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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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剑掌门就不要抬举我了,安然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辛安然的语气有些落寞,“女子纵然天生再美,也有芳华殆尽的那一刻,或许这便是宿命吧。”

艳剑撇了撇嘴,心下并不赞同辛安然的观点,什么宿命不宿命,无非是不想去争取而已。

“辛掌门大概是想起了伤心事吧,我等女子虽然被人拿来点评,却也是对我等的另一种认可。况且一生岁月悠悠,身子便是个驱壳罢了,坚持自己心中的信念,才是众生的意义。”

艳剑仙子的话让辛安然赞同的点了点头,“艳剑掌门的心境终究比我要稳的多,平时我虽然坚定心中信念,不过偶尔还是会琐事扰乱心境。圣医阁传承已经千多年,一直秉承着救世治人的信念。中间虽有挫折,却也坚持了下去。但这千百年来,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太平盛世不过百,这劫难苦的还是平民百姓啊。如今帝国大乱将至,圣医阁虽知无力阻挡却也不能坐视不理。历代掌门都是如此,我也不能逃避。”辛安然把话题引了出来,艳剑也未逃避。

“狼顾出,苍生乱,辛掌门心怀天下艳剑佩服,若不是为了守护着武林正道,艳剑也会提剑而出,为苍生谋个安生。”说到这艳剑的目光变得正式起来,“你的大弟子我已经安排过去了,不会惹他怀疑的。”

艳剑仙子的话让辛安然面色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艳剑。

艳剑没等辛安然问出来便解开了她的疑惑,“辛掌门定然不明白我为何这样,呵呵,其实玉剑阁早就盯住了京城的白大人,只是此人背后站着朝廷和无韵阁,不然便是背了滥杀无辜的罪名,艳剑也不会让他活下去。但,若真是动了手,恐怕朝廷的反击更是强烈,玉剑阁虽然不怕,却不能至天下百姓于不顾。”

说到这艳剑仙子抬头看向了天空,语气有些做无奈,“玉剑阁的管理我疏忽了,死去的五个长老都跟朝廷有了牵连,世人都以为我去救了白大人,却不知我真正的目的是想斩断朝廷对玉剑阁的渗透。壮士断腕,为的就是堵住朝廷的嘴巴。可惜,朝廷心意已决,如今又建立黑军伺直指飞马牧场,若是让他们得逞,恐怕以后圣医阁也会被要求做了皇家的药铺,唉,时不待我,艳剑只能假意迎奉和京城白大人达成协议。江湖人以为玉剑阁被朝廷拉拢了,或者玉剑阁打算扩张势力了,其实玉剑阁只不过想通过渗透黑军伺,掌握白大人的动向。辛掌门,我定会护下来飞马牧场一些人,虽然可能改变不了结局,但我不能让飞马牧场被灭了门。便是天下都来骂我,这事我也要做下去。天下是百姓的。”

辛安然一脸震惊,听到艳剑的话更是觉得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没想到艳剑竟然也有这等心怀天下人的善心。

白家或许几百年前做了错事,但从那以后,白家一直都是以江湖正道统首,为江湖不平事鸣冤。

这次玉剑阁的态度让很多人担心,如今听到艳剑如此一说,心下便也了然了。

艳剑做这一切只能默默地,偷偷的,一旦被朝廷察觉出来,恐怕就要撕破脸皮,到时玉剑阁或许不怕,但苦的却是下面的百姓江湖小门派。

“艳剑掌门,安然对你心生佩服,玉剑阁能有你这样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百姓,这天下定然会少上一份血腥。”

艳剑摆摆手阻止了辛安然的谈话,然后一脸严肃的开口道:“辛掌门,艳剑这次来就是想问清楚一件事,若是你的弟子失败了,辛掌门会不会也和艳剑一样,背负骂名,为了天下苍生,以身饲魔。狼顾之相,十年内必然祸乱。”

辛安然心头一颤,她明白艳剑的意思,天人不都是好心人,有些人巴不得天下大乱,到时若是天人不出手,唯一能对付所谓天下之下第一人的便是她了,不是武功,而是命格。

克夫之名,除了青龙像,谁动了她的身子都会死。

艳剑希望她到时候能站出来,用自己的身子杀了京城黑军伺的白大人。

“圣医阁从未退缩过,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天下有难,安然不会坐视不理”。

“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艳剑欣慰的点点头,“到时各方势力不能打破平衡,不然就是白离死了也会出现战乱。所以我不方便出手,不过辛掌门不一样,若是主动去接触,定然可以成事。姓白的好色如命,尤爱美妇,辛掌门便是唯一的希望,艳剑多谢了”。

艳剑仙子一脸正义,辛安然也坚定的点点头,既然做了决定她便不会退缩。

这天下间的安危居然要两个女子去承担,天下之人都是可笑的很。

“对了,辛掌门”艳剑仙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圣医阁大弟子苏悠可是处子之身,京城白离虽爱美妇,第一个娶得更是有夫之妇,不过根据下面传来的消息,此人对未出阁的女子却要求是完璧之身。艳剑曾听闻,苏悠和陆家七公子……”

