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虎头蛇尾的审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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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是你的乳名?”看电话挂掉,韩玉梁对着紧张到满脸出汗的季雅烨柔声问道,帮助她尽快脱离撒谎的负罪和不安。

“不是,是我以前的名字。我爸就会种地,我妈……又不喜欢我,我爸随便起了个名叫季淑芬。季雅烨是我成年后自己到公务大厅填申请表改的。”她把手机放到一边,就跟害怕那东西在提醒她,她刚骗了姐姐这件事一样,“呐,我姐说尽快往回赶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韩玉梁斟酌了一下,用比较委婉的方式开启了话题,“你听说最近在网上闹得很厉害的那个恶性连环奸杀案了吗?”

在信息的海洋里,年轻人往往最喜欢离开海面,下潜捕获各种罕见的食物。

小道消息的最大受众群体就是他们,更别说,事件的影响力已经突破了暗网与正常世界的界限,正在引发失去控制的舆论海啸。

据说就在昨天,特别安全总局和警察总署门前都聚集了大量民众,呼唤调查所有参与掩盖奸杀案的成员。

形势正在往对韩玉梁这边非常有利的方向发展,从今天他偷听到的话来猜测,L- Club已经初步跟这个倒霉的主办者进行了切割。

当事情闹到不可收拾,这条线的人多半就会被推出来,扛下所有罪名。

那么如果想挖出L- Club的更多线索,就要赶在这位“主办者”彻底失去地位之前。

听完韩玉梁简明扼要的介绍后,季雅烨陷入到不愿接受事实的沉郁中,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腿间,久久没有说话。

看来少女知道姐姐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不肯相信会恶劣到如此程度。

无所谓,她越不相信,一会儿就越有可能帮忙质问。

如果这两姐妹的感情真的特别好,哪怕有许婷姐俩一半,今晚就能拿到不少证据。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韩玉梁听到汽车开进车库的声音。

季雅烨找的是妇科方面的借口,还不至于动用救护车,按说马紫君应该不会叫人一起过来。

但保险起见,韩玉梁还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先将季雅烨反绑堵住嘴巴,塞进衣柜里,过去打开电脑上的音乐,拉开门出去到对面关了灯的房间,打开门缝静静看着。

不一会儿,马紫君噔噔噔噔一溜小跑赶了过来,脸上妆都是花的,才上楼就开始喊:“小芬!小芬!你吃止疼药了吗?不舒服还唱什么歌啊!”

韩玉梁听了一下,她之外,没有其他脚步声。

马紫君径直冲进了季雅烨的卧室,跟着愣在了门口,“小芬?小芬?”

她探头看了看卫生间,开着门,没有人。

下一秒,韩玉梁伸手把她推进屋,闪电般扯断有定位装置的项链塞进兜里,顺势踢上房门,封闭了这个隔音效果很不错的空间。

马紫君身上的衣服没有口袋,他第一时间摘下了她的挎包,扔在自己身后,沉声道:“终于见面了,马小姐。”

马紫君向后退到屋子另一边,看起来很紧张,但不算慌乱,“你是谁?”

韩玉梁冷笑道:“这问题不符合你的智商,重新问吧。”

“你要干什么?你……是那个大个子杀人狂?小芬呢?”马紫君左右看着,似乎在寻找可以反击的东西,接着,她冲到电脑前,想要用季雅烨的账号网络求救。

韩玉梁懒得回答那么多,打开衣柜,把季雅烨搂在身前,抬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我奉劝你安静一些。我如果是那个杀人狂,你这会儿已经被我按在墙上强奸了。你看到的妹妹也不会是这么好端端的样子。”

马紫君盯着他,手缓缓离开键盘——倒不是她放弃了念头,而是她发现这台电脑被断网了。

她靠在窗帘上,窗外坚固的护栏此刻就像个可笑的笼子。

“你是来……灭口的吗?”

韩玉梁笑了笑,“一般来说,会先猜测我是劫匪或者小偷之类的吧?”

