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羞煞大姑娘(1 / 1)
柴郡主远远瞧见那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姑娘,知道自己是找对人了,于是她连忙上前拱手说道:“姑娘,我儿……他,他现在何处?”
穆桂英连忙迎上前来,她面带微笑地也拱了拱手,说道:“夫人但请放心,他什么事儿也没有。只是小女子倒有一事相问,不知夫人可否据实相告?”
“哦,什么事?”
“夫人,敢问二位姓甚名谁,是何关系?”
柴郡主乍一听说杨宗保没事,心里先自放下心来,可又一听姑娘问起他们母子两个的关系,却不由面露难色,她说:“这个……这个……姑娘,我们的身份不大方便跟姑娘说,还望见谅。”
“呵呵,我就知道夫人必不肯说,”那穆桂英大方地一笑,“夫人,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先进屋再说吧,好么?”
柴郡主跟着那穆桂英进了一间木屋,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几张桌椅什么都没有。
穆桂英先请柴郡主落座,她倒了一杯茶递过来说:“夫人请喝茶。”
“谢谢。”
柴郡主接过茶来却没有喝。她此时虽然有些口渴,但该有的警惕心她还是有的。
“其实夫人就是不说,您的身份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那穆桂英微微一笑道,“夫人,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您就是当今圣上的义妹,咱们大宋国的郡主;那男的嘛就是您柴郡主的儿子,讨北副元帅杨宗保。夫人您看我说的对么?”
柴郡主吃了一惊,她神色警觉地道:“姑娘你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穆桂英笑道:“夫人无须多虑。咱们这穆柯寨上上下下都是大宋国的子民,我爹爹现在身负重伤躺在床上不能动,也是拜那辽国所赐,所以说起来咱们都是一家人。”
柴郡主听她这么一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只是这姑娘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却感到十分的好奇。
“穆姑娘,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她说,“只是——你是怎么猜到我和……我儿子的身份的呢?”
穆桂英道:“这有何难。如今宋辽两国交战,我们穆柯寨离前线也不远,我每日都会派人下山打听前线战况。夫人,杨宗保强闯敌营营救母亲的事儿在咱们这一带早就传遍了,我又听说你们母子二人目前下落不明,两方都在寻找;方才跟你家公子过招时,见他枪法十分的精妙,我便留上了意。这天底下除了杨家枪,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枪法会如此厉害的了!”
“可是姑娘你的枪法不也挺厉害的么?”
“呵呵,夫人谬赞了!”穆桂英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刚才乍一看见夫人您,心里也有些疑惑,那杨宗保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可夫人您看上去却还这么年轻美貌,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呐!”
柴郡主微微一笑:“穆姑娘你可真会说话。”
她心中暗暗称奇,想不到这姑娘年纪不大,却是心思缜密,见识过人!
却说那穆桂英年方一十九岁,比杨宗保还要大上一岁。她天资聪颖,人又勤奋,学得一身好功夫,又有过人的见识,平日里时常感叹自己错生为女儿之身,空有通天的本领,却没有用武之地。如今遇到了柴郡主母子二人,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她一向眼界颇高,寻常男子难入她的法眼,杨宗保一表人才,武艺超群,又是杨六郎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做了大宋国的副元帅,所以她对他是一见倾心!只是听哥哥说起他们母子两个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穆桂英关心情切,决意要一探究竟!
“夫人,小女子尚有一事不明,想跟夫人您问个明白,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柴郡主道:“姑娘有何事不明但说不妨。”
“我听哥哥说,他见到二位的时候,你们母子两个……呃,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可有此事?”
柴郡主想不到穆桂英竟会有此一问,她俏脸儿一红,脸上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这个……”
“夫人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穆桂英多聪明的一个人呀!她一见柴郡主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就知道她哥哥说得不错,只是这其中的原因却令她想不明白。
柴郡主心想:反正当时的情形她哥哥都已经看到了,我若是不说,反倒显得不光彩。嗯,也罢,我看这穆姑娘也是个爽快之人,跟我年轻的时候倒有几分相像。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索性承认了:“不错,确有此事。”
“哦?那是为何?”穆桂英吃惊道。
柴郡主这时也已经想好了,她道:“此事说来话长。穆姑娘,事情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令人觉得不可思议,我看你也是个耿直之人,索性便告诉你也罢,只是……你得答应替我保密,行么?”