辛安然听到艳剑仙子的暗示,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嘴里悠悠的叹了口气。

“都是造化弄人,”辛安然眼神空洞的回忆起来,“陆家乃书香世家,五相十尚书,不管是民间还是朝廷,都是盛极一时的家族。陆家公子非正统嫡系,却的确是个可造之材,左相对他也是用心栽培。前几年陆家七公子来求药,我派苏悠前去接触,没想二人竟然生了情愫。当时我也看出了一些,却没有去阻止。心里想的也是二人门当户对,所真能成个亲事,对圣医阁和陆家都没坏处。”

辛安然说到这看了眼旁边微皱眉头的艳剑仙子,无奈的笑了笑,“可惜,两年之后,陆家公子把这事说给家中之人,左相得知后极力反对,并称陆家绝不准江湖风尘女子入门。其实当时左相的意思是打算让陆家公子迎娶大公主。不过陆家七公子对苏悠一往情深,宁可抛弃功名利禄也要和她在一起。苏悠深受感动过来求我,我感动于二人的痴情,便出面把这事扛了下了,左相虽然仍旧反对却也没做棒打鸳鸯的事。唉,可惜,京城出了个白离,弄的整个江湖都如惊弓之鸟,陆家借此机会对七公子施压逼他考取功名,长公主虽然是没希望了,但京城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却多的很。陆家七公子誓死不从被囚禁起来。后来不知为何突然传闻中了七情散之毒,苏悠前去送解药却被陆家拒之门外,后来苏悠又来求我,我再次应允她找人和左相接触一下。没成想左相竟然提出让苏悠彻底断了陆家七公子的念想,不然便是七公子身死也不会受圣医阁的恩惠。”

辛安然回忆道着,面色变得有些愤怒,语气也重了起来,“当时我问悠儿,悠儿说可以终生不见七公子。我便再次和陆家联系,没成想他们怕苏悠日后翻脸,竟然要求她去摘花楼挂了牌,等到卖出去时才会收下解药。”

辛安然说到这已经变得咬牙切齿起来,“我堂堂圣医阁纵然朝廷无人,却也未必怕了他陆家,没想到竟然被人如此屈辱。当时我便打算翻脸,可这陆家一个个都是硬骨头,咬死的话说什么也不松口。后来不知怎的,苏悠知道了这事,唉,她又来求我,我一开始说什么也不答应,后来她竟然主动提出要去京城白家那,打算用自己感化狼顾之人,她知道这个要求我无法拒绝。”

辛安然的语气有些伤感起来,“苏悠天赋好的很,本来是我内定的下届掌门,没想竟然没有堪破情字一关,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前程。说起来这也是圣医阁的无奈,圣医阁以治人救世立于天地之间,收徒资质再次,主要还是看心性是否善良。但心性善良之辈,多少感情用事之人,圣医阁不仅没有斩断情丝的限制,甚至对于人间至爱推崇备至,或许这个结局终究是逃不过去的。悠儿情路大劫难,安神便得富贵命,本来我以为会应验在七公子身上,如今想来是看错了。”

艳剑仙子听到这突然开口问道:“情路大劫,安身富贵,这是百晓阁那人给的推测?”

辛安然点点头,依旧沉浸在徒儿带来的伤感中,艳剑仙子的眼角却却有一丝笑意,这是不是说自己的儿子以后会得荣华富贵?想到这艳剑仙子突然有些担心,脸上也换上了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苏悠的劫难大概应验在白离身上,辛掌门还需早做打算,除去白离或许苏悠的命运便会发生转折。”

辛掌门点点头,“艳剑掌门放心,安然绝不会坐视不理,若真有什么意外,还请艳剑掌门对圣医阁多些照顾,尤其是鸿长老,千万不能让他夺取大权。”

辛安然说完后两人又谈论了一些其他闲事,艳剑兴致高的很,鸿长老,呵呵,本就是玉剑阁安插在圣医阁的人。不过艳剑对这人有些失望,竟然让圣医阁的掌门察觉出来不对,显然鸿长老做事并不周全,好在没查出背后真正操控之人。

艳剑本打算把这事引像无韵阁,后来还是放弃了,省的在被人看出来什么,不过暂时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只要计划得当,到时一切已成定数,圣医阁便会成为儿子最大的助力。

两日后玉剑阁的后山,艳剑仙子头戴玉冠去了密室之中,六长老也在,一脸的颓废。

“主上的规矩你忘了,谁准你走着进来的?”六长老对着自己的掌门恶狠狠的开口道。

艳剑仙子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活着,难道那老不死的竟然打算留他一命。

艳剑没有回复六长老,而是越过他直接去了老不死的藏身之处。

老不死半坐在棺材里,面色阴沉的盯着艳剑仙子,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艳剑给主上请安”艳剑行了一礼,语气不像以往冷淡,反而带着一丝得意。

