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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可不是弱女子,与丈夫郭靖早年闯荡江湖,虽算不上绝顶高手,但武功也不差,见李文斌竟向自己玉足抓来,下意识擡脚躲闪,尽管李文斌敏捷刚刚加强,可架不住黄蓉更技高一筹,只抓到她右足穿的粉色绣鞋!

「你大胆!」黄蓉决定不能再软弱下去,厉声喝道,「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李文斌握着她右脚绣鞋,绣鞋内还有些温热,眼见黄蓉真的生气,难道就此放弃?

「警告!当前人物好感度可能降低!」突然,潘安的眼镜出现一行提示。

李文斌吓的一下酒醒,赶紧认怂「嫂子,我酒喝多了,一时糊涂,你别怪我。」她对自己好感度尽管是80/ 100,对自己有了好感,不排斥自己撩拨,但毕竟不是100/ 100,还有20点差距,看来以後要找机会多攻略她,不能强上。

黄蓉见他诚恳道歉,又闻到嘴中酒气,心道他定是醉酒後糊涂,於是语气不再严厉,「我不怪你,你快走吧。」

李文斌起身,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最後化为一声叹息,「嫂子早些休息,保重身体,我……告退了。」说完,起身开门离去。

黄蓉见他背影,欲言又止,绣鞋还在他手里没还给自己!

回到屋中,李文斌关上房门,坐在床上,从怀中掏出粉色绣鞋,急忙放在鼻下用力闻起来!

因天气炎热,黄蓉脚上出汗,鞋子又穿了一天,味道浓郁,酸臭味混着皂角香气,美的他鼻尖不断摩擦鞋垫,然後又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次日清晨,李文斌向郭靖辞别,手中握着『降魔』,背上挎着郭靖给他的换洗衣服和盘缠,牵着马,站在郭府外,向府内看去,佳人不在。

郭靖站在一旁,以为他舍不得离开是因为与自己交好,朗声笑道「等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再把酒言欢!对了,下个月我儿子郭破虏从京城回来,你们年纪相仿,更有话题聊!」

李文斌随意应付两声,知道她不会出来相送,隔着衣服摸了摸贴在胸前的绣鞋,叹口气,骑马离去。

郭府内,丫鬟伺候黄蓉睡下,有些心疼的道「夫人,您一夜没睡,就为了给李少侠缝制衣服,手都紮破了。您现在怀有身孕,可不能再熬夜了!」

黄蓉打着哈气,躺在床上,懒声道「知道啦,知道啦,困死了,你出去吧。」

等丫鬟离开,黄蓉侧着身,抚摸圆滚肚皮,轻皱眉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麽对他那麽上心,那麽容忍,想着想着脑海中又浮现他的样子,眼皮缓缓垂下,嘴角翘起,不一会发出轻微鼾声。

李文斌着急赶路回去见师娘,一路快马加鞭,五日後抵达华山附近城镇,进城时天色已晚,决定找家客栈睡下,等明日一早洗梳干净再去拜见师娘。

「小二,还有客房吗?」李文斌进了一家客栈。

「您稍候,我给您查查!」

堂中食客都在低声议论,说话小心,唯恐别人听见。如果只是一二人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在座的食客都是如此,这就让他好奇起来,暗运紫霞金刚,侧耳倾听,说话声音立马清晰。

「福威镖局不知造了什麽孽,被灭了满门……」

「听说他们大公子林平之还活着,不知去向……」

「城中前些日子有蛇妖作乱,灭了苏府满门,这次福威镖局又……唉,要我说啊,国家将亡,必有妖孽……」

「你疯了?小声点,城守大人禁止讨论此事……」

李文斌听完,暗道「福威镖局?林平之?辟邪剑谱出世了?看样子今晚有的忙了。」

「客官,还有一间上房。」小二笑眯眯的对他说。

「甚好,另外向你打听一下,不知福威镖局怎麽走?我有一好友在镖局作趟子手,正好去拜会。」

小二脸色大变,小心的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才捂着嘴,伸着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客官,不瞒你说,福威镖局前些日子被人灭了满门,城守大人严禁讨论此事。听说锦衣卫正在城中四处缉拿要犯,稍有不慎就被带走审问,客官千万不要和别人乱说此事!」

