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洞房花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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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深处,李大海安置好众女奴,施施然来到关着「笼中鸟」崔柳的房间内。

这里本来是个废弃仓库,如今被机器人收拾出来,成为圈养崔家小姐的「闺房」。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原来的牢房大多了。」李大海走到笼子前,问道。

「房间再大,贱奴的鸟笼也一样不变。」崔柳已经再次被拔出了穿刺杆,但依然跪坐着被锁在笼底,「不过,看起来确实宽敞许多。多谢主人将这里作为贱奴最后的归宿。」

李大海打开笼门,走进笼子:「我现在要解开你的束缚了。」

「多谢主人。」

李大海拿出一把大铁钳,咔擦咔擦地把崔柳阴环、阴蒂环连着的锁链剪断,又把一直戴在少女手上的单手套也剪掉,然后又把一直钉在少女双脚上的铁钉也拔了出来。

崔柳自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一整天都在保持着这个姿势,手脚都已麻木,一时间竟然站不起来。

「主人,贱奴……」

「你就这么坐着就好,我开帮你揉揉脚。」李大海在崔柳身边坐下,伸出手:「来。」

崔柳瞬间脸变得通红:「是,主人。」主动把一对嫩足放进主人的手心。

李大海把玩着少女的双脚。崔柳的双足洁白柔嫩,手感绝佳,只是脚背正中各有一个贯穿脚掌的血洞显得碍眼无比。

「好嫩的小脚。」李大海赞叹道,「真想把它剁下来好好收藏呢。」

「主人若是喜欢,尽管剁掉便是。」

「怎么,你不怕从此变成瘸子,只能跪着走路?」李大海拿出一个药瓶,仔细地把药水倒在伤口上,血水立刻就止住了。

「贱奴囚于笼中,本就不需要走什么路。」崔柳受刑无数,但头一次有男人这样把玩自己,心里又羞又喜,「贱足蒙主人喜爱,是柳奴的荣幸。」

「嘿嘿,就这么把你的小脚给剁掉,可就太没有美感啦。」李大海坏笑道,「看看这个。」

说着变戏法般拿出一对脚环,「专门给你做的。」

「这是……脚环?」

「这可不是普通的脚环。」李大海拿出一截钢管立到地上,把脚环套在钢管上端,「注意看。」说着将脚环缓缓下移。

脚环离地还有十几厘米时,只听轻轻地刷的一声,李大海拎起钢管上端,刚刚还完好的钢管,居然已经断成两截:「我给它起名叫断足脚环,是不是很贴切?脚环中有激光感受器,只要在探测距离内检测到有任何物品,就会自动弹出极细的碳纳米丝,将戴着它的双脚截掉——戴上它以后,无论何时,你都必须将脚背绷直与小腿平齐,否则你这双小嫩脚可就会立刻离你而去啦。」说着冲崔柳招招手:「把脚伸过来,主人亲自给你戴上。」

崔柳有些羞赧地伸出秀足,看着李大海将那只脚环咔一下戴到自己脚踝上,然后又伸出另一只脚如法炮制。崔柳有些紧张地将脚尖向前压平伸直,想到自己今后无时无刻都必须保持这个姿势,否则就会立刻被剁掉双脚——这几乎是注定的——除了害怕之外,心里竟然隐隐升起一种……期待?

平时这样很轻松,崔柳心中想道,站着和走路时就只能用足尖点地了,虽然辛苦些,但以「笼中鸟」的忍耐力也没什么问题;睡觉的话,因为是跪坐着睡的,所以应该也没大碍,但是受刑的话……

想到自己未来会在某一天受刑时,终于坚持不住,在主人兴奋的目光下被斩去双脚的情景,早就被彻底调教的刑奴的小穴湿了起来。

「这脚环在你的小脚被剁掉前是不能取下来的。」李大海抬起崔柳白嫩的纤足轻轻来回抚摸,彷佛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我可不想那么快看到你的小脚被剁掉啊,哈哈。」

