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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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仙抬起头,看着从窗外投入那道耀眼的日光呆呆发怔,她多么想化身成为一只飞雀,顺着这道阳光的指引逃出升天。

原本受人敬仰、前途无限的飒飒女侠,如今却被囚禁在这件山林之中的囚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芷仙要怎么做,她又能做什么。

浑浑噩噩,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徐芷仙并不知道当下距离自己被擒已经过去了多少日子,但总归是要有一个多月了。

「……那么现在距离『授仪大典』,似乎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徐芷仙一算日子,更加神伤。

授仪大典是璇女派每年一度的例行集会,新入门的璇女弟子会在授仪大典上完成入门仪式,除此之外,历届掌门的传承也会在授仪大典上完成,今年是徐芷仙第一次收徒,而她的师父「般若神尼」洛华大师也向派中弟子示意,她将会在今年的授仪大典上,将掌门人之位正式传授给徐芷仙,也正因如此,徐芷仙方才急迫地想要做出一番功绩,于是便有了之后下山的种种行径。

往年的这段时间,身为本派掌门关门弟子的她总是忙碌地足不沾地,却没料想,原本最应忙碌的今年,自己反倒「清闲」起来。

是因为自己太不谨慎,不该独自一人行动,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抢夺官奴?

***  ***  ***

徐芷仙无比懊恼,她反复回忆着自己的一步步疏漏,若是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听信天仙的话,若是她能早些察觉到方玲的异样……

「……真是可笑,徐芷仙啊徐芷仙,此刻你已经身陷囹圄,一败涂地,再想这些还有什么用……若是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被擒时便慷慨赴死,一了百了算了,也好过沦落到如今这般模样……」

「咕——」

腹中的响动打断了徐芷仙的思绪,饥饿当头,她此刻心中想的便只剩下了如何饱腹一件事。

「……如果,如果能像平时一样,安安静静地吃上些干粮,那该有多好……」

恍惚间,一个令徐芷仙的身体听到就会忍不住颤抖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徐芷仙原本就有些浑浊涣散的瞳光又更加消沉了几分。

「早啊,芷仙。」

「早、早,公主,奴婢给公主——欸呦!」

推门而入的天仙径直来到徐芷仙面前,还未等她说罢,就伸手拉住了她脖颈上的那道锁链,将徐芷仙从松软的床上拖拽下来。

「——请安……」

被强硬地拽下地面的徐芷仙别无选择,只能像以往一样,规规矩矩地跪在天仙脚边,双手抱肘背在身后,磕头请安。

当日经历了残酷的「禁止高潮」折磨之后,徐芷仙做好了坚决抵抗、以死明志的准备,但事态却发生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转变。

天仙非但没有进一步折磨徐芷仙,反而还为她搬来了一张木藤床,铺上了一层绵软舒适的丝绸被,这对于在山野中风餐露宿许久,已是精疲力竭,乏累不堪的徐芷仙来说,实在是个万难抵挡的诱惑。

一晚安眠之后,徐芷仙看着床榻边上的那件肚兜,反复思量——若是一味反抗,恐怕日后还是要赤身裸体地度过,既然横竖都是要被侮辱折磨,能多一件遮蔽身体的肚兜,留下最后一丝丝的尊严也是好的。

一想到「日后」,徐芷仙便再没了求死的念头,连忙穿上了肚兜,这是不过是件再寻常不过的鸳鸯肚兜,但对于此时的徐芷仙来说却弥足珍贵,虽然任凭徐芷仙如何拉扯,它也只是能勉强挡住她的双峰和小半丛阴毛,但总算是为徐芷仙保留了最后的脸面。

「咔哒」一声轻响过后,徐芷仙颈圈上的铁链锁扣被天仙勾住了安置在地面上的圆环,如此一来,她就只能佝偻着身体跪在地上,无法抬头,更不能站立。

由于铁链长度只有短短的半尺不到,所以当徐芷仙像现在这样被锁在地上时,她便只能被动地维持着屁股翘起高过头顶,用双手支撑前躯的羞耻姿势,而她胸前垂下的双峰少不了要和地面亲密接触厮磨一番,徐芷仙暗暗庆幸,若是没有身上这件肚兜,她的双乳每日怕是要遭罪许多。

