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愈陷愈深(1 / 1)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五日
今天上午,在图书馆无意间翻到一本讲毒品危害的书,里面一个有长期吸毒史的小伙,他在讲到为啥毒品这么难以戒掉的时候,几乎绝望的描述道:
“从你上一次吸完的第十二个小时开始,当初你享受过多大的快乐,那么现在,魔鬼就会回报你一万倍的痛苦。先是浑身的鸡皮疙瘩提醒你,该吸毒了,如果你不理它,大脑便会逐渐被控制,你会感觉特别困,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哈欠都会伴随着眼泪和偶尔的喷嚏,这种喷嚏不仅会特别难受,还会流出很多清鼻涕,而且你还没有任何动手去擦拭的能力,因为早已四肢无力、浑身酸软。
如果你还不吸毒缓解,那么魔鬼会向你发出更恐怖的攻击:心悸,这种心悸是一瞬间心脏重重的跳动,让你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接下来,重头戏来了,鼻涕、眼泪、颤抖都不够,大夏天让你冷得发颤,你盖上被子,立马又会热得浑身大汗,你就一直在冷热之间交替,生不如死。
再然后,浑身骨头开始跟你作对,体内的血液好似变成了千军万马般的蚂蚁,在你的骨头上爬行、啃噬,浑身发痒,却无处下手,越挠越痒,越痒越挠,不只是痒,还伴随着剧痛和酸麻,哪怕你把皮抓破了,也无济于事,所以有好多的吸毒者,会撞墙、会自残,因为刀子划破身体的痛比毒瘾发作的痛他妈舒服太多了!
如果你意志坚强,忍过了白天,那么到了晚上,重头戏才刚刚开始,你躺在床上,心悸,心慌气短,上气不接下气,呼吸困难,而且最痛苦的是,你已经困得要死眼皮都睁不开了,却根本睡不着。因为你必须不停变换姿势,没有一个姿势,可以让你保持五秒不动,如果超过五秒,就会像突然被雷击一样,十分痛苦。你们想象一下那画面:一个满脸眼泪鼻涕,浑身冷得鸡皮疙瘩直冒,却又大汗淋漓的人。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痛痒难当,无抓无挠,来来回回折腾一个通宵,那感觉,恐怖而绝望……”
看完这一段描写,让我心里久久不能平复,不是因为我也吸毒,而是我发现最近半个月,我好像也染上了一种“瘾”,虽然不是毒瘾,但是“瘾”发时的痛苦和难熬,却和这个毒贩的描述有着巨大的相似,几乎每一天,我都会在一个不可预知的时间,突然激发出这种“瘾”,运气好了,我可以迅速的安慰补偿自己,让痛苦马上化解,可如果运气不好,赶上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那么我所忍受的煎熬,承受的巨大刺激,便如同那个毒贩一样,几近绝望。
自从上次目睹了父母淫乱至极的性爱过程,还有第一次品尝到了手淫的高潮和快感之后,我便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个阀门被打开了,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其敏感,经常莫名其妙的就浑身燥热麻痒,周围的空气霎时变得稀薄沉闷紧,类似中暑,接着那种冷热交替,坐卧不安的感觉便蔓延开来,整个人干什么都无精打采,尤其是小腹里面和阴道口附近,像是同时被几千个蚊子同时猛叮吸血,又痒又疼,却又无处寻觅。
只想把手伸进下体,或者是无论什么圆柱形的东西都行,疯狂的摩擦拨弄那颗神奇的小肉粒,我感觉那就是我的“毒品”,只有它能让我从情欲难抑的痛苦中得到解放和安慰,换得一夜安睡,然后第二天起来,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继续防备着不知何时便会降临的那种“瘾”,这半个月,我就是在这样的折磨中艰难度日,相比于毒瘾还有一定的规律性和周期性,我的这个“瘾”当真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难以捉摸的东西,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陪舅舅家七岁的弟弟玩,当他无意中把手按住我的乳房或是撒娇似的抱着我的大腿的时候,又或是表现亲昵亲我脸蛋的时候。
