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锦宫怨(1 / 1)
一阵涩苦味道飘散於空,拓跋香萝渐渐醒来,稍稍睁眼,只觉这太子宫中的房间空旷无比,尽管四周均有宫娥服侍,可香萝依旧觉着此刻此刻的太子宫中无比清冷。
「香萝姑娘,您醒啦。」一旁服侍的宫娥赶忙迎上前来,香萝摸了摸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呢喃问道:「萧郎?」旋即稍稍清醒过来,想到萧启遇刺的消息,心中不由又是一阵酸楚:「可有太子的消息了?」
「这…」服侍的宫娥尽皆沈默不语,各个都是低下头去,太子身为东宫之主,此刻主人遇害,宫中多是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多言半句。
「萧郎…」拓跋香萝稍稍提了提盖在身上的被子,眼中泪花儿便涌了出来,她本就历经亡国之恨,可如今国仇难报,寄居於异国他乡的她本就把萧启当作唯一的倚靠,可如今萧启生死未卜,那她在这举目无亲的宫中还有什麽意义呢?
这一刻,香萝甚至想到了死!与其拖着这肮脏不堪的身子痛苦的苟活於世,莫不如早些了断得好。
「妹妹,妹妹醒了?」便在香萝胡思乱想之际,一阵亲昵的呼唤却是令她回过神来,陆祁玉一身长裙拂地,看似雍容无比,可此刻却是走得很快,显是对自己对萧郎都很着急罢,香萝如是想到,温声回道:「姐姐!」
「妹妹,你没事就好,听说萧郎下落不明,你又昏迷不醒,姐姐这可真是慌了手脚,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香萝任由着陆祁玉拉着自己的小手抚慰,心头一阵温暖:「不知…不知那皇帝可曾派人出去寻找?」香萝本欲随着萧启唤萧烨为「父皇」,可旋即想到昨日之事,心头又是一阵痛楚,当即改口。
陆祁玉早已准备好说辞:「哎,姐姐又何尝不着急,我今日已去了三趟御书房,可眼下陕北、四川、淮安一带均有叛乱,陛下已是忙得焦头烂额,却是还顾不上太子的事,据说只派了一小队禁军去夜孤山守着。」
「什麽?」拓跋香萝闻言大怒:「他,他可是萧郎的阿爹啊!」
「那又如何,哎,皇家向来绝情冷漠,我听说啊,当初大太子的死都跟陛下有关呢…」陆祁玉小声说起这禁宫秘闻,一时间更是听得香萝心惊肉跳。见香萝越发慌乱,陆祁玉趁热打铁道:「如今边关告急,慕容大人集结河北一带雄兵三十万於大同,京城里的禁卫本就所剩无几,又要顾及京城安全,哎…」
拓跋香萝心底升起一丝绝望,但不知为何,见着这对她关怀备至的陆祁玉姐姐,她一点都升不起「吃醋」的想法,此时此刻更是将一丝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姐姐,那该如何是好,你还有办法吗?」
陆祁玉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轻叹一气道:「妹妹,姐姐倒是有一个办法,但,但却让姐姐难以启齿啊!」
「姐姐且说,只要能救萧启,香萝什麽都愿意做!」
陆祁玉犹豫再三,终於说出目的:「那日陛下对你有愧,若是你亲自相求,或许,或许陛下不会拒绝,虽不敢说能找到萧郎,但往夜孤山增派一些人手想来也是好的。」
*** *** ***
御书房中,萧烨正反复琢磨着陆祁玉临走之时留下的话,忽听闻门外侍卫通禀:「匈奴公主拓跋香萝求见!」
「哦?」萧烨双眼一亮:「快宣她进来!」
拓跋香萝深深的吸了口气,暗暗告诉自己:「香萝啊香萝,萧郎能为了你远赴大漠,救你於水火之中,而今萧郎有难,当是你站出来的时候啦。」稍稍鼓起勇气,莲步轻移,随着侍卫引领,快步步入御书房中。刚入屋中,香萝便一眼望见那荒淫无道的昏君正端坐在书桌之後,衣着光鲜,举止威仪,可越是光鲜越是威仪,香萝便觉这大明皇帝越是粗鄙无耻。
然而此刻,她有求於人,只能按捺住心头委屈,款款跪下:「亡国之女拓跋香萝,拜见大明皇帝陛下!」
