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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过去,随着窗外的声音渐渐沉寂,天色也越发昏暗。入夜已深,明日又要上课,我也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处理好了事务,准备躺下休息了。

「咚、咚、咚。」

正当我准备掀开被子躺下的时候,门忽然敲响,声音很轻,不紧不慢的节奏,不过在这静谧的夜晚还是让我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我心里一怔,又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揣测起门外的到底是谁。这个点照理说母亲和张可盈早都睡下了,能有什么事呢?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

面前的场景简直要让我惊住了——

来敲门的正是母亲。

她身上只穿了一套黑色蕾丝吊带睡衣。如雪般白皙的肌肤与黑色的薄纱相撞,无限地放大了视觉上的冲击力。两根吊带挂在白皙肩膀上,有一根甚至因为没穿好而歪到一边,倒是更增添了一点勾引的欲味。锁骨的形状清晰可见,整具身体展现出了最纯粹的肉体的美好,用极具女人味的诱惑姿势撩拨着人的心弦。

自白皙的肩部向下,两抹收拢了褶边的衣布挂在胸前,却因透明的质感完全无法掩盖住胸部的形状,两点蓓蕾或许是因为兴奋而鼓胀着,暗暗地在黑色的衣纱下若隐若现,分外诱人。那微微翘起的双乳呼之欲出,让人忍不住要一把抓在手中细细赏玩,用一双火热的手蹂躏那柔软的乳肉。

而再往下,衣纱变得更为透明,几乎是毫无遮掩的了,母亲那纤细平坦的腰腹就这样展露出来。身材出众的美人多爱用露脐装来秀出那完美的身体曲线,但这种被薄丝微遮的脐部看上去更加魅人,再搭配上母亲那本就好似魔鬼般的身材,淋漓尽致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女人的美。当然,更令人口焦舌燥的还要再继续向下欣赏。

裙摆的开叉高到腰部,从侧面把腿露出了大半,而恰是靠近内侧的部分被遮掩了起来,又是一次黑白色的对碰,而这种倒是激发起人的窥探欲,也给母亲添了几分神秘感,让她显得娇媚而不浪荡,欲乱而不放纵,至于双腿间那狭缝,虽是看不见,但母亲身上这件蕾丝吊带睡裙,要是穿了内衣肯定是藏不住的,一定会在某些部分显示出来,而现在我看不到丝毫其他的痕迹,这也就是证明——母亲现在除了这件性感无比的睡裙,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我感觉到自己不能自控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加快,喉咙处也仿佛干涸了般,强迫着我自己不断吞咽着唾液,以此来压抑胸口不断膨胀的火热欲念。

「怎……嘶……咳咳、怎么了?」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大舌头一般,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的,远超平时的兴奋让大脑的转速都跟不上了,眼前的美人美景还停留着,意识却已经不知道飞去哪儿了。

我这窘态母亲当然是看得清清楚楚,而我在想什么她又怎会不清楚?不过母亲的表情却很是平静,要是往日,她穿着这一身定要羞得捂住脸颊,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不过这次的母亲看起来有些坦荡和自然,就好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自己。接受了那个有些淫荡的自己。

长期的调教让母亲逐渐适应了,主导权也更多地从我这边被母亲捞去。现在的她,不单将性与爱融合在一起,也能够将它们分开,更冷静,更客观地看待自己身体上的需要了。

正如她现在这一刻。

母亲的表情镇定,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了些许红润,她怎会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么烧人,光是胸前和私处那种释放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就已经让她身体内沉睡着的情欲缓缓燃起了。

「嘘……安静……」母亲坚定地直视着我的双眼,随后肩部轻轻往前一挑,眉也稍稍一抬,纤柔充盈的双唇轻轻一开,问道,「好看吗?」

我感觉她不是在发问,她是在让我臣服,让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彻底化为属于她的奴仆。

我连忙点头,岂止是好看,若不是母亲表现得太过冷静,我都已经忍不住要冲上去把她一把抱到床上,兽性大发了。

见我一副猴急答应的模样,母亲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笑。那笑里透着满意,就好像在说,我知道你离不开我,你只属于我。

