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蛮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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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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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包含蕊八成还在贺仙澄身边,但袁忠义连着打探了几日消息,暗暗决定暂时还是不要进入茂林郡,先离开此地较好。

按他这几日听到的传言,飞仙门十有八九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张道安那一边的,此前提供大量伤药,派出门下高手援助,在西南诸镇积累的赫赫声望,为的就是此际能让义军势如破竹,攻城略地易如反掌。

茂河上游的两座城池在前些日子被大安军队拿下,据说张道安麾下将领控制的地区,已经占到西南三成,茂林郡北方的运输线也被打通,补给和援军正在源源不断赶来,此地守将数年辛苦构筑的坚固城池,最后成了为他人做的嫁衣裳。

可偏偏此事即便传开,也难以从根本上动摇飞仙门的正道侠名。

北方早有名门大派与起义军共谋霸业,先例数不胜数。

李少陵那帮江湖豪侠心中恐怕愤怒至极,可贺仙澄从赶来,言语中说的都是如何抗击蛮夷百部,坚守茂林这个边疆门户,并未将忠君报国公开三令五申,反而时常提起各处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惨景。

到最后,驱赶来的流民死绝,助拳豪侠九死一生,原本守军十不存一,还让蛮夷伏兵吃了一场败仗,茂林城中百姓数日便被安抚,上下一心再次将城墙内守得固若金汤,贺仙澄这一计使罢,简直是空手送了张道安一处根基。

有了茂林郡在手,即便蛮夷联军凶猛,张道安的部属仍具备维持防线的底气,只要北方抗住朝廷讨伐,先与蛮夷在西南诸州划界分治,也未尝不可。

袁忠义暂时打消了去飞仙门谋求更大利益的念头。

他觉得这帮女人,目前还惹不起。

包含蕊那种性情心机的姑娘,即便生的俊俏,也不过是派出去装样子求援的棋子,送死无妨。

贺仙澄这样能利用名声手段玩弄众多性命于股掌之间的,恐怕才是飞仙门真正的精锐。

他眼馋,鸡巴硬,但他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他《不仁经》登峰造极,学到其他高深武功配合,横扫天下难遇敌手的时候,任她贺仙澄如何心机深沉,也逃不过他一掌打倒,撕碎衣裙蹂躏强暴的命运。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便是这个道理。

可暂且放下贺仙澄的话,袁忠义又有些茫然。

他此次本是为了闯荡些名声,偷学些武功,结果一个目的也没有实现,名声依旧默默无闻,武功还是来时那几套。

心中当真有些不爽,他捏住身下姑娘的乳房,一口咬住奶头,牙关加力,坚硬的门齿将柔软的肉条挤压成扁扁的一线。

“呜呜——呜唔……”少女扭动身躯痛苦地呻吟,但双手双脚都被拉开绑在周围的树上,嘴里还塞着自己被撕下的亵衣,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袁忠义挺感谢身上这套猎户装。

猎人在山间游走,还真能碰到猎物,都不必费神去找。

那是一对儿逃难进山的姐弟,看模样应该是家境颇殷实的孩子,可惜不知怎么跟家人走散了,迷路在山里。

这种荒山野岭,袁忠义自然不忌惮露出本性。

从昨日黄昏碰到他们,到如今时辰快要过午,他将那小男孩倒吊在树上,塞着嘴巴给他一个最好的位置,来观看他一遍遍奸淫玩弄姐姐的活春宫。

眼泪从树上掉下来,正好能掉在姐姐的脸和脖子中间,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已经有些厌倦。

他换成犬齿,锋利的尖牙终于破开了少女柔嫩的乳头。他碾磨,切割,一寸寸撕扯,感受到身下的娇躯在剧烈的痛楚中将他吮紧,勒住,一下一下吸着。

舔了一下那口腥咸,他放开几乎被咬断的乳头,插到最深处,不知第几次射了。

“你们这样乱跑,遇到蛮夷的兵,会被抓去当两脚羊,吃的只剩骨头。遇到我,算你们命好。”袁忠义在姑娘脸上擦干净阳物,起身一提裤子,用脚尖拨了一下她的脸,弯腰扯掉了她嘴里的布团。

