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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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读取资讯的速度之快,切勿不能小视,无论删得多快都不够及时,猎奇心理膨胀的网友,挖到了钟灵未婚夫,温冬逸的头上,那则爆料说得很粗简,对梁霜影而言是字字见血——

孙念珍几乎是睡完了温冬逸身边的朋友,才得偿所愿的跟了他,但是那个时候,温冬逸有正牌女友。经不住他女友闹了几回,遂与孙念珍分开,为了补偿她,温冬逸投资了一部电影指定她出演女主,又送了两个代言。

条条证据充足,她从来不曾如此认真地阅读八卦新闻。

温冬逸那张白皙冷清的脸,沉默了一会儿,说,“谁还没年轻过呢,玩得来就玩,玩不来就散,我不想骗你,但那些人胡说八道的事儿,你别信。”

所以,也并不是凭空捏造。

好在,梁霜影早有这个觉悟,他的生活就像是琳琅的酒柜,尝厌了哪种滋味,那就再开另一种,女人亦是如此。大概,她也是贴进他集邮册里的一枚纪念邮票,至多,面值比较大。

温冬逸试图转移话题,她先神情如常的说,“我只请了三天假,加上个周末,公选课旷两节就等着挂科了,他们大四都准备离校实习,就我去跟学弟学妹一起上课补学分,多丢人。”

温冬逸眉间微皱,语速稍快地问她,“你念什么大学?”

梁霜影直了脊梁,质问道,“我怎么不能念大学?我也是堂堂正正考进去的。”

“不……”他卡壳了一下,费劲的解释道,“我是问你念的哪所大学。”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同侨大学。”

他又拿来自己的手机,一边问着,“报个家门。”

她困惑的蹙眉,却熟练的报出,“传媒学院音乐表演系13062梁霜影。”

温冬逸顿时失笑,觉得小姑娘嘚嘚嘚说一串,还跟上自己的名字,真可爱,即刻揽过她的后脑勺,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

来不及反抗,就见他似乎是要拨打谁的电话,梁霜影有点反应过来,扑上前按住他的手机,执拗的强调,“我要回去的!”

她压住他的手不松开,“周末我也得回家,不然我妈那儿没法说。”

温冬逸笑得很坏,“怎么就没法说,以前你编瞎话不是挺溜的,功力倒退了?”

这个瞬间,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她记起了这个男人有多烦,让她从情窦初开到恸哭放弃,又只需要一个笑容,就能使她再入泥沼。霜影又慌又气的说了实话,“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他稍稍一愣,登时脸色难看,“梁霜影。”

每当温冬逸字正腔沉地,念出她的名字,她就预感是他的脾气要发作了。

然而,他无奈叹息,好声好气的说,“过去种种是我不好,现在我活该受你折腾,可你闹别扭不要这么闹,换个……”

居然没生气。霜影仅仅惊奇了两秒,就掀了羊绒毯子,扭身够着斜倚在旁的拐杖。

温冬逸见状懵然了下,目光跟着她站起身,调门高了些,“我话没说完呢,你听不听了?”

“不想听……”她做势要离开,低着头小声说,“我累了。”

☆、c32

自己掀开的绒毯滑落到地上,勾住了拐杖的底垫,没等霜影将它踢开,先被他攥住了胳膊,死死攥住,连个松动的余地都没有。

“不想听是什么意思?我什么事儿都搁下了赶回来看你,你就给我摆这张脸是吗!”

霜影抬头看着他,神情执定,“我摆这个脸,是我想通了,开窍了,不愿意跟你继续纠缠不清,你不喜欢我的态度,大可以把我赶走。”

温冬逸呵了声,“作!使劲作!”

难掩怒意,他眼眉跳着,“你在医院那一出,不就是想要个名正言顺,现在我能给你了,又跟我玩欲擒故纵?”

“利用你的同情心,骗你去医院的行为很过分,对不起,是我幼稚,我报复心强,我向你道歉。可我确实没有想逼你给我什么,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那就回到最初的关系,只当是逢年过节问候一声的亲戚,您看这样行吗?”