李文斌点点头,从怀中掏出碎银递给小二,又问道「我知晓厉害,你告诉我地址,我在远处看看就是了。」

得到福威镖局地址,李文斌先回客房放下行李,等待天黑,趁此功夫他以手代剑,练起独孤九剑【破剑式】。距离五岳剑派大比只有几天时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这几日赶路他每日都勤加练习,凭借15点悟性,剑法有所心得,隐隐觉得到达第一层境界就在这几日。

夜黑,宁静,无风。

福威镖局外有一队十人差役打着火把巡逻,突然一道黑影掠过,快速向巡逻差役扑去。

「什麽人!」众差役听到脚步声,迅速转头,反手握在刀柄上,只见一个身穿黑衣黑裤,脸戴京剧脸谱的刺客手持长剑,正向他们攻去!

来不及反应,黑衣人与众差役撞在一起,交错瞬间,刀光剑影,短兵相接!

「噗!噗!」血痕划过脖间,众差役矗立不动,保持舞刀姿势,黑衣人似是对自己武功有绝对信心,并没停留,而是运起轻功,翻过院墙,进入福威镖局。这时,众差役脖颈之中才喷射出血水,人头滑落,屍体倒地!

李文斌躲在一旁,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那黑衣人武功高强,出手狠辣,自己对上不知胜算几何,没敢贸然跟上去,而是继续潜伏。

等了一会,镖局内传来喝声「等候你多时!来了就不要走!」接着传来「叮叮当当」兵器交接声,「贼人武功高强,放弩箭!」

李文斌暗道镖局内定有锦衣卫埋伏,果然,之前闯进去的黑衣人淩空跳起翻过院墙,快速向黑暗跑去,身上插着三支弩箭,沿途滴落点点鲜血,跟着镖局大门打开,跑出十名锦衣卫,快步追向黑衣人,领头的竟是在襄阳城见过的宋涛。

等人都走完,李文斌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又等了一炷香时间,见没人出来,才快速跑进镖局,凭着《笑傲江湖》记载,在後宅找到一间佛堂,顺着达摩像手指方向,跳上房梁,果真有一张袈裟,也不打开,塞进怀中迅速离去。一路躲过巡逻差役,进到客栈,李文斌这才拿出袈裟,打开後是一本书,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辟邪剑谱》!

翻开第一页,赫然便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嘬了嘬牙花子,继续翻阅,整本秘笈分为上下两部,上部是武功心法,下部是剑招。心法有些鸡肋,自己怎会挥刀自宫,那宁中则怎麽办?黄蓉怎麽办?草草读完心法,专心看剑招,「所谓剑法,无招为上,然须有招。招若如雷,以简为胜,繁则无速……」默读完系统提示「叮咚!辟邪剑法习得!」

李文斌没有丝毫惊喜,闭眼查看系统,果然在《辟邪剑法》一栏中还是灰色,提示前置条件未达成……

「干他娘!」李文斌破口大骂,好不容易得到秘笈,却无法使用,他已经习得独孤九剑,虽境界浅薄,但眼界提高,这辟邪剑法共七十二路,剑招以快、诡着称,快自然就是出手迅捷快若奔雷,诡则是剑法诡异刁钻,让人防不胜防,与独孤九剑各有千秋。

「还是送给师傅吧,正好断了师娘念想。」想好後,和衣躺在床上睡下。

次日一大早,李文斌被客栈外嘈杂声音惊起,下床轻轻开个窗缝,见外面站着多名差役。

「难道自己被发现了?不可能啊!」李文斌暗自琢磨,也许是为了搜查昨日黑衣人,还是赶紧离开此城。换下一身脏衣,穿上黄蓉给他缝制的新衣,衣服略微有些宽大,将粉色绣鞋放在嘴边亲吻,然後小心的贴胸放好,再把《辟邪剑谱》与脏衣裹在一起,打上包裹,开门离开。