她今早就已脱阴,此刻近乎油尽灯枯,无神双眼望着树上的弟弟,颤声道:“你……你放了……放了他吧……”

“好。”袁忠义一笑,伸手抓住了那根猎户家拿的粗麻绳。

少女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微弱的喜色。

即便是身子被糟蹋了,命也要没了,至少,她保住了家里最后的香火……

袁忠义解开绳结,跟着,直接撒了手。

就在那少女的眼中,她的弟弟瞬间坠下,带着惊恐的表情,从高高的树上砸向了她。

片刻之后,袁忠义解开麻绳和拴着少女尸体的牛筋索,离开了脑浆迸裂的姐弟两个。

躲在深山里练上几十天功,倒也是个选择。

他如今轻功已有一流水准,在山中捉鸟捕鹿都非难事,内力又醇厚至极,劈死个野猪不在话下,只要火镰不坏,顿顿吃肉不成问题。

可实在太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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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定不下心的纨绔性子,如今孙断带来的阴霾渐渐散去,他神功在手,哪里还肯整日茹毛饮血,只为求个《不仁经》的突破。

河山战乱,对他来说仍是个诱人的花花世界。更别说狼烟四起的乱世,更对他如今的胃口。

之前袁忠义一路向南向西,翻山越岭,只为远远躲开茂林郡,此刻细想一下,他才恍然发觉,如此一来,他岂不是就快穿过西南边疆,真正进入到蛮夷们控制的地区。

茂林郡周边大都已经沦陷,真要算起来,他其实已经置身于蛮夷大军的驻地之中。

不太恐惧,他反而觉得,比起心机深沉的贺仙澄,兴许蛮夷家的姑娘更好对付。

于是他不再往高处漫无目地翻山,折回此前经过的一个破落小村,用那姐弟身上搜出来的首饰换了些干粮,准备沿着水流,往蛮夷们的寨子看看。

他怀里揣着蛊宗的一些东西,上头的字他看不懂,还想打听打听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沿河走了一日,间或运起轻功提速,却没见到下一个村镇,而是找到了安营扎寨的一股蛮兵。

