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郁闷的别离(1 / 1)
王二驴的东西被激发的像铁棍一般,这个时候他难免不想起县城里的陈玉婷,不无邪恶地把这两个女人在这个时候的情态做比较。虽然两个女人在侍候男人的招法上各有千秋,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如饥似渴,就像母兽一般。还有相同的地方,就是两个女人都是城市里的淑女,由此,王二驴得出结论:城里的女人比乡下还骚,还野浪,平时的文雅和淑女样,在这个时候都当然无存了。
望着此刻媳妇迷离的眼神儿,身下湿漉漉的气息,王二驴暗自愕然:“奶奶个熊!都是个骚娘们!要不是老子身板壮,还日不赢你们哩!”
这样的感慨,他在城里的陈玉婷身体上也没少触发。而且今夜的情形似乎是在陈玉婷家里的微妙复现。
王二驴立刻激发出男人的豪迈和野性,他黑脸红红的,恶狠狠地说:“媳妇,一会儿咱来个汉子捧缸,日得你尿床哩!”
白薇看着王二驴黝黑的方脸,到了她施展全身风情解数的时候了,她今晚还有个特殊的使命,要套出王二驴关于隐藏的那些钱的信息,白薇手里不停:“老公,你爱不爱我?”
“你是俺的媳妇,俺当然稀罕你哩!”
“爱不爱我?”
“俺心里老惦记你哩!”
王二驴确实混沌了身下这个女人是白薇还是陈玉婷?因为在记忆里,陈玉婷也没少问这样的话,女人原来都是一个模式。
“讨厌,人家问你爱不爱?”
白薇媚眼如丝,手上加劲,王二驴那根子已经又挺得老高,而且有要爆炸的感觉。
“俺……俺在外打工的时候,时刻心里想着媳妇,到哪儿都亲着日着哩!”
王二驴这话说的也不全是敷衍,就算是他在陈玉婷的身体上的时候,他也不能磨灭家里这个媳妇的影子,如果说征战陈玉婷,他是身体的快活和心里复仇快感交织着,那么他在媳妇白薇身上翻云覆雨,那才是真正夫妻做爱的感觉,这种感觉有别与复仇的冲杀。所以,王二驴心里白薇的地位还是没人可以动摇的,他不仅迷恋白薇的身体,更享受她营造的那种真正家的感觉。
“唉?我说你爱不爱我?”
“爱,咋能不爱哩,男人不爱自己的媳妇还爱谁哩!”
王二驴几乎被折磨的欲火焚身了,别说是心里真爱着她,此刻他要尽其所能讨好女人。
“你既然爱我,那总不能用嘴爱啊,还要有实际行动才行!”白薇又说道。
“俺这就用实际行动了,俺的大东西让你乐呵,就是实际行动哩!”
王二驴托起白薇的的屁股,像她轻得如一个布娃娃,就要把东西捅进去,来个“汉子捧缸”白薇却还是不依,手捂着下体。问道:“既然你爱我,就不该有事隐瞒我!”
“俺啥啥事隐瞒你哩?”
“我问你,你这次包工程,到底挣了多少钱?”
“俺不是已经说了吗,一共就挣了十万元。”
王二驴虽然有些不悦,但此刻身下的东西在控制他,没有勇气发任何火气。
“你撒谎,你肯定不是仅仅十万元,老公,你是不是把其他钱都存起来了,先不想和我说?”
探听出王二驴钱的底细,是白薇今晚要达到的目的。
“俺没有撒谎,就挣了十万元,不信你可以去沈老板那里打听去,这第一笔工程,挣了十万元,俺就已经很知足哩,你竟然还觉得少?女人真是填不满哩!”
“我不信,你肯定是在撒谎,和你干活的人都说你能挣几十万呢!”
虽然白薇有些失望,但她还是不甘心,紧紧地握住他的东西,不让进。
“那些人是瞎说哩,没有影的话你也信?”
白薇有些急,说:“我不是信他们的,我是自己觉得你在骗我,你快说,说不来就不让你进去!”
“你让俺说啥哩?俺就是挣了十万元,俺没骗你,谁骗你谁天打五雷轰!”
王二驴的玩意被她握的血管乱蹦,憋闷的真的要爆炸。
白薇失望之极,但她不会轻易罢休,说道:“老公,就算我相信你就挣十万元,可是你也没拿到家里来啊,你要是真爱我,你就明天把给你母亲的那四万元要回来啊,你总不能就给你媳妇这点钱吧?啊?你答应我!”
王二驴的脸沉下来,说:“那四万元是留给俺大哥看病的哩,俺怎么能去要回来?媳妇,你这是不通情理,俺都和你解释过了,你咋还这样哩!”
“我不管,反正你要答应要回来,不答应,我今晚就不让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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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已经开始赤裸裸地要挟了。
王二驴的犟劲和野性被激发出来,“嘿嘿,你是俺的媳妇,凭啥不让俺进?”
他把住媳妇的屁股,让她的上半身都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就解除了她的武装,“老子是粗人,只能靠鸡巴哩!”
“啊……粗人……啊!又进去了……臭蛮驴!”