下楼来到大堂,立马有一捕快上前喝住他,道「你是何人?」

李文斌抱拳道「华山剑派李文斌。」

捕快听完脸色缓了缓,道「原来是李少侠,之前在苏府除妖的就是你吧。」

「正是在下。」

捕快称赞几句,又问道「不知可有路引?」

李文斌摇头道「这个倒没有,二十余日前和锦衣卫百户刘子健大人去襄阳城除妖,当时着急赶路,并未在官府备案。」

捕快听到还和锦衣卫有关联,一时拿捏不定。

李文斌见他为难,道「我还与锦衣卫百户刘涛大人见过面,不知他可在城内?」

捕快道「还请少侠稍等片刻。」急匆匆离去。

李文斌坐在椅子上等了片刻,见那捕快跟在刘涛身後走进客栈,忙起身抱拳道「见过刘大人。」

刘涛笑呵呵的道「李少侠不必多礼,近日有贼人在城中作乱,检查严格,别放在心上。」说着装作亲密,向前用力拍了拍他肩膀,又在他手臂上紧紧握住,随後放开。

李文斌知他怀疑自己是昨夜受伤的黑衣人,也不在意,惶恐道「大人严重了,我一定配合官府检查。」

寒暄几句後,刘涛下令放行,李文斌一路往回赶,几日不见,特别思念师娘。

华山剑派内,大堂外跪着一狼狈青年,这青年面容清秀,头发散乱,嘴唇干裂,但眼神坚定,沙哑着嗓子喊道「恳请恩师收留!」

堂内,岳不群坐在太师椅上,手臂被女儿岳灵珊拽住不停摇摆,「爹爹,爹爹,你就收下他吧,多可怜啊!林家就剩他一人,还被坏人追杀,难道爹爹怕了那坏人不成?」

岳不群被女儿纠缠有些无奈,叹气道「不是为父害怕,而是此子身负血海深仇,心中充满憎恨,一旦习武,很可能误入歧途……」

岳灵珊不乐意道「要是爹爹被坏人杀死,我才不管其他,定会想尽办法复仇!」

岳不群喝到「胡说什麽!为父自有计较!」

岳灵珊被喝的眼眶通红,看了眼堂外跪着的青年,青年脸上倔强、期盼、坚定。她跺了跺脚,转身回屋,去找母亲来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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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是谁又被师傅罚跪?」李文斌见大堂外跪着一名青年,向前走两步看去,竟是陌生面孔,心想「难道是师傅才收的弟子?」

走进大堂,「师傅,徒儿回来了!」李文斌行师徒礼,岳不群严肃的脸色才缓解,道「文斌回来了,这次出去可还顺利?」

李文斌简单描述一番,又问道「师傅,外面跪着的是哪位师弟?犯了什麽错?」

岳不群有些无奈道「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

「竟是他!」李文斌惊讶道。

「哦?你认识他?」岳不群好奇问道。

「不认识,但山下城中正在戒严,听说福威镖局惨遭毒手,就连锦衣卫都被惊动了,这林平之莫不是福威镖局唯一幸存的人?」

岳不群点头叹道「他想复仇,来找我拜师,可为师很为难,我担心他习武之後被仇恨蒙蔽双眼,乱杀无辜,要知道心魔最是可怕!」顿了顿,又问道「文斌,你觉得为师应不应该收下他?」