“夫人您尽管放心,我一定听过即止,绝不透露给任何人。”
于是柴郡主把她跟夫君杨六郎自创阴阳和合功,夫君去世后,又和儿子杨宗保练功一事一一道来。
完了,她说:“当时我和我儿宗宝正在练功,却不料被你哥哥给撞见了,整个经过情形就是如此,穆姑娘,这事儿说起来也的确有些荒诞不经,你若是不信我也能理解,只是还望姑娘一定替我们母子保密。”
穆桂英还是个未经人道,待字闺中的大闺女,听柴郡主说起那阴阳和合功的练功法门时,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心头就像踹着个小兔儿一般是突突直跳。
不过话说回来,别看她是个姑娘家,但却生性洒脱,胸襟开阔。她听完了柴郡主的一番话后,并没有觉得她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反而因为她对自己的信任而感到万分荣幸。
她走过去拉住柴郡主的手说:“夫人,您这么信任我,我自然也相信你。只是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柴郡主见她非但没有丝毫瞧不起自己的意思,还对自己表现得格外热情,心里自然是很开心,便也拉住她的手说:“什么事,你说来听听,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都愿意帮你。”
穆桂英道:“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难与不难全在夫人您。”
柴郡主听得一头雾水,她说:“什么难与不难的,你说清楚些。”
穆桂英待要开口说时,忽然俏脸儿一红,眼里多了一抹羞色,她犹豫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夫人,我虽是女儿之身,但却从小就有男儿的志向,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才一直蜗居于此。今日见到夫人您,我觉得就像是见到了我死去的娘亲一样,我……我……”
柴郡主还是第一次见她说话吞吞吐吐的,便道:“穆姑娘,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
“敢问夫人,杨宗保——他……他可有娶妻呀?”
“还没有。”
“那有没有定亲呢?”
“也没有。”
“夫人您觉得穆桂英……怎么样呢?”
说完这一番话,穆桂英已是满面通红,露出一副女儿家的羞态来。
柴郡主这才明白,原来她是想要做自己的儿媳妇呐!
她心想:这姑娘可也真难为她了!别看她小小年纪,就凭她这一番话就看得出来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嗯,她倒是挺对我的胃口!瞧她长得这花容月貌,又这么聪明伶俐,还学得一身好功夫,做咱们天波府杨家的媳妇儿还真是不赖!再说了,有她做我的儿媳妇,以后我跟宗宝练功不就更方便了么?只是宗宝那里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想到这里,柴郡主开口说道:“穆姑娘,你聪明伶俐,武艺高强,人又长得这么好看,肯做我的媳妇儿我自然是很乐意的了。只不过这事儿还得看宗宝的意愿。”
穆桂英喜道:“夫人,这么说您是同意的了?”
柴郡主笑道:“嗯!你这孩子为人耿直爽快又有主见,我喜欢。”
穆桂英又道:“其实我还有一事想告诉夫人。”
“哦?什么事?”
“其实我学的也是姹女阴阳功。假如我做了……做了您的儿媳,以后咱们三个人就可以一起练功了。”
“哦?你学的真是姹女阴阳功?这怎么可能呀?你的师傅是谁?”
穆桂英道:“教我姹女阴阳功的不是我师傅,是我师伯。”
“哦?那你师伯是谁,可否说来听听?”
“我师伯是一位世外高人,她老人家的名讳恕我不便说起。”
柴郡主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玉清真人对么?”
“你怎么知道?”
柴郡主道:“这天底下会姹女阴阳功的除了她老人家还会有谁?这么说来,你还是我的小师妹了!”
“夫人,原来您也是她老人家的弟子呀!”
“嗯!还不快叫师姐。”
穆桂英大喜过望,她冲柴郡主连拜了三拜,说道:“师妹拜过师姐!可是,这么一来,宗宝他,他岂不成我的师侄了?”
柴郡主笑道:“如此岂不更好么?反正咱姐妹俩都要跟他一起练功,这也算是师出同门了嘛!”
穆桂英道:“可是,他若知道我是他师叔,只怕他更不会同意娶我了!”
柴郡主道:“这不打紧,咱们先瞒着他便是。再说了,玉清真人也不是你师傅对不对?”