「请起!」萧烨和蔼一笑,似是温和长者一般连连摆手示意她站起身来,并朝着自己书桌前的一处椅子一指:「坐罢!」
香萝却是抿了抿嘴,朝那椅子看了一眼,却是并未坐下,反而却是长跪不起,唤道:「陛下,我,我这次来,是想求您…」
「哦?」萧烨轻咦一声,却是打断了香萝的话,胸有成足的他当即朝着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宫人立即会意,当即走向门外,连带着御书房之中其他服侍的宫娥太监,尽皆遣散了出去,将那房门重重一合,发出「吱」的一声沈响。
「香萝有何请求,但且说来。」萧烨故作姿态,将双脚伸出,竟是撩在书桌之上,慵懒之态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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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香萝见那宫人关门,便是一阵惊惧,又见皇帝如此作态,当即心中一抖,但萧烨既有如此一问,她也不好不言,当即说道:「我想求您加派人手寻找太子。」
「是这样啊,」萧烨自是早已知道她的来意:「哎,非是朕绝情,实乃我京中兵力不足,如今大明内忧外患,正是多事之秋,哎,朕,朕亦无可奈何啊!」
「可陛下,太子是您的至亲骨肉啊…」香萝一声痛呼,声音已带有些许凝噎:「太子生死乃国运大事,岂能等闲视之…」
「可如今鬼方大举来袭,关乎国之安危,如若派重兵出城,让鬼方人有机可乘,岂不是亡国之举。」萧烨语音渐渐郑重起来,面色甚是决绝。
「陛下…」香萝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国事国事,她曾身为公主,自然知晓在上位者的眼中,皆以国事为先,又哪里还会顾及到亲情骨肉。
可萧烨却是收回了刚刚的沈重脸色,转而稍稍露出笑容,那翘在书桌上的双腿左右摇晃,也不命她离去,也不答应她所求,只是玩味儿的笑容望着在地上低声痛哭的拓跋香萝。
香萝并非愚钝之人,她眼睛一撇,见着萧烨此刻的神色,那荒淫猥琐的面容意味着什麽,她已然猜到几分,旋即收住眼泪,冷声道:「陛下,究竟要如何才能答应香萝所请?」
「你这是什麽话,朕刚刚已经说了,宫中已经派不出兵了。」
香萝咬了咬唇,眼眶之中却是已经泛出一丝水雾,世事无情,她那草原公主的骄傲早已散去,娇首轻扣,恨声道:「只要陛下答应多派军马前往寻找,香萝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哦?」萧烨闻言双眼一咪,那搭在书桌上不停摇曳的双脚突然定住,萧烨稍稍起身,也不言语,只朝着拓跋香萝所跪之地缓缓行去,见得香萝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莲首紧伏在地,萧烨不由心中一荡,一张大手轻轻伸出,竟是毫无顾忌的攀抚在香萝的翘腿之上。
「嗯…」香萝轻声一哼,早在萧烨走近她便已知道这昏君所想,可如今有求於人她却也毫无办法,只是她却并未料到这昏君如此荒淫,竟是如此直接的侵扰自己,当即向右移了一步,怒道:「还请陛下答应香萝所请!」
萧烨刚刚触碰到香萝的柔滑翘臀,哪里肯就此放过,见香萝有些不从,不由心中一急,立马跟着向右扑去,却不料龙袍裤脚过长,他一个急扑却是不慎踩到自己裤脚,当即摔在地上。发出「嗷」的一声痛呼。这一声痛呼却是立即引得门外侍从警觉,当即一队侍卫破门而入,各个执刃披甲好不威风,可见着皇帝惊慌所错的摔倒在地,一旁跪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异国公主,各个心中不由一凛,仿佛怕看到什麽不该看的东西一般,各个将眼神朝着天上探看。
