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香饽饽(1 / 1)
韩玉梁细听一会儿,就大致猜出了这位张三少的谋划。
这人多半是对叶春樱很感兴趣,但不愿用强,只想让她投怀送抱两厢情愿成就好事。
可无奈叶春樱为人迟钝谨慎,对他的示好要么就浑然不觉,要么就礼物邀约一概拒绝,让他心里渐渐没了耐性。
他家里势大,便找了人手安排各种事端,想要制造英雄救美的机会,好俘获叶春樱的芳心。
岂料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一晚搭进去两条半人命,听他对手机里说的话,这事儿他对自家大哥还要有个交代。
对这种为了一亲芳泽不择手段的男人,韩玉梁并不讨厌,不如说,还有几分遇见同道中人的亲切感。
不过目标要是和他撞了,可就是另一回事。
这娇美可人的小大夫现在不光是他打算据为己有的首要目标,还是他衣食住行仰仗的对象,为了在此地安稳落脚有个渐渐适应的环境,说什么也不能让其他下流之辈抢在他前头。
叶春樱在旁看着韩玉梁的闪动目光,拽了拽他的衣角,轻声问:“那么远打电话你也能听见吗?”
“嗯,他们千里传音的本事很强,但传音入密的功夫差些,”
韩玉梁懒得再听,收功笑道,“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不值一提。”
他不打算提醒叶春樱,毕竟,这是个渔翁得利的大好机会。
叶春樱皱了皱眉,认真地说:“以后我打电话你可不许偷听,不然我生你气,听到没有?”
“是是是,一定谨遵叶姑娘教诲。”
她抿了抿花瓣似的唇,稍稍偏开头,略显羞涩地说:“你……以后不用叫得那么生分,我朋友都直接喊我春樱。”
“好,春樱。”
他自然没有推拒的道理,姑娘主动开口叫男人直呼其名,这绝对是心中有了起码亲密,嘴上甜些,绝没坏处,“那,你也不必老叫我大哥,我有那么老么?”
“我……还是先这么叫吧。”
她面上一片晕红,一副颇为羞赧的模样。
韩玉梁望着她微微侧头后露出的皎白脖颈,心中大乐。
可惜如此良辰,旁边还戳着一个张鑫卓,真是大煞风景。
张三少爷接完电话过来,对叶春樱身边平白无故多出的这个神秘人物也有了七分戒心,先问道:“叶大夫,这位先生是什么人啊?”
叶春樱早就想好了说法,就是撒谎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自觉挪开了视线,看着地说:“这是我老同学的朋友,学过点功夫和医术,听说这边乱,特地请来保护我的。他叫韩玉梁。韩大哥,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三少,张鑫卓。”
“什么三少不三少的,不过是家里做着买卖,有几个臭钱罢了。”
张鑫卓笑着伸出手,“你好,韩先生。我是张鑫卓,很高兴认识你。”
“在下韩玉梁。”
韩玉梁一拱手,还按自己的习惯行了一礼。
张鑫卓哪里知道他的来路,还当他轻视自己故意对右手视而不见,心中恼火,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客套寒暄起来。
韩玉梁不愿身份过多泄露,叶春樱也在帮着隐瞒,聊了七八分钟,张鑫卓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发现越这么谈下去,对面俩人关系越紧密,越是铁板一块,只好找个借口,悻悻而去。
两人携手走到诊所侧门,和起居房间相通之处,叶春樱拿出钥匙,开门之后,却站在外面,愣愣出神,没有进去。
韩玉梁扶着门框,转身疑惑道:“怎么了,春樱?”
“韩大哥,我……可以要你一个承诺么?”
“你说。”
“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绝对不勉强我做任何我没有亲口说出愿意的事。”
她捏着手里的钥匙,指节都微微发白,显得十分紧张,“你功夫这么好,还……会很多奇怪的本事,你别怪我太过小心,我实在是,觉得害怕。”
“在下承诺,你就信么?”