他藏在高处树上远远张望,这边似乎并非主力,而是在押运看守补给。

兵力并不多,看那一顶顶皮帐篷在林间露出的影子,顶多住下了几百号人。

这种数目袁忠义还不至于被吓退,略一沉吟,绕行到下风口,悄悄摸上树梢,几个起落,就找到一个隐秘高点,往下观望起来。

西南边疆的部族蛮兵从来都是单个强悍如牛,结阵气势汹汹,可实际作战,却少见胜仗大功。

想来,应是和这边的风气有关。

上百部族联合出兵,一营之中便有多个派系,如今袁忠义放眼望去,木栅之中数块地方泾渭分明,穿着皮甲藤甲的黑肤蛮兵各自聚集,喝酒谈笑。

营地中央有个木栏围起的大笼子,里头嘤嘤啼哭之声不绝,他换了棵树,才看清里头尽是俘虏来的年轻女子。

稍微打量,就知道她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

因为旁边的木架上,就挂着个现成的例子。

那女人双臂张开,手腕被皮绳拴住,脑袋垂下,乱糟糟的长发里时而飞出一只苍蝇,无数飞虫盘旋。

除了那颗垂下的脑袋,两只被绑着的手外,那女人的身上便再没剩下一块肉。

脖子放血的刀口下,脊椎、肋骨清晰可见,到胯下,便空空荡荡,没了东西,只在木台子边掉着两只正被黑狗撕咬的、裹着绣鞋的脚掌。

一个赤膊蛮子过去拉开木栏的小门,随手抓了一个女人出来,指着木架子上明显是吃剩的尸体嚷嚷了两句,便从花羽毛点缀的皮短裤中掏出一根黑黝黝的鸡巴。

那女人流着眼泪跪下,打量一眼残尸,张大嘴巴抽泣着将阳物含了进去。

看来此地并不是没有粮草,而纯粹是在杀鸡儆猴,宰一只不听话的羊羔给其他的看。

也不知道割下的肉,是不是真的下了锅。

不过片刻,那蛮子将女人拉起来,按在那具残尸下面就从背后肏了进去。女人明显还未湿润,疼得哀号阵阵,却不敢动弹反抗。

袁忠义观望一阵,觉得没什么机会在此地占到便宜,一群被蛮子兵日烂了的两脚羊,他也没兴致取阴滋补。

他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坡道上马蹄疾响,顷刻逼近。

转眼间,数十匹好马奔驰进入营中,马上清一色都是蛮夷这边的女子,其中小半穿戴和袁忠义见过的蛊宗类似,剩下大半都和周围士兵相近。

比起那些黝黑汉子,这帮蛮女肌肤倒是称得上白皙,穿的衣服五颜六色,裙上沾满七彩羽毛,大概是不懂什么礼教法度,下面赤条条露出小腿,上面亮着一双臂膀,领口居中,下开颇大,颈窝清晰可见,锁骨上搭着串牙项链,虽说大都姿色平平,却透着一股颇为野性的生命力。

为首那个蛮女头上戴着花冠,肩前绣着颇为狰狞的一个硕大蛊虫,多半是蛊宗的头目。她样貌颇为硬朗,不见柔和线条,但身边左右两个随从,倒都是小脸白嫩唇红眸黑,穿着蛮女服饰更显娇媚。

蛮女并不擅长骑马,下马动作颇为别扭。一个个下饺子似的落地站定,便嚷嚷起了袁忠义听不懂的蛮语。

正被奸淫那个女俘已经痛得趴在地上,此刻蛮兵不动,她也不敢起来,就只是呜呜哭泣。

为首那个蛮女骂了几句,走到女俘身前,抬起马鞭便往那蛮兵脸上狠狠抽了一记。

那蛮兵惨叫一声向后跑开,急忙把还没射就软了的鸡巴塞回裤裆。

本以为她是来整肃军纪,没想到她抬起脚,一下把那女俘踢翻,打开腰间一个木葫芦,踩住女俘大腿,狠狠一塞,就往女俘下体灌了些什么进去。

接着,那些穿着蛊宗服饰的蛮女围成一圈,散开看着当中那个赤裸下体的女俘,静静等待。

起先那女俘还不觉有异,抽噎着将裙腰提起,想要遮住饱经蹂躏的下体。

可她拿起裙带还未绕过腰间,忽然身子一抖,哀号一声蜷成一团。紧接着,她连声惨叫,飞快脱下裙子,伸出手便插进自己红肿的下阴,使劲在里面抠挖,哭喊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袁忠义大感好奇,屏息换了一处更近枝头,躲在茂密叶片后,睁大眼睛注视。

蛮女首领颇为不悦,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

旁边一个模样清甜的随从立刻上前,忽然拔出腰间一柄细长弯刀,咻的一声,寒光一闪,那女俘抠挖下体的手臂,便齐肘断为两截。

惨叫声中,女随从弯腰拔出那只手,丢给旁边呜呜汪汪的黑狗,用艰涩的汉话道:“再抠,也砍掉。”

那女俘血流如注,哭号扭动,剩下那手再也不敢伸向下体,只有在地上翻来滚去,也不知到底体内是痒是痛。

蛮女首领似乎在默默计算着时间,等了片刻,抬手一摆,下了一道命令。

两个随从立刻上前将那女俘架起,另外几个蛮女拔出弯刀,将木架上的残尸解下丢给饿狗,转而将这个女俘挂了上去。

那女俘失血过多,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是从枯槁的发丝间,用绝望的眼神向眼前的女人们求饶。