棺材里的老头没说话,只是对着艳剑仔细打量起来,如今的他已经是异常虚弱,能吊着一口气全靠自己体内的天道。

“主上可要护着身子,离儿可等亲自手刃了你呢。”看到老头不说话,艳剑再次开口。

“呵呵,白家的母狗这是要欺主了”老头说话有些费力“哦,我忘了,你这母狗换主子了,也对,子承父业,你理应被他收留。惦记我的天道呢,哈哈,咳咳,应该的,我邪佛总得给自己儿子留点东西。不过你这母狗却是想多了,老夫就是死也不会死在自己儿子手里。”

艳剑冷冷的笑了笑,看向门口偷偷徘徊的六长老,“主上哪里话,艳剑自幼便被你一手调教,便是去了离儿那,也不会忘记你曾带给白家的耻辱。主上是不是在害怕,艳剑知道你怕了,不知百晓阁的那一位是否告诉你,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死在离儿手里。咯咯,狼顾杀狼顾,乾坤风云变,主上是怕你的儿子会让这大陆生灵涂炭吧。可惜啊,主上一直待在密室,对这天下大势又能猜透多少。来之前我去了圣医阁,辛掌门已经答应,若是局势不稳,她会亲自出山,以身饲魔。白虎克夫啊,谁都逃不过的,主上,你猜,离儿能经受得住诱惑吗?”

“你,噗”老头一脸怒气的呵斥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六长老一看形势不对,赶忙往主上身边跑去,这是如今唯一能护主六长老的人了,若他有个三长两短,艳剑绝不会给自己留后路。

艳剑一脸嘲讽的看着六长老跑过去,待他马上走到老头身边时一挥衣袖,六长老的身体被砸到了墙上。

“咯咯,好一条忠心耿耿的护主犬,你让艳剑自愧不如呢。主上,怪不得要留下他,想来也是被他忠心感动了,或者你想让他助离儿建青楼。”

“你放肆”老头吼了一句,咬着牙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她总算露出来自己的獠牙了,自己终究还是被他抓住了想给自己留个后的弱点。

“你可知若是这事成了定居,离儿除非亲手杀了我,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条。辛安然的克夫命,除了青龙像的墨帝能扛过去,区区一个狼顾之人,岂能有逆天改命的本领。他是你儿子,你可真能狠得下心?难道你真以为吃定我会给自己留后。”

艳剑听到这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开心的笑话,只是她的眼里早已含了一滴眼泪,“哈哈,十七岁那年,我为你产下一子,那是我第一个孩子,也是你唯一的孩子,我问你天下于你重要,还是我们母子于你重要,你告诉我天下。我问你若是我放弃白家霸业,只求他平安活下来可好,甚至我可以放下白家于你的恩怨,只求你留下这孩子。你又是怎样答复我的,你让我亲手杀了他,说天下不准有男人流着白家的血。百晓阁那老东西,几百年不出来,凭什么他的一句白家出男子,天道终陨落就能让你如此狠心杀子。哈哈,你怕了,你愧疚是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给你一次杀了你儿子的机会。辛安然当然会去离儿身边,你可以选择现在自裁,五年之内离儿定会下去给你陪葬。”

六长老仿佛听天书一般,这白大人竟然是这二人的儿子?老不死一直含糊其辞,自己一直猜测是他徒弟,乖乖啊,六长老心底生起一股寒意。

有些事知道的越多,对于他来说越是压力。六长老真希望自己不去猜测,装个糊涂人多好,搞不好还能留个小命。

如今这等秘事都被人听去了,艳剑会准许自己活下去?六长老看向主上,老头面带愧疚脸色苍白至极,他已经放弃自己儿子一次了,这些年来他一闭眼就能看到那个在艳剑怀里哇哇大哭的婴儿,他大概是饿了吧。

白离没出现时,老头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为何不让孩子吃饱了再走,老头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在乱流中活下来,可当白离出现时,一切不可能都化作了可能,只是老头的愧疚不减反增。

为这天下我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经历,难道还要我儿继续去承载吗。

是啊,凭什么,凭什么我儿生下来便要被亲父抛弃,凭什么我儿生下来就喝不到自己娘亲的母乳,我邪佛无愧于天,无愧于地,唯愧疚于我儿。

如今再给我一次机会,难道我还要那样选择吗?老头抬起头看向已是两行清泪的艳剑,伸出枯老的一只手,却在半途中颓然放了下去。

“我对白家做的,都是你们应得的,只是苦了我儿。当初你娘亲送他离开时,定然留了后手吧,大概是母子玉吧。咳咳,当时我心痛的很,却是忽略了这事。替我谢谢你娘亲,不管出于各种目的,还得谢谢她。若不是白家母子玉,恐怕我儿真就没了命啊。咳咳,我没想到你心如此狠,为了逼哟竟然赌上你儿子的命。我猜你肯定有后手,万一我不答应,你定然还有其他化解之法。可惜,咳咳,我老了,没办法再生一个了,所以,我不敢赌你有没有后手。咳咳”老头说完这话后,咳嗽的更厉害了。

