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幕後降临(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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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苏奎一面留心着帮母亲物色合适陪伴她生活的男人。一面不惜巨资调集手下的知名的、无名的,各种途径可以网罗的各路杀手,把他们纷纷的派遣出去,对付他至今仍然觉得毫无把握,能够出手摆平的西界黑手党教父老蒙尼。

十分可怕的是,虽然苏奎并没有对这七八位杀手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香陵最大黑道教父的实力……因为,派出去的杀手不但一个都没有能返回,而且一个个先後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点消息都没能传递回来……

直到苏奎接到,唐韩苍松堂手下最得力的打手都一去不复返的时候,苏奎才明白,驰骋黑道这麽多年的「老孟」的确是名不虚传的……

这天,苏奎正在为如何对付黑手党统属的各行业势力而绞尽脑汁的时候。

经常受到他雨露滋润,出落得更为娇艳妩媚的梅姐扭着她动人美妙的肥臀,来在他的办公室,将一份人物资料摆放在他面前。

「跟我走吧,这位她今天上午才过到香陵这边来……也是那位林部长和邢先生交给咱们的「艰巨历史使命」呢……资料你路上再看,我车上会跟你说清楚的。」梅姐拽着苏奎就往外面走,把他弄得好一阵手忙脚乱。

「尤利娅?琴科。以石油化工产业起家的东欧大财阀,後从政。苏俄共和国现任内阁总理,身有四分之一汉族血统,精通英、汉、德、法多国语言,现年43岁,五年前曾因滥用职权罪,挪用国家资源罪被该国最高检查院起诉通缉,为此之後流亡香陵四年多,并在国际各方压力下,在香陵澜河女子监狱被监禁两年零九个月。一年以前被现任国家总统赦免召回,半个月後重组内阁,成为苏俄现任内阁二号实权人物,国家元首最为信任的左膀右臂……」

看着厚厚资料中的人物介绍和她那张颠倒众生的二寸护照相片,车子中的苏奎惊出一身冷汗……心有余悸的说:「卧尼玛,梅姐……你今天一会儿带我去见的,就是这位大姐大吗?」

「对呀,如何,够惊艳吧……你今天不但可以亲眼见到尤利娅本人,还可以狠狠地干她,随心所欲的淩辱玩弄她,虐待折磨她……怎麽样,有没有这个兴致,我的奎老大。」梅姐甜甜的一笑,诱惑异常的对苏奎讲道。

「去去去……别跟我开玩笑了,就这位国际上盛传的「铁娘子」?人家拔根汗毛都比我腰粗……邢先生怎麽样?能有资格参加这位大姐邀约举办的晚宴都要感恩戴德;就算那位尾巴翘到天上,罚你下跪的林部长也惹不起这位女强人吧……我想一亲芳泽,除非我能变成上帝。」苏奎嘴一撇,根本不信的回答着。

「哎~……你这没胆的怂小子,别不信呐。因为她就是你跟我追问过的香陵十三钗里的副钗蓝宝石凤凰哦……你能有今天随意践踏她的资格,还不多亏了你前任公爷,我那位神通广大的洪大哥……你可别忽略了,她可是曾在澜河女子监狱服过刑的……咯咯咯……」梅姐依然是面不改色的笑着。

「我怎麽听着你说得根真事儿似的?……不会她……卧尼玛……」苏奎沈默了,细想想尤利娅服役那两年,正是洪爷雄霸天下权倾一时的晨光,难道说……不可能吧,就以这位如今这身份,这地位,还只是十三钗的副钗,那正钗莫非是王母娘娘?

「当然,你也别想着这位铁腕权妇还会像那些钗奴一样对你毕恭毕敬、跪拜磕头……这不过是人家「尤大姐」想要玩的一场刺激的游戏而已……玩得好,还则罢了。玩不好,你我今天可能就都回不去了……当然,邢先生和林伟国交代的任务也就自然失败了。」梅姐突然正色的对着苏奎说。

「卧操,这麽刺激的吗?」苏奎抓抓头,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不过你不用太过担心,以姐在风月场所混迹二十多年判断,……只要你听我的嘱咐,我有七八成把握,她会很满意我们的服务的。一切我都安排妥当了。」梅姐故作神秘的对满头雾水的苏奎说。

「才七八成这麽少?……我还得给她服务,这到底他吗的是谁调教谁呀?」

「哼!她要是能有调教别人的性格,还轮得到你这又黑又胖的死胖子?……做梦想给她调教的美男子,比香陵的所有帮派数都多。」梅姐又面带不屑的抢白着苏奎。

三十分钟之後,两人的座驾驶入了香陵一处最为山清水秀的外籍使馆区别馆。

一路上最少经历了四五道荷枪实弹门卫保镖的严格检查苏奎就差点没给这些彪悍的特警把内裤都脱下来检测一番。

至此他才明白,梅姐嘴里回不来一说,并不是信口雌黄的。

经过层层盘查,在一位特派行政住手的带领下,穿过几间灯火辉煌的大厅,苏奎和梅姐才总算见到了这位叱咤国际政坛的国家内阁总理,尤利娅?琴科女士。

近距离观看时,这位女总理不愧为姓「尤」,远远比电视报纸照片上还要美艳得多。就算「美艳」二字已经完全不足以形容她尊贵奢华、强势淩人的气质……一身过膝白裙外加了一件白色的透视镂空网衣外套,配上同色的高跟鞋和珍珠项链,显得她是那麽的简单干净。尤利娅的衣饰比较简洁,颜色也不艳丽,但加上她盘在头上标志性的金色麻花辫子,深邃的兰灰色眼眸,薄薄的粉唇……和着前凸後翘的成熟身材,高傲冷漠的强硬气场。就算她什麽也不穿,恐怕都会有很多人不敢生出接近亵玩的念头。

这位刚强着称的女强人,现在正以一种十分优雅的姿势吸着一支长过滤嘴香烟,静静安稳的听完了苏奎事先准备好的,邢先生发给他的,内陆收回香陵的完整计划……略微的思考沈吟了片刻,女总理尤利娅?琴科用她略带沙哑磁性的声音说:「香陵的回归并不符合我们国家的外交利益,要知道这里独特的地理位置是我国经济出口的重要口岸之一……一旦政权变更後,执政者调整了哪怕百分之零点几的税率,都会给国家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对不起,这事我不能同意。」

「这一点您尽管放心,我们可以代表内陆政府保证,绝不会调高对外税率,而且还可以适当降低贵国的贸易租税……请看这份文件。」梅姐从随身文件包里取出一份标着绝密的文本,递了过去。

尤利娅拿过文件,又点了一支香烟夹在细长的手指间,细细的阅读起来,修长优美的手指轻轻神经质的敲动着桌面。

几分钟阅读之後,女政治家终於眼里冒出精明的光辉,让苏奎感到一阵的自惭形秽……

然而尤利娅并没有表态,只是把文件递给了身旁的一位外交参议专家,後者仔细阅读之後,对着她点了点头。

「好吧,我原则上同意亲自劝说总统阁下不再过问香陵的事物。但是你们动作要快,香陵动荡不稳的格局也是我国经济发展不能接受的……」女总理回头看了下身边的两位助理工作人员,吩咐道:「你们可以退下休息了,下面我有点私事要跟我香陵的两位朋友谈,谢谢你们今天的陪伴。」

在几位参赞团成员离开之後,尤利娅难得优雅的伸了一个懒腰……

「我很喜欢香陵这个地方,我的外祖父就出生在这里,可惜我每年只能以私人度假的身份,来这里小住几个星期,还不能让假期连在一起……最近我太忙了,感觉身心很疲倦,特别是心理上的疲倦,让我的状态非常不好。」女政客像是放松了一样,苏奎觉得她嘴唇微微上翘的样子非常的性感。

「能来一场痛痛快快的性活动,应该是一种非常理想的放松方式……对了,你们的钗子带过来了麽?」尤利娅好似这才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苏奎其人,使得他紧张的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手心里极少出现的握了一手冷汗。

苏奎取出随身携带的那枚蓝宝石凤凰钗,报出了相应暗码……然後安静的看着这位政坛美妇接过蓝宝凤凰钗仔细看了看,又还给了苏奎。

「我想你该清楚,当初我是因为受到了洪先生的照顾和保护,才答应加入到你们香陵十三钗行列的。否则可能我早在那个时候就被他们给折磨死了……现在嘛,时间和角色都全然不同了。但是我还是想尝试一下,从现在开始,到今天午夜十二点……我会完全听从你们摆布,希望你们能给我一次酣畅淋漓的性高潮……不好意思,我已经好久没体会过那种快乐感觉了,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否则,我就会完全忘记我们今天有过这次会面,听明白了吗?」美丽得女强人说话仿佛习惯了这种命令似的口吻,根本没给苏奎他们任何选择与否的余地。