“对。”
穆桂英求夫心切,当下便拉着柴郡主要去找杨宗保,却被柴郡主拦下说道:“你先别急,让我先去探一探他的口风再说。”
于是穆桂英将柴郡主带到关着杨宗保的那间屋子,她自个留在门外没有进去。
柴郡主推门进去,见屋子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只是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是谁。
她走到床边,轻轻叫了一声:“宗宝。”
“娘,”被子里的人果然是她儿子杨宗保,“娘快救孩儿出去。”
柴郡主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宗宝还是跟先前一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只是手脚被捆得牢牢的不能活动。
柴郡主帮他解开了绳索,笑道:“宗宝,你这样子活像一只粽子呢。”
宗宝诧异道:“娘,您是怎么进来的?”
柴郡主道:“娘还能怎么进来,当然是人家放我进来的。”
于是她把如何与穆桂英相识,穆桂英又如何猜出了他们母子二人的身份一一说了,完了又道:“宗宝,你看这穆姑娘人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你说她长得漂不漂亮?”
“没有娘亲您漂亮。”
“你呀,又说不正经的了!”
“娘,孩儿又怎么不正经了?她长得是很漂亮,可是娘比她更漂亮不是嘛?娘,孩儿可想死你了。”
杨宗保说着抱住母亲就亲!
柴郡主心想:人家穆姑娘还在门外听着呢!她轻轻推开儿子,说道:“宗宝,她人长得漂亮,武艺又高强,要是做你的媳妇儿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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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说这个做什么?”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娘亲这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嘛!”
“娘,孩儿还没想过这事,再说现在也不合适呀!”
“傻孩子,娘又没要你立刻就娶她,只要你愿意,咱们就先把这门亲事给定下来。”
宗宝略想了想,说:“娘,她那么厉害,我可不想要这样的媳妇。”
柴郡主道:“她再厉害也是你的媳妇呀,你怕啥?宗宝,你看咱们母子俩练功的事儿她都已经知道了,你若娶了她,以后咱们练功也方便。”
宗宝奇道:“这事儿她也能答应?”
“嗯,她还说要三个人一起练呢。”
宗宝又想了想,说:“娘,我还是不想娶这样厉害的一个媳妇。”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你还怕什么?难道怕她会把你给生吃了?再说了,进咱们天波府杨家的媳妇有哪一个不是武艺高强的厉害角色?以娘亲来看呀,这穆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人品也很好,而且武艺又高,有她做你的媳妇,你往后打仗也有一个好帮手嘛!”
“这可难说!娘,说不定孩儿反倒成了她的帮手了。”
柴郡主说了半天杨宗保也没有同意。她心想:反正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以后相处多了,说不定他就改变主意了。
于是她把带来的衣服拿出来,催促他赶紧起床。
母子两个分开的时间虽说不长,但却相互惦记着,此时此刻重新相聚在一起,杨宗保自是想跟她亲热一番。
杨宗保一把抱住母亲,将她拉到身上,说道:“娘,孩儿想死你了。咱们先亲热亲热罢。”
他此刻全身赤裸,肉棒硬得像根铁杵似的,柴郡主被他这一抱一顶,顿时便浑身酥软,下身已是湿了。只是她想到穆桂英还在外面候着,遂按住了心头的欲火,强行推开儿子说道:“别这样,人家穆姑娘还在外面呢!”
杨宗保还以为母亲是在骗他,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动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手一伸便摸到了她的两只肥乳。
“哎呀!你这孩子,说了现在不行。”
杨宗保哪里肯听,他一边玩弄着母亲的双乳,一边用戏谑的口吻说道:“她在外面又怎样?娘,您不是说她同意咱们母子在一起练功吗?咱们现在就来练一会功吧!”
“不要,宗宝,不行的……”
她口说不行,心里却分明已经心动了,虽明知穆桂英就在门外,却还是半推半就地让儿子给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母子俩赤身裸体地搂在了一起。
“真的不行,宗宝,人家穆姑娘还在外边等着呢……”
柴郡主被儿子赤裸裸地抱在怀里又摸又亲的,她除了口头抗议便没有了任何实质的行动。
杨宗保先跟母亲接了会吻,然后张口含住了她的一个奶头,他一边吮着娘亲的奶头,一边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大鸡巴就往母亲的肉穴里戳。
“哎呀,你这孩子,说了现在不是练功的时候……”
柴郡主这话其实是说给穆桂英听的!此刻她被儿子又亲又吮的弄得已经是欲火焚身,肉穴里湿得一塌糊涂,再被儿子的肉棒这么一戳早已是芳魂尽销,她再也顾不得许多了,浪穴儿凑上去一套便套住了亲生儿子的大鸡巴,口称练功,其实是性交。
“喔!啊——”
“娘,进去了吗?”
