次上来我就没有打算跟她客气。
进去看到她就干死她,狠狠的干几炮,对待一个淫妇,粗暴简单就行了。
于是,我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目光对准了校长经常坐的办公桌,大声叫道:“校长,我……”
但此话刚出一半,一眼看清办公室里面的状况,自己先怂了一截,来时的怒火瞬间浇灭殆尽。
只见校长罗美凤穿着正装,眼戴镜框,一脸严肃的坐在会议室正中的首位。
会议室两边则是坐着十几个学校各个部门的领导,招生办主任林志农也在其中。
原来,今天是学校例行召开的一次领导会议。
看到我贸然闯进来,旁边政教处主任,一个即将步入更年期的老女人大为恼火,冲我大声呵斥道:“这位同学,领导在开会,你不敲门就进来是一件没有礼貌,也是不尊重我们老师的行为,马上给我道歉,然后出去写五份检讨书给我!”
“我……”我一时慌了神,林志农插一句问:“你进来找谁,有什么事吗?”
林志农的问题,像是在给我解围。我只好硬着头皮回他:“我想找校长……”
“混账,没看到校长在开会吗,校长没空见你,赶紧给我出去写检讨……”旁边那更年期老女人再次冲我发飙了。
“马主任!”
但坐在首席的罗美凤冷冰冰打断了她的威严,转头对林志农吩咐道:“林副校长,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了,这个月的工作汇报就由你来安排决定吧。”
“嗯……”林志农面无表情的回应。
罗美凤自己随便收拾一下包包,然后走到我面前停留了一秒钟,冷冰冰地留下一句:“你跟我来。”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踩着高跟皮鞋,嘟嘟的走出办公室。
这个时候我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灰溜溜的跟在她身后,眼睛盯着她圆润的屁股,穿上西裤,还真一种女强人的干练风姿。
两分钟后,我跟着她走上五楼另一间比较小的办公室。
罗美凤回头把门关上,并打开了空调,回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盯着我。
此时,办公室里面只有我跟她两个人,但看到她一脸冷森森的模样,之前上来时的怒火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沉默几分钟后,罗美凤取出一支香烟点上,深吸一口后突然问:“你找我?”
“嗯,找您……”
“有什么事吗?”
“我……”如果不是经历了那天晚上,亲眼目睹到她与那么多男人的淫乱场面,我都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穿着西装,一脸严肃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小处男,你很怕我吗?”罗美凤冲我吐出一口云烟,的语气变得温柔许多。
我抬头看看她的脸,她的美貌,她的身材,不论是怎么的穿着打扮,都无法掩盖她与生俱来的妩媚和妖娆。
我鼓起勇气道:“我不是处男了……我想操你!”
“呵呵,你的处子精还是我吃的呢……”罗美凤认出我来了,嫣然一笑的说道:“这个学校所有的男人都想操我,唯独你这个小处男,敢在我开会的时候冲进来,直接了当的说操我,胆子可不小啊你。”
“那还等什么!”
看见她冲我露出的妩媚笑容,本性暴露无遗,很显然还是那个淫荡贱货。
我那股刚刚消失不见的欲火再次爆发出来了,随手解开裤带,急急忙忙地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干她了。
“你叫什么名字?”罗美凤瞥一眼我胯下肉棒,恢复了冷冰冰的语气。
“校长,让我一边操你,一边告诉你!”说话间,我已经把硬得难受的肉棒掏出来,直挺挺地走到她面前。
罗美凤直接无视了我的肉棒,微笑道:“呵呵,小处男,想操我……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叫陈子颜!”说完,我再次把自己十公分的肉棒挺到她的嘴唇边,龟头和她的距离只差两厘米。
“来啊,我想操你的嘴,校长您的小嘴好性感……”
“你妈叫什么名字!”罗美凤并没有食言,但不是用嘴含住我的肉棒,而是用手轻轻帮我撸动起来。
“对不起,我妈的名字,我不想告诉你。”我已经知道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性欲十分强烈,自己一个人肯定搞不定她,只好克制自己的欲火,慢慢玩她。
“你说不说?”
“没必要……”
“我想知道!”罗美凤的语气一冷,握住我肉棒的左手同时一紧,那红色指甲掐住了我的龟头。
“你放手……”我痛得往后一缩,无耐龟头被她的指甲卡住,越缩它就越痛。
罗美凤得意一笑:“呵呵,说要操我的是你,说要放手的也是你,小处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大叫道:“我想操你的逼,操烂你的淫逼,放手让我操进去啊。”
罗美凤冷道:“想让我放手,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
“哼,你连回答我问题的勇气都没有,我为什么要给你操?”