韩玉梁抬手将她鬓边发丝掖到耳后,顺势抚弄着她凝脂般温香滑腻的的颈侧,用极有魅力的嗓音柔声道,“我答应之后,若是出尔反尔,你又有什么办法?”
“我信你。”
叶春樱抬起头,用明亮清澈的眸子直视着他,“韩大哥,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相信你虽然……虽然有些好色,但绝对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先前的骚乱让她妆容已乱,口红蹭出了唇瓣,故意描出的大浓眉和黑眼线也已不成样子,看着颇为狼狈,却格外衬她当下楚楚可怜的神态,加上一头乌发散在脑后披落如瀑,真有几分撩人心弦。
他喉结滚动,颇想把这小娇娘拦腰一抱搬回屋中,这就尽情施展毕生所学送她欲仙欲死。
可对着那清澈如水,信赖万分的眼神,他胸中豪气渐起,又想看她带着这眼神主动投入自己怀中,婉转娇啼共赴巫山云雨。
“好,大丈夫一言九鼎,在下允了。需要起个誓么?”
叶春樱展颜一笑,温柔似水,摇了摇头,开门往屋内走去,“不用了,我信你。”
储藏间并不宽敞,堪堪容下展开的钢丝床后,就只剩一人进出的狭小空间,叶春樱里里外外忙碌半天,总算收拾出八分妥当,她擦擦额头汗水,把自己被褥抱到这边,在卧室床上新铺了一套东西。
韩玉梁低头一嗅,那薄被似还带着女子体香,忍不住故意提醒道:“春樱,我盖你的,是否有些不妥?”
叶春樱脸上一红,忙摇头道:“不是,韩大哥,我住这儿。你去睡卧室吧。”
韩玉梁一怔,“这怎么成。”
两人为此争执起来,没想到,这女人看着软软嫩嫩弱不禁风的样子,执拗起来却像头倔驴,僵持到最后,硬是把他留在了起居卧室。
这当然不是韩玉梁第一次夜宿闺房,但,还是头一遭形单影只独自躺在女人的床上。
他对这世界还无比陌生,放眼望去,一样样都新鲜无比,观摩半天,时至夜半,他屈指一弹,一股真气打在那叫做电灯开关的物件上,屋中黑暗下来。
有玄天诀加持,韩玉梁每日只要行功一、两个时辰便能精力充沛,他又是夜行惯了的采花大盗,越是这种时候,就越精神抖擞。
闭目养神片刻,他忍不住轻手轻脚翻身下床,推开窗子,提气一纵,跃上了小诊所的雨檐。
他一言九鼎,不作任何勉强叶春樱的事情——可偷偷去窥探一下她海棠春睡的模样,这总不算违诺吧?
在之前出诊的那所谓花街柳巷,韩玉梁已经见识到这年代的女子睡衣有多么诱人,一个倒挂,将眼从储物间小窗探下,就想看看叶春樱此时是什么模样。
不料,叶春樱竟还没睡。
钢丝床边点了一盏台灯,她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他今天换下的旧衣服,正对着上面的几处破口发愁。
白日里的衣服换下,这会儿她身上穿的,是件宽宽大大保守厚实的睡衣,袖长及腕,领口连锁骨也不露半分,比韩玉梁此前那个时代的闺阁千金小衣还要保守。
但大概是以为隔壁新收留的客人已经睡了,又锁着门,此刻她并没穿那取代了肚兜抹胸,换名叫做奶罩的东西。
那睡衣毕竟还是夏天的料子,而她胸前双峰其实十分有料,宽宽松松,依然顶起了两片圆润的弧丘,丘顶衣褶抻平,恰好突出了两颗诱人无比的花苞,好似笼屉布下搁了两粒红豆,小巧可人。
下方睡裤虽也是一般的长款及踝,但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叶春樱正高高挽起了裤管,用热水泡脚解乏。
圆润润的膝盖下边,一双白嫩修长的小腿线条优美肌肤细腻,就是东奔西跑劳碌命的缘故,筋肉显得格外紧实,略少几分大家闺秀的柔软,但多了几分撩人春心的弹力。