“嗯!你这坏孩子,真拿你没办法。喔!轻一点……”
再说那穆桂英在门外把那母子俩的对话给听了个一句不漏。听杨宗保的口气,他是嫌自己太厉害,不敢娶她,不过柴郡主倒是一心向着她。依她往日的脾气,就要一脚把门踹开了,进去跟他论个清楚,但她转念一想:反正师姐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杨宗保现在不同意也不要紧,以我穆桂英的本事,你是想娶也得娶,不想娶也得娶,不怕你飞到天上去!
穆桂英刚要离开,又听见屋里那一对母子说要练功,接着就听见那柴郡主口里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浪叫声,不由得脸上一热,赶紧逃了开去。
杨宗保哪里知道门外真的有人在偷听,他抱紧了母亲的肉身儿,下身就跟发了情的公狗一般快速地挺动着,粗长硕大的大鸡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母亲的肉穴里抽插个不停。
柴郡主明知道穆桂英在门外偷听,可她的浪穴儿被儿子的大鸡巴一通猛顶狠插直弄得舒爽已极,哪里还顾得那许多,下身也一个劲儿地扭、磨、旋、套,浪穴儿死死地咬住了亲生儿子的大鸡巴,口里发出了诱人的浪叫声。
“喔喔喔……啊,好爽,好儿子,大鸡巴亲儿子,啊啊啊……顶到娘的花心上了,喔喔……啊啊……爽死娘亲了……”
儿子每一次的插入,龟头都会深深顶进她的子宫里,直弄得她爽到了心尖上。
杨宗保本来肚子里还窝着一股气,此刻被母亲的浪穴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鸡巴一阵套弄,心里便舒坦了许多。他在一阵狂插之后,仰面躺在床上,让母亲柴美容坐在他的鸡巴上,双手揉弄着她胸前的那一双肥奶,下身时不时地向上挺起,以一种轻松休闲的方式迎合着母亲的套弄。
母子俩这样弄了一会,杨宗保说:“娘,您也累了,咱们换个姿势吧。”
柴郡主格格笑道:“你想换什么姿势呢?娘都听你的。”
杨宗保“啪”地在他母亲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孩儿想要娘亲学那母狗的样子,让孩儿在娘的后面干娘的屄。”
柴郡主道:“好,你是娘的亲肉儿子,只要你喜欢,娘就算真的变成一条母狗也是心甘情愿。”
说着话,柴郡主把娇躯一抬,只听得“呲溜”一声响,儿子那粗大坚挺的阳具便从她的浪穴里滑了出来,她低头一看,只见那肉棍上面沾满了她穴里的淫水。
“格格,宗宝,瞧你的这根肉棒,湿漉漉的像是刚洗了个澡呢!”
宗宝抬头一看,也笑道:“可不是嘛!娘刚刚给它洗了个穴水澡呢!”
说着,他又伸手过去掰开了母亲的穴口,说道:“娘,瞧您这穴水流得可真多呢,让孩儿尝尝您穴水的味道。”
柴郡主忙道:“不要,你不嫌脏,娘还嫌脏呢!”
杨宗保却道:“再脏也是娘亲的穴水呀!俗话说得好:慈母穴中水,浪子入口甜嘛!娘的穴水又香又甜,孩儿最爱喝了。”
柴郡主被儿子的话逗得格格直笑,她把浪穴儿送到儿子的口边说道:“你爱喝娘就喂你喝,不过俗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杨宗保笑道:“那娘说是怎么说的呀?”