「出去,都出去!」萧烨怒喝一声,侍从们赶紧儿一咕噜的向外撤去,但还未走远却听得萧烨骤然一句:「慢着!」
「传朕命,京城指挥使庞青再派精兵一万封查夜孤山,禁军统领杨珍武抽调五千禁军协助。」
「是!」那侍卫高呼一声,连忙下去传令去了,萧烨回过头来,见香萝神色有些起伏,不由笑道:「香萝你看,朕这番部署,你可有意见?」
明问意见,实是提醒她自生处境。香萝心中哪有不明之理,心中既喜又悲,但此刻却也只能沈声应道:「谢陛下!」
「好,今日你先回去,朕得空儿便去看你。」萧烨摸了摸刚刚摔着的老腿,有些遗憾不能趁早享用这草原公主,又想到此地人多眼杂,亦是不好过多强迫於她,只得作罢。
*** *** ***
萧启出得山林便向琴枫赵乞儿告辞,他虽然心中也想着随着这位厉害的师伯前往江南烟波楼寻找师傅,看一看那天下无双的慕竹小姐,可如今天下风雨飘摇,他身为太子,自不能再意气用事了,自己狩猎遇刺,这事情怎麽想都不会是寻常之事,甚至是鬼方所派的内应也不一定,年少懵懂的少年太子第一次有了心中计较,他要急着回宫,看一看是谁要对他不利。
「太、太子殿下,您没事…」萧启还未行多远,便见着上万人的大军扑面而来,当头之人他倒认识,却是京城指挥使庞青,萧启肃然问道:「庞大人莫不是为我而来?」
庞青连忙拜道:「殿下所言不差,陛下得知殿下遇害,派末将领兵来寻,哪知太子吉人天相,天佑我大明!」
萧启也不多言,翻身上马朝着庞青道:「多谢庞大人了,若没有庞大人前来,萧启也想必不会这般快速脱困,萧启有急事回京,先行回宫去了,父皇那边,自会为庞大人请功!」
庞青稍稍一楞,但旋即明白了萧启心思,他刚刚遇袭,此刻自己大军前来,心中难免有些谨慎,但萧启言辞圆滑,还白白送了自己一个救援之功,当即笑道:「既是如此,臣恭送太子!」
萧启见这庞青倒也机警,心中暗生好感,他此番言语着实是为了自身安全考虑,但也却是急着回京,一想到香萝在宫中无依无靠,若是听闻自己遇害,还不知会做出什麽出格之事,一想到香萝,那张灵韵淳朴的青春娇颜便隐隐浮现在脑中:香萝,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殿下回来了!」见得萧启出现,宫中守卫莫不欣喜,太子虽是年幼但一向待人以诚,宫中侍从莫不对他有些好感,特别是此刻大明危机,太子更是大明的未来希望,自然都是期盼着太子平安归来。「殿下回来了!」欢呼声络绎不绝,萧启心中不由稍稍一稳,疾步便朝着自己的宫中前行。
太子宫外,疾步前行的萧启突然眉头一紧,有些诧异的望着这队天子近侍,行上前去。
那队天子近侍纷纷流露出尴尬之色,见得太子近前,更是慌张,颤声道:「太、太子殿下!」
萧启见这群侍卫如此慌张,皱眉问道:「你们缘何再此?」
「回、回禀殿下,陛下,陛下也在!」
「哦?父皇也在。」萧启忽然想到,此刻局势混乱,父王还能增派人手前去夜孤山营救,又想着此时已至深夜,父皇还在自己宫中等候自己,不由心中一暖,赶忙儿就要步入宫中拜见父皇。却不料那群近侍竟是拦在自己跟前,各个局促不安,萧启狐疑道:「你们这是作甚?」
那领头太监终是顶不住太子压力,当即跪倒在地说道:「太子殿下恕罪,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连我也不能?」萧启莫名火起,冷声质问道。
「殿下恕罪!」那太监连着身边近侍尽皆跪倒,不断朝着萧启扣首。
萧启心中隐隐燃起一股不安之意,无视着这群跪倒的太监,执意的朝着自己寝宫走去,那领头太监迫不得已起得身来,赶忙儿拦在萧启身前,萧启顺手便是一掌便将其拍飞老远,侍卫尽皆不敢再拦,当即纷纷扣首低头,默不做声,萧启入得後院,一路宫娥尽皆跪倒,颤颤巍巍的看着萧启踏足寝居。
萧启心急火燎入得寝居,正欲朝着卧房走去,却听得「嗷」的一声轻吟,萧启心生一凛,疾行的步子不由慢了下来,一步一步,那阵阵轻吟却是越发清晰而又越发熟悉的传入他的耳中。
那是香萝的声音?