当我洗完衣服拿到外面阳台晾晒,看到九月三十日那晚妈妈丢在炕边的黑色内衣和内裤的时候。
当我正在等车,回身瞥见角落里两只可爱的小狗在墙角交配,小公狗露出了几寸长的生殖器的时候。
当我无聊时看到电影《天下无贼》里,李冰冰和刘德华在车厢里拥抱亲吻的时候。
当我从食堂出来路过体育场,看到一个个赤裸着上身、活力四射的在打球的男同学的时候。
当我在卫生间门口或是下课期间,无意中听到那些男孩子讲荤段子和黄笑话的时候。
当我在宿舍,和几个舍友相互嬉戏打闹,她们的的手触碰到我胸前、小腹、屁股或大腿上任意一寸皮肤的时候。
当我在学校话剧社演话剧《倾城之恋》,扮演白流苏的我被扮演范柳原的男生从后面搂着告白的时候……
反正就是,从早上起床,到深夜睡觉之间,随时随地只要有一个带有暗示性或挑逗性的举动和场景出现,我便会情不自禁的发生生理反应,由浅及深,慢慢发酵,像是蝴蝶效应一样,最终归于巨大的痛苦和煎熬,模仿鲁迅先生的一句话就是:“一见短裤子,立刻想到大白腿,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做爱,立刻想到性高潮。”
这个问题虽然只发生了半个月,可是我当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我更担心接下来的学习、生活甚至命运都会无法摆脱这个东西,受它控制、摆布,还有可能一个不小心,被别人发现自己这种最隐私的羞耻,进而身败名裂,这不是危言耸听,因为今天下午,在从商城回到学校的公交车上,便发生了一件让我背脊发凉,依旧心有余悸的事情。
那会儿是下班高峰期,我费了老大劲挤上了一辆公交,车上摩肩接踵,寸步难行,当时我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搭配了一条肉色丝袜,其实,每一次坐公交,都会极其注意自我保护,我知道自己的身材高挑丰满,常年是周围男生的羡慕调侃对象,这一点让我有种自卑似的自信。
我拼命的努力学习,就是想让人多注意我的才华,而不是脸蛋和身材,可惜,收效甚微。因为我们学校是终点站,我想往后面挤挤,可是挤到车门处便卡住了。就在我把挎包拉过来看好,勉强站着的时候,屁股上逐渐“长”出一只手来,女人的第六感无比准确,那不是偶尔无意间的碰撞,而是蓄谋已久的猥亵,我后面站着两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可是由于太挤了,无法回身观察甚至警告他们。
裙子边缘从大腿下侧,一点点被推向屁股边缘,本就汗涔涔的肉丝因为紧张更加湿润,几乎能拧出水来,裹在腿上粘粘的很不舒服,我的肉臀分别被一只手控制住了,每个屁股蛋子上的五个手指,仿佛兵分五路一般,蠕动着像我的私处进发,我呼吸沉重,腰胯无助的扭着,却根本甩不开拥挤的人群,唯有紧闭双腿以示抗拒,我根本不敢喊,我最怕的就是大庭广众下,成为焦点,甚至众矢之的。
上课被老师点名我都会心悸半天,此时,更不敢呼喊了。两个人挡住旁边的人,配合默契,估计是又见到我红着脸低头不语,浑身抖着,便更加肆无忌惮了。很快两个人就同时抵达“目的地”,两根粗壮的手指顺着我的腿缝,逡巡摸索着,他们似乎不急着一击中的,手指绕着我丰满的大腿根和肉肉的屁股蛋儿,像是碰到了一个可爱的娃娃,又摸又捏,放肆挑逗着。
其中一个人更加过分,勾起手指尖,轻轻接触着我的丝袜,给婴儿挠痒痒一般来回刮弄,温柔地让人起腻,我感觉像是有五个毛毛虫在大腿上蠕动,一阵阵刺激从阴道口,小腹,乳房,直通大脑皮层,我的身体有节奏的一激灵一激灵的,我往前挪一寸,他们的手指就进两寸,另一个人稍显粗鲁一些,趁我被那个挠痒痒的人折磨的意识迷糊,大腿防备松懈的时候,直接一指头按住我的阴门口,力量、角度、时机都拿捏的恰到好处,给合同按手印似的用力凶猛,粗暴的往我的里面钻。
我感觉丝袜连着内裤都深深陷进了我的阴道,几乎两公分,我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引得周围纷纷侧目,我满面羞红的把头垂得更低了,赶忙假装咳嗽两声,掩盖窘迫,我分明听到后面两个人发出了轻笑,然后示威一般的几乎同时拍了拍我的屁股,继而一把握住厚厚的臀肉,肆意撕扯。
