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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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楼:很多读者觉得当众裸露对艳心不算什么,其实不然,很多人私下什么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接受当众公开羞辱,越是身份高的人越是如此。人活一张脸,还是很有道理的。而主角当面临很多诱惑时候,真的能抗住,也就是说说的,应该说绝大多数是抗不住的,人都有弱点都有喜好,只靠人本性去约束得住,那就没法律什么事了。

217楼:上界的故事其实要写也一样的,神仙本来就是人做的。以封神里三教圣人都要大打出手,西游里佛祖道祖都要贪财夺势,这上界本来也就不过是人间的缩影。白家只要还练这媚体功,修心,可不是离不开男人么。

218楼:我说的是艳剑和小和尚的关系为故事的发展主要推动,并不是说主要写他母子的肉戏,常看我写文的知道,我既不喜欢绿也不喜欢乱母,这篇是继承原作没办法。否则,不懂为啥那么多人对母亲会有那么多的欲望,本篇还有7章,十几万字,还有一些主角和艳剑的故事,慢慢看好了,我记得179章就有。

以下正文:

半个月之后,高丽王国和华龙王国的边境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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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队的士农工商,三教九流的行人,在官道上川流不息。随着高丽王朝的再次洗牌,国教佛道在高丽国的势力重新回到了当朝大君李品的手中。

年轻有为的国君十分开明,他不但颁布了废除旧有国法不准许民间与他国贸易的规定,还大力倡导与华龙之间的贸易交流。在国境接壤的几处大城市,还开放了双边口岸。

一时间,高丽的商人和众多江湖门派都看到了其中的利润,纷纷加大了两国之间的走动。所以边境上的关隘一夜之间变得繁华热闹起来,关隘上的边防军每日里查看货物,开放签发路条官文就忙得不亦乐乎。让他们十分奇怪的是,这些客商,十成里倒有六七成是前往华龙江南和望洲以及西北川的。

华龙江南十分富庶也就罢了,西北川那地方天寒地冻怎么也成为贸易重地,让高丽的边军将领十分的不解,但是既然朝廷上峰有令,他们只管收缴税银,归入国库,其他的照常放行,还要提供照顾和各种便利。他们哪里知道,这正是小和尚白大人和当朝大君李品达成的一项合作协议。

这位白大人此时也在附近,正在小郡主李雪珠的伴随下,双双骑乘骏马,在官道上奔驰着出双入对,粉面道姑裴秀儿早给他俩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小丫头对白大人一往情深,近些日子倒是过得蛮快活的。不但有小和尚日夜的雨露滋润,白日里两个年轻人吃吃喝喝,游山玩水,与来时押送递解时的情况自然大不相同。

小和尚难得无事一身轻,乐得跟小美女厮混,也就不忙着赶路。加上这位小郡主皮子贱,一路上都以婢女奴仆自居,伺候服侍得他是心满意足。不论是多么荒唐无耻的要求,李雪珠都不会拒绝他。不论是白大人兴致来了,要骑马扬鞭,还是要调猫遛狗,她都欣然同意。这丫头对白离可算是百依百顺,让她吹箫就吹箫,让她舔脚就舔脚……有一次白大人骑在马上突然兴致来了,命令李雪珠后庭伺候。小姑娘微微一笑,脱下裙袍就把小屁股翘了过来,给白大人在马上戳得后庭绽放,血梅点点也不以为意。

这位小郡主不但给小和尚取了阴关,而且还的在自己身上强行要求白大人纹了一处黑军伺黑龙压凤的图案,似乎在不断提醒,自己是他的女人,要白大人给个身份了呢。

若是以当初的小和尚早就收下这名高丽郡主不在话下,但是经过了最近一段时期的经历,他对女人更加的慎重了,留她在身边未必就是什么好事,何况小和尚也不想这么快就遂了这丫头的心意。

过了高丽边境,进入华龙国内,小和尚陪着雪珠郡主找了间门面颇大的酒楼,高丽郡主的饮食自然是不能随便对付的。两人上了二楼,吵吵闹闹得调笑着,寻了一处雅间,刚想点菜要酒,小和尚就把眉峰一皱,让李雪主站到他身后,对着一旁屏风后的雅座高喊:「前辈何人,既然再此等候白某,可否现身一见。」

能让白大人动容的人,如今天下可就为数不多了。小郡主虽然年轻,却不糊涂,脸色紧张的向屏风后望去,的确是有一阵强大的波动隐隐自屏风后传来,而且这种程度的气息应当不在天人之下。

李雪主和小和尚眼看着面前的屏风被缓缓挪开,一位身着金丝白袍的艳丽美妇在一名俏丽丫鬟的陪伴下正安然自若的坐在桌前,没点什么酒菜,桌上只摆了一壶香茶和几样干果点心。李雪主吐了吐舌头,就听小和尚喜出望外的喊了声:「娘亲……你怎么来了?」

艳剑仙子看着挪开屏风的南宫姐妹,转头对着身边的丫鬟苏悠说道:「我就说咱们娘们儿再担心他也没用,这小子如今是高丽异姓王,身边一定醇酒美人,早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是女帝聪明,早早就打道回府了;你我还是傻,声怕他有个闪失,苦苦在这里等着他,看来也是白操一番心。」

苏悠见艳剑不悦,连忙给小和尚递了个眼色,走过来,对他悄声说:「我们前些日子在边境给百晓生突然出手拦住了,他告知我们你平安无事,指点我们在此等候既可……所以,雷王爷便告辞走了,女帝也带着师父、张太师和南宫夫人、瑶儿先回去了……艳剑掌门和我实在不放心,就领着南宫姐妹在这里等你两三天了。公子……怎么才到呢,也不传个消息给我们。」说着,小苏悠机敏的用身形掩住,用手悄悄指了指艳剑。

小和尚也看出娘亲艳剑一脸的不高兴,连忙走过去拉着艳剑的衣袖,厚着脸皮说道:「娘,离儿让你担心了哈……你看,我这不是挺好的嘛,而且那位的传承儿子如今也彻底炼化了,还夺了高丽神僧的正宗佛道传承。就连王妃艳心都奉我为主,承认我佛门圣僧的身份了呢。这位是高丽大军的同胞妹子,雪珠郡主……那个,李品大君让她跟随孩儿到处游历游历。」说着,小和尚连忙给李雪主使了个眼色。

李雪主见了艳剑还是十分拘束,当日里虽然见过,但是如今身份地位都大不相同了,她不知道如何确定跟艳剑掌门的关系。按说她们曾经同为艳心座下佛女,如今又都跟了白离,实在是关系有点乱,所以只得手足无措的过来给艳剑见礼,口称,「见过艳剑掌门,雪珠给您行礼了。」

艳剑打量了一下小郡主,点了点头,一双黛眉微挑的对身旁的小和尚说:「既然是李品那王家的妹子,也就是娘亲的人喽?……娘亲的人,你也真敢收。」说完就瞪了小和尚一眼。小和尚还没等开口说话,就听一旁的南宫幼铭一句话就插了进来,「他还管得了那些,咱们这位主人从来就是见了美人挪不动步,如今高丽天下有他一半,还不是见一个收一个,难道谁还能逃得了他的手掌心去。」

小和尚听了火往上撞,幸亏这会儿裴道姑没跟上来,否则他还真解释不清了,忍不住回头狠狠瞪了南宫幼铭一眼。南宫幼铭俏脸紧绷,以眼还眼的瞪还给他,一副才不怕你的凶狠表情。小和尚这暴脾气,这丫头些许日子不见,越发蹬鼻子上脸,自己看来不好好教训她一顿是不行了。

小和尚正待发作,却一眼看到南宫幼铭身旁的韩皇后,正红着眼圈,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一副十分担心挂念的模样。小和尚的心一下又软了下来,在场这几个女人,除了娘亲,幼薇算是对自己最无怨无求的一个。就像苏悠说的,自己在高丽脱险,好歹也该给大家传个消息,也难怪这些女人一个个阴阳怪气的。