随后,母亲闭上眼,身体向我倒过来,依倒在我的怀中。我们相拥着,身体贴合在一起,不断地挑逗着、放大着彼此的情欲。

母亲靠在我的脖子边,用唇轻触着我的耳垂,似带醉意的喘息扑到我的耳廓上,温暖湿润,如同甜蜜的麻醉药,让我的思维都开始顿滞,满脑子想的都是释放禁锢在身体里的那种冲动。

我的双手捧上了母亲的臀部,五指一收,揉捏起母亲的臀瓣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被我的双掌包裹着,配上那薄纱的质感,手感实在是无比美妙。母亲被我摸弄得浑身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状态,她伸出小香舌,红嫩的小舌头勾弄着我的耳垂,随后压在我的脖子上,让呼吸撞在我敏感的颈部。母亲那幽幽的香气闯进了我的鼻腔,让我心神一荡,随后手部的动作更大力也更大胆,上下乱摸,在腰和腿之间游移。

火热的掌贴在母亲微凉的肌肤上,按压在大腿和雪臀之间,让母亲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调情是一把双刃剑,一不小心自己也会坠进去,她的身体压得更紧,臀也似乎想要被我更多地掌握般向后挺翘。

随后母亲的舐吻来到了我的脸颊。我的手也开始向母亲的双腿间进发,先是整个地抚摸着大腿内侧,用掌心的温度融化母亲心中的矜持,再是若有若无地挑逗着母亲双腿之间的蜜穴,她本就没穿内衣,此时此刻阴部毫无遮掩,即使被我侵犯也无处可逃无处可退。

母亲一开始表现出了少许不安,但很快就顺应了我的爱抚,同时也更加激烈地回应着我,她的小脑袋蹭在我的胸前,细软的发贴在肌肤上,有一点点痒,不过美人靠在胸上,当真是一种享受,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带来一种极大的满足。

我玩弄着母亲的大腿根部,不断地用手指在小腹处挑拨,用指尖按在阴阜部,但迟迟不靠近已经开始泛湿的蜜穴。于此同时,母亲正亲吻着我的乳头。男人的乳头虽然迟钝,但在细心照料下也能得到几分快感,甚至由于这种感觉太过难得,让人更加兴奋了。

自乳头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被舔过之后的凉润感和因为欲望而诞生的火热交汇在一起,让我小腹处的邪欲不断扩张,我感觉到本来就无比兴奋的男根有了进一步勃发的态势,母亲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她那素净白嫩的小手抚上了我的鸡巴,手指不断拨点着龟头部,就好像呼应着母亲的请求一般,我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直到龟头胀成卵石那么饱满,才有了要停下来的意思。

母亲的身子软在我的身上,我本就焦急难忍,一把抱起母亲就往床上走去。

我刚抱着母亲靠近床边,角色一下子就对调了过来,母亲一扭身,把我压倒在了床上,她骑在我的胯间,双目的焦点紧紧黏着我的阳具,玉手轻轻一拈,随后对准自己的蜜穴缓缓进入。

我能感觉到鸡巴逐渐推开紧致小穴内的软肉,撑开那层层紧吸的褶壁,不断深入,直至被母亲全根吞下。火热的菇头与蜜穴摩擦的感觉,让我感觉到腰部阵阵发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汇聚,随后全部集中在肉棒上。

母亲也随着寂寞被我的大鸡巴填满而发出了畅爽的娇呼叹息声,也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的声音都比平时更加诱人,仿佛在想方设法让我沉溺于她的媚一般。母亲双手在我的肚子上一按,跪在床上的双腿向下一压,随后身体在我身上起伏。

她的身体前后律动着,蜜穴往上抽离,又缓缓向下压迫,由于姿势的原因,每一次都能感觉到肉棒撑开肉壁,直达母亲膣道深处,本身粘膜的摩擦就足以让人无比兴奋,再加上母亲女上位为我服务,节奏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能任由她随心所欲,就在这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中,我差点就被夹得一泻千里了。

当然,不止于此,母亲今天这身装扮实在是太过诱人,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韵更是让母亲身上清纯和欲情融合的那种感觉深化了一层,再加上本身那种官能的刺激,这重重的要素累加起来,让我也逐渐逼近极限。