「明白了,那就按照您的吩咐办吧。」梅姐也好似有被尤利娅?琴科的风姿气场感染压制到,低着头答应。

「那我们走吧……」

尤利娅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再次点燃了支香烟,就把手机等随身用品随意的往座位上一丢,起身就走……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刚刚说过听凭别人摆布的她,连走路都要走在别人的前面。

三个人有了尤利娅的带领,一路无视众多安保人员的监视,直到他们来到花园车子跟前,才有一位年龄老成的特勤人员过来询问,女总理接下来的行踪。

「我跟两位朋友要出去参加一个私人聚会,估计过了午夜才回来……他们都是可以信任的,会负责送我回来。虽然香陵最近治安有点乱,薄先生你也尽可以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女总理说完,并没等安保处同意就带领二人扬长而去……

很快尤利娅就开车来到郊外一处安静的公寓前,擡手输入了门上的密码,迈步走了进去。

身为帮主的苏奎也只是大体知道这里应该是松竹社团名下的一处房产,但是密码只有梅姐和房主知道,他都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麽人。

三个人谁都没有多说话,直接走上二楼,……二楼的布置相对简单枯燥,只有一间一间铁栅栏锁牢的单个房间。

很明显尤利娅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她时不时疑问的表情回头看向梅姐……於丽梅只是擡头示意她继续往前面走。

很快苏奎发现这个公寓里空空如野,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人居住的迹象……直到三个人走到这间公寓二楼走廊快到尽头的地方,梅姐才走上前去,掏出一串钥匙打开其中一间铁栅栏门,对女总理尤利娅说:「进去吧,我们一会儿就过来找你。」

「这里就是你们给我安排的活动场地吗?……嗯,很不错,很有感觉,也很有想法和创意。」尤利娅看着这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干净的过分的房间,微微一笑,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直到看到铁栏里的房间摆放着高低床铺,苏奎才意识到,这个布置得他越看越眼熟的公寓其内部结构,跟前阵子刚刚去过的澜河女子监狱的牢房构造十分的相似。

梅姐又把苏奎拉到一间距离不远的居室内,里面唯一不同的就是摆着八个不同角度拍摄的宽大屏幕……苏奎看了一下,屏幕里面有一个好看的梳着盘辫的女人,正是女政治家尤利娅?琴科。

很显然,这只是一间监察室。

梅姐对这里好似非常熟悉,随手丢给苏奎一套衣服鞋帽,等他仔细看时却是一套监狱看守穿的制服和警帽皮靴……看到这里,苏奎还不明白一切,他就是个傻子。

「你怎麽会知道她需要这种刺激才能得到性快感?」苏奎脱掉身上的衣裤,快速的换上了狱警的行头,笑着问梅姐。

「别忘了我也是这个年龄的女人……这年龄段的女人最想要什麽,我一清二楚。咱们这位蓝宝凤凰钗,在澜河监狱里受过好长时间的虐待,轮奸,淩辱……当年监狱中的她,如果不是洪哥出面,几乎自己绝食而死,现在她跟我讲,再也感受不到性爱的高潮……原因还不是明摆着的?能否让这位饥渴强势的女强人感受到高潮,就要看你冷手哥的了……我说你这家夥扮上这身,也太像个坏警察了吧。」梅姐笑着看着一身狱警打扮的苏奎,因为他身材太胖,肚子太大,制服的扣子好几个都扣不上,只好将就的敞开着,结实的胸肌暴露在外面不少。

梅姐把一些黑毛用胶水粘在苏奎裸露出来的胸口上,又递给他一根崭新的警卫用的「F」字型铁棍,说道:「你就把你自己想象成监狱里权力至高无上的狱警,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就好了……,另外,你下手也别太轻了……但是几个原则,不能造成永久性伤害,不能将裸露出来的部分造成明显伤痕;不能把她弄得晕厥超过今晚十二点……」

苏奎看着胸口极为不舒服的假胸毛,抱怨道:「那也不用这麽真实吧?」

「必须这样,尤利娅是欧洲女子,见了男人胸毛就会兴奋的……你快过去吧,这都下午一点了,应我事先要求的,她应该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呢……看你的了,玩虐太过分了,我不会出面干涉,但是按这个钮,房间监视器会发出轻微的嘟嘟声的,你最好就轻一点修理她。」

「去之前,我难道不应该洗个澡的吗?」

「洗个屁,这样有男人味儿。现在看来,我都後悔让人把房间打扫得这麽干净了呢……太假了,这货可能兴奋不起来的。」

梅姐连推带搡得把苏奎撵了出去……

「当啷!当啷!当啷……」

随着警棍划击着走廊铁栏杆的声音,苏奎摇晃着他肥胖的身躯,露着一巴掌宽的「护心毛」,就差胸口纹上两条带鱼了^.^ 「开饭了!~ 骚货。」

苏奎故意走过来,看了眼默默的坐在墙角里的尤利娅,她现在整个人面无血色,仿佛一切又回到了牢狱之中那段悲惨无助的岁月里。

听到男人走近的声音,监房里的女子又恐惧的往床上缩了缩。

咣当,苏奎故意用皮鞋把一只装的咸肉面包片的铁盆,踢得撞击在铁栅栏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就在这间不大的监牢的铁栅栏门下方,开着一个四十公分见方的孔洞,苏奎都十分怀疑,娇小一点的女人蜷着身体是否能从这口洞里直接钻了出来。

尤利娅?琴科慢慢的走过来,她应该真的是饿了,伏下身子伸手就去够那只装着食物的铁盆……

啪~ !苏奎手中冰凉的F型警棍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女人的嫩白小手,尤利娅脸上气色很难看,把手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伸过来取那只铁盆……啪~ !又是一记不轻的棍击。

「看守先生,您想干什麽?」尤利娅脸上闪过了恼怒的表情,她强势的气质依然没有因为身陷囹圄而彻底消失。

「你见过狗会用手端着盆吃东西的吗?」苏奎用警棍指着女人的脸,淡淡的笑着。

「您的意思是说不学狗的样子,我就没得吃是麽?……请问,我能见下我的律师麽?」尤利娅好似真的回到了那个时代。

「可以,我这就报上去,就是不知道你这小婊子还能不能撑到律师到来的那个时候。」苏奎对这一套东西,简直熟悉的不用现编。

「我知道了……」尤利娅?琴科摸了一下自己的辫子,趴伏下身子,把头和脖颈从那个口洞中探了出去,然後十分饥饿的开始啃食那些面包片和咸肉。

没想到苏奎擡起一脚,崭新鋥亮的皮靴就把女人娇艳的脸孔踩在狗盆里,咸肉渣和面包屑沾满了她的脸庞和头发……但是尤利娅并没有发出抗议的叫声,继续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苏奎惊讶了,他很好奇这位名震中外的女政客到底曾经在澜河女子监狱里,承受过什麽可怕的遭遇,竟然对这种侮辱司空见惯一般。

很快,被舔舐得一干二净的狗盆遗留在口洞前,那副美人的面孔又缩了回去……但是,没过多久,美貌的尤利娅?琴科又凑了过来,看着在一旁喝着散发喷鼻香气红茶的苏奎,用她沙哑磁性的声音企求道:「能给我点水喝吗?……我口渴的很。」

苏奎有些奇怪,但是如果他知道梅姐给这位女总理准备的食物有多麽咸,他就不会惊异了。

离开看守桌,苏奎端着茶杯走了过来,就在栅栏外近在咫尺的距离,把下身看守裤的拉链拉开,掏出他捂了一上午的肥大的鸡巴……一股浓郁的腥臊味,让苏奎自己闻着都有点不适应,还好他脸皮足够厚。

「想喝水吗?……看你的表现了。这里没有任何东南对你是免费提供的。」苏奎大咧咧的把下身从铁栏杆的缝隙中凑了过去。

尤利娅可爱的小鼻子皱了皱,很显然男人的阳物上的味道让她极不能接受……但是她还是脸色苍白的跪了下来,双手扶着栏杆,张嘴把那条肥大的男根含了进去,用舌头舔了舔快速的吞吐套弄起来。

一边喝着温热红茶的苏奎,擡手就伸进栏杆去按住了女人的满头金发,迫使着尤利娅含得跟深,吞得更久……然而,男人这一切,女人并没有反抗,她忍受着恶心感,继续服侍着逐渐增大的阳具。

看着一国的女总理,屈辱的跪在地上被迫的给他卖力的口交,……想起不久前,这位权倾一时的女政客,还在对自己的提案指手画脚……想想这种身份的反差苏奎就觉得说不出来的刺激,下身膨胀得像一支棒槌一样……尤利娅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用她薄薄温热的嘴唇服侍着被唾液润湿得发亮的大鸡巴。

没用多久,不断用力把控着女人的脑袋推向自己胯下,又不断快速挺动着下身的苏奎就忍不住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吞下去,如果你想喝水的话。」苏奎舒爽的嘶着嘴,说道。

尤利娅毫不犹豫的扬起她白嫩的脖子,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哗啦啦……」棕褐色的茶水被苏奎慢慢的滴落在地板上,女总理赶忙低着头趴在地上吮吸着地面上淡淡的茶水,好似生怕它会流走了一样。