罗美凤脸色一沉,同时松开紧握住肉棒的左手:“滚吧,老娘虽然是个下贱的女人,但老娘我不缺男人,更不是不随随便便就让人操的女人,想操我,还得看我的心情好不好,看我对你有没有兴趣。实话告诉你,你那个短小的鸡巴,老娘不感兴趣!”
“淫妇,我知道你想要的,别装了!”
报复吕辩的怒火,加上她对我短小鸡巴的侮辱,使我冲昏头脑,不管不顾了,突然抢走她手里的烟扔掉,随后抱住她丰腴的腰身,用力推倒在沙发上,直接是要霸王硬上弓。
“小子,你好大胆子。”罗美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过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是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任由我粗暴蛮横的压到她的身上,嘴里还轻轻的闷哼一声:“嗯嗯,不要啊。”
撕啦!见此,我更加肆无忌惮,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西裤,撕烂她的蕾丝内裤,看到她光呼呼两腿之间那浓密的阴毛,那若隐若现的阴唇含苞待放,像是在为我的鸡巴敞开。
我没有半点的犹豫,挺着肉棒直捣黄龙————狠狠的插进去!舒服!!!
“啊啊……”
肉棒与淫穴两个生殖器官的深入接触,令我和她不由得闷哼一声。而我的肉棒没有任何的阻碍,已经进到一个泥泞泛滥的肉穴当中。
但可能是她的淫穴里面水太多,或者被其他男人操太多,特别是那个黑哥的巨型肉棒,使得她现在淫穴里面有些松垮。
我的肉棒插进了,却像大海里面放一根针一样,一点夹紧的感觉都没有,更不能跟我妈那紧凑的极品宝穴相提并论了。
只是一想到吕辩那小子一次又一次操我妈,自己只能在背后干瞪眼,各种嫉妒恨。而胯下躺的正是他的亲生母亲,同样是一位美艳无双的熟妇。
这不是在做梦,吕辩他妈真的被我压在胯下了,我的肉棒已经是真真切切的插进他妈的逼穴里面。
报复的心思超过那份原始的欲望,我把全身所有力气都集中在胯下,开始一次比一次有力的在她两腿之间抽插!
啪啪啪!
“我操你妈逼,操你妈逼……”
报复的快感令我很快陷入了发疯发狂的境地,我一边爆操身下的美妇人,一边发泄这些天以来积压太多的厌恨。
啪啪啪!
啪啪啪!
“小混蛋,看见没有,我正在操你妈逼的,你看到没有,我操你妈逼的……”
啪啪啪!
面对我如此粗暴的侵犯,罗美凤没有一点抗拒,反而是更加配合的张开自己大腿,一言不发的盯着我扭曲的脸。
此时,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的女士西装,而我还穿着短袖。
不过,我们两个人的下半身已经是光溜溜的架势。
在旁边一面镜子看到我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一次次没入她的淫穴里面。
肉棒的每一次抽离,都跟着一摊淫水贱发喷出,顺着沙发皮流淌到地板上,那场面极其的淫荡。
啪啪啪!
啪啪啪!
尽管,操她那湿淋淋的逼穴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在我如此高强度的暴力抽插下,一次次的深入,高潮还是不由自主的爆发出来。
我又想到自己的母亲被吕辩一次次内射的画面,心里更加没有任何的保留。
我整个人死死地压压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脑袋,手指陷进她的长发,嘴里在她耳边发泄似的吼道:“混蛋,你看到没有,你妈逼的,我要射进去了,我要让你妈怀孕,我要射进去……”
“啪啪啪!”
低吼的同时,我的胯下对她下体依然保持着高速抽插的动作,最后一次高潮爆发,狠狠的插进去,在她那深不见底的淫穴里面,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精液喷射进去!
噗嗤噗嗤……
我射精了,第一次射进吕辩母亲的淫靡泥泞的逼穴。
射精的高潮让我感到无比的爽快,满足,但更多地是报复之后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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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没等我回味几秒,罗美凤突然把我推开,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机,并拨通其中一个号码,不冷不热的说道:“喂,是黄警官吗?”
“对,我是罗美凤,凤凰艺术学院的校长,额,我是来向您报案的?”
