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脱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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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打开一个光盘放进去播放,看右上角的拍摄日期,视频都是在暑期录制的。

也正是我忙与研究日本律法的这段日子。

看着盒子里没有拆封的七八个光盘,我想要去拿,手却在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心想着那些光盘可能是空的,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些光盘都是舅妈的性爱视频。

和A不同,A很多剧情是假的,4但这却是真的。

我以爲舅妈在我的身边就摆脱了过去屈辱的生活,却发现自己就是个笑话。

舅妈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淫辱还拍了那麽多的视频,我居然毫不知情。

耻辱感和挫败感让我怒火中烧。当时就要去找付冬冬算账。

“咣”的一声揣开了付冬冬公寓的房门,发现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

宿舍找不到,就去教室,图书馆。

我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满校园的寻付冬冬复仇。

可直到天黑,筋疲力尽的我瘫坐在公寓楼前的台阶上,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无论哪里都见不到他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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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识的同学虽然不知道我爲什麽一脸凶神恶煞的要找他,不过,因爲开学在即,大家都已经返校报到,这时有知道付冬冬情况的告诉我说,几天前他已经收拾行李离开宿舍了,到现在爲止还没有回来,估计是要休学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付冬冬该不会跟着舅妈一块去了台湾吧。

我赶忙掏出手机给舅妈打电话(号码和手机是舅妈走之前用我的护照给她办理的,就是担心联系不方便),电话拨过去,提示对方已关机。

我这才彻底慌了神……时间过去了两个月,舅妈仍旧联系不上,而付冬冬那边也没有回校上课,我曾经打电话给家里,试探着问了问舅舅和舅妈的情况,母亲那边口气依然是在抱怨舅舅薄情寡义,看来,舅妈并没有顺利的回国。

刚开始联系不上舅妈那几天,我曾和旅行社联系询问,那边居然还抱怨舅妈到了台北就玩失踪,也不和导游说一声就私自脱团了。

他们那边也联系不到舅妈。

至於光盘,所有的光盘我都反复的看了很多遍,希望其中会有什麽线索。

看完了所有的光盘我才明白,原来付冬冬见到舅妈第一眼的时候他就认出了这位风情万种的女优,回去之後,果断的拿出A片要挟舅妈,说如果让校方知道我一个交换生和A女优勾搭在一起,甚至还留宿。

那我的学业和前途就完了。

舅妈已经失去了一切,唯独不允许有人伤害到我,所以,舅妈爲了我,爲了让我能好好的待在学校完成学业,自愿成爲付冬冬的性奴隶,接受付冬冬调教,甚至虐待。

付冬冬把在A里能学到的各种淫辱的方法,都施展在了舅妈身上。

视频里的舅妈,被绳子捆绑,乳头被夹子夹,下体被塞进震动跳蛋出门倒垃圾,甚至在深夜,全身赤裸的跑到校园里和付冬冬交合,由於怕被人发现,精神高度紧张的舅妈下体不断紧缩,让从未体验过如此刺激的付冬冬插进去不到一分锺就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而下体的阴道不断流出浓精的舅妈就像一头堕落的美丽淫兽,低喘着跪在地上嗦吸着付冬冬的肉棒,替他清理肉棒上沾染的淫液,以及尿道中残留的精子。

这些光盘完全就是付冬冬对舅妈的淫辱秀,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在拍摄时间最後的几张光碟上,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带着面具。

体型偏瘦,听口音,是日本人。

但身上没有纹身,应该不是黑社会。

很快,新的一年就要到了,学校也放了两周的寒假,我趁元旦的时间,跑去台北寻找舅妈,心里想着,哪怕是一点点线索也好。

台北方面的旅行社,当时下飞机後安排的酒店,还有海峡两岸关系协会我也拿着舅妈的照片去打听了,依旧一无所获。

台北之行是我最後的希望,但是在我打出最後一个可能有线索的电话号码依然得不到想要的消息时,我的神经终於崩溃了。

二十多岁的大小夥子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酒店的大厅里掩面痛哭,丝毫不在意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有人说,痛苦就是你想到的得不到,更痛苦的则是让你短暂拥有後再度永远失去它。

想到我这些日子以来失魂落魄的寻找舅妈遇到的心酸,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当我哭累了,一个人坐着看着舅妈的照片发呆时,一名穿着酒店工作服的男子走了过来,自我介绍说,他姓紮,是这个酒店的领班。

刚刚看到我很伤心,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帮助我的。

他锐利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中舅妈的照片。

只听见他说,“啊,您也认识这位美丽的夫人啊”

当我听到这句话时,瞬间抓住了他的衣领,生怕他跑掉一样“你见过她,她现在在哪?在哪?”

