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天玄大陆中北部,原本肥沃的草原上,如今已经尸横遍野,空气中弥漫的也不在是青草的味道。天上的太阳透过云缝,目睹了这场人间惨剧后又缩了回去。这里是雷鸣的边关,也是雷鸣帝国北部的最后一道防线。一声惆怅的萧声从城门之上传了出来,萧声是一中年男子所吹,此刻的他已经被姜国的士兵的围了起来。
男子的萧声惆怅悲凉,站在他对面的姜国林将军一脸肃穆,两人打了一辈子,如今总算分出了胜负,只是他的心情却没有兴奋之情。萧声终于停下了,中年男子转过头感激的对林将军行了一礼“林将军,我再给皇帝拜一拜,事后把我和下面的兄弟葬在一起。”林将军点点头“林某跟你斗了一辈子,终究没在军事上赢你。”
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打仗将就天时地利人和,姜国如今的国力直追华龙帝国,雷鸣却昏君当道。原本三天前就应该赶来的援军,直到如今也没看到影子,或许这就是雷鸣的命吧。男子对着南方叩拜三次“臣尽忠守国,无愧先皇,无愧祖宗,无愧百姓,只愧于我军中兄弟。今日某便下去给你们赔罪!”
男子说完后便没了气息,林将军扭过头匆匆走下了城墙。姜后啊,如今这可是你想要的结果,横尸遍野的草原可是有五万姜国儿郎客死异乡,林某又怎么给他们的家人交代。林将军面色沉痛的走回去,到了城门时却被一个太监拦了下来。“林将军,女帝可是说过,定要取这人的狗头,以慰先皇。”林将军面色一变“当年先皇被杀,正是他力排众议把先皇运送回国,如今难道要我林某恩将仇报不成。”
太监不屑的一笑了,脸上带着几分傲气“这是女帝的旨意,林将军难不成想抗旨不遵?”
林将军鄙视的看他太监一眼“王公公,姜后让你来监军,不是让你告诉林某怎么做,此事我自有安排。”
“放肆”太监面色一冷,尖细的嗓音高了起来,“你怎敢称女帝为后,简直大逆不道。这事我会亲自禀奏女帝。都说将在外 君命有所不受,当初咱家还不明白,如今倒是被你林将军上了一课。”
林将军哼了一声,扭头走了出去。王公公被气的面色狰狞,留在原地指着林将军的背影吼道:“你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该诛九族,诛九族!”
姜国的皇宫之中,一声惊雷划过天空。御书房里,一个女人猛然抬起了头,女子的头发被高高盘起,两个龙形的发饰固定住头发,垂下的金链子随着女子的动作微微抖动。女子停下手中的玉笔,轻轻皱了皱眉头,光艳圆润的脸蛋透出一丝担心。
小和尚若是见到此女定然恍若天人,不似母亲超然物外,不惹烟尘的孤傲,也不似韵尘若即若离,戏看人间的出尘。那是一种位高为尊的雍容华贵,好似这天下万物都注定要围着她,一切尽在她的掌握。饱满光洁的额头,柳叶修长的细眉,微圆白腻的脸蛋,配上紫红色的玉唇,下巴微尖,一双凌历的丹凤眼媚眼,恰到好处的衬托帝者的尊贵。
女人闭上眼,停了一停再次睁开。“起架景阳宫。”女子威严的声音在紫红色的朱唇中传了出来。身边的几个太监宫女忙碌起来,两个宫女走在到女子身伸出手,女子轻抬玉手放在宫女的小臂。两个太监整齐的趴在台阶之上,女子从两人身上踩过,走下主座的台阶。站在平地的女子已经露出全貌,一身深蓝色的衮服上娟绣着暗金色的花纹,身后长长的披风被两个太监小心翼翼的提起来。
女子的衣服比较宽松,却掩盖不住傲人的身材,高耸的巨乳比之艳剑不差一分,芊细点腰身被一条绸带勾勒起来,腰带的周身刻着九条飞舞的五爪金龙。披风虽被提起,却依然可见臀部处的凸起。一双玉腿藏在衮服之下,让人浮想联翩。门外已经有轿子等候,一个太监跪在下面,女子踩着太监进了轿子,太监等轿子的帘子放下,赶忙起来开口道:“女帝有旨,摆架景阳宫。”
轿子走到一半,一个太监匆匆赶了过来,跪在了轿子旁。轿子旁的太监正想呵斥,突然看清跪地跪地太监的样子,心里猛然一紧,“刘公公,是不是皇子出了事?”