萧启心中一阵仿徨,已然走至墙角,香萝卧房之门紧闭,萧启缓缓伸出手来,正欲向那扇似是千斤重量的帘门敲去,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顷刻间便让他的手停了下来。
「嘿嘿,小香萝,朕…好,好舒服…啊!」
萧烨躺在香萝的软床之上,双臂紧紧将香萝抱在怀里,二人尽皆不着一缕,不盖一布,萧烨一边用手来回轻抚着香萝的粉背,一边胯下连续向上缓顶,一次一次的将他那条赤黑真龙顶入香萝的玉穴之中。这般姿势也不费力,萧烨也并未急着狂风骤雨,这小香萝虽是因萧启之事臣服於他,可依旧是心不甘情不愿,而萧烨却是反而更喜欢她的这股不情愿。他贵为天子,自小到大天下女子莫不对他言听计从,宫娥嫔妃哪个不是眼巴巴的希望服侍自己,即便是那小太子妃祁玉,也莫不臣服於他的君威之下,如今这拓跋香萝青春靓丽,却偏偏对他甚是反感,即便是自己正在她的小穴中不断抽插,她却依然一副不屑嘴脸,将头埋於自己肩上,轻声闷哼,尽可能的忍住呼出的娇吟之声,萧烨心知若要此女臣服,定是要些手段的,故而抽插得越发温柔,双手不断抚慰着香萝的後背,不时的探向香萝的挺拔翘臀。
香萝自漠北王庭被囚失身以来,多次被那完颜铮父子二人玩弄,而那完颜父子皆是草原莽汉,肏起穴来皆是粗鲁不堪,连桶带刺不住的在她小穴之中肆虐,故而香萝对这情爱之事早已厌恶有加,当想到这猥琐无情的大明天子又要行那畜生之事,香萝早已做好了强忍恶心的准备,自萧烨入得她闺中以来,她便一言不发,任着他来解下自己的衣裙,想着权当是做个草原上那未做完的噩梦罢,可这昏君却与她所想并不一样,自那赤黑色的肉棒贯入自己的小穴之後,却并未急着抽插,而是将她稍稍抱起,轻轻的躺下,让自己靠在他的身子上面,大手揽住自己的粉背来回,下身轻柔的顶入自己的小穴深处。
「嗯,」第一次顶到自己玉穴最里的肉壁之上,香萝轻哼一声,似是觉着与鬼方的那对魔头父子并未有所不同。
「嗯,」第二次顶入已是隔了许久,萧烨缓缓的将龙龟移出,稍稍摩擦着自己已然有些湿润的小穴内壁,待完全抽出之後,再又缓缓探入洞门,而便在此刻,萧烨双手也未闲着,已然在香萝的粉背翘臀之上抚摸了几个来回的双手稍稍探在香萝的长发之上,一个顺滑抚下,骤然令香萝恶心的念头稍稍有些松动,而便在此时,那缓缓探入的龙龟已是尽根没入,萧烨小腹稍稍用力,那真龙便再度顶在自己的肉壁最深之处。香萝又是一声轻哼,琼鼻微微传出一阵热气,萧烨稍稍觉察出来,旋即一笑,再度将那坚硬肉棒缓缓抽出。
香萝虽是在鬼方受尽淫辱,可毕竟是青春少女,那玉穴紧窄万分,萧烨每一次抽出都觉着被肉壁紧紧夹住的龙龟顶端甚是刺激,不由更是放慢了速度,可这第二轮抽出,香萝的芳心却不似之前那般坚定,便在萧烨龙根缓缓剐蹭着她的小穴肉壁而抽出之时,她忽然觉着那被抽出的部分竟是多了一丝丝不充实感,对,便是这股不充实感立时萦绕心头,她感受到自己小穴之中渐渐有水渍冒出,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暗暗压住心中可怕的想法,将头埋得更深了几分。
