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太多了装不下(1 / 1)
韩玉梁没想到,射精之后,藤原希斯卡的子宫颈竟然还能提供更进一步的服务。
严丝合缝包裹着他龟头卡住冠状沟的宫口剧烈地间歇收缩,就像一张使劲儿吸奶的无牙嘴,一嘬,一嗍。
这销魂程度,远超绝大部分技巧不够的女人做的清扫口交。
整个尖端一口接一口的酸爽,韩玉梁快活得连声粗喘,趁着阳物还没开始软化,运股真气过去撑住,忍不住又往前挺了挺,让女人浓密的阴毛小刷子一样贴着他的下腹。
“嘎呃……”藤原希斯卡的喉咙里挤出一串难过的气音,说话的语调也变得不再平稳,“喂,你应该已经射了吧?为什么你的海绵体还处于充血状态?为什么还不拔出去?”
听出她的颤音并不全是因为高潮的余韵,韩玉梁微微皱眉,道:“这样被你里面一口一口吸还挺舒服的。你觉得难受么?”
她挤出一个微笑,“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子宫颈在一口一口吸吮龟头吗?”
“不知道。”
“因为子宫在正常状态下容量只有五毫升而已。”
她手掌放在肚脐下方子宫的位置,有气无力地说,“正常男人一次射精的量大约在二到六毫升,在我接受改造为你完全打开内部的情况下,你一次射精就足够把我灌满。更何况……你是不是射精的量变大了很多?”
“对。”
韩玉梁点点头,“因为一些神秘原因,我现在射的量的确大得反常。已经有不止一个女伴打算直接吞的时候呛得十分狼狈了。这和你里面在一下一下缩有什么关系?我还以为这是你练出来的什么独门媚术呢……”
藤原希斯卡试探着双手撑床往后挪,但龟头棱沟拽了一下子宫口,让她一个哆嗦又瘫软在原处。
她擦了擦唇角刚才喊叫时候溢出去的唾液,说:“我的宫腔被你射满了,装不下了。这会刺激子宫本能收缩,和月经来潮一个原理,而不是我做了什么。所以可以请你拔出去了吗?现在你的阴茎就像是一根塞错地方的超大号棉条,我就快难受得不行了。”
说话的功夫,韩玉梁已经享受完了子宫颈全自动吸吮带来的事后愉悦。他稍微运功软化缩小,就轻松从叼着他龟头的子宫口内全身而退。
“噢~~”藤原希斯卡长大嘴巴发出一声情绪复杂的呻吟,放在下腹部的手掌马上挪去了股间。
另一只手举起的镜头还在忠实地转播一切,她扭头看着旁边的屏幕,轻轻叹了口气,“我想我还是低估了你。”
“我还没怎么发挥呢。”
韩玉梁意犹未尽地望着她用手指自己打开的阴唇中央——肉红色的缝隙还在诱人地开合,粘稠的丝线拉扯成简单的网。
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射精,一次顶多算是热身运动,交出去的,不过是他这段时间积蓄的利息而已。
“我不是指技术,而是量。你的精液太多了……拜托,请帮我个忙。”
藤原希斯卡挪了一下位置,很费力地高高抬起腰部,双腿反折过来,用柔韧性不是很优秀的身躯摆出了肉户朝天井口洞开的姿态,“来,用你对女人肉体的了解,在不让我难受的情况下尽量打开阴道。谢谢。”
“乐意效劳。”自从精液大幅增量之后,韩玉梁就格外喜欢观察中出后女伴下面溢出的淫靡景象。
此刻她高高举起,又用子宫装下了大部分,溢出来虽然不太可能,但看看里面,肯定是一番别样风景。
他按摩几下帮藤原希斯卡放松因高潮而紧绷的肌肉,考虑到牝穴的紧凑程度,探入了两根小指,缓缓发力,撑开了滑溜溜红艳艳的肉壁。
他都还没仔细看,藤原希斯卡就把手机伸了过来,喘息着说:“看大屏幕,那边看得清楚。”
韩玉梁愣了一下,扭头看向那个占据了大部分墙壁的超大屏幕,心想,这该不会也是个隐藏的暴露狂吧?