跪地太监语气惊慌:“启奏女帝,皇子被雷声惊醒,哭闹不停,奴才们怎么都哄不住。皇子,皇子嚷着要见你。奴才知陛下今日有要是处理,不敢饶了陛下,但又怕皇子继续哭闹,不得已便跑出来,想看看陛下忙完了没有。”
“混账”轿子旁的太监呵斥一句,“还有什么事比姜国的皇子更重要,快快起轿,快快起轿。”
轿子再次被抬了起来,轿子旁的太监看了看前面的跪地太监骂了句:“滚。”跪地太监手脚并用爬到一旁,直到轿子离开也没敢起身。
“陛下,这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回去后奴才还得好好管教管教。”轿子旁的太监低声道。
“他是你的干儿子吧,狗奴才,若是皇儿一会哄不住,明天你俩就去侍奉先皇。”女子威严的声音传来,太监面色一白,心里也没了底气。自己是伺候先皇的,女帝登基后也很看重他,只是这女帝的脾气他也知道,喜怒无常,说个不好也就真要去见了先皇。
景阳宫里一个十二三的小男孩坐在床上哇哇大哭,身下的宫女瑟瑟发抖的跪在下面。女帝坐在床边,脸上的威仪已经不见,反而带上了母性的温柔。“皇儿莫要再哭了,明天母后上完朝便陪你出去打猎可好。”女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把孩子搂在怀里。小男孩却哭的更厉害,随手还把女帝伸出的手打掉。女帝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皇儿!”女子柔柔的叫了一声,“你不是最喜打猎,明日母后亲自出手,给你抓个月狼过来,给你解解馋怎么样。”
男孩突然哭声停了下来,嘴巴咂吧一下,看来月狼肉还是蛮有吸引力的。女子看到儿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男孩听到女帝的嘲笑,刚刚止住的哭声又传了过来。女帝无奈的摇了摇头,“皇儿乖,不哭,你不是一直惦记着藏兵库里的那把龙吟枪吗,明天母后便让人给你取出来。”
男孩的哭声小了一些,女帝伸出手想把男孩搂住,却又被男孩打开。女帝的脸色有些委屈,“皇儿,母后不好,赶来的迟了,被你讨厌也是应当。今晚母后就在你这陪着成吗?”
男孩揉了揉哭红的眼睛,“我除了要龙吟枪,要月狼肉,我还要放假,放一年,不要再见到那个老头了。”
男孩的让女帝差点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好,好,好,皇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天我就给你放假,放一年假。”女帝嘴里答应了,但心里不以为意,只要等他心情好了再慢慢开导,许诺点好处,定然还会继续读书的。
男孩的哭声算是停住了,女帝伸出手把儿子搂在怀里,“今晚母后就在这陪着你,等你明天醒了母后在上朝。”
小男孩听后点点头身体靠在了女帝的怀里“我要吃奶奶。”
女帝轻轻一笑,“好,你想吃谁的?。”
“母后的!”小男孩说完后便自己动手揭开女帝的衮服,女帝面色带着一丝温柔,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侧了侧身子方便儿子解开。“母后的没奶水呢,要不在给你喊个奶娘过来吧!”女帝一说着,一边给儿子盖了盖被子。男孩摇了摇头没有说,手上依然卖力再解衣服。
不一会,女帝左边的衣服便被拉了下去,性感的锁骨被雪白的嫩肤遮盖,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随着衣物的脱落,从肩膀上开始出现微微的隆起,像是西瓜般的巨桃,让人忍不住前去品尝。左边的衮服终于被儿子笨拙的扯了下来,一个丰满白嫩的乳房高高的挺立在胸前,乳房的最前端像是蜜枣一样的乳头傲然挺立,周围粉红色的乳晕犹如画龙点睛一般,让这丰满的乳房更加诱人。女帝的乳房比艳剑差不了多少,只是形状不似艳剑那样倒三角般的高高挺气,而是如蟠桃似的圆润饱满。
男孩也不客气,张开嘴便含了进去,女帝一手搂着他的身子,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脑后,嘴里轻轻的哼着摇篮曲。男儿慢慢安静下来,脸色逐渐变得安详,虽然吸不出乳汁,不过嘴巴依然时不时的用力裹一下。女帝就这样靠在床头,一脸慈爱的看着怀中慢慢陷入熟睡的儿子。过了一会轻轻挥了挥手,跪下地下的宫女纷纷撤了下去。
