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臣服(1 / 1)
随着松竹帮劲竹堂冷手苏奎的名声崛起,很快牵连着整个香陵的地下秩序跟着发生了改变。
当然这种改变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是在一段时间内潜移默化中完成,甚至是连苏奎本人都没有察觉出来。
对於梁非青皮四眼明,几兄弟来说,明显可以感觉到的是,自从「陈怡事件」後,老大变得内向了很多,也可以说更沈稳了。虽然也跟兄弟们嘻哈说笑,但经常一个人沈迷似的安静在某处,一待就是半天……
对身边的美貌女子更是极少加以顔色,就连潘家婆媳那里都很少「光临」了。甚至惹得媳妇方桂琴曾以爲苏奎出了意外几次过来查问。
而每次社团出手办事的时候,兄弟们发觉苏奎总是变得思虑缜密,谋而後动,不动则已,一动必然是做得老辣狠绝。时间一长,他黑胖的身上自然而然形成一种上位者的威风和气势……那不是仅仅靠衣着和装板能体现的,而是举手投足之间显露的煞气。这种霸气,让不但从小追随他的梁非兄弟,就连很多新入会和成长起来的年轻人都深深被感染而崇拜,纷纷递帖子加入劲竹门下。
就像那一次的状况发生,彻底奠定了苏奎在松竹社团第三把交椅的地位。
入冬的香陵并不十分寒冷,除了偶然的台风过境,人们只穿一件风衣也就足够了。
那日周末,苏奎难得的在几位兄弟的劝说拉扯下,带着梁非四眼明几兄弟及他们的女友一起在沙头角商业购物区商厦里逛街。
女人天生就是喜欢购物的生物。见了琳琅满目的奢侈品,时装,名牌的包、鞋乃至华光刺眼的珠宝首饰,化妆用品,眼睛里都无法抵挡的射出异样的光彩……就连对四眼明百依百顺的吴筱悦,都忍不住加入到孙雅欣和青皮新泡得「大波妹」的购物行列中……
看着如鱼得水的女孩子们欢快的身影,四眼明跟在苏奎身旁,十分正经的说:「老大,……那件事过去这麽久了……该看开的要看开,我们出来混的如果连儿女私情都放不下,还能有什麽出息?」
苏奎知道兄弟是爲了自己好,也没多说什麽,只是看了眼难爲如此正经的干瘦四眼说:「放下?……哪那麽容易,就算你当玩物一样的筱悦,是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麽?」
四眼明嘿嘿一笑,颇爲自傲的说,「不过是个美好的肉体,……大哥喜欢就领走玩玩。上次青皮不知道玩得多爽……哈哈……」
「算了,……谁像你们两个基情断臂兄弟那麽恶心……女人也有一起乱上的?青皮的那个大波妹,你就没上过?」苏奎十分鄙视看了四眼一眼,百无聊赖的翻选着流行男装。
今天只有他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出来,四眼明也是不想他总是那麽孤单寂寞才故意陪着苏奎,帮他挑这买那……
就在几兄弟和女人兴味盎然的时候,一通突兀的电话打了进来。
「什麽……怎麽会?!梅姐你别急,慢慢说……在哪儿里?」苏奎大胖脸一沈,浓密的黑眉又皱了起来。
「小奎,……你快带人过来吧,这次姐好像真的是碰到大麻烦了……就在公司「豪都」这边,我都要急死了……一切等你过来再说。」来电话的是寒梅堂的梅姐,电话里语气焦虑得火急火燎的样子。
嗯?苏奎头脑里飞快的转动着。
「豪都娱乐总汇」,那是香陵去年新通过赌业合法法案之後,刚刚批建的三大赌场之一。也是松竹帮倾尽幕後力量、全力博取来的最大産业之一。「豪都娱乐」「圣皇会所」「南海龙宫」这三大新兴赌场,分别由九城松竹帮,桑茶湾川口组和西界黑手党一手把持着,在短短时间里吸引了亚洲衆多嗜赌者的关注,迅速成长爲世界第二大赌场娱乐圣地……
这种娱乐行业的大项目恰巧地址选在了临江湾新街里的板块上,邢先生和洪啸天几个大佬几经衡量还是交给了老字辈的梅姐手上打理。毕竟「赌色财气」自古就是互爲一体的産业,而寒梅堂的梅姐接触的一直都是娱乐业影视界的豪门巨子,手里又掌握着大量的色情行资源,由她管理更是相得益彰。
这两年在松竹梅姐的精明管控下,围绕「豪都」赌场的一系列餐饮、影视、情色、健身、娱乐乃至购物行业都如雨後春笋般蓬勃发展,成爲松竹帮的经济主要支柱之一。寒梅堂的财、势、人总体实力更是不在苏奎的劲竹堂之下,只是明面上寒梅梅姐从事的毕竟是正当生意,还要保持産业的安稳公平以吸引豪客。只有极少数闹得太大的打打杀杀的暴力事情才会借助到苏奎的劲竹武行的力量。
难道这次又有什麽人来找麻烦了?苏奎很快就反映到最近又蠢蠢欲动的富兴隆,四大名山一夥。
半小时以後,苏奎和梁非青皮属下几十号兄弟就赶到了公司「豪都娱乐」布满金碧辉煌楼阁亭台的度假胜地般的楼群区域。这次苏奎可以说是精锐尽出,随他来的都是堂口下最爲出手干净利落的狠角色。
来到赌场宽广忙碌的後台,就看到数个大监视屏幕前,一身俏丽大红牡丹贴身旗袍的於丽梅焦虑的端坐在一只圆软旋转吧台椅上,两条圆润的大白腿不时优雅的交替叠起,突显出坐在那里的那只肥美大屁股展露出的接近完美弧度的臀形……
苏奎匆匆的率衆赶到豪都,这时候反而不急了,点了支烟看着不时回头询问赌场管理人员和助理的梅姐,以一种欣赏赞赏的态度踱了过去。
看到苏奎到来,梅姐风姿诱人的脸颊上才算露出了些轻松的表情,一晃胸前一对高耸的胸器,嗔怪的说:「小奎,你可算是来了……梅姐我这次真的没办法了,你快给我拿拿主意吧。」
「呵呵……还有我们松竹双艳解决不了的困难?……梅姐你要搞不定的问题,小弟还能有什麽主意拿呢?」苏奎笑着走到梅姐的身旁,冲鼻而来的是一股昂贵的香水气息。
「你再站在旁边净说些风凉话,姐可要亲手动手打人了喔!……」梅姐半气得娇容嗔变、桃花眼圆瞪,那并不算艳丽的容顔瞬间就带出一股动人的风情,就连近来对女色屏蔽的苏奎都大感吃不消。
「究竟出了什麽事呢,让您梅姐都慌手忙脚的把我大老远喊过来?难道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不成?」苏奎随手接过旁边梅姐娇小媚气的女助理递过来的一杯洋酒,转回头正色道。
梅姐脸色也收了妩媚的笑意,平静的回首示意一边的主管人员展示给苏奎一行人看。
很快山墙般的超清数字大屏幕上就放大显示出来了一位手舞足蹈、赌得正嗨的白金VIP场里的客人。
「就是他??!!……」苏奎吃惊的望向这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却闹得连老江湖梅姐都心惊肉跳的赌徒。
不过是三十刚出头的年龄,稍稍留了点络腮胡,面孔看上去好似有点西方混血皮肤很白但布满了些坑洼。歪戴着一顶流行的运动形遮阳帽,一件再常见没有的橘红色休闲运动T恤衫,七分牛仔短裤,耳多上还带着白色的随身听耳机……整个人随着音乐轻轻的摇摆着……这名赌客若是扔在十三街夜市,就是掉进人堆里任谁都找不出来的嘻哈大叔。
要不是他面前堆着一堆小山般的散乱筹码,身边还站着两位青春俏丽、衣着性感的陪侍荷官,出现的也是非富即贵的高级贵宾才能出席的白金ViP厅,怎麽看他都不过是个香陵中下层的自由职业游民。
「就是此人……人不可貌相吧?」梅姐和旁边的几位赌场高管、保安首领紧张的望着屏幕上的嘻哈「选手」。
「开始也没有人注意到他……此人不到中午时分,从大衆赌厅里用信用卡刷了十一万的小额筹码。」梅姐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一支摩尔女士形香烟,点燃了深吸了一口,眼里泛着精敏的光芒对苏奎说道:「……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就嬴空了蓝袍荷官可依的全部筹码池。」
