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门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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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慌张的看着我,脸上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

“你不要脸,”我伸手指在脸上做着刮羞的手势,嘴上却用唇语说:“你是个操自己亲妈的小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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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把口型动得很慢,为的是让张小北能清楚的看出来我说的话。说完做了个鬼脸,转身要走,却见张小北哭丧着脸,唇语说:“姐,帮我把老姨的裤子穿上吧。被她知道我操了她,我会被打死的。”

见小北的语气和表情,显然不承认小姨是他妈妈,而且似乎他心里对小姨也是十分的敬畏的。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唇语说:“才不管你,就想看小姨起来怎麽收拾你呢。”

张小北立刻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的转。虽然他成功地把小姨的裤子扒了下来,可是要在给小姨穿回去却是十分困难。此刻尽管看上去一切很平静,小姨还在熟睡,可谁又能保证这不是暴雨前的宁静呢?谁知道小姨什麽时候忽然醒过来?小北的眼神里早没了刚才操小姨时的坚定和勇气,取而代之的全是恐惧。

正当我犹豫在帮与不帮之间,还没做出决定的时候,房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俩同时吓了一跳,小北更是站在原地傻楞楞的盯着房门口。

我一把拉过他来,小声说:“快躲起来,”

小北点了头,跟着我进了里屋。我四下看,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只好拉着小北一起站在靠窗台处,然後把里屋的门尽量拉开挡在我俩前边,以便我俩可以藏在门後。

我和小北刚刚藏好,房门就打开了,屋外的寒气也同时顺着房门外飘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就那麽矗在了外屋,进来的一瞬间,似吃了孙悟空的定身咒般站在了床前一动不动。我透过门缝看出去,床前的人竟然是爸爸。

我想:爸爸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上班?不知道为了什麽回来的?

爸爸早被眼前的小姨吸引了所有目光,门後的我甚至能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爸爸就那样怔怔的盯了几分钟,像忽然想什麽,整个人直奔里屋而来。

我和小北屏气凝视,一动也不敢动。

爸爸确定了里屋没人之後,又转回外屋去,直直的走向小姨的床边。拿手碰了碰小姨的胳膊,叫:“王楠儿,王楠儿!”

见小姨完全没了意识,就把头凑过去亲小姨那露出的一片奶子。我心里又惊讶又好笑,眼前的画面似曾相识,转念一想才明白,爸爸的一连贯动作简直和小北刚才对小姨做的事儿如出一辙,感情做这事儿不论大人小孩都是一样的。

扭头看小北,小北脸色煞白,嘴却大大的张着,脸上似有愤怒。小北也同时来看我,嘴上说:“你爸爸要操我老姨。”

我就回答:“许你操,为什麽不许我爸爸操?”

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想:爸爸先是操了我,又来操小姨。小北也操了我,又操小姨,难道我的屄竟比不过小姨的屄麽?

“哼!”小北轻轻出声,扭头不看我,只是透过门和门框中间的缝隙看着外面,我也顺着小北的目光从门缝看过去。

这时见爸爸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小姨的身边,爸爸一把攥住了小姨的脚,把小姨的棉鞋脱了,小姨全无意识任由爸爸就那麽攥着提起来。

小姨的脚白白的,在阳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爸爸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我奇怪爸爸的举动,小姨的脚丫子有什麽好呢,看爸爸的样子竟那麽爱惜。我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看到爸爸竟然捧着小姨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小姨的脚心舔着,就像狗一样。

我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人五人六的爸爸,背地里竟然会这样。被爸爸就这麽捧着舔了一会,小姨一定很痒,虽然睡着身子却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爸爸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小姨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小姨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舔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小姨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像醒着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爸爸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爸爸粗糙的脸,白皙的脚面在爸爸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爸爸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床边伸手去扒了小姨的所有衣裳。

看着小姨两腿间的湿润,爸爸似在嘀咕着什麽,同时凑过去,伏在小姨的腿间,想也不想地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小姨竟打了个哆嗦。见女人虽在睡觉也有了反应,爸爸也有些驿动,在小姨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伸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小姨仍闭着眼人却在床上开始扭动。