柴郡主略想了想,她格格一笑道:“俗话是这样说的:慈母手中棒,游子胯下枪。临行夜夜插,意恐迟迟归。”
“好个临行夜夜插!娘,还好咱们不用分开,也免去了那相思之苦。”
杨宗保将嘴巴紧紧贴在母亲的肉穴口处,他舌尖一伸便探入了娘亲的肉穴里,厚厚的舌苔刮弄着柴郡主的阴道内壁,直舔得她浑身酥软,两条腿儿直打颤。
柴郡主浪叫着道:“喔喔喔……呀,宗宝,娘亲亲的好儿子,你这条舌头可真会舔,舔得娘穴心子里面都痒了!哦哦哦……好痒啊,宗宝,娘的亲肉儿子,啊啊……痒到娘的穴心上了,喔,娘不行了,娘受不了了,快帮娘挠挠痒……”
杨宗保还没见过母亲这样骚的,他说:“娘,您要孩儿怎么帮您挠痒啊?”
柴郡主道:“你别逗娘了,你是挠痒高手,还不知道如何帮娘挠痒么?”
杨宗保故意将一根手指头伸进母亲的肉穴里轻轻挠了挠,说:“娘,是这样挠的吗?”
柴郡主浪声说道:“你这样只会越挠越痒。好儿子,亲儿子,快别逗娘亲了,娘要你用娘亲生给你的那根大鸡巴插进来替娘挠痒。”
说着,她一转身趴在了床上,上身伏低,大白屁股高高翘起,冲儿子直摇屁股,说:“宗宝,你快点插进来,娘亲现在就是你的母狗。”
杨宗保起身来到母亲的身后,他把龟头抵在她那微微张开的肉穴口处,说:“娘,瞧您这骚样儿,真受不了你!是从这里插进去吗?”
柴郡主浪声道:“不错,就是这里,快点插进来。”
杨宗保被他母亲的骚模样惹得也是欲火直冒,他故意用龟头在柴郡主的屄缝上来回地摩擦着道:“可是,这不是当年娘亲生我出来的地方嘛!”
柴郡主被儿子弄得穴水又流出来了,她说:“娘的好儿子,娘当初把你生出来,也是为了今天穴痒了有人替娘亲来挠痒啊!”
杨宗保见母亲的穴水越流越多,知道她的穴里一定是痒得受不了了,就不忍心再逗她,他下身用力一顶,龟头“呲溜”一下就钻进母亲的肉洞里去了。
“喔!好爽!爽死娘亲了!”柴郡主浪叫道。
“娘,您当初那么辛苦地把孩儿生出来,现在孩儿长大了,鸡巴长长了,就让孩儿用娘亲生给孩儿的大鸡巴好好孝顺孝顺娘亲吧。”
宗宝说着话,双手捧着娘亲的屁股就是一通猛顶狠插,他那硕大的鸡巴时而抽出,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时而又连根插入,柴郡主的浪穴里本来就有许多的穴水,被儿子这一弄,直弄得穴水直冒,穴儿里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这一弄又不知弄了多久,柴郡主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浪叫连声,一连达到了三次高潮,杨宗保却还是一柱擎天,一次也没有射。
柴郡主被儿子插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似的,她又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玉腿儿大张,让儿子趴在她身上又弄了一会,说:“好儿子,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儿弄,把货交给娘亲算了。”
宗宝有听没有懂,他问她道:“交什么货?”
柴郡主格格一笑,她把手伸到他下面轻轻握了握他的子孙袋,说:“傻儿子,当然是这里面的货了。”
宗宝呵呵笑道:“原来是这么个货呀!娘,孩儿的货足得很,您想要多少有多少。”
柴郡主也笑道:“娘又不是精液桶,只需一小口便够了。”
宗宝道:“娘不是精液桶,只是个精液壶罢了。孩儿这半年多来射进去的精液也该有一壶了吧?”
“哎呀,瞧你说的,可羞死娘亲了!”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娘,孩儿整个人都是您生出来的,射这么点精子给您又算得了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抽送着他那根大鸡巴,柴郡主也挺起下身摆出一副挨插的姿势任由他插着自己的肉穴儿。
“喔喔……宗宝,娘的孝顺儿子,娘亲没有白生你出来,啊啊……好爽呀,娘又要去了……”
杨宗保这时候也已经到了临界点了,他动作越来越快,口里说道:“娘,孩儿的鸡巴大不大?”
“大。”
“娘喜不喜欢?”
“喜欢。”
“快说娘亲的浪穴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插!”
“娘亲的浪穴喜欢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插!喔喔……宗宝,你是娘亲最爱最爱的大鸡巴亲肉儿子……”
柴郡主知道儿子这是要射精了,她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收紧了阴道括约肌,浪穴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大鸡巴,口里故意说着平日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下流话儿刺激着他。
杨宗保又抽送了百来下,口里叫道:“哦哦……啊啊……娘,骚穴娘亲,孩儿要射给骚穴娘亲了!”