梅姐擡手指了一下那人身後站立着的一名形容俏丽的女荷官。苏奎知道,在这家豪都赌场里赌色是不分家的,按规矩只要哪名客人嬴光了某位美人荷官的筹码,那麽那位荷官就暂时归属这名赌客所有。不但要提供她的香艳肉体供这名客人无偿享用,而且还要在赌场提供的高档客房里陪这位客人过夜……这也是豪都能够淩驾於其他赌场香艳的招揽那些好色赌徒的手段之一。
「凭借着赢得的百十万筹码,他12点13分进入了贵宾VIP赌厅……也不过40几分锺时间,就再次嬴空了绿袍荷官可人的所有筹码池,那会儿他就已经赢走了一千六七百万筹码。」梅姐又指了一下那人身後正端着杯鸡尾酒恭敬侍立的身穿绿色旗袍的另一位身材丰满的娇艳美人。
苏奎大黑脸也不免有所动容,他当然清楚的知道,各个赌厅里的荷官衣袍的顔色可不是随便乱穿的。蓝色旗袍荷官也还罢了,贵宾厅的绿袍荷官大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最少从事赌场精练赌术七八年以上的老手。40几分锺就栽了?就这位貌不惊人,身旁既无保镖又没美女陪伴的「无名鼠辈」???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黑道豪侠异士,藏龙卧虎。
「现在陪他对赌的是白袍级荷官,於丽珊……已经是咱们赌场里除了乔老之外最高水平的荷官了,也是乔老这些年的关门女弟子……呃,……她同时还是我妹妹。」梅姐面色一白,略带几分尴尬的交代给苏奎。
随着闭路高清摄像移动,苏奎看了眼屏幕上身着白色透体丝绸旗袍的跟梅姐有六七分相似的荷官美女。应该说於丽珊比她姐姐长得略清秀些,只是荷官都规定化的浓妆看不出本来面目如何,只是从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看,应该是不输於姐姐的美女一枚。
「哈哈……梅姐,你还真舍得放你妹妹下场啊?……据我所知,你这场子里又不只一名白袍级的……真的输了,难道还真让丽珊陪这猥琐的家夥上床吗?」苏奎轻呷了一口手里的酒,打趣的说到。
「那我又有什麽办法?……这里只有这丫头赌术最好了……要不是乔老突然昨天心脏病发作住院,谁他吗敢来姐的场子里惹事。偏偏赌场又不能停,简直气死我了!」梅姐狠狠瞪了苏奎一眼,又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收回她的桃花眼,恨恨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乔老心脏病犯了?这麽巧?……不是中了什麽人的暗算吧?」苏奎脸色一变皱眉问道,他可知道乔老当年可有「香陵赌魔」之称,几十年纵横赌界,从来没失过手。
「不可能!……乔老的安全等级是跟洪大哥一个级别的,二十四小时都有可靠的我的人跟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活够了?」梅姐脸色一变,瞬间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额杀气,给她原本妩媚惑人的容貌沾染了一丝英气。
「哎呦!……梅姐,你生气时候的样子可真好看。」苏奎突然嬉皮笑脸的打趣道。
「你!……小奎你再这麽没正经,姐就……就再也不理你了。还指望你能给我拿个主意呢……看样子,小珊也顶不住一时半刻了。」梅姐大发娇嗔,柳拳轻举用力的在苏奎健壮的肩膀上砸了两拳。苏奎注意到梅姐的拳头貌似没用全力,却像铁锤捣过来一般的力道并不轻,才清楚这位黑道大姐的身手并不白给。
「乔老病了,连梅姐场子里最强的高手都不敌的话,小弟这点赌技能派上什麽用场?……难道梅姐想让我现在就动手做了他??……不过这小子怎麽看也不像是个老千啊!」苏奎揉着被砸得酸痛的肩膀,正色道。
「哼!老千会把名号写在自己脸上的吗?……动手?要能那麽简单还用得着姐找到你??!!……这里是高档场所,赌输了就杀人,赌场的信誉还要不要了?……砸了招牌,我怎麽跟公司交代?传了出去,整个社团的脸面啊……姐不管,你是社团最能耐的堂主,总要给我想个法子的……真帮姐过了这关,大不了给你20的股份。我亲自去跟洪哥去说,本来安保占股,总是题中应有之义。」
於丽梅脸上很快又换上一副既娇媚又可怜的表情,虽然不艳丽,却透着份纤弱动人的味道,很快就激起了苏奎的男子汉保护的心思。
「好吧,我就帮你这一回。」苏奎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拍了拍梅姐的香肩,继续说:「重要的是知道对方是什麽身份,什麽出身,混哪里的,最擅长什麽?……有句话怎麽说的,知己知彼什麽玩意儿的。」
「还用你说?……我要是查得到这家夥的来头,就不用这麽急了。」美人大姐又冷冷的横了苏奎一眼,「这人信用卡里注册的叫张力群,一看就是假的……之前香陵、大陆乃至世界赌场上都不见经传的。好像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没来历?……不可能!他难道是孙猴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是人总有个出身吧……他最擅长玩什麽?」苏奎有点头疼的摸了摸胖脑袋。
「就跟他现在玩的一样,这怪人进到咱赌场只玩了一种博彩,就是——轮盘!」梅姐好似真生气了,冷冷的看了眼屏幕。
「别生气嘛,梅姐,不就是赔点钱嘛……这点赌资,你梅姐纵横香陵这麽久,还赔不起??」苏奎伸手就在女人柔软多肉的香肩上摩挲了起来。
「啪~ !」梅姐毫不客气的把苏奎抚摸她肩头的胖手打开,桃李怒放的恼怒说:「一点赌资??……你奎爷家大业大,梅姐比不了……小珊可是已经带着八千万的赌本去对战那家夥了,……她要再输,被玩受辱不算……姐就要带着一亿六的家当下场了。我的赌博水准,连我妹妹一半都没有……今晚我可不想含着这家夥胯下的那玩意儿过夜。」
看着苏奎满脸嘲讽讥笑的看着自己,梅姐又换回一副笑脸,讨好的哄道:「小奎,你真有办法,就帮帮姐吧……真输了姐的家底,你也难看不是?一亿六啊,花街多少姐妹要卖多少次屁股才赚得回来呀?……大不了,我和小珊姐妹俩带几个过得去的荷官,伺候你几晚……让你体会下什麽叫帝王享受。」
说着说着,女人沈淀颠的一对酥胸就送了过来……连苏奎身後的青皮四眼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我就勉爲其难的试一试吧……四眼你们怎麽看?」
苏奎并没有真对女人动心,真正让他心动的确是这豪都的这20% 股份。他一边询问身後兄弟,一边示意工作人员把画面全部调整到那位不断下注的赌客身上。
他的这班兄弟从小就混迹赌场,什麽样的老千没见过……但是对於这位其貌不扬的家夥,都表示看不透底细。就在衆位兄弟七嘴八舌的建议猜测中,苏奎用他敏锐的目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扫描这位岁数不大的中年男子。
此人一身打扮之平庸,简直可以用无一亮点形容。脖颈中挂着最爲平凡的细金链子,手里的手机也是普通的,腿脚轻轻的神经质的晃动,手上一排三四只粗的细的、钢的玻璃的时尚杀马特风指环……哎……?