她调整镜头焦距,打开闪光灯补光,很快就熟练地把自己敞开的阴道深处彻底展现在屏幕中央。
挂满粘液的肉壁还在淫乱的蠕动,充血的艳红一直延伸到底部。
被撑开的缘故,皱襞展开形成的储精池被拉平,失去了周围护城河一样的凹陷,似乎有些肿起的子宫颈看起来更加显眼。
那个弹力极强的肉环此刻已经闭合,但中央的凹坑正在溢出精液,掺杂着其他分泌物,犹如被压出包装袋的调和乳。
“呼……”藤原希斯卡看到没有溢出来太多,松了口气,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语调也恢复了那种过于理性的平稳,“伊迪丝说她们那边管中出叫做Cream pie,因为女性被内射之后,流出精液的外生殖器看起来就像正在流出奶油的馅饼。”
不知道她忽然说起这个是什么意思,韩玉梁犹豫了一下,没有接茬,继续欣赏着屏幕上自己亿万种子在子宫口随着阴道蠕动荡漾的情景。
她盯着同样的画面,颇为自豪地说:“大部分女人只要遇到合适的性伴侣,就会有很多机会做Cream pie。但目前全世界应该只有我和你,能做出奶油甜甜圈。”
韩玉梁一怔,看着那正在溢出精液的子宫口,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吧,确实很像浇了太多奶油,但还没有撒糖霜的红色甜甜圈,只不过中间的口没烘焙好,完全收缩了。
其实,同样的事情张萤微也能做到,还做到得更早。
但这种时候,就没必要拿出一个已经不能算是人类的样本来打击面前女人雀跃的小欢欣了。
藤原希斯卡观察了一会儿子宫口的情况,深呼吸了几次,用手轻轻压了压,然后有些无奈地说:“请帮我把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的那个小金属手提箱拿来,谢谢。”
韩玉梁照办。
“撑开我的阴道,还像刚才那样。谢谢,麻烦你了。”
她一边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客套,一边非常冷静地打开那个手提箱,指纹验证,从弹出的冷藏保温抽屉里拿起支迷你一次性预充式注射笔,摘掉帽,伸进打开的肉穴中。
“你这是干什么?给子宫口打药?”
她点点头,“你的量太大了,被你深度中出一次,我就已经超额完成科研任务,当然要把样本设法封存进去。不然……以我现在的体感子宫内压,我马上就要来一场白色的月经,唔……精液的精发音一样,也可以叫月精。”
这女人连讲冷笑话的时候语气都不变的么?
韩玉梁颇有些惋惜地说:“看来,你跟我的约会……要结束了啊。”
藤原希斯卡猛地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声音发颤地问:“难道……你是那种中出一次就对性伴侣感到厌倦的究极クズ男?”
“‘裤子’男是个什么鬼东西……不是你刚才说你已经超额完成任务的么?”
他颇为疑惑地问,“看你刚才的兴奋样子,我还以为你马上就会穿好衣服出去坐飞机回实验室夹着一肚子精液加班。”
“那是超额完成‘科研’任务。科、研、任务!”
藤原希斯卡很严肃地强调了一遍,挪开屁股,站起来到床边踮起脚尖做了两个小跳,岔开腿把手指伸进去摸了摸,长长吐出口气,“很好,已经起效了。被收进子宫的精液绝大部分都不可能漏出来了。这样,就不可能影响咱们接下来的约会。”
从语气听不出来,但看动作,她的兴奋程度的确比刚才更高了。
“诶,”韩玉梁抬了抬下巴,叫住走向浴室的她,“你的科研性癖能让你发情多久?”
