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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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华子已经记不清自己冲刺了多少下了,可黄衫女的子宫口仍然没有攻破,老淫道的体力却快要见底了,虽然其中,是有着他此刻内力不稳,没有持续运行长春功原因,可是能够在他身下坚持如此长时间,还没有泄身,杨瑶琴却是第一人。

这古墓仙子,武林绝顶高手,果然不凡,不管心性还是身体耐力,都是要远远超过寻常女子许多,而她自小修炼的古墓武功,清心寡欲,对于情欲之念,也是更有克制,所以,纵使面对西华子持续征伐,一时也是难以高潮。

如果换成旁人,恐怕到此刻,已是无计可施,但是老淫道心思阴沉狠毒,越是艰难,就越想要攻克,此刻黄衫女还是阴元固守,但是总会有坚持不住之时,她坚持越久,最后高潮时,能够给予自己的快感,也就越强,越加兴奋。

西华子暂时停身屏息调气,看着黄杉女双颊晕红、香汗淋漓,乳头大了一圈,眼角更是波光盈盈,充满了媚意,心中知道,这位古墓仙子已是强弩之末,沦陷不远了。

只差最后一次冲击,就是可以彻底的贡献她的堡垒,将其彻底征服,西华子丑陋的身体瘫倒在黄衫女娇躯之上,淫笑说道:“美人,你的体力可真好,等老道我休息片刻再来收拾你!”

说着,老淫道一边揉弄着黄杉女玉乳,一边扑上前去,一张臭大嘴猛的叼住玉女红唇,不断吸吮,还得陇望蜀的把自己肥大的舌头伸进仙子嘴里,寻觅她的丁香小舌。

粗舌用力的吸住杨瑶琴的香舌,感受着佳人口中的甜美气息,西华子调理气息,正想要继续索取,异变突生,黄衫女她眼底寒光一闪,妩媚之意顿时消失无踪,随即银牙一咬,狠狠咬住了西华子舌头。

老淫道心中一急,知道自己此刻吃亏,没想到此刻,黄衫女仍不罢休,还想要寻求反击,舌头被咬住,虽然杨瑶琴此刻身体虚弱,但是舌头毕竟是身体柔软处,一时被咬中,老淫道也是感觉一阵疼痛。

此刻,西华子又不敢用力的往回拔,想要让杨瑶琴直接松开自身,那却是更难,好在老淫道反应也快,疼痛下,意识清醒,当即快速伸手按住佳人下巴处的关节,点中麻穴,让其牙口无法发力,不至于将舌头咬断。

然后西华子再寻机会,趁杨瑶琴还嘴上还没下死力,双手一边在佳人的身体上大手摸索,身体开始快速耸动,与先前不同,西华子的阳物退到黄衫女花穴口后,就是继续的往内狠狠顶入,用力的将阳物狠撞到花穴深处。

黄衫女感觉到花心处一疼,娇躯一颤,紧闭的美目下意识睁眼望来,正看到着近在眼前的那一张丑陋老脸,西华子拼尽全力,大脸红胀,紧憋一口气,持续不停的往前耸动,阳物持续狠顶,就想要在此刻将身下这柔软的娇躯给彻底的顶穿一样。

同时老淫道粗糙大手放在黄衫女乳房上,一直没有动作的左手突然一动,狠狠捏住黄杉女乳头,然后用力的进行转捏,手指夹住柔嫩的乳尖,狠狠捏下,一股突如其来的针刺剧痛立刻从乳头向四周发散,让黄衫女忍不住就要张嘴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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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杨瑶琴毕竟意志坚定,即使此刻,也是没有松懈,口中仍是继续的咬着老淫道的舌头,不愿松开,而就在如此僵持时,西华子口中疼痛,右手下意思的探摸,却是手掌一动,摸到了一个坚硬之物,当即将它拿起。

