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尬戏吗?_分节阅读_71(1 / 1)
此话一出,响应者纷纷。
无条件拥护社会主义:目测是不满宣传主次地位,不满风头被抢,自认为有两把刷子就想刷满整面墙,有点演技就想挑大梁。啧啧啧,嫉妒是原罪啊。什么是飞蛾扑火,什么是螳螂挡车,齐老师给我们上了一课!
与此同时,齐知亭的工作室发出紧急声明,解释上午的那个点赞纯属手滑,无心之失希望大家谅解,同时严厉痛斥了阴谋论者。
然而深感被欺骗的广大网友们完全不吃这一套,尤其是那些曾经帮齐知亭送过温暖表过忠心的墙头草路人,一看风向不对,立刻倒戈相向。一时间,铺天盖地的讽刺表情包和段子层出不穷。
美川普大帝:so sorry,我手滑按下了一个洲际导弹,无心之失,无心之失。
全能选手普京:不好意思,我也手滑,不小心在北美洲发射了一枚核弹。
上一秒还被各种同情的齐知亭,下一秒就被黑出新境界。
徐承渡刷刷刷给几个几乎把事实真相猜得八九不离十的侦探网友点了一排的赞,顿觉胸腔内的那股纠结的郁气烟消云散,满脸餍足地放下手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余音绕梁,一只大手从天而降,胡乱且肆意地揉起他的头发。
徐承渡默默地忍受了三秒,对方没有收手的意思,甚至得寸进尺地想去摸他的耳朵。忍无可忍之下,他果断出手,一把攥住那只腕骨突出的手腕,往前一扯,后面站着的人没留意他会猝然发动攻击,整个身子如同一只无力的木偶般向前扑去,而徐承渡顺势接住人在偌大的沙发上打了个滚,把某个时不时就来撩拨两下的咸猪手死死地压在身下。
“还动手动脚吗?嗯?”他把坚硬的手肘抵在白格漂亮的喉结上,充满威胁意味地压紧了。
白格试着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被死死制住,一只手也被反剪到背后。
徐承渡就像只愤怒扑食的猎豹,弓腰跪趴在他身上,发出警告的低吼,亮出森森獠牙和利爪,扼着他的命脉。
然而白格丝毫没有作为砧板上的鱼的自觉,非但不觉得被压制有什么羞耻,反倒心里美滋滋的。毕竟高贵懒散的豹子终于一改不屑一顾、无动于衷的态度,对他不厌其烦的骚扰起了反应。
尽管这种反应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但聊胜于无。
他一副任其宰割的死样,放软了身体,说出的话却不卑不亢:“做不到。你动手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唯一一只尚且自由的手甚至不怕死地环上了徐承渡的腰。
徐承渡的眉毛拧成一团,面对这种无赖操作哭笑不得,他松开钳制坐直身子,嫌弃无比:“我说,你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哪里都出了毛病,还病得不轻。”白格忙不迭地点头,柔软的棕色蜷发随着他的动作俏皮地上下颠动着,“头脑昏涨,四肢无力,胸闷气短,脾虚肝疼,食欲不振,最重要的是,精神萎靡,抑郁成疾。”
“有病得治。”徐承渡翻了个白眼,作势起身。
白格虚扶着他腰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把人按在原地,收敛了嬉皮笑脸,罕见地严肃起来,“我是说真的。你不想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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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起白格跟以前相比,确实虚弱了不少,动不动就发烧昏厥,家庭医生三不五常地就往家里跑,徐承渡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难不成……真是罹患了什么慢性疾病?听他刚刚的描述,浑身不舒服,有点像是免疫系统出了问题。
心嘎嘣一下,就慌了。
暗暗捏紧了拳头,徐承渡咽了口唾沫,直勾勾地垂眸盯着白格略显苍白的脸,他听到自己崩成一条线的声音迟疑地问:“什……什么病?”
白格认真地与他对视着,良久。
徐承渡听到自己的心跳在不祥的沉默中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快得兜都兜不住,几欲冲破禁锢它的胸腔,冲到空气中炸开花。
“这种病的名字叫……”白格却故意卖关子似得拖长了尾音,不紧不慢地启唇,“徐承渡缺乏综合症。”
第52章 合作7
空气凝滞了那么两秒,白格注意到徐承渡放空的瞳孔慢慢收拢紧缩,知道他那在外太空跑了几圈马的领悟力终于回炉了,于是认命地闭上眼睛,心里默念:
一。
二。
三……
果然,身上的人迅疾地暴跳起来,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徐承渡照着白格的小腿就是哐哐哐几脚,边踹边推搡:“滚滚滚,幼稚鬼,滚回你床上去,别在这儿跟我这穷苦人民抢沙发!”
白格曲起膝盖,蜷缩起身子,抱着小腿滚成一团,嗬嗬的低笑压在喉咙里,不敢明目张胆太放肆,“喂喂喂,我是病号!轻点……温柔点……”
病你个大头鬼。
徐承渡拽着脚踝把人拖过来,两条腿钳住他的腰,下盘锁得死紧,手绕到颈项间,牢牢圈住了脖子死命勒,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白先生还是一如既往调皮捣蛋啊,嗯……我看你除了脑子,哪里都健全得很。不过,既然你坚持认为自己有病,那我不妨大发慈悲,给你整出点无伤大雅的跌打损伤。放心,技术到家,咔嚓一声,全程无痛。”
白格被他钢铁般的臂弯勒得喘不过气,像条失水的鱼一样板来板去。实在无计可施,一低头,张嘴就轻轻咬了下去。
徐承渡只觉得小臂上刺痛了那么一下,皮肉被牙齿叼起来了一块,紧接着,一条灵活濡湿的软物破笼而出,暧昧地游动起来,舔舐起肌肤。
神经末梢如临大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屁滚尿流地折回去给大脑发送紧急撤离命令,然而等它尽忠职守地再三发送讯息后,却发现大脑主机已然烧糊宕机了,一时半会儿重启不了。
“你……”
徐承渡采用紧急避难计划,下意识松开了手脚,嘴里一个单音节还没来得及发出,转眼就被翻身反扑。
由于方才他为了锁死白格的动作,两条腿夹紧了白格的腰部以下,现在突然颠倒了位置,轮到自己被压在下面,这姿势就莫名其妙有点少儿不宜起来。
两人的敏感地带贴得严丝合缝,磨蹭起来几乎带出火星。不知道白格有没有想歪,反正徐承渡自己就先闹了个大红脸,可疑的红潮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他急急忙忙就挣扎着松开腿。
然而就算松开了腿,他还是一个大敞着接纳的姿势,白格挤在中间,根本不给他合拢双腿的机会。
“打不过就耍赖,你可真是出息了。起开。”徐承渡瞪大了一双犀利的丹凤眼,怒视近在咫尺的脸,心却在蒸腾的热气中颤颤巍巍。
两人在一番扭打蛮缠中都在不遗余力地使劲儿,这会儿不免有些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徐承渡感知到随着不可避免的呼吸运动,两人的胸膛和小腹时不时就会相贴,夏天的布料就那么薄薄一层,对方的体温熨烫着自己,激起一些不太文明的反应。他屏气凝神,试图跟白格的呼吸错开。然而一抬眼,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下一跳,差点就岔了气。
“阿渡……”白格忽然间软软糯糯地唤了一句,尾音还卷起一点虚弱可怜的颤音,眼神变戏法似得刹那间柔得像一汪春水,水波潋滟中隐藏着不容忽视的委屈和哀求,“我好想你。”
又来了又来了,扮猪吃老虎的套路经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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