此时屋里只剩下刚刚轿子旁的太监,女帝看了他一眼,太监匆忙行了一礼,转身轻轻走了出去。太监姓陈,在这皇宫里是个主管,出门后便赶回刚来的路上,一开始下跪拦轿子的小太监还跪在那,陈公公走过去踢了一脚,小太监匆忙磕头,“孩儿拜见爹爹。”
陈公公嗯了一声:“起来吧,这次是没什么大事了。”
小太监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多谢爹爹,多谢爹爹。”
陈公公冷笑一声:“谢我做什么,你该谢老天爷,给了你第二条命。”陈公公说到这往前走去,小太监唯唯诺诺的跟在后面。“陛下对皇子的宠爱你又不是不知,天大的事也没皇子重要。本来看你服侍的周到才把你派过去,谁成想差点铸成大错。”
小太监不敢说话,只得一直赔罪,这时一个高个太监跑过来,“陈公公,捷报,林将军大胜,陛下在哪,奴才这就给他报喜去。”
陈公公听后呵呵一笑,“陛下在景阳宫,你去吧。”
高个太监面色一变,“这事还得您老来说,奴才没资格露头。”
陈公公面色一暖,“这事还是你去跑个腿吧,女帝在哄皇子睡觉,你就在门外候着,明天皇子醒后,你便可进去上报。”
高个太监立马面色红润的行了一礼道:“多谢陈公公。”
高个太监走后,陈公公冷笑一声,转过身对干儿子吩咐道:“今晚你也别休息了,准备下,明日皇子城外打猎,后山的那个月狼还在吧,明天猎物就是这个畜生。”
小太监一听面色跨了下来,“干爹,那可是凝象境圣兽,儿子哪里能担的了这个差事。儿子命贱,可万一圣兽伤了皇子,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陈公公对着小太监抽了一巴掌,“干爹还会害你,这次陛下跟着去,到时她会出手,哪里用你这奴才。”
陈公公的话让小太监放下心来,女帝可是天人境,只要她肯出手,小小的圣兽不在话下。心刚落下陈公公的一句话又让他悬了起来,“明日你就在捷报送出后,立马告诉皇子安排妥当,中间不要有一丝间隙。”
一夜无事,清晨的阳光洒在景阳宫中,女帝依然保持昨晚的姿势,只是怀里的男孩已经睡在了她的臂弯。肩膀的衣服维持着昨天的样子,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之中。男孩从睡梦中清醒,睡眼朦胧的张开嘴巴,女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手托住自己的儿子,一手托住自己的乳房,主动把胸前的樱桃送进儿子的嘴巴里。男孩翻了翻身,一口叼住母亲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母亲的怀里,摸索到另一个乳房的位置,然后捏住另一个乳头轻轻把玩。
“来人,给皇子上早点。”女帝话音一落,一排宫女走进来,没人手里都拖着精致的糕点。男孩松开嘴巴后抬起头,“母后,孩儿不饿。”
“皇儿,你是想空着肚子等着吃月狼肉吧!”女帝一脸柔情的搂了搂怀里的孩子,“快去穿衣服,母后这就陪你去打猎。”
男孩伸了个懒腰,然后从女帝身上麻利的爬起来。女帝没管胸前裸露的乳房,而是先慢慢的服侍儿子穿好衣服,然后又拿出一个手帕,把自己乳房上的口水擦干净。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发现他的心思都在打猎上,已经对自己的乳房没了兴趣。这才慢慢把衣服拉上去,诱人的风景也被遮挡住。
女帝牵着儿子的手刚走出景阳宫,候在外面多时的高个太监立马走过去,“恭喜陛下,恭喜皇子,林将军大捷,斩杀敌军十二万人。”女帝听后眼色一亮,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时昨晚的小太监又走了过来,“陛下,皇子,打猎的车已经安排好了。”
女帝面色露出一丝为难,对着身旁的儿子开导道:“皇儿在这等等,母后去处理些事务。”
话音刚落,高个太监便觉得气氛不对,只见皇子狠狠的盯着自己,面色带着愤怒,嘴里也喊了出来,“我不,母后我饿了,我饿了。”皇子喊到这,已经带出一点哭声。女帝立马搂了搂儿子的脑袋,“别哭,别哭,母后这就陪你打猎。”说道这,女帝转过身对着高个太监开口道:“你去朝堂上,告诉他们明天再来。今日本皇要陪皇子打猎。”
高个太监垂手应是,皇子拉着母亲走过去时,嘴里骂了句死奴才,高个太监只觉得坠入冰窖,转过头,陈公公正一脸和煦的看着他。