她在浴室门口扶着框来了一个妩媚的回身,神情透着一股完成任务后发自内心的清爽,“一般进展需要高潮一到两次,大幅推进我就需要拿出一到两个小时来专门抚慰一下自己。如果是迈过了什么艰难的门槛,我就得找合适的性伴侣待上半天。”
“哦……”他站起来,决定跟进去共浴,“那看来我要珍惜时间才行。”
“不,你不需要。”
藤原希斯卡抬起指尖,慵懒地在他下颌轻轻一勾,“我的实验刚刚进行完最关键的步骤,你又是非常符合我审美能让我体内激素涌动的长相,我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你对我的抚慰,如果我的身体承受得住,我愿意在这儿跟你用各种姿势性交到明天太阳升起。我相信这次积蓄起来的动力,足够我在研究所里加班至少半年……”
“既然你的动力可以积蓄……”韩玉梁笑着弯腰,向前一伸胳膊,就把顺势横躺的她抱到怀中,走进浴室,“那我就来多给你几次,争取让你可以加班到天荒地老。”
这个鸳鸯浴洗了大约两个小时。
藤原希斯卡的奶油甜甜圈外,还是被做成了皮薄馅大的Cream pie。
出去后他们开了两瓶冰啤酒,在露台上聊了些风景、冲浪、生物工程、基因改造之类永远只有一方感兴趣的话题。
接着他们在清爽的海风中做爱,摇晃的女体和躺椅一起发出兴奋的呻吟。
午饭、淋浴、如厕、晚饭……每一个简单的生活片段,都成为了激烈性爱的间奏。
直到晚上接近十点的时候,藤原希斯卡高举双手,很认真地宣告投降为止。
这次洗澡出来,她穿上了一条纯色内裤,用手指着耻丘的位置,对韩玉梁说:“看到了吗,这是我的白旗,到此为止。我现在下巴肌肉酸痛,阴道内外都有点水肿,如果继续,按照你的侵略性,我认为我的肛门可能会承受一些不该属于它的责任。考虑到我的内痔,我想我有必要听你说一句,今天的约会到此结束。”
“好吧,今天的约会到此结束。不过你这么累,真的不考虑让我留在这儿,帮你按摩解乏,然后,拥抱着你入睡么?”
韩玉梁如今已经恢复了收放自如的巅峰状态,当然很乐意拿出耐心拉近双方的关系。
毕竟,这女人的研究项目很可能关系到他将来是不是会绝后。
而且,某种程度上,这个实验是否成功,也会影响叶春樱的心态。
他能感觉到,主动拿出一大笔精力学习并不感兴趣的内功,只是叶春樱努力向他特殊性靠拢的一次尝试。
如果见不到成效,他不确定心爱的女人会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比如……
尝试把自己激活成一个适格者。
要知道,她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由两个强化适格者生出来的女儿。
她的本质是普通人还是超能力者,肯定对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有不小的影响。
关于这一点,连鹰曾经给过暗示,韩玉梁自己也直觉感受到一些,更重要的是,他并不希望叶春樱发生那么巨大的“变化”。
因为他知道,叶春樱不想。
他渴求后嗣不假,但还没有到希望心爱的女人们为此牺牲什么,改变自我的地步。
如果这个实验最后发现的技术会导致什么可怕的副作用,那至少在他心里,事务所那个仅限女性加入的秘密聊天群中的所有成员,就都没必要用了。
他宁愿从Sexy Doll那儿找几个十恶不赦的目标来奉献一下子宫发挥余热。
走神思考着自己的事,韩玉梁的按摩水平一样能保持在超越世界顶峰的层次——内力这种外挂可不是人人都有,有的那几位,恐怕也不会跟他这个淫贼一样,绞尽脑汁研究各种花样应用在让女人舒服这个领域上。
藤原希斯卡从天才少女的时期就生活在各种研究所实验室中,没有享受过类似的服务,没多久就从唇缝中溢出有别于性爱中的满足呻吟,趴在床上眯起眼睛,变成了冬天火炉边打盹的猫。
“我开始有点不舍得走了……”她扭头,侧脸,斜眼瞄着韩玉梁,“你简直可以被称为激素的魔法师,我这辈子还从不曾像此刻一样……唔……怎么形容呢?飘飘欲仙?”