艳剑却抓住了这句话的另一个破绽,“让我谢谢我娘亲,难道我娘亲并未在这,难道木雨生……”艳剑直直的盯着老头开口问道。

“咳咳,这事你自己去摸索吧,我也不清楚你娘亲的动向,只是她的确从棺材里跑了出去,直到如今我想不出她是如何做到的。咳咳,不说她了,白家再出个天人已经是极限,若是我儿再成天人境,定然引起来其他势力的联合讨伐。你说你会护着离儿,我信,但你娘亲我信不过,在她眼里,离儿是工具大于是外孙。到时我儿被你们利用也就罢了,若是你娘亲夺了他的天道,到时不仅我儿身殒,天下更是民不聊生。”

艳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后解开自己的衣服,两个两指宽的银环分别套在两个乳房中间,原本肥硕的巨乳突然在中间微微紧缩,像是葫芦样子,只是没有葫芦腰身那般纤细。两个乳头的根部被两个小环分别勒住,小环的四周伸出几根细细的铁柱子,绕过乳头在顶端聚合,像是笼子一般困住了肥长的性感奶头。

艳剑是穿着肚兜的,只不过肚兜上在乳房处挖了两个大洞,使得整个乳房都露在了外面。

艳剑的肚兜是白色的,上面九条黑龙龙飞凤舞的刻画成白离二字。

艳剑虽然只是解开了上身,不过对于老头来说已经够了。

老头点了点头,艳剑再次开口道:“瑶儿的兵器是二十一,最后一剑被离儿炼化,我们母女二人的后路全被离儿掌握,若真有那一天,我会留在离儿身边。我不管天下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我也不管这乾坤是否颠倒,我只求我儿子好好活着,能飞升最好不过,若是不能飞升我便随他一起入土,去下面继续照顾他。白家能成霸业也好,不能成霸业也好,只要离儿的选择,我都会支持。你放心了?”

老不死的沉默了下来,看了看一旁瑟瑟发抖的六长老,然后又看向艳剑。

“你一个做母亲的能做到这种地步,我这做父亲的还能说什么,放不放心也就那样了,至少有你和瑶儿陪葬,便是陨落也值了。小六给他留一命,我要你永远都无法逃避曾经的过往。”

“哼哼”艳剑不屑冷笑了一声,“想让他帮你儿子,何必在我身上找理由,我的道心若是能被这种人破去,如今也没资格现在这里跟你说话。只是让他离瑶儿远一点,那孩子虽然表面一副孩子样,心中的心思却多着呢。离儿对他宠的很,六长老若是过去,瑶儿定然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艳剑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服,“这几年你好好养着吧,你若死了离儿也活不成,用不用我给你续命?哦,不行了,离儿不准我身子碰别人,若真是撑不住便告诉我吧,玉剑阁还是能牺牲几个精英弟子的。”艳剑说着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时又停了下来继续道:“离儿杀你之后,我去武帝城挑战老圣,四百多年了,第一的位置等白家太久了。”

艳剑说完后便离开了,老头呆呆的望着前面,四百多年了,白家算是回来了。

“主,主上”六长老试探的喊了一句,看到老头眯着眼望向他,六长老吞了一口唾液后开口道:“主上,艳剑六年后要争天下第一吗?主上真不打算去阻止吗,若真是被掌门拿下来,恐怕这玉剑阁便要真的剑指天下了。到时,到时,我们便真就一点办法都没了。”

老头突然呵呵笑了起来,看着一脸焦急的六长老摇了摇头,“你以为她现在就没本事拿下第一的位置吗,哈哈,定然是有人问她了,多久入天人境后期,估计她为了给白小子留时间,故意说了几年之后,避免局势紧张起来。这白丫头从小就工于心计,不然也不会落了她的圈套,给我生出个儿子。咳咳,只是她小看老圣了,若真是能稳固几年,但也问题不大,但一突破便去邀战,恐怕也就五层把握。白家功法太可怕了,邪门的很。”

“主上,那个京城白小,不是白大人,真是您……”六长老做了最后的确定。

老头点点头,“嗯,我的种,哈哈,咳咳,我虽想留你一命,却只能做到这样,以后还要看你自己了。你是个机灵人,也是唯一没敢窥探过我天道的人。人啊,要知足,用了白家几代的女人,我是满足的很。你本就不是修行的料子,能到凝象境就是个顶峰了,给了你天道也守不住。唉,我大概猜到了,艳剑为何有信心去挑战老圣,终究还是被她算成了。小六,以后再青楼好好做吧,未必没有出人头地之时,小心瑶儿,不要透露这里的一切,包括白离闭口禅的事。如今天下纷乱将至,你等求个安身立所的地方就行了,不该想的千万别多想,主上求你一件事,我若死了你想办法给圣女递个话,我等了她四百多年,却没有等来。若有轮回之日,希望她能见我一面。”

“主,主上,小六不知能不能办到,若有机会定然会达成您的遗愿。”六长老对主上还是有些忠心的,他的一切都是这人给的。

“主上,闭口禅比不过白家功法吗,为何当初你不灭了白家之人,主上,您难道真抗不过去了吗?”