母亲的表情有些舒畅又有些难耐,随着每一次在我身上的起坐,她都忍不住咬了咬唇,似乎被大肉棒侵犯蜜缝的感觉也让她有些受不住,而母亲为了对抗快感导致的浑身酥软,也是腿间相靠,肌肉绷住,倒是让蜜穴夹得更紧了,那腔内的嫩肉把肉棒牢牢地包裹住,蠕动的内壁以筋络与龟头相互摩擦,一下子让我爽的不行。

而我的腰也随着母亲的起坐配合着挺动,不断将肉枪往母亲的花心刺去。母亲被我不止的攻势弄得娇吟不止,早已忘记隔壁的张可盈还在睡着,放纵地发出了叫床声。

母亲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樱粉,我的视线牢牢地锁在她的身上,母亲的这身情趣睡衣实在是太过完美,点缀在身体上,既没有彻底遮掩住让人兴奋的性器处,又以一种将出未出的姿态,添上了一种朦胧而羽柔的美,使得最原始的肉体交融、性的交合被赋予了一层胧纱,变得优雅,变得沉沦。

我的肉棒与母亲的蜜穴交融在一起,我们的动作也肆意而放纵,彼此相互将性具撞击在一起,如饥似渴地索取着对方的肉体。母亲浑身晃动着,双臂微微颤抖,撑在我的胸腹部,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脖子也抬得高高的,而那惑乱淫靡的娇喘声拢荡在屋内,更为生理上的欢愉添了几分荡漾之意。

也不知是太过刺激还是太过舒服,我感觉射意忽然拔了上来,但母亲那娇美的身子又令我转不开视线。即使想要放缓,来压抑那在马眼处不断迸发的射精感,也力不从心。

「我要不行了!想射了。」

我压低了声音,不断对抗着那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但意念在快乐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嗯……啊、啊等、等一下……嗯、不,不要!」

母亲听我这忽如其来的预言,也是大吃一惊,她的神情无比慌乱,与先前的镇定显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也不知为何,明明理智告诉自己要停下等待,但身体却完全不听头脑的,母亲不但没能放缓节奏,反而让臀部扭动得更快。吸吮着的蜜穴紧紧地咬着我的鸡巴,热火朝天的摩擦裭夺了我的负隅顽抗,来自蜜穴的挤压裹揉更是最后一根稻草,我感觉自己背脊处一麻,随后无视我意愿的榨取迫得肉棒射出股股白浊的浓精,往母亲的子宫中灌区。

随着精液的释放,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极度的快感后来临的是一阵疲劳和倦怠感。我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母亲依旧骑在我的腰上,满脸不满的样子——那是自然,单单是我爽了,她还没到高潮,渐入佳境之时突然掐灭,怎能不心生怨言。

舒心和安逸感卷上了心尖,我感觉本来几乎要炸裂的欲望在释放后也变得乖巧起来,阳具也跟着软化,已不复方才的硬度,从母亲的嫩穴中滑落出来。

这一下母亲的表情更是不满了,她摇了摇双腿,在我身上晃了几下,就好似骑马似的,催着我继续。但看我一动不动的样子,再加上阴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好无奈地停了下来,眉头微蹙,眼睛中的光芒粼粼,嘟着嘴巴,将腮帮子也充得圆润了不少。

我眼见母亲一脸求而不得的寂寞,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浮起一抹笑意,母亲会露出这么情绪化的一面煞是少见,更别提像这种小女人撒娇一般的表情了。

