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舔干净(1 / 1)
「你身上怎么会有许博的香水味儿?」
问出这句话时,祁婧单膝跪在椅垫儿边缘,一只手扶着立柱,另一只手里倒握着那根奇怪的流苏皮鞭。
坚硬的鞭柄在二东汗津津的皮肤上滑过,从胸口一点一点的移向咽喉,隔着老远就逼得他硕大的喉结不停滚动。
二东的四肢都被手铐固定着,从醒来挣扎到现在,早累得又酸又麻。
跟三个女人对峙期间为了不显过分狼狈,一直没怎么敢动。可是,婧主子的一系列迷之动作,再次让他无法保持镇定了。
诶……婧主子这个诨号还是第一次赔礼道歉的时候,跟岳寒一唱一和的时候取的,之后出现在与卉传媒的系列视频里,他也是粉丝之一。
怎么过了几个月,又TMD玩儿道歉这一出,还整得这么光腚出溜四仰八叉的呢?
阳光照进落地窗,合欢椅上健硕的男性裸体越发显得跟大红底色格格不入。大块的胸肌,粗长的腿骨,一丛丛乱糟糟的黑毛,无处不透着某种怪异的淫靡惑乱,色欲张扬。
而房间里最吸人眼球的,不是穿着小西装套裙摆弄一堆奇怪工具的娇俏海棠,更不是抱臂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的冷艳卉卉,而是那个衣衫不整,破马张飞似的腾空而起的半裸娇娘婧主子。
白衬衫的一边袖子已经褪过肩头,颀长的颈项下,大片浅蜜色的肌肤雨润亮泽吹弹可破,玫瑰色的蕾丝文胸居然是半杯的,根本无法托起那胸前让人目眩神迷的摇摇欲坠。
雪白与娇红都那么亮眼,却怎么也无法冲淡那蜜汁调就的肤色带给人心的清甜柔软,舔一口,恐怕心都要化掉。
婧主子的锁骨平直清晰,却放不下鸡蛋也装不下牛奶,只因溢满丰熟的身子无需半点刻意的雕琢,一样能性感到爆炸。
而更生动莫名的细节,是那纤细的肩带儿把平滑秀美的肩膀勒出了一道凹陷。正值哺乳期的女人那种足以压断呼吸的丰腴润泽毫无阻隔的撩拨着生理级别的悸动。
女人明目张胆的露出如此贴身的窘迫和张扬的气息究竟代表着什么?
只在平时远远观察,昏暗中匆匆一瞥女神私隐的二东只觉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色授魂销的联想中,除了终于不堪重负的崩断,更少不了弹性绝佳的肉感。
可是这种时候,他更是慌张的。
无论巨乳夹出的深沟,还是马甲线守护的漩涡,甚至于勒紧牛仔裤布的神秘三角地,他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那简直是个张牙舞爪,法力全开的大妖精。
事实上,他感觉周围的全部气场都被侵占了,不但身体没可能逃跑,连空中的氧气都是滞涩黏稠调进了春药的,本就自惭形秽的灵魂更是被一双妩媚妖瞳炙烤得无地自容,脸上的表情尴尬得几欲开裂。
「她想干什么?是昨天杂物间里太黑,没能留下确凿的证据,今天要把罪名坐实么?」
谁说男人是理性的动物?邪魅上身,能思考的脑细胞都被煮成了精虫上脑粥。唯一靠谱的质疑,也只剩这种不会拐弯儿的了。
幸运的是,虽然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却有一个问题被抛了过来,总算能变相驱一驱邪火,暂时给他留一丝难得的清明。
「是许哥……不是……是我觉着许哥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才问他是什么牌子……」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祁婧之前也想到过,不过顺便求证一下罢了。然而二东口中描述的情景却再次戳中了她心坎儿里的柔软。
那个家伙从来不懂这些精致生活的门道,得了菩萨指点,指不定在兄弟面前怎么吹嘘呢!
如今,给他挑香水儿的好老婆又送了一顶新款的绿帽子,还是跟好兄弟合伙送的。不管这样的坏女人他还喜不喜欢,做出的坏事儿终究跟他脱不了干系,该受的就得受着。
眼下这情形,为了不让他太过为难,也只能由坏女人把坏事做绝了。
「那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没怎么反抗,还去抓你的……裤子了?」
祁婧尽量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二东的下身,那里并没有她口中的裤子,距离膝盖不到一巴掌的距离,深浓杂乱的毛发里,伸出一条颜色略深的大肉虫子,似乎正在蠢蠢欲动。
男人的身体构造,于她并不稀奇,可是如此近距离的逼视老公的兄弟,尤其是那明显的腹肌和连绵不绝的腿毛,仍教她忍不住心惊肉跳。
许博身上可没这么多毛毛……小毛被叫做小毛,身上却也是光滑的……陈志南虽然有,也不至于像穿了条毛裤似的。
二东好像真把脑子烧糊了,略一愣怔才点了点头。
看得出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胸膛的起伏急促幅度却不大。可是,一个人是无法控制血液流动方向的,尤其是方向比较一致的时候。
那东西再体格壮硕,容量也TM是有限的。
「你当时……肯定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最后的几个字,被祁婧念得有点儿咬牙切齿。当着外人的面儿这么骂自己,还是生平头一遭。可不知怎么,就是觉得那两个字最有嚼劲儿。
几句话问出来,答案越来越没那么要紧了。
当然,并不是要借着弦外之音替自己洗白。许太太向来没那个心机。况且,在这姐俩面前,本就没什么好遮掩的。
直至最后一句出口,说出那个粗鄙不堪的名词,她才意识到,每个问号都是在引领自己去面对世俗冷眼。
唯有带着微笑去审视那两个字,才可能真正照料好自己的心。
「觉得羞耻吗?」
「可自始至终,你都以为是在跟他做爱啊!」
那段销魂蚀骨畅快淋漓的记忆直到现在还刻印在身体里。每一秒钟的予取予求,每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痉挛,以及黑暗中高潮迭起心花怒放的喜悦链接着的,都是那个时刻与你同在的男人,有什么好羞耻的?