“比不过,白家功法不是下界的功法,人终究斗不过天。我大限就在这几年了,只是没成想竟然真要死在我儿手里。不要告诉白离我和他的关系,他未必会下去手。行啦,你走吧,艳剑会有安排的。”老头说完后便躺进了棺材里,六长老还想说话却被一股内力送了出去。

垂头丧气的从密室中出来的六长老,看到了不远处背对他的掌门,艳剑仙子如今算是彻底脱离了老不死的掌控,六长老本以为掌门会很得意,可这余晖下的背影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忧伤和落寞。

六长老不敢多留,弯着腰偷偷的山下走去,但刚走了没几步,便感觉自己被淡淡的杀气笼罩了。

艳剑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六长老赶忙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或许也就是这一跪,艳剑对他突然没了一点兴趣,曾经这人带给自己的耻辱,大概也只能是曾经了。

“他说留你一命,我本可不必再听的,只是这或许是他最后的要求了,我却怎的都不想违背。”艳剑的语气有些低落,“这段时间你把玉剑阁的事和周长老交接一下,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辞去长老职务。南宫家的事有了结果你便去京城吧,你知道的太多,我不放心,不要给我杀你的理由。”

“谢掌门”六长老跪在磕头道:“小六多谢掌门手下留情,玉剑阁的赌坊事比较杂,我尽量面前安排好。掌门,我那两个徒弟一无所知,还请掌门开恩。”

艳剑没说话,白玉剑从她的背后慢慢显现,微微的剑吟慢慢流淌在玉剑阁中。

风起剑鸣萧悠扬,六长老低着头回忆起曾经的过往。

那些日子大概再也回不来了吧,掌门真的很美,那么多年了,一如当初惊鸿一瞥的惊艳。

艳剑的萧声没多久便停下了,六长老也知趣的离开了,掌门既然没说话,算是默许了他的请求。

曾经叱咤风云的玉剑阁六大长老,如今只有苟活于世,很卑微,很无奈,一如当初的艳剑仙子。

京城摘花楼中,韵尘仙子在前,苏悠在后,两人一起进了后面的一个雅院。

院子很空荡,房门都是禁闭着,苏悠能感觉到,每个门后都有高手坐镇。院落中唯一的装饰便是一座假山。

苏悠今日是被韵尘仙子请来的,韵尘只说了一句话“你难道不想提前了解下你未来的主子?”

苏悠听后便过来了,其实她对白大人的兴趣并不大,只是既然待在了摘花楼,总要给韵尘仙子几分面子。

两人在假山前停了下来,韵尘侧目看着苏悠给了她最后的警告,“记得我交代的话,一会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过问,以后也不要传出去,不然便是辛安然来了也保不住你的。”韵尘说到这,没给苏悠开口的机会,直接打了一个手势,只见院落里传来一阵机关的响动,假山上的几棵树木突然向两侧移开,一个可供两人行走的暗门显露了出来。

苏悠原本平淡的眸子突然收缩起来,门口处那两个口含红烛,胸托平盘的的照明女子给了她不小的冲击。

这二人中有一人她认识,曾经是玄正派的长老,前几年风头响的很,甚至玉剑阁都给她抛出了橄榄枝,没成想竟能在此遇见,怪不得近几年已经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了。

“本来进这的女子必须脱去外衣,只能内衬,不过今日你是我领来的,不必再遵循这种做法”说到这韵尘突然笑了笑,“若是你师父前来,这规矩便要遵循了,当然为了陪衬,我也得脱去。只是今日来的是你,你若脱衣我必须陪着一起,可你的身份不够资格。但我若不脱便会失了礼道,索性这规矩便不要了。”

韵尘说的没错,摘花楼从一开始就立了这规矩,为的就是彰显自己塑造天下第一青楼的决心,便是掌门来了也得脱去外衣才能入内。只是后来时间长了,摘花楼的名声也起来了,所以这规矩便执行不那么彻底了。

当然若是身份比较重要的人来,这规矩还得遵守。

韵尘说完后便领着苏悠走了进去,门前的两个人打算领路,不过韵尘拒绝了。

密室通道先是往下,走了几十步台阶后便是一个空旷的大厅,里面有些女子和妇人,大都被各种绳索束缚着,其中不乏大家闺秀江湖侠女,便是苏悠能认出来的便有四五人。

“这是刚进来的,放在这里舒活舒活筋骨磨炼磨炼性子。她们有的是教坊送来的,有的是被人卖到此处。一般江湖门派的女子被人抢掠贩卖过来,摘花楼买下后都会跟她们的门派联系一下,只要拿的出来赎金,便可把人接回去。当然,一般门派都掏不起那价钱。”韵尘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苏悠没有接话,虽然她对此不赞同,但也清楚凭自己的实力没能耐左右无韵阁的做法。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眼罩的女子被一个妇人从一个通道里牵了出来,苏悠看到后面色一变突然想张嘴说话,就在这时韵尘若有若无的杀气从身侧传来,苏悠猛的一惊放弃了开口的想法。