南宫幼薇却见小和尚脸上挂不住,生气要发作顶撞他的妹妹,唯恐他们一见面就闹起来。连忙娇躯扭动的走过来,恭身给小和尚见了个礼,轻声道:「相公,你没事就好。」说完,便伏下身去,给小和尚磕了个头,意思看在我面上,就不要跟幼铭计较了。然后,南宫幼薇又调转身躯,跪伏在地上把圆臀举得高高,等待服侍小和尚就坐,她始终没忘记自己是夫君座椅的身份。韩皇后的软弱善良,就连一旁的艳剑看了都不得不心折。

小和尚心道,自己这群女人,要都象韩皇后这么乖巧就好了。他也就不再计较南宫幼铭的态度,抬屁股就在韩皇后肉臀上,转脸对着南宫幼铭道:「你体内的媚毒不发作了,本公子不在的这些日子,看你活蹦乱跳挺滋润的,而且这修为见长嘛。」

南宫幼铭听小和尚一开口就揭她伤疤,狠狠剜了小和尚一眼,其实她最近媚毒并没有减弱太多,全靠苏悠的妙手良药维持着。如今见小和尚又提起,没好气的朝了苏悠看了一眼,意思是说有了她还用你这淫徒多嘴么?小和尚微微一笑,一把将南宫幼铭拉扯了过来,抬手把住她的寸官尺一号脉,便将此女体内情况探知个七七八八。

南宫幼铭本想反抗,可惜白大人今非昔比,如今已经是天人境界,拿捏她简直不要太轻松。南宫幼铭几次甩手挣扎,手腕却似给一副铁钳夹住一般,纹丝不动,又给小和尚狠狠打了一下屁股,只得咬着嘴唇老实了下来。心道,这色胚修为又精进了,自己想反抗他看来是越来越难了。

小和尚见娘亲艳剑依然绷着个脸,便嬉皮笑脸的揉身而上道:「娘亲,是孩儿不好,您娘亲艳心您还不知道么,实在是不好对付,让您挂记了……现在我也知道错了,您老就别绷着脸了,你看看都起皱纹了不是。」说着,小和尚就煞有介事的朝艳剑脸上眼角指出。

艳剑脸色一变,她最注重自己容貌的保养,生怕自己韶华老去,听小和尚一说,连忙惊道:「哪里有……早上还好端端的。」说着,从手上戒指里迅雷不及的取出一面小铜镜,左顾右盼的比照,寻找脸上眼角的皱纹。

其实以艳剑的姿容年纪,练得又是天道玉女功,哪里会有什么皱纹,说她是白离的姐姐也有人相信。艳剑端着镜子找了半天,见旁边的苏悠背身捂着小嘴,花枝乱颤个不停,才知道小和尚是在逗她,不由脸上一寒恼怒道:「你这小畜牲,就知道拿为娘取笑……」说完,又面色一沉扭过头不理他了。

小和尚连忙拉着娘亲的胳膊,讨好道:「娘亲,你不生气脸上自然不会生皱纹了……喏,儿子专门从高丽大君那里讨来的「雪参玉露丸」,娘亲服了绝对永葆青春,美艳常在,越活越年轻,将来呀,说是我妹子都不会奇怪。」说着小和尚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恭恭敬敬递给艳剑。

艳剑听说小和尚到底还是惦记着她,脸色才稍缓和了一些,她也知道这东西是娘亲艳心仙子日常精心调制补气血的,其中耗费的天材地宝颇为难得,亏得小和尚还有这份孝心。

旁边的小郡主却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养颜神药不假,却是她特意从佛母艳心身边偷出来的,总共也就那么几瓶。是她诚心准备送给艳剑这位未来婆婆的见面礼,如今被小和尚拿来讨好娘亲,还说成是他专门向王兄讨要的。李品虽然身为高丽一国大君,但是他的后宫可没福气享用如此珍贵的补品。

苏悠这时候赶快趁热打铁道:「时辰不早了,想来姐姐们也都饿了,我们赶快叫店家开席上菜吧。」这样一来,白大人的一众后宫才算暂停干戈,一同陪白大人作下吃饭。只苦了韩皇后幼薇,只能跪伏在地上用餐。

饭后,众女子都回房休整,小郡主李雪主似乎跟南宫姐妹颇为谈得来,三个女子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李雪珠身家阔绰,出手不凡,又会察言观色,不知不觉间和苏悠南宫姐妹打成一片。

小和尚却顾不上那么许多,他陪着娘亲白艳剑默默的回了房间。白大人这次学乖了,进了屋就关了房门,放出他的领域将四周锁了个严严实实,风雨不透。

艳剑知道儿子想作什么,却一脸的冷淡,远远的往窗边一坐,取出一些换洗的衣物有一搭无一搭的整理。小和尚走过去,在艳剑脚边脚榻上坐了,双手扶着母亲的大腿,亲切的问道:「娘亲,您没事吧?跟教皇一战,可有受伤……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没事,实际是硬撑到现在,马上就要呕血昏倒吧?」

「呸~!有你这么诅咒自己娘亲的么?」艳剑仙子给儿子逗得破厣一笑,啐了他一口,又别过头不在理他。然而小和尚却被她一笑倾城的绝美风姿融化了,他揉捏着艳剑的美腿,感受着娘亲温软弹滑的腿上肌肤,追问道:「法尔教皇是不是很厉害呀,外界都传闻……传闻和娘亲你两败俱伤了,可是真的?」

「哼,两败俱伤?他倒是想。」艳剑被小和尚痴缠不过,抬手打落了儿子得寸进尺不断向她要害部位侵袭的手,神色孤傲的说道:「教皇云世欧修的是天地元力,最怕精神元气的损失,所以总是将肉身锁在他那副金棺里。他们教廷练得是「圣歌轮传功」,厉害虽然厉害,但是还难不倒你娘。」

「哦,这么说娘亲并没有吃亏喽?」小和尚就差点象对付南宫幼铭一样,拉过艳剑的手腕替她把脉了。却见艳剑手上一摆,便挣脱了小和尚的把握,她可不像南宫那么好拿捏,可是又扭不过儿子,只好实话实说道:「那位教皇,给你娘亲一剑,直接劈回了法尔……这一剑虽然伤不了他根本,也把他姓云的从上品天人斩到了下品,想要恢复修为,没个十年八年那是想也休想。娘也受他金棺反震之力,受了些轻伤,已经无碍了,只是将来你碰上他要加倍小心,这人古怪得很,不可大意。」

「娘亲你真利害……难怪天下这么多天人都对您如此忌惮呢。」小和尚自然而然的凑了过去,伸手就将娘亲艳剑的小手抓了过来。

「少动手动脚的……现在想起娘亲来了?当初受了那老家伙的天道,为什么放着娘的天道不取,先去动什么艳心?娘亲的身子比她差么……这下吃亏了吧,落在那枯僧手里,没少遭罪吧。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不听娘的话。」白艳剑说到底还是挂记着小和尚,反而出手将白离的脉门扣住,仔细检查了一番。小和尚自然是不会反抗的,待艳剑探查了他丹田处的怪异现象,就听艳剑奇怪道:「你这丹田气海也太乱了吧,怎么有两颗舍利的?……还有那些金像是哪里来的,竟然还把娘亲艳心的玉牌收在丹田温养,她值得你这么在意吗?」

小和尚见娘亲又要冷脸子,连忙贴过去,将艳剑温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手上自然探入娘亲怀里摸乳,嘴里到:「这次孩儿也是莫名其妙,不过我的御女道好似对佛宗正邪有兼容转化的能力,所以才没给那黑和尚得手,说来也是机缘巧合呢。」

「啪~!」艳剑抬手就打开了小和尚摸弄她乳房的手,又矜了矜她可爱俊俏的小鼻子,骂道:「你少碰我。身上全是野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对呀,你这身上除了郡主的气息,还有其他女人的味儿。你实话实说,又睡了几个?什么香的臭的都贪嘴猫似得招惹,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说着,艳剑急手忙脚的将小和尚推开,说什么也不肯再给他碰触自己身子了。