但那两个随从无动于衷,其中之一从另一侧腰间摸出一柄银色匕首,另一个上前双手一撕,将女俘上衣扯开,亮出已经颇为干瘪的乳房和瘦削的小腹。

匕首在女俘肚皮上比划一下,便在女俘惊恐的哀叫声中狠狠捅了进去。

那两个看着斯文秀气的蛮女却好似做惯了这种活计,小小银刀飞快划动,转眼就将女俘肚腹剖开,整块皮掀开到阴户上方,露出其中血淋林的脏腑。

她伸手在里面拨弄一下,捏住一个小小肉球扯到外面,匕首一划,割成两半。

犹如掰开熟果,她双手一捏,那个肉球从中开裂,亮出中空的里面。

袁忠义这才醒觉,原来她们剖出的是那女子的胎宫。

随从低头在剖开的两半中仔细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看了一会儿,喜出望外叫了一声,挥刀一割,斩断胎宫其余连接之处,扯掉肉筋白膜,捧着便送去了蛮女首领眼前。

此时那女俘已死了八成,垂头望着切开的肚子,双目渐渐没了光华。

蛮女首领低头打量片刻,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抬手高声说了几句。

那些蛮兵听到,忽然鼓噪起来,几个似乎是将领的蛮子大步过来,梗着脖子争执。

蛮女首领说了几句,忽然一挥手,那些随他而来的,未穿蛊宗服饰的蛮女纷纷解开衣服,亮出圆滚滚摇晃晃的双乳,咯咯笑着散开,走到那些蛮兵身前,媚眼如丝,扭腰摆臀。

那些蛮兵脸上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重新坐下。

跟着,那蛮女首领高喊几句,转头带着随从大步迈进一间营帐。

其余蛊宗蛮女指挥蛮兵们拿来粗长绳索,打开木栏,将其中女俘呼喝驱赶出来,一个个拴住双手,前后相连,串成一列。

大概是担心人多生变,蛊宗蛮女拿起鞭子,先将捆好的一半女俘赶出营地,上马驱赶牲畜一样往她们来路折返。

那些蛮兵则已将过来扭动勾引的蛮女搂抱住带到喝酒吃肉的地方,哈哈笑着又亲又摸,有性急的索性拉开裤子,抱着坐到怀里,喘息抽送起来。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兵卒浴血厮杀,搏命取胜,任你怎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也少不了粮草供给,营妓慰劳。战火所及之处,惜命已不容易,哪里还顾得上廉耻。

木栏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发现留在军营只要听话,便仅是吃痛受淫,跟着这些蛮女离开,便必定有去无回,当即从木栏缝隙中伸出手来,不停哀求,还有胆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样学样解开衣服脱下裙子,冲着蛮兵摇晃光溜溜的屁股。

之前一个个唯恐被蛮兵看上抓住去的,这会儿倒都盼起了能被那粗壮的鸡巴选中留下。

袁忠义居高俯瞰,心中冷笑。此间百态在他看来,当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不能暴露目标,否则他非要纵声长笑不可。

欣赏片刻,他觉得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看畜生耍猴戏,战乱大地何处不可,便不愿多做耽搁,悄悄退出树梢,从远离营地之处落地,小心避开外围几个零散岗哨,听着水声,往河边去了。

最理想的状况,还是找个就在茂林郡边缘的蛮夷村镇,抓个会说些中原汉话的年轻蛮女,带走找个隐秘地方,把他从蛊宗尸身上劫来的几个瓶罐挨个辨认一番。

几日奔波,身上都有些发臭,他看那些蛮兵不顺眼,索性逆行到远远上游,估摸着蛮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尿,跟着再走一段,脱光衣服进去擦身洗脚,躺进河中泡了片刻。

虽按时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颇为闷热,空气潮湿黏腻,蚊虫飞舞如烟,要不是袁忠义阴寒内息自行流转,早被猎户装热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屁,他骂了两句蛮子,湿淋淋离开河边。

四下无人,空林静谧,袁忠义心中畅快,双腿一蹬腾身而起,在周围树上练起轻功,顺便吹干湿淋淋的身子。

兜了几圈,耳边忽然听到马蹄声,他皱眉急忙返回河边,来不及穿戴整齐,只好拎起重要包袱,仅穿着贴身内衬蹬上靴子,匆匆飞身藏到旁边树上。

不一会儿,三匹快马沿河奔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那蛮女首领的随从,另外两个看着等级更低,估计是这随从的跟班。