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嘟囔道:「……人家还没到呢。」

话语轻喃,带着一股幽怨的意味,母亲满腔欲火正是刚刚烧起的时分,蜜穴之中那阵阵瘙痒急需抚慰,儿子却在这时候泄了身,让大好的兴致被浇了一盆冷水。

「哼……」

母亲轻轻哼了一声,我连忙搂住她的身子,抚摸着她的肩背,陪着笑说:「这不是老婆今天穿的这一身实在是太美了,我光顾着欣赏一下子没忍住嘛。」

听了我这直球的夸赞,母亲的脸色由娇怨变为了羞赧,她这才想起身上这一套诱人的装扮有多么羞人,但箭在弦上,此时已回不了头了。

「哼~」

母亲又哼了一声,扭了扭头,靠在了我的怀里,这一次倒更像是娇羞了。我见母亲的心情有少许回复,赶忙继续安慰道。

「好老婆、乖老婆,来,亲一个。」

母亲抬起了头,嘴唇微微翘起,就好似恋爱中的少女在索吻。我低下头去,在她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一下虽然触即离,其中的袅袅情意却是说不尽道不完的,那种默契,那种灵魂上的融合,正是情爱中最美妙也最不足为外人道的部分。

母亲望着我的眼睛,眸中璀璨而迷离,本就没被填满的欲望因这一丝火星熊熊复燃,她贴在我的身上,不断摩挲着我的敏感处,纤细的指尖在小腹部游走。

有些微凉的感觉划过皮肤的表面,让我忍不住呼了一口气。

「老婆……」

「嗯?」母亲的一声上扬的回应将调子拉得又长又媚,鼻音中还带着灼热的喘息。

「想要吗?」我明知故问,试探着母亲的反应。

「要嘛~」她的语气中满是撒娇的意味,欲求不满的空虚感横置在母亲面前,让她完全成为了欲望的俘虏。

「来,你知道怎么做的,先让它站起来,一会老公保证把你喂饱。」

我轻佻地笑着,还刻意将腰部往前挺了挺,将半软半硬的阴茎推到了母亲的面前。

母亲惯常地白了我一眼,这个白眼中倒是蕴着万种风情,似是埋怨,似是娇嗔,怨道你这坏孩子就是磨人,而其中又有着包含一切的母爱意味,温柔而多情,让我不由得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

她的身子与我贴得更近了一些,那身轻纱般的睡裙碰在我的身上,有些凉意加上微微的粗糙感,就好似我最爱的母亲的丝袜一般,母亲亲吻起我的耳朵,将热气吹到我的耳廓上,滑嫩的舌头往耳道轻轻钻去。

耳朵被舔过的触感,舌头的温度,舌与而摩擦的声音以及母亲那诱人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所带来的是让人难以忍耐的强烈舒适感,整个头皮都在发麻,而脑内更是一片空白。

在为我舔耳的同时,母亲的小手盖在我的鸡巴上,用掌心压住龟头轻轻地揉搓起来。掌纹覆在敏感的龟头上,玉指抚过棒身上的筋络,撩拨底部的痒纹。

母亲的技术愈发纯熟起来,也不知是靠着本能还是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学习的,但效果可是彰显得很,没几下就让我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又重振雄风了。母亲精光四射地盯着我那完全勃起的鸡巴,眼神中满是露骨的欲望,她的小脸离得那粗壮的肉棒愈发相近,最后轻轻在龟头上吻了一下。

感觉到阳具重新挺拔起来,我心中的信心也随之越盛,再加上母亲这赐福般的一吻,更是让我顿时理智尽失,只想着把这美娇娘猛肏一顿。我的背往上一抬,母亲一下子便知晓了我的意思,一翻身趴在了床上,随后屁股高高抬起,就像只听话的小母狗一般,看得我十分满意。

我一手握着阳具,抵在母亲的私处,用龟头碾磨着母亲花穴的入口处。母亲的小穴本来就湿透了,肉棒沾着淫水犹如画笔般一阵乱划,弄得母亲那本就骚动不已的心更是荡漾不止。她摇晃着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在我面前摇摆着,看起来无比性感和淫荡。

我迟迟不进去,为的就是继续挑逗母亲,这种情趣自然是越多越好。比起一下子就简单的满足来说,还是先吊着兴致,等到实在忍耐不下去了再填满更让人印象深刻,带来的快乐也更甚。

「老婆,现在你应该怎么说呀?」

我一边笑着一边问母亲,就好像以前调教母亲时一样,她的性子极容易害羞,在床上一旦露出反差的一面,说起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话,不单是我觉得爽快,就连她自己也会变得更为兴奋。

