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1 / 1)
开好房后,俩人说话的时间一共也没用多久。魏凌允知道自己不占理,一个劲儿认错,而余蓓经期刚刚结束,正是从心灵到肉体都很想念他的状态。
这场双方都被荷尔蒙干预的谈判,很快就达成了一致。毕竟,青年男女之间的关系,往往是需求更旺盛的那一方来做出让步。
最后达成的协定,很有点小家庭的感觉——他俩从今往后,把开销的钱混在一起,不分是谁的,只做支出账,花钱的时候商量,生活费在各自的卡里不动,兼职的收入则全部放在以魏凌允名字开的新银行卡下,谁用谁去取。
因为卡就塞在魏凌允的钱包里,这实际上相当于余蓓把所有的打工收入都给了他。
说定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催他去洗澡,等着一解相思了。
当初开销基本由魏凌允负责的时候,他也没想着塞张卡给余蓓,所以在浴室里哗啦啦冲水的时候,他心里还在隐隐约约闹别扭。
但那点小别扭还没真冒出泡,就跟着香皂沫一起,被哗啦啦冲进了下水道。
因为余蓓进来了。
她什么也没穿,只拿了条毛巾。
虽说以前也叫她给帮忙搓过背,但她都是穿着衣服进来,几次三番申请一起洗,也都被驳回了。
她给的理由,是女生洗澡的时候,有些动作不好看,不想给他看到。
魏凌允对此不屑一顾。虽然都说距离产生美,可俩人如今的熟悉程度,他只要愿意都能数清楚余蓓屁屁沟里有几根毛,隔三差五距离就要拉近成负数,他一样觉得她超美。
“一……起洗?”他把满头水拨拉到后面,小声问。
余蓓红着脸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说服自己,找了个很假的理由,“这样洗得快点,都……挺晚的了。”
“噢。”他脑子有点短路,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正好,我冲好了,打洗头膏,你来。”
“嗯。”她把毛巾挂起来,把装着自己洗浴用品的塑料袋放到旁边打开口,站进水流里的时候,呼吸稍微有点急促。
她喜欢热一点的水,散开辫子晃落已经能遮过肩胛的发丝后,就伸手调高了几度。
但他喜欢凉一点的水,打洗头膏低着头闭着眼啥也没看见,等余蓓说让他冲,听着声音一伸头,嘶的抽了口气,“好烫。”
“有吗?”她伸手摸摸,“让你平常老冲凉水澡,正好的水你都受不了。这叫体寒,肾亏的征兆,你可得注意点了。”
肾亏这个词威慑力十足,魏凌允当即就为了表现自己的阳气充盈,咬牙钻进热水里,后脖子都被冲得发红。
蒸气氤氲而起,他擦了把脸,拿香皂在身上乱涂,望着水流中站着的余蓓,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什么秘境中的仙子。
距离是不是产生美他不知道。
但他很确定,距离会积累性欲。
因热水而活络的血液,呼啸着冲向海绵体,转眼就让睡狮昂首,巨蟒复苏。
“蓓蓓……”他忍不住凑过去,双手放在她还没打沐浴露就已经十分细嫩滑腻的肌肤,“我、我帮你洗?”
她挪开两步,偏头用手拧着垂下的长发,红扑扑的脸蛋上,表情颇为微妙,“你先洗好吧。我用毛巾包一下头。”
他能感觉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下,他们俩其实都有点紧张。
余蓓在紧张什么他猜不到。
他紧张是因为在想两个很严肃的问题。
一个是应该怎么说服她在这儿就先来一次。
一个是如果她同意的话,这么小的卫生间该在哪儿用什么姿势。
一边想,魏凌允一边飞快洗掉身上的沫。就在他双手横搓胸前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柔软而温暖的压力。
余蓓站在后面,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小巧酥软的乳房,紧紧压着他宽阔的脊梁。
纤细的手指张开,在他紧绷的腹肌上乱摸,上摸几下,下摸几下,很快,就滑过他的肚脐,轻轻握住了仍在勃起状态的阴茎。
“你变的好硬啊……”她贴着他的后背,小声说,嘴唇里的热气,把他的皮肤搔得痒丝丝的。
“嗯,我……这不是好久没见你了么。”
“你没用手自己……弄一下啊?”