念及此处,她不禁为自己正确的决定感到欣慰,突然间,徐芷仙惊醒过来,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如何去适应当下的环境,而不是尽一切可能地逃离此处。

而徐芷仙更是发觉,她的羞耻感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消磨中渐渐淡了下来,第一次被天仙如此对待时的那份满腔怨愤和气恼消失不见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股淡淡的辛酸委屈,这种屈辱感令她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徐芷仙啊徐芷仙,你怎么能……变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你还有一丝丝做人的尊严,就不要再如此逢迎敌人,拿出你的骨气和毅力来……)

「吃吧~」

天仙将一小盘拌着野菜的米饭摆在了徐芷仙面前,徐芷仙幽怨地望了一眼地面上天仙模糊的倒影,如今她们两人的地位如此悬殊,悬殊到了自己连当面正视一下对方,都要得到对方的恩赐的地步,她还有反抗的能力吗?

「咕——咕——」

小腹传来的响动让徐芷仙失去了思索的空隙,她稍一迟疑,还是缓缓地伏下了头,乖乖地将手背在了身后,用鼻头轻轻在米饭顶端一点,张开了嘴巴小口小口地吞咽起来。

一开始的日子里,徐芷仙几乎是在和着泪水咀嚼口中的食物,但经过反复的历练,如今的她已经学会了闭上双眼,掩耳盗铃地接受现实。

天仙提供给徐芷仙的食物的分量很巧妙,不多也不少,能让她维持基本的生存所需,但却不会令她生出一丝丝多余的力气来反抗,长此以往下来,徐芷仙已经渐渐习惯这种四肢虚浮,浑身乏力的感觉。

她当然也试图劫持过天仙,可惜每日的这一小碗食物根本不足以令她积蓄起足够的力量,几次飞蛾扑火般的尝试,也只是换来了一阵刺耳的嘲笑,一顿毒辣的鞭打,还有接连几天的饥肠辘辘。

为了积蓄力量,徐芷仙格外珍惜自己的每一口食物,由于她武艺高强,因此在面对天仙时,没有得到天仙的允许,她的双手不能出现在除背后以外的任何地方,而天仙自然不会大发慈悲地给她碗筷,所以徐芷仙只能学习如何仅仅只凭嘴巴和舌头去进食。

舔,吮,蹭,吸,反复的锻炼之后,徐芷仙的舌头越来越灵活,除了能轻松地挑起青菜,滋遛滋遛地吸入口中之外,她已经学会了将舌头完全的伸出嘴巴,当做一把小勺,以此一点一点地舀起米粒,卷入口中,然后赶紧一口咽下,再如此周而复始……

一开始的时候,徐芷仙每每都会吃的满脸米粒酱汁,狼狈不堪,而现在,除了鼻尖会稍稍沾黏一些酱汁,嘴角会留些残渣之外,她已经不会在弄脏脸蛋了。徐芷仙也知道,自己距离成为一名真正的女奴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留给她反抗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自己会不会也堕落成像先前她遇到过的那些女奴一样?恬不知耻地对着天仙摇尾乞怜?

原本坚定的答案渐渐地开始模糊起来,到现在她已经不敢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生存的本能压倒了所剩不多的廉耻之心,而她必须要这样耻辱地活下去,也许还要想办法趁机逃出去。

在用舌头灵巧地舔舐了一圈瓷盘底部,将全部的残渣清理干净之后,徐芷仙意犹未尽地红着脸说道:「咕,回、回禀公主……奴婢已经吃完了……」

「嗯,芷仙吃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从先前的小半个时辰,到现在已经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咦?一点残渣都没剩,很好,芷仙做的很好~」

天仙拖长了音调高声说道,喜出望外地伸手摸了摸徐芷仙的头顶,为她解开了铁链锁扣,让她可以活动活动脖子肩部,以表鼓励。

「……谢谢公主夸奖。奴婢,奴婢……」

徐芷仙当然不会对天仙如此示好有何感激之情,但是天仙所言不错,自己确实是努力地练习了一番用嘴进食的法门,才有所进步,被天仙看在眼中又如此夸奖一番之后,她心底还是生出了一小股莫名的喜悦,险些就要脱口说出「日后会再接再厉」的话语,好在自己已经意识到不对,说到最后两声奴婢时已经声如蚊呐,没令天仙听到。