就算驱动这一切的,其实是另一根鸡巴,犯错的也应该是它的主人。
二东沉默着。
这份沉默里不知是否伴随着愧疚,或者还藏着不自知的失望,但已经足够替昨夜黑暗中的快乐畅爽涤清耻辱的污垢——那是一个被人宠坏的妖孽无法后退的执念。
祁婧笑了,笑得骚情而妩媚,造作而销魂。
她把身子伏得更低,嘴巴几乎碰上二东的鼻尖儿,呵气如兰:「那你能不能告诉她们俩,在天台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这个距离,可比昏暗的灯光下隔岸观火拉近了几百倍,根根睫毛都数得清楚。
蹲在窗根儿捏着烟头的震惊与兴奋全都历历在目,可是,二东根本看不懂,眼前这个狐狸精这是发的什么春,她想干什么。
「说呀!她们都听着呢!」
婧主子的调调活脱脱就是个坏女人。而沙发靠背上的唐卉也一步步踱了过来,笑吟吟的望着他。
海棠似乎弄翻了什么东西,手忙脚乱一阵过后,指尖儿上挑着个口枷走了过来。看那意思,如果继续顽抗,就不让说话了。
「我……看见……」
此刻的二东不但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懂偷情和偷窥哪个行为更TM见不得光,更应该遭人唾弃了。
果然,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这阵势是要明目张胆的祸乱纲常么?
怎奈面对三个女人,六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射过来的祸国殃民,好汉也吃不起这眼前亏,只好梗着脖子咽了口唾沫:
「你跟那个陈主任开始在花房里有……有说有笑的,后来……后来都光着屁股出来了,就……就在那个大秋千上,那个……做……做爱来着。」
「噗嗤」一声,海棠被他理不直气不壮的回答逗乐了:「我说二东哥哥,你是不是好这口儿,就喜欢听别人窗户根儿啊?」
祁婧跟她对望一眼,当然明白话里另有所指,把手里的皮鞭掉了个个儿悬在空中,用长长的皮流苏在二东的胸前画着圈儿:
「那你……有没有听到我们说了什么……你不该知道的事儿啊?」
这一问,考虑的自然是莫黎的秘密是否被泄露。
二东看了看海棠,又望回祁婧,一脸的茫然无辜:「说啥呀?打炮还能说啥?不就……我那儿不背风,就听见你们说什么猛男,游戏,然后就嗷嗷叫唤……叫得……叫得人魂儿都快飞了……」
「啪」的一声,原本通红的胸肌又不轻不重的挨了一鞭子。祁婧脸上发着烧回想,当时确实没提过莫黎的名字,不禁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海棠的惊呼响彻屋脊:「沃——去……这就起来啦!当时的场面到底多刺激啊!啊?我的婧姐姐……咯咯咯咯……」
瞪了海棠一眼往身下看去,祁婧的脸皮儿更烫了。
只见一根青筋毕露的大家伙怪物似的冒出了草丛,直愣愣的跟肚皮成45度角挺立在空中,足有一扎多长。
紫红色的龟头正好对着自己的脸,那奇异锐利的形状透着雄性独具的恐怖狰狞,更彰显着一声令下便可冲锋陷阵的骁蛮狂野,看一眼就能让人心跳半天。
这种时候,如果大呼小叫的捧心逃开,那就当不成坏女人了。
祁婧绷住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回头看了一眼二东,手里的鞭子已经交给了海棠:「二东哥哥,你……喜欢我么?」说着,掌心刚好按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抚摸着那一道道红痕。
称呼的转变惹来海棠「咭」的一声尖笑,二东张口结舌的忍下丝丝痛楚,彻底陷入了懵逼状态。
那只软乎乎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抚弄了几个来回,刻意掠过小小的乳头,还用两根纤纤玉指挨个儿的揉搓捏玩,直至它们硬挺得像两颗相思豆儿。
见他没答应,祁婧又问:「像我这样的坏女人你怎么可能喜欢呢?最多,也就是喜欢远远的看着,心里却在骂着,是么?」
细滑的触感和丝丝的痒越发阻住了回答问题的脑回路,二东的舌头继续打结,胸肌却绷得像个健美运动员。
不过没关系,那个大妖精是最最善解人意的,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小手就向下三路摸了过去:
「哦,我想到了,你心里不喜欢,身体却是喜欢的。不光喜欢看我被别人干,更喜欢自己来,你要那样惩罚我,是么?」
石板路似的腹肌就那么几块儿,转瞬之间就给数完了。凉丝丝的指节轻车熟路的绕上肉杵,掌心在菇头上虚按了一下,遒劲顽强的鸡巴杆子就被两根手指压了下去,一点儿面子也不留。
柔滑的一层包裹下面有着怎样的硬度,温度和弹性,祁婧在辅一接触的刹那就感受到了。指尖上传来的感觉,远远比昨晚摸着黑在臀股间不得其门的冲撞来得丰富细腻。
的确,除了模样更加凶猛,二东的个头也比许博要大上不少。怪不得……
「嫂子……你别……你别这么……哦……」
要害受制却无从反抗,二东终于吭叽了一句。可惜说到一半,玉指一松,「啪」的一声轻响,大鸡巴强力回弹,直挺挺的拍在了肚皮上,打断了主人的诉求。
「诶呦,好精神啊!咯咯咯……」海棠姑娘高声称赞。
这下鲤鱼打挺的精彩表演把三位美人的关注同时招了过来,连一直板着脸若有所思的唐卉都笑吟吟的盯着胯间的丑陋,似乎满怀期待着能再来一次。
二东眼看着那酥红的掌心再次按到菇头上,气息跟着一滞。
光是那手指纤长灵动的美好模样,是个男人都会盼望着下一秒就被牢牢掌握,轻柔的抚弄安慰。
可是此刻的情形,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谁又能保证,那不是一只附魔的鬼手?锐利的指甲眨眼间就会划破卵袋,再柔美的指掌,也能轻而易举的把灵根扭断?