而萧烨却是猜到几分她的心思,大手稍稍用力,却是掰起了香萝的玉首,让她的头正靠在自己的脖颈位置,胯下黑龙又一次缓缓挺入,而配合着下身挺入的,还有自己的大嘴,他稍稍将香萝的头往着自己嘴边挪了挪,正让自己的嘴对着香萝的那只粉嫩右耳,张嘴轻轻将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含入嘴中,颇是老练的舌头就地一划,同时胯下用力,长龙再一次顶入花芯深处。
「啊!」香萝这一次却是哼不出来了,下身所带来的异样感觉本已令她难以自处,可那耳畔边所传来的触感立时叫她心神一荡,那声颇具魅惑的娇吟终是从她口中传了出来。
萧烨闻声更喜,这一次却是并未轻易抽出,而是将那根真龙继续滞留在香萝的玉穴深处,魔舌翻涌,不断舔舐着香萝的晶莹嫩耳,香萝只觉穴中紧致无比,一时倒还安稳,可萧烨的舌头不断挑逗,她渐渐有些意乱,不由扭了扭头,让自己的嫩耳稍稍逃脱萧烨的大嘴,萧烨哪里肯依,你往右扭,那我便舔你的左耳,你往左扭,我便咬你的右耳,便是这般左右夹攻,更让香萝不知所措,稍稍挪了几番便也任由萧烨施为,可她那张青春靓丽的脸蛋上已然羞得通红无比,一双大眼更是春色十足,哪里还有刚才萧烨进门之时那副苦大仇深之态。
便在这时,萧烨再一次抽出真龙,香萝只觉穴间的那股空虚之感更甚,自己竟是有些期待着那根硬物的下次到来。萧烨果然如她所料,缓缓抽出之後,那根硬物便再度扣关,稍稍一挺,又是缓缓探了进来,硬物依旧进得缓慢,可香萝却是觉着这硬物似是比之前小了几分,那被肉棒所攻占的肉壁穴道却是并未似之前一般裹得密不透风,直至那长龙又一次顶在自己的花芯之上,自己才稍稍醒悟,原来这硬物还是那般大小,只不过是自己心里隐隐有些错觉罢了。
然而这股错觉越发不可收拾,她本是紧窄的穴道被萧烨不断来回缓缓抽插,她的晶莹玉耳被萧烨的魔舌来回舔舐,时不时的还要轻咬一记,而萧烨的手也并未闲着,时不时的在自己的粉背之上游走,稍不经意,还在自己的肉臀之上轻轻一拍,便是这般三管齐下,香萝心头空虚之感越发壮大,瑶鼻之中所传出的气息越发急促,而每随着萧烨一次贯顶,自己便是一声轻吟。
萧启所听到的,便是此时香萝不可自拔的轻吟之声,而便在萧启靠近之时,萧烨又是一阵轻挺,随着小穴之中越来越多的水渍流淌,那长龙毫不费力的顶在花芯,萧烨这一次却是并未急着抽出,而是稍稍收回自己的魔舌,在香萝闪烁着自己口水晶莹的耳边小声淫笑。
「他们?」萧启怔了一怔,虽是心中有万般不信,可这传入耳中的靡靡之音已然将他拉回现实,他不知道是否该敲开这扇薄薄的帘门,他不知道为何才短短三天功夫,就变成了这幅情景。
莫非我在做梦?萧启有些恍惚,他身具圣龙瞳,此刻眼力清明,自是不在梦中。莫非是父皇贪恋香萝美色,强迫於她?