「真他吗是个贱货……」苏奎抖了抖逐渐软下来的鸡巴,突发奇想的强行在延伸到栅栏外的地板上的那滩茶水里,逼迫着自己尿了不多的一些尿液出来,融进了地板上的茶水里。

尤利娅?琴科恶心的避退了一下,看了一眼她正吮吸的地板上的红茶……犹豫了一下,又伏下身去探着俏脸继续的把地板上混着男人尿液的茶水都吸进了她的嘴巴里……

暂时折腾完女人的苏奎坐回到门外看守桌旁边,拿起桌子上的几本旧小说,翻了一下……奶奶的,全是俄文,他竟一个字也看不懂。无聊间,他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起来……

「能给我一支烟抽吗?」不知道什麽时候,坐在床上的女总理走了过来,有些难忍的看着苏奎抽烟。

在使馆区的时候,苏奎就发现这位精明强干的女政客的烟瘾非常大,一支接一支,几乎是每一小时最少要吸一支香烟。

「可以呀……不过要付出代价的,我说过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免费提供的。」苏奎得意的走过来靠在铁栅栏门上,朝着监牢里的女人喷了一口烟雾。

没有什麽值钱东西可拿来交换的尤利娅,还没等身体完全靠过来,就被苏奎一把抓了过来,然後放肆的分开她镂空的外罩,伸手就去解女总理胸口的衣纽……女人紧张的躲了一下,又被男人蛮力的拉了回来。

衣扣被解开,里面一对挺拔的带着橘黄色胸罩的乳房,很快就被看守胖胖的大手掏了出来,捏在手里恣意把玩着……女总理闭上动人的美眸,不忍看胸前的美肉被抓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突然间她睁大了灰蓝色的眼睛,因为看守的那只胖手捏住了她娇嫩的乳头,正在用力的把那团美肉拉得很长。

「呃……呃……!」

尤利娅痛苦的呻吟了两声,眼看着自己的乳房透过栏杆的空隙被拉扯出去,成为条状的圆锥型……那股钻心的疼痛和羞辱感,让她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看守残忍的手把她那只可怜的乳房拉得几乎到了极限,才松开了被捏得发白的乳头……那团美肉立刻就弹了回去,上面的那枚蓓蕾迅速的充血红肿了起来……

苏奎取出一支烟点燃了,塞在了女囚犯的嘴里……他又开始折磨尤利娅另一只挺翘的乳房,把它也拉拽到同样的条锥型,再松手看着它恢复圆碗的形状……而女人这时候却顾不上被肆虐的乳房,忍着胸口的剧痛,贪婪的吸着香烟。

看守当然不去理睬女犯的感受,就像发现了好玩的游戏,不断捏揉拉扯着女总理的白皙的奶子,掐拧着娇嫩的奶头……苏奎却发现尤利娅琴科的脸蛋终於慢慢红润了起来,吸着香烟的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玩弄虐掐完乳房,看守和囚犯又回归了平静,苏奎无聊的看着手机,尤利娅直楞楞的盯着天棚……两个人就这麽静坐了有四十分钟,女总理淡淡的开口有说:「看守先生,能把您的书借给我一本吗?任何一本都可以,这麽枯燥的待着,我快要无聊的发疯了。」

苏奎看着美丽的女人,笑着说道:「当然没问题,不过这回你打算拿什麽来交换呢?」

很快,一只剥离了裙子的东欧女子,套着橘黄色紧身三角裤的雪白盛臀就从那处口洞伸了出来……贪婪的胖看守,凑过去一把撕掉了那本就十分单薄的三角裤,然後照着雪白的臀峰就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屁股再伸出来一些……你这个骚浪的臭婊子。」

随着胖看守的喝骂,女总理的屁股果然又往外送出了不少,然而迎接她的还是看守那有力的巴掌。

「啪啪啪……!」有力的扇打女人臀部的声音在墙壁里回响着,雪白的臀肉由白色到红润到大红的肿胀起来……敏锐的苏奎发现女人的喘息声已经很急促了,她鼻翼的扇动越来越明显,下身阴户的湿润已经慢慢沾染到扇击她美臀的男人手上。

要说这位女总理没开始发情,恐怕是连鬼都不相信,梅姐的策划还是十分有效的……於是,停止了击臀的胖看守,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开始指奸起他的女犯人的阴道肉穴。

「嗯啊~ 嗯啊~ ……」尤利娅开始轻声的呻吟,屁股不论挨打的时候,还是被看守肆意的捅弄性器的时候,那只挺翘出来的屁股都没有往牢房里缩退过分毫。

捅弄抽送女人嫩屄的手指慢慢变成了三根,呱唧~ 呱唧……的阴道里传出了大量的淫液被搅拌的声响……

苏奎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恶毒的侵入了女总理翘臀间深藏着的肛门里……

「啊……!上帝啊!」

在屁眼儿被突破的一瞬间,那只近乎完美的屁股和大腿颤抖了起来,不断扭动着,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很显然尤利娅今天第一次品尝到了淩虐的高潮……

爬回到床上的女总理并没有整理身上的白裙,就那麽半裸露着打开了床头边的小灯泡,借着那微弱的灯光翻看着,用屁股换来的可贵的书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无聊得打了个盹的苏奎睁开眼睛就看到焦急的女总理眨着她的大眼睛,在栅栏门後跟他说:「看守先生,……我,我想小便。」

当啷……就是下午女总理用来吃饭的那只铁盆,被踢在洞口处。

「就尿在这里吧……而且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尿给我看。」苏奎淫笑着对着尤利娅命令道。

「不,这绝对不行!」女总理脸上一红,摇着头拒绝道。

「那你就憋着吧……或者你更愿意尿在房间里,享受自己骚臭的尿味呢。」苏奎好似根本不怕女人会拒绝他的样子。

犹豫了好半天,女总理终於是憋不住,撩起裙子,拉下了短裤分开腿,就在胖看守目光的注视下,把下身阴户对准那只她吃饭用的盆子。

「注意,你这个臭婊子……如果你敢把尿撒在外边,看我怎麽收拾你。」胖看守恶狠狠的说。

「……您别看着我行吗,我尿不出来。」尤利娅这时候强势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无论多麽坚强高贵的女人,在撒尿排便的时候她都会彻底的被打回原形。

「啪~ !」胖看守把胳膊从栅栏间伸进去,用力抽了尤利娅一记耳光。他早就发现这女人是重度的受虐爱好者,难怪出了监狱她会再也感受不到性高潮。无论什麽人,也不会敢像他这样粗暴野蛮的对待这样一位权势以及的女强人吧。

女人用力的憋红了脸,还是尿不出来……「啪!」又是一记耳光……「啪~ !」又跟着一记……

「啪啪…………!」的耳光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清脆。

「呜哇!~」的一声,女强人终究是承受不住这份淩辱,哭了出来……同时「哗……」的一声,下身那两片娇嫩的肉唇之间,一道水流喷射了出来,泚在铁盆里发出水流激射在金属上的响亮声音。女总理的脸色更红润了……

持续了几十秒,女人的小解终於结束了……但是由於小便憋了太久不好控制,还是有不少尿水喷溅在了铁盆之外。

苏奎挪开了那铁盆,铁青着脸看着地上的尿迹……

「臭婊子,不听话是吧?……」胖看守终於可以名正言顺的取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关闭了一下午的铁门。

女总理尤利娅害怕的向後退去,看守手里的铁棍毫不怜香惜玉的抽在她雪白浑圆的大腿上……

「嗷……!」尤利娅惨叫一声,揉搓着被打的大腿,挣紮着向墙角躲去。

这时候苏奎隐约的听到,嘟嘟的脉冲声响传来……应该是监控室里的梅姐提醒他,棒打的位置明显紫青了起来,而女总理一旦穿短裙,无论如何是掩饰不住的。

胖看守无奈的把短棍别好,从腰间掏出了配置的另一件更为让女人可怕到发抖的武器——电击棒。

「不要……不要啊……!」当看着胖看守手中迸发着蓝色火花的电棍杵过来的时候,女总理下意识的转身闪避……那根电棍冒着蓝光就怼在她滚圆的白臀上……

「啊……!……啊~ !呀~ !」尽管苏奎已经把电流控制在最小,但是电击的力度还远不是这位美丽的女政客能够承受的。

她痉挛着扶着墙,哭叫着喘息着,喊道:「看守先生,你饶了我吧……啊……!」

又一次电击直接触碰在她的隆臀上,尤利娅整个人反射般的被弹了出去……倒在床上不停的翻滚抖动……

「我让你操我,赎罪,可以吗?……看守先生……求求你,别电我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放过我吧。」女人哭嚎着恳求着胖看守,这个时候她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名惨被虐待的女囚犯……上午别墅里,举手投足充满尊贵权势的铁娘子,好似根本和尤利娅是两个存在一般。

「给我趴起来,屁股翘高……我要干你的小屄和屁眼儿。」苏奎早松开拉链,把那根挺立起来的鸡巴在女人脸前摇晃着。

「好的。看守先生。」

被电击的浑身发抖的尤利娅连忙转身趴跪在床铺上,把自己的隆臀举得高高的,等候胖看守的插入……

「用手扒开,……看不到小屄怎麽操?」看守蛮横的拍了她一巴掌。

女人的动作稍稍迟疑了一下,哒哒哒闪着蓝色光芒的电棍毫不留情的怼在女人的阴户上……

「嗷……噢……!」女总理尤利娅?琴科发出鬼叫一样的尖嚎,再次倒在床铺上翻滚着,一层细汗笼罩在她的躯体上,在灯光下反映出一层神圣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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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的脉冲声再次响起,苏奎来气的狠狠瞪了监视器一眼……心说,这女人受虐程度这麽重,不狠狠收拾,她能满足吗?