“罗校长,你要报什么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严肃的男人话音。
罗美凤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被人强奸了,对,是我学校一个学生……”
听到她这句话,我被吓了一跳,急忙爬起来,扑到她面前:“校长,您这要是干什么?”
罗美凤不理会我,转过身去对电话那头说道:“我有证据,办公室里有监控录像,我体内还有他的精液……”
“校长,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您放我一马吧……”
见她不是在开玩笑,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乱了阵脚,扑通跪倒在她面前,赶紧认错道歉了。
“你知道错了?”罗美凤得意的笑,回头对电话说了一声:“黄警官,他知道错了,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不用麻烦您了。”
挂上电话,罗美凤回头看了我一眼,冷冰冰的问:“刚才操得爽吗?”
“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罗美凤沉声道:“小家伙,胆敢强奸我,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知道我是谁吗?”
“您是罗美凤……”
“哼,敢惹我,只要我一句话,你小子今后几年就呆在监狱里面过了!”
“校长,我知道错了!”我怂了,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她真的报警把我抓进监狱,强奸罪名可大可小,那我这后半辈子就无法抬头了。
“呵呵。”罗美凤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伸手摸摸我的脸庞,又捏了捏我那软下去的鸡巴,调笑道:“瞧瞧你这个熊样,刚才强奸我的气势呢?”
“校长,我错了,对不起……”
“你妈叫什么名字?”
“我妈……”
“还是不想说?”罗美凤的语气一冷,捏我肉棒的手跟着一紧。
“我妈叫……王曼丽……”把柄已经落在她手里,如同我的肉棒一样,随手被捏爆,我不得不老实交代了。
“你爸叫什么名字?”
“我爸叫……叫陈敬德。”
“呵呵,果然是贱妇奸夫的杂种,呵呵,今天落到我的手里,真是有趣,有趣极了。”
此时的罗美凤已经是笑颜如花,根本没有被人强奸后半点低沉的情绪。
而我猜到她应该是不会报警,不过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如果这个办公室真的有监控,那我这辈子真的落到这个女人手里,任由她驱使蹂躏羞辱。
听她的语气,还有可能连累到我的父母。
罗美凤似乎打定了主意,抬手指了墙角:“臭小子,你刚才强奸我的过程,全部被监控拍到了,你想进监狱呢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
顺着她的指示,我终于看到安装在墙角的监控摄像头。
“校长,我想听您的话,一辈子都听您的话……”这个时候我心如死亏,没有别的选择。
“呵呵,很好嘛,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介意多你一个小奶狗。”
罗美凤愉悦一笑,心情很舒坦,张开自己的双腿:“刚才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用你的舌头帮我舔,顺便把你射进去的精液给我舔出来。”
“好……”我不敢推迟,扑倒在她的两腿之间,看到她已经是泥泞污浊的下体,隐约闻到了一股臊味,特别是那浓密杂乱的阴毛,有些肉黑的阴唇,里面还流淌出来的不明液体,看起来有点恶心。
但我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用舌头给她的淫穴卖力的舔起来。
“没吃饱饭吗,用力舔!”罗美凤不满意,一巴掌打我的后脑。
“唔……”为了讨好她的欢心,我像一只公狗一样,舌头更加卖力的舔弄她的阴唇,她的阴蒂。
“嗯嗯嗯……好,就这样,嗯嗯嗯……”
罗美凤来感觉了,用力抱住我的脑袋,死死地往她下体挤压,大腿也是紧紧的夹住我的脑袋,害得我差点窒息了。
只是为了讨好她,我不得不忍受下来,顾不上那些气味了,舌头一刻不停地舔弄,时不时往淫穴里面扣嗦,吸填,捣腾,使出十八般武艺。
那天晚上,我就是这样舔弄我妈的,并让她高潮泄身了。
谁知道,我坚持不到几分钟,舌头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但罗美凤依然没有满足的迹象,还不时拍打我的后脑:“快点,用力啊,啊啊啊……”
“唔唔……”我已经没有办法呼吸了,真想一把推开这个女人,爬到她身上,用自己的肉棒狠狠插死她。
关键时刻,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不过我整个脑袋已经被她双腿夹住,根本看不清是谁进来了。
但不管是谁进来了,当着第三个人的面,罗美凤或许会放我一马?
不过,我可能是想多了。
经常和几十个男人一起胡搞的罗美凤早已经是见惯了风雨,根本不在乎进来的人是谁。
她一边摁住我的脑袋享受,一边问进来的人:“你来干什么?”