「嘿嘿……」小和尚惭愧的摸摸光头,娘亲这小鼻子也太灵敏了些,只好挠头解释道:「这次高丽之行有不少时候,孩儿也是身不由己……也没碰过几个女人,就一两个而已。」

「一两个?!」白艳剑一脸不信的表情看着儿子。小和尚拍着脑门回忆道:「呃……他这个……待我算算,除了郡主李雪主、裴道姑、佛母艳心、高丽王后、还有艳心身旁的两个佛女……还有……」

「啪~!」小和尚没等说完,脑袋上就吃了娘亲的一记爆栗,疼得他龇牙咧嘴,抱着脑袋看着艳剑,似乎是说,又打?孩儿好歹也是进了天人了。可惜,他就是成了活神仙,在艳剑眼里也永远是个毛头小子。

「你离我远点……快滚出去沐浴个干净。否则不许你再到我房间里来。」白艳剑听完如避蛇蝎般的躲得小和尚远远的,白大人也是一脸无奈,娘亲这情感洁癖看来是一点儿没有转变啊,若是韩皇后就绝对不会嫌弃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小和尚只好失望之极的走了出去。艳剑看他就这么离开了,心里多少还有些失望,没想到没过多一会儿,小和尚就又虎虎生风的回来了。头上肩上还顶着一个大大的足够三五个人用的浴盆,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淘换来的。不由分说的往艳剑房间中一放,然后就是左一趟右一趟,流水价的往屋里挑热水……

艳剑看着儿子忙来忙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心里也软了,可怜他的想着,到底这小子还是惦记着自己的身子,这是要亲自在她面前洗给自己看呐。果然,小和尚挑了满满一大盆热水,还备了满满两大桶在一旁后备。然后就不管不顾的在艳剑面前脱了个精光,哟吼一声就跳了进去,手忙脚乱的沐浴起来。

其实,小和尚身上并不脏,他进了天人境,一般的尘土灰屑根本无法接近沾染他的身体,又有天地元气不断滋养,就连白艳剑都觉得儿子的身体白净晶莹了许多。

小和尚痛快的沐浴着,看艳剑就那么远远的坐在窗前望着自己,开心道:「娘亲,你别这么看着呀,还不过来伺候你家主子沐浴。」

艳剑给他说得脸上通红,嘴里答应着,却说什么也不过去。小和尚全身涂满皂角,又换了一次水,他自从看过人家高丽王沐浴,白大人也开始讲究起来。见艳剑还是躲得远远的,小和尚不干了,就那么从浴盆中赤身跳起,晃着他胯下的大家伙,朝艳剑扑过去,嘴里说道:「好你个白寡妇,明明是偷懒……你男人回来了,也不知道过来好好巴结,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艳剑这次没有再躲躲闪闪的推诿,任由小和尚将她拦腰抱起,衣裙也没来及脱,就又跳回到温热的浴盆中……

就在小和尚在宽阔的沐盆里替艳剑宽衣解带时,却发现娘亲艳剑眼睛红红的,隐隐还有泪痕,便停了手问娘亲怎么了。艳剑伏在小和尚怀里,动人美眸中含着眼泪,难过的说:「今日你真的是要成为娘亲的男人了……娘亲现在也真的是寡妇了,又曾经给好几个男人用过身子,还给他们当狗一样调教过,你会不会嫌弃娘亲的?」

「说什么呢?」小和尚索性用力将娘亲艳剑的衣袍扯开,将她胸口缠绕的白绫解开,把玩着艳剑圆润的巨乳,一口就刁住一只肥嫩的奶头,用力的吸吮着,嘴里喃喃道:「在孩儿眼里心目中,娘亲是最圣洁最干净的女子,天下再美再清纯的女子都不如娘亲美艳干净……娘,您就是孩儿的女神呢,不许你这么自怨自艾的。」

白艳剑感受着儿子的痴恋,也放开双臂紧紧将小和尚搂在怀里,差点将小和尚窒息般的将他的光头埋在她高高耸起的胸脯里,嘴里也动情的说道:「只要我儿不嫌弃娘,娘亲就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陪着我的离儿,再也不分开。」

小和尚可美坏了,他搂着艳剑的纤腰,嘴里芬芳的天人乳不断入口,不断得吸吮让艳剑丰润的身子激动得不断发抖。

「把腿分开点……儿子要玩您下身的肉屄。」小和尚一手把玩着娘亲的乳房,一手沿着艳剑的软腰滑到她两腿之间,向着她最为私密的下身部位游去。

「是,白爷。艳剑是你的女人呢……喏,都是你的。娘亲的屄花从今儿起,都是我儿的。我的离儿想怎么玩娘,就怎么玩儿。」艳剑喘息着分开她的一双浑圆玉腿,将下身阴户献在小和尚手里,任其随意把玩抠弄她的花唇玉穴。不多久,艳剑就在儿子的抚弄间,脸带绯红,娇喘不已。但是她情愿,愿意把自己最珍贵最私密的阴处全奉献给儿子,只要他疼爱自己。

小和尚一口气将艳剑的两只硕乳的奶水都吸了大半,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润的艳剑,抬手就捏住了娘亲微尖的下颏,一边轻吻着,一边问道:「娘亲,你脸怎么这么红,身上这么热……」

「白爷,奴家发浪了,想求白爷狠狠的收拾……离儿,你收用了娘吧。」艳剑激情的吐出香舌,回应着小和尚的亲吻,吮吸着他在自己口里不断游弋的舌头,动情的呻吟着说。

「喜欢我玩你的小屄么?」小和尚的手指灵巧地不断进出着娘亲的蜜穴,艳剑兴奋的将一双白腿盘在他的腰上,大腿分得很开,让小和尚的手指侵犯得更加便利自如。

「喜欢,……我儿做什么娘亲都喜欢……哦~~好刺激,艳剑真的是没脸了,竟然这么喜欢亲生儿子的把玩……很舒服哦。」艳剑扭动着腰肢,一双巨乳挺翘着在白离胸口摩擦着,体会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感觉自己下身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在儿子怀里,她真的要融化了一般。

「娘亲,我忍不住了,我要插进去了……如今,孩儿已经天人了,应该无妨了吧。」小和尚感觉娘亲的红酥手已经探到他的胯下,轻柔温存的抚弄了他的家伙很久。他也拖住艳剑的肥厚弹手的屁股蛋,捏揉着娘亲圆臀上的嫩肉,明确的感受到怀里的尤物已经动情了。

「傻小子,现在你干娘自然是无碍了,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好了……不过,你不要娘亲给你品萧了么?」艳剑嗔怪的在小和尚的阳物上扭了一把,发现它变得更加的滚烫可怕了,脸上一红,竟然感觉一股即将失身的羞臊。艳剑把脸埋在小和尚的肩头,不敢看他。

没想到小和尚一把薅住她的秀发,迫使艳剑看着自己的儿子,凶巴巴的说:「还敢害臊,不就是献身挨操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吹箫以后再说,现在小爷等不及了……快,求我!」

「嗯~~~」艳剑并不反感给儿子抓着头发羞辱,反而她拧动着软腰,羞得脸似三月桃花,眼也不敢抬的倔强道:「羞死人了,你这小子要干自己的娘亲……还,还要人家求你,太霸道了吧。」

「啪啪~~」小和尚抬手就轻轻的给了艳剑两耳光,又趴在她耳边轻轻道:「孩儿就是要娘亲你求着我操你,我喜欢听……」

「嗯~嗯~~」艳剑挨了两耳光脸上更加红了,痴痴的说:「不求,爱操不操……小主子喜欢打艳剑,就打个够好了。狠狠的扇白婊子,看她今后还乖不乖,老实不老实。」

艳剑犯了淫性,小和尚还偏偏就不满足她渴求受虐的想法了,不但再不抽她耳光,还用手探出去将艳剑丹田处的那枚长生针轻轻一拔。那枚长生针可是他白爷亲自炼化过的,如今白大人玄气充沛操纵自如。白艳剑就觉得一股酸麻的振动从丹田处向着下身秘处传递过去,忍不住啊~!的轻吟一声,那股酸麻的颤栗从小腹到内宫,再到体内花径,最后集中到阴蒂之上。