崔柳脸红红地低头:「是,贱奴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李大海站起身,开始解裤子,「把自己的骚逼掰开,老子要给你开苞了。」

崔柳连忙 M字大大地分开双腿,脚尖点地,双手掰开流水的小穴:「主人……难道要亲自给贱奴开苞?」

「怎么?不是老子亲自来,难道还让别人来?老子可没有绿帽癖。」

「不……柳儿只是一介刑奴,不配服侍主人的阳具……主人能用刑具为贱奴破身,贱奴就很……呀——!」「感激」两个字还没出口,李大海就直捣黄龙,大肉棒没根而入,直捣黄龙,顶到了刑奴少女的花心。

李大海抱着刚破身的少女,腰身耸动,带出一股股血水,斑斑点点地洒到地上,好像朵朵梅花,腰身狠狠地撞到少女股间,发出啪啪的响声,连带着少女身上的锁链也一起哗啦啦地响:「少说废话!什么刑奴啊贱奴啊什么的,老子才不管那套!你们吴国人的规矩关老子屁事!老子就是要干死你这个贱货!然后把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刑具一件件地用到你身上!」

崔柳入笼为奴三年,虐玩过她的各路权贵不知多少,但从来没有那个男人真的不嫌弃她「刑奴」的身份而与其交合。就连号称要给崔柳开苞的两位皇子,也不过是准备用刑具为她破身罢了,「笼中鸟」虽然珍贵,但也不过是个低贱的玩物,在她成为「笼中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配再服侍男人的阳具:至少在吴国权贵们的心中,这是不言而喻的共识。

但是此时此刻,眼前的主人,居然丝毫不嫌弃自己的身体,亲自为自己开苞,用他那火热高贵的肉棒填充着自己低贱的淫穴,崔柳几乎喜极而泣,觉得就算主人一会就将自己虐杀,也心满意足了。

「原来被男人干是这样的感觉……好疼,但是,好舒服……」崔柳四肢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李大海壮硕的身躯,眼角挂着泪花,无意识地嗯嗯啊啊的乱叫着。

李大海压在柳奴身上,双手狠狠抓着崔柳的双乳,锁乳环下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渗出血迹;李大海伏在崔柳的耳边轻声道:「别光顾着自己爽啊,快想想该怎么让我折磨你,才能让主人我更爽?」

被主人硕大的阳具顶的一颤一颤的崔柳听到这话,皱眉想了片刻,随即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她收回抱着李大海腰背的双手,摆在主人面前:「这里没什么刑具呢,主人就把贱奴的手指一根根地掰折好了。」

李大海挑起眉毛:「你确定?」

「是。贱奴的手指以前也被折断过,请主人不必怜惜。」

李大海看着眼前纤纤素手,想起了香雪园地牢内那一幅幅字画就是出自这双巧手之中。李大海将崔柳的小手握在掌中,只觉得软嫩温润,柔弱无骨,摧残这样一双充满灵气的双手,确实让人欲罢不能:「你的手指,掰折了也能恢复?」

崔柳看着李大海,点点头。

「有意思。过人的恢复能力,这是『笼中鸟』的妙处之一?」说着,轻轻捏起掌中素手的小指,突然用力,咔吧一声轻响,小指已经折断,不自然地弯曲在手背。崔柳咬着嘴唇,喉咙里嗯了一声。

李大海只觉得包裹着阳具的阴肉骤然一紧,竟险些让自己提前射精,不禁暗暗赞叹,果然刑奴自有刑奴的妙处,花样果然不同,又马上掰断了一根手指,女奴痛哼之中,只觉得阴肉又是一紧:「哈哈,果然好玩。」

崔柳连续被掰断两根手指,疼的额头上隐隐泌些汗珠,但看到主人满意的表情,不由感到一片满足:「主人尽兴就好。」

李大海将崔柳翻了个身,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后入式再次干进了女奴的淫穴,一边插一边问道:「我刚刚见到你时,那个穿刺杆是怎么回事?一般的女奴被这么穿刺,早就死了吧。」说着抓起崔柳背后的手指,咔吧,又折断了一根。剧痛刺激崔柳的阴肉再次锁紧,李大海感受着被阴道紧紧包裹的快感,满意地点点头,干的更加用力了,打桩机一样顶的崔柳前后摇晃,身上锁链也跟着哗啦啦地响着。