马紫君摇了摇头,“没有人会那么不识相,来动我家财产的主意。”

“很遗憾,答错了。我不是来灭口你的人,如果你聪明点,我反而可以帮你解决掉打算灭你口的人。杀人这方面,我还算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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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目光偶尔会不自觉往季雅烨的身上很小心地飘一下,“你想得到什么?直说吧。”

“你作为‘助手’,辅佐的那个‘主办者’的身份。”

马紫君沉默了一会儿,露出了一个微笑,像是松了口气,“看来你真不是来灭口的人。很遗憾,你从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如果你打算严刑拷问……”

她拖了一个长音,跟着讥诮一笑,拉开肩带,让性感的礼服裙领口扩大到双臂,露出两边浑圆雪白的乳球丰挺的上沿,“那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韩玉梁有些讶异她脸上展露的决心,和乳房上半球那明显的一块淤青,仔细看的话,乳沟附近好像还有类似干涸蜡油的东西。

“你妹妹说你本性不坏,可你却摆出不怕死的架势,要包庇那么一个恶劣的变态。”他摇了摇头,运起洞玄真音功法,增加语气中的感情影响,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看来,你妹妹终究还是年轻啊。”

“她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大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马紫君神情木然地说。

“是什么样子?我也很想知道。”

“和丛林的野兽没有本质区别,弱肉强食。”她低下头,轻轻抚摸着乳房上的伤痕,“现在是你强,你可以随便对我做什么了。”

“如果我强到可以解决掉你背后那位‘主办者’,你会不会愿意跟我多说点儿?”韩玉梁拿出自信无比的气势,沉声道,“你包庇他,看起来并不是自愿的。”

“没区别。”马紫君唇角动了动,似乎是想冷笑一下,但没有成功,她抓过季雅烨桌上的湿巾,狠狠擦掉嘴上没来得及整理的乱糟糟口红,“你既然不是来灭口的,也不是杀人狂,那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光说一个名字,根本满足不了你。但其他更多的,我绝对不能说。所以我干脆就连名字也别说了。这不叫包庇,这是一个理智成年人的正确选择。我不是孤单单自己活在这世界上的。”

她干脆坐到了床边,揉着酸痛的小腿,上面的黑色丝袜破了洞,开着狰狞的口子,“你能找到我,还能在这个时间悄悄进到我家里,很了不起,我很佩服。动手吧,也许……等你把我折磨到失去理智,我会说些东西的。”

韩玉梁叹了口气,缓缓道:“你妹妹,也已经长到受害者的年纪了。”

“那又怎么样。”马紫君扯掉腿上已经破了的丝袜,甩开拖鞋,向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充满了她的眼睛,却照不亮她的眸子,“如果他们开口要小芬,我也只能给。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我劝你一句,别白费力气用这些怀柔的话术来试图打动我了。和他们有关的事情上,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行尸走肉,你用受害者遭遇的事情来对付我,我也没有怨言,那是我应得的。不过你真打算那么做的话,请让我也尝一口自己的肉,我想知道它到底是不是透着贱味儿。”

韩玉梁把季雅烨推到马紫君身边,淡淡道:“可你为了妹妹马上赶回来了,那些关心难道是演的吗?”

“是啊。”她平静地说,“那都是演的。我在塑造一个好姐姐的人设,让小芬只能依赖我,把我当作一切,不然,我在这个大城市里,太孤独了。说白了,她就是我一个细心照料的小宠物。感情嘛……自然是有点。比猫狗总是要亲一些吧。”

她伸手摸了摸妹妹脸上的泪,“对了,她爸爸,也就是我继父,曾经强奸了我一年半,让我不到十六岁就堕胎三次。她鼻子这里长得和她爸爸特别像,我老是想着……哪天给她割了。”

“别演了。”韩玉梁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让我觉得她不重要,这样她就没事了。可惜你越这么演,我越觉得拿她来逼你开口是个好主意。她好像还是处女呢吧……啧啧,模样虽然不如你这么漂亮,但也挺可口的。”

马紫君面颊的肌肉紧了一紧,扭开了脸,“随便你,怀孕的话我会带她去流产的。”

没想到这块骨头意料之外的难啃,韩玉梁略一沉吟,伸手取下了季雅烨嘴里的枕巾,“呐,刚才你也听着,你姐并没有否认,她只是顾忌太多,选择包庇那个幕后主使而已。”

他向后退了半步,淡淡道:“马小姐,其实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夫大概就是那个‘主办者’,我今晚能找到这里,以后只要你们见面,我就迟早也能找到他。我来问你,是给你一个机会,将功折罪,你省了我的事儿,我就不亲自追究你作为帮凶犯下的错。你别觉得L- Club能永远控制局面,以前你们没得罪我,现在,我会追着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解决掉。”

马紫君无视抽噎着坐起来看她的妹妹,冷淡地说:“你不过是个厉害点的人而已。人是斗不过权力的。”

“那是普通人。”韩玉梁忽然出手,凌空一抓,桌上的麦克风跳起,扯着尾巴一样的线落进他的掌心,“但我不是,我有超能力,我是强化适格者。”

他运力一捏,金属麦克风湿面团一样扭曲成奇怪的形状,跟着他伸手凌空一指,封住了马紫君双腿的穴道,“我除了力大无穷,还能在一定距离控制你们的肌肉,你现在是不是动不了你的腿了?”