艳剑双脚不由自主的一阵乱蹬,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下身阴户难耐得不断向前耸动着,嘴里告饶道:「好白爷,不拔了好不好,艳剑现在没力气运功,实在太敏感了……白婊子服了,白大奶求小主子临幸奴家,这总行了吧。你这要命的小冤家……白大奶掰着小穴,求白爷操屄,总让您满意了吧?」

说完,白艳剑就咬着自己的红唇,两手伸下去,捏住自己两片肥美的阴唇,将中间的粉嫩小穴展露了出来,挺胯晾屄的等着小和尚插入。

小和尚此时也等不及了,他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艳剑那紧致的腔道,猛得一挺戳,就感觉娘亲肉穴里层层叠叠不知道多少层褶皱嫩肉一下就将他的家伙紧紧裹住,似道道关卡锁紧套牢不动,但是当初入侵艳剑蜜穴时可怕的天人威压破坏果然消失不见,小和尚也就放下心来。

「啊~~轻些儿个,白爷的家伙太大了,艳剑吃不消呢……」艳剑第一次真个给儿子插入下身,虽然她后门试过小和尚阳物的可怕,但是还是受不住如此家伙的猛然入侵。

小和尚也爽得不行,不干不知道,很明显娘亲的下体是天下名器,这一道道一圈圈的褶皱正不停得蠕动着,似乎迎接着他家伙的入侵,又象推拒般得不断挤压。轻轻一个抽送,那摩擦的快感和湿滑,都让小和尚如入云端般快活。

「娘亲,你的小屄也是名器呀。」小和尚慢慢尝试着将他的独龙鳞片肉刺放开,缓缓的将家伙抽出只剩龟头问道。

「哎,哎~~好刮得人家心里好慌……小坏家伙,有你这么弄娘的么。娘的这只穴叫「重楼叠户」,最适合白大人慢慢游览,仔细品味了……哎呦,轻点捅,慢慢的磨进去,才让娘销魂呢。等娘适应些了,白爷再用力鞭挞好了……呀~~!艳剑好没脸,竟然指点儿子如何操娘亲。」艳剑羞臊得干脆一口咬在小和尚的肩膀,留下一对可爱的牙印。

「你还能要脸么?」小和尚猛得一抓娘亲的头发,气势汹汹得逼视着艳剑,一面象她指点的摩擦着大屌缓缓进入,一面在拖住的娘亲肥美屁股蛋上狠狠捏住了一块软肉。

「艳剑不敢要脸的……艳剑就是淫货,给白爷玩虐的……别掐了,娘亲疼得紧……白爷,松松手好不好?娘亲给你戳得心里好害怕。」白艳剑已经给小和尚磨得体软如酥,不由自主的握住小和尚的手臂温言软语的请求道。

「嘿嘿,那你说,你是什么?」小和尚并没放松娘亲的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反而两只手都抱了过去,将艳剑的大白屁股掰开,两根手指不停的轮番在她小巧的菊眼儿上摩挲。

「啊啊啊~~~艳剑是你的看门狗,看着胯下的门户给白爷耍的……儿子再干重些,娘快到了呢,求求你……噢~噢~麻死了!……给白母狗缓一缓再狠狠的干好不好?」艳剑守不住小和尚的前后夹攻,两腿一阵痉挛,两手抱住儿子的脖子,柔软的身躯在他的操干下不停的扭动着泄了一回身子。

「学狗叫,学得不像,小爷就干死他娘。」小和尚捏着娘亲的屁股,放缓了抽送的节奏。

「汪汪汪……呜呜汪……呜~~哦哦汪~」艳剑媚眼如丝的轻叫了几声,倒也惟妙惟肖,然后又趴在小和尚耳边呢喃着:「你这小变态,不许这么侮辱你娘亲。不过娘亲好喜欢,你越糟践娘亲,娘亲越开心,你尽管使劲戳,娘亲受得了……以后,白母狗就叫给你一个人听。啊~~又来了!!你这东西太狠了呀,啊~~麻死了。」

白艳剑双手扶住浴盆边,两腿紧紧夹住小和尚,下身一阵不可控制的哆嗦,阴户里层层软肉将小和尚的鸡吧夹得牢牢的,一股一股淫水不断涌出,她在儿子的猛烈奸淫下,泄了个痛快。

这是她多年来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操得高潮迭起,这种舒爽比她进阶天人时的快乐还让她刻骨铭心。当年邪佛操她身子时候,占有霸凌的感觉居多,虽然也曾让艳剑心服,但是让白艳剑如此动情的奉献,在心甘情愿的服侍挨操中高潮,还是凭生第一次。

过了许久,艳剑的阴户才放松下来,那一股喷涌阴精,下身痉挛的快感让她浑身瘫软到不行。动情间,艳剑探出香唇索吻,她将白离搂的紧紧的,嘴里说道:「实在是太爽了,离儿,你快把娘折腾死了……以后,不许疏远娘亲,隔三差五的要记得来操操白寡妇,她欢喜儿子收拾呢。」

小和尚听得心里温暖,也牢牢的将艳剑搂在怀里,两个人搂抱亲吻,恨不得合成一个人。这一刻,小和尚身子紧密的贴着艳剑的胴体,白艳剑嘴里嘀咕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眼睛里留出幸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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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沐浴,白离母子俩足足洗了一个多时辰,小和尚变幻着各种体位,反复的操弄着娘亲艳剑的身子,前穴后庭反复抽插,足足做了三次。

艳剑也彻底放开了,随便他如何摆弄,不论小和尚如何羞辱她,让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贱词语,她都会红着脸,照说不误,在床上,儿子就是最大的,她艳剑就是一名任他摆布得小性奴……最后在白艳剑跪着给儿子不断的深喉品萧间,小和尚还是在娘亲的嘴巴里再次射了个痛快。

白艳剑难得的不嫌肮脏,把含在嘴巴里的精液用香舌调弄着,展示给小和尚看,又淫贱的品味了一下,才扬起玉颈吞了下去。小和尚看着母亲淫荡的样子,胯下的巨龙再次勃起,这次艳剑乖乖的狗趴在床上,敞开阴关任由小和尚蛮横的破开,并任凭小和尚放肆得撞击她体内的花芯,拍打啃噬她的雪臀。哪怕给他戳得浑身发抖,也不再退避求饶。

苦挨了良久,小和尚终于运用他的御女道,取得了娘亲艳剑的天道。白艳剑的至尊剑道是可怕而稳固的,若不是她心甘情愿得奉献出来,又是在给小和尚操弄得高潮迭起,失神无意间,小和尚想取得艳剑的剑道还得很长一段时间不可。

然而母子就是母子,当初艳剑妊娠时就在小和尚体内留下的剑道经脉无声无息的快速恢复着。就像封闭阻塞了多年的河道,被一阵有力的潮水一遍遍地冲刷开拓一样。经脉还在其次,最为关键的是小和尚领悟品尝到了艳剑的道。那种杀戮间形成的至强破坏的法则,需要强大的决心和魄力去劈斩出一往无前的一剑。

白离得了他娘的道才晓得,那一剑就连艳剑也不是能随随便便斩出去的,要通过她对自然万物的理解,对这一界天地法则的领悟,才能破坏斩断天道,斩陨万物,归于寂灭。然而,小和尚却觉得娘亲的道还远没有达到尽头,艳剑的剑道虽然至尊无上,可斩世间万物,哪怕是神秘莫测的人间天道也难逃剑力的锋锐,但却斩不到空间轮回,斩不断绵延的时间锁链,乃至神秘莫测的因果羁绊。

占有着娘亲丰满的身子,小和尚将他的体悟原原本本的讲述了出来。白艳剑用她的圆臀顶了一下儿子,嗔道:「道理自然是这个道理,但是知道和作到还差老大一截呢。谁都知道天无止境,想一步登天又谈何容易,今后小女子就要虚心聆听白大爷的教诲了,白爷千万莫要让艳剑失望哦。」

白艳剑满意的看着将粗大家伙侵入着她身子,品味着她天道的白离,作娘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骄傲。这才是她白艳剑的儿子该有的可怕天赋,白离的御女道不仅仅是掠夺融汇女人的天道,还要再其之上有更为可怕的进展和改变。自己的修为当然还没有到尽头,可以说目前只是远远的摸到了剑道的门槛。门槛后面登堂入室后可怕莫名的力量,在今后的修行中,终于不再需要她白艳剑一个人去面对,去探索。一剑破万法,剑斩乾坤,剑道的境界深着呢。