她们马背上驮着大号皮囊,想来也是取水的。

骑到这里,一眼看到袁忠义剩下的破旧衣服,为首那个蛮女一抬手喝住马匹,伸鞭指着那堆衣服,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另外两个跟班跳下马背,快步过去,蹲下检查,扭头高声回话。

袁忠义根本听不懂,但,他看得清。

这三个蛮女后面,并没跟着其他帮手。她们三个也是蛊宗的,为首这个还会说汉话,实在是天赐良机。

袁忠义拿定主意,轻轻折下一段树枝,运气屈指,猛地一弹。

那木条呼啸一声疾飞出去,在河水另一侧近岸处激起一蓬水花。

三个蛮女齐齐扭头看去,马背上那个反应极快,刷的一声抽出了细长弯刀。

袁忠义却在这边悄无声息落了地,弯腰捡起三块石头,小心控制功力在六成左右,嗖嗖嗖甩手打出。

那两个跟班武功差劲,颈侧中招,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倒下。

马背上那个却强出一截,听到风声侧身一让,没中脖子,却被打在肩头,哎哟一声摔下马去。

这便是没有马鞍马镫的下场,终究是些蛮荒匪类。袁忠义心中嘲笑一句,展开轻功急速欺近,不愿给那蛮女高声呼救的机会。

没想到那蛮女性情颇为彪悍,就地一滚便顺势站起,并未高声呼救,而是咬紧牙关挥舞弯刀护在身前,还想和他一较高下。

袁忠义才没兴趣在那锋利弯刀的寒光中寻找破绽,他双脚连踢,一块块河滩碎石向着那蛮女劈头盖脸打去。

她挥刀左支右绌,顷刻被几块石头接连打中,闷哼后退。

渐渐她神情越发恼火,弯叶一样的眉毛忽然几乎竖起,怒吼一声顶着飞石扑了过来。

袁忠义不慌不忙,猛地伸腿一扫,面前被踢飞的石头下,一片泥土向着那蛮女脸庞便砸了过去。

尘泥蔽目,她不得不胡乱挥刀自保。

他微微一笑,展开轻功绕到她后面,一掌劈下,将她打晕过去。

解开缰绳放马归山,搜出三个蛮女兵器丢进河里,只留了把小巧银刀,他穿戴回自己衣物,将难对付那个手脚捆好,麻袋一样扛在背上,左右手各拎一个,提气越过河流,略一观望,便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钻了进去。

西南荒林多山多水,便也多见潮湿阴森的空洞,钟乳下垂,石笋林立,恍如犬牙密集,待人而噬。

费了大半个时辰功夫,袁忠义总算找到一个较满意的,入口很小,里头很深,顶上还漏了个洞,踢断两颗碍事的树后,阳光便能直接照射进来,省去了白日也要生火的麻烦。

牛筋索捆了那个随从,粗麻绳捆了两个跟班,他这才松了口气,将她们身上带的东西全都掏出来,妆物首饰直接丢掉,剩下那些药丸蛊虫,还有一晃就听里面嗡嗡作响的那个木葫芦,则被他放在旁边,等着问清楚作何用处后收进包袱。

干等着实在有些无聊,他解开最好看那个随从的衣襟,蹲在那儿玩了一会儿个头不大但颇为坚挺的奶子,不一会儿,便玩得裤裆发紧。

好吃的要留在后面慢慢尝,他想了想,脱下裤子,把三个中姿色最为平庸的那个蛮女拎起来扔到地上,踢翻过去面朝下方。

蹲下掀了掀,那直挺挺的筒裙还挺硬,一撒手便掉回来。

他索性扯烂抽出,然后解开脚上绳子,抓着蛮女的皮绑腿把她双股分开。

杂草一样的阴毛跟着肉唇一起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纵向的裂隙,两侧向内色泽由深转浅,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现出鲜艳的嫩红。

袁忠义将两根指头浅浅插入一撑,偏头一看,果然已非处子。

向着红艳艳的洞里呸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对准牝户,挺身刺入。

对这种随口吃的小菜他懒得费心,肏几下觉得略有润泽,便一掌打在后腰,震碎她阴关,猛捣几下,将元阴笑纳。

遭此重创,那蛮女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袁忠义笑呵呵抓住她被绑双手压紧,加快速度戳刺,顶得她连声闷哼。