苏奎突然注意到这人小指上带了一只非常不起眼的很细的一只玫瑰金指环,做工却极爲精巧,跟他一身的装扮十分不搭配。
「给我把画面集中到他的左手上,……快点!!!」苏奎自幼多年的江湖闯荡并不是白混的,多少江湖前辈也不一定有他的眼毒。
很快整个半个墙的屏幕都随着高清镜头展现了那位赌客的左手上。
「他左手没动啊,有什麽问题?」梅姐也是赌场上的老手,但是看着稳稳放在赌桌上的男人粗糙的左手。
「我没说他左手出千,而是梅姐你看他小指上的戒指……那个纹花……在给我把画面放大到指环上!」苏奎急急的命令说。
不用他提醒,这下大家也注意到了,在那枚细细的指环上,纹了一朵毫不起眼的十六瓣山茶花。
「是山茶花……难道是……?」梅姐微微闭合着她勾人的桃花眼,脑子里飞快的回忆着什麽。
「不管代表着什麽,我方才上来经过大衆赌场的时候,好似看到有什麽人也带着有这麽个同样纹饰的,但不同款式的戒指。」苏奎平静的对衆人说道。
「我尼玛啊~ !……老大,这麽小的相同纹饰都给你注意到了,你他妈这是电子鹰眼吗?」旁边的梁非兄弟佩服的对苏奎说到。
「少废话,……你们几个别闲着,带人下去,各个厅给我找,但凡有同样纹饰的首饰的人都盯起来!……我说这家夥不可能一个人来嘛。」苏奎思量了片刻,立即吩咐道。几个得力手下,立即风风火火的去了。
「你们看,这家夥从我进来开始就在不停下注。一次一万筹码,每一局都没有停过!」苏奎盯着屏幕,对旁边有些呆若木鸡的美女助理、赌场管理、技术监视科的一衆人员说道。
「是啊,但是他都没有嬴呀,而且每一局下得这麽小的赌注,……没看刚才被他手笔吸引过来的,好几位客人都不耐烦的走开了吗。」一名戴着眼镜的技术人员奇怪的说。
「谁能回答我,他在做什麽?」苏奎好似看穿了什麽,擡手就在梅姐年轻貌美的助理脸蛋上摸了一把。弄得小姑娘臊得一脸羞红。
「这还用说,他当然是在看珊姐的转动轮盘时候的力度和手法……等到他看清了荷官一切的力度手法时候,恐怕就是他下重注赢钱的时候。」一位看上去资深的赌场男荷官说道。
「不错,确切的说,他是该在计算每次小珊转动轮盘後的时间和轮盘转动速度……还有象牙球与橡木盘金属格相碰时候的力度和能量损耗、摩擦损耗。」苏奎慢慢的说着,又点了支烟。
「这……这怎麽可能作到?……这怎麽能计算呢?」旁边被苏奎摸了脸蛋的美女助理惊诧的问。
「嘿嘿,……妹子,你当然作不到……他就可以……看,他开始下注了。」苏奎指着屏幕上的男人。
「哇靠~ !」衆人惊异的看到,那嘻哈男毫不犹豫的突然把面前筹码的一半都押在下注台的红色格子里,看筹码量计算应该有一千几百万。然後又跟在场监督的荷官和於丽珊交流了几句。
「咱们赌场是不是可以由客人来做掌盘人?」苏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向一旁的管理经理问。
「大衆厅不可以,VIP厅都是可以由客人来掷象牙球的,以表示赌场的公正……但是轮盘都是必须由我们的控盘人来转动开始。」
「这位大神,是不是也是每次都是开始从他丢掷白球赢钱的?」
「是的,但是……转盘转动的力度速度是控盘人控制的呀……」
那位赌场经理还没说完,就听旁边一直低头沈思的梅姐突然擡起头来,冷冷的说了句震诧全场的话:「我知道他是什麽人了?……他就是当年赢过泰国赌王查猜、大韩赌王李盛载的,号称「鬼童」的岛国东洋赌神————荒木真夫!」
「是他!!样子变成这样了?」「这……这就是乔老也未必在他面前能讨了便宜吧!」「东洋赌神?……难道说是川口组派他来挑场子的?」……
就在衆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时,苏奎好似胸有成竹的一把揽住梅姐的柔腰,在她膨胀似乎快要爆炸的隆臀上拍了一记道:「走吧,姐……是时候该咱们去会会这位低调的东洋赌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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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奎、梅姐带着两位助理简单准备了一下,走到前厅赌场里的时候。
这短短的十几分锺里,那位看上去毫不重视赌局的荒木真夫刚好赢光了於丽珊手里的所有将近八千万的筹码。
看着慢慢从远处走过来的苏奎几人,他终於露出一分浅笑,好似等了他们很久似的……然後又习惯神精质的把两摞筹码把玩着哒哒哒的合拢在一起,并成一个单筹码的小柱……
因爲他面前的筹码量太多,不得不由旁边赌场的工作小姐开始清点筹码数量,以便於给他兑换成高额筹码。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锺里,苏奎和梅姐来到了他的面前。
「阿拉克桑,难得这麽有兴致,到我的赌场来玩哦!」梅姐款款大方的扭着腰肢,来到了轮盘桌的前面,擡了下手,一名属下就把满满码好的一亿六千万的筹码盘送了过来。
「哦??……想不到这麽多年了,还有人会记得我荒木真夫……你寒梅姐不愧是松竹旗号最响的江湖大姐,果然不同凡响……这位是??」没想到荒木真夫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他扶了下头上的运动帽,又慢慢摘下耳边的随身CD耳机摆在轮盘桌上。
但他下一个举动让梅姐都一皱眉,只见荒木轻轻揽过一旁侍立的美女荷官可人,就那麽当衆把手伸进女人旗袍裙摆里,缓缓的从里面拽下了一条艳蓝色的女人三角短裤,直到把短裤褪到女人纤细的膝关节部位才停手……然後就把那只手,探在美女可人的裙摆後,在她丰挺的圆臀上慢慢抚摸把玩着。
如此轻薄无礼的动作,让美女荷官可人羞愤得眼泪马上就滚落了下来,却又偏偏不敢也不能反抗。
按照赌场规矩,这里是最高级VIP贵宾赌厅,人并不多,赢了钱和美女的赌客哪怕就是在这里和输了的美人荷官行云布雨、当场交媾也没人有权过问。但是这里毕竟是公衆场合,来这里的人哪怕是再好色,也要顾及些顔面。像荒木这种公然猥亵身边荷官的毕竟还是极少数,要知道如果赌场有人出面将输钱荷官的筹码赢回,荷官就不用在陪客人过夜、作其玩物……当然这麽作,也显示了荒木的自信和表明挑衅的态度。
「我叫苏奎,蒙道上兄弟给面子,都叫我一声冷手哥。」苏奎像什麽都没看到似的,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说。
「哦!……你就是冷手。」荒木真夫不屑的看了眼桌对面的黑胖子,探在可人裙子里的手一动。美女荷官轻啊了一声,显然变态的男人在她下身美臀上的动作,让她吃了个小亏……
荒木把沾了女人体液的手指收回来,在鼻子前下流的闻了闻。其猥琐的样子,简直无法想象这位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东洋赌神。
「我这些年一直没回香陵,但是在亚洲也再传有三位弟子……他们就是你们香陵地面上川口组的「天地双鬼」,还有一位最小的徒弟,在你们香陵一个帮派里混饭吃,叫白山勇。」荒木真夫的手在身上的T恤上胡乱的抹了一把,却用刀子一般的目光朝苏奎看去。
苏奎苦笑的回头看了眼梅姐,原来这家夥还不仅是冲着赌场,还是来找他冷手算账的。
「白面华山,是吗?……我听说他前些时候,挂了!……可能是在外面作的坏事太多,遭报应了吧。」苏奎大咧咧的伸手就把梅姐面前的筹码池拿了过来,摆在桌子上。既然对方是冲白面华山来的,就不再只是和赌场梅姐的茬口了,他苏奎既然露了面就根本不可能认怂的。
「不错,年轻人够嚣张,有点胆气……怎麽,要替梅姐跟本座玩两局?……呵呵,论打架我荒木拍马及不上你们这群混混。但是说到赌钱,冷手哥怕是还差得远呢。」
说着,荒木看到方才输光了的荷官领班於丽珊怯生生的走了过来。按规矩,在没人能赢回她筹码的现在,她也属於是这位大赢家的玩物。
「嗯,不错,身材很好。」荒木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美人,然後站起身来,把身下的软座搬到了一旁,在衆人的惊异目光里随和的对旁边服务女生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里的座椅好差劲,坐起来十分的不舒服。麻烦你帮我把它搬走,免得干扰我赌钱。」