今后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在茫茫大道的探索中,通过男女媾和双修,自己的儿子站在了她的身后,或者说骑在了她的肩上。两个人可以互相绝对放心的彼此依靠,彼此扶持,彼此占有。这种通过御女道的结合,让艳剑放心了很多。自此,自己再也离不开儿子的眷恋痴缠,儿子何尝不是再离不开她的溺爱骄纵。

白离和其她女子交合时候的情景是怎样的,艳剑不得而知,但是自己和儿子从肉体到精神上的交合融洽,让艳剑感动得喜极而泣。于此相比,什么虐待凌辱,折磨奸淫反倒算不得什么了,他喜欢就陪他好好玩好了。艳剑从来没这么放心过,也从来没有如此感觉贴近一个男人的真心,这一刻艳剑感觉自己是那么幸福,伦理道德,不过是困扰众生的金箍,理他作甚。

现在小和尚就是她的天,天让她如何,她还有什么资格反驳呢。

两个人就保持彼此交合时候的姿态,在床榻上缠绵,彼此探究着对方行功运气的方式,修补着彼此的不足,感受着对方天道的运行规则。两个人的修为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为深邃高深。不但如此,艳剑还从小和尚身上体味到了母亲的天道运行,还有佛门的,邪佛的天道,乃至曹江宁,南宫邀夜,苏悠……等等曾经跟儿子结合的女子的道,仿佛一本本书籍,毫无保留的摊开在她眼前。

这是如此美妙的一种感受,艳剑在身处幸福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白离御女道的可怕。就像邪佛所说,拥有如此多的天道,运用好了就是法则是秩序,运用不好就是天劫是劫难。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这种兼容并蓄的可怕规则,一旦它爆发出来就是无休无止的吞噬。儿子能够掌控好如此霸道的力量,而不在人性中沉沦下去吗?

艳剑不敢说,她只有紧紧把白离搂在怀中,她不愿意去考虑,儿子只要高兴就好,什么她白艳剑都会义无反顾的陪着他去走下去的,哪怕最终只是毁灭。

母子两个人从房间里相依偎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梢头。一旁厢房里的几个小女人们聊天谈笑的声音,还不时传到白离艳剑耳朵里。两人相视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小和尚干脆拉着母亲飞身越到屋檐顶上,在清冷的月光下,将艳剑的身子搂在怀里,感受着四周静谧的美好,一切都是如此安逸。白艳剑依靠在小和尚怀里,玉手放在儿子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里一下一下有力的震颤和磅礴的生机。四周醇和的元气,满满的围拢过来,白雾气旋一般的将他母子身形笼罩住,小和尚想在这里跟娘亲聊点悄悄话。

可是话还没出口,就听到白艳剑抢先说道:「别问我,怎么跟你这些莺莺燕燕的女人如何安稳相处……艳剑也不知道,这是你白大爷的事。人家只是女儿白瑶儿嫁入白家的一房陪房丫头,你白老爷想睡就睡,想虐就虐。对娘亲好点,白大奶感恩不尽;对娘亲不好,随便让人糟践祸害艳剑……娘亲就当自己命苦,跟了你这狠心的讨命鬼,活该遭罪,也就是了。」

小和尚也不傻,如何听不出艳剑这是以退为进,让自己给个担保呢。他搂着艳剑,期期艾艾的说:「这样好不好,在外面您就是我的最最尊贵的娘亲,我的掌门大人,谁敢对您有一丝不敬,小的们就去跟他拼命……私下里嘛,娘亲就是我的性奴,玩得时候别怪孩儿心狠,收拾责罚您的时候,您就得乖乖受着。不过呢,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啦,我许您讨饶,身为你的男人和主人,我一定会网开一面的。」

「你,……你这小畜生,真的要将娘亲当母畜养啊?」白艳剑娇媚的眼睛一翻,一手打开了小和尚探在她怀里,摸玩她丰硕巨乳的手,委屈的说道:「陪你疯疯,寻些乐子到没什么……只是,你真忍心让其她人祸害娘的身子么?那不和那位一样了吗,白爷,你心好狠呐……难怪会默许自己的丫鬟,对娘亲行什么家法,欺负娘身旁没人疼,没人给艳剑作主是吗?」

小和尚看着委在自己怀里不断飞珠走玉般垂泪的艳剑,惊讶道:「谁让你受家法了,是苏悠那丫头?」

「呜呜呜……你的贴身丫鬟,说娘亲不曾舍命救你,是背主的逃奴,当日就在密室里,对娘又打又骂的……嘴也掌了,屁股也抽了,连下面那地方她都没放过。还逼着娘亲,每日给人母狗般的牵着,去她那里领家法挨打,还要给她骑在脸上,用假家伙捅下面跟菊花,忏悔自己的过失。就连她的尿,娘亲我……哎呀,不说了,羞死人了。」艳剑对着儿子诉苦,越说心里越委屈,眼泪成双成对的掉下来,把小和尚胸口的袍襟都弄湿了一大片。不知道艳剑掌门这位女天人的如此作派,这算不算告状,吹枕边风。

小和尚一听真的恼火了,自己不在,这后宫还反了天了。没看出乖巧的苏悠还有这份心机呢,竟然借着自己的名义,就敢如此欺侮娘亲,苏悠这丫头心思够黑的啊。

「苏悠,你这个小混账,还不给小爷滚上来~!」小和尚运起佛门闭口禅,声音倒是不大,但是如今的闭口禅少说也有邪佛三四成的风采。

时候不大,就听苏悠悦耳铜铃般的声音在房顶上响起,艳剑连忙放开自己的玄域,将附近罩住,毕竟这是他白家的家事,让人听了终究不好。

「公子,苏悠这不来了么,干嘛那么凶呀……哎呀,原来白掌门也在这里,苏悠,见过艳剑掌门,您身份尊贵,干嘛陪着公子在屋顶上吸冷喝风的呀。这让我们作丫头的,如何敢当呢。」苏悠早知道会有这天,小嘴叭叭的伶牙俐齿,先拿艳剑身份说事,把她责罚艳剑的锅准备甩出去再说。

小和尚却不听她那个,他知道苏悠这丫头能说会道,讲起歪理来,自己不一定能说得过她,所以干脆不跟她废话,只是瞪着眼睛说了声:「脱衣服,快……全脱光!」

苏悠就怕小和尚根本不跟她讲道理,她准备了千般借口,万种理由,奈何白大人他不听。这下苏悠也没辙了,她怯怯的问道:「公子,在这儿脱啊?」

「少废话!……让你脱光呢。」小和尚淡淡的说,但是闭口禅的功夫再次运用了出来。这下言出法随,小丫鬟苏悠就是想拖延也不成了,她只好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衣裙褪去,一身青春美好的白肉就显露在月光之下。苏悠身材修长纤细,身段格外匀称,悠长白皙的脖子,胸脯虽然远远不如艳剑的规模,但也丰挺饱满,加上柔柔的蛮腰,耸翘的娇臀,任谁看了都想把娇弱的女孩搂在怀里仔细的怜惜。尤其是这小妮子阴毛茂盛,阴蒂生的尤为肥大,在小和尚的滋润下,小身子越发得玲珑凸翘了。

「跪下,掌嘴!」小和尚一肚子气,看也不看苏悠一眼,直接命令道。闭口禅一出,就由不得苏悠自己,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不由自主的就抬起来,有力的抽打在她清秀的脸蛋上。啪啪啪啪~~!一下一下清脆响亮,在半夜净净的环境里,传出老远,要不是有艳剑的玄域罩着,恐怕就这一阵疾风般掌嘴的声音,就能惹来不少住客的关注。