就在他心猿意马又担惊受怕的当口,海棠姑娘又有了新发现:「婧姐,要不要给二东哥哥加点儿料?」
很快,凉丝丝滑溜溜的液体无比精准的浇在了菇头上,瞬间吞没了整根器官,连菊花周围的野草丛生都惨遭泥石流的侵袭。
「海棠!你大爷……」
骂声未落,黑影一晃,皮鞭与胸肌的紧密接触爆出一声脆响。就在二东疼得龇牙咧嘴的同时,下身传来一阵莫可名状的舒爽,竟然让他身不由己的挺起腰背。
他被握住了。
四目相交的刹那,祁婧拼命维持着脸上的媚笑,眼睛里七分嘲弄三分残忍。
隔着浓浓的润滑液算不算直接接触呢?这是个自欺欺人的问题。
虽然不比直接触摸的手感细腻实在,可借着滑溜溜的液膜引导,掌心与肉杵的接触简直顺畅得激动人心,无论形状和硬度都更清晰完整的凸显出来,就像握着一根新摘的歪黄瓜。
只不过,没有哪一跟黄瓜这么奇怪,又丑又烫手!
就是这根大黄瓜把自己肏喷的,今天,她要狠狠的惩罚它!谁说在肌肤相亲的时候只有男人占便宜?坏女人照样可以!她要让它生无可恋,生不如死。
「嫂子,我错了,你别这样行吗?」二东苦着脸哀求。
「行啊!这儿又没有外人,想要我怎样,你就说嘛!」祁婧毫无障碍的端出嫂子的慈爱,循循善诱:「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那只无比灵活的小手虽然只够握满二分之一不到,手法却娴熟老练,一会儿撸动杵根,一会儿又揉捏菇头,没得到回应又托住了两颗硕大的卵蛋。
二东被撸得屁股直耸,四仰八叉双腿打开的姿势却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说不出的别扭,心里更是明白,这TM绝对不是安心享受的时候:
「嫂子你……你想怎么罚我……明说行吗?别……」话到嘴边,「别玩儿我」这几个字终究说不出来。
祁婧大眼睛微微一眯,又凑近了他,那两个晃悠悠的乳球几乎贴上胸口:
「你不是说两清么?昨儿个,你让我高潮过了,真的好爽,好舒服……那条毛巾都湿得拿不起来了。今儿个,该轮到你了,我也要让你好好爽一次,要不要再准备一条毛巾啊?或者,来条浴巾,嗯?咯咯咯……」
修炼多少年的狐狸精才能把骚话说得这么动情,把荡笑浪得如此动听?二东感觉自己的耳朵都是麻酥酥的,心跳一下子漏了好几拍。
怪不得偷了汉子生了野种许哥还这么舍不得她呢!每天搂着这样的妖孽睡觉,少活十年都TM心甘情愿,更别说替她养个把野种了……又不是TMD养不起!
昨天心惊胆战,心急火燎的连奶子都没来得及摸,简直是暴殄天物!今天……这是……嘿呀……不对!不行!不能错上加错啊!
正天人交战,下半身的舒爽突然间席卷而来,把仅剩的理智冲得东倒西歪。那只小手不松不紧的握住,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嫂子……嫂子嫂子……你这样我……我又该对不起许哥了,嫂子!」
「嘻嘻……二东哥哥你错了,昨天先对不起他的是我,不是你呦!你那是在帮兄弟出气……咯咯……执行家法呢!不过,今天既然要两清,你当然也要对不起他一次咯!别怕,我们不是有言在先么?大伙儿都会替你保密……」
丝丝绵绵的话语如同情人的呢喃,透过男人的胸膛渗入骨髓。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这个。
祁婧终于在二东的眸子里看到了欲望的烈焰接连闪过。手中的家伙越来越热,不定时的传来惊人的脉动。
「嫂子……」
二东张了张嘴,只吐出这两个字,剩下的都是压抑的粗喘。
祁婧松开了立柱,侧了侧身子,单手抚上男人的胸膛,继而整个小臂都压在他身上。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现在告诉我,你喜欢我么?」
芳心可可,媚眼如丝,谁也分不清这柔声探问里究竟掺了什么。
「喜……喜欢……」
持续飙升的快感已经让二东无法控制呼吸的深度,而一旦彻底放开,整个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屁股顶起浪奔浪流,小腹漫过云卷云舒,情不自禁的享受着求之不得的快美滋味。
「那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女人应不应该拥有更多的男人?」
——沃肏!还有比这不要脸的妖孽么?
「嫂子……你……」
刚要犹豫,下边的小手速度骤缓,二东忙不迭的点头:「应该……应该……嘶——哦吼……嫂子……」
「舒服吗?」
「舒……舒服……嫂子,舒服死了!」
「比昨天晚上还舒服?」
「嫂子……嫂子我……哦哦——」
「你这个家伙……好讨厌哦!昨晚……射了那么多……」
「不是……嫂子……哦哦哦……是你……」
「是我太诱惑了,是么?」
「嗯哼……嗯——对不起……嫂子我……我……」
「那你现在……再射给我一次……好不好?嗯?」
说话间,祁婧闪着星眸魅影,身子一探,已经把半边奶子压在了二东胸口。这句话是趴在他耳边轻声念出的。
二东的呼吸本就拉着风箱,迷魂荡魄的声波刺入耳鼓,气息更随着每个音节跳动着,颤抖着,浑身绷紧的神经和肌肉根本禁受不住如此敲骨吸髓的刺激。
「嫂子」手里的大黄瓜突然明显一胀,喷薄的欲望已经箭在弦上。
就在蓄势待发的前一秒钟,婧主子丢下合欢椅上的男人干净利落的站了起来。油光光的大鸡巴上,那只又软又滑的小手也像出笼的鸟儿一样,不留痕迹的飞走了。
「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射啊!我手都酸了。」
祁婧冷静得就像刚下了手术台的外科大夫,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腕一顿抱怨,紧接着说出了这辈子最设身处地体谅周全的一句话:
「海棠,要不你给解开一只手,让他自己弄出来好了。」
海棠光憋笑就憋弯了腰,差点儿没把工具台打翻。突然眼前一亮,抓起了一个亮晶晶带根兔子尾巴的玻璃坠子。
「要不,让他试试这个吧!有了这个,肯定容易射!」
「这个……会痛吧?」
「不会,咱们不是有润滑油么?」
「要不用这个吧,这个是通电的,会动!滋——滋滋……」
「那就两个都用,会动的塞里面,咯咯……肯定射得快!」
「你们俩能不能当回人啊?差不多行了……」这是唐卉的声音。
「呦——你同情心泛滥啦?要不你上,男人不射很难受的,你能让他射出来么?」
骂了一句「两个疯丫头!」满脸通红的唐卉抱着胳膊躲到了一边,瞥了一眼椅子上一声不响的二东,又忍不住好奇那边厢丧失人性底线的叽叽喳喳。
此刻的二东,真的只剩下生无可恋了。
人家摆明了就要捉弄你,拿你出气怎么了?只能怪你自己自掘坟墓自作自受。
犯了错就要认,欠了债就得还!肯低头的老爷们儿其实不怕这点儿羞辱,可是,这种别开生面的折磨手段也太……也太TM难受了!