母亲听到我惺惺作态的提问,哪能不知道我那盘算着的小心思,她先是摇晃着臀部,想要贴合住肉棒,将它套弄进去。可是背朝我的母亲又怎么能斗得过将一切尽在掌握的我呢?失败了几次后,她终于仿若死心般叹了口气,不再做无谓的抵抗,说道:「老公~快操我嘛。」

她的声音中幽怨的意味十足,仿佛在怪我冷落了美人,让她空守寂寞一般。我见母亲如此听话,心满意足,自然也是不再耍什么花招。

「好老婆,我来了!」

龟头推开阴唇,一杆直入阴道深处。

「嗯啊~」

随着肉穴再度被大鸡巴给填满,母亲也是愉悦地娇吟一声,一声叹息中包含着情热,亦是在鼓舞我快马加鞭层层推进。

从后面再欣赏母亲这身情趣装多少有些拘束,最精彩的部分在正面无疑,自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母亲的美背,总有那么些遗憾。但后背位自有后背位的妙处,像动物一样的交配所带来的是一种最为原始的冲动和快乐,再加上一切把握在手的征服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而母亲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又看不到自己被侵犯的模样,不知道下一次的撞击什么时候到来,这种未知同样让人极为兴奋。有的爱侣喜欢用眼罩,也是同样的道理。

我把母亲的娇臀当做方向盘,双手把住臀肉,腰间往前顶去,粗壮的鸡巴插在母亲的蜜穴内,龟头将穴内那娇嫩的软肉推挤开,自那条唯一的通道冲到最深处的子宫花心,腿也随着一发突刺拍打在母亲的雪臀上,肉与肉相撞彼此一荡,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每每顶到母亲子宫时,我都会产生一种特别的心理快感,无他,作为母亲的儿子,知晓自己是被这块神秘的地方所孕育并出生,最后竟又回归了这里,还是用最无力最悖德的乱伦的方式,一想到这,我就感觉脑海之中宛如炸裂般兴奋。

母亲的小穴紧致而湿滑,不断挤裹的肉壁与我的大鸡巴贴合无缝,而火热如壁炉的肉穴温润着我的肉棒,褶皱在蠕动着摩擦粘膜,带来一阵阵极为强烈的快感。母亲这美穴真称得上名器,又紧又热又滑又会吸,美嫩的腔肉压榨着我的阳具,爽快到让我抽了口冷气。

我将鸡巴浅浅向外拔出几寸,硕大的龟头卡在蜜缝口,半个龟头即将抽离阴道的时候,再突然发力,一耸腰,大肉棒随即突破阻碍一下子填满了花径,冲至最深处的软肉。灼烧着的鸡巴被温暖而黏蜜的淫液所浸润着,在这紧紧吸吮的蜜穴里进出得畅通无阻。

最完美的交合。

「啊~嗯啊……啊~」

母亲被我一下下的抽插给干得娇喘不止,嗯与啊糅合的呢吟声让人更为兴奋,而臀瓣也因为与我身体的相撞而弹抖着,显出阵阵肉浪,看上去荒淫非常。我对着母亲柔美的臀一阵猛干,将母亲的身体操的前摇后晃的。

「嗯……好棒……啊……」

我一沉腰,随后是一阵急速快肏,阳具在母亲的蜜穴中迅猛地抽送,拔出少许即一插到底,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摩擦着嫩穴里面,粗壮的龟头抵磨着壁道和花心,爽利到无以言喻。

就这样猛干了一会以后,我啪地拍了一下母亲的屁股,手掌印在臀瓣上有些发红,而母亲也随之听话地转过身来,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我看着身下的母亲,欣赏着她的美貌,窗框内洒入的幽然清光,将这黑暗的房间给照亮,也让我足以辨清此时母亲的模样。些许微光让母亲的美变得神秘而不可捉摸,而矛盾的是她正在我的胯下承欢,如此反差着实让人心中激荡兴奋不已。母亲的肌肤本就犹如珍珠般白皙细腻,被月光一照更是好似仙女。那乌黑而秀长的发披散着,诠释着性爱之中的酣畅,也更增添了几分情色意味。她那明丽的眸子流淌着无休的爱意,看得人想要温柔地宠幸。因交欢而变得绯红的双颊又让她显得更为少女,似开似合的双唇述说着何为诱惑,温热的吐息更是销魂蚀骨。更别提母亲身穿这一身黑色蕾丝裙所带来的更进一步的欲了。