牵着眼罩女子的妇人看到韵尘后行了一礼,待到韵尘点头后才起身样外面走去。

待到眼罩女子的身影消失后韵尘开口道:“你师叔的事你也是清楚的,偷了圣医阁的宝贝后被人贩卖到了此处,背后真正的黑手本掌门没义务告诉你。你师叔被送来后我去找过你师父,开的价格已经是很低了,但你们山门实在太穷了,压了一倍的价格仍旧拿不来银子。摘花楼的规矩不能变,便是玉剑阁也不要想着一分钱不拿从这把人领出去。但你师父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给,后来协商了一下,只要你师叔赚够三倍于买她的价格,便可自行离去。不是我心狠,只是后期光保养她的身子,那话费就是一笔大数字。说到底我也就是给下面的人赚个辛苦费。”

苏悠心里有些难过,圣医阁虽然是一流的大门派,但的确太穷了,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药材,虽然利润可观,但每年去灾区治病可是免费的,有时甚至还会贴钱。

圣医阁里里外外万多人,大陆更是灾民无数,凭借圣医阁那点收入,还真未必能有多少钱。

其实苏悠清楚的很,圣医阁每年都亏损,只能靠着其他门派的支援维持着。当然,支援最多的就是玉剑阁,其次是无韵阁。苏悠也知道,两个门派的心思不单纯,但圣医阁却不得不接受。

苏悠跟着韵尘仙子去了一个通道,刚进入没多久便听到鞭打声哭喊声,声音并不大,但通道实在太安静,苏悠的心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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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都是给人专门订制女奴的,前几日京城灭门案你应该听说了吧,惹事的那个上人已经被灭,他的门派如今也算七零八落,身边的几个颇有姿色的女子都被人花钱高价买了下来。这里就有两个人,一个送去王爷府,一个送去京州的富商家。说到这便要提一句你那未来的白主子了,灭门一案无韵阁竟然查不出一点线索,估计动手之人非同小可。我有怀疑对象,但没法确认。不过背后肯定有你主子的参与。”

韵尘说到这突然再一个房间停下,打开门上的窗户,只见一个一身宫装的女子正优雅的舔弄着一根木质阳具。

苏悠的眼神有些震惊,这女子竟然和长公主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也仅仅是一模一样,屋里的女子终究还是少了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

不过若是放在寻常人眼里,以假乱真却是没有问题。

苏悠见过大公主,毕竟是小和尚身边人,以后难免会打交道,苏悠特意去黑军伺看了一眼。

当然大公主正在那对着一个下属训话,看到苏悠后突然停了下来,明亮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挑衅,仿佛每个出众的女子都是她的敌人一般。

苏悠没停留多久,对视了一阵便离开了。

大公主不是一个坏人,坏人没有透彻的眼睛。

“这是别人要求的,具体是谁我不能说,这事别跟你主子说,他若知道了定然会来烦我。他这人无赖的很,让他掏钱把这女子买回去那是异想天开。可他总会想出来办法让我答应”说到这韵尘仙子关上窗户,“神韵和身材还是和大公主差了不少,天生没有那体质,这女子全靠药物维持,便是调教出来也就三四年的寿命。”韵尘说到这便停住了,苏悠知道她的意思,这种药物是圣医阁的独门秘方,以透支生命的方式让女性可以从新发育。

韵尘仙子这话的意思无非是告诉她,圣医阁挣的钱也不是多么光明,不然绝不会让药物流入到摘花楼这里。

两人说话间便来到了最深处的房间,韵尘打开门后便看到一个盘头女子正躺在软椅上,两只玉手抱着玉腿,粉嫩的阴户一览无余。

女子正背着诗经,一个婆婆蹲在她的腿前,一只手手拿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另一只手分开女子的阴唇,那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像个花骨朵一般显露出来。

女子读诗的语气很婉转悠长,但那婆婆似乎并不满意,时不时的皱下眉头。

韵尘进来后,婆婆也只是点点头行了一礼,反倒是那女子问候了一声韵尘掌门。

可也就是这一声问候,婆婆手中的阴针直接刺入女子那小小的阴蒂之中。

女子声调突然高了起来,娇媚的脸带因为疼痛紧锁在一起。

女子又卖力的读了起来,一滴血珠从阴蒂中慢慢凝聚起来。

女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被婆婆瞪了一眼后立马又恢复到诵读的语调。

韵尘仙子没有说话,靠在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

苏悠仍旧站在一旁,她实在想不出需要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女子在这种惩罚下依旧卖力的装作云淡风轻。