李文斌倒是无所谓,林平之虽然身世凄惨,但与自己并无瓜葛,「一切全凭师傅作主!」

岳不群摆了摆手,有些烦闷,道「好了,去给你师娘问安吧。」

这话正和他心意,快步走向宁中则房间,在门口听见屋内岳灵珊正在描述林平之有多凄惨。

「徒儿李文斌,给师娘请安!」李文斌站在屋外,高声喊道。

屋内岳灵珊开心的叫到「是师弟回来啦!快进来!」

宁中则熟美的声音也传来「文斌快进来吧!」

进到房中,见坐在桌边的美妇,风采卓越,气质温婉,启动『潘安的眼镜』查探她信息。

「宁中则,女,42岁,当前好感度75/ 100,亲密。」

李文斌差点泪流满面,一年来的苦功没有白费,好感度基本和用过『蛇女的眼泪』的黄蓉一样,不知道言语上放肆一些,师娘会不会怪罪自己?要是给她再用上『蛇女的眼泪』,好感度岂不是达到95/ 100,亲亲摸摸肯定不在话下,上床就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100/ 100了。但『蛇女的眼泪』贵重无比,一共只有三滴,在黄蓉身上用了一滴,仅剩两滴,还是先等等,看看能否自己将她攻略下来。

「师娘,徒儿日夜想你,终於回来看见你了!」李文斌当着母女二人的面,真情流露,他想试试75的亲密度到底是什麽效果。

宁中则觉得他言语有些放肆,充斥情爱,又见他脸上隐约露出爱慕之意,但还不能确定,况且女儿站在边上,一时俏脸有些红润,心中不安,没有作声。

岳灵珊可没听出来不妥,有些不开心的问「你只想师娘,不想我吗?」

李文斌扫了她一眼,敷衍道「也想师姐!」只觉岳灵珊在这里碍眼无比,想到主意,道「师姐,外面福威镖局林平之想要拜师,在大堂外长跪不起,我刚才见师傅有些犹豫不定,你出去劝劝师傅,准能收下他,这样你就多了一个师弟!」

果真,岳灵珊听完後着急跑了出去,「我去劝劝爹爹!」

等房内就剩他们二人,李文斌壮着胆子看向她。宁中则出嫁前江湖人称「宁女侠」,为人正派,慷慨大义,婚後为岳不群出谋划策,禅精竭虑发展华山剑派,小说里最後下场凄惨,是他最爱的美妇之一。由於她常年练武,身材傲人,已经42岁却根本看不到一点岁月痕迹,反而像一个30岁出头的极品美妇,美艳到了极点,特别是胸前那对宝贝,被他幻想多次。

「师娘脸上有脏东西?怎麽这麽看师娘?」宁中则受不了这种暧昧气氛,装作淡定的出言打破寂静,只不过放在腿上的一双嫩手正用力搅在一起,暴露了她此刻心情。

李文斌有『潘安的眼镜』,如果做出当前好感度承受范围之外的事,眼镜会有危险提示,为了测试她此时能够接受挑逗的极限,他打算一点一点加大火力,然後再决定是否使用『蛇女的眼泪』。

「徒儿走的这几日,日夜思念师娘,现在想好好看看师娘样貌。」李文斌盯着她双眼,深情流露。

宁中则心中慌乱羞恼,以往的乖徒弟怎麽会说出这种话。

「师娘也思念你,我们都思念你,尤其是灵珊,天天念叨你什麽时候回来。」宁中则心想,平日里他与自己最是亲近,也许是少年春心萌动,这次离开二十多天,回来後情感爆发才说出这等糊涂话,还是撮合他与女儿一起,以後自会绝了对自己特殊感情。

李文斌摇头,上前两步走到她面前,「师娘,你知我心意,何必左顾言他?」

宁中则吓了一跳,站起来退到床边,低声训斥「文斌,你疯了?怎麽敢对师娘说出这样……这样无礼的话!」

还没收到『潘安的眼镜』危险提示,那就继续逼迫她!於是上前两步差点与她贴身,见她吓得没有站稳,跌坐在床上,身体向後倾倒,双手支着床榻,小口微张,吃惊的看着自己。

李文斌单膝跪下「师娘,我每日闭上眼都是你的容貌,赶也赶不走,只要见到你,徒儿心中就欢喜,什麽烦恼都没有了,师娘,你说徒儿到底是怎麽了?」

宁中则紧张道「我……我怎麽知道,你现在定是累了,师娘不怪你,快去歇息吧!」

李文斌有了经验教训,这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捉住她白色绣鞋,握在手里,掌中感受她修长玉足,激动道「师娘,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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