「来吧,这是今天的『点心』。」

天仙一撩裙摆,示意徐芷仙钻入。

即使每日都要经此一番折磨,但徐芷仙的脸上还是忍不住又泛起了一阵红晕。

「怎么?芷仙害臊了?那便算了吧……」

「不、不是,奴婢这、这就来!」

见天仙有些不耐,徐芷仙不敢再忸怩做作,急忙手脚并用地爬入了天仙的裙下。

映入徐芷仙眼帘的是一根二寸余粗,五寸多长的木制阳具,此刻这根阳具的龟头顶端恰好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液滴,徐芷仙见状连忙张开嘴唇,吐出舌头接住了坠下的水滴,不舍地含住品味,而后才缓缓地咽下喉去。

就在咂舌回味的这一瞬间,徐芷仙心头突然涌起一阵羞臊,连忙摇头心道:「不,不对……我,我怎能……徐芷仙,你真是不知廉耻,明明知道这是敌人的诡计,怎么还是这么,这么……」

天仙胯下的这根阳具内部储存着一大股肉酱汁,徐芷仙只有在自己表现良好时,才有机会钻入天仙的裙底,即便如此,她也要费力吸食许久才能得到。

说来奇怪,天仙故意将木棍中存储的液体分作了三段,前面一小段和最后一大截都是美味可口的肉汁,但偏偏中间这段液体咸苦交加,难以下咽,徐芷仙若是想要品尝到最后鲜美的肉汁,便要先吞下这一份苦涩。

这根木棒设计格外精巧,若只是一味大力吮吸,反而不能令贮存的液体顺利流出,只有将龟头四周,茎身上下都加以压力过后,才能令其中的机关筒开扣,让液体倒流,是专门用来训练女奴舌技的工具。

当天仙第一次为徐芷仙介绍此物的用法途径时,徐芷仙发现自己竟然意想不到的平静,她的心底知道,用口舌侍奉男人的鸡巴,甚至于被男人轮奸侮辱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会找上自己,只不过看天仙的心意罢了,如果天仙愿意,她现在就可以将徐芷仙向方玲一样丢到外面长凤军卒面前,让这群精壮的猛汉做他们想要做的任何事,可是天仙并没有这么做——起码到目前没有这么做。

所以徐芷仙还是乖乖钻入了天仙裙下——如同牲畜一般跪在地上进食这般屈辱的事情都做了,再去舔舐一根假阳具,对她而言又有何不可。

虽然屋中除了天仙和徐芷仙并无旁人,可为了照顾徐芷仙的感受,天仙仍是每日穿着长裙,叫她钻入自己裙内吮吸,这样徐芷仙吮吸阳具的模样便只有天知地知,就连天仙自己也不能看到。

徐芷仙自然也晓得,天仙完全可以强令自己屈辱地当着众人之面做此惺惺丑态,可以令她以更加难堪的方式来得到这一口肉汁,甚至可以令所有兵卒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璇女派高徒,为了一口肉可以如何的卑贱,一想到这些,徐芷仙的心脏便犹如刀劈斧凿一般剧痛难当,但天仙没有这么做,甚至还选择了用如此大费周章的方式,尤其如今天气日渐炎热,每次天仙撩起裙摆,爬入的徐芷仙总能看到天仙穿着冰蚕丝袜的美腿上挂满了道道汗珠,饶是徐芷仙如何反复告诫自己,这只是天仙逼迫她就范的手段,可如此一遭下来,她心中对天仙的感念之情总是抹除不尽了。

无论如何,徐芷仙还是闭上了双眼,颤抖着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这根木质阳具的龟头上,轻轻嗦动。

「嘶溜、嘶溜……」

响亮的吮吸声渐渐传出,徐芷仙脸蛋上的灼烧之感愈加强烈,此刻甚至已经逐渐扩散到了颈部,徐芷仙想到自己现在下流的样貌,脸庞又是一阵发烫,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克服了自己心中的别扭,反弓压低了脊背,伸手捧起阳具的根部,好叫这根木棒中的液体尽快倒流出来。