肌肉紧凑,就显得那段足踝娇怯怯的细,连着水盆两边正踩着不敢下去的一双赤脚,真是令韩玉梁双眼一亮,恨不得这就进去捧到怀中好好把玩亲吻一番。
那一双纤巧脚掌浑不似他今夜看到的那些女人——好似夹板挤过一样。
脚掌细而不窄,长短恰当,玉趾齐齐整整,趾节修长,足弓盈虚可握,柔滑细嫩,脚跟浑圆光洁,不显粗糙。
盆中热水颇烫,氤氲白气蒸着,把她那双脚儿蒸得白扑扑里透着粉嘟嘟,自然过渡到一片娇艳艳的红,背上穿过几根青色血脉,犹如活玉生筋。
那脚尖偶尔下去试一试水,灵活脚趾一触便回,等在盆边又有几分不耐似的,稍稍翘起,微微摆动,煞是俏美可爱。
足足在那双脚上贪恋凝视了半晌,韩玉梁才将视线挪回到叶春樱的素净面容。
他就知道自己眼光绝不会错,洗净铅华之后,此刻灯光照耀出的,分明就是一个娇柔婉约,令人恨不得含到口中妥善保护起来的绝色佳人。
两弯细眉,一双妙目,鼻梁俏挺,粉唇含朱,青丝松松一绾,玉颈莹莹夺目,说是鬼神凋就天仙,偏是凡世人物,当作红尘滚滚一姝,却胜人间无数。
自天地大异之后,韩玉梁养伤便用了许久,大着胆子来求此容身之地前,过得比乞丐还不如,陌生环境下惴惴不安,哪里还有机会偷香窃玉,如今望着叶春樱正合他脾胃的模样,馋虫大动,裤裆里那条宝贝当即便跳了一跳,险些顶墙害他掉落下去。
可他没有开窗进去。
连载中……当然不是他本事不足,这种窗子的插栓他早先偷东西吃时就已摸清了门道,内力吐出一收一拨即可打开。
他是不舍得进去。
叶春樱试了试水,温度似乎已经合适,便把脚放了下去。
跟着,她拿起韩玉梁脱下的衣服,将台灯调了调角度,捏住放在一旁的针线,的扳指,顶住针鼻,低头蹙眉为他小心翼翼缝补起来。
无奈,她看来并不擅长针线女红,才穿插几下,就嘶的一声,抬起食指伸到嘴里吮住。
韩玉梁倒挂在那儿,怔怔看着她一针一线缝缝补补,一直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气血逆行太久,头一晕不小心掉了下去,他才急忙装了两声猫叫,熘之大吉……之后几天,叶春樱这个以前主要业务就是输液打针开点药的小诊所,生意变得火爆了几倍,而且,按摩正骨推拿理疗,俨然成了新的主营业务。
光是那个满面桃花的李曼曼,就四天来了三次,恨不得搁这儿办张月卡每天报道。
正好叶春樱补衣服补得满指头都是伤,只得乖乖缠着创可贴让了位,眼看着诊所里坐满半老徐娘风骚少妇单身姑娘,一边闲磕牙一边等着进帘子后头调理身体,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除了这些定期报道的常客外,孙大爷的腰间盘,刘大妈的老寒腿,连着隔壁楼上几个游戏小青年的鼠标手,全都被韩玉梁不到一顿饭功夫轻松解决。
自然而然,小诊所里冒出个大神医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
上次出事后,叶春樱暂时不敢再在夜间出诊,家里又多了一个大胃口的男人要吃穿住用,她本来还在担心入不敷出的问题要怎么解决,不曾想,韩玉梁在帘子里外穿梭忙活一天,赚得少说顶她过去一个礼拜还多,那些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过来送吃送穿送锦旗的女人就跟来做慈善似的,算下来她反而荷包鼓了不知多少。
中间张鑫卓来过一次,拿了点治咳嗽的药,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下韩玉梁,没待多久。