「贱奴在被炼制成『笼中鸟』之时,第一步就是要经 受『初刑』……」

「那是啥?」

「所谓『初刑』,就是抽肠……」

「抽肠?把肠子从屁眼抽出来?」又捏起一根手指,咔吧一下折断。

「啊——!是、是的,然后截去大半……重新缝合,塞回腹中……这样,就能被贯穿而不死……」

李大海再次为这个世界的外科手术技术水平而惊叹,都说周国御女之道极为残虐,吴国权贵们玩起来一点也不比北方蛮子斯文多少。

「这样大的手术,你们的大夫做起来没有失误?万一不小心把女奴弄死了怎么办?」

崔柳脸上露出凄然的笑容,显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岂止没有失误,崔、王、裴、李、苏五家各出女儿一名,熬过初刑的,只有贱奴一人。」

「等等,原来被做成刑奴的世家小姐,不止你一个?」

「当然……吴国每隔七年,就会暗中炼制一批笼中鸟以供权贵们虐玩……每次选取世家女五六名,最终成品也不过一二之数……其余的,都……」

「这么奢侈?」就算这些大家族枝繁叶茂,世家女也不是大白菜啊。

「以往各家送出的都是庶女……世家嫡女被炼成笼中鸟,贱奴是第一个。」

「那你爹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李大海看了看女奴的左手,拇指外四指都已被折断,崔柳乖巧地主动把右手伸进李大海掌中:「物以稀为贵,所以颜家兄弟俩才对你这么看重……」

李大海捏起一根小指,嘎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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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贱奴幼时颇有才名……所以……」

「是啊,连我都听说过,崔家二小姐琴棋书画皆通,尤擅书画,及笄之年与二皇子约为婚姻,一时传为佳话。」李大海俯下身子,腰间耸动不停,干的崔柳哀叫连连,把嘴巴贴在女奴耳边道:「把这样的才女佳人的一双巧手一根根地掰断手指,就算是我,也把持不住啊……」

崔柳听到这样的话,感受到主人呼在脸上的热气,眼神瞬间迷离起来,本来疼的发白俏脸迅速变得嫣红:「贱奴能被主人虐玩,是柳儿的荣幸……」

李大海再不保留,咔吧咔吧地把崔柳纤手剩余的几根手指全部掰折。

「啊……啊啊啊啊啊……」断指之痛终于让崔柳崩溃,在也不知道是痛呼还是淫叫声中,李大海感到包裹着自己阳具的阴道一抽一抽地,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打在龟头上,胯下的女奴,竟然在剧痛中高潮了。李大海也不再把持精关,低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女奴初经人事的子宫上,差点让崔柳再一次高潮。

「哈哈哈!」李大海拔出阳具,看着红白相间的浊液从刚刚被开苞的女奴那尚未合拢的小穴口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地上,笑道:「果然,你喜欢疼痛对不对?你这个小贱鸟,竟然能在刑虐中高潮。」

「贱奴早就不是什么世家小姐了,只是个下贱的刑奴而已……」崔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笑容中带着些许落寞:「普通的刺激早就无法让贱奴高潮了,只有在被上刑时,才会……」

李大海揉捏着崔柳的乳房:「所以你即使有机会自由,也不愿意出笼?」

「贱奴既已入笼,就再也出不去了……」

「哈哈,那你在我这会过的很幸福的。」李大海手指勾起乳环,把崔柳粉红的乳头拉的长长的,坏笑道:「因为,我可是个很残忍的主人啊。」

崔柳正坐在地,刚刚被摧残过的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温顺地低头,彷佛初夜中面对夫君的新嫁娘:「是,贱奴不才,请主人今后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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