若是放在以往,纵然是天仙再如何折辱徐芷仙,她也决计不肯以这般下贱的姿势,来「服侍」男人的阳具,可此时天仙裙下的一片朦胧带给了徐芷仙一种不切实际的安全感,这令她不必如何忌讳自己的姿势,再加上她面对的不是活生生的男人肉棒,而只是一根做工精湛的假物,只要自己尽快吸食完毕,自己此时的一举一动便不会有人知晓。

「嘶溜……嘶溜……」

阳具前部容易流出的液汁已经被徐芷仙吸食殆尽了,她分开双腿坐稳地面,用手掌撑住地面,再扬起鹅颈,让自己的樱桃小口紧紧含住阳具的龟头,而后便奋力地吮吸起来。

徐芷仙不知道的是,那苦味来源乃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大补之物——蛇胆。而且她食用的乃是凝萃之后的蛇胆汁液,此时她的内功相交以往已经有了数倍的提升,只是由于乏力饥饿,她自己并未感知到罢了。

此时天仙虽然不能看到徐芷仙此时的模样,但是一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冷艳美人,如今已经被自己调教成了会乖乖钻入自己裙下的女奴,自己的蜜穴便也开始湿润起来。

天仙知道,不同于胸大无脑的方玲,要想徐芷仙心悦臣服并非易事,她自然也可以用暴烈手段来徐芷仙调教成如同巫行云那般的淫贱母狗,但凭她对徐芷仙的了解,如果贸然对她做这种事,稍有不慎,自己便会得到一具凄美的尸体,又或者得到一条毫无神志的牝兽,这都不是天仙想看到的。

徐芷仙的气质秉性都大大地合乎天仙的胃口,而且她的天资聪颖,根骨出众,若是由自己亲自教导,将来必然是不逊于舞凤阁四大凤首的一流高手,更何况,天仙还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徐芷仙终究会变成自己的左膀右臂,常伴自己身旁保驾护航,于是她便更加怜惜,更不舍得施加重手。

(不急于这一时,慢慢来,芷仙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嘻嘻,如今最要紧的,便是让你对我有敬畏之心,打心底就不敢反抗我,嗯,很好……方玲那家伙也快该回来了吧?那么就可以……)

天仙暗自琢磨的同时,徐芷仙已经快要嗦食完中间的那半管蛇胆汁了。

「嘶溜、咕噜……嘶溜……」

闷热的环境再加上徐芷仙生疏的动作,她的周身上下很快便挂满了汗珠,胸前那对被自己手臂夹紧的酥胸,此时更是湿漉漉,滑腻腻地贴着手臂内侧上下厮磨,弄着徐芷仙两乳燥热起来,两枚樱桃般的乳头不争气地缓缓发硬,不时还要撞在天仙的大腿上,带回天仙美腿上温热的汗水,让徐芷仙十分难堪。

(……好在没人看到我这番……下贱模样……好、好在不是在吸真的那东西,还、还有还有……还有什么……)

徐芷仙一面用自己的舌头不停地缠绕阳具的龟头舔舐吮吸,一面在心中努力地为自己开脱,她的动作在日复一日的磨炼中逐渐娴熟起来,不一会儿便完全将阳具中的汁液吸食干净,在又吞吐了一番阳具反复确认之后,徐芷仙从天仙的裙下爬了出来。

「谢公主赏赐,奴婢感激不已。」

徐芷仙熟练地跪在天仙脚下,磕头跪谢起来,说完这句话后,徐芷仙只需等待天仙离开,每日的折磨便算是结束了。

可今天徐芷仙说完这番话之后,却并未听到天仙的回应,她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一粒汗珠沿着她的鬓角落在了地上。

「嗯、啊~嗯、啊~~吁——」

一名青衣女子一拉马缰,停在了院外。

女子利落地翻身下马,一团雪白耀目的美臀便在门口两名守卫的眼前晃过,原来虽然远远望去,这女子背负长剑,青衣长衫,一副正派的模样,但其实这名女子的下体不着片缕,全然将一丛稀疏的阴毛和湿哒哒的耻丘裸露在外,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更是远远地便勾住了两人的眼神,直到现在,守卫色眯眯的眼神也未从女子的大腿上移开。

