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 1)
二月初,考研成绩出来了,妻子外语受限,D竟然考过了。
3月份,妻子落实工作,住到单位宿舍楼,跟D就分开了。
更重要的原因,妻子不太喜欢D的略显霸道的性格。有次妻子前男友有事找她,然后小饭馆里请她吃饭,D知道后,气势汹汹的来到饭店,当着众人的面起了冲突。那次让妻子很生气,几周的时间没再见他。
第二次,D在宁波的女友到南京,整个周末跟D窝在酒店里。
妻子说她当时有点伤心。他女友走后,D毫不避讳,跟妻子说他们两人在酒店里两天两夜用了一盒半套套,还把手机录的他女朋友的叫床声放给妻子听。妻子说,那次让她感觉很荒唐,也很难过。然后就平静而坚决地跟D分开了。
之后,D去找过她几次,包括我们认识不久我遇到的那次,但妻子都没怎么理睬他。
“后来去我们城市那次呢?”我问。
“哦,那次呀,那次他去出差,约我吃晚饭。我不是还问你去不去吗?”妻子说,“那次真的就吃了个饭。那时我们正热恋呢,跟他吃饭,满脑子想的是你。”妻子盯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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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没再联系呀?”我继续问。
妻子依旧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了一会。“你能保证别生气吗?”妻子说。
我胸口热热的,有点堵。
“前年冬天,我不是去杭州有个培训吗?”
我迅速的回忆,前年冬天,妻子单位派她去杭州进行了一周的培训。那时,我们已经接触夫妻交友几年了。她那次去杭州,我还在幸福村发帖子,希望给她找一个单男,给她一段香艳的日子。后来我把几个感觉不错的推荐给妻子,她不置可否。
在杭州的时候,一位男士想请她吃饭,也被她拒绝了。原来这里面有个D。
“我们事先没有联系的,有一天下午没有事情,我就去了湖边。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感觉特别寂寞,甚至想,谁过来跟我搭讪,说不定我就跟他一起游西湖了。”妻子说,“后来我在湖边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没想到很快D跟我联系,他也在杭州,而且当时离我不到1000米。”
妻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更像是一种缘分。如果别的情境,她可能不会回复,但那天觉得理所当然应该见面。他们按照导航相互靠近,手机上显示距离越来越近,她心跳的也越来越厉害。不远处,D的大个子一眼就看得到,穿着风衣,还是很帅气,但感觉成熟了很多,拿着手机焦急的四处张望。那一刻,妻子觉得很温暖,站在原处,看着D焦急寻找的样子,眼睛竟有点湿润。
D发现了妻子,绽开了开心的笑脸,几秒钟,两个人也不靠近,就互相看着对方。妻子说她很喜欢那个瞬间,有点温暖,有点感动。
D是去宁波看孩子,正回南京的路上。
几年前,他当时的女友怀孕了,两人就结婚了。但高校调动很麻烦,两人分居了2年时间。后来,他发现妻子出轨,于是离婚,儿子跟了妈妈,他每月去宁波看孩子。这次看完孩子,心里有些郁闷,便在杭州下车,想到湖边散散心,没想到……
D跟妻子在湖边的咖啡座里聊到傍晚,然后去吃饭。湖边冷,D用风衣把妻子裹住,两人很自然地亲到了一起。
晚饭时,两人就像一对恋人了,长沙发上,D几次把妻子紧紧抱在怀里。妻子也有意无意的喝了大半瓶红酒。
饭后,妻子去了D的酒店。D请了几天假,之后的3天时间,除了参加培训,两人一直在一起。
“这次可以尽情的爽了。”我不无酸意。
“你们男人呀,就知道爽。”妻子揶揄道。
人们总会关注第一次,对于妻子第一次被D插入,我自然格外想知道细节。通过几次讲述,我也基本知道了那晚的情形。