「我去撒个尿……回来的时候,如果不能清楚的给我看到你的小屄和屁眼儿……嘿嘿……」苏奎把手里的电击棍电量调到最大,触碰在铁栏杆上哒哒哒的打出一溜吓人的火花……

走进监控室,苏奎便看到咬着自己性感嘴唇的梅姐,正把手伸进下身的裤子裆部,用力的抠摸着自己的阴户。

他走过去擡手就是一巴掌,骂道:「老子正搞在兴头上,你总嘟嘟……嘟嘟个屁呀你……再嘟嘟老子揍死你。」

挨了一巴掌的梅姐却软蛇一样的缠了上来,痴痴的说:「臭小奎,……从来没看你这麽兴奋这麽有耐心的玩一个女人……将来有机会,我也要你把我关在里面,狠狠收拾我。」

苏奎知道自己淩虐尤利娅的画面激起了梅姐的奴性,但是他可没失去理智,收拾好这支十三钗的蓝宝石凤凰副钗才是现在他的第一要务……於是他擡手又扇了梅姐一巴掌,从旁边取过一支警棍丢给她,说道:「少他吗跟我发浪……自己拿着,一边捅屄去。」

梅姐答应一声,哀怨的拿着铁棍舔舐起来……

当胖看守返回到监牢房间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只女人雪白的大屁股举得高高的。两只涂着明亮指甲油的手掰着两片臀肉,把下身的小肉屄和菊花屁眼儿都展露了出来……

苏奎手里崭新的乌黑发亮的警棍毫不客气的捅入贯穿了尤利娅的阴道,早已湿润到不行的小穴并没有费多大劲就接纳了冰凉的铁棍……然後就是一边拍击着圆臀,一边有力的抽送……女人被捅得张着嘴,不停的哦哦的淫叫着。

「操你妈的小骚货,老子要干死你!」胖看守终於忍不住了,拔出警棍压在女人柔软的腰肢上,握着坚硬的毫不输於警棍的鸡巴就捅了进去……很遗憾的是,女人阴道里的肌肉壁膜明显已经相当松弛了,苏奎的型号在亚洲男人里已经算是惊人的。但是在女总理尤利娅的阴道里竟然只能用「深不见底」来形容。也不知道这女人被多少男人操过,还是被捅入过很多粗重的东西,让其阴道变成了这副样子。

「操你老母!……这麽松,你能感受高潮才有鬼!……」苏奎发现,自己的家夥插入後,再将警棍一起捅入都绰绰有余。

看来之後,建议这位女强人去做个阴道整形手术是非常有必要的,否则女人气质再好,再美,肉屄松驰得一塌糊涂也无法让男人得到满足……其实,并不是这位政坛之花不好意思去做手术,而是尤利娅她很喜爱拳交,私下里经常自己用拳头捅弄到阴道深处造成的……这情况别说苏奎梅姐,就连尤利娅的专职私人医生都不见得清楚。

只捅操了几下,苏奎就觉得索然无味……於是他又用电棍逼着尤利娅站在栅栏门前,双手抓紧铁栏杆,撅着屁股跟他进行肛交。

没想到这位蓝宝石凤凰钗的後庭紧致美味异常,他伸出胖手把女总理的脸蛋按在栏杆上,勒令着女人双手背後抓着警棍……胖看守握着警棍借力,开始猛烈的撞击着女总理的肥屁股,捅操她紧窄的後庭菊门……

就这样,直到吃晚饭前後,苏奎已经连续转换着各种姿势尝试了狠爆尤利娅的後门和小屄……然後就是殴打和淩辱,揪着女人的乳头扇耳光,用警棍敲打碾压阴户,硬生生的拔下她金黄色的阴毛,骑在跪趴着的女人身上,抓着头发逼迫她辱骂自己是贱货、婊子、骚屄;逼迫她双手掰开阴唇,用脚面踢踹女人的阴部,眼看着用制服上的别针紮刺阴蒂等等……

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强人也彻底体会了服从看守主人的快乐……据监控室里的於丽梅统计,尤利娅琴科今天给苏奎折磨虐待的,最少泄身了六次。到後来,当苏奎用枕巾拧成一股,剧烈的前後抽动,摩擦她红肿的下身小屄的时候,女总理囚犯尤利娅已经高潮的直接晕厥了过去……

深夜,当苏奎和梅姐两人疲倦的返回松竹的时候,一通邢先生的短信发了过来:三天後,缅泰王妃诗拉?沙楚将应邀拜访香陵,请苏奎和梅姐做好一切接待的准备。

当苏奎得知,这位大名鼎鼎的缅泰女王妃就是金陵十三钗的正钗本尊时,原本想大睡三天的苏奎咧了咧嘴,他第一次觉得,出任这香陵十三钗的钗主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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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跟随着梅姐私人游艇出海的苏奎一身唐装打扮。他被海上明媚的阳光,晒得脸膛反射出微黑健康的光泽。

可惜的是,吹着海风乘坐着游艇的这位黑道大哥此刻却无心欣赏这一望无际的碧水蓝天。

经过三天的恶补,使得苏奎了解到今天他们要招待的这位,年仅32岁的诗拉?沙楚王妃,和她的丈夫65岁的缅泰王昆塔都是虔诚的「佛门教」的信徒。他们一齐信奉的「佛门教」的教义里,承认世事轮回,因果报应。作善事积功德,作恶事积业报。

而佛门教普遍认为,香陵这一地区正是这一界佛国轮回里最为底层的「佛狱」。

抱着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宏愿,诗拉?沙楚王妃早在十七八岁时就皈依在香陵佛门般若,释鸿昀大师的门下。被点化识得前世由香陵钻石凤凰钗转世,今世特为钗奴,每年都要虔诚的在香陵附近的海岛,香提岛上居住上两个月,礼佛诵经、陪侍高僧、洗炼自身,造就无量功德,用以超度洗刷在佛狱香陵地区,苦海挣紮的几百万居民所犯下的滔滔罪孽。

当然这位通三藏晓佛法、德高望重、仁慈可亲的释鸿昀大师早年在香陵弘法的时候,最好的朋友和香友就是香陵松竹帮的老大啸天居士……万万不能小看这位被苏奎暗地里称为「佛棍」的佛门教高僧,上几代的十三钗里,就有好几位绝色美女钗奴出自佛门教鸿昀大师门下的貌美善信丘尼,她们都是抱着出世渡空佛狱的广阔胸怀,投肉身到「佛狱十三钗」的钗奴之中的。

当然,视背书为要命的苏奎压根别想可以颂记什麽佛法了,三天恶补的结果也只是让他记住了上述这些东西,而他又不情愿剃度成为佛门教新一代高僧……不过不要紧,在鸿昀大师的点化下,冷手居士以最快的速度结下了天生「佛缘」,成为新一代佛门教的金刚护法、转世弥陀,专门负责降妖伏魔、铲除佛众信徒身躯里的邪魔秽孽……当然成为护法的代价便是,冷手居士慷慨的供奉了一百多万的功德香资,成为又一代「佛门教」至上香友。

远远的游艇驶近香提岛,佛门金刚弥陀冷手居士苏奎就看到一座高大宏伟的镀金「佛门圣像」屹立在码头边,在朝阳的映照下,这座佛门冉冉发出万道佛光……无数赶来朝拜的善男信女都虔诚无比的叩拜在佛门之下,而身为佛门护法的苏奎却漠然不拜,高僧曾说过:他只管看护佛国不受邪魔外道入侵即可。

下了游艇,在佛门教大师鸿昀的陪同下,冷手居士远远的就看到一望无际的广场上,一位身量不高,身穿白色长袍、皮肤微黑、但面容白皙姣好的女修士带领着黑压压数以百计的年轻貌美的女善信,盘坐在「佛门」圣像之下……她们的脸上已达到无喜无忧、无欲无求的大慈悲境界。