女人是祸水,这句老话儿一点儿不假。最害人的就是狐狸精,也说得没错。
两个狐狸精在商量什么,他不是没看见没听到。奈何鱼肉搁在砧板上,无计可施罢了。
目前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剩下一张嘴而已。可一来女人跟前向来拙嘴笨腮,二来先得罪了人家气虚理亏,还又什么好说的呢?
「嫂子……嫂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了……就看在……」
「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接话的是海棠。
「你管我错哪儿了,怎么哪TM都有你呢?」正主儿惹不起,这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小帮凶二东实在忍不了。
「诶——呀!你等着!」海棠小白牙一呲初露狰狞,「婧姐,邪火伤身,今儿必须得让他射!」说着扭动小屁股转到了合欢椅的正前方。
「海棠!你敢整我……我TM……我TM先奸后杀!啊——我肏~~~~我肏你妈呀~~~我肏啊~~~啊~~~别……别捅!!!服啦服啦我服啦~~~~」
这一通狼哭鬼叫把祁婧吓了一机灵,躲在海棠身后看着那根比手指还长的螺旋形玻璃锥子完全消失在二东的菊花里,紧张得直咧嘴。
那东西,她从未体验过,从男人叫唤的音高上判断,整个进入的过程是最痛苦的,等完全进去了,似乎就不那么痛了。
而且,那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坠在两腿之间,既滑稽又可爱。
祁婧看着不停扭动的丑陋下体,无比快意的笑了。对一个欺负嫂子的家伙,就是要让他既知道什么是痛,也明白什么叫耻辱!
不过,当她抬头看见二东的脸,还有那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紧张冒了一头的汗,一时间又愣住了。
「二东哥哥,你很棒哦!这么容易就进去啦!」海棠嘴巴叫得甜,脸上的表情可是真解恨。似乎还嫌不够过瘾,又去案子上翻找。
祁婧靠近二东身侧,香艳的襟怀依旧拨云见日,沾了一手的润滑油还没来得及擦,就直接按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现在,你还喜欢我么?」
「……」
红头胀脸的二东不仅无话可说,脸上的每根神经都似乎跟组织上失去了联系,宜喜宜嗔……哦不对,是哭笑不得。
全身上下,唯一正常的反应,恐怕还是胸口的那只小手带来的。
那滑溜溜的抚摸是热乎乎的,一点一点的探索着他的胸肌,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温柔,不离不弃,不吝怜惜。
「知道吗?你是第五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
漫不经心的念叨着,女人的小手已经调皮的上下摩挲,把那滑溜溜的东西涂抹均匀。偶尔还用指尖儿在油光发亮的皮肤上旋转舞蹈。点点戳戳的,把那根搞不清状况的大黄瓜逗得越发硬朗。
「其他几个,都是我心甘情愿让他们进来的,包括你知道的那个人渣……你们,其实都很棒,弄得我很舒服,真的。但无论是谁,在我这儿永远也比不上他。如果不是昨晚……」
说到这儿,祁婧浓睫一撩,之前的妖魅倏然不再,清亮亮的一双眸子满含着足以融化冰山的笑意随波荡漾,再一抿嘴儿,又害羞似的垂了下去。
那一刹,二东仿佛感应到了圣母的光辉笼罩了全身,完全忘记了眼前的女人其实是一个背着老公偷男人的大妖精小骚货。
他胸中仿佛于顷刻之间积满块垒亟待倾吐,却沉甸甸的一句也说不出口。
「虽然你……确实挺让人失望的……毕竟也算事出有因……总之,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就按你说的,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许博说的。」
一笑过后,祁婧站了起来,系好衣扣,从手包里抽了张湿巾擦着手继续说:「海棠,桌上那个就是钥匙吧,帮他解开。」
说完,拎着手包朝门口走去。
「啊?就这么放过他了?这儿还有锁精环,还有乳夹,还有……」
海棠兴冲冲的举着一个黑色的胶皮圈圈儿比比划划喋喋不休,一看祁婧脸色,立马闭嘴:「那好吧!便宜这个臭流氓了。」
二东一直望着祁婧的背影心潮起伏,听海棠骂自己臭流氓,一腔憋闷几欲爆发。可刚张开嘴,一根硬邦邦的铁家伙就塞了进来。
海棠姑娘的脸蛋儿上有一对许晴式的酒窝,笑而弭深,望之醉人。不过这会子望着他的却是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小脸儿,酒窝里盛的却是满满的嘲弄。
祁婧一步不停的离开了房间,直奔电梯,等海棠跟上,立马按下了地下二层的按键。
就这么算了?
把知情人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可是,要怎么跟许博圆这个谎呢?
想到那个再次无辜被绿的男人,她强迫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
至少这样,他们还能继续做兄弟。二东本质不坏,只不过受了刺激一时糊涂罢了,他又不知道许家大宅里的荒唐事儿。
况且,说不定因为这次心中有愧,以后在生意上会更尽心的帮助他「许哥」呢!
可是……可是这件事……自己真能做到一直憋在心里不说么?
不得不承认,祁婧没这个自信。
从小到大,她虽然不至于胡搅蛮缠胡天作地,可一直是被宠着长大的。
后来有了许博,也是被当成公主看待的。尤其是这半年来,她已经完全把自己交给了那个男人。他是她的依靠,她的港湾,她的主心骨。她不愿意,也不允许自己对他有任何秘密!