“会议结束了,我进来给你汇报一下!”一个男人的话音响起来。
我听出是林志农的话声,一想到他是罗美凤的丈夫,当着他的面舔弄他的老婆,强奸他的老婆,我心里居然有些莫名的兴奋,胯下肉棒跟着勃然怒起了。
不过,我对林志农的印象不错,认为他是个好人,兴奋的同时,还参夹了一部分内疚。
“嗯嗯嗯,那你就汇报啊……”
当着丈夫跟别的男人胡搞,罗美凤似乎也习惯了这样场面。
于是,林志农平淡如水的汇报道:“这个月咱们学校的总支出是二十六万零四百五十六块,总收入是四十一万,零头我转到下一个月,新招进来十六个学生……”
“小子,你硬了,快起来操我,快……”
这个时候,罗美凤却把我拽起来,自己仰躺在沙发上。
听到她指示,我顾不上那么多,挺枪上马,对着她的淫逼就是一捅,狠狠的干起来!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快点,快点操我……”
一边是肉体之间地拍打声,罗美凤动情的呻呤声。
另一边则是林志农那不紧不慢的回报工作,他仿佛是透明一样:“这个月咱们学校的主要有三个计划,一个是十五天后的招商引资联欢晚会,第二个是新希望舞蹈班的扩展……”
啪啪啪!
趴在罗美凤丰腴性感的身体上,背后站着她的丈夫,我扛起淫妇的双腿,胯下越操越兴奋,越操越刺激,根本顶不了几分钟,射精的快感即将喷发出来。
“快点,操我……”罗美凤似乎也是来到高潮临界点,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腰,眼里含着妖媚渴望的眼神。
“噗嗤噗嗤……”
啪啪啪……
伴随着我一阵急促有力的冲击,阴囊收紧,一股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发出来。
这个时候我还有闲情回头瞄一眼,看到林志农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在一本正经的汇报他的工作……
要知道,当着他的面,距离不过一米,他的妻子正被我按在沙发上狂操猛干,正在内射进去,他依然无动于衷,还是个男人吗?
射精过后,疲惫满足的感觉让我四肢有些无力,想躺一会。
不过,罗美凤并没有打算放过我,还指示林志农道:“你去抽屉把那瓶油拿过来给我。”
林志农一声不吭的照办,转身从后面一个柜子抽屉取出一个瓶子过来。
罗美凤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倒出一点油乎乎的液体在手掌中搓了搓,然后全部涂抹到我的鸡巴上。
还真别说,这药抹上后效果很好,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居然又硬起来了,而且还被原来的要粗大很多。
肉棒上火辣辣的感觉让我的欲望再次被激发出来,满脑子想找一个湿热的肉洞操进去……
罗美凤那泛滥成灾的淫穴不正是我需要的肉洞吗?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声,再次主动张开自己的双手,冲我微笑的招手:“还没玩够吧,来啊,来操我啊。”
“操,操死你……”我没有跟她客气,当着她的丈夫的面,我挺着大肉棒再次插进她的淫穴当中,卖力的操动自己腰部。
林志农愣了几秒钟,不过最后还继续汇报他的工作。
“操你妈逼的……”
趴在罗美凤身上的我陷入了忘我癫狂的境地,腹部不断用力拍打她的下体,一边撕开她的女士西装,衬衣,乳罩,一个一个丢在地面。
一直到她的上身全部被我趴个干净,光呼呼的身体,以及这个女人的两对微微下垂豪乳,几乎比我妈那对还要大一些,就像是一对洁白的肉馒头。
“好……好大……”
看到她那对又白又大的乳房,在我爆操之下,还跟着上下左右地晃荡,十分的惹眼。
我惊呆了两秒钟,然后猛的趴下去,整个脑袋趴挤在她的豪乳之间左右亲昵,用力揉搓,白嫩的乳房让我爱不释手,深切的感受到了峰峦之间窒息的兴奋。
特别是她的乳头,我对它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张嘴含住,一股酸咸的味道,我依然是如饥如渴地吸允起来。
同时,对她下体的淫穴,我的肉棒时刻保持高速冲击。
啪啪啪!
罗美凤极致回应我的抽插,四肢紧紧盘住我的腰身,嘴里含糊不清的叫喊:“啊啊,贱妇,没想到吧,啊啊啊,你勾引我儿子,很得意吗,哈哈,我今天……也要你儿子操我……操死我,好爽,好爽啊……”
啪啪啪!