调教依旧在继续,女子读完了几篇后停了下来,在此期间她又被刺了几针。

婆婆弯着腰告退了,女子痛苦的捂住自己的下体,步履蹒跚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韵尘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带过一些不满。

“这点苦头吃不得,你又怎能拿下花魁之位。既然已经来了这,后悔也是晚了。你在这哭的再惨我也不会让白离知道。他这人对待女子还是心软,嘴里说着狠话却总会留下一丝情面。但本掌门的钱不能能白花,所以这罪你还得受。”韵尘的语气并不严肃反而带着一丝软弱。

苏悠却知道韵尘不是开玩笑,它说得出来肯定做得到。

韵尘指了指那个对子对苏悠再次开口道:“这便是王将军的妻子,京城都传遍了,我也不在解释。白离要做船坊,这女子便是以后压轴的人物。以后去了他身边,最好不要逆着她的性子来,若真被他送入了这里,我是不会心软的。便是辛安然来了也不管用。今日把你带来,其实就是想让你见见这世道的黑暗,你既然有心感化他,我也不便说什么,只是望你好自为之,不要把自己搭了进去。”

佟若沐看着面前女子心下有些哑然,听韵尘仙子这意思,这个女人也要被送过去?难道她也有和自己一样的结局。

想到这佟若沐摇了摇头,这女子比她要好上几分,身材暂且不提,便是那股子出尘的气质,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她那引以为傲的修长双腿比这女人竟然还要短上一分,这等尤物白大人舍不得吧。

苏悠对面前的女子没有过多打量,对她来说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现在考虑的太多反而会乱了自己的本心。

“韵尘掌门喊我过来便是要看她吗?苏悠已经看过了。”苏悠对着韵尘行了一礼开口道。

韵尘仙子点点头,二人在佟若沐的行礼中走了出去。

韵尘本想给这女子一些心结,如今看来还是小瞧了苏悠,圣医阁的弟子这心性的确是不一般。这些淫事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一点影响,坏人,以后有你头疼的。

二人离开后韵尘直接离开了,苏悠等待着几天后命运的安排。

大姜国内,女帝一身龙袍刚从朝会下来,进了御书房便看到自己的儿子一脸郁闷的坐在一旁。

女帝一脸关心的走过去,还未到儿子身旁已经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左边那饱满浑圆的美肉颤颤悠悠的露了出来。

“我儿为何不高兴了,可是宫里又有谁惹了你不成?”女帝宠爱的把儿子搂在怀里,挺着娇艳的乳头往儿子面前凑了过去。

男孩不像以往贪婪的含住吸允,反而是转过头推开了母亲的身子。

女帝微微皱了下眉头,正想穿上衣服时突然发觉儿子的手揪住了自己的乳头,女帝知趣的停下了穿衣的动作。

“我儿到底因为何事不悦,今日竟然没了吃奶的性子,难道娘亲惹到你了?”女帝再次开口。

周围的宫女太监各个静若寒蝉,生怕被太子的脾气迁怒到。

“你们都惹到我了”太子指着周围宫女太监开口道,说完后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

女帝愣了下然后开口笑了笑“我儿是想让娘亲把他们都杀了吗?”女帝的话让周围奴仆吓了一跳,在这大姜国女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别说几个太监便是朝中大臣那也是说杀便杀。

也正因为如此,大姜国的朝廷如今并不安定。

“杀杀杀,高兴也杀不高兴也杀,我又不是屠夫”太子恶狠狠的叫了一声,张开嘴巴在女帝的乳房咬了一下,太子咬的并不重,但女帝突然面色微怒,一把推开自己的儿子。

嫩白的肥乳上几乎看不到牙印,女帝拿出来手帕擦了擦儿子口水,然后把衣服穿了起来。

“我儿放肆了,娘亲是否告诉过你,这天下除了你那过世的父亲有资格惩罚娘亲,便是你也不行。你若要是想出气,宫里宫外的女人娘亲随你选,便是打死了也没关系。但娘亲是你爹的女人,轮不到你来修理。”女帝把儿子从自己怀里抱下去,站起来坐回了主位之上。

“娘亲偏心,都说子代父职,如今父皇没了,凭什么你不准我替父皇动手。娘亲也许诺过我,以后我做了皇帝便委身于我,娘亲是骗子”太子不甘示弱。

“胡闹,别拿那些规矩压娘亲,那些话都是娘亲哄你说的,别说做不得真,便是做得了真,那也是你做皇帝以后的事。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能放心的把大姜交给你。天天就知道窝里横,一点君王的担当都没有,年前不准你在娘亲这里吃奶了,回去好好反省自己”女帝这次是真发了火,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打起来自己的主意。