可是现在……
转眼之间,电梯穿过了十几层楼板,伴着「叮」的一声铃响,门开了。
祁婧一边筹谋着对许博的说辞一边出了电梯,低着头往车位上走。
忽然,身后清脆的鞋根声消失了,巨大的地下车库陷入一片空旷的静默。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发现唐卉和海棠都停下了脚步笑眯眯的看着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嘿!走路也不看着点儿?」
男人的大手扶住她肩膀,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是许博。
祁婧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小娼妇,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惊慌,拧着身子要往后退。直到乱中回头看见海棠一脸的坏笑才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抬头再去确认男人洞悉一切的眼神,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充满胸臆,泪水「唰」的滚落双颊,终于闷头扑进了熟悉的怀抱里。
「老公……」祁婧嘶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一时不知该从哪儿说起。
许博轻拍她的脊背柔声安慰:「傻瓜,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从你们上楼,海棠的电话就一直通着。」
「啊?!」祁婧泪眼婆娑的抬起了头。
「是我让她跟着你们的。」许博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你……我……你是……诶呀!」向来口齿伶俐的许太太忽然变成了结巴,小脸儿越胀越红,「嘤咛」一声再次把头埋进了男人胸口。
「喂喂喂,可别装啦!刚才是谁呀,牛逼的跟武媚娘似的,这会儿又变小白菜啦?」听声音就知道唐总理过来了。
「武媚娘什么时候心软过啊?要我看,杜十娘还差不多!」海棠明显意犹未尽并且心存不满。
「两位中国好闺蜜行行好,先容我打听一句,这几位女中豪杰好像都不挨着吧?」
「咯咯咯……打什么岔啊!这就开始护着啦?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海棠姑娘当然不是好糊弄的。
「嘿嘿……午饭都没吃呢吧?为了表示感谢,我让阿桢姐准备了点心!都跟我走吧!可依她们应该都在我家呢!」许博发出了邀请。
一听阿桢姐的点心,两个妹子眼睛都亮了,脚不沾地的去取了车,抢在前面开走了。
祁婧被许博搂着来到自家的奥迪跟前,坐上了副驾驶。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虽然对自己的反侦察能力彻底丧失了信心,此刻的许太太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手里的眉笔都运使如飞,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撒着娇问。
许博单手支颐,欣赏着爱妻的常规流程,随口回答:「早上我不是跟你说,有个哥们儿被关进搅拌机里了么?其实说的就是二东。」
「讨厌!什么时候学会打哑谜了?」祁婧笑骂男人一句,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张大红色的合欢椅,「那……你怎么知道是他的?」后面这句,问得不免底气不足。
「看监控呗!」许博的目光转到车外。
「啊?真有监控啊?」祁婧立时紧张了起来。
「有倒是有,可惜都在房子外面,室内只有一楼大厅的……」许博叹气一笑,正要继续解释,一扭头对上了许太太的目光。
祁婧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掩不住目光里的心疼:「你不会是看了一晚上监控吧?」
「没有,半夜三点才去的,反正睡不着……」
上百人的聚会,想从几个小时的监控视频里找到线索的确不容易。许博仅能凭着爱人的反应合理推测,逐渐缩小范围,一个一个的排除。
他是从二东离开时经过门口台阶差点儿绊倒的小动作开始注意他的。
一旦有了怀疑对象,各种细节就很容易还原。光是出现在楼梯口的一脸慌张就足够锁定嫌疑犯了。
把视频倒回去反复播放的过程中,他还发现有两个服务生跟上了他,而派遣他们的那个人就是齐欢。
「那……那岳寒是不是也知道了?」许太太楚楚可怜的望着男人。
许博伸手摸了摸爱妻的头发,不那么善良的一笑:「那得看那小子的悟性了,我没说为什么要看,他也没问,帮我找到管家就回去睡觉了。」
祁婧抿着嘴唇动了动下巴,不无气苦的一叹,抱住男人胳膊,把头靠在他肩上:「老公……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再也不给我喷香水儿了,还是再也不偷男人了?」许博伸手拍了拍爱妻的脸蛋儿故意打岔,同时发动了车子。
祁婧一拳锤在男人肩头,顺势坐回座位,拽过安全带:「只要你不拦着,我当然要偷了!不过,偷谁也不会偷到你兄弟头上,他连……」说到一半,被前方的情景攫住了舌头。
是二东,衣衫不整的冲进车道,拦住了去路。
「沃肏……这个傻屄!」
许博踩下刹车,粗鲁的骂了一句。没等祁婧反应过来,已经推门下车,走了过去。
二东外套拎在手里,衬衫的扣子都没系全,深深浅浅的污渍满身都是,看见许博下车立马迎了上去,可是没等开口,腿弯已经挨了一脚,登时半跪于地。
祁婧见此情形赶紧下车,将将绕过车头,许博的皮鞋结结实实的踹在了二东的肩膀上。
二东失去平衡滚翻在地,勉强扶住了旁边的柱子想要起身,却被许博的一根手指点住,愣是没敢动。
两个人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祁婧站在那里进退失据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去看他们的脸。直至许博回到车上,她才一步一步返回原位。车子着了火似的冲出了地下车库。
「老公……你们……」驶离爱都好一阵,祁婧才勉强开口。
许博朝她瞥了一眼,脸上不见喜怒,声音依旧温和:「别担心,你们已经两清了,剩下的帐我会自己跟他算。」
「那……你们以后还是……哥们儿么?」
祁婧怯生生的追问,等了好久,也没听到男人的回答。他只是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发。
回到家,已经一点多了。推开门一看,几乎每间屋子里都挤满了人。
岳寒在书房教可依弹钢琴。唐卉和Aileen把淘淘放躺在大床上,俩人张大了嘴巴,一遍一遍的观赏者翻身表演。海棠跟着阿桢姐在厨房里忙活着。而最宽敞的客厅则留给了两个年轻人,罗薇和Brain。
「这小子什么时候杀了个回马枪,竟然追到这儿来了!」祁婧一边跟大伙儿打着招呼一边暗暗称赞金发小伙儿的明心见性。
「婧姐你饿了吧!我们打包了酱肉和烙饼,是天福号的肘子还有猪蹄儿!」小罗薇第一时间跑过来,掀开餐桌上的帘子,「还热乎着呢!给你们四个留的。」
唐卉说太腻没胃口,海棠要等着吃点心,桌上的吃食就都成了许家两口子的了。祁婧随便叼了一口先去喂奶,回来时,许博已经干完了一张饼和两个猪蹄儿。
看着自己男人狼吞虎咽的吃相,许太太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疼。为了给老婆保驾护航,他一早就没顾上吃东西。
不过,刚才踹二东那两脚的力度可一点儿不含糊,跟在医院楼梯间揪住陈京玉厮打那次相比,不知干净利落了多少倍。
这前后一对照,祁婧不自觉的想到了更多。
刚刚的一幕的确出乎意料,她虽然也很紧张,却并不过分担心。
仔细想想,砸在陈京玉身上的拳头更应该怒火中烧,毫不留情,事实上却是没头没脑毫无章法的,不仅缺乏力量而且跟被打的人一样狼狈不堪。
诚然,那时候的许博还没动手,心早已受了重伤,怎么可能思路清晰的稳住阵脚?老婆的立场更让他没可能在那种时候聚集足够的力量,确实跟这次所处状态有着天壤之别。
虽然跟今天的情势不同,心境各异,然而,祁婧的眼中,依然看得清男人的内心已然变得无比强大。
那时的许博像个刚步入社会的愤青,冲动,易怒,自以为是,脑子一热就出口伤人,遇到事情了,反而怕这怕那,理不清头绪也拿不定主意,为了面子强自支撑。
而此时此刻坐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呢?