因为缅泰王年老体弱多病,常年卧床不起。事实上这位诗拉?沙楚王妃才是跟该国军界的西芒将军一起,真正掌管整个国家的实权人物。

而苏大护法同时又发现,不论是在香提岛这座王妃私人岛屿的岸边还是海岸沿线,都有数百名配有轻重武器,驾驶炮艇的特警保卫,看上去气宇轩昂的样子,显然比他这位「佛门教」护法真实有用得多。

看到鸿昀大师法体亲临香提岛,众位女善信在诗拉王妃的率领下双腿合并的侧卧匍匐跪伏在地上,双手合十集体叩拜这位佛门教高僧……一个个衣裙单薄的女善信,特别是为首的白袍诗拉王妃,摆出的这副五体投地侧拜姿势,更加凸显出一付娇美身躯和浑圆臀线。

不久後,在香提岛主建筑群其中的高大佛堂里,容颜秀美艳丽的娇小诗拉王妃听取了新晋教内「金刚弥陀」苏奎的汇报之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用她特有的香甜的口音说:「香友奎居士您放心,我会同西芒将军知会的。这次香陵大劫,也是我教众日夜祈福功德圆满,超度佛狱人口飞升到西天佛国的外世表现……我们怎麽会横加出面干涉这种局面呢,只是希望之後能够跟新的政府友善交好,宣扬佛门教义,一改佛狱的信仰状态。」

说完之後,诗拉又恭敬的双腿合并着匍匐侧卧在地,恭恭敬敬的对着苏奎护法拜了两拜,又轻声说道:「我当年由鸿昀大师渡化,秘密识得前世钻石凤凰钗本体,容钗奴先去拜别尘世丈夫,了却此月俗缘,再随弥陀钗主颂扬佛法、洗炼肉身……只不过要烦劳居士给钗奴跟随护法。」

说完,就凑过身去,由苏奎取出那支精美的镶着小指甲大小的钻石钗簪,别在她的乌黑秀发发髻上。

这会儿腆着肥胖肚子、挺胸怒目着大环眼的苏奎,倒也不用装扮,就似模似样可以充作什麽佛门教金刚弥陀。只是方才听说这位诗拉王妃,现在要苏奎陪着她去拜别丈夫、断一个月尘缘,可是他并没接到任何有关老缅泰王也来到香陵的通知……何况那老东西早已病入膏肓,怎麽可能千里迢迢来到香提岛?

但是诗拉王妃既然这样说了,苏奎也只得跟在她後面,随着她进入到王室佛堂的後进私人密室厅……

後进的宽阔大厅里,一阵阵王室特有供奉的熏香让苏奎也有几分飘飘然。

然後就看见几名侍女款款的走上来,轻柔的开始替诗拉王妃宽袍解带,直到她脱得娇巧的身体上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丁字短裤……诗拉?沙楚虽然身量娇小,但是乳房圆润挺拔,蛮腰纤细,臀股结实配上微黑发亮的皮肤,身上柔若无骨的玲珑娇躯,另有一种尊贵古典的韵味……最重要的是,这位诗拉王妃赤身裸体的面对着苏奎这一陌生男性,完全只当他是一名佛门成员,并没有半点的羞涩和回避的意思。

苏奎正在纳闷为什麽好端端大白天,这位诗拉王妃要脱光衣袍……就见到一位年纪长一些的宫人,从後面寝宫牵出了一条半人高的蓝色泰国脊背犬。而诗拉王妃见到这条蓝色异种犬,竟然趴伏匍匐在地,万分恭敬的给它叩了三个头。然後十分温柔顺良的爬了过去,任由两位侍女在她向下挺翘的奶头上夹上了两枚带着铃铛的乳夹。

诗拉王妃被乳夹夹得微微的一皱眉,就又恢复到和颜悦色的娇美表情,恭顺的爬过去,钻在那条蓝犬的两胯之间,轻轻伸手分开狗的双腿,仰脸张口竟然就此含住了这条异犬的阳物……就在苏奎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那条蓝毛犬吠叫了两声。诗拉王妃连忙诚惶诚恐的开始摆动臻首,卖力的吞吐狗的鸡巴,又一手抱揽住狗的後腿,一手轻轻梳理那畜生半翘的狗尾。就好像温柔的对待久别相逢的爱人,伺候得小心体贴无微不至。

而一旁的侍女们此时全都侧卧匍匐在地,不停的双手合十叩拜……只有那牵着蓝犬的宫人,十分傲慢的拉着狗链,看着诗拉王妃给蓝狗吹箫含阳……没过多久,那条脊背犬的狗阳就被诗拉用嘴套弄得挺立如棍……接着诗拉王妃就从蓝犬的身下钻了出来,转过身五体投地的趴跪在地上,大大地分开着两腿,高高举起她结实的屁股……两位侍女赶忙走过来,把蓝犬的前肢搭在诗拉的香背上,然後扶着狗鞭怼在诗拉王妃举翘起来的香臀之间。

那蓝犬好似并非第一次做这个勾当,汪汪的吠叫两声就把胯骨一挺的进入到诗拉王妃的阴户当中,开始不断的有力挺动抽送……诗拉?沙楚王妃秀脸轻擡,丝毫没有觉得羞耻地看着苏奎微微一笑,满脸幸福的开始呻吟,并不断前後挺臀,迎接着蓝犬的抽送操干。两只紧挺的乳房上,铃铛随着她身子的摆动,叮铃叮铃的发出好听的声音。

直到这个时候,苏奎才隐约的想起。几天前看过的一份资料上记载,老缅泰王被某神秘个高人看过,他的前生转世今生为二,同缅泰王一起在这一轮回托生为泰王和一条异种蓝色脊背犬。只有保持好这条转世犬的健康快乐,缅泰王才能一起延年益寿、百病自愈……难怪诗拉王妃要卑微自愿的与狗交合,原来是在侍奉自己的转世丈夫。

苏奎不由得暗骂,这又不知道是哪位神棍出得馊主意。还好是指认了一条蓝犬,这要指认一头大象,就凭诗拉王妃的小身板,可怎麽能吃得消呢?正思量着,就见那条蓝犬已经跟诗拉王妃交合完毕,兴奋的吠叫着射出了狗精。

诗拉王妃规规矩矩的跪伏下来,又对着刚操完她小屄的蓝犬丈夫磕了个头,才由那位年长宫人把蓝犬牵了出去。

诗拉王妃也不穿回衣裙,之间翩然走过来对苏奎说:「我先去侍奉高僧释鸿昀大师诵经弘法,之後在来劳烦金刚给我炼体除秽……这会儿时间,请您先去跟着珊瑚姐姐给几个可怜的女善信怯除邪祟。」说着随着众侍女翩翩然的离去了。

没过一会儿,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的梅姐窃笑着走了过来,问苏奎:「怎麽样,人狗交合好看吗?……咯咯,人家钻石钗一会儿还指望你给她炼体增德呢。」

苏奎听了浑身直起疙瘩,连忙摇着头,刚看完诗拉王妃给狗操过,还替狗口交。别说是钻石钗诗拉,就是给他换个跟狗交合过的仙女,他也再提不起丝毫兴趣了。

梅姐拍拍苏奎肩膀,一副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意思,然後说:「走吧,我带你去给几个美女信徒怯祟。」

两个人挑开珠帘,穿过两个折廊,来到一处小一些的佛堂内。里面佛门下的佛像前蒲团上,跪趴着六名只穿了薄薄连体白袍的女信徒……看到苏奎和梅姐进来,都用缅泰语恭敬的向他们问好,并对着苏奎连连叩头拜谢。

苏奎装模作样的擡手示意她们安静,偷偷趴在梅姐耳边问道:「究竟怎麽个怯除魔祟呀……我也特吗的不会啊。」

梅姐扑哧一笑,也趴在他耳边说:「怯祟并没有什麽一定之规,你愿意装神弄鬼也好,愿意虐待抽打她们也好,或者是干脆扒掉衣袍操屄爆菊都随你,反正她们也不懂汉语……最重要的最後只要把精液抹在她们额头上,就算怯祟完成……」

「六个女人都得射出来?……那我不得累死,还护法个屁呀?」苏奎有点为难的说。

「你怎麽这麽笨呢,射一回,每人头上抹一些不就行了?……这六个是我给你精心挑选的,两边的是两对母女呢,都挺好看的,你赶快去享用吧……咯咯……小奎,回去是不是得好好感谢我。」梅姐媚态十足的对男人娇笑着,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潜意识里要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苏奎。

佛门教金刚弥陀苏奎一听,就知道这是个难得的美差。也就不再客气,故作高深的咳嗽一声。六名女信徒连忙不停的向他拜谢叩头……苏奎走到前两位跪趴在蒲团上的女人面前,果然这对母女长得有些眉眼相似,生的都颇有姿色。他便解开裤带,不由分说的就把肥大鸡巴怼进女儿的小嘴里。

那女孩子善信表情非常紧张的用嘴给他吞吐着,苏奎又把手伸进旁边,一副唯恐女儿服侍不周的她母亲怀抱,玩弄掐拧她那对丰满乳房……他这边「怯祟」活动一开始,五名女善信一齐对着佛像大礼参拜,并开始面向着佛门叩拜诵经。