柴郡主一听他说要射,便赶紧挺起下身,将浪穴儿紧紧地贴在儿子的下身上,说:“宗宝,射吧,快射到娘亲的骚穴里来,娘最喜欢被大鸡巴亲肉儿子内射了!”
杨宗保又最后冲刺了几下,他提起娘亲的整个下身,把肉棒深插在她的子宫里,精关一开,大股大股的热精从龟头前端的马眼里激射而出,开始往他母亲的肉穴里输送弹药了。
“喔!啊!好热好烫呀!好儿子,娘的亲肉儿子,射多一点,娘亲还要用亲生儿子的精液练功呢!”
柴郡主被儿子射入的精液烫得一阵浪叫,她又爽得达到了一次高潮。
杨宗保这一注热精已经酝酿了多时,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都射入到了他母亲柴郡主的子宫里,亿万个子孙在她的花房里畅游,只要机缘巧合遇上了柴郡主排出的卵子,就很有可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
“娘,真爽啊,爽死孩儿了……”
“格格……宗宝,娘的亲肉儿子,你都射完了么?一滴都不许浪费哦!”
杨宗保口里答应着,双手用力地捏紧了他那根大肉棒,把最后的几滴精液也挤入了母亲的肉穴里。
这一通母子乱伦的交合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性交完了以后,母子俩又面对面地打好坐开始了练功。
却说穆桂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她见屋里已没了动静,还以为这母子俩已经出来了呢,便把门一推就进去了。
她刚一进屋,就看见那母子二人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只见杨宗保盘腿而坐,柴郡主则两腿张开坐在她儿子的腿上。
穆桂英“呀”的一声惊叫已是惊动了那母子二人。所幸这时候母子两个已经性交完了,此刻真的是在打坐练功,但饶是如此,柴郡主也还是有些尴尬。
“穆姑娘,你——”
柴郡主说话的时候肉穴里还插着她亲生儿子的大肉棒!此刻当着穆桂英的面她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起来吧,让人家看见儿子的鸡巴从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肉穴里滑出来,那多丢人啊!不起来吧,又怕她误以为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还贪恋着儿子的鸡巴舍不得起身。
柴郡主这里正感到尴尬,她却没想到人家穆桂英比她更尴尬。
“对不起,我……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练完了……”
她一个未经人道的大闺女见到这种肉麻的情形自然是浑身的不自在,说完这番话便转身就往外走。
“穆姑娘,你等一等,我有话说……”
柴郡主赶紧抽身起来,却只听得下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她低头一看,只见儿子的肉棒依然勃然挺立着,上面涂满了乳白色的胶状物,再瞧自己的下身,却有一丝胶状物从她的肉穴里流了出来。
柴郡主的脸儿一下子涨得绯红,还好这时穆桂英已经出去了,不然若被她看见了这么羞人的一幕,叫她以后还如何做人呀!
她见儿子看着她直笑,不由恼羞成怒地娇嗔着道:“你还好意思笑,这都怪你!”
杨宗保又好气又好笑,他委屈地道:“娘,是您自己进来的时候没关好门,怎么反倒怪起孩儿来了?”
柴郡主拉了他一把,说:“你还不快点去把她追回来!”
宗宝道:“我怎么好去追她呀?娘,要追您去追。”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的!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俩的事你不去跟她说,我一个做婆婆的去说能管用么?”
“娘,您别有一搭没一搭的,这事儿我还没想好呢。”
柴郡主道:“想没想好你都要去跟人家说个清楚呀。”
杨宗保被母亲一个劲儿地催促着,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起来把娘亲带来的衣服穿上追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柴郡主一个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只见那毛茸茸的阴户上黏糊糊的,上面沾满了又粘又稠的乳白色胶状物,这些自然都是她宝贝儿子的精液了。
“小坏蛋!”
柴郡主轻轻地骂了一声,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抹下那些精液又再送回到她的肉穴里。
“嗯,这样就可以了。”
柴郡主又盘腿坐在床上,她先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屏息静气很快就用阴道内壁的粘膜把儿子射入的精液一一吸收掉了,这才重新下床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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