他不仅野蛮了体魄,拓宽了胸怀,在踹人之前,居然能够判断什么情况需要脱鞋了。
当然,遇到事情他也牵肠挂肚辗转反侧,但是终究不动声色的做到了头脑冷静有条不紊。事态不明时他隐于幕后,出现转机时他随机应变,甚至还TM学会调兵遣将远程遥控了。
虽然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知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完成了涅盘重生!只不过,在许太太心里,现在的他才是许先生本来该有的样子。
还能不能跟二东做兄弟,他不肯说就不说吧!看着他吃东西时的投入与专注,祁婧就一点儿都不担心了。
男人之间的事,自有他们的解决之道!
肉食动物婧主子磨蹭到男人吃完了,又给他泡了一壶龙井茶,才把剩下的酱肘子卷着大饼塞进自己的肚子里。
相比于别墅盛宴上的精美食物,她还是觉得这老百姓的口粮更有滋味儿,也更跨堆儿管饱。
家里的烤箱不够大。阿桢姐的点心只能分批次的出炉。一帮人你挣我抢的好不热闹。
许太太屡屡发扬主人风格,好不容易得着一块老婆饼,正想跟自家男人分享,却找不见人,最后在阿桢姐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歪在床上睡着的家伙。
关上房门出来,看见海棠倚在阳台边的柱子上,笑吟吟的望着自己,立时就感觉到了她眼睛里刁钻古怪又钦羡有加的意味。
不需浪费几个脑细胞就能想到,一定是她在临走的时候告诉二东许博就在楼下,那小子才出现得那么及时。这丫头,就是TMD不怕事儿大。
当然了,今天被许博使唤了一遭,顺便撒的那点儿邪气只不过是福利,这波郎情妾意的狗粮那才叫吃顶了。
大春应该是昨晚就回去了。海棠留在别墅过夜,虽有老同学重聚的方便借口,却也难免源于夫妻冷战的内因暗流涌动。
最让祁婧无法理解的是,这丫头昨天居然是跟裘志国一道来参加订婚礼的。也不知有没有被大春发现。
「对了,他应该并不认识那个老淫棍吧!唉,这对欢喜冤家到底如何是好啊?」
转着念头凑到海棠身前,正想说几句宽慰的话,海棠却先开口了:「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大春。」
「死丫头!谁怕你说了?你就算敢说,也没人敢信!」祁婧今儿个算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敢渡天劫的至高境界。
「也是哈!」海棠一把夺过老婆饼,咬了一大口:「别人不敢说,反正大春肯定不会信。在他心里,我才是荡妇的标杆儿!」
「行啦行啦!别在这儿秀哀怨啦!他一时过不了那个坎儿,还不是因为心里在乎你么?」
说完这句通情达理的漂亮话,祁婧丢下海棠走向书房。说起怕不怕人知道,那里应该还有个帮许博打掩护的失足青年。
昨晚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呢?
「诶呀不学了不学了!」
还没进门,可依就气鼓鼓的冲了出来,嘴里还不停的嘟哝:「光知道自己弹得顺溜,根本不懂怎么教别人!不学了!」
岳寒追在后面,一脸无可奈何的哂笑:「别着急嘛!干什么都得循序渐进啊!」
「循你二大爷循,再循把你手指头剁下来卤猪蹄!」秦爷越发气急败坏,坐进沙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被烫得翅膀直扑棱。
祁婧望着岳寒殷勤的背影,只好暂且打消了之前的念头。
「婧姐,要不你教教我弹钢琴吧?」一回头,罗薇拽着胳膊,把她拉近了书房。
「怎么,你也要培养才艺啊?」姐妹俩并肩坐上琴凳,祁婧故意打趣儿。
罗薇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往外瞟了一眼:「不是……他老缠着我……」
「谁呀?」祁婧也作势回头,「哦!你说Brain啊?他喜欢你呗!」
「可……可他是个老外啊!」罗薇拧着眉头,「要是我交了一个老外男朋友,我爸还不得打死我呀!婧姐……你……」
「诶诶诶……」
没等小护士说完,许太太连忙摆手:「别的好说,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人家有追求你的自由。要拒绝,那也得你自己来。」
「可我都说过暂时不想谈恋爱了,他又说可以先做朋友……」
「那就做朋友呗!」
「做朋友哪有那样盯着人家看的呀?浑身都毛茸茸的……我害怕……」
祁婧忍俊不禁,略一转念:「傻丫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小毛啊?」
这回罗薇低下头不说话了。手指在琴键上毫无目的的按压着,一下又一下,清凉的琴音在书房里寂寞的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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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玩儿到四点多钟才闹哄哄的撤离了许家大宅。祁婧帮阿桢姐收拾好杯盘碗盏,又去照看了一眼淘淘,才推门进了客房。
许博脸朝里侧卧在床上,还没睡醒。
祁婧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斜着身子去看男人的脸,冷不防被一只胳膊搂住了胸腰,整个人忽悠一下就翻到了床里头。
「哎呀诈尸啊你!咯咯咯……」
祁婧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压在身下,一边装模作样的挣扎一边埋怨:「好讨厌!吓我一跳!诶诶诶,别……」话没说完,胸前突然一松,文胸已经被解开了。
男人的大手停在了胸肋之间,并未继续侵犯,而是瞪着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望着她。
祁婧微微带着气喘,俏脸渐渐晕红,却也不肯示弱,仰起头盯着男人看:「你……你要干什么?」
「他是怎么肏你的?」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像一头狼王。
一句话,就把祁婧的呼吸给问得发颤了。
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知道这句话问的不是陈志南,牢牢勾住男人的目光,咬了下唇角,吐了口热气,压着嗓子说:「我也不知道啊!太黑了,啥也看不见……我就知道……」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他比你大,还……好硬……」
区区两个字脱口,就听见半空中似有闷雷滚过,男人微陷的眼窝里电光隐现,欲火倏燃,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抓在了左边奶子上。
有点儿疼,不过很爽!让男人冒火的那种爽!