这位紮领班没想到一句话会让我变的这麽激动,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攥着他衣领的双手,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失礼了。

连忙松开了双手,向他道歉。

“对不起,这是我至亲的人,所以有些激动,请别见怪,对不起,对不起”

紮经理微笑着说“没关系,可以理解,这位先生,不妨我们借一步说话”

说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邀请我到一旁的雅座上慢谈。

我极力压制着亢奋的情绪,三两步迈了过去,刚坐下就急不可待的问道“紮经理,真是不好意思,我想问问,这位夫人你现在还能联系上麽?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见她”

紮经理依旧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缓缓的摇了摇头,“抱歉,先生,目前不能”

看到他摇头,我刚有些热腾的心再度瞬间凉下去“不过,有些事情,我想先和您确认一下身份,再决定是否告诉您”

有线索?也好。

我心想“什麽事情,确认什麽身份?”

紮经理不紧不慢的问道“请问您和这位夫人是什麽关系,还有就是您能否说出这位夫人的名字呢”

“她?她是我舅妈”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舅妈名叫林碧如”

“啊哈,先生,我等你好久了,您舅妈给你留了一个信封,她走时交给了我保管,说,有一天可能会有人来找她,如果是她亲人的话,就把这封信交给他。”

这个紮经理终于完成了客人的嘱托,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打个响指喊来一个侍应去办公室取信件。

“请稍等,再冒昧的核对一下身份,请问您的名字是?”

听到舅妈不给我电话而是给我留了一封信,有些诧异的我决定先看看信的内容再说“我叫陈亮”

说着,掏出了我的护照。

“嗯,那就没错了,陈先生,信的封面上写着就是留给您的”

紮经理确定了我的身份後,有些欲言又止。

我再三请求下,他终於说了出来“陈先生,您舅母来台北的第一天,下榻的就是我们酒店,但是,当时的她好像是被随同的两个男子限制了人身自由一样,不过,在她没有向警方或者我们酒店求助之前,我们也不好做些什麽,您懂吧?”

紮经理小心翼翼的说道两个人,看来果然是付冬冬跟着到台北了,一同的还有那个日本面具男。

我心里猜测着,同时示意紮经理继续说下去。

“当然,如果是您舅母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或者损害,我们酒店肯定是会第一时间报警处理的。後来,後来……”

紮经理有些爲难了。

我站起身来,郑重的向他鞠了一躬,“紮经理,请你一定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谢谢了”

紮经理赶忙起身扶住了我“好吧,反正这也不是什麽秘密了”

“您舅母在这里住时,一直都是待在酒店房间,从来不出门,有几次我还特意带了小点心去套房去拜访,和林女士闲聊了几句,发现她并没有被囚禁,虽然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从外表上看没有受伤的痕迹。我们也不好过多干涉客人的生活”

“後来我又去了几次,感觉林女士也没有暗示我要求助员警的意思,我也就没多想什麽。大概一个月之後的一天,那天,那天……”

紮经理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同时带着疑惑。

“那天,我并不在酒店里,被老总派去另一家分店交流视察,等我收到消息赶回来时,您舅妈已经被带去了警察局。”

“毕竟是死了两个人,您舅妈又是唯一在场的人,所以第一时间被员警带走了”

“回来之後,我曾上去看过那个房间,要敲碎那麽厚的玻璃,以女性的体格,的确是不可能成爲凶手的,再加上楼道里的视频显示,没有第三者进入您舅妈所在的套房,所以员警最後认定是自杀”

紮经理安慰我说“警方最後的通报说,死亡的两名男子,一人爲大陆游客付冬冬,一人爲日本游客小森清太。死者的屍检报告上,身上并没有多余的外伤,且死者血液中检测出毒品成分。最後,警方断定是死者吸毒过量,産生幻觉後撞破玻璃跳楼身亡。”

紮经理有些疑惑的说着。

我听的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吸毒?自杀?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个日本面具男居然是给我们送菜的食品配送员小森。

舅妈被带去警察局,“然後呢”

我继续问道“後来,因爲您舅母随身没有携带任何证件,最後确认资讯爲大陆游客时,员警决定将她暂时拘留,等大陆那边发来身份资讯後遣返大陆,结果,第二天有位姓郭的老板,手眼通天,不知道爲什麽,保释并带走了她,临走之前,她托人送到酒店一封信指明由我保管。至於去了哪,我也就不清楚了,只是听那位郭老板的随从说,要去参加什麽博鳌论坛,爲什麽要去那麽早”

正说着,侍应已经把信送到了,我接过信,并没有急着拆阅,而是先感谢了紮经理。

他也明白要回避一下,“陈先生,我所知道的也就这麽多了,信也送到了,您可以在这里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如果还有什麽需求,按铃就好”

说完就离开了。

我拆开了信封,里边有一张照片,是站在机场拍的,舅妈裹着一件身材不搭的大衣,人也变瘦了,脸上写满了憔悴,笑容都很勉强。

我想像着,舅妈当时爲了让我安心而努力的去笑时,泪水再度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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