等到女子落地,两人这才看得清楚,她大腿上挂满的蜜汁此时已经流到了脚踝处,马鞍上那根同样沾满浊液的粗黑阳具更在阳光的照耀下反映着晃目的光芒。

「呼,嗯……总算到了,这一路上……可把母狗憋坏了……」

那女子不顾两人似乎要将她衣物扒光的灼热目光,径直来到了一旁的树荫下,接着女子撩起自身的裙摆塞在腰间,双手左右一拉衣襟,两颗滚圆翘挺的丰腴美乳便逃出了衣物束缚,噗咕噗咕地在空气中摇曳跃动,紧接着女子便迫不及待地将衣袖向上撸起,而后不再啰嗦,顺势倚靠着树干,只见女子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那两颗早已立起的樱红乳头,这便开始大力地抓揉起自己的两团巨乳。

「嗯~啊~舒、舒服了……嗯~!哦,对,就是这样,嗯~哦~~」

一阵阵绝美的娇嗔中,女子的左掌开始不断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走,终于慢慢滑入了淫水蔓延的耻丘上,她的食中两指先是撩了撩那丛湿漉漉阴毛,然后便探入了耻缝之中,翻出鲜红的阴蒂,恰到好处地一夹一扯,登时便让其充血立起。

「嗯~~哼~~~坏东西,这么容易就硬了,嗯~嘶溜~嘶溜~~」

女子的鼻腔中哼出了一段媚入骨髓的呻吟,她的双手似乎是在玩弄别人的肉体一般,即便她的双腿已经由于快感而微微颤抖,可双手却还是一刻不停,她的右手大力搓揉着自己的乳肉,而左掌此时更是一并,开始用四根手指的指肚急促地磨捻起豆蔻,「咕叽咕湫」「咕叽咕湫」,蜜穴的爱液混杂在女人的手掌与阴蒂只见,发出了一阵淫靡的水汪声。

嘶溜嘶溜,女子将她嘴角的口水一吸,香舌一吐,舔了舔自己唇旁的那枚美人痣,痴笑着眯起了双眼。

「嗯~哼~?!贱母狗,明明……啊,嘶,没有得到公主允许……你竟敢……嗯……自作主张地……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玩弄自己的……骚穴,你,你知不知错……知不知道,要吃多少鞭子……啊!」

女子突然狠命地在自己屁股上一拍,让自己的蜜臀泛起了一阵肉浪,她幻想着自己受到的责罚,幻想着主人就将她反吊在这棵树下,用绳子将她的巨乳捆扎地结结实实,然后用藤条狠狠地抽打成青紫交加的模样,噗滋噗滋,女子的爱液已经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出来。

「啊!回……回禀公主,母狗不敢……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为了完成……嗯!公主的命令,母狗更是、啊,一刻都不敢歇息,母狗、母狗的小穴这一路上已经疼得发痒,才迫不得已……才在马鞍上换上公主给母狗的阳具……稍稍……放松了一下……嘶溜……嘶溜……哦!嗯哦!!」

女子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地,一面低声呓语,一面将左掌竖起的食中两指放入口中一阵吮吸,而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

「咕哇、咕哇」

连绵不断的水洼声在女子的蜜道中回荡,女子踮起了紧绷的脚尖,享受着体内旺盛欲火得到满足之后的波涛快感。

「……啊哈哈,哈,母狗知道,嗯啊,哈,见到公主之后,便不能再有、再有一丝丝自由,呼,呼,所以,所以母狗只好最后、最后舒服一下,不、不对,母狗只是,只是在撒尿,对,母狗只是撒了个尿,没有、没有违抗公主的命令……嗯,快、快到了,啊唔,嗯哼,哼!嗯哼!!」

一股热浪从小腹深处出发,席卷全身只冲天灵盖而来,女子索性将巨乳一托,用嘴巴叼住了自己的奶头,解放出右手之后,双手开始配合起来,一只手伸出三指,快速地在自己淫水四溅的蜜穴中进进出出,一只手扣住阴蒂,如同抽搐一般急促抖动,