脸庞贴在洞底泥土上勉强转过头来,那蛮女破口大骂,一挣一挣地挺。

可惜被骑在屁股上还按着腰,纵然是烈马也甩不下熟练的骑手。

袁忠义狠肏她几百下,硬是将她日到满牝白沫,泄了三次,才冷笑一声喷射进去,慢悠悠抽身而出。

抓过一块撕下的裙子擦了擦流出的精水秽液,他故意将染湿的那一面朝里,捏开蛮女的嘴巴塞了进去。

看她气的瞪圆眼睛双脚乱蹬,袁忠义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声踩断了她一边膝盖,扭身走到另外两个蛮女身边。

本还想着要都还是没醒,就再把不太美那个扒了猛干。

可那个随从已经睁开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两个跟班好些,看来性情也坚韧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强行奸污,依然抿紧嘴巴不声不响,只死死盯着袁忠义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

“别装哑巴,我知道你懂我们中原人的官话。之前在营地,我见你说了。”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巴,懒洋洋道,“实不相瞒,她们两个死定了,但你,还有一线生机。”

那随从瞪大眼睛,裸露在外的乳房随着喘息起伏几次,才低声道:“我懂得不多,马拉虎能说说。你要干啥麽?”

袁忠义点了点头,拿过那个木葫芦,先问道:“这东西,你们戳到女人身子里头,是要干什么?”

那随从一怔,脸上变了变色,摇头道:“不能说。”

袁忠义撕开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摇头,“那也不能说。”

袁忠义皱了皱眉,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个跟班,运气为她推宫活血,将她唤醒。

听那蛮女噼里啪啦骂完,他才冷冷问道:“你会说中原官话么?”

“会不会,与你有撒关系!”她说的倒比那个随从还要流利,只是口音浓重,咬字不太清楚。

“会说就好。”袁忠义把刚才奸过的那个拎过来,按在这个面前,从怀里掏出先前留下的银色匕首。

这匕首虽然银光闪闪颇为好看,但质地其实非常坚硬锋利,只是稍脆,不适合做成长些的兵器。

他把拎来的蛮女双腿夹在腋下,抓住脚踝割断绑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什么时候肯对我说那个木葫芦里有什么,就告诉我。”

话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进大脚趾的趾甲缝中,也不划开,就那么硬生生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呜呜呜呜——!”

那蛮女凄厉闷哼,身子又弹又扭,但被袁忠义铁箍一样圈着,哪里挣脱得开,才挺了两下,钻心的痛楚就从另一根脚趾上传来。

犹如在雕刻心上人的木像,袁忠义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刀,一刀,一刀。

而地上转眼之间,就落了一片,一片,一片……趾甲。

“你……你为撒,折磨……她?”另一个蛮女看得满脸苍白,冷汗如雨,颤声问道。

袁忠义撬掉最后一片脚趾甲,夹紧腋下鱼儿一样拼命乱挺的小腿,用刀尖在露出的血红嫩肉上轻轻一划,听着背后鬼哭一样的惨哼,柔声道:“因为很痛,会让人痛到说不出话。我还想听你说呢,怎么舍得这么对你。”

她背靠洞壁,脸上欲哭无泪,神情颇为挣扎。

他挑了挑眉,“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你决定了,及时开口就好。”

说着,他起身往受刑蛮女腰上一坐,打开她双脚向后弯折,手臂压住膝弯,令还在冒出白浆的阴户敞开抬起。

他慢悠悠用匕首割掉阴核附近的耻毛,然后对着她的同伴,把锋利的刀刃,贴在了突起肉豆的下侧,左右轻轻一划。

“嗯呜呜呜——!”大腿内侧浮现出粗大的筋,随着血珠浮现,受刑蛮女整片下体都在剧烈的痉挛,一股尿液喷射而出,撒在对面同伴的脚上。

“来,猜一猜,几下能割掉。”袁忠义微笑问道,左右又是一划。

“那是……那是教主……的秘密。”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摇了摇头,第三刀划过,小小的阴核,只剩下一点皮肉还连在牝户。