“没。”
这答案似乎取悦了她,她伸手关掉水,唇瓣贴着他的背,轻轻啃咬,吸吮,那双小手攥住了他昂扬的肉棒,熟练地捋动。
“蓓蓓……”魏凌允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好一阵子没有射过,仅仅是包皮在龟头周围滑动,他都会感觉到一阵阵酸痒,更何况,她的小手还在不停地刺激他最敏感的冠沟。
“不舒服吗?”她踮起脚尖,用力在他后脖子上吸出一个吻痕,发出啧的一声。
“舒服,舒服。”他双手扶着湿漉漉的墙,瓷砖有点滑,不得不把两个巴掌都牢牢按死。
她轻轻娇喘着,双手开始交替从肉棒顶端往根部套弄,龟头在她的刺激下更加充血,胀大,变成了深紫色的肉蘑菇。
他正想提醒她稍微加点润滑,她的手就离开了。
她那火热的,湿淋淋的裸体,也跟着离开了。
“蓓蓓,别、别做一半啊……”
他嘟囔着转过头,就看到自己的女友正用像是要哭一样的湿润目光望着他,白白的上门牙咬着红红的下嘴唇,往旁边挪了半步,转过身,站在那个白瓷蹲坑上方分开腿,弯腰扶住了墙。
“凌允,我……想先……先……一次……再洗。”她结结巴巴地说着,白嫩的肌肤上泄满了红晕,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热水蒸的。
“呃……蓓蓓,怎么忽然换叫法了,我还有点不习惯呢。”他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先过去站到背后,调整了一下高度,把早就迫不及待地小兄弟,缓缓推入温暖柔软的腔道之中。
“就是……突然想换了。总觉得,以前那么喊……还跟小孩子一样……”她轻声嘟囔着,身体随着他刺入的动作缓缓前倾,“嗯嗯……凌允……慢点……里面,还不怎么……湿呢。”
好吧,也挺好听的,八成没两天就适应了。他抛开了其他无聊的念头,抚摸着她水嫩青葱的腰肢,在分泌了少许爱液的膣口轻轻抽送。
她的经期才过去,正是欲望最旺盛,也最安全的状态。
不用戴套,感官变得直接而清晰,魏凌允甚至觉得龟头能一点点体会到余蓓肉壁从干涩到湿润的细微变化。
那复杂的褶皱,收缩的嫩肉,富有生命力的蠕动,都让他情不自禁绷紧全身的肌肉,努力往深处钻探,祈求更多滋润,更多包裹。
“哈啊……”当子宫颈的特殊触感出现在龟头前,余蓓张开嘴,叹气一样呻吟了一声,柔顺的裸背,本能地扭动了一下。
那水润的肉体,终于隐隐透出了一股属于女人的风情。
爱液已经充足,抓握的嫩壁留不住急于活动的阴茎,他大口喘息着,大腿绷紧,胸腹发力,只摆动身体的中心,让那根欲望的象征一下下冲击着她柔软的臀部,拍打出令人血液沸腾的脆响。
“啊……啊啊……凌允……呜……”
积蓄的精液,就这样在余蓓娇柔的轻喊中,水箭一样射进了她的体内。
魏凌允舒服得都有些脱力,感到浴室里似乎有点缺氧,赶忙过去给门开了条缝。
这十多分钟并不足以让余蓓高涨的情绪平复,一起洗澡之后,她围着浴巾趴在床上,很快,就把他正在休息的小兄弟拽出来加班。
这次她用了最喜欢的骑乘位,自己掌控着出入的角度和深度,愉悦地扭腰,让两人湿润的器官,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
这一夜之后,很多事情,都有了微妙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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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余蓓不再喊他乐乐。
那甜甜的嗓音,现在只是轻柔地喊他凌允。
就像,在提醒他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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