这在此刻,被老淫道当成神秘的救命稻草之物,居然就是是刚才西华子拿给黄衫女以作为松动后穴的玉峰浆瓶,西华子一鼓作气,右手快速一操,将那一个玉瓶快速一塞,快速刺入到黄衫女身后的菊穴之内,用力往内塞去。

玉瓶入后穴,黄衫女娇躯立刻感觉不妙,但是酥软的身躯,此刻却是哪里还有气力挣扎,先前只是手指探入,就已是让佳人难以忍受,现在后穴那被清凉而又异样瓷瓶狠狠的探入,后穴臀肉当即收缩,身体颤抖,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浪叫。

紧咬的贝齿终于松开,西华子当即连忙的收回舌头,舌头疼痛,心里又惊又怕,却是又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刚才并不是将阳物放入到她的口中,如果刚才她这嘴凌厉牙齿咬到的是自己阳物,恐怕就是要将这整个阳物都给咬下,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

后怕下,老淫道右手抓住瓷瓶,继续的在杨瑶琴后穴内抽动,冰凉的瓷瓶深刺,后穴刺激,佳人不禁的紧紧夹住了穴内的异物,臀肉收缩,身体摆抖,丰满雪白的翘臀反而是在此刻更加用力绷起。

面对杨瑶琴如此刺激,西华子终于计成,而更令老淫道惊喜的是,古墓佳人在如此后穴剧烈快感的冲击下,浑身痉挛,花穴收缩在也是在此刻猛然的缩紧,她一直紧闭的子宫颈口,都忍不住打开了一条稍纵即逝的小口。

杨瑶琴一直坚持的身体平静,强忍着不动情,但是此刻在在身体各处强烈异样之下,终究再忍不住,娇喘声,身躯乱颤,花穴肉壁剧烈收缩,狠狠的缩起,紧吸住老淫道的阳物,却是就要达到了高潮。

古墓仙子的处子高潮将临,机会只有一次,西华子如何会错开,想要为他破宫,却是只有着此刻机会,当即抓住机会,阳物迅猛的抽动,丑陋的身躯狠狠的压在柔软的娇躯上,粗大黝黑阳物狠狠顶刺到那雪白的花蕊之内,一时抽动的春水飞溅。

如此大概就是快进猛刺了三十几下,当老淫道又一次撞顶花心时,杨瑶琴花心宫口再也支撑不住,阳物狠狠冲击到子宫花心,古墓佳人痛击下失色惊叫,嘴里惨哼一声,花穴嫩肉再也无法锁住这阴狠毒龙,感觉到肉壁稍松,西华子立刻腾身抽插起来。

可怜,已经是到了极限的黄衫女体力全无,娇躯发软,只能任由老淫道施为,敏感的花穴被他突然间的狠顶,连续的撞击到着花心的敏感处,强烈快感终于是压抑不住,紧闭花穴之门,终于被打开。

机不可失,老淫道采花无数,也是知道这子宫花心难以抵达,别说是云英处子,花穴紧致,穴口紧闭,难以开启,就算是西华子持续征伐玩弄的女体,完全熟悉了身躯妙处,全身敏感点,想要着为佳人破宫,也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甚至说,想要进行破宫,其中,阳物持久坚硬,有足够的男性本钱却是基本,除此,不仅是要技巧丰富,对于女子娇躯各处熟悉,掌握其兴奋点,更是要有一些运气。

女子花心妙穴各不相同,宫口也是更有差异妙处,所处位置,或深或紧,又或陷于嫩肉之中,如此也就是难以破宫,西华子行走江湖多年,淫辱美女无数,但是真正能够破宫占有者,也是不过十之二三。

因为难度颇大,所以更有挑战,而此刻黄衫女更是如此,先有守贞功,再是那修炼的紧致花穴,最后则是紧闭子宫,如此一个个关口被自己攻陷,一一破开,在尽情享受时,也是带给了老淫道一种难以言喻成就满足感。

