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灵欲(1 / 1)
世上的聪明人有两种:坚定的和游移的。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能做成大事,而后者只能混迹于人群。游移的往往没有恒心,即便有点聪明也只能用在小处,算不上人才。
作为一个警察,猴子是我手下经过的人中最聪明的,我也很喜欢他。但同样,不可避免的是他也是人,我能理解他的追求,所以我希望给她一个机会。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于我是很难获得的,但对他而言,抓住了,以后就是一片光明。
我给他的任务有三个:一是马上抓捕孙东来,资料已经在他手上,后面会有人来运作这件事,他不必担心后果;二是秘密接近周正军,派人看住他老婆苏媛媛和她女儿,只要是可疑人物接近的,一律就地抓捕,秘密看押;三是找两个可靠的人去我家,将我收集的所有资料全部带回来,我需要逐一清点,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过问。
“你这是……”猴子本能觉察到了什么,疑惑地看着我。
“很多事你现在想不明白,时候到了你就全知道了,相信我吧!”我拍了拍他的胳膊,不想多说什么。
其实,我只是想多一点安静的时间而已,让我能好好想想身边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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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些事看作案情的话,我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分析归类:一是关于情感问题的,涉及到两个人,一个是我现任的妻子,另一个是他的妹妹我的小姨子;另一类属于典型的工作上的问题,案件以及由案件引发的工作上的危机。
一明一暗,我总结着。
情感问题其实是简单明了的,需要的不过是决断的勇气。温雯对我说的离婚的话其实更多包含着一时之气,只不过这股“气”太过于任性恐怕后果难料,可是考虑到夫妻一场我还要多少顾及一些恩情,有些话她说是应该而我却不能张口;小姨子温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可和她的问题责任却在于我,所以什么后果都要我担起责任,所以我没有资格逃避。
这方面看来必须尽早摊牌,积累的时间越久,带来的伤害越大以至于足以令其中任何人愧疚一生。
工作上的问题对我而言实在不算一个大的问题,我知道这一次我扛得过去,来自上面的压力并没有多重,核心的问题不过是我的面子过不过的去罢了——在单位,这是最没有用处的东西,很多时候就是因为舍不下这个东西,不少人一辈子不能前进一步:它对我有多重要的问题,我并不太需要考虑很多。
于是我考虑了很久的时间,拿起不打算再用的手机,然后开机,看着妻子的电话愣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拨打。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蓦地感到心中一沉,随即将手里的电话狠狠一掷,看着它在我的脚下碎裂一地。可我忽然又感到一阵懊悔,只是强忍住拾起那些碎片的冲动心绪,快速地召唤来保洁小何把这些垃圾清理干净。其实人家的工作不叫保洁,可我总是记不住。
我知道自己的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于是赶紧躲进卧室,这样至少不会让无辜的人因为我的愤怒受到波及。我清醒地知道在这件事上我并没有什么优越之处,即便看上去是妻子的那些错误,我也是以嫉妒的心态而不是因为爱他去看待的。当时第一时间我选择离开那个家的原因,基本上是出于此,因为我知道这种心态下什么问题也不能解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准备好。
但终究我是感到了哀伤的,却并不太明白哀伤的因果,只是就这样昏沉着,继而是毫无来由的身心疲惫,直到我发现自己沉沉睡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色昏沉,我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到了夜间十点多一点的时候了。身上的衣服由于长期的睡眠现在感觉很不舒服,我换了一身睡衣,准备再去洗个澡清理一下。
这时候物业的电话打来,说有人来拜访,是温霁。
“大晚上你不好好约你的会,跑我这来干什么?再说这一道也不近,起码得半个小时的时间吧?我算算……”我在电话里说着,心里却在计算着该不该把她放进来。
“你要是再算,我就从这裸奔去你们口,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在你那个王八窝里躲多久!”想不到温霁的火气不小,看来今晚的约会很不顺利。
知道现在不是招惹她的时候,我只好“识趣”地把她放了进来。老实说,此时我更多地想到的是她的肉体,并且同时联想到与人交欢的妻子的模样。我知道我的头脑依旧混乱着,且开始分不清对象,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不好的信号。
“我要喝酒!”她进门来第一件事就是两脚一甩脱掉一双我没见她穿过的鞋子,然后在上次给她准备的那个座位上瘫倒。
“酒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你上次喝过一回了,再想喝免费的可不行了!”我泡着茶说道。
“哎呦,你还坐地起价了,想上我你就直说呗!不过今儿我不高兴,有本事你就来,你要不行你就滚!”她的眼神满含蔑视,昂着下巴冲着我。
“你这是跟我拱火儿呢?”我并不很高兴她这时候的状态,有种被戳破的尴尬。
“是,怎么着吧?你说你也是个老爷们,怎么就这么虚伪呢,没种吧!”她伸手拿起我给她倒的茶水,反手就冲我泼了过来,我没躲过去。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还好杯子不大,晾了也有一小会儿的时间,水温并不烫。不过此时的我也陷入了某种状态之中,其间有各种蔓延失控的情绪,还有本就不在控制中的男女之欲。
第一件被我扯开的是她的罩衫,这件最外面的毛织品有着洁白的颜色,而且质地不错的样子。她马上挥动双手向我打来,但不幸被我的胳膊格挡在外,我只是一低头,就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是吻痕。
“啊……”她痛呼一声,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太用力的原因。
打开的洁白衣衫之下,是她今晚约会的主题,一件红色的婚纱礼服,只看上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但我的眼中如今只有礼服之下掩盖着的肉欲弥漫的躯体。
这件衣服就不容易用暴力撕扯了,毕竟是高档做工,正面打开的话估计得用利器才行,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直接两手一掀把她整个脸向下按在了地上。她倔强地两手撑着地面的毯子,但又怎么翻得起身来。
这种礼服的背后都有一道拉链,可惜我没找到,大概她的这一款是挂钩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单手从后脖颈的位置伸下去,然后用力一扯,背后的她的大片肌肤就这样暴露了出来。而我的小臂也被擦伤,三两点血撒在上面,显得更加美艳。
温霁知道我初步取得了战果,奋力反抗起来,却被我趁机两手掏进衣服之中,第一使劲抓住了她滚烫的双乳。一段时间不见,这一双宝贝增大了不少的体积,我堪堪握住,心道看来果真是没少历练。
我的揉捏多少减弱了她的力气,甚至有一瞬间彻底软倒在我的怀中,口鼻中的气息都开始紊乱了。但这没有用,我顺势将她放平,两手一分,先把他半边的衣服剥离了身体。
原来她并没有穿文胸,怨不得刚才似乎觉得少了点什么障碍,看着她裸露在我的视线中的孤零零悬挂着的浑圆雪白的一团,我对她展现了一个歉意的微笑。她有些惊慌,或许是因为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造成的,但此时这无助帮不到她,我现在只服从于最原始的占有的欲望。而她,就是我必须攻下的阵地!