与此同时雷鸣帝国的皇宫里,即位不久的皇帝惊恐的盯着下面吵闹的官员,然后又看向莲后的母亲。“够了”一声怒吼在帘后传来,“哀家让你们过来是出谋划策,不是让你在这打吵子。打仗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精明,如今吃了败仗各个你推我我推你。是不是等人打进了皇宫你们才能消停。”帘后的声音让群臣安静下来,皇帝的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如今关口被破,姜国的轻骑你们谁有信心阻挡。”帘后的女人说完后,静静的盯着下面,原本吵闹的官员此刻都像哑巴一样。“你们倒是说啊,刚才的劲头哪去了。”帘后的声音又呵斥了一句。
一个老头站了出来,“太后,姜国本就是善骑射,破了关隘便是平原,我国没人能阻拦的下。”
老头的话音一落,又一个男子走了出来“太后,形式与我等不利,还请太后早做打算。”
“荒唐,简直是荒唐。”帘后的女子愤怒至极,“你们的意思都是让哀家同意议和吗?你们可知从此以后这雷鸣帝国便是名存实亡。”
“臣等有罪”下面的官员齐齐拜倒。一开始的老头开口道:“臣等尽忠为国,死不足惜。但皇家的血脉怕是要跟着雷鸣一起陪葬了,我等斗胆请太后议和。”此言一出皇位上的皇帝更是满脸惊恐,看了看下面的大臣,转身对着帘后的太后道:“母后,儿臣求母后议和。”
帘后的女子一脸悲愤的看着身前的皇帝,声音也带着几分悲痛,“哈哈,雷鸣帝国落在你们手里,终究还是逃不过亡国之命。好,既然皇上开口,哀家哪敢不同意。满朝文武齐叩拜,竟无一个是男儿。”
帘后太后的话让皇帝羞愧的低下了头,底下的百官跪在那里,此时一个满头白发的太监走出来,默默的垂立在皇帝的身旁。空气仿佛被凝结住,帘后的太后失望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开口道:“请姜国的文公公上朝。”太后一声指令,几个太监匆匆赶了出去。帘后传来了轻声的低吟。
帘后的太后是先皇的皇后,现金皇帝的生母,姓周名菱。十年前雷鸣帝国的皇帝率先对姜国发动战争,五天之内连破四城。姜国的先皇知道后大发雷霆,亲自率军出征,誓要讨回领地,结果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姜国陷入动乱,姜国死去的皇帝虽然嫔妃不少,但只有皇后生了儿子,而且年龄不到三岁。姜国的几个王爷坐不住了,联合起来逼迫皇后小皇子退位。
姜国动乱了三年,雷鸣帝国的国王本想进一步动作,但突然身子跨了下来,后来御医看过,说已经病入膏肓,不过用一味药引可以多抗几年。这味药引叫天人露。何为天人露?天人露便是天人境的女性,用千年的人参自渎,在自渎的过程中用内力吸收人参的精华,直至高潮后喷射出的淫水。这水便是天人露。千年的人参不难找,问题是天人境的女人只有三个半。一个韵尘,一个艳剑都在华龙的,去了百晓阁,却被告知两人都拒绝了。百晓阁说拒绝,那就是你开出天大的条件,这两位本人也不会答应了。
可凑巧了,剩下的一个半在姜国,为何一个半?半个是姜国的阴阳城副城主,这人本身是个男的,听说把下面的棒子练成个洞,结果成了天人境,也不知她的淫水管用否。御医也不知道,不管用还好,可万一起了反作用那可脑袋不保,御医翻遍了医书也没找到关于阴阳人淫水的描写,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小命要紧。于是找到皇上拍着胸口保证,阴阳人的不管用。
如此一来,姜国的天人境只有一个,那就是姜国当时的皇后,现今的女帝姜亦君。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姜亦君的丈夫被雷鸣所杀,算是有家仇,但现在姜国内忧外患,只要雷鸣能开出适当的条件,这事也不是不可行。
后来雷鸣的外交使臣来到姜国,给了女帝两条路,一天就是献出天人露,雷鸣帝国不在撤军。另一条路就是女帝拒绝,雷鸣全力支持先皇的弟弟。女帝倒也干脆,直接答应了第一个条件,因为她知道,自己天人境界,没人能杀的了自己,但自己的孩子,先皇唯一的儿子却未必能逃过一劫。说是干脆其实更多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迫不得已。
事后半月,天人露被送进雷鸣帝国的皇宫,雷鸣的皇帝服用后,果然身体好转。只是这事成了雷鸣皇帝嘴里的炫耀资本,逢人便说自己喝过天人露,更是指名道姓的说,姜亦君的下面自己吃过,算得上她的第二任丈夫了。女帝当时没有表态,一切的嘲讽都被她记在心里。三年过后,姜国内乱平息,女帝以雷霆手段血洗帝都,因株连九族被杀者达上万人,先皇的弟弟也被女帝亲自出手格杀。姜亦君以姜国皇子太小不易管理军国大事为由,亲自把控朝政,一年后正式登基,从此姜国迎来了第一位女性皇帝,人称女帝。