这位武林仙子,终于是被自己所占有,不仅是她的处子之身是在自己的身下失去,她身体最深处,女子的圣洁之地,也即将是被他攻开侵占。

深吸口气,老淫道稳住那因为过度兴奋而颤抖的身体,下身猛然发力,看似已经顶到了尽头的阳物继续的往前一压,用力的往前刺入,整根阳物没入,黄衫女瞬间脸色苍白,刹那间呼吸骤停,几吸后才蓦然发出一声惊天惨叫,泪水夺眶而出,全身颤抖不止。

老淫道紧紧压在杨瑶琴身上,闭上双眼细心感受,在两人交合处,佳人花心最深处的地方,西华子那鹅蛋大小的龟头赫然攻破了杨邀请的子宫口,牢牢嵌入了宫颈之中。

而面对此举,两人的感受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截然不同,对杨瑶琴而言,这破宫之痛比起先前破身痛苦,更胜数倍,眼前这无耻淫道的硕大阳物就像一把无情的钻头,把她的娇躯钻开了一个大洞,痛苦不已。

而对于西华子而言,阳物前端龟头上最敏感的马眼深入到比阴道更窄的宫颈,这紧窄的快感却是让老淫贼流连忘返,轻摩阳物,感受着棒身吸紧,一时竟忘记了继续抽动。

不过现在大局终是已定,是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破宫成功,西华子休息了一阵,伴随着黄衫女的哭叫,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看着她那疼痛扭曲的绝美面容,仿佛就好像是最强烈的春药,更添引出他的兽欲。

黄衫女的宫颈口甫遭入侵,一时再难以闭合,被异物强行撑开的宫口,钻心蚀骨的剧痛,远超想象,却是让这清心冷静的古墓仙子,也是意志为之崩溃,西华子一次次抽插,龟头次次深入黄衫女子宫,不断放大加剧这攻宫之痛。

出于报复之念,看着杨瑶琴身躯越是挣扎,面容越痛苦,老淫道却是就抽刺的越狠,越不停留,终于,有机会对这高高在上的佳人进行一次报复,他如何是会留力,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佳人娇躯顶碎,整根阳物都一起塞入一般。

之前,面对西华子凶狠凌辱,都是能强自保持本心,隐忍住快感的佳人,此刻也是终于到达了一个难以忍受的界限,就算杨瑶琴表现再坚强,再强大,但是作为女子,却也是终究有承受不住的极限。

口中呻吟娇喘声越重,面对剧烈痛苦,杨瑶琴禁不住发出了叫喊求饶声道:“不,不要,好疼啊,停下,求求你,停下,好疼,不要再动了,要裂开了!”

如此剧痛,是杨瑶琴从没经历,也是完全没想象过的痛楚,让她忍受不住,身上这无耻淫道,坚硬的阳物刺顶而入,好像是一根锋利无比的长矛,将自己整个下身都给刺穿,然后,再在花穴内翻搅,就如要将自己整个子宫挑起。

每一下的冲刺顶入,杨瑶琴都只觉得子宫一阵,好像是被攻城巨锤砸中一般,整个下身都因为这顶入,疼的发麻,肚子好似都被挺穿了,而她此刻所绑成的四肢往上撅起的姿势,却是更让下身位置倾前,让老淫道能够刺的更深更狠。

听着杨瑶琴的哭喊,西华子心中兴奋,身下动作不仅不停,反而是加快耸动,每次阳物都是一直退到花穴口,然后再狠狠的往内顶入,一次深刺到底,龟头顶到宫心时,再快速的往外抽拔,蓬松的龟头软肉,随着这高速抽动,好像是一柄勾子一样,勾住着子宫,每一下,都带给黄衫女强烈如雷击般刺激。

敏感子宫处一次次被勾动,黄衫女下身连续颤抖,疼痛混合着酥麻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麻了,从里到外,好像随着这抽动,全身除了下身处的刺激疼痛之外,再无其他感觉,好似整个身体都不在是自己的。