待到苏奎感觉到阳物被女孩子吹含得坚硬,就转到这些善信女子她们身後,挨个的伸手撩开女善信的白袍下摆,却发现这些佛徒女子下身里面都没穿着内衣裤。六只大小不一的美满屁股、娇羞阴户翘在那里,随着女信徒的叩拜不停上下起伏着若隐若现……

苏奎伸手就揽住其中一位美貌母亲的肥臀,扒开臀缝对着阴缝肉屄就插了进去……那熟女只是闷哼了一声,一边嘴里感谢一边依然双手合十的不停诵经……苏奎又把双手伸向旁边她女儿和另一个女信徒母亲的股沟里,一阵抠摸把玩她们的阴唇肉穴,又不断的顶着腰胯挺送起来……很快,几名高翘着屁股的佛门女信徒,都被这位「金刚弥陀」插弄拍打得喜极而泣。

梅姐看着苏奎跟几个佛门教女信徒交媾亵玩,也觉着浑身难受,走过来说:「既然你不想碰钻钗诗拉,我去帮你给她炼体好了。你完事了可以进来护法……要知道我在佛门教,可是被尊为大明王女菩萨呢,嘻嘻。」

30分钟後,连射了两次的苏奎,终於是痛快过瘾的射精完毕,又把自己的精华为她们虔诚的涂在额头上,给六位佛门教信徒完成了怯祟仪式……那几对母女因为能被「佛门教」至高弥陀亲自怯除魔祟,感激的痛哭涕零,感恩不已。

苏奎心里感慨着,在某一瞬间,他甚至都有那麽一点相信自己是什麽金刚弥陀转世了。否则这麽多善信为什麽就如此笃定的崇拜自己呢。

沿着这路廊朝里面走去……当他来到一处门口侍立着一群侍女的厅堂时,就听见里面哼啊的传来诗拉王妃甜蜜呻吟和鞭打肉体的声响。

他根本没理会门口对着他纷纷下拜的侍女,挑帘进去……就看见那位佛棍鸿昀大师正满脸神圣的端坐在一处莲花座上,高声诵经。而那位诗拉王妃却在他对面,正一丝不挂的蹲坐在一处镜面组成的小型莲台上不停的起伏着身子……

苏奎细看过去时,那镜面莲座的中心竟立挺一根粗大的震颤着的假阳具,诗拉王妃正坐在上面卖力的用下身湿润的莲花美穴套动着……一旁的梅姐也满面宝象庄严,手持着一支硬皮鞭,狠狠的在她屁股大腿乳房等部位严厉的抽打着,嘴里还不停吩咐:「起……坐……起……坐……!快点!……换後庭,用力!坐……再坐…………」

苏奎走过去趴在梅姐耳边问:「你这什麽狗屁菩萨,就是这麽给人家王妃炼体的吗?」

梅姐伏在他耳边低声回答:「那还怎麽炼?……本来是应该你坐在那里,让诗拉坐在你的男根上,我给你鞭打督促她,直到她给你坐出来为止。稍稍不满意就狠狠折磨她,责罚她,用蜡烛,用过刀子都可以……现在换了这尊「万秒幻镜莲座」,只能是对付凑合一下吧。」

苏奎看到镜子组合而成的莲座里,哪里有什麽幻象……通过镜面的折光,到是可以清晰的反射出,假阳具不断进出着诗拉?沙楚的阴户小屄和屁眼儿菊肛里,女人不断有淫水沿着假阳具滑落而下……难道这就是佛门教所谓的狗屁「万秒幻象」?

梅姐手里的鞭子不断地朝着诗拉王妃狠毒的招呼着,王妃哼叫着,不断赞美感谢着大明王菩萨替她提升积攒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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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辛苦,总算完成了既定的邢先生林部长安排给松竹帮的计划任务,苏奎和梅姐都松了一口气,开始召集一众兄弟厉兵秣马,准备应付接下来的香陵的巨大变革的到来。

然而江湖上也并非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连海悦俱乐部的银钗李秀霞都暗自来拜访苏奎,请求他在万一有变的情况下。务必出面保护好香陵政府总首官邸的安全,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要送那个人离开……苏奎作为香陵最大社团的首领,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他清楚秀霞姐这是在担心总首长官常继华的生命安危。但她却不知道苏奎答应的如此痛快,完全是因为林部长早就暗地里答应过邢先生和松竹帮,不会太难为原来的香陵政府官员……同意他们和平撤出,退回到其他的中立势力国家去。

接下来的半个月,香陵地区的黑道上可谓暗流涌动。

直到有一天,苏奎得到社团潜伏在富兴隆社团里的暗线回报说,富兴隆的「四大名山」突然间集体失踪了。

最为可疑的是,不但是四大名山个人,连带他们的亲属家眷骤然一夜之间全部不见了踪影……弄得富兴隆内部人心惶惶,很快就传言四起,说因为惧怕松竹帮的强大势力,四大名山早有预谋的集体叛逃海外。而苏奎却知道,这是代表着内陆势力的林部长的人率先动手了。

既然导火索已经点起,苏奎当即调派各个堂口,加上新加入的川口组遗留势力成员,准备踏平北环的时候……一位满面皱纹,身着的蓝色马褂的老者出现在了松竹帮的总堂口,老帝庙门前,平静而不容置疑的要见社团话事人,冷手苏奎……

当苏奎带着一众兄弟走出来的时候,不由他不吃惊的说道:「富兴隆坐馆甄三爷!……您老怎麽亲自来了?」

很快一封盖着富兴隆徽章的「谈和协议」被富兴隆坐馆甄三爷亲手拍在了松竹帮供奉着关帝像的八仙桌子上。

苏奎拆开看时,里面大意是说,富兴隆愿意就此解散,效仿川口组,将地盘让交给松竹帮……社团里剩下的几位元老,仅仅带着少数亲信属下,回归乡下村子种田养老……

接下来,也算急流勇退、金盆洗手的这位跟当年洪啸天洪爷齐名、也曾经执掌香陵黑道几十年,叱咤风云的江湖老前辈,在得到了苏奎在关帝爷面前的亲口承诺後,十分伤感的默默离开了松竹帮堂口……苏奎从他萧瑟的离去背影里,看出了电影里那种一代枭雄迟暮末路时的黯然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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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另一件事,却是让苏奎是真的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心慌意乱到魂不守舍、进退失据的地步。

那天清早,由小女生斋藤理惠服侍着在卫生间里梳洗打扮的大美妞医生李倩儿,突然绷着圆脸满脸怒容、娇嗔咆哮着冲出来对着苏奎又哭又叫,又打又闹,最後乃至粉拳相加……

满头雾水的帮派老大搞了好半天他才弄清楚,自己的女医师女友李倩儿她————怀孕了。

「呜呜……你欺~负我~~……我没脸见人了!!……还没跟别人通知过我有男朋友,也没有订婚,连戒指都没给我买过一只……就被你这死胖子搞大了肚子……你还敢笑!!早说过多少次了,要你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你偏要……每次都按着人家强行弄在里面,不管人家死活……现在怀了宝宝,你说怎麽办??!!」李倩儿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苏奎,气得花颜变色,恨不能冲过去一口咬死这个脸皮厚厚的死胖子。

「那赖谁?……每次你又不肯吞的,弄後庭你又怕疼;带套子,你又嫌不舒爽……既然怀了就生下来呗,你还怕我养不活你母女俩?」苏奎摇头幌脑的试图找到那种要当父亲的感觉,心里甭提有多爽了。当然初为人父的他还是十分紧张跟不安的,进而想到,如果母亲苏辛萍能够有一个孙子或孙女给她抚养照顾,那想必是可以大大缓解她的孤独和不安的。

「哦~哦~!……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有小宝宝玩了?……倩儿姐,您就生下来吧,我负责照顾小主子。绝对不会让你们操一点心的。」一旁的斋藤理惠却是高兴得忘乎所以,抱着李倩儿十分恳切的劝她生下来。

「我看就最让我操心的就是你这鬼丫头……每天都丢三落四的,做什麽都靠着一股新鲜劲。平日里什麽事不都是我给你想着?……我看,你才真的是我的小主子呢。」李倩儿狠狠瞪了小理惠一眼,小女孩扮着鬼脸向她可爱的吐着舌头……

既然是把人家闺女的肚子都搞大了,再不见见李倩儿的家长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当晚,苏奎硬着头皮带着李倩儿医师,还有说好以兄妹相称的小女生理惠,在众多下属保镖的扈从下,提着大包小裹的礼品拜会了李倩儿的母亲……一位十分端正和蔼的可亲妇人。

这位开明的准岳母见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饭,倒也没嫌弃这位黑胖的女婿生的难看,更没埋怨什麽。只是催着两人赶快扯证,把手续办好……毕竟是奉子成婚,真的要嫁为人妇,害羞得李倩儿医师把脸埋在苏奎背後,半天不肯擡头面对自己的母亲……