一年后雷鸣帝国先皇驾崩,雷鸣周皇后的儿子继承王位,从此雷鸣和姜国走上了两个完全不同的道具。姜国自从女帝执政后,大力施展改革,削弱地方军权,加强中央集权。同时降低赋税,开设科举考试,给平民进入权力中枢的机会,如此一来极大的缓解了几年内乱造成的民不聊生,经济颓废的恶像。但此时的雷鸣帝国,因为新皇好逸恶劳,好大喜功,造运河,修宫殿,选百妃。以此导致雷鸣国力下降,财政入不敷出。加上连续两年的洪涝,整个国家的气运瞬间被拉入低谷。
姜雷两国之争七年后,雷鸣帝国再次发动对姜国的战争,这次女帝亲自出征。这次的结果和当初恰恰相反,姜国一举收复了七年前的失地,顺带还逼迫雷鸣签订不平等条约。本以为姜国会就此罢手,但小看了女帝为夫报仇的决心,两年后,也就是去年,姜国开始全国征兵,同时两国边界的驻军数量成倍增加。此时姜国国力堪比华龙,朝中有官员谏言,正此国运龙腾之际不易动兵,劳民伤财,于国无易。女帝杀之后言“雷鸣弑我夫君,此仇不报,愧对皇宗烈祖,雷鸣败我名声,此恨不解,终伤吾儿威望。”
女帝的话很清楚,这仇必须报,一是因为雷鸣杀了自己的夫君,第二,雷鸣的皇帝败了她的名声,这仇不报,以后儿子做了皇帝会被人嘲笑。此话一出又杀了谏言的官员,姜国的大臣心里也明白了,这仗必须打了。林将军是姜国的大将军,也是此次出征的先锋。林将军并不觉得现在是打仗的好时机,毕竟姜国正是蒸蒸日上之时,经不起太大的风浪。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两国之争,十室九空,打仗没有胜利者,败的损失大点,胜的损失小点。
这一仗下来已经打了了如今的局面,姜国轻骑直指雷鸣中枢。雷鸣的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他的母亲虽然有心辅佐,但两国的情况并不相同。周太后虽然垂帘听政,可也仅仅起到个辅助作用,不似姜国的女帝,完全把朝政把持在自己手中。前不久女帝派来一个姜国的太监,手里拿着女帝开出的撤兵条件。周太后看过后勃然大怒,誓要和姜国不死不休,可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自己的儿子和文武百官却退却了。周太后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希望一会姜国的太监把条件提出来后,满朝文武和自己的儿子能知耻后勇,把这一仗继续打下去。
“姜国使臣到”一个尖细的嗓音从外面传来,只见一个胖胖的无须男子,一脸傲气的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女帝派来的太监文公公。文公公只是弯腰行了一礼,然后便抬起头一脸傲气的看着周围的雷鸣官员开口道:“不知皇帝召见有何贵干。”
皇帝傻傻的不知怎么说,这时站在最前面的老头走了出来,“文公公,两国之争于女帝和皇上都无益处,不如坐下来谈谈,让两国冰释前嫌,往后互通有无,荣辱与共,此乃强国之道。”
文公公年面带轻色的摇摇头,“这事丞相不用告诉我,我管不了,女帝派我来是提条件的,答应下来,停了战,自会有其他人给你们商量大事。咱家一个没毛的太监,哪里管的了军国大事。”文公公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惹得底下的官员微微色变却无可奈何。如今姜国为刀我为鱼,就是不服又能怎样。
“文公公,说出你的条件吧。”帘后的周太后开口道。
“哈,周太后不是都已经知道了。”文公公阴笑的看着帘后的皇后开口道。
周太后面色也沉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丝屈辱,“这事哀家虽然知道却做不了,还请文公公给下面的群臣讲一讲,我雷鸣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女帝退兵。”
文公公心里一突,小眼睛打量周围人一番,看着他们的脸色当真是不知道。文公公犹豫了一下,既然周太口开口了,若是自己不说定然会被女帝责罚,可若说出来,难不成他们不会翻脸,虽然有不斩来使的规矩,可那也得看情况。不过想了想女帝的手段,文公公还是决定此时说出来。