“你的假期就只有一天么?”韩玉梁用指节缓缓按压着她腰背的穴位,解决那些埋头于工作的狂人都很容易获得的职业病隐患。
“嗯……我积攒的假期很多,但没必要用。我睡醒后就要赶快回去,植入皮米级一次性观测器辅助记录受精情况。”
她意犹未尽地抚摸着韩玉梁绷紧肌肉的大腿,“工作还是比较重要,抱歉。”
“没什么。”韩玉梁笑道,“你不是说让我当成一场艳遇么?艳遇的第二天,女人起床不想走,对男人来说才是问题。”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藤原希斯卡舒展四肢,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中,含含糊糊地问。
“我要等人。没准。”
“诶?”她扭了一下头,“可这儿因为天气问题,最多三天后就要临时关闭了。”
“哦?”韩玉梁皱眉道,“我没听说,还有这事?”
“这儿最近没对外部游客开放过……你难道收不到来自阿米巴系统的预警?伊迪丝说你的手机上已经有我们的智能终端了。”
他恍然大悟,笑了笑,道:“那可能是我的系统太智能了,最近比较忙,没顾上理我。”
藤原希斯卡以为这是个玩笑,扭身翘起唇角,一边让他按摩正面,一边说:“北太平洋今年的深冬特别诡异,方舟已经支援了两个专家小组去秘密配合世联的气象调查。赤道以南情况还好一些。这座岛的位置太‘靠北’了……呃,这个东南地方语系的双关你不太懂是吗?”
他点点头,“我不太懂。”
不过他模模糊糊记得网上见到过,靠北不是什么好词。
“好吧,我下次会努力想个更好的。”
藤原希斯卡耸耸肩,“总之,按照阿米巴系统的预测,这座岛被波及影响的概率在95%以上。度假区只能停业避险。”
“不然……”她眼珠转了转,对说点儿俏皮话似乎有异样的执着,“这地方一下子涌进太多海水,会跟我一样,装不下的。”
韩玉梁礼貌性地笑了笑,问道:“那另一边的秘密研究所,也会关闭么?”
她点点头,跟着又摇摇头,“不会全部关闭。这里的地下防灾部分已经建设得非常完善,大家顶多会暂时转移,到只是稍微影响工作效率的地方去。那里的地下部分谈不上舒适,我想并不适合你这样享乐主义的男性长住。”
“我为什么要长住?”韩玉梁拍拍她的胸,笑道,“等到我想等的人,我就离开去办事了。”
“如果冻潮规模扩大程度和计算结果相符,到时候你可能没有办法离开这儿。”
“有这么严重?”韩玉梁眉心一拧,想着等她睡了,是不是该呼叫一下克瑞斯汀。
“嗯。总之,我的理性建议,是另约见面地点,趁着机场和码头还能用,迅速离开。当然,你是方舟重要的研究目标,重要程度可能超过我的权限许可,也许到时候T0级别的大人物会给你安排条潜水艇。但我认为,还是民用载具乘坐起来比较舒适。”
“为什么深冬今年会这么恐怖?”
“我不是气象学家。再说,深冬这个现象从第一次发生开始就不符合任何已知的科学原理。比如……”藤原希斯卡拉过被子盖住胸腹,舒适后的回潮让她语速比平常略快,“我记得之前负责生物休眠技术研究的同事,申请巨额经费制作了一个高度模拟深冬的地下实验场,往里投入了完全照搬自深冬地区郊外的生态环境,通过温控系统同步精确模拟深冬的寒冷。最终结果,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真正的深冬覆盖范围内万物复苏,就跟从没被冻上过一样,而实验室里,只在大量外部技术的干预下复活了几种比较顽强的植物。”
“深冬原来冻不死人的么?”