是了,定然是父皇强迫於香萝,萧启渐渐理智起来,香萝已在漠北受尽苦难,父皇怎能如此,一念至此,萧启心头一阵怒火,当即便要不顾君臣父子之仪冲进房中,可突然又是一记声音传来,立时又让他怔立当场。
「啊!」却是萧烨按照先前惯例缓缓抽出真龙,双手一把拖住香萝的雪臀,一个推耸,便将香萝稍稍擡起,足将香萝那只圆润雪乳推至自己嘴边,魔舌再出,一口含住那胸乳上的敏感红豆,香萝骤然受激,一声娇唤控制不住,足听得门外的萧启心中一黯:「这声音似乎并无抗拒之意。」萧启脑中渐渐混沌起来,一时间手滞於空中,不知所措。
这一次萧烨却是再没有似先前那般插入,而是将真龙停住在香萝美穴的外围,缓缓转圈,那滚烫的肉棒不断在自己胯间的芳草之地逡巡,惹得香萝心中一阵不快,可她也不知这种不快究竟从何而来,大概是来自胸前的那只作恶的舌头罢,萧烨此刻正忘情的投入到香萝的乳沟深处,不断的舔弄着香萝的两只白嫩大奶,那作恶的大舌来回擦拭,时而轻轻拂扫,时而使劲儿竖挑,或是流连在胸间红豆轻轻一吸,或是停靠在雪乳下端来回簌簌,那舌头似是长了眼睛似的,专挑香萝有些心痒的地方去舔,却是令香萝闭眼不语,又想制止偏又有些不忍,只得任由这昏君施为。
大约舔弄了半柱香的功夫,香萝的脸色已是潮红无比,连耳根都是通红一片,萧烨捎色擡起头来,看着香萝这幅动人模样,心中暗笑:「祁玉美人儿教朕的手段果然高明,看这硬气的小公主哪还有半点抗拒,嘿嘿。」原来这萧烨本就是个被人服侍的主,又哪里会这些伺候人的功夫,可自从有了陆祁玉,那迷人的小妖精便经常在他身上钻研些从禁书上新学来的招式,这唇舌舔弄的本事可就是出自祁玉,萧烨一想到祁玉那骚媚动人的模样,胯下真龙又是一涨,当即不再逡巡,又一次缓缓插入香萝的穴中。
「嗷!」香萝才算刚刚适应了那股空荡荡的感觉,正在强忍着萧烨魔舌下的种种挑逗,却不料那久久盘旋不进的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依旧是那般缓慢,慢条斯理的钻了进来,此刻的香萝再也难以忍受着肉棒进入之时的磨人触感,瑶鼻轻轻一哼,喉咙里竟是冒出一句细不可闻的声音:「快点儿…」
这细不可闻的声音瞬间被那沈重的娇喘所掩盖,门外的萧启自是难以听见,可与她已然融为一体的萧烨哪里会听不清楚,萧烨闻言只差跳将起来,心中大是大意,当即大笑一阵:「什麽?你说什麽?」香萝连忙伸出手来捂住小嘴,羞得不敢再看萧烨一眼,她的心中一阵天旋地转:「天啊,我在干什麽,我在说什麽?我,我怎麽能如此…嗷!」
还未待她多想,萧烨便似是故意整她一般,肉棒狠狠一捣,重重的撞在香萝花芯顶端,引得香萝难以抑制的轻唤一声,旋即再一次缓缓抽出香萝穴外,稍稍擡手拉过香萝的柔荑,温声问到:「香萝可是要我再温柔一些?」当即继续用那肉棒在香萝的小穴外流连,自己那漫步皱纹与情欲的老脸稍稍前倾,贴在香萝那粉嫩的玉颜之上,再一次伸出舌头,朝着香萝已是红尽了的耳垂一舔。
「啊,别…」香萝的声音依旧是细不可闻,可萧烨也并不着急,继续柔声道:「别什麽,别插进去吗?」言罢便继续在她耳垂轻轻扫过。
「啊,不,不是…」香萝的声音稍稍大了几分,萧烨闻言又是一笑,那肉棒再度扣关,又一次缓缓磨了进去。
「嘶…不要,嗯…」香萝欲言又止,嘴中不断发出些听不清楚的呢喃之音,可萧烨却是知道,自己每一次的缓缓抽插,都将使她越发难受,可萧烨偏偏要用这一方法降服於她,再一次的缓缓插入,再一次的缓缓抽出。