「咕啾!咕咕啾!咕啾啾!」

密集的水声和渐渐翻白的美目预示着女子高潮临近,突然间,她的身体短短的一顿,而后又是一抖、一抖……伴随着意义不明的浪叫,女子扑通一声撅着屁股跪倒在了地上。

「哼咿唔嗯,嗯哼唧唧!!!哼唧!!哼唧唧!!!」

「噗呲!噗呲!!!」

淡黄色的尿液斜斜地激射而出,如同漫天花雨一般洒落在树荫下。

两名守卫看着眼前上演的这幕精彩的淫戏,下体肉棒早已挺立起来,可是职责在身,他们不能擅离职守,因此也只能喘着粗气远远看着这一汪春色。

片刻过后,女子便恢复了体力,她呻吟着从自己的尿水和爱液中站起身子,咂舌说道:

「……还是尿了一身,真该死,不过总算痛快了。」

一身轻松的女子漫不经心地用裙摆擦拭了一番下体,而后脱下衣物丢在了一旁的草丛之中,拾起长剑便走。

她身上的这件璇女派弟子服除了做工精良,更是有着别样的意味——妙空山周遭山下的百姓长年受到璇女派庇佑,因此对这一身衣服敬若神明,璇女派弟子也深知如此,因而格外珍惜。而这女子竟然如同垃圾一般随意丢弃,此般视若无物的态度,若是派中长辈见到,必然少不了一番痛斥。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嘻嘻,在下璇女派弟子方玲,两位哥哥不认得我了么?」

方玲双臂捧胸笑道,如今她这般放浪淫贱的模样,任谁也无法将她和出身名门的璇女派弟子联系起来,可天仙偏偏她还要在门派中装会原来的样子,对她而言,倒是为难的很。

「什么璇女派弟子,不认得,不认得!璇女派的人到了这里,只配当母狗爬进去!」

两名守卫倚着长枪笑道,方玲美目一翻,噘嘴说道:「对对对,母狗就是母狗,就该爬进去,汪~汪!两位军爷满意了吗?就知道欺负母狗……(低声)怎么不去欺负欺负里面那个璇女派的母狗啊?看公主不把你们皮都拔下来……」

如今委身为奴,尝遍了酸楚,方玲才稍稍成熟了些,她也因此切身感受到了之前派中弟子们的那份「嫉妒」——明明师叔和自己都是公主的阶下囚,为什么自己就要吃那么多苦头,遭那么多的罪,才能换来公主的一点点怜爱,可师叔却毫不费力就能得到,非但林如虎与这些兵卒,就连方玲自己都能看出天仙对徐芷仙的「宠爱」有加,抵抗是一时的,方玲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徐芷仙日后一定也会和自己一样跪在天仙的脚下,但即使如此,即便自己和师叔都是最卑微的女奴,这些兵卒对师叔还是会敬重有加——因为天仙对徐芷仙的态度便是如此。

如今即便她对徐芷仙再如何的敬爱,提及徐芷仙时她的心底却还是有股淡淡的妒忌。

「说什么呢?」

两名守卫站岗本就百般无聊,当下对视一眼之后,默契地决定好好消遣一番方玲。

「啊,没,没什么啊,母狗就是乱叫了一阵,汪、汪!嘻嘻,母狗就这爬进去~」

方玲叼起自己的长剑,跪在了地上。

「慢着,母狗就算要爬过去,也要报口令!」

两人双枪一叉,挡住了方玲的去路。

「口令?两位哥哥,两位好哥哥,母狗都出去这么久了,怎么会记得嘛~母狗脑子又笨,怎么可能猜得出来,你们这分明是在难为母狗嘛~两位好哥哥,让母狗进去吧,公主还等着母狗复命呢……」

方玲无奈地挺了挺胸,摇曳着巨乳撒娇说道。

「嗨,公主这会儿忙着呢,你就是进去了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到公主……」

听到两人这么说,方玲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报口令就想过去也行,只不过我们职责在身,偏偏又遇到你这条母狗发骚,你看看……」

姓何的那名男子将头一点,示意方玲向下看去。

「啊呀,原来如此,早说嘛,害得母狗还以为两位哥哥不喜欢母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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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玲笑着双膝一曲,徐徐地跪在了两人中间,欢声笑道:「谢谢两位好哥哥,赏赐给母狗肉棒吃~」

「骚货,少废话,快点,一会儿让军头儿看见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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