爸爸激动地站起身,一把便抱住了小姨的身,捧着小姨的脸,对着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把小姨亲得嘤咛一声。小姨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妈妈那里鼓鼓囊赛的垂着,倒像扣过来的小碗,虽然小,但坚挺着鼓胀,爸爸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深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爸爸忍不住的含进嘴里。亲了一会奶子,爸爸的腿就伸进了小姨的两腿之间,慌乱的掏出鸡巴来,挺着身体奋力地插了进去。

“啪”的一声,是爸爸的小腹和小姨的下体相撞的声音。

“啊!”於此同时,小姨长长的叫出来,双腿也直直的绷在爸爸身後,随後更是一连串的“啊啊啊啊”的叫,似在配合着爸爸的每一下撞击。

随着爸爸一阵狂风骤雨的冲击,干得小姨咬着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来,听得我和小北脸上又一阵红一阵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爸爸把小姨操得“啪啪”声响做一片,尽管外屋是木床,很牢固,可是在爸爸拼命般耸动下,床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十分刺耳。

慢慢地小北又来了兴致,忽然一把抱住了我,把鼻子贴在我的脸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小姐,你身上的味道跟老姨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我的兴趣,忍不住拍了拍张小北的脊背,说:“那你还不叫姨,小心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张小北嘻嘻一笑:“姐舍得打吗?”

我伸手下去隔着裤子捏住小北的鸡巴,轻轻的扒拉两下小声说:“不舍得打你,我舍得打它,让它不老实,让它不老实!”我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捶。

张小北伸手去褪下裤子到腿弯,然後示意我蹲下。我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张小北。”

张小北应了一声。

我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我致敬。我蹲下身子,凑近鸡巴,说:“你的主人是个蠢蛋。”

张小北就伸出舌头来在我的脸上了舔一口,问:“狗吃什麽?”

我楞了一下,没料到张小北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麽回答。心想:狗吃什麽?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麽都有的!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麽,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块骨头吗!

看我还在沉思,张小北一声怪笑:“狗能吃什麽,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嘿嘿!”

我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敢说你姐是屎,你是嫌我脏吗?我哪里脏啦?”

张小北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麽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见了小姐,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

我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

张小北又“嘻嘻”一笑,伸手来扒我的裤子,三下五除二,我玲珑小巧的一个下体便暴露出来。张小北一把抱住了就把我按在窗台上,嘴里说着:“操姐姐咯!”

我“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张小北的鸡巴顶在大腿上,笑着轻声说:“这里是大腿,你能操进去吗?”

张小北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这不正在找姐姐身上的眼儿麽?”用力一戳,鸡巴狠狠地戳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在张小北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张小北的鸡巴就给挤在我俩之间。我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张小北,说:“找到眼儿了吗?”

张小北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我的一双未发育的奶头蹂躏。我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後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操屄吗?这是强奸!”

张小北嘿嘿地笑着,问:“强奸不是操屄吗?”

我把一只手伸进中间,握住了他的鸡巴,手上用力,感觉鸡巴坚硬滚烫。

张小北兴奋异常,在我脸上一通狂舔,舔得我“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

我俩一时间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竟把外屋床上呼哧呼哧操屄的俩人给忘到了脑後。

我手上引导着鸡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张小北的鸡巴立刻插了进来,我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张小北。我在他耳边说:“姐姐的处女被你操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以後你不准和别的女人不三不四不伦不类的。”

张小北一挺屁股,鸡巴在我屄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除了你妈妈和老姨吗?”

我撅了下嘴,说:“不行!啊……”

被张小北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张小北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这样站着操屄,累死你罢。我们时间有得是,你急什麽?”

一条腿擡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巴在屄里左右研磨。张小北“咦”地叫了一声,说:“这样……这样好!既省力又舒服,姐真厉害!”

我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你就是个流氓,睡觉睡到我被子里来操我,这样你倒是省力了……”双腿同时跨起夹住了张小北,因为怕他吃力,就屁股搭在窗台上一点点,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

这样的姿势能清楚地看到我俩交接处一片水光,小北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我粉嫩的阴唇随着小北鸡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我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张小北说:“姐的表情好奇怪!”

我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舒服呢。”

张小北说:“我很用心地让姐舒服呢。”

我说:“不需要你用心,就用鸡巴好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後来,每动一下都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快不行了!”

张小北就挺着屁股往前顶我,说:“我也快不行了。”

我被顶得如同湖面的浮萍,在小北身上摇摆不停,把头枕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却断断续续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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