早已湿透的内裤紧贴着我的阴唇,随着公交车的晃动而来回摩擦着,刚才被一个人手指捅开的阴道,依旧扩张着,那个最敏感的小肉粒不知何时已经裸露出来,我能感觉到内裤扫过它时的强烈刺激和挑逗。
我紧咬牙关,额头上全是大粒儿的汗珠,扶着栏杆的手也是洗过一样又湿又滑,小腿肌肉软软的已经快要站不住了,阴道口像是一个电波发射器,强烈的情欲麻痒以此为起点,向全身每一个毛孔发射,我好想跳进一个冰水池子,冰镇住这一股股让人无处安放的痛痒,或是给我扔到一个万里无人的空地,让我通通快快的把手按在阴蒂上,疯狂揉搓,然后舒服的高潮,放飞自我,可一切皆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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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云里雾里、意乱情迷呢,公交车突然一个急刹车,我猛地朝前歪过去,前看着要倒,一下子被一只手扶住要拽回来,就在我身体恢复原来位置的一刹那,一只硕大粗糙的手趁机扒开我的丝袜和内裤边,嗖得一下窜入进我最神秘神圣的处女地。
我几乎不顾一切的终于扭过头,红着脸愤怒的盯着那个人,可是一看到他那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脖子上挂满纹身的样子,马上又怂了,眼光逐渐变成哀求,旁边那个把我扶住的人柔声问道:“妹子,没摔到吧?可要小心呢!”
我慌忙的把目光转向他,眼里闪着泪花,近乎屈辱的回答道:“哦…哦没事,谢谢您!”
一个肆意威胁我的人,我不仅无法反抗,还要假惺惺的感谢他,何其屈辱,可是我已没空顾忌这个了,那个把手伸进去的人,闪电般的用整只手盖住我的私处,我听到他舒服的深吸一口气,满脸淫笑,审视猎物般的瞪着我。紧接着用一个手指按着我的肛门,狠狠扣弄。
我立马肉臀一紧,整个人都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踮起脚尖,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嘶嘶声,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肛门也有这么大的刺激,几乎和阴蒂不相上下,那个人似乎能读懂我的心思,马上就用另两个手指摸索着掐住了我的肉揪揪,调皮的搓了两下。
我再也支撑不住,小腿一软,如果不是旁边的人用全力拖着,我就要跪倒在车里了。整个人已经大脑缺氧,浑身滚烫,由于还要强忍叫声,又额外消耗了大量体力,让我几乎虚脱,特别想睡觉,耳朵里传来公交车报站的声音,迷迷糊糊听到是到“亮马桥”了,这才一半路程啊,我绝望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可能更狠的淫荡“处置”。
谁知道上天垂怜我,就在这时,一群小学生叽叽喳喳的挤上了车,前呼后拥的往里面一挤,一下子把我身后的两个人冲开了,我感觉阴蒂上的那只手狼狈的抽了出去,我精神一振强忍着没倒下,身后已经是一帮小学生了,我努力平复着呼吸,气狠狠的望着那两个人,其中一个虽然满脸失望,却又把一只手举起来给我看,上面清晰的挂着几粒水珠,他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气得我羞愧难当,低下头整理裙摆,不再理会他们。紧接着下一站,便看到两个人匆忙下车了,此时车上人已经不太多了,我顺势走到了最后面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