明亮精神的美目,在此刻,好似也是失去了光彩,短短不过半日,黄衫女就是遭遇到了如此的大的变故,又是如何能坦然接受,不敢相信,更是迷茫,不知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一场噩梦。

美泪垂下,好似两滴晶莹珍珠,老淫道大嘴压上,好似肥猪拱食一般,轻啃着杨瑶琴绝美脸颊,吻去泪痕,嘴里还是恬不知耻的说道:“哈哈哈,小瑶琴,你哭了啊,哈哈,是不是太高兴了,还是老道干的你太爽了,让你这会都爽哭了!”

面对淫道此时言语,杨瑶琴并未回答,转眼间,西华子已经是压在她的娇躯上抽插了数百次,佳人初时的哭喊声已经变得沙哑,意识变得在恍惚,如此折磨,让黄衫女禁不住产生念头,自己还不如就此死去的好。

可是阳物狠狠挤入,花穴肉壁的撕裂感,下身那如刀刺火烧般的剧痛,以及宫口处被狠狠顶入,宫震的贯穿的剧痛,却是让杨瑶琴连晕死都难,身体随着淫道抽弄而摇晃,被紧紧的压在寒玉床上。

肉体撞击上不绝,西华子阳物大开大合,长驱直入,顶刺的深,抽出也急,抽动间,就是带着佳人下身春水一直的淌出,这一阵快速抽插下,却是不知不觉,就在两人交合的下身处积累了一小滩的液体,淫靡而又诱惑。

持续快攻,如此招式,也是颇废体力,先前老淫道就是感觉到快感将要达到,不过就是因为给杨瑶琴破宫的兴奋感而坚持着,肥胖的身躯好像甲虫一样,腰部急耸,丑陋的苍老大脸,满头大汗,猛看起来,更像是那煮熟红透的猪头。

如此丑陋不堪的面容身形,但是却是能够压身在杨瑶琴那如仙佳人,清丽无双的身体上肆意妄为,真不知道是该说羡慕,还是该嘲讽这命运不公,世道无良。

快感越来越强,一股颤抖的酥麻感从后心处传来,西华子肥胖身躯轻轻颤抖,知道自己是已经快要到了喷射边缘,当即腰部发力,抽动速度再次加快,一阵疾风骤雨的猛顶,阳物狠狠的往前捅去。

“给你了,哈哈哈,什么古墓传人,什么武林侠女,你还不是一样,现在被老道我干的浪叫,让你废老道的武功,让你羞辱老道,让你帮着张无忌对付老道,现在,到了你赎罪时候了!”

沉浸快感之中,西华子意识也是有些癫狂,下身急耸,嘴里就是喝骂不停,说上一句,就是耸动数下,将长久以来对杨瑶琴的恐惧与不满,在此刻进行着一个宣泄。

随着最后猛力一插,西华子嘴里低吼一声,用尽全力再狠顶一下,硕大的阳物穿过整个宫颈,突入了子宫峡部,撞顶在了子宫的内壁上,龟头狠狠的擦蹭,这是女子子宫内部最狭小的一段,也是最敏感的一处,巨大的疼痛让黄衫女再次惨叫一声,欲哭无泪,几欲晕厥。

而西华子的阳物被这狭窄的肉道一挤,也是再也忍受不了,兴奋之下,身体抽搐的打着摆子,整个矮胖的身体压在了杨瑶琴的身躯上,两人身体紧紧贴着,下身更是没有留下任何缝隙。

老淫道库存许久的阳精终于抑制不住爆射而出,一股股射向黄衫女子宫深处。

为怕黄衫女起疑,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享受这人间绝色,西华子可是以多日未曾与史红石,杨夜昔两女交合,阳精量惊人,这一次发射,足足射了二十多股才告终。