那个冬天的夜晚,妻子跟D来到了他的酒店。
妻子说,到房间的电梯里,她几乎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一进门,脱掉大衣,妻子便被D按在了墙上,长时间的激吻。胸罩被解开,羊绒衫被推到了腋下,短裙下面,裤袜连同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当D的大手摸向早已湿漉漉的阴户的时候,妻子的腿已经发软了。
D蹲下去,想要舔妻子的小逼,妻子本来想先洗完澡,但在D强有力的进攻下,便打来了双腿。裤袜褪到地上,一条光腿搭在D的肩膀上,张开的小逼迎接着D的舌头。
“站着被吃下面,有种晕眩的感觉,蛮爽的。”妻子回味道。
然后,D站起来,把妻子的头往下按。妻子便蹲下去,跪在地毯上,拉开拉链,放出了D的大鸡巴。
8年不见,这根大鸟更黑更狰狞,小手套上去抓不过来。舌尖挑动,有点澹澹的体味。含进去三分之一,小嘴就被撑得满满的。
吃了一会,D便不客气的用大鸡巴在妻子嘴里耸动,后来便抱住妻子的头,快速的抽插,插得妻子喘不过气来。
“他跟你不一样,你做的时候比较安静,他每次被吃或者做爱的时候,都会大声地叫。不过这样也让人蛮有成就感的。”妻子说。
当妻子像个小光猪被扔到床上的时候,两人早已情欲高炽。D的大鸡巴顶到了湿漉漉的小逼上。
那时妻子已经经历了几个鸡巴,其中不乏大号,但D的还是让她又爱又怕。妻子要求他慢慢插入,D的鸡巴便缓慢而坚定地侵入。
妻子说感觉阴道一点点被撑开、侵入、塞满,从开始插到全部进去感觉进行了好长时间。适应后,就是暴风骤雨的活塞运动。
“第一次,好像时间不长吧。不过满激情的,他的动作特别快,插得我都透不过气来。他出来的时候,我感觉都被弄得散架了。”妻子不无回味。
“那次呀,没用套套。”
妻子盯着我,撒娇的眼神里满是无辜。在她的观点里,没有感情的两个人做爱,才会用套子。第一次不用,后面当然能不用也就不用了,我想。
开始的时候,还是含着久违的感情,后来熟悉和适应后,更多便是身体的释放与探索了。
那时的妻子轻熟风韵,已经解锁了几乎所有的姿势,夫妻交友让她更懂得如何让自己和男人快乐。D则正好30岁,体育生的体质,领略过多个女人,体力和经验值正当完美的时候。机缘把他们安排在杭州,几天里自然心无旁骛,尽情探索和享受身体的欢愉。
“在房间里的时候,都不怎么穿衣服。他呀,跟个野驴似的,小弟弟一碰就硬。”妻子说。
“那小乖乖岂不是一直被操?”
——
“嗯,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切,难道你的小骚逼不想被操似的!”
——
“呵呵。跟他做还蛮刺激的。”
“怎么个刺激法呀?”
——
“他像个土匪。跟你不一样,你是温柔型的,他是那种很粗鲁、很霸道的风格。”
妻子这句话让我心酸了很长时间。
“怎么霸道呢?”
——
“你知道他下面大。他想爽的时候,撞得力气特别大,有时会弄疼我……他喜欢抓着头发插我的嘴,有时会插得很深……他喜欢从后面插,射精的时候还会抓住我的头发。很爽,但也疼。”
“他会打你屁股吗?”
——
“会……还用鸡巴抽我的小逼,抽我的脸……”
我跟妻子做爱,经常在这样的一问一答中,一泄如注。
那次杭州回来,我搂着妻子想操她。妻子去浴室洗澡,回到床上,小逼刮的乾乾净净。
“你不是喜欢小白虎吗?我刚才刮光了呀。”妻子挑逗的看着我。
那晚的妻子风情万种。
后来,我才知道,在杭州的时候,妻子经不起D的挑逗和要求,被D刮成了小白虎。
“他呀,蛮自我的。所以我对他也谈不上什么感情,可能就是感觉蛮激情的。”妻子说。
我相信她说的话,也许正是因为D的自我和霸道,之后的近两年里,妻子没有再见D。她可能没有再想见面,所以就打算把杭州几日的出轨,作为一段激情的回忆埋在心里。
直到这次同学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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