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 / 1)
多亏双方长了一张好脸啊,郁华潋在心里吐槽。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是恰好对方符合自己的审美,见色起意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1500的结课论文考试写懵我,字都不会写了,强颜欢笑(微笑)抱紧我就现在!
☆、第19章 019
皇上在关雎宫用膳的消息如一阵风般不到半柱香便传入东西六宫,各宫反应不一。
永福宫。
“娘娘,皇上申时刚从关雎宫出去,如今竟又去了关雎宫……”听见宫人的禀报,淑妃面不改色的专心拿着一把做工精致的银剪子修建花枝,倒是一旁的贴身宫女芯雅急得要跺脚,仿佛抢了她的恩宠似的。
“急什么,三十七位新人,如今才进了一半。郁华潋好歹是新晋妃嫔最高位,就是为了给国公府做脸,今日皇上也会去关雎宫。”淑妃右手扶着一截长岔的分支,左手举着的剪子稳稳的照着长岔的枝节剪下去,“啪”的一声,地上又多了一截还带着一朵花苞的枝干。
“兮雅,这盆十八学士如何?”淑妃放下剪子,接过凝雅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髻间的蝙蝠纹镶琉璃珠颤枝金步摇跟着她的动作轻轻颤了颤,琉璃珠在宫灯的照耀下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增之一分则太繁,减之一分则太瘦,娘娘花艺愈发精湛。”名唤兮雅的宫女看了眼桌上的花,虽说得平淡,却莫名令人信服。她周身有一股书卷气,背脊挺直,气度不凡,实在不像是为伺候人的宫人,倒像是哪家娇养的世家小姐。
“这盆十八学士由娘娘修剪,实乃是它的大福气。”众人似乎习惯了兮雅的态度,凝雅连忙插嘴修补气氛,又朝兮雅使了个眼神。
“凝雅所言极是。”兮雅微微颔首,低垂的眉眼令人看不清神色,只是藏在袖中的手指节有些泛白。
“明日就是另一批新人入宫的日子,这宫里是越来越热闹了。”淑妃轻笑一声没有接话,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口气,轻抿一口,盖上杯盖才道。
“纵是进来再多人,谁也越不过您。”芯雅接过话,殿选那日她未跟着娘娘去,据凝雅说那位昭仪娘娘国色天香,就是曾经的贵妃也多有不如。她觉得凝雅太长他人志气了,进宫的娘娘谁不是貌美如花,难道这位昭仪还美得让人迷昏了头不成,再说,陛下岂是那种贪图美色的人。
兮雅昨日是怎么说的?以色侍君岂能长久?虽然她不喜兮雅,不过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还是比她们这些从小伺候人的有见识,长得再漂亮又如何,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正巧昨日花匠又送来一盆素冠荷鼎,凝雅,赏花宴的帖子准备好了么?”中宫无后,虽然她代掌宫务,也只能借着赏花宴的名头召集众人。
后位啊,只有坐到那个位置,才是名正言顺的后宫之主!
可是她明明离那个位置最近,这几年却寸步未进,甚至连皇宠也渐渐稀薄了。尤其是随着众位世家嫡女进宫,她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回禀娘娘,已经备好了。”
仪瀛宫。
“皇上怕是连本宫长什么样都忘了罢。”身着月白寝衣的柔美女子斜卧在一张黄梨木美人榻上,她笑得楚楚动人,整个人恰如一朵柔弱无害的白莲,却让跪在地上禀报的宫人生生打了个冷颤。
“陛下对娘娘情深义重,岂是刚进宫的新人可比的。”跪坐在地上为莲妃捶腿的贴身宫女弄琴使眼色令宫人退下,劝慰道。
“情深义重?好一个情深义重,皇上确实对本宫情深义重!”莲妃笑意涟涟,眼中却漠然一片,“若不是情深义重,我就该陪着李嫣然幽禁一生了!”