梁霜影原以为会有一种大功告成的快意,话出了口,落了声,却连自己都觉得是在跟他怄气,也难怪他眼底眦裂,欲要收拾她一顿。

“行啊,怎么不行?你想怎么着都行,但你管不着我做什么!”说完,温冬逸将她一把拽过去,幸而是无伤的右腿撞在了沙发边,猝不及防地,又被撂倒在沙发上。

这个瞬间,梁霜影吓得倒吸半口冷气,剩下半口,他全收入。

温冬逸一边制住她作乱的身子,一边捏着她的下颌,啃她的嘴,咬她的脖子,不管她尖叫,像扑住猎物的美洲豹。

她的下/身只着伞裙,他一摸其中,轻而易举地带着一层安全/裤,把丝薄的底/裤一起抓着,粗暴的往下扯,她顾忌打着石膏的腿,不知该如何抵抗,“温冬逸!”

唤不回理智的男人动作狂放,一度碰着她的膝盖,霜影惊慌失措的喊着,“要是我的腿再折了,以后就不能跳舞了!”

热气徐徐喷着她的耳朵,“怕什么,你就是残废了,大不了我请人给你推轮椅,天天两腿不下地,多舒坦。”他越是牵着嘴角笑,周身越散发出一种可怖的气息。

梁霜影急得快哭了,“你起来,我们好好商量,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就这样说吧,我起不来。”

两只纤细腕子,温冬逸一手钳锁,将她的毛衣往上揭,堆到她的颈窝里,他低下头,鼻息流连在少女的娇柔之中,再从黑色的胸/罩里,捧出她的温软来品尝。

霜影能清晰的感受着两片薄唇在那儿扫摩,又被卷入/湿/热的口腔,一阵阵的酥/麻,与她的焦灼交战,“你怎么可以这样……”

温冬逸逐渐停下了动作,提起了上身,胳膊撑在她身子两侧,“我怎么了?我是对你够好了,不然早把你关起来,操到你老实了为止,你以为谁能救你?你父母?”

他一声轻蔑的笑,“那你倒是猜猜,他们是笑着把你送到我的床上,还是哭着送?不信你随便抓个人问问,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抬起微微颤着的手,抚按着他的胸口,示弱的说,“温冬逸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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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老虎的牙,一颗老鼠的胆。他这么想着,将小手拉到嘴上亲了一下,“听我说句话就这么难?又不会真把你怎么着,要让你受苦,我还心疼呢。”

温冬逸摸着她细/嫩的脸,“你给我个表现的机会,以前不好的地方,我都补上。”

“要知道,这辈子我从来没有这样求过谁。”

他是个作恶多端的坏人,不能有软肋,否则谁都能拿她来掣肘他。目前的情况对他非常不利,梁霜影就是个放哪儿都不对的麻烦,他思来想去,只好捧在手心里。

她还能怎么办,哽咽着说,“你……别压到我……”

他坏笑,“不压你怎么做?你教教我?”

霜影抽出她的手,使劲捶了下他的胸口。

温冬逸装作疼痛不已的捂着心口,站了起来,直接搬开了茶几,有力的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抱了下来,躺在地毯上,黑发散开来,毛衣和裙子还挂在身上,但是该敞的地方一个不落。

多爱她这天生红唇,皓齿内鲜,他仿佛上瘾了不愿放开,舌尖探入更激烈的攫取。的确没有压到她的膝盖,而且吻技娴熟,让她堕/落,由着他的手指撬/开珍珠贝,那里像是浸过热水的海绵,对比之下,他的指尖有点凉。

他并/起两指,在海绵中寻找着刺激她头皮的地方,使她的肩膀频频离开地毯,直到溢出清泉,溅上了他的掌心,再捞起她无事的右腿,扛在肩上,拿手一扶,顺利进入,嵌得严密。

温冬逸嘴上也不忘作恶,“跟你亲戚做的爽吗?”

“爽你个头……”梁霜影恨不得缝起他的嘴,却只能扶着他的胳膊,好似登上一艘行驶于狂浪间的船。

温冬逸缓慢了动作,俯身以胸膛压向她,“为了照顾你的腿,我搞得都不尽兴,你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嗯?”