出了岳母大人的家门,苏奎像猛的想起什麽,皱着眉拉着女友问:「倩儿,我们就要走到一起了,问件事你千万别生气……你,你前阵子刚被那什麽过……你肚子里的,该不会是那俩家夥的孽种吧?!」

「你在说什麽……」立即变得腾腾杀气的女医生满脸黑线,瞪得苏奎浑身不寒而栗,「你这没良心的死胖子,臭小奎……那个月我来大姨妈的时候,给你走的後门儿,屁眼儿都给你戳破了,你不会忘记了吧,还是在跟我装傻?」

「来大姨妈了,那能说明什麽?」没读过几天书的苏奎,就从来没上过生理课,也没有人跟他讲过这些。

「你,你!……你这没文化的臭流氓,我怎麽会爱上你?连这个你都不懂,我咬死你喏!?」李倩儿在大街上狠狠掐了男朋友一把,又羞又气的趴在苏奎胖脑袋旁嘀咕着给他补习了一遍人体生理课。

「哦哦……这样的啊,你看,你不说我上哪儿知道去……哎,哎,别咬了,你属狗的吗?」苏奎被女人羞愤的一口咬在脖颈上,疼得龇牙咧嘴。

然而就在这时候,路灯下人来人往的街头,不知道哪里跑来几个玩滑板的青年学生……可能是滑板水平不精湛,其中一个满头黄毛的家夥脚下一滑,冲着苏奎身後乐滋滋的,旁观着李倩儿怒咬男友的斋藤理惠就撞了过去……

嗯??!!不好……真正让苏奎警觉,浑身激灵、毛孔悚然的却是,他似乎隐约听到了「哢啦」一声极其微弱的金属机簧的声响……本来在喧闹的街头,这一点点声响任何人就算听到了,都不会在意的。

但是苏奎不同,他刹那间意识到那是谢尔泰TMP冲锋枪子弹上膛的声音……苏奎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身旁正在咬着他肩膀的女友人用全力的推出去……

街边停着的一辆再普通不过的灰色菲亚特轿车突然发动,风驰电掣般的行驶过来,摇下的车窗里冒着火花……「哒哒哒……」一串爆豆般的枪响,苏奎只感到自己滚翻出去之前肩头一震再震,然後就是滚烫火辣的疼痛。

身後不远的十几个属下保镖,这才反应过来,等他们掏出手枪还击时,那辆菲亚特已经绝尘而去……

苏奎顾不上肩膀中弹的疼痛,急看被他推出去的李倩儿……还好自己的女人恰巧被他推到了一根电线杆後面。水泥的电线杆遮挡了全部的子弹……怀了身孕的小胖妞除了有点惊吓之外,其他并无大碍。

等到苏奎转过身再看向另一边的斋藤理惠时,脸上就变了颜色……

被人撞倒在地的小姑娘斋藤理惠,惊诧木然的望着满是鲜血的双手,而她胸腹处赫然插着两把M9军刺……不断地往外涌出的暗红色血液从军刀锯齿和血槽处流淌着,迅速地染红了她身上那件白色学生水手服衬衫……

「苏奎!!……快帮她压住伤口,送医院!……快!」李倩儿第一个反应过来,摘下脖子上的围巾,就按了上去……

几分钟後,飞驰的轿车里,紧抱着按压住伤口的理惠那稚嫩单薄的身躯,简单处理过肩膀上被子弹透体而过枪伤的苏奎,眼睁睁地看着不断有大口大口的血沫从小姑娘的小嘴里溢了出来……

「胖哥哥,……咳咳……理惠要死了吗?……咳咳……」呕着血的小女孩儿万分可怜的望着苏奎和李倩儿。

「别说话了,理惠,你只是伤到肺了……不会死的。不会的……呜呜……」李倩儿勉强违心的安慰着理惠,自己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被泪水模糊了眼睛。

「咳咳……我不想死啊!……欧尼酱,理惠还没……咳,哦哇……还没欺负过小宝,宝宝呢……别让我死……咳咳……求你了,哥哥……别让我死……」小女孩儿斋藤理惠又呕了一口血出来,睁着可爱的眼睛痴痴的望着苏奎。

苏奎眼眶里转着泪水,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两双拳头已经攥出血来……

是夜两点,十六岁的川口组千金,可爱的小女孩儿斋藤理惠,在嫁给苏奎不到一个月後,终於没能抢救过来……在医院里香消玉殒、魂归故土……

另外一个可怕的消息传来,青皮梁非几兄弟同时遭到不明枪手袭击……幸好大家这段时间都有所提防,只是受到不同程度一点轻伤。

但是,社团的狗头军师四眼明却不见了,整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砰~!」「砰~!」……

盛怒的苏奎在松竹大厦的前堂里,挨着个的在站成一排的八九个下属汉子的脸上,一拳拳的砸过去……

「一群废物,这麽多人,连个小四眼都护不住。」苏奎飞起一脚就把一名保镖领头打扮的下属踹倒在地。

「呜呜呜……奎哥,你一定要救救明哥呀……我不能没有他的。」旁边沙发上的吴筱悦姑娘哭得死去活来的。

「说!……四眼被绑走了,你们几个为什麽会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都干什麽吃的?!说不出来,就都给我丢到香河里喂鱼去。」苏奎身上的腾腾煞气,连旁边的梅姐和梁非等人都不寒而栗。

「这……这其实不怪,不怪我们。」地上的保镖头目捂着被踢得翻肠倒胃的肚子咧着嘴说。

「哦!?……这麽说,怪我咯。」苏奎狞笑着蹲下身去。

「不敢不敢……冷哥您听我说,昨晚,昨晚明哥让我们……呃,让我们轮着上了筱悦姑娘……哎哟!」苏奎没听完又狠狠一脚踹在属下这大汉的下身上。

「是明哥吩咐……吩咐的,我们不敢不听啊!」那汉子疼得捂着下身,冷汗直冒。

「後来呢……」苏奎哼了一声,冷冷的问。

「後来,後来,……明哥就牵着光着身子的筱悦姑娘去了後面公立花园树林,说是,呃,要散步遛狗……我们几个都竭力拦阻劝说过他的,真的……但是,但是明哥不听啊!……到了树林那边,明哥又让我们几个在那儿轮着跟筱悦姑娘做爱,还让她扮母狗撒尿……筱悦受不了就跑了,明哥就追了出去,还命令不让我们跟着……後来,也没听到什麽,筱悦姑娘找到了,明哥人却不见了。」几位保镖七嘴八舌的,总算是说清了事情始末。

「哇~呜呜呜……都怪我,不听话,不乖……我就不该跑的……在外面,又不是没给他们操过……呜呜呜……我该死!是我害了明哥!」吴筱悦痛心疾首地擡起手来,狠狠地对着自己脸蛋抽了下去……看气力,是用了全力,只三四下俊俏的脸蛋就肿了起来。

「好了……也是四眼儿自己太不小心……他妈的,这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玩什麽野外轮奸……筱悦,你不要这样……你难道还能做的了他的主吗?」苏奎心烦意乱的阻止了筱悦继续虐待自己。

一连串的打击,让苏奎怒不可遏。现在香陵地面上还有资格跟他松竹敌对较劲的,只剩下西界的黑手党老蒙尼了……他妈的,老东西,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怕你们。

「梅姐,立即联系邢先生和林伟国。明天8点,我带大部人马杀入西界,让他们那边尽量配合我们行动……另外让茶湾,北环的兄弟驻防各个堂口,严格控制住各机场码头,封锁交通……这两天黑道上出没、和江湖上有关联的人,谁也不准他们离开香陵……姐夫还是带本部人马,苍松堂坐镇老帝庙作为总预备队,接应各处……四眼明有个长短,这群鬼佬,都得给老子陪葬。」

说着,苏奎断的发令布置着,不自觉间发力,将手里的钢笔哢的一声一掘两段……中堂口兄弟下属应声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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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从香陵大越地区,九城方向,茶湾一带跟西界接壤的几条主干道上……一群群穿着同一色黑西装的社团人马就涌进了黑手党的地盘。

所有,黑手党、13K旗下的无论正当还是地下的产业、舞厅、俱乐部全部被打砸一空,那些鬼佬洋人还没等出手还击,就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踏平西界,有迟疑反抗者,格杀勿论!」————这是话事人苏奎下达得最为严厉的江湖灭杀令。

很快的,在西界大量居民的惊恐喊叫後,穿过家家商铺关门闭户、插门压锁的清净的大街……一队队的松竹帮众手持武器,砍刀撬棒,杀气冲天的向着西界黑手党总部,威灵顿大厦这一地区包抄过来。