整理了一下仪容开口道:“姜国本着两国世代友好的选择于雷鸣合作互助,但十年前雷鸣先皇违背盟约,占领我姜国四城,姜国先皇也含恨沙场。后来两国签下盟约。三年前,雷鸣再次背信弃义,率先攻打姜国,两国的关系彻底被推入深渊。今举兵伐之,并无破国之意,只望雷鸣皇家能吸取历史教训,不要擅自挑动争端。”
文公公说到这看了看左右,刚刚都是场面话,现在才是提条件的时候。“只要雷鸣能答应姜国几个小条件,明日姜国便停止进军。”
这时一个文官站起来开口道:“女帝不是撤兵嘛,怎么如今成了停止行军。”
文公公细着嗓子笑了笑,“当初是撤军,但如今关口被破,这条件自然要改一改。”说到这文公公看向了对面的皇帝,“第一个条件便是以后关口由姜国军队和雷鸣军队共同把守。”
此言一出群臣大惊,这怎么可能,关口是整合雷鸣的要隘,若是姜国军队驻扎,以后一旦开战,姜国的军队只要控制关口,整个雷鸣的北方就形同虚设。刚刚站在周太后身边的太监,紧紧握了握自己的双全。
“肃静”周太后开了口,“文公公请继续说下去。”
文公公点点头再次开口,“往后十年内雷鸣帝国每年税收的三分之一送入姜国,同时二十年之内,只要持有姜国商会令牌的行商者,雷鸣只能征税一半。”
文公公话音一落,下面的大臣再次交头接耳,这事是绝了雷鸣近二十年的后路啊,税收给出三分之一不说,关键是行商收税低,这样下去必然导致雷鸣和姜国的不对等经济。如此一来这二十年里,雷鸣翻身无望,处处都要被钳制。不过好在只有二十年,虽然伤筋动骨,但也不是没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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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公等声音小了一点继续开口,“往后十年雷鸣帝国每年提供姜国武器盔甲五万套,战马一万匹,上等绸缎五万匹。”
文公公的话音一落,又是一阵轰乱,文公公打心底有些瞧不起雷鸣的官员,若是女帝上朝,这群人的态度早就被她开刀。垂手而立的太监没有理会下面的官员率先开口道:“姜亦君就提出了这些条件?”
太监话音一响,群臣瞬间安静了下来,文公公进来时就注意到此人,如今听他一问,面色也不在傲气,低着头答道:“主要的就是这些,其他的都是些小事。”
“哈哈,好一个小事,不如文公公说来听听。”周太后怒极而笑。
文公公面色有些犹豫,但此时若是坠了女帝的威风,后果他不敢想象。文公公琢磨了一会开口道:“剩下的就是私事了,当初女帝被迫献出天人露,有辱于先皇。怕百年之后先皇怪罪,不得已只能委屈下周太后了。”
文公公的话让群臣一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文公公硬着头皮再次开口,“请周太后嫁入姜国做贵妃。”此言一出群臣惧惊,雷鸣的皇后要去给姜国死去的皇帝做贵妃,奇耻大辱啊。
刚刚的太监面色铁青,“姜亦君可真敢开口,虽然有规矩两国之争,天人不入。但到了雷鸣生死存亡之际,老夫难道还要守着承诺?纵使拼着身死也要给姜亦君留个口子。”太监的话语揭示了他的身份,雷鸣帝国两个天人之一,绰号无名太监。
“哈哈,说的轻巧,你们可知当初他给哀家怎么说的。”周太后显然气到了极致,一只手伸出帘子指着文公公道:“那些话哀家说不出来,你们也能想的到,当初先皇辱过姜亦君,如今这种耻辱却要让哀家十倍的奉还。哀家堂堂雷鸣太后,不仅要给姜家死去的皇帝结阴亲,更要让哀家在这里供奉姜国的皇帝排位。”
此话一落,已经有些群臣面带悲色,盯着文公公恨不得生吃了他。文公公也是吓破了胆子,幸亏自己点到为止,当初女帝来的时候可是说过,如果答应了,就要把周太后的贴身衣物拿出来,还得画上几个裸体画,一并烧给姜国的先皇。文公公叹了口气,自己真不该接这差事,女帝当初和先皇是出了名的恩爱,如今先皇过世,女帝的爱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扭曲到给周太后提这种条件。记得前几天刚把这事说出来,周太后差点没杀了自己,若不是吃了败仗,估计第一个拿自己祭军。