马紫君双手扶床坐起来,用了用劲儿,但肌肉确实无视了神经发送的讯号,纹丝不动。

惊骇,总算击溃了她一直努力维持的表情,“这……这不可能……世上……世上应该没有真正的强化适格者了啊……”

“世界很大的。不要太自信比较好。”韩玉梁指头一夹,把麦克风从中剪断,落在地上,“今晚我来这里,没人知道。你只要能提供证据让我解决了‘主办者’,我可以为你保密,不会有人知道是你出卖的他,你收到的威胁,当然也就不存在了。”

季雅烨理顺了气,在旁哭着哀求:“姐,你……你不能再助纣为虐了!咱们老一起看侦探漫画,一起看金田一,一起看柯南,你……怎么能去给坏蛋当帮手啊。”

“你以为我一个下贱的情妇,有自己选择人生路线的权利吗!”马紫君的情绪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波动,“那游戏内容我不小心看到过一次,害得我直到现在都不敢吃肉,一看到肉就恶心!可我有得选吗?他们根本不是人……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吃了肉会吐,他们不会说那以后你就少吃点肉吧,他们只会让我多吃点,然后吐给他们看,让他们哈哈大笑!他们都是疯子,大劫难之后就疯了!”

她瞪着韩玉梁,“你是适格者,那你知道大劫难发生了什么,真正受过大劫难影响的幸存者有多少疯子你不知道吗?披着人皮的怪物……那都是披着人皮的怪物!你的同伴们为什么会死,这么多年过去,你一定有答案了吧?那你为什么还能天真到觉得你为我保密我就可以没事?你解决了他,我一样要完蛋。我是他的玩物,知道不少事、为他帮忙的玩物。我是寄生在他身上的伥鬼,你别白费功夫了。”

“姐!”季雅烨哭喊着用头拱她的胳膊,情绪激动之下,也想不出什么劝说的话来。

韩玉梁叹了口气,“那看来,我该考虑收拾掉你后,用你的手机把大野一成引出来。那位出身富贵,肯定比较惜命。真遗憾啊,我还说给你们姐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呢……”

“一成也不会说的。”马紫君立刻接上话,“他背后有一大家子人,他不敢得罪俱乐部。”

“我只是要个人名而已。别的证据,我可以从罪魁祸首身上拿。”韩玉梁看出她眼底的焦虑,冷笑道,“真有趣,你们两个明明都对彼此还有强烈的好感,他却眼睁睁看你成了别人的情妇,被人蹂躏,折磨,往乳头上打眼穿环。啊,忘记问你了,马小姐,你奶子上的那对儿环很好看,铃铛的声音也很好听,平常不会一直戴着吧,那个洞会长上吗?”

马紫君抬起手,把礼服拉到更低,然后撕掉了肉色的乳贴,“会长上,所以我一直戴着,铃铛只在需要的时候才装。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我越来越佩服你了。”

她坦然露出的乳房顶端的确还带着小小的银环,这会儿装着铃铛,乳贴一拿开,就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看到这个,季雅烨哭得更惨,几乎背过气去。

马紫君抓住她头发,语气凌厉,“你哭什么!投胎投不对,还想过好日子,不拼怎么行!我十六岁就对你说过,我要过好日子,我会不择手段离开以前的一切!我现在做到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以为你只是卖身,没想到你把良心也卖干净了。”韩玉梁冷冷道。

“婊子无情,身子都卖了的,还有个屁的良心。”马紫君双手按住胸口,深呼吸了几次平复情绪,“你有超能力,我没有,我要保住我现在一切的唯一方法,就是像死人一样绝不交代任何秘密。除非你能一夜之间杀光所有俱乐部的人,我才能相信你的承诺。可惜你绝对做不到,因为俱乐部有多少人我根本不清楚,我就认识一个,一个而已。”

“那你觉得俱乐部大概有多少人?”

“我说了我不知道。”

“估计一下咯。”

“没法估计。”

嘁,嘴巴可真紧。

看来,只好委屈一下妹妹到其他房间堵上嘴巴休息一会儿了。

“你要干什么?小芬什么都不知道!”

看见韩玉梁扛起塞了嘴的季雅烨离开房间,马紫君稍微有点激动地叫喊着,“我可要大声呼救了!”