受到灼热的阳精洗礼,杨瑶琴虽然内心悲痛万分,但是身躯却是沉浸在这巨大强烈的快感之中,子宫内的滚烫,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给融化,每感受到一次喷射,口中就不禁媚叫一声,而且声音逐渐高昂,等西华子神清气爽的射入完毕,最后一声叫喊声却是久久持续不停。

绝美仙子动情下也是再无力反抗,神情恍惚,略显茫然,看着杨瑶琴粉嫩的红唇轻张,急促呼吸着,西华子心中也是一时心软,这绝美的天仙人物,终于是被自己彻底占有。

连她下身的宫口都是已被自己攻入,难道这上面小小檀口,还不能拿下嘛,为了体现自身征服欲,西华子再次张开大嘴,抱紧杨瑶琴娇躯,吻上了她的红唇,兴奋无力中,嘴上再被吻住,黄衫女这次却是再无反抗,只是悲切的轻鸣一声,就任由着淫道施为。

长吻中,西华子阳物深探绝美黄衫女子宫,一时也舍不得拔出来,细细体会着佳人花宫的美妙,而这时杨瑶琴子宫深处突然涌出浩浩荡荡的阴元,在持续快感之下,仙子佳人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彻底失控,天下第一高手的阴关破了!

杨瑶琴雪白的身躯连续抽搐抖动,好像抽筋了一般,连续的打着摆子,修长白皙的长腿猛然绷紧,连着那晶莹如珍珠的小巧脚趾也是紧紧的绷着,却是就在老淫道不停玩弄内射下,一直压抑的高潮,终于再难隐忍,一泄而出。

这也是黄衫女的初次高潮,迷离的美目看着那根自己贴身相拥的丑陋老道,心中羞辱,绝望,崩溃,各种情绪混合着高潮的快感,一起的冲刷而来,将这古墓仙子的理智,彻底淹没。

但是,不管是恨也好,怒也罢,西华子此次带给她的刺激与经历,却是深深的印刻在了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心中,纵使老淫道再如何,但是杨瑶琴的处子,子宫,处潮,都是在他的身下完成。

想到这点,仙子佳人心中却是不禁涌起一股绝望,自己什么都被他得到了,那之后,该要如何?

杀了他吗?

杀了他,又能挽回改变这一切吗?

自己已是不洁之身,自己已经留下了他的印记,永远也是洗不干净。

比起黄衫女的绝望无奈,相反西华子却是喜出望外,感受到杨瑶琴处子元阴泄出,他连忙运行长春功吸纳运化这股阴元,只感觉这阴元醇厚无比,劲力连绵好似无穷无尽,胜过她以往所采众女总和,长春功将之吸纳后立刻水涨船高,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吸纳之中,老淫道运行采补双修之法,腰部发力,将一股内力灌注下身,本就硕大的阳物登时再生生的增大几分,坚硬逾铁,以西华子之本钱雄厚,这一次发射,却还远未到他极限,再加上此刻长春功吸纳之助,更可说是越站越勇,金枪不倒。

趁此杨瑶琴高潮泄身良机,西华子再不惜力,全速的往内顶去,身下两粒牛眼版阳袋随着腰部的抽插快甩,一下下的砸在了杨瑶琴下身花蒂上,刺激更甚,老淫道双眼通红的耸动,直恨不得要将怀里这软弱无骨的佳人给抱的,完全融入自己身体一般。

黄衫女阴元充沛,处子元阴内力醇厚,西华子足足静心吸纳了半个时辰,直到经脉充盈,无法在吸纳才作罢,感觉黄衫女阴元还剩下大半,老淫道却是没有浪费,开始从采补转变为双修。

阳物深顶,继续不停往杨瑶琴美穴之中顶入,然后从阳物处将一缕缕微弱真气反渡给这古墓仙子,老淫道心中占有心也是极重,既然她的身体已是被自己所得,那她也就是自己的人,西华子可也不会傻涸泽而渔,如此佳人,要是采补过度,才是浪费。