然後,只见荒木淫笑着看着於丽珊,命令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就请你委屈一下,趴伏在这里给我作一回人间家具好了……我要看看这位冷手哥,有没有手段把你嬴回去。」
听到荒木真夫如此无礼的要求,丽珊楞了一下。而作爲他对手的苏奎勃然变色,擡身就想翻脸动手,却被旁边作姐姐的於丽梅拉住。苏奎看到梅姐轻轻的摇了摇头,并点头示意妹妹丽珊照着男人的吩咐去作,他知道这并不违反赌场的规矩,他们也没法干涉。
於丽珊屈辱的咬着肉感的红唇,看了姐姐一眼,扶了裙摆一把,屈身弯腰跪趴在赌桌前面,高高撅起她圆润柔软的雪臀给男人当椅子坐……荒木呵呵的拍了拍女人美好的隆臀,还故意把白色旗袍的下摆撩了起来,露出被一条小小白色丝绸内裤包裹着的女人的大白屁股,大咧咧的坐了上去。那只猥琐的手毫不客气的伸入胯下被女人翘臀撑得的饱胀的白色短裤里一阵抠摸……然後收回来在他鼻子前深深的嗅闻起来。
「荒木君,你也算是在赌坛上有过不小名号的人物,……竟然想用这麽下作的手段影响我这门外汉,传出去有点丢人哦……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苏奎看到一旁看到妹妹惨被欺淩的梅姐的脸上罩满了杀气,身下涂着水仙花油的指甲几乎把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抓出血来。连忙转移她注意力般的,用力开始转动了轮盘。
这时,这边香艳的赌桌场景,还是吸引了爲数不多的贵宾厅里的客人围拢过来,都想看下这场龙争虎斗。
「我在赌场这麽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不能小看任何一位敢於坐在你面前的对手……我跟冷手君没较量过,当然要用心些。」说着,擡手「啪」地在他胯下跪伏在地的於丽珊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随手就抓起一旁桌上的象牙球向桌面上飞转的轮盘丢掷出去。
乳白色的小球以一种奇怪的角度飞了出去,在轮盘的边缘木档槽上撞击了一下,滴溜溜的跟着轮盘旋转起来……紧接着荒木就从筹码堆里随意抓了一枚甩了出去……那枚筹码也飞快的旋转着撞了下桌面,跳动着,刚刚好停在「26」的号码格子里。
这一刻苏奎看到身旁梅姐失望的目光……他惭愧的知道自己转动轮盘的手法和力道一点暗劲都没有,这点技巧对於梅姐这个档次的赌徒来说实在是太差,对於荒木这种绝顶高手更是不值一提,在他出手转动轮盘的一瞬间就被看破了。
果然,随着轮盘旋转变慢,逐渐停下,那枚小白象牙球乖乖的算计好似的掉落停止在轮盘上26号的格子里……虽然,荒木随手丢出的是一枚最低价值的黄顔色的2万元的筹码,但64倍的赔率还是让这试探的一局,苏奎损失了一百多万筹码。
苏奎好似早意料到了似的笑了笑。大度的擡手示意旁边的侍应生美女给荒木先生送一杯鸡尾酒表示庆贺,然後把他大胖脸凑过去,在一脸嫌弃表情的梅姐的鹅蛋脸上亲了一口,并用只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梁非,你们那边什麽情况。」
「奎哥,我们赌场里一共找到了14个疑似带那种纹饰戒指的人,9男5女,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漏网的啊。」
「立刻给我动手。我这边厅里好像还有两个,一起弄走,全部给我带到後面去,确定了就把戴戒指的手指给我送过来……记住,宁肯弄错,不许放过……但别弄出太大动静。」
「明白老大。」
短短的几句话,当然只有梅姐听得清楚。她奇怪的看了苏奎一眼,只问了句:「……有把握吗?」
苏奎伏在她耳边轻说道:「你放心……就算是赌场神仙,也有失手的时候,就看时机对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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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旁的荷官已经把控盘人苏奎上局输的赔付完毕,把象牙球交还到赌客手中。荒木只是笑笑,又把手伸出去放在身旁站立的荷官可人娇俏的臀部上,示威般的看着苏奎等着下一局的开始。
苏奎也礼貌的示意荒木随意,然後漫不经心的伸手再去拨动轮盘。就在他手上发力拨动轮盘的一瞬间,竟然非常不小心的「啊嘁~ !」的打了个喷嚏,但是轮盘毕竟还是拨动出去了……整个赌具飞快的转动了起来。
对面的荒木却脸色稍变,骂了句:「……无赖!」
苏奎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回答:「承蒙夸奖,……本人确实是无赖,特别是对待坐在女人身上、这麽下流无耻的人……荒木先生千万不要搞错了。」
对於苏奎故意的作法,旁边的於丽梅差点笑出声来。她知道,人在打喷嚏时候的发力,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肌肉有多大改变的。整个手上腕上的力度,也随着喷嚏的痉挛産生一系列变化。再精於计算的赌家,也难掌控这种力道的大小,至少她是做不到……不知道荒木是否可以看透,但是最少这也爲梁非青皮他们办事拖延了宝贵时间……
果然,荒木真夫丢出了手里的白球……但他还是犹豫了片刻,把面前的筹码分出了一半,将近四千多万推出到下注区红色的格子里……很显然他对这一铺也并非有十足的把握。
轮盘旋转了很久还是停了下来,让苏奎和梅姐骤然变色的是白球还是准确的停在了17的红色格子里。也不知道是荒木运气好,还是真的赌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哈哈哈……看来冷手君你今天的运气确实是差了点。还不如给我当椅子的这位美丽小姐的技法纯熟。」荒木得意的等待赌场人员给他进行结算,好整以暇的把胯下女人浑圆屁股上的白色短裤向她股沟间收拢,露出於丽珊两瓣圆滚滚的雪白臀球……并在女人洁白嫩滑的股肉上面抚摸着,像是抚摸一样器具玩偶一样。强烈的屈辱感,让趴伏在地毯上被男人坐在腰臀上的於丽珊浑身发抖,但她没有说一句话也没反抗,赌场的规矩是不容违背的。
「我的这名美人肉座椅的手法很是了得啊,应该受过高人指点,……竟然用了我30分锺去识别她手上的劲道。不过没关系,作爲惩罚,今晚我会很严厉的教训她的。」言下之意,冷手苏奎的手法之拙劣,连一局都没有瞒过他荒木的眼睛。
苏奎脸色很难看,有些愤怒,有些不甘心,还有几分恼羞成怒。
面对着围观过来越来越多的赌客,苏奎好似终於平复了心情,郑重其事的宣布:「今天既然荒木先生这麽有自信,下面这局我想跟荒木先生玩把大的……希望大家就不要参与了,但是也别走,给我们两个人作个鉴证,助助威,加加油。好吗?」
本来围观的客人虽然不多,但是都是出身不简单的贵宾。见了这种难得的场面,原本也不会有人愿意离开,都纷纷表示乐於站场助兴。
「冷手果然爽快,……不知道想玩多大?」荒木根本不屑於苏奎的赌技,他完全有把握再下面的轮盘赌局彻底击败对手,这不仅仅是自信,而是多年来混迹赌界养成的信仰。
「就是这局,还是我来控盘,你来掷球……只要你能押得中,这赌场里的一切産权,包括工作人员都归你们川口组所有……输了,不但桌上的一切都要还回来,而且我想要您荒木真夫的那只掷骰子的手……东洋赌神的右手如果能展示在豪都门厅的展柜里,想必全世界的老千再也没有一个敢进来踩场了吧?是不是啊,梅姐?」
梅姐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回答了一声,她看着方才苏奎一局已经输掉了近八千多万筹码。知道他准备孤注一掷了,但是以整个「豪都娱乐」作爲赌注,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这里的娱乐産业何止价值几亿,况且这赌场、酒店、娱乐设施都是整个松竹社团而不是她梅姐或苏奎个人的。最爲关键,她对苏奎能否战胜荒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荒木听完也是脸色一变,对於他而言,多年的征战各大洲赌局,早已超脱了对赌局胜败的影响。但是正是因爲身经百战,他也清楚的知道赌场无情,说什麽就是什麽,赖是赖不掉的。赢了固然帮会实力大增地位超然,但是输了,自己要留下赖以成名的右手。