几分钟后,在我的腰部高速冲击下,我和罗美凤的高潮几乎是同时来到。
在她的淫穴里面,我的精液和她的阴精来了一个亲密的冲刷碰撞。
“唉……”
看到我和罗美凤下体紧紧盘缠在一起,一起激情亢奋相拥的模样,林志农终于撑不起下去了,随手丢下那份报告,转身要出去。
罗美凤伸手摸摸我的脸蛋,摸到我的胸膛,柔声叫道:“老公,我饿了!”
“额……”我一时分不清她叫的是谁,已经走到门口的林志农回应道:“我去买东西给你吃吧。”
说完他把门关上了,留下我跟罗美凤在一起。
“小子,继续啊!”
罗美凤虽然是高潮过了,但此时仍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
我不敢不从,加上我的鸡巴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迹象,欲望依然强烈。
我咬咬牙再次翻身上马,扛起淫妇的美腿,对她的下体发起新的一轮高速冲击。
啪啪啪!
这一次我更加持久,更加的卖力,一次次捅进她的淫穴深处,操的她床叫连连。
“啊啊啊,贱妇,看看你儿子对我做什么,啊啊啊,他正在操我,操我好爽啊,啊啊啊,好爽啊,你儿子真棒,啊啊啊!”
听着她那奇怪的叫床声,我越战越勇,并陷入狂暴的状态,一刻不停地在爆操她的淫穴,一次次捅进去,一次接着一次射精进去。
噗嗤噗嗤!
最后,我的鸡巴依然没有软下去,不过我的四肢已经麻木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疲惫不堪的感觉让我开始对这个女人感到厌倦。
但罗美凤依然不肯放过我,见我不肯动了,自己被动化为主动,翻身爬到我身上,用观音坐莲的姿势,用她那大屁股操弄我的肉棒。
啪啪啪!
“老婆,你们还……”林志农都去买东西回来了,罗美凤对我的蹂躏似乎才刚刚开始。
“老公,我饿了,你喂我吃好吗?”
“额,好……”
“谢谢老公,嗯嗯嗯……”
她若无其事的吃着林志农喂的糕点,一边挺动自己的腰部,硕大的豪乳,乌黑的长发跟着左右飘摇,上下跳动,活脱脱一个吃人的女魔头。
而我的肉棒根本没有离开过她的逼穴,任由对方坐在上面暴力操动,不时观察林志农的表情。
罗美凤一边操我,一边抚摸自己的乳房,还有心情跟林志农聊天:“老公,我看你刚才的样子,是不是有感觉,它硬起来了?”
林志农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罗美凤叹道:“唉,你真的废了!”
林志农指着我劝道:“他还是个孩子,差不多得了。”
“差不多得了?”
罗美凤沉声质问:“哼,才刚刚开始呢,那个贱妇勾引我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也会被我这般玩弄,哈哈,哈哈。”
林志农道:“我不知道你跟谁有什么过节,但我知道你这样对待他,迟早要出事!”
“不用你来操心!”
罗美凤恶狠狠地叫道:“那个贱人敢动我儿子,我就让她儿子加倍付出代价!”说完,她加大力气,大屁股狠狠的往我胯下拍打。
“贱人,我要操烂你儿子的鸡巴,操烂你儿子的鸡巴,让他跟你一样,永远废掉,废掉,断子绝孙……”
啪啪啪!
这一次是反过来了,在她的大屁股有力冲击下,我精关打开,不受控制的噗嗤噗嗤噗嗤射精出来。
接连几次射精,我的鸡巴依然是没有办法软下来,罗美凤根本不在乎我是否射精了,大屁股依然保持着主动拍打我的腹部,直到她自己也高潮来临,阴精溅射出来,我才有几分钟的喘息时间。
但仅仅是几分钟而已,罗美凤似乎真要玩死我,再次爬到我身上,继续操弄我的肉棒。
不知道过去多久,在她的操控下,我接二连三的射出一滩滩稀薄透明的精液。
每一次射精已经没有那种高潮的快感,而是一种莫名的刺痛,一种煎熬。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从下午五点半开始到现在,整整五个小时,当着林志农的眼皮底下,我的鸡巴一直跟罗美凤的淫穴紧密连贴在一起。
我不知道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精液,四肢已经没有办法动弹,脑子里的意识渐渐失去了控制。
但罗美凤决心要玩残我,自己也操累了改用手掌粗暴地撸动我那坚硬无比的肉棒。
一直撸到我最后射出一滩带血的精液,她才肯放过我,并吩咐林志农开车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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