女帝也知道,儿子心智不成熟,没什么欲望,他对自己的感情还是过多的依赖,只是希望自己永远照顾他,未必是想着她的身子。

不过女帝对自己的夫君忠贞的很,虽然爱屋及乌对儿子百般呵护,但也仅仅是做母亲的愧疚,毕竟孩子没了爹,女帝总觉得亏欠了儿子。

“呜呜”太子一屁股坐在地下哭了起来,女帝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这孩子总是这样,受点委屈就是嚎啕大哭,一点也不随他爹。

“呜呜,你是骗子,你就是骗子。骗子是小狗,你骗我,呜呜”太子哭的委屈着呢,脸上的眼泪流成了线。

“闭嘴,娘亲何时骗过你,莫要张嘴胡说”女帝呵斥了自己儿子一句。

“我有冤屈为何要闭嘴”太子躺在了地上打滚道:“你答应我的,要送一个贴身的丫鬟过来,可为何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成了一件兵器,你把那丫鬟还给我啊,我都听人说了,那个丫鬟是苏悠,圣医阁的,呜呜,我就要她,人家都说我丫鬟不入流,我都丢死人了”太子指出了女帝的欺骗。

女帝叹了口气,语气也轻柔起来“那事娘亲跟你解释过了,仅仅一个丫鬟而已,你若真想要,过两日娘亲给你寻个名气更大的便是了。再说了,玉剑阁以后送来的那兵器,比之苏悠能给你带来的好处却要多的多。想做君王,定要知道取舍之道,要懂得把利益最大化。”说到这女帝的面色柔和起来。

“我不要解释,你总是挑好听的告诉我,兵器我又不缺。”太子仍旧不甘心,敞开了腿坐在地上继续哀嚎着,“你一直都是挑好听的说,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我。你口口声声说我入凝象后会是天人之下第一人,可背后为何于陈将军说,我不如那个华龙的白姓男子。你对我根本就没信心,天天都是君王之道,其实你压根就没想过把皇位传给我,心里根本不认同我能做皇帝。父皇,哇哇,儿臣心里苦。哇哇……”

女帝沉默着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委屈的很,没想到自己在儿子眼里竟然是这样,难不成娘亲还能占着那本就属于你的位置不成。

自己这儿子心性太差,都怪平时过于纵容,可话又说回来,自己又怎么忍心责罚他。

女帝还有一件生气的事便是宫里的大嘴巴太监,也不知是谁把自己的话传给了儿子,自己的确那样评价过华龙的白离。

虽然和他素未谋面,但作为大姜的女帝对这天下事基本都是了如指掌。

当初华龙国突然整理盐监时她便关注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多少,可这本事却比儿子强了不止一份。

便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的天资,在这白离面前也是差了不少。

至少女帝不认为自己的儿子二十岁时可以担得起天人之下的第一人的称号。

这个称号或许对别人来说也就是听听,但既然老圣说出来,女帝便认为十有八九错不了。

“罢了”女帝挥了挥手,“别再地上打滚了,还有个太子的样子没。既然你这样说,娘亲便给你这个机会。年关前我要亲自前去雷鸣,你不是想做皇帝吗,这段时间便留你在这监国。只要你能处理好国事,娘亲以后便不再对你说教,并允许你插手国家大事。”

太子听到此话眼神一亮,两个黑眼珠提溜提溜的转了几圈,然后拍拍屁股站起来,高兴点头应了声好。娘亲竟然能给他这么大的权利,自己总算能好好玩玩了。

可惜太子的兴奋没多久便被女帝接下来的话浇灭了。

“让你监国不是让你为所欲为,各项指令必须听从朝中大臣意见,我会指派几人辅佐你,你下的命令只要他们有一人否决便不能执行,玉玺也不能让你拿着,省的你胡乱下旨,对了,兵符娘亲会带走,这段时间各个地方将领你不可随意调拨。御林军归你统领,但绝不能出京城。”

太子越听越难过,等女帝说完眼里的泪珠又流了下来,“我不做,我不做了,我这不是做皇帝,我这是做囚奴。这事那事我说了都不算,这还是皇帝吗。我不干,我不干,我要玉玺,没有玉玺就给我虎符,不然你就是不信我,你就是骗我,你是小狗。”

女帝没有退让,反而是点点头开口道:“既然你不同意那便算了,你和我一起去雷鸣吧,或者就在宫里待着。玉玺虎符你是想都不要想,姜国不是表面的那么风平浪静,一旦被人抓住了纰漏,娘亲远在千里之外,怎能即使照应到你。你不做娘亲还省心了,说到底还是把你放在身边娘亲才踏实。”

太子看到女帝不松口,无奈的垂头叹了口气,突然,太子猛的抬起头对着娘亲开口道:“娘亲既然先给我个机会,那儿臣便收下了,儿臣也不想让娘亲失望。”

儿子的突然转变瞒不过女帝,女帝知道这孩子定然是有了主意,不过女帝对自己的安排还是有信心的,只要朝中大臣能牵制着他,这孩子翻不起大浪的。

女帝让儿子监国也是深思熟虑,希望借此机会让儿子成长一些,可惜她却不知道这次监国竟然出了大事,同时也让她遇到了我们的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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