自古以来,利令智昏,多少成名叱咤多年的千客都毁在一字贪念上。最後落个残手断脚,身败名裂的悲惨下场,荒木真夫不知道看了多少。这也是这麽多年来,他一直隐忍低调的根本原因。
同样是一局,但是苏奎玩得有点太大了。即便荒木真夫再有把握,拿捏着那粒象牙白球的手心也有点暗暗出汗。
然而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荒木真夫沈思了片刻,首次板起了脸,眼露精光的点点头:「好吧,既然冷手哥这麽有兴致,荒木真夫就陪你到底……你不是第一个想要我右手的人,但是至今还没人能够做到,希望冷手哥真的可以对自己所说得话负责。」
苏奎报以对方一个瘆人的狞笑。这时,四眼明不知道什麽时候默默的走了过来,将一只精美的雪茄盒子放在了老大面前。
苏奎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笑了,他毫不犹豫的在荒木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睛注视下,拨动了轮盘的把手……
荒木真夫看着飞转的轮盘像松了一口气,冷笑着就要掷出手里的小白球。但就在这时,就看见对面这时候苏奎漫不经心的掏出火机,就那麽随手般的打开了雪茄盒,……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十五只手指,洗得干干净净惨白的人的手指,每一个切得露出森然白骨的手指上面都戴着一只各种款式的戒指,唯一相同的是戒指上纹饰的图案都是一朵朵茶花……
别人不知道,甚至没注意到发生了什麽……但是荒木真夫不可能视而不见,他突然间发现,身边楼下的所有跟他一起过来的同组属下,一个也不见了,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他们的人去了哪里不得而知,但是他们的手指却都整齐的摆在对面冷手的雪茄盒里……而赌场的一切还是那麽热闹,秩序井然的进行着,根本没有任何骚乱打斗的迹象……
随着荒木来的川口的这组人马的实力身手,荒木真夫心里是一清二楚的。对面如此镇定自若的出招,难道是早已计划好的?他才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难怪香陵的冷手名声这麽响,果然是非同寻常滴可怕。
荒木出道以来,历经的大小赌局不知道多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胳臂在冰冷的抖,而目光看过去,冷手苏奎的那张大黑脸蛋上挂着的狞笑,让他更加的胆寒……
最终,荒木真夫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象牙球丢掷出去的,自己在哪个赌区下得注。
只是随着飞转的轮盘的停止,那颗早已经练到如他身体一部分的小球,弹跳着进入驻停在一个格子里,而那个格子下的数字赫然是「00」。
在场的所有人员一起沸腾的欢呼了起来。特别是梅姐,激动得顾不上形象,粉臀一屁股坐在苏奎的胖腿上忘情的亲了他的黑脸蛋一口,庆祝他的胜利……自然,赌场上嬴家就是一切,就是大爷,就是今天不可一世的上帝。
只有荒木真夫一个人痴楞楞的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一切……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给了如此一位初出茅庐的几乎毫无赌技可言的後生手里……
赌场无父子,无论如何赌债还是要还清的。
在苏奎得意的注视下,梁非带着两名穿着黑制服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就把荒木真夫大力迅猛的按翻在桌案上。
一块冰冷的大理石案板,荒木真夫赖以成名的右手被牢牢的按在上面。一把冰锋飞快的利斧悬在高空,只等苏奎一句令下……赌场甚至人性化的准备好了救治的医生和盛放手臂的水晶盒。
荒木真夫面无人色,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泡在浮马林里的这只右手,被摆放在赌场的门厅里,供千万来往的赌徒瞻仰。
四眼明舔着薄薄的嘴唇,拿着那把利器,看了眼老大苏奎……後者点头示意可以动手。四眼明开心的把手斧举起……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甜美的年轻女声传来。
「请给我住手!……好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说话的是一名不知道什麽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名身材娇小,身穿灰绿色背带短裙雪白衬衫的妙龄少女。小女孩一身日系学生打扮,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可爱得披散着青春洋溢的长发,齐边的留海衬托着她稚嫩白皙的脸庞。无论怎麽看,她都和这纸醉金迷的豪华赌场格格不入。
但是不知道爲什麽,苏奎觉得这个东洋女孩子好似在哪儿见过。很快,香气扑鼻的梅姐就凑过来,在他耳边嘀咕说:「是她,……川口组龙头社长的独生女儿,斋藤理惠……这小丫头很难缠的。」
面对衆人的瞩目,斋藤理惠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大大方方、胸有成竹般的走过来,对着苏奎和梅姐恭敬的鞠了一躬。
没办法,擡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小姑娘如此有礼貌,苏奎和梅姐怎麽肯在大家面前失礼,只得躬身还礼。
秀美文气的理惠擡头一笑,两只可爱的小板牙展露出来,就想一只活泼的小白兔。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无暇还透着淡淡粉红色的肌肤,就算再眼光挑剔的人也得承认川口斋藤家的大小姐千金是名十足的美人坯子。
「这位胖哥哥我见过,他去我们清须贺做过客。」小美女好似跟苏奎十分熟络的对衆人说道。
「人家小女孩认识你呢。」梅姐嘲讽的看了眼有点尴尬的苏奎,暗地里被她在苏奎肥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苏奎嘶着嘴,就听斋藤理惠银铃一般的嗓音说道:「偶几桑,不过是赌输给你些钱嘛!……不用要到砍手这麽严重吧?输你的钱,记账,就算我欠你的……不要砍他的手了好不好?再说,你要大叔的手也没什麽用呀!」
看着女孩无暇的天真,苏奎真想过去给她一巴掌,这谁家的熊孩子,到赌场里捣什麽乱?
「理惠!……你怎麽来了?是龙之介会长安排你过来的吗?」荒木真夫虽然被按翻在案,但好似并不知道斋藤理惠的到来,有些吃惊的问。
「偶托桑并不知道理惠过来,是我自己要跑来玩的。」小女孩带着几分纯真的对在场的人笑了笑,那青春和美好几乎感染了在场所有的人。
「你快回去,这里不是你来胡闹的地方。」荒木真夫很担心的看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松竹帮衆,斥责着小女孩。
「理惠不来胡闹,偶几桑的手怕是要被真的剁下来了呢。」斋藤理惠又冲着苏奎灿烂狡诘的一笑,然後跑过去拉住苏奎的胳臂摇晃着说:「好不好嘛?……我很少欠别人人情的,你放了荒木叔叔……以後由我理惠来补偿你,总可以吧?」
苏奎非常无奈,这里面的帮派间关系之复杂,总不好当着这麽多人跟个小姑娘解释。就算解释,她也未必听得懂,就算听得懂,也未必会装作听得懂……只好回头看看身旁撇着嘴的於丽梅,换来的一副翻得白白的杏眼。
「好吧,小妹妹……不过回去,你要转告你父亲大人……」苏奎无可奈何的示意四眼明和梁非放人,话还没说完。
「哦,对了,偶托桑说你这位哥哥很不错……有空要约你喝茶,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呢……事情也许不是你想像得这麽坏。」小姑娘理惠轻快的拍了拍苏奎的胖手,好似安慰的说,接着又跑到满脸凶神恶煞的梁非面前,大声说:「还有那些被你们带走的人呢??……他们在哪儿,都放了好吧,他们又没欠你们钱。」