小苏悠,含着眼泪,一巴掌一巴掌的在自己脸上抽着。旁边艳剑却表情自在的在白离怀里看着,好似在说,你也有今天。

小和尚的威压在这里,他不开口,苏悠就不能停,眼看着小脸蛋都抽红了,那表情矜着鼻子,撅着可爱的小嘴,满脸的委屈,别提多动人了。艳剑到底还是心软,看了片刻,见苏悠自己也抽了自己几十个大嘴巴了,便开口道:「算了,给她作践也是我艳剑骨头贱,活该受那份罪……就别抽了,省得抽坏了,白老爷心疼,再找奴家的不是。」

小和尚却不肯就此罢手,他难得抓苏悠个把柄,理直气壮的收拾这丫头一顿,看着苏悠含冤受屈的样,给自己欺负得直哭,心里别提多过瘾了。白大人把一条腿往另一条腿上一翘,将手里的储物戒指丢给娘亲道:「当初,这倒霉丫头都怎么欺负娘亲的,今天都照原样还给她……我倒想看看,一个丫鬟耍得什么威风。」

「唉~~哇~~~呜呜呜~~~」没想到,小和尚这边话还没说完,小丫鬟苏悠那边咧开嘴就开哭,那小模样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手上依然扇着自己的脸蛋,别提多可怜了。

「噗呲~~」白艳剑看着苏悠委屈的样子,反倒笑了,摆弄着小和尚的储物戒指骂道:「你小子这里面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连我娘亲艳心的不少折磨人的家什都弄来了……别想用在我身上哦,她的东西都太脏……至于,处罚你白爷的贴身丫鬟。哼~!艳剑哪敢呐,白婊子是什么身份,她用家法处罚我还差不多。」

小和尚一听,艳剑这话茬,气还是没消啊。他乐不得拿这把柄好好跟苏悠玩玩,省得这丫头平常总推三阻四的。于是小和尚便命令苏悠停了手,径自走过去,伸手就在小丫鬟的大腿上抽了一巴掌,嘴里命令道:「手给我背过去,腿打开,奶子挺出来……一点规矩都没有,小爷今天晚上不想听你什么借口,就想狠狠收拾你一顿,有问题么?」

苏悠知道拧不过白离,也不反抗,乖乖的把手背在身后,两腿分开,没想到小和尚一把扯住她下身茂盛的阴毛,在杂草丛中寻到她的那粒致命要害,用手指轻轻拈住,慢慢的用力捏下去,脸上装出可怕样子,嘴里狰狞道:「喜欢抽人家的肉屄是吧?……本公子看你这小屄也生的蛮嫩的,不知道一会抽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小丫鬟疼的噱噱呼痛,嘴里可并没服软,尖声道:「公子发作丫鬟,怎么责罚苏悠都可以……苏悠是公子买回来的,挨打挨虐都是应当应分的……但是这可与艳剑掌门无关,谁让她将苏悠师父辛安然囚在刑堂里,百般折磨的。公子若是回来晚些,师父怕是要给她折磨死了呢。呜呜呜~~」

白艳剑也没想到,苏悠这丫头根本不提什么自己违反家法的事,反而反咬一口,直接说自己虐待辛安然,明显是说她吃醋借机公报私仇。看着小和尚反投过来询问的眼神,艳剑仙子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说辛安然给小和尚下毒吧,其实并没给他造成多大伤害,人家小和尚自己都不想去追究,是她艳剑私自动的手。其实艳剑也没想真把辛安然怎么地,可是这会儿说出来谁信呢?就是她再怎么公正,也逃不出挟私报复的说法。

小和尚也是十分为难,原来是母亲为难辛安然在先,这清官难断家务事,圣医阁和玉剑门的恩怨,说起来就话长了。当初白艳剑怎么上门逼迫辛安然嫁过来,又强行把苏悠买在他身边,人家能没点怨气么?你白家一众寡妇如此霸道,人家苏家圣医阁还不许反抗了不成。

这事儿要细究起来,就剪不断理还乱得没完了,小和尚干脆快刀斩乱麻,开口道:「不论艳剑她如何不对,终究也是你我长辈,就算她有错也得本公子回来,亲自处罚,哪轮到你个小丫鬟指手画脚的?」

苏悠今天刚被唤来,便没来由的挨了一顿大嘴巴,心里十分不服气,听小和尚还是维护艳剑,低声嘀咕道:「谁知道你这只顾玩女人的色胚公子,几时能回得来。」话外的意思,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命回来,还不都是你白大人贪图艳心的美色,给人家擒去惹得祸。

「呀喝~~!?」小和尚一听,小丫鬟胆子不小啊,这时候还敢数落他自己的不是,又看到娘亲艳剑在傍边捂着嘴笑,似乎也在看自己的笑话。白大人脸色一沉,就像邪佛当初说的,收拾不了自己的女人还能行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人说修身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无论如何今晚他白大人不能栽在自己女人手里。

小和尚再不废话手突然多出一对金灿灿的乳夹,那乳夹上锯口锋利,上前一把抓住苏悠的鸽乳,捻住奶头,就给她夹了上去:「小丫头,还敢犟嘴……再躲,再躲小爷这里还有七八副呢,要不要给你别的地方也夹上试试。」

「哎呀~~疼~!!!」苏悠眼看着小和尚把可怕的乳夹夹在她娇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巧奶头上,那股钻心的疼痛一下就把她打回原形,嘴里莺啼般的求饶着:「哎呀~~好公子,苏悠错了,苏悠再不敢了……太疼了,你饶饶我,给人家取下来吧……求求你了。」

「你脸倒是变得挺快的……不想吃眼前亏是吧?晚了。」小和尚冷笑着,又把另一只乳夹钳在小丫鬟的奶头上。「疼疼疼……哎呦,人家正在发育呢,公子不能这么摧残苏悠呢……啊呀~~给人家取下来吧。」

「知道疼,下次说话办事时候就长点教训……今儿啊,忍着吧你。」小和尚伸手在苏悠下身阴户上不停的抚摸挑逗,同时也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缓解疼痛。这对乳夹,是佛母艳心用过的,由高丽神僧朴政陀亲手打造,生怕满足不了那位骚妇的淫性,所以用了真材实料,别说小苏悠,就是白艳剑看着都脖子后面直冒凉气。如今夹在苏悠一对嫩乳上,眼瞅着她的乳头由白变红,由红便紫,肿胀得像一颗熟透的樱桃似的。

「呜呜……公子欺负人,好公子,最疼苏悠了,……把这痛煞人的东西取下来吧。」小丫头这会还躲闪不得,她修为比小和尚差太多了,受他闭口禅压制,想抬手自己取下来都不可能,只好腻声哀求小和尚。

「知道本公子手段了?……想摘下来么,……呦呦,疼得都尿出来了。」小和尚手里一热,感觉一股清流顺着苏悠的下身喷溅在他手上,他才知道,这一对乳夹有多么大的威力。苏悠给他说得脸上红红的,连忙收紧双腿,强行忍了回去。

「本公子也不难为你,过去给我娘亲磕头认错,让她满意气消了,今儿就算这篇儿揭过……否则,你就乖乖的带到明天吧,等本公子睡醒了,再考虑给你拿下来的事儿……唉唉,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小和尚话还没说完,小丫鬟苏悠多机灵,她哪里肯吃这眼前亏。

就见这丫头身形一晃,就扑到艳剑掌门面前,跪下就磕头,嘴里告饶道:「艳剑姐姐,您大人大量,别跟小丫头一般见识……前些日子,苏悠斗胆得罪了姐姐,您要是气不过,咱姐妹私下里你打还给苏悠就是了……苏悠今后再不敢招惹姐姐了。您就行行好,让公子给奴家把这劳什子取下来吧。」

白艳剑看着这小丫头眼睛里狡诘的目光,就知道苏悠根本就没诚心跟自己认错,只是一切做给白离看的。其实也好,太傻太听话的丫鬟也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儿子,就得这么个机灵古怪的丫头今后陪着白离自己才能放心呢。而且,方才艳剑说得也有三分真话,小和尚不在,她这身淫肉有时候也确实欠收拾,屈辱是屈辱了点,但是调教得艳剑自己也很舒坦不是。