她摇摇头,难得波动的语气透出一股隐约的敬畏,“不,深冬只会冻死一种生物,那就是人。更神奇的是,根据大劫难时期的记载片段,在深冬中冻僵的人类,符合一定条件的话,就能在温度回复后醒转。不过具体是什么条件……没办法实验。我只知道有个临产的孕妇被救回来了腹中的胎儿,不过母体本身去世了。”
“据说,怪物可以在深冬中自由活动。”她抬起身,看向北方的夜空,轻声吐出一句,“所以,我讨厌寒冷。”
这情报对韩玉梁来说还算重要,不过不至于让他焦虑着急。
方舟的一切电子信息系统都不可能绕过克瑞斯汀这个支柱,研究员都得到预警不再来度假区闲晃,那,克瑞斯汀为他安排的交通工具,恐怕已经在路上了。
心态大幅好转之后,他已经能用颇为骄傲的视角,来看待自己被各种组织势力当作宝贝觊觎这件事。
反正,他已经决定这次事件结束后把玄天诀交给克瑞斯汀,并允许她共享给她全部上级。
到时候再有人来找他事务所的麻烦,他就带个假胡子往高处一站,大声道:“想要我的心法么?想要的话可以全部给你,去找吧!我把所有秘笈都上缴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培养出一个梦想成为淫贼王的撸废……
隔天一早醒来,韩玉梁有心试试藤原希斯卡的自制力,趁她还没醒就运功调情,耐着性子从头到脚一遍遍撩拨她成熟敏感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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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愿,在激昂情欲中离开梦乡的女研究员像头发情的雌兽,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把他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骑了上来,肉感的臀部拼命摇晃,啪嗒啪嗒拍打着他的胯部。
但藤原希斯卡的欲火来得旺,宣泄得也迅速,一场半个多小时的纯抽插活塞运动,就让她心满意足地挂起免战牌,把濡湿的内裤留给他当礼物,下着真空,穿戴整齐,拎着巨大的行李箱离开了房间。
带走了,那满满一子宫的精液。
这场突如其来的艳遇恰到好处的纾解了韩玉梁积蓄的欲火。由于太过凑巧,他甚至忍不住想,一切会不会又是克瑞斯汀的安排。
30号中午,度假区的工作人员得到指示,开启应急防灾设备后,集体乘船离开。
那条游轮离开码头不久,一架水上飞机降落在岛屿西南角。
驾驶员不是克瑞斯汀安排的交互终端,而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性。
看他的容貌、制服和机身上的涂装,这架飞机应该隶属于S·D·G南美邦总部。
舱内,还专门为他的飞行恐惧症配备了一个胸部丰满的南美女郎。
看了一眼手机上克瑞斯汀非常简洁的回复,韩玉梁钻入机舱,轻轻叹了口气,坐到了那位已经在解胸前军装扣子的女郎身旁。
他现在已经不太习惯这种没有熟人陪伴的旅程。
他也不知道,这是成长,还是退化。
埋首在充满刺鼻香水气味的乳沟中时,韩玉梁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那时的他,四处偷香窃玉,但不管多少温软香滑的赤裸肉体,也填不满心中那无底深渊一样的孤独。
恍若隔世。
10月4号,辗转多处之后,韩玉梁运功压下心中的烦闷,跳下甲板,离开那条伪装成渔船的侦察艇,走向来接他的轻型装甲车。
傍晚,一个汉语说得十分蹩脚的文职人员领着他来到了一处像是军官宿舍的住所,对他说:“韩先生,请委屈一夜,这里,长官明天早晨,就到。”
他点点头,走向那张不大,但看起来十分柔软舒适的床,松弛了连日的紧张,进入了久违的梦乡。
翌晨,他睁开眼,就看到了对面本该空着的床铺边,垂下了一片酒红萝装的裙摆,和两只裹在黑鞋白袜里的小巧脚掌。
“你醒了。”
身在遥远异域,连那冷淡无波的声线,听起来都格外温暖。
而且,十六夜血酒,正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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