祁婧被捏得轻哼一声,朱唇滚烫,醉眼流觞,正欲接下男人蓄谋已久的亲吻,「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二东啊!进来吧!」阿桢姐的声音。
「我是来找许哥……赔礼道歉的。」二东尽量斟酌着用词。
「他俩在那屋……」
二东没再说话,几秒钟后,房门被敲响了:「哥!是我……二东。」
许博腾的一下起身,两步走到门口,手落在了门把手上。祁婧吓得赶紧拢住衣襟。然而,许博并没开门。
敲门声再次响起时,他对着门板吼了一声:「你给我滚!」说完,就转过身爬回床上,一把将祁婧搂进怀里,就是一顿乱啃。
关键时刻,二东这一把火直接把许博给拱冒了。许太太心里早骂了一万遍乌龟王八蛋。然而,她这会儿可没功夫搭理那个缺心眼儿的蠢货。
男人今天没刮胡子,粗硬的胡茬蹭得她嘴巴子生疼,嘴唇也被连啃带咬得又痛又麻。所幸,她的舌头够软,身子够软,心更软。
祁婧张开怀抱搂着男人,胸腹腿股全都迎合着他,抚慰着他,讨好着他。这种时候,还有什么比女人的柔软与温存更能派上用场?
不过,几个呼吸之后,她就发觉不对了。
男人的家伙硌在大腿内侧越来越硬不说,亲吻也变得深浓粘腻,裹欲缠绵,倏然爬向颈侧耳后,不老安分的大手向下一探,就要去解她的裤子。
「诶……你干嘛?」
祁婧一把按住,无比紧张的用气声吼他。可是,当男人粗喘着撑起上身,让她看到那张棱角分明,亦正亦邪的脸时,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她不是无法拒绝亲老公的乖张孟浪,而是被他忘乎所以的冲动彻底撩到了。
他的哥们儿发小好兄弟就站在门外,是来「赔礼道歉」的,因为昨天晚上一时冲动偷肏了她这个「人尽可夫」的好嫂子!
他这是要在兄弟面前宣誓主权么?还是要急着证明自己比任何人都硬,都大,都肏得爽?不管怎样,这个时机简直可遇而不可求!
自己要不要配合她?
还用问么?你还是不是他的亲老婆,骚老婆,没脸没皮贴心贴肉的好老婆?
你不光要尽到一个老婆的义务,还要让那个二愣子知道,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给这个男人肏,不用预约,不用扫码,不用心惊胆战的掩人耳目。
你要让他听到你被肏到爽,肏到叫,肏到高潮迭起,春波荡漾……活活……活活馋死他!
冒着邪火的念头在与兽欲郎君对望的刹那搅乱了房间里的空气,更点着了许太太的呼吸。想给男人挤一个媚眼如丝的勾魂浅睨,却只勾了勾红艳艳的嘴角,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爆出荡笑。
她敢打赌,就这一声笑,门外的二东肯定硬了!
许博被她笑得两眼冒火,双膀一用力,紧身牛仔裤连同纯棉小内内便飞到了床下。用最快的迅速的把自己剥光,饿狼闻到肉味儿似的重新扑了上去。
祁婧光溜溜的大腿还没落地,就被男人搂住,往身前一拖,带起一阵臀波乳浪。
直到许大将军一头顶在那颗小豆蔻上,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够湿润,可是,为什么里面那么热啊?热得有点儿吓人……
想到吓人,她又发现自己撑着床面的胳膊在哆嗦,手也在发抖,滚烫的气流急促的划过嗓子,喘得就像个偷尝禁果的初中生。
「怕什么?你不是武则天么?又不是小白菜!」许太太莫名有些懊恼。
就在这时,男人的目光射了过来:「他是……怎么肏你的?」
许太太忍者骂娘的冲动,狠狠白了男人一眼,一条腿迈过他胸膛,拧腰舒背,屈膝撅臀跪在了床上。
仅仅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过后,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腿心里被无可救药的夹出了一股子滑腻腻的汁液,身体在顷刻间就做好了挨肏的准备。
男人的大手扣住蛮腰,拂过臀瓣。粗硬的指节碾过花溪的刹那,身子跟着一阵控制不住的酥颤。
她能感觉得到,他也捞了一手的淫汁浪水!
随着屁股被缓缓按压,角度已经调整到最佳。他来了,他要来了!他要当着兄弟的面肏那个骚婊子啦!
菇头不可阻挡的挤开了唇瓣,只觉得箍在腰上的大手一紧,巨大的柱体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嗯——啊~~~~~~」
许太太感觉自己比二东被插肛塞时叫得还要吓人。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他明明没有二东的……好大!好粗!!好硬啊!!!」一边心惊肉跳的懵逼,一边回头去看男人。
许博出汗了,就这一下就出汗了。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肯定也爽翻了!
「说!谁的大……谁的硬?嗯?」
祁婧刚想开口,心念一转,扭着脖子笑了:「不想骗你。他真的……比你大,也比你硬嗯——啊啊啊……你不服气啊啊啊……也不行……啊啊啊啊啊……」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到底谁的大……谁的硬……」
「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你也硬……啊啊啊……你也硬诶呀诶呀诶呀啊啊啊……」
「沃肏你妈……什么叫他妈你也硬?你TM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
「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好硬……嗷嗷嗷老公……你没他大……但是比他……啊啊啊啊……比他硬啊啊啊……」
「我肏……你大爷……我没他大!我肏……我肏……我肏……死你……我没他大!」
「呜呜呜……好棒啊老公……你今天肏的我……嗷嗷嗷吼吼吼诶呀——诶呀诶呀漏了漏了肏漏了……老公……好老公你的大……你比他大……你最诶呀诶呀——」
在祁婧的记忆里,没有一次高潮如此迅疾猛烈的到来过。
攀上顶峰的刹那,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闪电一下子劈进了骚屄里,彻底的贯穿了身体。所有的肌肉在狠狠的收缩之后,陷入了彻底的兵荒马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肉抖起一浪一浪的快感余波,腰臀连着腿股全都浪成了一个,恨不得全世界男人的手都来尽情的抚摸自己,因为每一个毛孔都钻着酥麻奇痒。
然而男人仍在冲刺,那又大又硬的许大将军将正将更猛烈的快感捶进那个销魂洞,眼看着就要撑裂了!