艳剑刚想拉下脸来给苏悠求个情,就听小和尚在身后踹了苏悠小屁股一脚,嘴里呵斥道:「光空口白牙的道个歉就算完了,给她舔呐……舔得这淫妇她发浪了,还怕她不原谅你么?」

「啊???~~」苏悠回头为难的看了眼小和尚。艳剑这边也一皱眉,她可不习惯给小这么多的女孩子舔下边,刚想抬头反对,却被白离凌厉的眼光制止。艳剑就明白,小和尚是要借自己让这小丫鬟彻底臣服,也就不再反对,便撩开裙袍,一双丰润白腻的大腿一分,把她下身饱满滋润的阴户亮了出来。

白艳剑刚给小和尚操完屄,只是用白帕擦了擦,不是她不爱干净,她还想留着儿子的东西在身体里多存放一阵……如今,艳剑她一份大白腿,下身美穴里的东西难免就夹不住了,滴滴答答得渗了出来。

「哎噎~好恶心哦……公子,不舔那里行不行啊?!」苏悠知道小和尚要她给艳剑舔,那些乳白色的东西必然是公子留下的。但是射在艳剑体内的,毕竟是跟直接射在她苏悠嘴巴里的不一样。虽然并不脏,但是感觉上恶心不是。

「啪~~!」不知道小和尚手里什么时候突然多出一根七星长鞭,毫无预兆的一鞭子就抽在苏悠鼓鼓的小屁股上。「啊~~!呀~~!」苏悠愤愤的回头瞅了小和尚一眼,就见小和尚一脸嘲讽的笑容。

苏悠明白了,自己只要不肯服软,他白公子就只管用刑抽她。乳夹甭想取下来,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毒招等着她呢……苏悠没法子了,她就是再聪明,架不住小和尚出手责打,根本就不跟她理论什么规矩,她是个当丫鬟的,还能扭过自家老爷这条大腿?

苏悠又偷眼瞄了一下面前分腿挺胯的艳剑,见她美貌绝伦的脸蛋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这娘儿俩合起伙来欺负她,苏悠还能有什么办法。她暗暗咬咬牙,伏下身子,双手扶住艳剑的大腿,抱住她香软的肥臀,脸蛋凑过去,吐出香舌一点点的在艳剑的美穴肉唇上舔舐起来。

艳剑到底还是小看了苏悠,这小丫头虽然没亲身给女子舔过阴户,但是苏悠自身也是十分敏感的女人。辛安然早就评价过,自己这位宝贝徒弟性欲旺盛,一旦那扇窗打开来,就是最彻底的荡妇。苏悠今儿是豁出去了,她没法反抗小和尚,就只能在艳剑身上找回来。不就是公子留下的精液么,而且艳剑仙子的阴屄本就生的肥润可人,小丫头将乳白色的液体统统吸入嘴巴里,又开始不停的用舌头探入艳剑的肉穴里,用舌尖在里面的嫩肉上来回划动。悄悄的,小丫头拢着艳剑肥臀的手也划向她股沟深处,轻轻的按压住艳剑的小屁眼儿,不停的摩挲……

「嗯嗯……哼……~~呢嗯……」艳剑也没想到苏悠口舌功夫如此了得,她虽然是天人体,但是下身那地方毕竟是太敏感了,苏悠的唇舌固然稚嫩,但是艳剑的阴户更为敏锐。不用多久,艳剑仙子就在小丫鬟苏悠的口吮舌顶之下,哼哼唧唧得淫叫起来。

小和尚看得浑身热血沸腾,抬手就是一顿鞭子,鞭稍甩起来,带着响亮的炸音,开始在苏悠弹润的小屁股蛋上绘画。「七星鞭」顾名思义,这支长鞭上带有星状凸纹,抽在苏悠屁股上,一颗颗星纹都印在肌肤上。两道弯弯鞭痕一交错,一弯明月就浮现出来……小和尚艺术水平还是不弱的,如今又掌握了鞭打的手法,一顿不轻不重的甩鞭,一副星月图就在苏悠的粉背玉臀上浮现出来。

苏悠咬着牙关,把一身疼痛都报复在艳剑身上。她偷眼瞄着艳剑舒爽的表情,嘴里专挑艳剑穴内软肉怕痒得部位攻击,最后见艳剑情动间肉唇间的阴蒂凸显了出来。干脆伸嘴将那颗小肉珠含住,不停用牙齿舌头触碰……

「啊~~~嘶嘶~~轻点……对,就是那儿……舔得奴家要醉了……再在那地方磨一下,宝贝儿……」艳剑淫兴上来嘴里也再掌不住,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骚词浪语得呻吟出来。苏悠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手拧住艳剑屁股上的嫩肉,嘴里咬住她的阴蒂,轻咬间用舌头不停得在上面斯磨。

「啊~~不行啦……我来了……」艳剑双腿瞪得笔直,看着眼前的小和尚,手里握住自己的一对白硕巨乳,掐着奶头,下身一阵激烈的上挺,泄了出来。

「呼呼呼~~~」艳剑仙子喘息着,一把将苏悠拉了过来,轻手将她乳上的乳夹去了,嘴里呢喃道:「你这鬼丫头,谁教你的这套弄死个人的口上技巧。」

「咯咯……艳剑姐姐,舒坦吗?……哎呦……」苏悠抚弄着艳剑的巨乳,也爱不释手的本来还想调笑艳剑几句,没想到身后的小和尚早收了鞭子,跨马扬鞭的一枪插了进来。

苏悠干脆就压在白艳剑柔若无骨的胴体上,把自己一对妙乳抵在她一对高耸的天下第一美乳上,一边承受着身后公子的抽插,一边低低的趴在白艳剑的耳边,用只有她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今后只要姐姐不来惹我,苏悠也断不敢招惹您的……你我同为姐妹,就在床榻上服侍公子,不好么?」

艳剑刚高潮过后,身子软得很,看了看身上紧压着她满脸机灵的小丫鬟,叹了声:「你这丫头,早晚把他魂儿勾了去……唔~~」话未说完,就给小丫鬟苏悠吻住了嘴巴,挣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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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从带着南宫姐妹、丫鬟苏悠和娘亲艳剑返回华龙玉剑阁,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了。本来漫漫的路途,有了艳剑和白离两位天人境的带携,路上费时自然就缩短了许多。

但是他们赶回玉剑门的时候,女帝还是先一步离开了。听说是因为,墨帝返回了墨帝公国,带领着手下跟前去骚扰破坏的阴阳城主斗了个天翻地覆不亦乐乎。女帝担心属下吃亏,所以接到飞剑禀报,就风风火火的赶了回去。

弄得小和尚白大人准备双调二美的梦想暂时没能实现。但是他这位副掌门的日子过得可也神仙着呢,毕竟他的后宫在玉剑门里驻扎了一半。以娘亲白艳剑母女为首,南宫母女三人,辛安然苏悠师徒,雷鸣太师张泽梦,母犬荆玉莹,加上高丽带回来的郡主李雪主、道姑裴秀儿,莺莺燕燕,燕肥环瘦的一屋子美人围着白大人,简直把人看花了眼。

若是大公主、凌夫人母女,曹江宁母女还有女帝,韵尘等等都能来,小和尚恐怕是真的不知道睡谁好了。如今他每晚是无女不欢,不是叫人家母女上阵,就是命人家师徒出马,成双成对的一齐服侍伺候枕席,小和尚还美其名曰双修练功,同参大道……实则是大被同眠,大享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小和尚爽得是不亦乐乎。

可惜这幸福的时光还没过上几天,世俗麻烦就自动找上门来。

这一日,小和尚正在调弄着苏悠和瑶儿两个小妮子作画,说好了由白大人作仲裁,谁得画艺进境快,另一个就要听对方随意摆布三日。而画的人物却是南宫姐妹仕女图,幼薇幼铭虽然是亲姊妹,但是一个幽弱温存一个威武刚烈,气质截然相反,殊为难能抓住二女神韵。就连一旁作陪的南宫邀夜都觉得自己这双女儿,想入画三分也十分不易。