梁非青皮等人看看小女孩,也很尴尬,总不好和一名小女孩一般见识,只得回头再看着老大。苏奎只有点点头,东洋赌神都放了,留一帮虾兵蟹将有什麽用。
十几分锺後,斋藤理惠开心的看着一行人随着荒木真夫在松竹帮衆的注视下,战战兢兢的离开了豪都娱乐。
小女孩又转回身,对始终没说话的苏奎说,「胖哥哥,你刚才嬴荒木叔叔的时候好帅哦……比那天在清须贺还要帅酷十倍……哪天有空,理惠要请你出来玩,不许不来哦……莫~ 阿!」
说着,竟探起小脸,在苏奎黑胖的脸颊上香了一口,然後蹦蹦跳跳轻松的跑了。
「梅姐,……这事你看……」苏奎尴尬无比的望向梅姐。
「今晚你不要想碰我一个指头……」
於丽梅正眼也没看苏奎,带着反是深深瞟了他一眼的妹妹於丽珊和一衆助理人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这样,苏奎最终还是未能一亲梅姐的芳泽,领略她闺房里无尽的风骚。
但是他战胜东洋赌神荒木的消息,在松竹帮乃至整个香陵还是炸开了。江湖赌界盛传他冷手苏奎如何与荒木赌桌上龙争虎斗、切磋了扑克、骰子、麻将等各种赌技,大战了十几个回合。最终凭借他冷手超凡入圣的转盘手法,让目光如神的荒木真夫都无法识破冷手赌技的终极奥义。最终东洋赌神战败当场,羞愧难当,差点切腹谢罪,并发誓有生之年再不踏入他冷手的地盘半步……隐隐的,各大场子里都默许承认了,当下香陵赌界冷手苏奎第一高手的位置。
对於江湖上神乎其神的传闻,苏奎是哭笑不得,也懒得出面澄清解释什麽。只是默默收下了洪啸天派人送来的赌场百分之二十的份额,还有梅姐转给他的「超大红包」。
私下里,苏奎总觉得有些什麽不对劲,仿佛一切进展得太过顺利和容易。但是无论怎样,因爲他这一次的卓越功绩,苏奎也逐渐得到社团里面洪爷,冯二爷乃至邢先生等大佬的一致认可,成爲了松竹帮的三号人物……直到昨日发生的和富兴隆的剧烈冲突,才把他推到未来松竹龙头扛把子这一风口浪尖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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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动人却非常真实的故事,把年轻涉世不深的女医师和小护士听得入了迷。
尽管苏奎隐去了很多令人悲伤难过乃至腥膻的细节,但是回忆起段段心酸往事,还是让他自己都唏嘘不已……
「苏大哥,您的过往还真是曲折离奇哎!……都够拍上一部古惑仔电影了。」姓张的小护士听得眼圈红红的,带着崇敬佩服的目光赞叹道。
「哼,谁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他们这些道上混的,整天就知道膘着膀子吹牛。」李倩儿其实也听得很入神,每到紧要时刻都抚着胸口,急急的追问苏奎後来怎样。但这会儿,慢慢从男人的经历中平复过来,故意装作半信半疑的样子冷冷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听他说得有头有尾的,跟这些年新闻里报道的恶性事件也都能对上……再说,人家道上的大哥,有必要骗我们两个没经历过的吗?……无论怎样,我们还是先给注射消炎针吧。」小护士却对苏奎讲的深信不疑,连忙替他辩解,并把注射针头递给了医师。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如果不是爲了他,姐姐苏婉和那个女人小七怎麽会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他这种人就压根不该在社会上存在。」李倩儿好似并没有因爲听了苏奎的经历对他有什麽好感,接过注射器找准血管,手脚利落的推了进去……
「哎呦~ ,我操你个亲妈的……你不信就不信好了,有必要紮得这麽狠吗??……看看看,血都紮出来了。嘶嘶……」苏奎被按住的胳臂晃动个不停,高声夸张的喊叫着。
「别动,你想针头断在血管里吗?……你再骂!!早知道你是这种社会败类,我就给你打一针氰化钾,你也就不用在这里喊疼了。」娴熟的女医师,急忙用消毒棉按住注射的针孔,飞快的拔出注射器。
「嘿嘿,还氰化钾,我跟你有这麽大仇吗?……不过女医师,你人这麽漂亮,什麽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顿晚饭吧?也算报答你救护的恩义怎麽样?」苏奎赖皮赖脸的继续挑逗着美女医师。
「不用,我有男朋友了……报答我?出门别忘了付诊费就行……这是给你开的消炎药,每日三次,连服一周,消了炎,不红肿不化脓就不用来了。」李倩儿崩着脸,飞快的开了处方,一副恨不得马上把苏奎打发走一样。
苏奎拿了处方,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头也不擡的美女医生,叹了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说完,吊儿郎当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医护房间里,小护士悄声的对李倩儿问道,「倩儿姐,你啥时候有的男朋友啊?」
换来女医师一眼恼恨的回视目光。
天擦黑,香陵的万家灯火逐渐的明亮起来,照遍了黑暗的夜空。
苏奎开着他的玛莎拉蒂,来到了他跑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洪啸天生前的那所豪华别墅。
今晚的洪府庄严肃穆,一片片黑帐白幡张挂了起来。大门口的花圈远远的沿着围栏排出多远去……
迎面上,梁非青皮四眼明等一衆小弟,都穿了孝服带了白花,守候在大厅灵堂门口。见了大哥,纷纷围拢上来,其他帮衆下属兄弟也都披麻带孝,见了苏奎都低头鞠躬喊声「冷手哥」。苏奎朝衆人点点头,也不在意。
「奎哥,下午邢先生,唐韩哥,梅姐他们都亲自来吊唁过了,在洪爷灵前上过香……就差你了。按规矩讲我们都是洪爷带出来的,该在这里守灵。」梁非几人一边把麻衣白带给苏奎扮上,一边在他耳边讲诉道上大哥葬礼的规矩。
苏奎对他这位公爷大哥洪啸天说不上有多深感情,但是也说不上多讨厌,不过表面的过场还是要走一走的。
来到灵堂门前,苏奎就率先跪下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里面殡仪馆里请来的司仪见了,忙以其严肃死板的声音高呼:「有客到!起乐。」
在庄重的哀乐声中,苏奎露出一副十分哀伤的身态,缓缓的走进灵堂。
灵堂里除了遗孀周海琼和五岁遗腹子洪平之,一旁的梅姐还没走,不知道是故意等苏奎,还是跟洪啸天有特别的感情。
「一鞠躬!」
「再鞠躬!」
「三鞠躬!拜!……上香!」
「家属答礼!」
司仪按部就班的喊着他的奠词,新寡的周海琼一身缟素,带着遗孤躬身答礼,一旁的於丽梅竟然持平辈一样向苏奎答礼。
「梅姐,您这是……?」
苏奎看到周海琼惨白着俏脸胆怯的瞟了他一眼,又很快的低下脸去,鞠躬答礼後就拉着懵懂的孩子,在白色的蒲团上跪倒没敢起来。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上前抱起了洪爷的遗孤,又转身看着一旁的於丽梅问道。
「小奎你不用惊讶,洪大哥与我有恩,这些年待我跟亲妹子一样……我当初就发誓,要进个妹子的礼数……」梅姐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上去对死去的洪啸天还确实很有交情。
「梅姐,你还真是有心了。」
「另外,姐还有事要跟你说。」
梅姐把小平之抱过来,让他坐在身旁的蒲团上,两人始终看也没看一旁跪伏着的周海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邢先生下午来交代过了,当下这局面今後由你来执掌社团的一切……别的姐都可以暂时帮你接管照料,只是洪哥生前作的事,你还要接着去做。这个我以後再跟你细说……最爲重要的,洪哥有一处暗箱,你无论如何要接管过来……周海琼今晚你怎麽折腾,我不管,但那「暗箱」却十分要紧。掌握了暗箱,才算你小奎真正掌控了松竹社团。」
梅姐当然清楚苏奎和大嫂周海琼的茬口,只是用眼示意,暗箱的开啓还在跪伏着的女人身上。