突然听见一声虎吼,一股迅速膨胀的热力灌满了即将麻木的花径,那不可言说的温暖一下子就流遍了全身似的,祁婧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酥颤着的呻吟。
两个人就那样交叠着趴在了床上,粗浓的喘息像烈日下的狂风,把浑身的汗水迅速蒸干。
「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啊?」许博的声音。
祁婧一听,心下冒出一丝恍然,「紧么?紧张的紧吧?」
「他的确比我大,这个……我可比你先知道。」许博的声音越来越不着调了。
「坏蛋……知道你还问?」
许太太觉得自己越来越软,好像要融化掉。可是比她先软的是身子里那个坏东西,正一点一点的滑出体外。脱出洞口的同时,一股液流追随而至。
祁婧忽然想到这是阿桢姐的房间,连忙伸手去捂。谁知伸到一半,却被男人拦住了。
「诶呀流了流了,把床单弄脏啦!」
「没事儿……」许博撑起身子移到一边,胳膊一用力就把娇妻搬过,倚在了自己身上:「亲爱的,你觉得……这个兄弟我还能认么?」
「当然得认啊!」
虽然问得突然,许太太仍旧毫不犹豫的回答。
许博沉吟片刻,「认归认。不过,也得考验考验他,看他有没有诚意,你觉得呢?」
许太太不知男人到底什么意思,下面的汛情却刻不容缓,只能尽量用力夹紧:「怎么……怎么考验啊?」
话音未落,许博吼了一嗓子:「二东,你给我进来!」
「诶!你疯啦!」
许太太大惊失色,狠狠怼了男人一胳膊肘,顺势拉过床头的被子一顿手忙脚乱,总算在房门开启之前盖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忙乱不要紧,凭感觉也能知道,下身憋着的东西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了。
二东的大脑袋只伸了半个进来,就被卡在了门缝儿里。许太太早已羞得快要裂开,大半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肩窝里。
「你不是来赔礼道歉的吗?」许博的声音平静得吓人。
二东刚想缩回去,却被这句话拽住了,愣愣的点了点头,抻着脖子一脸的不知所措。
「那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我……哥,我……」
全没想到当着嫂子的面儿被这么直接的质问,二东也为了难,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祁婧感觉背后的胳膊搂得更紧,耳边传来男人的冷笑:「哼!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你在天台看到的,都是我鼓励她去做的,爱跟谁上床那是她的自由,只要她开心,我就跟着开心……」
听见男人直接给兄弟揭开许家大宅的秘密,祁婧觉得自己的身子化成了一汪温泉,缠着他硬邦邦的身体蜿蜒流淌,怦然的心跳和烧红的面颊让她不敢看二东呆若木鸡的表情,脑袋直往男人颈窝里钻。
只听许博接着说:「你不是来道歉的么?我就给你个机会。过来给你嫂子舔干净,咱哥俩就还是兄弟!」
「啊?」
二东下巴差点儿没掉地上。到了嘴边儿的「舔哪儿」也吞了回去——啥情况没看见也TM早听明白了吧?还问,找骂呀?
这时的许太太则羞得几乎晕死过去,一把掐在男人的腹肌上,身子下意识的往被子里钻。然而,当家的男主人根本不为所动,又追了一句:
「不愿意就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艰难么?纠结么?斗争么?要命么?要男人的尊严还是顾全兄弟的情意?
这些都是老爷们儿该思考的问题。许太太半懂不懂,也没心思研究。对她来说最要紧的是被子下脏兮兮的屁股,湿漉漉的骚屄!
昨天摸黑没给瞧明白,今儿个赶得巧了,吃个新鲜热辣的?这……这种事,怎么可以……你们TMD不要脸,嫂子的脸还要呢!
眼看着二东咬了咬牙,终究放弃了挣扎,走进了屋子。祁婧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啊!二东你敢!」
这一声河东狮吼山河崩碎荡气回肠,直接把二东定在了床边,进退两难。没想到两军正隔着被子对峙,就听许博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
「看来,咱们兄弟的缘分尽了。行了,你滚吧!」
「哎!别呀!」
许太太一听,想都没想就又是一嗓子。这下好了,两个男人都看她了。
造孽啊!
祁婧的小脸儿「唰」的红到了后脖颈,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还愣着干啥?」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接下来的一幕让二十八岁五成熟的极品骚货许太太既难以置信又茅塞顿开,以至于刻骨铭心,终生难忘,三生三世,十里花开。
二东礼数还算周全,叫了声「嫂子」才钻进了被子,除了用两只手撑住赤裸的膝弯,他没做多余的动作。
特别有劲儿的唇舌格外体贴,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个边角褶皱都没落下,没准儿连床单都舔了个仔细。
许太太大张着嘴巴怎么也合不拢,生平未有的奇异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叫,可所有的欢唱悲鸣全都憋在了嗓子眼儿里,屁股更像焊在了床单上,一动都不敢动。唯有上半身再也顾不上当嫂子的矜持,没命的捶打当家男人的胸膛和胳膊。
舒服吗?
你说呢?
如果不是死命夹紧那个地方,淅淅沥沥的泉水恐怕永远也舔不干净。可是,这TM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吗?
「你TM两眼冒光,是不是一宿没睡光想着算计我来着!啊?」
等到二东洗完脸又郑重其事的跟嫂子道过歉退出去,许太太肚皮都绷麻了,一屁股把男人骑在身下,扭着耳朵高声叫骂。
许博甘为鱼肉的任凭老婆欺凌,却不忘发出一句灵魂拷问:「老婆,你究竟把陈主任怎么了?我看他走的时候六神无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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