夕阳穿过高楼大厦,柔和的打在脸上;车里小学生们欢快热烈的讨论着明天的野游活动;路边的广场上,大爷大妈的广场舞跳得整齐有力;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快乐,可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刚刚摆脱两个流氓的我,没有找回夕阳下该有的平静,由于旁边人来人往,被那个人撕扯扒开弄过的内裤,此时因为湿透了,早已拧成一条麻绳似的,顺着阴道口紧紧陷进肉缝里,公交车每一个轻微的转向和颠簸,与我而言,却相当于地动山摇、摧心挠肝一般,阴蒂死死贴在蕾丝内裤边上。
无论我怎么扭动起身,都丝毫不起作用,淫荡的电波又开始通过肉揪揪洒向全身,毛毛虫不再在皮肤表层爬行蠕动,而是一个个从放大的毛孔钻进骨头和血液里,恍惚中我甚至能听到虫子啃噬骨头发出的“咔咔”声,可是你却无能为力,你想把胳膊放到座位后背上疯狂揉搓,你想张开嘴狠狠咬断手指,你甚至想拿出水果刀从脚后跟划割到额头,放光所有的血,除掉所有的虫……
忍无可忍中,我把心一横,从包里取出一根上车前买的一根鸡肉肠,上身前倾,胸部抵住前座的靠背,然后把包挡在身体左侧,靠近窗口的右手拿起鸡肉肠趁旁边和前面站着的人不注意,慌忙伸进内裤里,一把扯开湿成一团的内裤,把几乎被压扁的阴蒂释放出来,接着调整香肠位置,拿起一头,像刚才那个骚扰自己的流氓一样,直直的把肠子戳到了阴蒂上,我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抖动手腕,极其隐蔽的开始了自慰。
香肠的头部有一小节冰凉的铁圈和有点刺人的塑料皮子,虽然没有用手直接灵活,但是刺激性却远远大于手指,听着报站的顺序越来越接近终点,我咬住下嘴唇,享受着放肆手淫带来的舒适和畅快,刚才遭受了多少难捱,此刻我便要享受几倍于痛苦的快乐,我闭上眼睛,猛搓阴蒂,模仿着手指的样子,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我身边的人越走越少,更加让我胆大起来,我想起刚才流氓攻击我肛门的那一下。
于是,手臂往后移动,从屁股上面伸进去,摸索了几秒,用香肠准确的找到了位置,还没等我下手,汽车又是穿过一个减速带,猛地一颠簸,借着下落的巨大力量,猝不及防的鸡肉肠自己便“噗”的一声闷响,狠狠地刺进了我紧窄的处女肛门,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肛门夸张到整个屁股,可是疼痛感还没过去,一种数倍于刚才流氓那下的刺激便取代了疼痛,肛门口剧烈的收缩着,像是要把整个香肠吞进去一样,我有点害怕的手腕一用力,“嗖”的一下又把香肠快速的抽了出来,这一进一出,巨大的收缩扩张,完全的刺激到了我。
一股奇异的欲望,从肛门传到阴蒂,两边仿佛连上了线,巨大的冲击和欲望来回交换,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阴道最深处的一个位置,像是被重击了一下,浑身跟着颤抖起来,嘴里发不出声,只有喉咙里不自觉的“咕哝咕哝着”,小腹猛然一热,一大股热液冲关而出。
直接喷到了肉丝上,然后顺着丝袜往下流,十几秒的时间真个脚都湿了,还有一小部分热水反弹到浓密的阴毛和颤抖的肛门上,湿漉漉的、粘粘的,整个下体像是一锅烧糊了的稀饭,粘稠而淫靡,一股熟悉的味道窜上来,迷晕了还在享受高潮的我。我把头靠在玻璃上,仿佛在做一个温馨的梦,有花有草,有云有雾,有徐徐清风,有绕着我飞舞的花蝴蝶……
我真的不愿意醒来,我不想一次次的面对那让人爱恨交织的情欲涌动,我不想一次次疯狂刺激阴蒂高潮后,便陷入深深的内疚和空虚,我更不想因为一个疏忽,让人们,特别是我爱的人看到我淫乱堕落的一面。我搜集查询了好多资料,逐渐意识到,我这个遭遇和感觉,便是医学上所说的“性瘾”,可以根治,却又因人而异,因环境而异。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最终克服它。战胜“性瘾”的决心能不能打败高潮淫欲带给我的痛快淋漓,一切,都是未知数,我在脑海里不断想象着、还愿着他们的彼此斗争,可是我隐隐感觉到,从我没有一开始便坚定不移的确信自己一定成功的心态上看,结果,似乎不太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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