弄琴不敢接话,莲妃也不需要旁人接话,闭宫两年,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在自说自话,若不是她心智坚韧,早就疯魔了。
“郁华潋,文国公府的嫡女?”莲妃一双削葱玉手把玩着一只累丝嵌宝衔珠鸾凤簪,指腹时不时摩挲着簪子锋利的尖端,似乎下一刻就要刺入指腹。
“回禀娘娘,郁昭仪确是文国公府唯一的嫡女。”弄琴答道。
“这是要出另一个贵妃娘娘呢。”莲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她偏柔的气质多了一分阴冷,令人心中发寒。弄琴眼睛偷偷瞄了眼莲妃手里的簪子,手微微有些颤抖,细看她的手,似乎有几个不浅的疤痕。
莲妃垂眸看了眼弄琴,把手中的簪子的尖端掉了个头,眼也不眨的刺入还在为她捶腿的弄琴手背,弄琴不敢出声,忍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下去罢。”半晌,莲妃松开手,凤簪扎进弄琴的手背,上边的凤羽还在微颤。
“诺。”弄琴满头大汗,小心翼翼的捂着还插着凤簪的左手悄悄退下。
翊坤宫。
“退下罢。”妍昭容眸中冷光一闪,手里的玉骨梳被她生生掰断,吓得进来的小太监差点跪下,他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内殿。
“本嫔让你准备的东西都交代下去了么?”妍昭容扔下梳子,转头询问云苓,玉骨梳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啪嗒”声。
“回禀娘娘,已经交代下去了。”云苓垂首答道,其实她不赞成娘娘这个时候对昭仪动手,奈何娘娘似乎铁了心要毁了郁昭仪,她也不敢深劝。
“哼!待本嫔毁了你的那张脸,看你还如何嚣张下去。”妍昭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鬓边垂下的细细银流苏晃出点点细碎光晕,令人看不清神色。
毓秀宫。
“知道了,下去罢。”和嫔慵懒的卧在软榻上,挥挥手令宫人退下。
“娘娘,山药茯苓乳鸽汤送来了。”彩棠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内殿。
“端过来罢。”和嫔起身,一手虚护着腹部,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斗吧斗吧,进来这么多新人,郁华潋越得宠对她来说越得利,有郁华潋在前面挡着众人的目光,她和她的皇儿就越安全。
关雎宫。
吃饱喝足,就该……
聊些风花雪月的事加深加深感情了,如果可以,一起谈星星谈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也不错。
“皇上,您说什么,嫔妾没听懂?”郁华潋不动声色的问,心里却又一丝不妙的感觉,拈花寺?拈花寺又是哪出?
“朕再提示提示爱嫔,永嘉二十六年九月中旬。”卫珩声音温和,眼神却分外危险,这个女人是不是做过的坏事太多,记不清了。
很遗憾,她记不清了,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永嘉二十六年九月中旬,那不是卫珩母妃病逝的半个月前么?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郁华潋蹙眉,努力回想往事。
拈花寺,好熟悉的名字,等等!那个时候,她刚刚生完一场大病,好不容易养好了身子,缠着娘亲带她出门,去的地方正是拈花寺,她还在那儿戏弄了一个小正太。
可是这与卫珩有什么关系,他们那时候又不认识,等会儿,戏弄了一个小正太?!郁华潋猛地抬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卫珩,记忆中模糊的小正太对着眼前的人渐渐变得清晰,眼前的人分明就是长大版的小正太!
所以,她那个时候戏弄的小正太,就是如今的皇上?!
“系统我们出来聊聊。”为什么资料里面没提这个?没有一点点防备就来了这么一出童年往事,如果她提前知道也好有所准备啊!
【叮!系统能量不足,休眠中。】
“等会儿收拾你!”郁华潋咬牙切齿的冲系统吼,调整好心态,用一脸无辜的表情对着似笑非笑的皇帝陛下道:“皇上,嫔妾还是没有听懂。”
黄桑,看我真诚的大眼睛,郁华潋羽扇般的眼睫扑腾扑腾拼命眨着,整个人扒在卫珩怀中,试图蒙混过关。
“没听懂……”卫珩看着她方才那副分明已经想起来的表情简直气笑了,“魏德喜,去给朕弄一个蜂巢过来,越大越好。”
“皇上皇上,嫔妾,嫔妾突然想起来了!”郁华潋马上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陛下,没想到我们竟如此有缘分,十多年前就遇见过,这算不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卫珩被郁华潋的厚颜无耻噎了一下,“爱嫔若是愿意被蜜蜂蛰几下,我们就当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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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被忽悠得傻傻站了半个时辰,还被蜜蜂追得满山跑!因为他甩了护卫,最后被蛰了好几下。
还误打误撞躲过了暗杀,当然这种事就不必告诉她了。卫珩眼神晦涩,那段日子,大概是他人生最灰暗的时期,母妃的药石无医,父皇的暴躁无奈,皇后的步步紧逼,几乎让他陷入绝境。
若不是那次去了拈花寺,或许他说不定真的就此一蹶不振了。卫珩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轻笑,他以前从未对那个位置有什么想法,看父皇整日一刻不得闲忙前朝的事,还不如当个闲散王爷畅快。
可是那只蜜蜂蛰得真疼啊,他仿佛被蛰醒了一般,又或者是,卫氏骨子里争强好胜唯我独尊的性子被惊醒了。他忽然很想坐在那个位置上,看看世人梦寐以求的位置,究竟是什么滋味。
父皇越来越不满与他政见不合的太子,世家也容不下处处打压世家的太子,他知道,他这个深受皇上宠爱的八皇子该出场了。
他玩心重,不喜政务,对世家没有敌意,在世家眼中,简直是下任君主的不二人选,至于乖张不羁,总比太子的狠辣无情好。
不过世家比他想象中还要大胆,太子坠马身亡?不知道除了魏王一系,里面有多少是世家的手笔?
