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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开着他的越野吉普在高速公路上急驰,天已经快要黑了。
手机突然响了,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想了想,还是接了。
「喂,」江元的声音很懈怠。
「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港味的普通话声音,「请问是江大导演吗?」
「你哪位?」
「我们能不能约个地方,见面再谈?」那个声音显得十分地自信。
江元是一个人去的,对方提出要单独谈。
进了门江元也没把他头上那顶棒球帽给摘了,相比之下那个人的穿着要正式得多。
「你好,我姓龙。」男人站起来作自我介绍时,足足比江元高出一个头来。这人留了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手指上一个大戒指挺惹眼的,不过一身铁灰色的西服却相当考究。在江元这个电影导演眼里,这家夥长得有棱有角的,成熟中透着干练,演个黑帮什麽的应该没问题。
这个姓龙的不会是来找我要角色的吧,江元心里这麽琢磨着。经常有人毛遂自荐找江元要角色,但大多数是漂亮女孩儿。江元唯一不喜欢的是这个人的眼睛,太阴沉,虽然脸上笑着,但目光里还是藏不住一股子狠劲儿。
「龙先生,有什麽事儿你就说吧,」江元坐下来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不是催您,我还真挺忙的。」
「你不忙。」那人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只鋥亮的打火机来,「叮」的一声替他把烟给点上了。
江元一愣。
「我是代表我们公司来跟您谈的,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你们公司,合作?」江元又是一愣。
「对,江导的才华我们老板十分地钦佩。所以,我们要合作就会找你这样优秀的电影导演。」
「请问谁是你们老板?」
「我们是一家境外公司,我们老板现在很希望能独立投资拍摄一部电影,所以就委托我来找你谈一谈合作的意向。你放心,我们都是合法商人。」男人说完看着江元。
这个话题显然让江元感到出乎意外,却又立刻引起了他的兴趣。虽然几年前拍的片子在全国火了一把,还把国外的几个奖给拿了,但是今年一年都没什麽事做,也没有计划。主要是能让他感兴趣的题材不多,没兴趣就没有激情,也就没有想像力,那就没法儿工作。他们知道这些?不管怎麽样,现在有人想投资拍片,对此刻的江元来说确实是个不坏的消息。
「说吧,拍什麽,有剧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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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奚葶坐在教授的书桌後面,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桌上的东西。余教授让她自己先看一会儿书,他回来之後要提问的。这女孩其实满不在乎教授的问题,她有把握自己能答得出来,因为她一直在心底里认为自己在语言方面有着不同寻常的天赋。
一本厚厚的画册,黑色封面上印着两个鲜艳的红字——「暖恋」。这是在教授的抽屉里发现的。这画册特别的装帧吸引了女孩的目光。
当谢奚葶满怀好奇地拿起这画册,悄悄翻开第一页时,这一幕她以後一直都记得很清楚,那是发生在大二下学期的某个星期四的午後。
画册拿在手里有些发沉,翻开黑色的封面,里面是一整幅的女人照片,深栗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微笑的表情十分娇媚,连谢奚葶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美人儿,虽然她也觉得这女人长得有点过於「那个」了。女孩还注意到在页面的下方印着「小朵」两个字。她随手将这一页翻了过去,还是这个女人,一件红色的窄裙紧裹着她丰满的身体,露出白白的大腿。下一页又是另一个姿势的……每一幅照片的目的好象就是要把这美人儿迷人的身段充分地展现给观者,而女人也在镜头前极力迎合着,她摆出种种姿势,使一页页的画面愈发的不堪起来。谢奚葶早已面红耳赤了,她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动着。眼前的照片已经把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完全凸露出来了,这些照片都印刷在品质上好的铜版纸上,清晰到每个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完全被画册中的女主角给吸引了。这个拥有魔鬼般身材的女人,眼光里闪现出的是掩藏不住的兴奋,当她毫不吝啬地展示出自己妖艳的身体时,竟好似有些迷醉,那种极度诱惑的神情,深深刺激着少女的神经。谢奚葶不觉紧紧夹拢了双腿,捏住画页一角的纤细手指,已经因为用力而发白。
「你在看什麽?」教授的声音猛然在身後响起。
突如起来的惊吓几乎使谢奚葶晕倒,她被发现了!