或许是我的笑容激怒了她,她再次伸手向我打来,这次我没有躲闪。我利用她手臂挥舞的范围,以我的脸面做诱饵,顺利地抓住了另一边还没有被我卸下的她的衣衫,然后两手狠命一撕——之前被我扯破的面料顺着原本破损的纹理被扯开了好大的一片,完全离开了衣服的主体,只和她的袖管保持着最后的牵连。
她本能地想去掩盖,却被我硬生生打开两手,贪婪地张口吞食着早令我饥渴难耐的那两粒汁水饱满的樱桃。
她的力量再次消褪下去,令我得以空出手来揉捏,一边一个,得以饱食。
她的喘息就是我的食量,在我耳畔不断催促着我膨胀的欲望,我听到她痛苦的哀吟从耳畔传来,像是小时候河边上钩的鱼虾出水的声音。
“我硬了!”给她最后的信号,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了一点这个游戏了。
然后我看到她惊恐地翻身而起,上身全裸着用我的视线中跃起、跑掉,但她的速度实在太慢,难逃被我捕猎的命运。
先是将自己身上的束缚解除,上身精赤,下身赤裸,我的欲望高高昂起,狰狞的兽首直指奔逃中的温顺无力的草食动物。
礼服宽大的裙裾是她无法摆脱的障碍,终于在奔跑中将她绊倒,然后被我一把扯过,从她的身上脱落下来。
“温霁,从前面开始,还是后面,你选!”我挺立着已经血脉贲张的器官,走向她的位置。
“姐夫……你想要,我给还不行么?”此时的她样貌娇柔,像我之前认识的某个时刻,令我有些失神。
“好!冲你这声姐夫,今天我就开了你的后门,就当是我‘连中三元’了!”这句话是一个积年老犯在审讯时候的台词,他当时奸杀了自己尚未成年的侄女。
“你……”不用看也知道温霁气结了,而她的恐慌也从这时开始,连我自己都知道我现在根本不是常态,她又何尝看不出来?
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她的丝袜在我的撕扯中千疮百孔,精美的内裤脱落下来,悬挂在一条腿上,而我饥渴的凶兽兵临城下,已经与她久经斩获洗礼的玉门关口短兵相接。
“你猜,第一下,我打算怎么开始?”我的唇落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姐夫……轻……”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在我和她之间发出,准确地说,是经由我的身体装入她的体内时候的力道推动着她撞击在后面的落地窗上,经过严格挑选的上等钢化玻璃窗一击而弯,发出不堪的声响。
第一次听到温霁如此的叫声,甚于她最初失身于我时候的苦痛,仿佛在这一刻才淋漓尽致地爆发出来,连她的泪水都是飞溅着打到我的脸上,只是清澈得没有一丝咸苦味道。她的两腿狠命缠住我的躯干,两手在我的肩上造成的疼痛让我相信她的手指都已经探进了我的躯体之中。
“这才是彻底的进入!”我傲慢地说道,“你的灵魂都被我打碎了吧?”
我毫不松懈,下一击保持着猛烈的攻势,直到她彻底成为一滩捡不起来的泥水。女人是柔弱的,经不住搅拌,但她的柔软却是最大的消耗,不能在这上和她们比拼。
我把这酥散的肉体置于床上,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探索着她的谷道,但很可惜,结论是完全不能承受。一根手指已经令她陷入恐惧的癫狂之中,开始胡言乱语的咒骂,连空气都被她的泪水打湿,我知道这是真正的恐惧的味道。
“滋”一声,我照例插入了她依旧紧窄的阴道中,然后瞬间察觉了四壁的强大束缚,这道道箍紧的肉体快感是我熟悉的,恐惧竟令她陷入肉体的狂欢,达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
拔出来并不容易,但她的肉体呈现的壮观也是前所未有的,一道水箭斜刺向我,在我的胸膛上发出撞击的声响,弥散到空气中,冲散了之前恐惧的气息。她的臀部痉挛起来,抖动着不能停止,比我的欲望更加不堪。
我再次撞向她的肉体深处,令她完全陷入迷失不可自拔,每一次我都能看到她如虾子一样反弓起来的弧线伸向半空,然后再重重跌落。那种只在喉咙深处才能想起的声音充满催动情欲的力量,就像我对她的魅惑一样。
“现在你连灵魂也不是处女了!”
“那我是第几个?”
她的声音幽幽传来,像死而复生一般,将我才在她体内喷射完毕的猛兽都冻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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