“皇上您是九五之尊,心胸比山岳还宽广,就不要和嫔妾一个小小女子计较了罢,再说您忍心让嫔妾被蜜蜂蛰么?”郁华潋撸开袖子,露出白嫩嫩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望着卫珩。
卫珩回过神,看着郁华潋可怜巴巴的皱着一张脸,忽的一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如何?”卫珩好整以暇的抬起她的下巴,凤眸闪过一丝光芒。
“成交!”郁华潋颇有几分不甘心的样子。
当初她为什么要没事戏弄一个小孩子!果然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好不容易当了次熊孩子,居然碰见一个硬茬子,郁华潋有些牙疼。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一个bug ,男主叔父辈的王爷封号是郑王、魏王这种类型的,第二章出现的皇叔瑾王爷和其他皇叔封号风格不一样,然后男配卫珣是晋王,又奇异的和叔父那辈的封号相似,哭瞎…
所以我把皇叔瑾王和男配晋王的封号交换了一下,现在卫珣(好吧这人存在感到现在也不是很强233)的封号是瑾王,第二章出现的瑾皇叔变成晋皇叔,希望之前看的小天使不要搞混哦( ^3^ )╱~~ 【之后看的小天使可以无视这一段】
最后,我要临时抱佛脚去复习去了!小天使们大家周一见!(捂脸遁走)
☆、第20章 020
丑时。
卫珩第三次将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开,心里火气蹭蹭蹭往上爬。
这就是堂堂文国公府的嫡女?百年世家的贵女?睡姿如此不雅?!方才差点把他憋死,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难道国公府的人幼时没人教她如何保持良好的睡姿,如此,如此不讲究的睡姿到底是如何养成的?!
眼见她一条腿又伸了过来,这次更过分,小腿搁在他不可描述的地方,还顺势磨蹭了几下,隔着柔软布料的某物竟然被磨得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能忍一次,也受不住被撩拨了这么多次。
这几日他在朝堂上被那群大臣为春闱的事折腾得够呛,又念着她身子孱弱,两人早早就熄灯歇下了,没想到他对她的纵容到最后受折磨的竟成了他。
看着安稳熟睡的郁华潋卫珩只剩满腔郁气,看着身下的小帐篷,卫珩毫不客气的分开郁华潋的双腿,将他早已被磨得硬挺的某物往她腿心里凑。
郁华潋迷迷糊糊之间梦到她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抱着一只雪白的萨摩耶取暖,那只萨摩耶温驯漂亮,关键是一身柔软温暖的毛发,在寒冷的雪地里简直让她放不开手。
可是不知何时狗突然长出两只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最可恶的是还把手伸到她腰上!
“嗯唔……”郁华潋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身体不自觉的向后拱了拱躲避在她腰上作乱的手。
“爱嫔睡得可好?”带着情.欲的低哑声线成功让郁华潋半睁开眼,她艰难的张开打架的眼皮看着眼前无限放大的俊脸,口中无意识喃喃道:“不好,有一只狗欺负我。”
“一只狗?”卫珩扬眉,声调微微上扬,“正好,朕也睡得不好,既然睡不好,那我们不妨做一些有趣的事。”
卫珩一个翻身,将郁华潋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熟练的解开郁华潋的亵衣绑带,探入女子温凉细腻的雪峰上,肆意揉捏。
感受到下面微微有些湿意,卫珩把硬得发疼的肿胀挺入温湿紧致的甬道,这次,郁华潋彻底被疼醒了。
“疼……退出去,退出去,唔…不行了……嗯…我要死了……”带着哭腔的细弱女声呜咽道。
“爱嫔心口不一,你下面可不是这般说的。”低沉醇厚的慵懒声线透着一股戏谑。
“皇上出尔反尔……唔……啊,嗯……”指控的声音渐渐被细碎的娇媚呻.吟取代。
“娘娘,娘娘……”
郁华潋烦躁的皱了皱眉头,手挥了挥,试图挥退她身边恼人的嗡嗡声。
“娘娘,娘娘。”玉簟大着胆子提高了音量,又朝内寝门口瞥了眼,魏公公等了好一会儿了,他是皇上身边伺候的人,不好让他多等。
“何事?”郁华潋压下起床气蹙眉问,她昨夜被精虫上脑的臭皇帝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次,全身酸痛不说,连眼都睁不开,又累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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