先前吸收真气,花费不短时间,而这次阴阳双修之下,需要控制双方真气之度,所花时间却是更长,老淫道不断控制真气相融相赠,却是进行了一个时辰才完成,虽然耗时颇长,但是对双方却是均有裨益。

而如此前后将近两个时辰里,老淫道阳物却是越战越猛,内力灌注之下,金枪不倒,却是一直的没有从黄衫女的花穴中抽出,一直狠干不停,在他如此肆虐之下,杨瑶琴自身体质再强,也是坚持不住。

两个时辰里,生生的被老淫道干晕过去了三次,每次再醒来时,又是要面对西华子更加凶狠的抽动蹂躏,而在处子高潮之后,阴元既泄,后续泄身就是变得更为容易,持续不停的快感之下,阴精一泄再泄,到最后,连西华子也记不清身下佳人到底是丢了多少次。

只是记得,子宫花心处不时就是有着一股阴精泄出,暖暖的浇灌在阳物上,花穴内春水湿润,也是一直没有停过,湿蠕的美穴,好似永远也喂不饱的贪吃孩童,一直不停吸着阳物,一下粘的比一下紧,子引得老淫道最后也是不禁的又交出了两次阳精。

但是持续的付出,所带给西华子的回报,也是那难以言语的无边享受,简直就是让他爽上天际,人间极乐,却全然不是虚言,再以双修功法彻底将那浑厚的真元练化之后,老淫道才是终于的停止索取。

只听“啵”的一声,老淫道腰部后移,将阳物抽离出杨瑶琴花穴,将身下佳人送上数次高潮后,西华子也是心满意足,这次是彻底退出了整个阳物,而那紧嫩的壁肉,却还是紧紧吸着,还不舍着这个异物的离开。

随着阳物抽出,美嫩粉红的花壁也是被拉的往外一张,不过黄衫女的白虎馒头穴不愧是名器,虽是饱受摧残,花唇红肿不堪,花穴处处撕裂,狼藉不堪,却还是尽职尽责迅速闭合了起来。

殷红受伤的嫩肉重新的包合在了花穴之中,外花唇上仍有伤口和淡淡血迹,花唇颤抖,可见是刚才被肆虐的有多重,而西华子几次射入的阳精也是被牢牢锁在花穴子宫之内,一滴也没有外泄。

而由于西华子射入的阳精太多,装满了整个子宫,杨瑶琴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微微有些凸起,好像是已为人妇一般,绝美而又茫然的面容上竟然出现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不过,此刻老淫道也好,杨瑶琴也罢,却是都不会知道,这次失身却让这位古墓步上周芷若后尘,珠胎暗结,从此再也不能翻身,成为西华子身边禁脔,为母为奴,对其只能依从。

持续玩弄下,初次体会性事,就被如此折腾的佳人,已经是不堪再战,全身瘫软,而吸纳了黄衫女的绝世阴元的西华子,却是只感觉现在状态惊人,阳物比起从前足足大了一号,所有的精力亏空完全补足,身上有无穷的精力需要发泄。

阳物才从花穴内抽出,却是又以再次变得坚硬渴望,老淫道意犹未尽的看着以不堪蹂躏的黄衫女,蓦然灵机一动,心想,不如趁此机会把这丫头的后庭也开了,免得夜长梦多。

越想越妙,西华子解开杨瑶琴手脚的绳索,反将她双手放在身后反铐起来,让她摆出一副犬交般的姿势跪伏于地,俏脸紧贴地面,蜜桃美臀高高翘起,显得无比羞耻淫糜。

虽想抵抗,但是此刻杨瑶琴阴精大泄,身躯乏力,根本阻止不了老淫道的恶行,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摆弄成如此模样,这个姿势将黄衫女美臀中间的秀美菊蕾暴露无遗。