苏奎这麽机敏如何不领会梅姐的意思,他摸了摸旁边困倦到不行的小平之的脑袋,和蔼的说:「平之乖,让姑姑陪着你在这里给公爹守灵,困了就先去睡……叔叔跟你母亲有重要的事儿说。」
说完,就来到一直跪伏在那里的周海琼面前,居高临下的吩咐:「跟我到後面去吧……」
周海琼可怜的擡头看了一眼满脸煞气的男人,害怕的点点头。
起身随着苏奎往後堂走去,没走几步,男人就停下来十分奇怪似的看着她。周海琼一惊,想了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咬了下嘴唇,弯下腰四肢着地,就那麽拧着腰肢跟在男人身後,向後堂爬去……
洪府的丧事很隆重,後堂布置在隔着棺材灵位三四间摆放着祭品纸马的堂屋後面十几米的一处後厅里。
正中间高悬着前帮主洪啸天的遗像,前面摆放着香炉烟火。周海琼艰难的爬行着,这十几米距离好似爬了几公里一样,坚硬的理石地面硌得她膝盖生疼,她也依旧不敢停滞下来。
眼看着前面的男人走进後厅,舞马长枪的在四出头的黄杨木椅子上高坐,周海琼再顾不上脸面委委屈屈的爬过去,在面前的阴沈着脸的黑胖子身前跪了,叩了个头,等待男人吩咐。
「嫂子你都想好了?」
苏奎的声音又冰又冷,蔑视的看着地上跪伏着的寡妇大嫂。伸出脚就把女人低下的头擡了起来,还是那张动人心魄的娇艳面孔,白白净净的惹人怜爱。
「想好了……只要奎哥您能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想怎麽着,都行。」周海琼这会儿早没了当日的威风,哆哆嗦嗦的把两手垂在身侧,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就扇在寡妇俊俏的脸蛋上,「什麽奎哥,叫主子!」
就跟当初挨打的苏婉一样,周海琼连躲闪的勇气都没有,两行眼泪悄悄的挂下来,轻声回答说:「是,主子。」
「洪哥的暗箱在哪里?……开啓的钥匙在你身上?」苏奎逼视着诺诺无声的大嫂周海琼。
「暗箱就在後面密室房间,洪哥从来不让我靠近的……钥匙在这里,凭上面的密码修改指纹锁。」周海琼急忙从身上取出一串车钥匙般的东西,上面不但有钥匙,遥控器,附带的金色卡片上还有一串复杂的密码,递给了面前的男人。
苏奎简单检查了一下,估量女人也没胆量骗自己,才恨恨的问周海琼:「你当初欺辱我姐时候,想没想过有今天?……报应有时候来的特别快,不是吗?」
「是的……嫂子错了,小奎,嫂子以後小心的服侍你。随便你怎麽调教都可以,……但无论如何求你护着平之,他还小,别让他给人害了。行吗?……」
苏奎看着悲悲切切求他的美妇人,心中的舒爽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但是他依然没给俏寡妇一点好脸色,继续说:「看大嫂你这麽乖巧,我就勉爲其难的收下你……去,把那个拿来,我得先给你立立规矩。」
周海琼擡眼看时,苏奎指的是旁边装饰瓷盆放的两只拂尘用的鸡毛掸子,知道男人是要先打她一顿,给她这新收的玩物一个下马威。
她早就下好决心,无论苏奎做什麽,都要奉迎讨好他满意。当下也不犹豫,跪爬了几步,从瓷盆里选了一把藤竹把的长掸子,规规矩矩的爬回苏克面前,双手把五花的鸡毛掸子举过头顶,嘴里讨好的说:「贱妇周海琼,请主子给我立规矩。」
苏奎把掸子接过来,用力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嗖嗖的声响,还算满意,吩咐女人道:「当初你怎麽给我姐苏婉立的规矩,你给我就照原样来一遍吧。」
「是。主子」
周海琼眼泪婆娑着,缓缓转过身,把下身白色孝袍撩起来,顾不得一双大白腿暴露出来,又接着双手左右拉住底裤擡腿褪了下来……一时间,小寡妇周海琼雪白的一双长腿,滚圆的大白屁股,双腿间胯下的一抹黑毛,都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啪~ !」苏奎欣赏着大嫂诱人丰润的裸体下半身,擡手就在她风韵的大腿上抽了一记,嘴里骂道:「快点,贱货,没挨过打吗?」
「是,主子,贱奴这就趴好,听主子训斥。」周海琼忍着大腿上的疼痛,脑子里回想着当初苏婉臣服於她时候的姿势,有样学样的趴伏下去,把双手并拢在一起,头贴在手背上,塌腰挺臀,双腿微分,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在男人的面前……这时候她根本顾不上什麽羞耻,只求自己卑贱的姿态能让男人满意,而少受点责罚。
随着妇人的臣服,苏奎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周海琼这麽多年都稳稳霸住洪啸天正妻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模样长得周正不说,只看这身段,……圆润肉感的两条长腿支撑着滚圆白磨盘似的一对大屁股,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擎在半空中,分开的深邃臀缝间,一撮俏皮的阴毛掩映着薄薄的两片肉唇,包裹着的浅褐色的肉缝阴屄里面透露着粉嫩嫩的穴肉,一枚娇小泛着褶皱的菊花肛门紧缩在股沟深处……整只屁股巨大而多肉,白腻而毫无瑕疵,轻晃动下,两瓣臀肉轻轻颤动,说不出的绵软柔滑,真的可算人间极品。
如今,这只美臀却乖乖的举在苏奎面前,等候着他的鞭打责罚,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从今以後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肉奴。我在的时候,你必须都给我跪着……听到没有?啪~ !……重复一遍!」苏奎好不怜惜的就在周海琼撅着的肥臀上抽了一记掸子,看着那团大白肉轻轻的晃悠着。
「哦~ ,……」周海琼忍着屁股上的剧痛,还没等开口就感觉一只胖胖的大脚踏在了她的头上,代表着男人蛮横的征服,她只好谦恭的重复:「从今以後,我周海琼就是奎爷主子的肉奴……主子在的时候,我时刻都要跪着。」
「啪~ !他妈的,大点声,不愿意吗?我现在还不能打你吗?」苏奎狠狠的又在寡妇翘臀上抽了一记,在白皙的股肉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没有!,……嫂子愿意的……主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肉奴都情愿的……呜呜呜……」周海琼脑海里回想起,当初苏奎的姐姐苏婉也是这麽被自己折磨着哭着回答,想不到这麽快就还报到自己身上。
「今後,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想怎麽操你,就怎麽操你,让你陪谁睡,就乖乖的伺候谁上床操屄。啪啪……!」苏奎随手又在美妇的大腿上来了两记,疼得女人浑身直哆嗦。
「哇~ !呜呜,求主子轻点打我……今後,主子的话就是圣旨,肉奴都无条件服从……主子想怎麽操我就怎麽操我,让肉奴跟谁睡,就跟谁上床操屄……呜呜呜……」周海琼哭泣着复述这苏奎给她立下的规矩。
「以後,自己给我准备好刑具,……每次见面就抽二十下屁股,用来提醒你这贱货的身份。啪啪……!」苏奎踩着周海琼的臻首,论开胳臂用坚韧的掸子把在女人的美臀上肆意的抽打,看着她在痛苦中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却不敢躲避哪怕一下鞭打。
「是,以後只要小奎主子过来,贱妇就要准备好家夥,给主子鞭打屁股取乐……求求你,别再打嫂子了,好疼啊!……呜呜呜……主子,狠狠的干嫂子好不好,贱奴一定让小奎舒服。」
周海琼平日里作洪夫人大姐,享受惯了,从来只有她欺负虐待人家的分,什麽时候受过这种虐打,只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含着眼泪,腆着脸伸手就像苏奎的裤裆摸去,只感觉手里早触到一条肥大的家夥,比洪啸天的不知道粗大了多少。
看着女人挨打不过的淫贱样子,苏奎下身早就硬的不行,嘴里却不饶过,命令道:「贱货,想挨操了?……没那麽容易,给我倒躺倒椅子上去,爷要试试你的小嘴,有没有你说得那麽甜蜜。」
周海琼听见不再打她,连忙陪出笑脸,顺从的腿上头下的倒躺在杨木椅子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极开,搁置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胯下腿间娇嫩的阴户肉穴亮出来给男人品玩……