我急促地吸了几口气,身子也因为兴奋而抖动着。如此美艳动人的母亲,竟与我在床上翻云覆雨,此情此景教人难信难忘。我镇平了心中的波澜,将母亲光滑而修长的腿扛在肩上,一提腰,再把肉棒送进了蜜液满溢的嫩穴之中。

几下抽送带来噗嗞噗嗞的淫响,更带来了不可言说的快美。肉棒在蜜穴中一阵乱搅,几下抽送让母亲喘得万分性感。望着母亲那妩媚的模样,伴随着母亲哼鸣仙乐的伴奏,我也彻底释放着自己的兽欲,抱着母亲的大长腿一阵猛干,操的母亲长发散乱,花枝乱颤。

「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连呼吸都顾不得,宛如凄泣般的叫床声预示着高潮的到来,随后腔内激烈地收缩,不断将肉棒裹紧,滚烫的蜜液喷溅,将床铺上弄得一塌糊涂。

这还只是第一次高潮,随后在我的肏干之下,母亲又高潮了数次,正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好好地喂饱」她。

经历过好几次决定的母亲已经浑身脱力,整个人软在床上,凭着我随意的玩弄。而我或许是第一波泄得太快反倒因祸得福,后面的几战耐久愈来愈强,直到现在还没射出第二发。被我玩弄的尽兴的母亲微合着美目,脸上映得桃红,头发更是散乱地贴在脸上,有如醉美人出浴般妩媚动人。

我抱着母亲的身子缓缓地抽送,想起她特意穿着这一身难得的衣服来敲我的门,不由得问道:「妈,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难不成……吃醋了?」

脑海中迅速闪烁过上午与晓菲母亲见面时的场景,当时就觉得母亲的表现似乎不是太对,总有一种焦虑感,现在想来,怕不是因为我和晓菲的关系太好,而嫉妒了吧。

「嗯。」母亲被我操着,喉咙里发出浅浅淡淡的呻吟声,说着,「人家就是吃醋了。」

我没想到母亲竟是直言不讳,爽快承认,当即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我突然往前用力一插,一下子干到母亲的花心:「那这样老公可得好好安慰安慰老婆了。」

「对,用力,就是这里。啊~」已经逐渐从上一次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母亲,适应了我那样缓慢的抽送,又有些欲求不满起来,此刻被我重重一干,正填补上那片寂寞的空白,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此时的我正好感觉到疲倦,连番不止的酣战几乎耗尽了我的体力,我的身子往下一坠,压倒了母亲身上,尚有余力的母亲则是轻轻推了一下我,男女的位置交换,又变成了她骑在了我身上……

最后的一次欢愉最为彻底,两个人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顶峰,淫液与精液交融在一起,正如我们彼此不分的肉体。狂野和火热终有止息的时候,正如浪潮起起落落,我和母亲都耗尽了力气,相拥躺在一起,十指相扣,享受着快乐之后的温存。

母亲的额间沁满了香汗,床上的运动实在激烈,弄得我们两个都大汗淋漓,也更证明了什么叫水乳交融。我剥开粘在母亲额间的发丝,手上和心中都是满满的爱意,想到母亲吃醋的表现,我的心中更是欢喜。如此美人对我一见倾心不离不弃的,还有其他什么好求的?