「我,我,哦…」香萝憋得玉脸涨红,萧烨依旧是风光满面,终於,在他毫不停息的来回挑逗之下,香萝只觉胯下骤然升腾出一股蓄势待发的喷涌之意,「啊,啊,我,我…」
「你怎麽啦?香萝?」
「我,我…」
「若是想要,便大声说出来罢,朕什麽都答应你。」
「我,我,我受不了了!啊!」随着那声高亢的呻吟,香萝已然陷入高潮,胯下淫穴不断喷涌出阵阵涓流,顷刻间便浇湿了萧烨的真龙,萧烨继续引诱道:「这便对了,香萝,若是想要,便大声说出来罢,朕,什麽都答应你!」
香萝已然沈醉在那高潮泄身的激情余韵之中,绷紧的心弦突然松动,竟是不顾所以的高呼起来:「我,我要!我要!快点,快一点!」
萧烨哈哈大笑,稍稍在香萝已然失神的俏脸上轻轻一吻,旋即挺动着身下忍耐多时的长枪,一股脑儿的顶了进来,佳人终是服软,也算是不错的开始,萧烨知道,若是能重重肏得她再度泄身,这初经人事的少女定然沈醉於其中不可自拔,一想到能将这原本瞧不上自己的小公主调教得服服帖帖,萧烨精神大振,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握住香萝腰臀间的胯骨,下身飞速挺动,狠狠的在香萝穴中肆虐起来。
「啵啵啵啵啵啵…」
「啊啊啊啊啊啊…」
那肉棒与香萝穴壁的撞击之声伴着香萝越发高昂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彻底打破了萧启的最後一丝希望,萧启擡着的手终是低了下来,默默的低下了头,脑中万般思绪闪过,最终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启儿!莫要冲动啊!」萧启稍稍转身,便听得一声轻唤,萧启微微擡头,却见着陆祁玉扶着他的母亲淑妃赶了过来。
「我听祁玉说你抗旨闯宫,急得我赶紧过来看看,启儿,你身为太子,不可忤逆陛下啊!」淑妃苦口婆心的劝慰道。
陆祁玉虽是扶着淑妃,可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萧启,心中暗道:「这小子当真命大,教主出马都未能将他了结。」
「母亲,可是香萝她…」萧启恨声道,言语之间已然有了哭腔。
「荒唐,你身为太子,怎能为了一个女子而坏了你父子之义,何况这女子据说还是个亡国公主…」淑妃说到此处,稍稍朝萧启看了一眼,见萧启脸色难看,便转过了话题:「如今我大明风雨飘摇,你身为大明的希望,切不可意气用事。」
便在这时,屋内的激战正酣,萧烨连续猛插了数百下,终於在最後的一记猛攻之下嘶吼一声,滚烫的龙精喷射出来,而沈醉在连续狠肏猛干的快感之中的香萝,突然被这滚烫龙精一射,一股前所未有的放空感觉冲上心头,口中不由自主的狂唤一声:「嗷~」
这一声酥媚入骨,语音高亢,屋外众人皆已听见,陆祁玉稍稍低下头去,露出一抹狡谐的笑容,而淑妃当即也是面色一红,心中轻呸一声,旋即便继续劝说着萧启:「启儿,今夜还是在我那歇息罢。」
萧启怔怔的望着母亲,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着的帘门,终是狠狠的扭过了头,跟着母亲的步伐走了出去。