“嘿嘿,嘿嘿……可是俺粗人,会伺候媳妇儿哩!嘿嘿,嘿嘿……”
王二驴一个蛟龙入海。
王二驴的巨物霸满白薇风情四溢的身体的时候,她也只能忘记目前的郁闷和委屈,顷刻间淹没在欲望的洪水里……
虽然这夜王二驴把白薇喂的饱饱的,几番云雨滋润的她心满意足,鸟语花香,但那种感觉也只是属于身体的,当身体的爽快过去之后,白薇从欲望的巅峰落到白天的现实里的时候,她心里的责怨和委屈并没有消失。因为钱的问题,她一直耿耿于怀。
第二天,白薇的小脸又开始冷落的,对王二驴爱答不理的,还时不时地叹气。
王二驴没有时间理会白薇的冷战,第二天他就去了母亲家,商量给大哥看病的大事情。
王金贵得的是近乎与肾病综合征的症状,这种病不但让人的性功能丧失,最后还有可能变成肾衰竭,尿毒症。幸好,上次去市里的医院确诊了,医生说他的病还是初期,花几万元治疗,还是可以治疗的,哪怕是不能痊愈,也可以稳定的。
王二驴主张让大哥去省里的医院去治疗,但王金贵死活不肯,他还说自己没多大的病,去市里医院就已经很破费了。全家人商量的结果,还是去市里的医院。
由于李香云孩子小,脱离不开,陪王金贵去住院治疗的选择了母亲鲍柳青,王二驴后天就要带领建筑队去北京,他只能是陪大哥去医院安顿好了就回来。
王二驴和母亲陪大哥去了市里的医院,住院治疗是意料之中的事,初步决定住院一个月,母亲鲍柳青留在医院里,王二驴当天就回来了。
王二驴在家里度过的这三天,心情有些阴暗,因为媳妇白薇一直神色不开晴,就是因为他包工程挣了十万元,他只给白薇带回两万元。而且,王二驴还明确表示,只有母亲家的外债还清的时候,他才可以把挣的钱交给白薇,这让白薇更加感觉到漫漫长夜无尽头的空茫。
尽管在每天夜里那几阵子激情的时候,两个人的冷战会因为欲望渴求而缓解,但夜晚过后,却又恢复冰冷的气氛。
三天以后,王二驴就要动身去北京,而就在他和媳妇分别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让两个人本来就没消解的矛盾升级了。
那天早饭后,王二驴收拾还行李和衣物就要动身,这个时候,他又不得不像白薇张口了:“媳妇,那天俺拿回的那两万元钱哩?”
白薇惊疑地看着他,说:“让我收起来了,咋了?”
王二驴挠着脑袋,难以启齿了好半天,说:“俺还要拿走一万元哩!俺只能给你留下一万元。”
白薇顿时满眼的惊愕和幽怨,“你说啥?你还要拿走一万元?你去北京还拿钱干嘛?你们在那里的吃住的费用不是建筑公司先垫付吗?”
“就算是吃住的费用不用俺操心,可是俺带着几十号人在北京,俺是包工头,手里没一点钱也是不行的哩,一旦有个意外情况啥的,人生地不熟的哪里去弄钱?其实,那两万元的其中一万元,就是俺留出来俺去北京带走的,俺给你的只有一万元!”
王二驴是个直性子,说话从来不隐瞒。
白薇本来这几天就因为钱的事在怄气,听他这么一说,更加恼火,叫道:“王二驴,原来你挣了十万元,最后就给我一万元啊?你还当我是你媳妇吗?就算家里雇个保姆这点钱你也大发不了吧?”
王二驴无可奈何地说:“俺不是和你说很多次了,等家里的外债还完了,再挣钱俺就全给你哩!”
“那要等到驴年马月啊,你家里的外债啥时候能还完,等你家里的债还完了,我说不定也死了!”白薇急乎乎地叫道。
“媳妇,俺向你保证,用不了一二年的,俺就能还完外债,俺就能让你跟俺过上好日子的!”
王二驴虽然也恼火,但他还是耐心地解释着。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呢,这样的话我耳朵都听的磨出茧子来了,你就不要再说了!”白薇叫道。
“你不信俺也没办法,可是俺心里有底。媳妇,你就不要闹了,快点把那一万元给俺,那些人还在村口等俺哩,一会就不赶趟了!”
王二驴看着墙上的石英钟,急躁地说。
“你休想,我不会给你拿钱的!”
王二驴没耐性再说服她了,就自己去家具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那个皮夹子,见两万元果然还在里面,就拿出一叠来,说:“媳妇,你要相信俺,这次北京的工程要是顺利的话,俺会多给你的!”
白薇疯了一般奔过来,又从王二驴手里夺回那一万元,叫道:“这钱是我应该得的,你不能拿走!”
王二驴急眼了,把白薇摁倒在炕上,硬是把那钱又夺回来,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背着行李就走了。
白薇趴在炕上足足哭了一上午。
第二天晚上,白薇接到了王二驴在北京打来的电话:“媳妇,俺已经到北京了,总公司给了俺们一个好活计,俺这次肯定会挣到比上次要多的钱。媳妇,俺临走的时候,和你抢那一万元,也是没办法的,俺不能没有那一万元,你等着俺回来,俺这次给家里少点,给你多点!”
白薇没好气地说:“我不会相信你了,你嘴说没有用,我就看你回来能不能做到了!”之后就挂了电话。
尽管白薇生气,但她心里还是充满希望地期待王二驴从北京回来挣很多钱,因为她知道,不管这个男人怎么样,自己都没勇气离开他。
就在王二驴去北京的二十天后,旮旯屯的村街上出现了一个半年多也没出现过的男人,这个人就是刚从监狱保外就医回来的魏老六,魏老六嘴里叼着香烟,神气活现地在回来了。
发错了作废,不要看王二驴似乎已经印证了白薇和魏老六果然在一起,但他需要解开的疑团是,他们究竟在哪里?但有一点可以清楚了,白薇十有八九是没回娘家。但所有这一切也都是他的猜测和预感,他宁可相信自己是错觉了,多疑了。他要想办法确认一下自己的预感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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