黄衫女的菊蕾呈嫩红色,放射状的后臀肌肉排列得整整齐齐,周边没有丝毫毛发,显得异常干净整洁。

西华子伸出双手拇指,左右同时发力,慢慢掰开黄衫女的菊蕾,窥看里面的嫩肉,然后再将手指探入其中,再次的进行扣弄,后庭也是黄衫女的敏感之处,虽然全身无力,但是被如此的把弄,菊道还是本能的收缩痉挛,像海参般蠕动,躲闪着西华子的手指攻势。

西华子也不急躁,就是一点点抚弄,加之之前已是用玉峰浆进行灌入,反而更有一种滑腻顺滑之感,如此再穴口处重复过程几次,接着唠淫道就是又将整只手都涂满玉峰浆,然后才将中指再次的插入黄衫女的菊道内准备让其软化适应。

尽管身躯无力,意识迷离,黄衫女仍是猜想到,这无耻淫道定是又要想办法淫弄自己,可是身后那地方,那个羞人的地方,怎么可以,心里慌乱,杨瑶琴还是用力闭紧后庭,后穴臀肉收缩本能的想抵抗异物的侵入。

但是西华子却是早有准备,在蜂浆的润滑之下,他粗糙的中指还是一下子就顺利的插了进去,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侵的手指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花穴内还要更胜几分。

如此更叫西华子兴奋莫名,只是一根手指头都如此刺激,等会把肉。

棒送进去还不得极乐升天,他开始轻轻的一阵钻转抠挖,左手也在黄衫女粉臀上不停的抚摸揉捏,偶尔还在秘洞口揉搓着仙子的花蒂,不停刺激。

已经高潮无力的娇躯,哪里再禁的住刺激,没过得一阵,杨邀请就是口中急喘,禁不住开口求饶道:“不,那里,嗯,那里不行,弄,弄错地方了,那里,啊,不可以……”

喘息中,杨瑶琴一句话也是说的断断续续,以她的性格心性,能如此开口,已是代表着她的一个屈服,可是西华子却是就恍若未闻,丝毫不顾忌,在菊洞内抠挖的手指,也在蜂浆的作用下,扣弄愈发滑溜顺畅起来。

西华子感觉杨瑶琴的后庭已经有所习惯了手指的动作,一方面怕夜长梦多,另一方面也克制不了内心的冲动,一把将菊洞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变态的将手指插到黄衫女微张的请求樱唇内。

可怜杨瑶琴一身惊人的武学修为,却是落得一个如此地步,被西华子这无耻淫道肆意羞辱,檀口轻张的黄衫女还没意识过来,就被老道手指放入,一时还知道进入口中的是什么东西,意识不对时,脸颊连忙避开,却是已经慢了几分,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抹上数下,虽无异味,却也是让她心里感觉一阵羞耻。

听着杨瑶琴嘴里悲鸣一声,西华子心中得意,抬出在她脸上摩擦的手指,双手在佳人浑圆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阵,西华子压在黄衫女身后,两手紧紧抓住她的蜜臀,将怒耸的粗黑阳物,对准仙子的菊蕾,开始慢慢的顶在了后穴上。

“小瑶琴,准备好哦,老道要来了,现在,我们来试一试这新花样,你后面,很渴望了吧,放心,老道我现在,马上就来让你满足。”

杨瑶琴的后庭虽说经过手指的开发以及蜂浆的润滑,但仍然紧窄无比,西华子话音落,阳物往前一顶,第一下却是隔着菊穴错开,并未顶入,古墓仙子后蕊仍是不易进入,不过,这一下的擦动,却是再次引得杨瑶琴身躯乱颤,雪白的臀肉强忍着满腔的欲火,西华子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阳物压在后菊前,慢慢的将龟头一寸寸的挤入了黄衫女的菊洞之内,一觉稍遇抵抗,即将阳物稍退少许,旋转开路,让杨瑶琴菊道逐渐适应,然后再继续深入。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整根阳物完全塞到黄衫女的菊洞之内,西华子只觉身下阳物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比起在花穴内的感觉还要更加的温暖、紧实,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阳物给夹断似的,更叫西华子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来。