“臣,不同意议和。”一个官员拜倒下去,紧接着又有两个官员拜倒。但大多数的官员虽然悲愤,却沉默不语。反倒是上面的太监气势飙升了起来,“好一个姜亦君,雷鸣若是灭了,咱家就让你姜国不得安宁。”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官袍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的眼里放佛有电流闪过,一双眼紧紧盯着坐上的皇帝。皇帝面露惧色,唯唯诺诺的喊了声“皇叔。”男子冷哼一声,“奇耻大辱,家兄竟然生了你这个畜生。这事你早就知情,今日却逼着太后答应,不忠不义不孝。”说到这男子转头看着文公公,“今日不杀你是让你给姜亦君传个话,只要我还活着,雷家就不可能答应。”
文公公吓得都快尿了裤子,刚才说话这人便是雷鸣的另一个天人,雷王爷,是雷鸣皇帝的叔叔,雷鸣先皇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文公公面露难色,“雷王爷,这天人不可参加国争是规矩。”
“咱家这辈子都没遵过规矩,咱家的规矩只有一个,生在雷鸣死在雷鸣。”百年太监率先开了口,家都没了,还谈什么规矩。
这时宫外传来一男一女的笑声,雷王爷和无名太监面色一变,姜国阴阳城城主,副城主,外号阴阳双煞。说到这就得格外提一句,阴阳双煞修的功法怪异,一个男的把棒子修炼成洞洞,一个把洞洞修出了棒子,不过虽然半男不女,却是实打实的天人境,还得插一句,虽然都是天人境,但排名不同。阴阳双煞排名第八第九,雷鸣的雷王爷排名十四,无名太监排名十八。如此一来,紧紧是气势上便弱了几分。不过排名也不一定说谁一定打不过谁,但至少这是一个客观参考。
两人一来,文公公的气势瞬间飙升了上去,雷鸣这边相对的弱了不少。“无名,雷王爷,你们若是出手,我们夫妻二人说不得也得拦一拦你们了。”无名太监面色狠了下来,雷王爷对他挥了挥手,“说到拦一拦,并不是你们拦我,而是有人拦你们。”
话音刚落,阴阳城主面色一变,扭头看向门口处。只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一步一步走了进来,男子打扮的像是一个农夫,阴阳双煞却不敢小瞧。阴阳双煞互相看了一眼开口道:“老圣。”不错来人正是华龙的老圣。
此时双方的关系又反转过来,雷王爷显然早就知道了老圣的到来,如此一来,老圣的态度便也明朗了。“老圣,你当真要趟这趟浑水,还是华龙帝国想管管闲事。”阴煞开口问道。
老圣摆了摆手,道:“跟华龙没关系。”
阴阳双煞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要不是代表华龙帝国就好,不然就要把艳剑仙子和韵尘考虑进去了。这时老圣再次开口“虽然和华龙没关系,但亡妻的家在这里,我不能看着它被灭。不然到时去了下面,她若问我自己的家乡怎么样,我该如何回答。”阴阳双煞面色又沉了下来,老圣的亡妻的确是雷鸣帝国的人,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老圣竟然还如此痴情。
“咯咯,好热闹,各位叔叔伯伯都来啦!”一身紫色轻纱,手里带着一副冰丝薄手套的女子骑着一头通体雪白放老虎走了进来。雷王爷死死的盯住进来的女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韵尘见过各位长辈。”骑着白虎的韵尘,像是邻家少女似的带着一丝活泼灵动。在此的天人境面色都有些紧张,并不是韵尘在天人境排行多高,只是因为她背后站着两个人。杀神,墨帝。墨帝自不必说,功力仅次于老圣和女帝,比艳剑还高一位。至于杀神,排名不高却是以刺杀入天道,就是老圣对上也会头疼。打架不怕正面干,怕的就是背后拍砖头,韵尘来此,也代表着那两人的意思。
老圣和韵尘本就是华龙帝国的人,两人早就相识,韵尘的师父和老圣还是至交。“小女娃,不在你无韵阁好好呆着,跑这里做什么。”老圣和她相熟,说起话来也干脆!
“看你说的,伯伯。”韵尘拍了拍自己的白虎,“我这不是刚得了一个宠物,想在人前展示展示。本来想去找姓白的,吓唬吓唬他,后来一想,那傻帽也未必识货。结果听女帝说,今天这里天人聚会,我这便骑了过来,在你们面前好好威风威风,省的一个个看我都像看孩子似的。”
这话说的让老圣乐了乐,天人境里韵尘还真是小辈,韵尘的师父和他们才是同辈人。“你这娃娃,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白虎我们也看了,说吧还有什么事。”
韵尘听到后嘴巴一撇,“老圣伯伯你就是欺负人,人家是听到有人要坏姨姨的家乡,才赶紧露面的。”说到这韵尘仙子扭头看了看阴阳双煞,“阴阳城主,不知可否给小妹一个面子?”