几千人的队伍,没有喊杀声,没有叫嚣的言语……碰到手持器械枪支的黑色党成员,就是一群人围殴过去……除了被打人员的惨叫,整个西界大街连声狗叫都没有。

威灵顿大厦是被四周一圈高楼大厦环绕着的现代化商住两用大厦,本身楼层并不高,只有十一层。

苏奎的坐车并没有冲在最前面,他远远的保持着安全距离,观察着无声无息的威灵顿地区……西界黑手党13K一夥表现出来的抵抗是微乎其微的,难道说这帮洋鬼子都连夜分散撤离了?……那样,掘地三尺也得把他们挖出来。

早上,邢先生已经亲自跟他通过电话,说林部长已经通过交涉,迫使香陵政府冻结了一切和西界黑手党相关的财产户头,警方势力也不会参与进这次黑道大火拼……不仅如此,同时内陆政府出动海军陆战队等军事力量,在香陵外围严格监视各方势力的动作……最後,让苏奎只管放手去干……一举拿下,这群外来的入侵者,而且务必做到赶尽杀绝。

当苏奎载着梅姐和筱悦的座驾车子,堪堪行驶到威灵顿大厦附近的时候……

大厦顶楼天台上,一位身量不高满头白发的欧美老者,手持扩音喇叭现出身形……苏奎远远望去,正是盘踞香陵西界多年的黑手党魁首,自己一直想要除之而後快未果的黑道教父————老蒙尼。而就在他身後,被两名黑衣大汉押扣着,手铐背缚的干瘦人影,也正是小四眼刘津明。

就在左肩还打着绷带的苏奎,准备推车门而下,直接面对香陵江湖上最後的对手,老蒙尼的时候……一旁的梅姐急忙拦阻他,「别下车,小心对方狙击手。」

苏奎转回身,拍拍於丽梅媚气的脸蛋说:「没事……林大部长早就派专人,扫寻过附近的狙击点,现在各个狙击位上都是我们的人……放心吧,这时候我要被干掉了,他不就麻烦大了?」

两个人正说话间,一没留神旁边的吴筱悦一言不发,推门就冲出了车子……女人高声尖叫着:「明哥……!!!筱悦来了!」不顾一切的冲向了不远处的威灵顿大厦,身後的苏奎怎麽喊,她都象没听见一样的玩命飞奔而去。

苏奎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在他相信,老蒙尼再怎麽样,也不会去为难一个找寻自己男人的小女子。

「扑你老母的……我说「老孟」,难怪人家看不起咱们黑道,就特麽知道绑个人质顶在前面,就不能来点新鲜的招数??」苏奎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听见,仰着头冲着11层楼上的老蒙尼扯着脖子大喊道。

「呵呵呵……!……苏奎先生,从你给洪先生开车作司机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这麽多年的交道、勾心斗角的下来,我们也算有十来年交情了吧……我知道,你想干掉我,也是受上面指派,身不由己而已……今天,我想跟你谈一谈。」老蒙尼的话通过扩音器倒是清晰无比的传到被众人环绕的苏奎耳朵里。

「好啊……老家夥,茶湾川口组的龙之介、北环富兴隆的甄三爷都拜服了,我冷手就听听你今天想跟我谈些什麽。」苏奎淡淡的呼吸了一口西界的空气,掏了支火柴叼在嘴上……隐隐约约的,他似乎看到了四眼明身旁,吴筱悦的身影也来到了天台顶上。

「香陵是个好地方,说它是东方的小天堂也不为过……我八岁的时候,就跟着家人来到这里了。今年老朽64岁,在这里生活了五十六年,经历过香陵的侵略、割让、殖民、战争、重建、割据直到今天……我拉蒂?科里索?蒙尼,实在是没有脸面就这样带着我的组织回到西西里去……我跟你的老大洪先生也是几十年的朋友了,看在这麽多年交情上,给我留下西界二分之一的土地不算过分吧?……那样一来,松竹帮依然是香陵第一大帮会,苏先生你又何必一定要赶尽杀绝呢。」

老蒙尼也是语带沧桑,苏奎完全听得出这个西洋鬼佬的确是对这片土地有着深深的感情……可是「赶尽杀绝」一词,正是邢先生和林伟国给他下达的最终指令。事到如今,兵临城下了还想画地为牢,「老孟」还是有点太过天真了。

「老棺材瓤子……我冷手不是没给过你机会。第一次你让小庄尼对付我们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第二次,你做掉妮娜,我又忍了下来,派人告诉过你,凡事要适可而止,你都没有及时收手……好吧,今天看在我兄弟在你手上,我再给你个机会:放弃香陵,带着你的人卷铺盖,给我滚蛋!……这样,在你咽气之前也许还有机会回来,跟我喝喝茶,摸摸女人屁股……否则的话,别忘了,这是在东方,你的上帝可没那个能力在这里罩着你,你也不会希望在香陵这地界去见他老人家吧?」苏奎看了老孟一眼,讪笑着点燃了嘴里的烟。

「……砰……!!!」

苏奎嘴里的烟还没点燃,一具人的躯体,就从高空急剧坠落,砰得一声砸落在地面上,实实在在的摔在苏奎身边几米处……那人还没等惨呼完,就一命呜呼,只剩下双腿还微微的痉挛抽动……

「四眼明……!!!!!!!」苏奎疯狂的嘶喊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嚎着,扑了上去……那毕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这麽多年追随他出生入死,刀头喋血……苏奎万没想到,老蒙尼说翻脸就翻脸,二话没有就对手上的人质下了死手。

看着干瘦的小四眼侧歪着摔得走形的脸,一双眯缝眼就那麽逐渐发散无神的瞅着他的老大,嘴角似乎微微向上扬了扬,露出一副难以形容的笑意……

就在这时,「不要啊~ !明哥……!……」又一声尖利嘶喊的女声,凄凉无比的从威灵顿顶楼传了下来……紧接着那声音的发出者,跟着也砰~ 的一声狠狠砸摔在冰冷无情的石子混凝土地面上……苏奎只看到旁边刚下车门的梅姐不忍再看的向旁边闭着眼,一低头。

两具几秒钟前还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摔伏在地面上,慢慢的开始冰冷,两人相互之间仅仅隔了一步的距离……

一股热泪涌出了苏奎的眼眶,那位痴情的小女奴吴筱悦最终还是在自己男人被推下高楼後,义无反顾的追随了下来……

「我操你妈!!!……给我拿下!!!」

苏奎猛的一挥手,现在他恨不得将老蒙尼千刀万刮……

然而,就在四周松竹帮帮众纷纷亮出家夥,要往威灵顿大厦里冲入的时候……一时间,四下里枪声大作……

从四周围的高楼大厦的窗子里,天台上出现了无数身着黑衣墨镜的西洋人,他们手持各种轻重武器一齐向着街道四周的松竹人员疯狂扫射……

苏奎急忙拉着梅姐靠着街道旁的墙壁,躲避疯狂向他射击而来的子弹呼啸声……眼看着身边几位手下,被四周射来的枪弹穿得浑身血洞,翻然倒地……四周围的松竹帮众当然不会闲着挨打,纷纷举枪还击,但是面对骤然而来、居高临下的对方强大火力,虽然人多势众,但还是不得不躲闪着被压制在街道两旁的店铺商户掩体之内。

「妈的,不对啊……这个逼养的老家夥什麽时候有了这麽强的火力枪械?」苏奎隐藏着身形,从一家杂志书店的外窗里,张望着四周不停的向他们猛烈开火射击的黑手党党徒,破口大骂道。

「还用问,一定是老蒙尼背後米国势力给他们提供的……你的手下难道现在手里拿的还是当初的家夥吗?」梅姐绷着脸,但是临危不乱的分析着。

「这麽强的火力,我的弟兄们也不可能冲得过去呀……真是操了!」苏奎看着手下只有短枪轻武器的帮众,几次想冲进对方盘踞的几处大厦里,都被对方强大的交叉火力封锁下压制了回来,还付出了十几条人命。

就在双方激烈交火、打成一团的同时,「啪!!!……」的一声清脆枪响,坐镇在楼顶层指挥的老蒙尼应声而倒……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螺旋桨轰鸣声由远及近……

透过玻璃窗,苏奎和梅姐就看到几架武装直升机从不同的方向飞降了过来……随後,几百枚57毫米火箭弹挂着白烟,呼啸着从这些空中霸主上发射而来,威灵顿附近的几处黑手党火力点随即发生连续的严重爆炸……接着,武直上12。7毫米的航空机枪冒着蓝火,哒哒哒的从空中不同方向朝着对方残存的人马疯狂的开火扫射……

很快,黑手党一方的阵地上就安静了许多……松竹帮众人趁机蜂拥而上,冲进了附近几处大楼里,相信短兵相接的战斗用不了多久就会结束。

「你妈了个臭逼的!!有这些狠家夥倒是早亮出来啊!……早点动手,也许四眼明也不用死了。」

从商服里走出来,眼看着大事已定的苏奎,丢掉烟蒂恨恨的骂道……他和梅姐心里都清楚,松竹帮这次又是被上层那些大佬们当作探查对方底牌的先锋炮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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