“随便你,你隔壁没住人,这屋子隔音效果挺好。”他把季雅烨丢到对门床上,关好门,折返回来,“那么,虽然不太愿意,我担心可能把持不住做点什么,但你坚持什么都不说,我总要象征性逼问一下,走个流程。”

“能恢复我的腿吗?”马紫君发现他没针对季雅烨后,明显松了口气,“我斗不过你,不会逃跑,也不会挣扎,我随便你摆布,我不喜欢这种失去了某个部位的感觉……”

“可以。”他拍了拍她的膝盖,顺便证明一下自己真的有超能力,“脱光吧,既然你有觉悟,咱们就都给彼此节约点时间,你能扛过去我的手段,我就当今晚没来过。”

马紫君没有回答,默默脱掉礼服,把内裤连着残破的剩余丝袜一起褪下,丢到一边。

随着她弯腰起来的动作,乳头上的铃铛发出一串清脆的声音,当呼吸的幅度较大,也会有细微的响动传来。

韩玉梁扫视了一遍,这女人身上残留的痕迹大都是明显的SM玩法遗留,想必是为了照顾还要上班的情况,印记集中存在于不容易暴露的躯干部位。

精液的味道飘了过来,浓烈得有些过分。

L- Club的成员都是真正经历过大劫难的,这句话意味着他们在大劫难时期深度参与了特别对策基地的各种行动,那么现在里面最年轻的,应该也已经奔着四十岁去了才对。

这帮人养尊处优,还有如此好的精力?

这时,就在他的视线中,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紫君光秃秃的阴阜下方涌了出来,流淌在捆绑痕迹围绕的大腿内侧,像是穿过了一条吐信的蛇。

他这才注意到,她脱下的内裤上也满是污痕,几乎可以算是湿透。

那绝对不是一个男人能留下的分量。

看到了他眼神的惊讶,马紫君露出一个讥诮的微笑,“没想到吧,这才是我现任情夫喜欢的玩法。他自己的鸡巴从没有进来过,跟了他以后,我下面尝过多少男人,我自己都数不清了。”

她垂下手,用指头扒开成熟的肉唇,下体使劲一挤,更多白浆喷涌而出,简直就像是子宫都被灌满了一样,“幸亏你今晚让我妹妹求我回去,不然那边给我准备了三十个男人,我不回来,和受刑其实也没什么分别。看见这边大腿上的正字了吗?三个半,十八个。知道他们管这叫什么吗?肉便器。就是人肉的精液厕所。”

她带着挑衅般的疯狂眼神,笑着说:“你要不要也来射一发?我锻炼过,多少人肏,也能夹紧到最后。很爽的。”

韩玉梁这才发觉,眼前的女人,皮下藏着的,八成也是个疯子。

也对,给这种组织当帮凶,不逼疯自己,怎么坚持得下来。

忽然之间,他很想赶快回到叶春樱身边。

去抱住她小小的身子,吻她温暖的嘴。

曾经习惯于行走在黑暗中的他,这会儿竟有些厌恶看到不见底的深渊。

失去了动手拷问她的兴致,韩玉梁靠住墙,缓缓道:“你现在挂名的职务是华京圣心慈善基金会副理事长,虽然在福保部没有实际职位,但那边能直接管理你的人,已经不多。”

马紫君知道他想说什么,“俱乐部控制一个人,并不需要直接。”

“但我不认为这种心理扭曲的变态,会放心把知道他秘密的人安排在距离很远的地方。”韩玉梁清了清嗓子,沉声道,“特政区福保部部长小田良,是华京圣心慈善总会名誉顾问,还是东亚邦慈善组织监理委员会名誉副理事长,你工作的那栋楼里,我想来想去,好像也就他够格当‘主办者’。他今年五十多岁了吧?听说总是在电视上展示家庭和睦夫妻恩爱,上节目还炫耀过几次自己宝刀未老,和妻子还有性生活。你说他和他妻子做爱的时候,会不会需要拿你被男人轮奸的视频先帮着硬起来呢?”

马紫君的眉毛动了动,冷漠地回答:“你觉得是他,你就去找他。我这里没有任何答案给你,只有一个肉便器,随便你蹂躏。只要你不嫌恶心。”

“算了,就是上厕所,我也习惯在家,不上公共的。”韩玉梁拉开房门,讥诮道,“太脏,我心疼自己小兄弟。对了,你的挎包我带走了,丢什么重要东西,你自己想办法补吧。”

离开前,他丢下带着发射器的项链,回头又叮嘱了一句。

“早点送走你妹妹吧,盯上你们的人,可不是个个都像我这么温柔。木下顺子怎么死的,你应该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吧?他们不久就会来找你的。那时你妹妹最好已经不在这儿,那孩子人挺好,别被你害了。”

关上门前,他听到里面马紫君好像说了一句谢谢。

只不过很快,就淹没在了压抑的抽泣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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