苏奎解开裤腰带掏出滚烫硬挺的鸡巴,毫不客气的杵进寡妇大嫂的小嘴里,那两片厚实的红唇包裹得他龟头一阵舒爽……
「用舌头舔呐!……当初你是怎麽伺候洪哥的?」苏奎擡手就在周海琼的胯间抽了一下,打得女人两片花唇一阵激灵。
「噢……!……小奎,不,主子,求求你,别抽屄……太疼了!!……嫂子给你好好吹,行吗?」周海琼只感觉下身肉穴口被打得火辣辣的胀痛,那娇嫩的地方怎麽挨得住竹掸子的鞭打,赶忙用嘴把男人的阳物含了,嘬舔个不停。
「对对……就是这样,给爷用力的吸……!……这小屄都出水了,贱货,你是不是喜欢这地方挨抽啊??嗯??」苏奎根本不去管女人的感受,耸动着胯部就把鸡巴在周海琼的口腔里急进急出的抽插,享受着妇人温热的小嘴和灵活殷勤的舌头温柔的侍奉……同时上边手上的鸡毛掸子也不闲着,不停的用竹子柄拨弄周海琼两片薄薄的花唇……只要感觉女人吮吸阳物的频率稍微有一点懈怠,手里的掸子就毫不客气的在妇人的肉屄阴道口上抽打下去。
「哇哇……!别打别打……肉奴好好给您口!!……别抽屄了,太疼了呀……!哇!呜呜呜……小奎,奴的亲爸爸,别抽屄了……求求您了……啊……!」周海琼接连的被男人蛮横的鞭打了几下阴户肉穴,只疼得她痛哭流涕,爸爸祖宗的求饶乱叫开了。
「女人就是贱货,不狠狠的打就不知道听话……说,以後还乖不乖!??听不听话?」苏奎又咬着牙,在大嫂红肿起来的阴唇上抽了一下。
「啊……!海琼一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别打那地方了……小屄要给打烂了呀。」周海琼疼得浑身冒汗,吐出香舌在男人的阳物上轻轻的舔舐着,哀求着。
「主子抽你小屄抽得舒服吗?」
「舒服……呜呜……求爸爸别打了……肉奴还要用小肉穴伺候爸爸呢……求求您了。」周海琼伸出芊芊玉手捂住下身,可怜兮兮的看着蛮横的苏奎。
「以後胆敢不听话,就这麽狠狠的抽屄,听到没有,给我重复一遍。」
「肉奴周海琼一定乖,听主子奎爷的吩咐,不听话……不听话就狠狠的抽屄。呜呜呜……」强烈的屈辱感和下身火燎般的疼痛,让周海琼彻底的屈服了。
「给我躺倒洪哥灵前去,掰着屄,求主子用力操你的浪穴。」苏奎见大嫂真的害怕了,才心满意足的指着後堂洪啸天的遗像,命令周海琼躺过去求操。
新近守寡的女人早就被他打怕了,什麽尊严羞耻更是早已是顾不上了,听见不再打她了,急忙忙咬着牙从椅子上爬下来,在丈夫的遗像前蒲团上躺了,分开屈起雪白的粉腿,把下身挺露出来给主人玩弄……
就这样,在洪啸天逝去的第二天晚上,洪夫人黑道大姐周海琼在洪府的豪宅後堂里,上身穿着孝服,下身赤裸,小声哭泣着仰躺在祭拜用的蒲团上,抱着自己分开成M型的大腿,一双纤手哆嗦着伸到胯下捏住两片薄薄的阴唇,向左右用力的分开,露出里面娇嫩粉润的屄肉,开口求道:「奎哥,奴的好主人,……求求您用力随意的享用贱奴的小肉屄吧……呜呜呜。」
苏奎观赏者眼前的艳景,早已按捺不住的扑了上去,压着周海琼肉感的大腿,借着妇人流淌出的淫水,把鸡巴深深的捅进她紧窄的肉洞中……
「哦~ !」
「我操~ !……大嫂,你这小肉穴干起来真他妈舒服……嗯,我捅得你不舒服吗?」
苏奎抱着妇人的美腿,下身开始慢慢的拔出捅入,感受着周海琼肉穴里褶皱滑腻的摩擦感……又在女人柔软的大腿根拧了一把,逼问道。
「舒服!舒服的……主子的大家夥,捅得贱妇的小骚屄很舒服!!……呜呜呜……」周海琼随着男人野蛮的捅入拔出,被撞击得随着节奏不停的摇晃,在规律的震颤中屈辱的回答。
「舒服爲什麽不叫出来……给我叫……是不是小屄还想挨抽啊??」苏奎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抽插操弄女人的阴道,撞击着女人的下身,并凶狠的喝问着。
「没有,真的很舒服……主子尽管使劲捅,贱妇的小浪穴很耐操的……哦,好爽!!主子你操死我算了。」
在激烈的交媾中,寡妇周海琼受不了男人有力的操干,松开扳着大腿的双手,牢牢的把男人楼主。一双玉腿死死盘住苏奎的胖腰,在男人拼命般的抽送间,嗯啊的淫叫着……
「冲我叫唤个屁!……看着洪哥,告诉他我在干嘛?……干的小肉奴舒坦不舒坦……说的不满意,一会儿就再抽你下面。」
周海琼恐惧的看着苏奎,在男人充血通红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无尽的欲望。而仰过头,看到了挂在厅堂里丈夫严肃的遗像,痛苦的抽泣着诉说道:「洪哥……你刚先去,老婆我就被小奎收作肉奴了……他逼我叫他主子,刚才还给我立了规矩……现在正在狠狠的操我的小肉屄呢!……呜呜呜……他把我打得不行,我真的熬不了啦……我没办法呀!!!洪哥你泉下有知别怪我!」
「啪啪……!」苏奎听得不顺耳,左右开工就是两个大嘴巴,打得周海琼眼冒金星,「爷操得你不好吗?……那你爲什麽流了这麽多水……贱货,又想挨打了是吧,小屄又痒了?」
「不是的!!……小贱妇喜欢挨操的……求主子别打……」周海琼突然把语气变得卑贱柔和起来,搂着男人挺着下身,配合着苏奎有力的奸污,腻声讨好说:「肉奴的小浪屄很痒了,……很欠操呢……小奎使劲操死我……洪哥,你看到了吗,小奎正使劲的干我……把我都干哭了,海琼的下面也被干得出了好多水呢……今後我就要用我的小屄好好伺候小奎呢,……洪哥,爲了我们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海琼这麽作还是值得的,对吗??……哦哦哦……对,用力操我吧,小奎主子。」
苏奎满意的听着大嫂在洪爷灵前表明了心计,在女人挺出来的肥臀上猛拍了两掌,抱着浑圆滑腻的屁股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捅,啪啪啪的撞击声把个美艳的小寡妇干得死去活来……
终於,在几百下的狠干中,苏奎死死按住女人柔软的身子,在她被摩擦得滚烫的阴道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周海琼本就被他撞击捅弄得花芯酸麻,又被烫人的精液一灌,也颤抖着泄了身子……
一对男女剧烈的喘息着重叠在蒲团上,逐渐等待着体力的恢复。
周海琼被玩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舒缓过来,柔声说:「小奎,……你操也操了,打也打了……嫂子在你老大灵前也发誓当你的肉奴了……你就抱抱我,好歹你也叫我过海琼姐,就让我好好当你的女人,可以吗?」
没想到女人的柔情蜜意换来苏奎粗暴的抓住她的发髻,来回就是七八记狠毒的耳光。看着妇人被打得哭红的凄惨的脸蛋,苏奎厌恶的啐了一口,「当我的女人,你配吗?……给我跪起来舔干净鸡巴……然後趴过去,屁股撅高,爷还要从後面干你这贱货一次。」
看着男人无情的黑脸,周海琼伤感的任命了,她乖乖的跪起来把主子半软的鸡巴含在口里,舔舐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然後翻趴在团垫上,撅起自己的大白臀,等候男人的再次插入……
她知道,苏奎对自己的恨,不是一时半刻能化解的。自己只有委屈求全的暂时做他泄欲的工具,如果哪天玩得爽了,自己说不准还有翻身的机会。
没过多久,男人肥胖的身躯就压了上来,两只大手把她的屁股分得几乎形成一个平面,然後那支粗大的男根,根本没有丝毫怜惜的用力捅操了进去……
咕叽咕叽……後厅里再次发出阳具捅阴道时淫靡的动静……
周海琼母狗一样的趴跪在地上,挺撅着的屁股迎接着男人一下下有力的插入……在凶猛粗暴的奸辱中,她感觉到了一种被男人统治征服的快感……那每一下用力贯穿她柔嫩阴道的鸡巴仿佛宣布着对这处美妙领地的占领,而她高高挺出挨操的下身,意味着对身後男人尊敬的臣服。
周海琼擡手理了一下被苏奎拉扯淩乱的头发,擡头看了眼丈夫的遗像,吞咽了滑落到嘴里苦涩的泪水……然後低下头,把被男人撞击得几分疼麻的屁股又撅了撅,继续乖顺的哼叫着被动的挨操……
就在苏奎无法看到的角度,周海琼默默地紧握粉拳,随着男人撞击晃动的脸上流露出一股不甘不服的倔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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