“你这人……那你就别弄了啊……”

“不行,你跟我学……”他不依不饶的,“冬逸哥哥,你好大好猛哦。”

顿时羞愤烧上脸颊,霜影猛地摇头,“不要不要!你快点!”

显然,温冬逸理解的「快」与她不一样,他确实很快,拧着她一团盈/软的快,意气风发的快,快到女孩抓着地毯难以自持的呼叫,挟着苦苦哀求。

大脑就像被肥皂水填充,地毯上的女孩什么也记不起,只觉朦胧的视线里,那盏光照尘寰的水晶吊灯,晃得她头晕眼花。

不知战局结束是何时,温冬逸扶起她靠向沙发,提了裤子,将蹂/躏过的地毯一卷,往旁边一踢,很是随便的清理了下战场。

后半夜,霜影坐在浴缸的边上,看他拆了一盒专门用于石膏护理的防水套,一目十行地扫完了说明书,过来给她套上,一边说着,“如果你打定主意要回去,那我送你回去。”

温冬逸抬头,她正走神地想着什么,他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望向自己,下巴一扬,“你洗澡穿着衣服?”一件毛衣还挂在她的身上。

梁霜影回说,“你倒是出去呀!”

“是哪儿我没看过的,要藏这么严实?”他说着,伸手过来是要掀起她的衣服,一探究竟,却被她打开。

“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观摩。”

他点头,作势解着裤头,“那一起啊。”

霜影气笑着推他,“你出去!”

温冬逸捉住她的手,“别闹,你敢说这玩意儿一定管用?进水了怎么办?”

经过她再三声明没体力陪他打通宵,他神情阑珊地耸肩,从浴缸上方的架子里拿走了一盒烟。他光着上半身,靠着洗漱台,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

她不自在地脱掉了毛衣,随即听见他问,“你想我吗?”

莫名其妙。霜影心里念着,动作一顿,没回答。

目光从她鲜红的嘴唇,到皮肤上的斑斑印记,温冬逸不由得浮想绮丽,烟头的火星蔓延,“想我的时候会做什么?”

梁霜影没听懂的蹙了眉,倏然明白过来,立刻把蓬头朝他转去,他下意识蹦了句脏话,躲得再快,不及水快,喷灭了烟。

她羞恼的质问,“你留在这儿的目的就是耍流氓?”

温冬逸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嗯。”

距离清晨,或许不到三个小时。在黑暗中,在沐浴露淡淡的香味里,霜影睁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她转头,和一个不陌生的男人。从洗完澡躺上/床到此刻,她独自藏着紧张与忧虑,他说要送自己回家,是如同以前那样,送到她家小区大门为止;还是送上楼,跟她爸妈打声招呼为止?

梁霜影发现自己越来越胆怯,曾经的一腔孤勇,被她挥霍干净了。

现在可好,既没有与他能修成正果的远大设想,又开始担心起,倘若某天,他们真正且彻底的分道扬镳,他可以事了拂衣去,银鞍照白马,那她要怎么收场,怎么面对家人。毕竟在他们看来,这应该是一段荒唐的恋情。

她思虑过多,因此失眠。

不甘一人失眠,她推醒了身边的男人。

他起床气发作,咬牙切齿,凶狠极了,“梁霜影!”

“我要上厕所。”她四两拨千斤,一道符降了温冬逸这只厉鬼,他认命的起身伺候。

那之后,梁霜影还是睡着了,再醒来,关于时间的概念全然模糊,身旁无人熟睡。仅仅一天,她似乎习惯了腿上的石膏,架起拐杖,像与其相伴十年的自如走进卫生间,从镜中得见淋浴间里,男人的虚影。

简单的洗漱,出了卧室,在走廊就听见摆弄锅碗的动静,她正奇怪,一时以为厨房忙活的是小魏哥,但他说过自己不会做饭。直到愈靠近餐厅,一个女人端着餐盘出现。

☆、c33

梁霜影拽了一把身上软和的卫衣,依然遮不住白花花的大腿,而眼前的女人打扮得像个瑜伽老师,笑着向她打招呼,热情得又像个桑巴舞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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