众女子正在得趣时,就见艳剑掌门施施然走进来,拉着小和尚道,凌夫人来了。

凌夫人向来是艳剑一手调教出来的亲信,也不知道因为二人年龄相近的缘故还是如何,反正有凌夫人在小和尚身边,他和大公主及其她女子的一举一动,白艳剑都能了如指掌。

不过这次凌夫人却是带着皇命来的,华龙的圣上特地找凌夫人前来宣旨,召黑军伺指挥使白大人回京述职。听了凌夫人的传话,小和尚嘿嘿一笑道:「我当这老家伙老谋深算的,多能沉住气呢,原来也坐不住了……他的华龙烈虎军,就这么跟沈家八十万大军耗着,终究是无可奈何。还不是要求到我白某人头上么?」

艳剑掌门拉了凌夫人的手,摇摇头道:「华龙财力物力雄厚,按说坚持个三年五载不成问题……娘夜观天象,揣摩天道,见中天紫微宫星弱,又有北方玄武七宿犯煞,怕是这皇帝老儿阳寿不长了呢。」

小和尚看着娘亲艳剑,挠了挠头,「娘亲,您能不能说点人话,您这又紫微宫,又玄武宿的,到底啥意思?」白艳剑听了,狠狠白他一眼,气得不想理他,自己一身天道绝学,偏偏小和尚就不上心,不学无术的天天就知道女人堆里搞些淫歌艳画的勾当。

凌夫人见了,抿嘴一笑,连忙上前对着白大人解释道:「夫君不谙天文也不奇怪,这东西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循的……紫微宫代表当今圣上,北方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如今北方连接望朔三州,隐隐都是大公主,也就是相公您的势力。」说到这里,凌夫人迟疑的停了一下,偷偷拿眼扫了一下艳剑仙子的表情。要知道大公主势力大涨,可是谁都知道这位华龙女藩王跟旁边这位可不太对付,艳剑方才没有明说,而是将形势推到天象上,也是有这方面原因。

小和尚多聪明,凌夫人话递到这里,他就全明白了。这位白大人撇着大嘴,一把将凌夫人拉扯过来,坐在他腿上。慌得凌夫人连连使眼色,意思艳剑仙子还在呢,两人不好当着她的面太过亲热,嘴里却忙讨饶道:「相公这是作什么,若芸又没开罪老爷,可是那句话说错了,妾身收回便是。」

小和尚却不管艳剑铁青的脸色,对着凌夫人就上下其手的说:「谁说你错了……本大人就是多日不见,想你了,你是我白家的侍妾,陪爷玩玩不可以么。」凌夫人实在推拒不开小和尚摸乳捏腿的手,只得乖乖的低着头在自家男人怀中坐了,就听小和尚扭头对艳剑说:「没看出来呀,玉儿那丫头还有女皇的命相呢??」

艳剑掌门却像没听见似的,抬身便走。

「哎~娘亲,你做什么去?我这问你话呢……还不给爷回来。」小和尚见艳剑执意要走,脸色一沉,语气也冰冷了起来。

就见娘亲脸色难看的回转过来,语带哀怨的道:「白老爷跟自己侍妾行乐,还要白寡妇在一旁伺候,站规矩么……奴家是什么身份的人呀,不过是老爷的陪房性奴,哪配在这个档口回话。」说着,艳剑转身又要走。

这回小和尚不拦着了,只是暗暗催了点玄气。艳剑身子就是一颤,胸口胯下的物件轻轻的一阵颤动,她脚下便一步也迈不出去了。白艳剑哆嗦着嘴唇,碎步回转身来,痴怨的望着小和尚,那意思你白大爷到底要怎样嘛。

小和尚最爱看娘亲含屈受辱的小模样,像受了气不得不服软的小媳妇似的。于是他也不说话,只是搂着香喷喷的凌夫人,面带微笑的看着娘亲。

艳剑给他瞅得直发毛,实在是坳不过去,只得泄气的重新在一旁坐了,愤愤的说:「你这小畜牲就会欺负我……大公主,你白爷的那位妻室,现在虽然没有女皇的命格,但也露出三分贵气了。华龙二十州,沈家军,曹家军,加上侯家、墨家、南宫家、苏家,还有娘的玉剑阁、你的黑军伺新收复的江南三郡,最富庶、军力最强的几块地盘,你白大人已据有大半了。加上你和韵丫头的婚约,皇帝老儿拿什么跟你对抗?我要是圣上,也该睡不着,须得跟你白大人好好聊聊了……如今看来,不论是四皇子还是五皇子,都成不了什么气候。华老儿想保住他华姓龙脉,还就真得着落你那「宝贝玉儿」身上了……如今,法尔国陈兵百万,没捞到半点便宜,教皇又给娘斩得铩羽而归。说到底他姓华的虽然是一国天子,也得给你这位高丽外姓王一些面子。别的不敢说,跟圣上讨道敕封传位御旨,还是不成问题的。他还等着高丽王朝,向他华龙纳贡称臣呢。」说完,艳剑又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心道华凝玉能有今天的地位,还不是你白离捧出来的?

「你看看……我的好娘亲大人,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嘛,何必总闹脾气……来,给孩儿亲一个,我的艳儿最乖了,对不对。」小和尚眉开眼笑的推开怀里的凌夫人,凑到艳剑身边,腆着脸在娘亲艳若桃李的脸蛋上香了一口。艳剑倒是想躲闪,但是她身上几处紧要位置都戴着佛门的法器呢,禁制得她是丝毫反抗不得,只好红着脸由儿子亲了。

凌夫人在旁边眼见着小和尚压住艳剑掌门的身子,抱起娘亲的双腿就解她身上的袍带,自己这边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和尚也不难为凌夫人,一边脱着娘亲的衣裙,一边吩咐凌夫人道:「去告诉她们,说老子明日就要回京面圣了,让辛掌门和苏悠那丫头给本大人打点行装。」

「是,属下遵命。」凌夫人长长松了口气,赶忙转身去了,耳边还听到室内艳剑娇声怨道:「你这色和尚,青天白日的就脱人家衣裳,要干什么呀?!!」

「青天白日怎么了,老子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娘亲……怎么,白掌门,你不服气吗?」

「艳剑服气的。噢~~!轻点……下面还干涩着呢,你一点也不知道怜惜娘……啊~~别,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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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和尚在凌夫人若芸以及随身扈从的陪同下,带着辛安然和贴身丫鬟苏悠,再次登上娘亲送他的奢华金车,启程直奔京城。小郡主吵着嚷着要跟随白大人前去华龙京城见见市面,被小和尚以本次回京事关重大为由强行留在了玉剑阁。

有人愿去,也有人不愿去。本来小和尚还打算带着娘亲一起上路,可是艳剑掌门以昨夜给白老爷凌虐征伐得太过严重,下身肿痛难行为借口,说什么也不跟他一起前去。小和尚心里明白,娘亲是不愿意在京城见到韵尘,可是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这俩华龙女天人争来斗去,也有好些年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跟小和尚同时启程的还有要返回雷鸣的太师张泽梦,另外荆玉莹也要前去墨家看看,毕竟大事将临,各方势力总要有个掌总的人在,小和尚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但是他临走的时候,还是恋恋不舍的拉着娘亲艳剑的手,小孩子出远门似的赖在艳剑仙子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艳剑也有些舍不得儿子离开,但是知道他此番回京也是正事,阻拦不得。听着儿子在她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肉麻话,艳剑心里还是甜丝丝的。到最后,艳剑又白了小和尚一眼,低低声音的道:「在娘这玉剑阁,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要说拉仇恨,你小子还嫩着呢。调教个南宫姐妹还不是小事一桩么。幼铭那妮子若不好好练功,我就天天折腾她娘亲邀夜,到看看邀夜夫人的天下第一美臀是不是铁打的。」

「嘿嘿,娘亲办事孩儿自然是放心的。」小和尚回身跳上马车,吩咐上路启程。

白艳剑目送了一阵,正准备回返门派,就隐隐的听到远处疾行的车驾里,小和尚高调的喊道:「辛奴,还不给老子过来伺候,别以为娘亲放过你就没事了。」

白艳剑听了就一皱眉,知道白离是故意喊给她听的,无奈地摇摇头,轻啐了一口,骂道:「这小兔崽子,气人还真是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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