*** *** ***
「还有哪位英雄上来赐教!」望岳庄的高台之上,化名为「雷震天」的摩尼教护法怒雷震长枪一挺,声若洪钟。
高台之下雅雀无声,此次武林大会虽也是如往年一般各门派均有代表出席,可却少了几位顶级高手,青牛观灵虚道长不愿出席,而少林清玄方丈却是因为少林寺临近大同,主动帮着慕容巡守城去了,也未能前来,更不用说会有三年前昙花一现的秦风这等少年英雄,故而本次武林大会倒也平静许多。
「群龙不能无首」这是一句老话,陆家家主陆冠雄稍稍起身朝着雷震天一拱手,肃声道:「我辈绿林中人以武为尊,以德服人,如今雷庄主已然连胜五场,各位若是再无人应战,那依陆某愚见,还是就此尊雷庄主为盟主罢,大同之战在即,还望雷庄主带领我等共抗鬼方蛮族!」
「共抗鬼方蛮族!」
「共抗鬼方蛮族!」
「共抗鬼方蛮族!」
一时间群情激奋,山呼海啸的声音传出,怒雷震朝着陆冠雄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他三年前便知灵虚有归隐之意,为了此次大会,他设计剪除了烟波楼最近游走江湖频繁的琴桦,此刻满座武林再无他的对手,他便能振臂高呼,将这股武林势力掌握在自己手中。
「叫花子三年未见,却不料雷庄主武功竟是这般突飞猛进!」正当怒雷震得意之时,一声不合时宜的轻笑之音传出,却是将众人的山呼压了下去。怒雷震定睛一看,却见着人群之中缓缓走出一人,却正是那失踪三年的丐帮帮主——赵乞儿!
「帮主!」几位丐帮长老立时兴奋的迎了上去,丐帮三年无首,全靠着几位长老撑着,但因赵乞儿生死不明,又不敢另选帮主,此刻见到帮主重现江湖,自是高兴得泣不成声。
赵乞儿稍稍抚慰了一番几位长老,却是闲庭信步一般走上高台,此刻的他较之三年前模样更显邋遢,面容更显憔悴,若不是他是丐帮帮主,这等打扮早叫人当成从深山跑出来的野人给轰出去了。
「姓赵的,你那三脚猫功夫也想争盟主,先过了陆某这一关罢!」陆冠雄一向与他不和,且二人修为亦在伯仲之间,此刻见赵乞儿出现,自然要挑衅一番。
「陆家主且慢,你已不是他的对手!」怒雷震摆了摆手,语意虽是直白,但却说得是事实,赵乞儿於高台之外数十步距离能用传音之术盖过全场山呼,这份修为内力较之三年前不知高了多少,陆冠雄这三年来忙於家中产业,武功虽未落下,但却难有寸进,怒雷震虽是说得陆冠雄面上无光,但好歹避免了他战败之後的尴尬处境。不待旁人质疑,自己脚下一蹬,那根奔雷长枪破地而出,怒雷震双手狠狠握住,朝着赵乞儿方向一指:「雷某来领教赵兄的高招!」
赵乞儿淡淡一笑,他也不知他是何时变得如此淡然,早已没了三年前的争强好胜之心,缓缓道:「来罢!」
怒雷震见他云淡风轻傲立於台,不由皱眉问道:「你的兵刃呢?」
赵乞儿却是并未理会,淡淡笑了一声:「叫花子向来只用手讨饭,不用兵刃!」
「哼!找死!」怒雷震见他如此狂妄,不由怒喝一声,宛若雷霆之势,枪出如龙,直取赵乞儿正面。
赵乞儿心中微微闪过三年来与琴枫朝夕相处的日子,又浮现起那日夜孤山下佳人转身离别的袅袅倩影,寓情於剑,寓剑於掌,这是他这三年来的领悟,亦是他此刻的自信之源!
大风扬起,赵乞儿一声狂啸,双掌齐出,毫无畏惧的迎向那支雷霆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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