“啊,疼,好疼,你,你快点,快将,呜呜,你,停下,后面,要裂开,要裂开了……”

后穴被生生塞入,杨瑶琴疼的身体颤抖,秀发摇摆,雪白的脖颈抬起,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本能的身体前倾,想要逃跑,可是此刻姿势下,无力的身躯如何摆脱的了老淫道的钳制。

杨瑶琴后穴剧痛,翘臀前移,西华子双手按住她雪白纤细的腰肢,压住她的动作,狠狠的往下一按,腰部发力,硕大的阳物再次的往前一顶,阳物齐根而入,整个刺到后穴内,两粒睾丸往前一撞,啪一声撞在了佳人花穴的那兴奋充血的花蒂上,敏感处遇到刺激,登时又让她身体兴奋直颤。

阳物齐根刺入,西华子暂时停止了动作,紧闭双目,伏在黄衫女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感受着佳人因为疼痛而颤抖的玉体,因为她身躯摇摆,却是又导致后穴一直转动,吸的阳物更紧。

一直等到快感稍退,西华子适应后,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拨开黄衫女的如云秀发,在她光滑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顺滑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不停在她曼妙娇躯上游走。

渐渐的,西华子觉得肉。

棒的紧夹稍缓,阳物刺入其中开始变得顺畅了几分,但如此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再加上菊道内的温度要比花穴还要高上几分,那种温暖感紧致感,让老淫道阳物深刺其中,几有一种将要融化快感。

如此,让西华子也是感到越加兴奋,忍不住那股紧实的温暖夹力,开始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阳物牵扯住后穴花壁软肉,开始抽动,双手更移到花蒂处不住的揉捏。

此刻的黄衫女,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噩梦,花穴的疼痛折磨还未过去,后穴那种强烈的撕扯痛苦,就是再次传来,后菊穴比之前穴更紧,阳物如此刺入之下,后穴嫩肉被强行撑的裂开,身体各处被玩弄,连那羞人之处也没有被放过。

为什么自己会变的如此,为什么要承受如此折磨?

眼角两行清泪流下,杨瑶琴自记事以来,从没有过如此的无助过,着无耻淫道西华子在此刻黄衫女心中,好似变身成为妖魔,无论她如何反抗也无法战胜他。

她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劳,最终仍是会被老淫道击败,耻辱的压在身下,肆意妄为,用他那一根骇人的魔物,顶穿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是彻底的顶散了黄衫女心中的斗志,以及,面对老淫道的勇气。

迷离无助中,脑中仍处于一片混乱的杨瑶琴,忽然觉得后体谷道处变得越加酸涩,随着西华子开始不停的抽动,阳物开始一次次的往更深处顶去,阵阵胀痛之中,却是又隐含一种便意,好似整个后穴,正要被刺的大开,涩胀紧酸,必须要不停的夹起后穴臀肌,强行忍住。

巨大坚韧灼热异物在后穴里不断抽动,杨瑶琴只觉整个后穴被撑的胀开,比起刺入时的挤压感,每次老淫道往外抽出时,那种强烈的拉扯感,却是更加难以忍受,整个后臀肌都在颤抖,死死的拉紧,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一起拉出一般。

后穴异胀,难受的杨瑶琴身体直摆,下意思的想起身,却是双手被反缚,被老淫道轻轻一按,就被压下,双膝跪伏在冷硬的地上,面颊贴地,美臀却被迫高高翘起朝向天空,腰胯之间更被人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

真就如任由西华子宰割的鱼肉一般,毫无任何应对之法,又似一头无主的胭脂母马,正被身上的丑陋骑士,纵情的驱驶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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