他没有继续割,而是伸手捏住,一扯,从受刑蛮女下体拽掉,丢到了对面那个蛮女的怀里。

“啊!”毕竟还是个年轻姑娘,那蛮女哆嗦一下,尖叫着扭身甩动,把那一小块肉丢在地上。

“我看你们围观杀人面不改色,还当你们有多大的胆子呢。”袁忠义讥诮一笑,横刀一削,从身下蛮女臀上割掉一块肉。

这边不太吃痛,他让受刑的稍微缓缓,免得晕死过去还要费力弄醒。

“中原的……猪狗,可以不当人!”

“说得好。可现在,你们是猪狗了。这要怎么办?”袁忠义割下几片肉,用刀尖一串,举起在那蛮女眼前晃了晃,笑道,“新鲜的后座肉,要不要烤给你吃?”

“莫要!莫要!”那蛮女连连摇头,裤裆里湿漉漉一片,竟也尿了。

“其实呢,这里能说汉话的不是只有你,我是觉得你看着乖巧些,想给你个机会活命。既然你不珍惜,等我坐着的这个咽了气,就只好拿你来吓唬剩下那个了。”他小刀一转,刺进受刑蛮女膣口,一刀刀割开,划成了一朵血色的花。

“我讲……我讲给你咯……你饶她嘛。呜呜呜……”那蛮女终于崩溃一样大哭起来。

袁忠义把小刀收回鞘中,指着木葫芦道:“那就讲吧。”

“那是依希布布果洛,用……你们的话,叫百炼虫。就是……就是一百种炼蛊法子的小虫。”

听那蛮女磕磕绊绊说了半天,袁忠义才明白,这是蛊宗今年才新培养出的毒虫。虫子本身并没什么特别,自然生长,蜕几次皮变成了闪金光的能飞甲虫,个子极小。

但若是以炼蛊的法子饲喂,这虫子便摇身一变,成了能适应各种炼蛊术的诡异蛊基。对于许多邪蛊,找到合适的虫子并不容易,往往饲喂阶段便会大量死亡,正式起炼,也很容易同归于尽,出不了蛊。

对那些并非纯粹毒性的邪蛊来说,百炼虫简直是天赐神物,怎么喂都能存活,越吃越强,赶在羽化之前起炼,即便是最难的蛊虫也只要十只左右便能出蛊。

且出蛊之后僵而不死,以木炭吸湿可存放许久,遇上水气,体温一暖则活,叮咬一口便能下蛊得手。或作死蛊,将蛊虫磨碎成粉,下于饮品,无色无味。

除了不能承载剧毒之外,实属蛊虫中的神兵利器。

但蛊宗纵横西南边疆多年,几时缺过毒蛊。有了这种虫子,才叫如虎添翼。

只不过,事事不能尽如人意,百炼虫的确有神效,却也有个致命的缺陷,那便是难以繁育。母虫即便交尾,也极其不愿产卵,此前试过种种法子,收效皆微。

后来逐步尝试,渐渐找到母虫所需的一些条件,其中大多和人体有关。

蛊宗擒了一些战俘,索性便拿他们扔进母虫洞中,养了三日,拖出宰杀。剖尸之后,发现果然尸身各处通路中都有虫卵产下,但仅有深入体内的那些成熟变色,且根植进肌理之中。

虫卵孵化需要七天以上,那些俘虏的兵卒,只有肠内能种下虫卵,可一旦吃喝,粪便就会裹着虫卵一起出来。不吃不喝,又会导致供养不足难以孵化。

几次测试后,教内护法玛希姆——便是此次过来那个蛮女首领,认为男人终究与生育不合,应该在女子身上试试。

这一趟,她们就是专程过来,找最近营地的女俘,实践效果。

果不其然,母虫钻肉产卵,剖开的女尸胎宫之中,已有大量虫卵根植。所以她们决定,将俘虏的女子分批带回去,放入母虫产卵,等孵化日子到了,割开阴户宫口,将竹筒插入,滴下人血,引诱新生幼虫爬出。