我的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微笑,轻抚着母亲的脸颊,安慰道:「老婆放心,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

这并不是漂亮话,虽然我对晓菲和张可盈都抱有特别的感情,但最最最特别的,永远住在我心中的,还是只有母亲,如果被迫做出选择题,我会选择的也毫无疑问会是母亲。

「嗯,知道了。」母亲靠在我身上,喃喃软语,她搂着我的腰,与我肌肤相亲,贴在一起,「嗯……人家还想要嘛。」

母亲这一下可有点惊到我了,刚才她已经高潮了近乎五次,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欲求。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一下可真的是……我有点心怵,但母亲的要求又怎么可能不满足呢?好在现在我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体力和精力恢复得也快,不然哪还真的应付不了现在的母亲。

一双长腿缠上了我的腿,母亲用腿摩擦着我的腰,用足部摩擦着我的腿,那种挑逗和勾引的意味实在是明显不已。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说了句,遵命,老婆大人,随后一鼓作气,拉了下被子把我们二人给遮起来,稍整片刻,房间内再次传来肉体撞击声和呻吟声。

树梢上的月光将窗户照亮,而这个夜晚,会很漫长。

作为学生,第一要务是要学习,但谁要是真的说出这种话,肯定要被同学给鄙夷一顿。没错,学校当然是让人痛苦的,而最快乐的时候,当属假期。高中的假期向来是让人害怕的,各种各样的传言层出不穷,有的说要补课,有的说要缩短放假的时长提早开学,总之,在放假之前,不安的情绪一直在班级里蔓延,直到张可盈宣布了准确的消息后,这骚动才总算停了下来。

学期后半的进程倒没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一如既往按部就班的上课,再是与期中和月考相差不大的期末考试,随着最后一场交卷铃声的响起,也就正式意味着我们从繁重的课业之中解放了出来,可以随心所欲地度过属于自己的时间了。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学校怎么可能会不布置作业,再加上家里有两位老师在我身边敦促着,要说放纵起来自然是想都别想,但比起平时在学校总还是多了许多余裕的。毕竟不用学习和家里两头跑,也不用被按着听一整节课,时间上的安排还是要自由许多。

而老师这门职业,最好的一点就是和学生们一道享受假期,虽然也并不一定是享受,但比起那些从早忙到晚像个机器一样没完的工作来说,还是要好上许多的。这不,张可盈就正好可以透过这个假期在家里好好安心养胎。平常在学校里的事情还是太多,她作为班主任有大大小小需要操心的,再加上和同学之间的关系又比较好——被信赖当然是件好事,但也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至于母亲这边就比较遗憾了,她作为学校里数一数二的优秀教师,带的也是精英荟萃的班级,再加上负责的年级是高三,休息时间大幅缩水。高三距离高考仅一步之遥,需要付出的努力也更多,时间不等人,假期自然而然就变成了被压榨的目标。我和张可盈还能在家歇息将近一个月左右,母亲的假期却只有十天,一半不到。

不过,不管是我还是母亲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打小儿的时候还好,随着我开始上小学上初中,母亲也越来越多地去负责高三年级,甚至有时候刚带完一届又去带新的一届,因此假期在家陪我的时间也寥寥可数。

这一下倒是给我和张可盈腾出了不少时间。即使是休息的十天假期,母亲也常常有事要做,要么准备材料,要么出门,总是不在家,而我和张可盈相对来说清闲许多,也有了更多的机会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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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盈刚来的时候还怯生生的,做什么都束手束脚,有一点躲着母亲的感觉,每次想和我亲热一下的时候都搞得和私通似的,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也逐渐能放得开了,虽然在母亲面前与我大秀恩爱肯定是不成,不过也算是融入了这个家庭,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

当然,和张可盈在一起的时光也不是悠闲的,不可能和男孩子女孩子谈恋爱那般,张可盈怀孕那么久了,需要照顾的地方也多,我也总是为她做这个做那个,帮着调养她的身体。忙碌的确是忙碌,不过这既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总让人有种成就感,让人觉得相当满足。

「唉,我问你个问题哦。」

我和张可盈坐在沙发上,她正看着电视嗑着瓜子,一面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腿部按摩,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异想天开了些什么,突然把头转向了我,表现得一本正经。

「有什么事你说,怎么还搞得神神秘秘的。」

话说归说,手上的活儿可是不能停,我给张可盈揉捏着腿,哭笑不得地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期间的女人心思会变得特别敏感,一下子变得和孩子般好奇,总有着问不完的问题,这段时间来张可盈经常看着看着什么,突然抛给我一个疑惑,很多还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弄得我都有点害怕了。

「就是……就是那个,如果生一个女儿的话,你会不会不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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