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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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啊。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以示自己需要清静。

“好吧,娘子此为是在抗议为夫的无能吗?”

无能?顾青麦不得不睁开凤眸,模模糊糊的看着笑得得意的人。

“娘子肯定是在说,连影儿都没有的事,取名字就不用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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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她现在真的只想睡觉,说完话后急忙闭上眼睛,只要她不再理会他,想来身边的人只怕也会快些入睡,不会再聊那些无聊的话题。

“看来,为夫得努努力了,争取让那没影的事变成有影的事,娘子,我们再来……”

什么叫悔不当初、痛不欲生。她抬起酸软无力的手,使命的捶在他的身上,而他则是轻而易举的挡开了她的捶打,‘哈哈’笑了两声,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古老的雕花木床上很快就响起低低的吟哦,即便累得散了架,却仍旧抵挡不住他满满的情意,她只好由着他为所欲为。而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惫,月娘西沉之际,她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而身上的人仍旧在勤奋的耕耘。

她很困,从来没有如此困过,困得她不得不低头伏小,“逐风,逐风,饶了我,我想睡,想睡……”

逐风?他的眉角眼梢都是笑意,心中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丝心疼。终于决定将吃得她骨头不剩的打算抛诸脑后,释放完全身的爱意,他爱怜的将她重新抱到他的身上,拍着她,“睡吧,睡吧,怀故!”

人生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经历,十四年前的相遇、四年前的初婚、三年前的生离死别、一年前的相遇……兜兜转转、反反复复,他们终究是要放下所有的恨、所有的怨,只剩下所有的爱、所有的情方成就这夫妻之实。

“我是逐风,你是怀故。我是相爷,你是我家娘子。可你是三郎的时候,我又是谁?”

似乎没有一个身份罩得住顾三郎的身份。他得不断的提升自己吗?只有这样,才配得上这位神秘的顾三郎?

东方随云撇眼看向远处的书桌,那上面有一本武林盖世珍宝《地驭玄冰诀》。

他有种直觉,他的一生必不属于地驭门,他的一生也必将不会属于朝庭。他的一生,应该属于他和她二人,也许还属于以后会有的小花骨朵和小萝卜头……所以,他的一生要属于他自己的领地,那片领地是他为她和他们的孩子创造的世外桃源。

想到这里,他轻轻的将趴在自己身上睡熟过去的人移开,又小心翼翼的替她盖上薄衾,这才随手抓着一件衣物披衣下床,临近书桌边,他捧着《地驭玄冰诀》摩挲了很久,终于,他眼睛一亮,“练习?练习?谁说一定是那种练习?岳父,小婿我终于想到可以令你们父子团圆的好办法了。只有你们团圆了,我家娘子才能全然放下心跟小婿我走啊。”

自家娘子幼受师门教导,对师门的师规有着相当遵循的原则。对于岳父和两位舅子的事,如果师门不提,自家娘子不好开口。她不好开口,他来替她开,替她完成。

世上不会有任何事能够挡住他想只拥有她的想法,世上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阻拦住他只想和她在一起的决心。终于想到如何练习《地驭玄冰诀》,东方随云兴高采烈的将书放下,又小心翼翼的伸脚将方才藏到桌子底下的书勾出来,弯身捡起,拍了拍灰尘,哑然一笑,爬上了旁边的木梯,将书放在了书柜的原处。

这可是大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再说,他的身子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不正常。方才的事实不就说明了一切吗?想到这里,他扭头看着在床榻上躺得如死鱼般的人,一时间笑得若冰玉昙花开放,他轻手轻脚的走回床榻边,歪身在床榻边坐下,伸手抚着她的睡颜,“娘子,相信为夫,为夫可以很快的替你完成心愿,然后回到属于我们二人的领地,那里,是我们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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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回欠揍

清晨,阳光洒遍地驭门的各个角落,藏书阁也不例外。

太阳光线穿过窗棂、透过轻纱帐柔和的照在交颈而眠的鸳鸯身上,耳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顾青麦只是蹩了蹩眉,无奈的轻哼一声,疼疼疼,浑身酸疼难忍。她真的下不了床,只能继续躺在床榻上当死鱼。死就死了罢,反正这地方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微翕着红唇‘嘶’了一声,千难万难的挪了挪位置,再度甘当死鱼。

可无论她如何挪位置,身边总是帖着一具热源,不离不弃。

再也不能视若无存,顾青麦微颤着睫毛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之极的脸,接着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挂着一抹餍足的笑,带着几份稚气又带着几份得意。忆起昨夜他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勤奋耕耘,她直觉得脸颊烫极。伸手想将抱着她的人推开,不想一动之下,浑身就像被撕裂了般痛苦不堪,她由不得又‘嘶’了一声。

东方随云有丝懊恼又有丝心疼,再次凑近抱着自家娘子说道:“娘子,你不是有功夫底子的吗?”

‘轰’的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再度被烈火点燃,他又想激怒她吗?有功夫底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知节制吗?想起昨晚她数番被绕进这男人的圈套,顾青麦别开眼,艰难的翻了个身,打算来个不理、不睬、不闻、不问。这样的话,无趣的他自是不会再纠缠。

“娘子!”他的声音透露出几分委屈,他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精气神十足的看了她一个晚上,她至于还没有恢复吗?

感觉到从身后抱着她的人身子的变化,她羞窘至极,“远点。”太过浓烈的亲热偶尔为之尚可,但过于食髓知味,总令人有些吃不消。

他不但没有远点,而且是帖得更近,凑唇至她的颈畔呼着热气,“娘子,为夫都看你一晚上了。”

一晚上?他没睡?顾青麦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只听他低喃若风的声音再度传来,“娘子,为夫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说话?头疼!不说。

“好吧,娘子,如果你不想说,那听为夫说,如何?”

说吧,反正你的声音挺好听的,就当催眠曲了。

“娘子,为夫昨晚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到我们的孩子名字该如何取了。”

忍!这招你用过了,我必不再上钩!

“娘子,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若有来生,一定会替我生七个、八个孩子’的话?”

当然说过,虽然身子如今相当的疲乏,但一想到当年的生离死别……心慢慢的柔了起来。

“看娘子不过一晚就如此疲惫,想到以后生孩子的痛和苦……唉,为夫实是心疼、不忍。”

原来你尚知节制,也知道女人生孩子是脚踩鬼门关。嗯,有这个先见之明好,人生啊,确实不能真将生离死别之际那太过感情用事的话当一回事。

“八个就算了。”

好好好,我举双手赞成!

“七个吧。”

呃?

“为夫打算只要七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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