“韵尘仙子开口,我二人定然得掂量掂量,只是这面子能给多少,还得看女帝怎么说,毕竟我俩也是受她所托,跑个腿。”阴煞开了口,顺便把女帝抬了出来,倒也不是他俩怕了韵尘,只是都是天人境的高手,没必要让彼此下不来台。
韵尘咯咯一笑,“多谢二位城主,这事我已经和女帝商量过,无论如何姨姨的家乡不能动,尤其是后山的那片小树林,那是姨姨生前最爱的地方。”韵尘仙子说到这又转头看向老圣,“伯伯,姨姨的家乡在清平,不管两边怎么打,势必都会保证那地方的的安宁,这事无韵阁会亲自监督的。你说好不好!”
老圣有些犹豫,韵尘再次开口:“其实今天还有个事我得给你说说,你走的急不知道,南宫家主的茶具被抢了,墨家的少家主被杀了。”
韵尘仙子的话让老圣愣了愣开口道:“姓白的做的?”
韵尘摇摇头,“他哪里有那么大本事来,玉剑阁也没出手。”
老圣皱了皱眉头,“南宫家的老大?”
韵尘哈哈一笑,道:“他也配?”
看到老圣沉默下来,韵尘仙子继续道:“南宫家主的女婿去你武帝城找他妻子去了,你呀就放心吧,姨姨的家乡我定会护个周全。”
老圣犹豫的看了看韵尘,“你来这就是为了我老圣吧,一脑袋的鬼心思,跟你师父比也差不到哪里去。”老圣说到这顿了顿,转头看了看阴阳城主,阴煞立马开口:“老圣放心,我们二人就是个路过的,既然女帝答应了,那便和我二人无关。”
老圣点点头,并未在意雷王爷和无名太监渐渐难看的脸色,反而对着韵尘开口道:“女帝给了女娃你什么好处,自己无韵阁的事都没处理好,就跑来找我了。”
韵尘嘿嘿一乐,一番手拿出一个项圈,先是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眼上面的周太后,“她带起来定然好看。”
老圣恍然大悟,“紫泉项圈,到是值得你跑一趟了。”说到这老圣便往外走去,韵尘也跟在老圣的后面往外走。这时老圣突然又停了下来,扭过头对着韵尘开口道:“给我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慢慢打磨,什么都要最好的,不急,等个几年也行。”韵尘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两人一走,气氛又紧张起来,无名太监紧了紧双拳,对着阴阳双煞开口道:“你们二帮定了女帝了?”阴阳双煞笑了笑,意思也很明了。雷王爷脱下自己的外套,此事恐怕不能善了。这时阴阳双煞看了看上面的太后皇帝悠悠的谈了口气,“今日我们还守着规矩,若是你们想打我们夫妻自是不惧,明日之后姜国的铁骑便正式出征,恐怕雷家的血脉怕是要断了。”
雷王爷和太监没说话,上面的皇帝却下尿了裤子,“母后,救救我。”皇帝一脸哀求的看着太后开口祈求到,雷王爷直接走过去便想打他一顿,真他妈丢了雷家的脸面。
“慢着!”周太后开了口,“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哀家和皇帝,难道真要让皇家的血脉毁在这里吗?”
周太后的呵斥让雷王爷停了手。周太后低下头看了看面前懦弱的儿子,心里又狠又疼,“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真是读到了狗肚子里,士可杀不可辱,你还有皇帝的样子吗?”周太后咬牙切齿的指着自己的儿子,“你是皇帝,九五至尊,你都开了口,哀家还有拒绝的理由吗?好,好,好,坐好你的皇帝位置,莫要忘了今日哀家为你受的辱。”
“太后”无名太监悲痛的声音传来。周太后摆摆手,“哀家哪里还是太后,哀家是姜国的嫔妃啊,你们若心里还有皇家,以后便用心辅佐,我替先皇谢过各位大臣了。”周太后的声音饱含了太多的屈辱和无奈,文公公听着都觉得过意不去。
雷王爷率先站了出来,直接跪倒在朝堂上道:“臣请辞。”这时无名太监也跪拜了下来,“奴才请皇上恩准去守陵。”皇帝没有说话,太后低着头笑出了声音,“走吧,都走吧,我替皇帝准了,你们二人受了此辱,当是皇家欠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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