教授的脸色很难看,他的两只大眼在镜片後面直瞪着惊慌失措的女孩。她从来没有看过余教授的脸这麽红过,象搽了胭脂。这让谢奚葶有点想笑,但她的胳膊却被教授的一只大手给攥住了,捏得她很疼。双方都沉默着。
余教授的脸色逐渐地缓和了下来,他突然平静地对女孩说:「这画册从来没看过吧?来,学一学。」
谢奚葶惊异地看着教授的手指指在画册的一页上。什麽,难道要我……
「不会吗?」教授仍然问道,「来,学给我看看。」
谢奚葶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在迅速充血,烧得通红。
女孩儿看了一眼画册,然後慢慢转过身去,走到写字桌前,两腿绷直,分开,上身趴伏下去。高高翘着的臀部把牛仔裤的布料撑得圆滚滚的,显得异常丰盈。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也象烧着了一样,渐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教授将手伸向那湿热的、在隐秘处悄悄朝外隆起的地方,手指指腹往上压迫柔软而散发着朝气与热望的部位。隔着布料所感觉到的震颤和喘息。向上,并用力地揉搓……一下就引发了少女惊悸而压抑的呻吟。
他突然抓住她的发辫,拖向桌面。
温柔的娇躯趴伏在胡桃木坚硬光滑的面上。教授的手掌劲疾地掠向正在桌缘蠕动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滚圆的,充满肉体弹性的屁股根本无法躲避,在重击之下猛然一挺——没有声息,也没有惊叫——女孩安静了下来,清秀的面孔却燃烧着异样的赤潮。颤动的睫毛下泪光迷朦。谢奚葶在突如其来的暴力下变得出奇的驯服。
月凉风轻,躺在黑暗中,窗外的月影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里。
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袭微风,竟挟着悠悠的香气。不是楼下栀子花的清香,倒像是从哪个女子身上飘来的,很脂粉味儿的香气。
床上的少女索性闭上眼睛,去闻,又没有了。而皎洁的月色还透过纱窗,水一样照在女孩儿曲线起伏的娇躯上,为这纤柔的人儿镀上了一层银白的清辉。
谢奚葶的双脚慢慢地蹭动着,夹埋在双腿间的手渐渐伸向里边,在娇嫩的地方挤压。那两条白冰似的玉腿忽然往左右分开了,不停地来回曲伸……她喘息着,手指快要被淹没了,光滑的草席上缓缓挣动的两只雪白小脚,在急切地喘气声中猛然绷直了,少女发出了一声娇软无力的叹息。她的眼睛紧闭着,身体在微微打着颤儿。屁股仍然有些肿,刚才在席子上摩擦的时候,感到格外火辣辣的,竟是这种灼热的触痛,让下边如同着了火一样,在小腹的抽搐中,在一阵针刺般的痛感中彻底飞升!
平静下来的谢奚葶,翻了个身,进入了梦乡。
她真的做了个梦,是梦见了小时候的事。因为自己确实那麽小,好象犯了什麽错误,记不得的原因,被爸爸打了一顿。她又梦见爸爸了,总觉得自己还是很乖很乖的,但爸爸却还是打了她一顿。在梦里她虽然还是个小女孩,但思想却是现在的了。难道自己也隐约意识到这是在做梦?当挨打的时候,虽然也哭着,心里却十分高兴,所以一动也不动地趴在爸爸的大腿上。而一种幸福感已溢满了全身,爸爸不会再离开自己了,他还在打我的屁股呢。父母是在她八岁的时候离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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