只要那些女子吃喝照旧,保住性命,便能源源不断产出百炼虫来。

而若是百炼虫数目足够,蛊宗的各种邪蛊便能从珍惜罕见的宝物,变成弟子皆可使用的兵器。

到时先不说能不能助阵攻城,起码对中原武林来说,将是一场浩劫。

袁忠义拎起葫芦侧耳倾听,颇觉有趣,抓过那个已经血淋林的蛮女,分开双腿把葫芦开盖,插进那朵肉花中晃了一晃,拔出。

凑近一看,果然有几个睫毛般长短的淡金色甲虫,正在屄洞最深处爬来爬去,头顶一根短角东戳西戳,最后找到子宫那个肉团中央的凹坑,一钻一钻,挤了进去。

产卵时母虫会将尾针刺进肉壁,分泌毒液,令人钻心刺痒。果然,转眼之间,那蛮女就又扭动哀号起来。

袁忠义欣赏片刻,转身道:“你有汉名么?”

一般会说汉话的蛮子都会起个汉名,想来蛮女应该也不例外。

那蛮女哆哆嗦嗦道:“灯草,做油灯的灯草。”

“她呢?”袁忠义指了指那个随从。

“露珠,早晨叶子上的露珠。”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听话的好姑娘。”袁忠义抚摸着她的面颊,将那些瓶罐拿过来,“呐,帮我认认,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灯草显然已经放弃了抵抗,毫无挣扎地都指认了一遍。

两种毒药,一种名叫瘴气丸,温水化开洒在地上,便能蒸腾起毒气;一种名叫封喉散,毒性猛烈,但味道颇大,下毒比较费事。

两种蛊毒,一种名叫赤毒蛊,是活蛊,叮咬中毒,若不及时解毒,会全身麻痹僵直,痛苦数个时辰而死;一种名叫醉蛊,是死蛊,粉末无色无味,并不致命,服下一点便会如同酒醉,剂量越多醉意越重,无法可解,但服下再多,也就是大醉一场起来头疼而已。

百炼虫能炼成的邪蛊,都比较珍惜,这里并没谁带着,据说只有护法玛希姆身上带着一瓶迷心蛊。

袁忠义将包袱收好,坐到露珠旁边,一边摸乳一边沉吟思索,想着下一步应该做何打算。

看他脸色阴晴不定,灯草哆嗦着想了一会儿,一挺身扑到他面前,用头在地上连磕了几下,颤声道:“我说……说了这些多,玛希姆……会杀我。我……我跟你走,你是我新教主,好嘛?”

袁忠义垂目瞄她一眼,当然不会尽信,但蛊宗的各种秘法,若能搞到一些,可不是坏事。

而且百炼虫这种好东西,他只要等个七天,就能弄到一批了。

“你会炼蛊么?”他托起她的下巴,问,“我是说用百炼虫的那些邪蛊。”

灯草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会……一点点。露珠会得多些,玛希姆……会得更多。可还需要东西,很多东西。”

袁忠义笑了起来,捏着她颤抖的嘴唇,“不要紧,你需要什么,我去给你弄来什么。咱们就在这山洞里住着,等炼出蛊,你就是我的功臣。”

他转过脸,看着已经开始发抖的露珠,冷冷道:“既然你宁死不屈,也好,你就和那个娘们一起,为我养百炼虫吧。”

露珠瞪圆眼睛,猛地摇起头来。

袁忠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那,你是愿意帮我炼蛊呢,还是打算用身子为我养虫呢?帮我,你就点点头,养虫,你就摇摇头。”

露珠看着还在扭动闷哼的那个蛮女血淋淋的胯下,泪流满面,拼命点起了头……

不久,袁忠义走出那个不起眼的洞口,搬些枯枝干草挡在外面,打量一眼日头,心道,指望这些下级弟子,多半靠不住。

不如想想法子,把那个护法弄到手。

样子虽然不美,可关系不大。让护法炼蛊,露珠和灯草负责挨肏就是。

暗暗定下主意,他展开轻功,向着之前那个小小营地,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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