韩玉梁趁机提点两句,叫叶春樱对这个三少多加小心。
但她并不太信,仍只保持着原本的防人之心,当那是个普通病号,或是对她略有好感的男人。
他对这种略显过头的善意不以为然,可心知若她不是这样的女人,他也不可能住着她的卧室安安稳稳落下脚来,还能整夜整夜用那叫互联网的神奇东西飞快学习此世界的许多常识。
他那一眼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着实帮了他的大忙。
这几天下来,他顺便将此时代的医药之理学习了几分,真气检查的时候,一旦发现有靠他内功处理不了的问题,便及时叫来叶春樱开药打针,如此打理诊所,多半出不了什么岔子。
唯一的难过之处,就是排队找他的六成都是闲来无事的女人,一天双手忙活下来,掌心残存的尽是女人肉体那温软光滑的滋味,眼里看的全是娇嫩肌肤,鼻子闻的皆为各色体香,撩得他心火升腾,让漫漫长夜变得颇为难熬。
“韩大夫,你看你这儿这么挤,人家看病都放不开,心里怪别扭的。你看,要什么时候有空,不如去我家出诊一趟呗,我那口子出差了,好一阵不在家呢。”
看着娇滴滴说话的那个丰满少妇,韩玉梁这种色中老手当然是心领神会。
只是他这人颇为挑嘴,守着叶春樱这么一盘上等珍馐,让他勉强尝尝李曼曼那种酥烂蹄膀还行,可屈就去吃粗茶澹饭,便提不起多少兴致,只敷衍道:“嫂子,你也见了,我最近实在是忙,春樱说带我整理仪表我都一直没空,出诊这个,暂时还是春樱为主,找我的话,等今后有机会吧。”
那少妇听他没把话说死,喜滋滋飞了个媚眼儿,扭着沉甸甸的屁股走了。
送走这位,眼看时候不早,叶春樱的手上也已经没了这几天才开始发的手抄号码牌,韩玉梁舒了口气,笑道:“可以打烊吃饭了吧?”
“说关门就好,打烊这词,放在诊所上可有点奇怪。”
叶春樱点点头,正要去给诊所窗外挂上牌子,等饭后再开,门却又被拉开,塑料帘子一掀,走进一个高挑个子,波浪卷发,也穿着一件白大褂的女人。
这人叶春樱认得,一见就皱了皱眉,问道:“许大夫,你怎么到我这儿了?有事儿?”
韩玉梁眯眼打量一番,舌头忍不住就在嘴里打了个转儿,同样是风韵正盛的少妇,进来这女人,可比李曼曼还要成熟美艳,白大褂的敞开前襟中,米色衬衣就像是熟透水蜜桃外包的那层薄皮,被里头的两颗硕大桃子撑得几欲崩裂,细细的黑腰带上,掖进去的下摆都被扯出了一条条褶,可见这腰肢保养也是极好,并没多少赘肉。
也不知是否故意将下面那条蓝色短裙提高了腰,两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腿显得格外修长,踩了双细高跟凉鞋的缘故,小腿肚子整个提起绷紧,让双脚吃力不已,却显得身姿曲线格外诱人,风情万种。
韩玉梁自顾自坐下,盯着她白大褂里若隐若现的那双上好美腿,暂不应声。
他听叶春樱提过,这附近有个小小的理疗门诊,只做按摩正骨拔罐刮痧的生意,还问过他是不是从那儿学的手艺,提起的那位许娇,想必就是现在眼前这不速之客。
许娇像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撩开帘子看一眼里面床上没有挂着水的病人,一扭屁股坐在凳子上,长腿一翘,高跟鞋的尖微微摇晃,皱眉道:“春樱,姐姐我最近要是哪儿不留神得罪过你,你倒是跟我说一声啊,我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你这不声不响弄来个抢生意的,是要断我的财路吗?”
叶春樱啊哟一声,这才想起韩玉梁几天下来接待的病人里,有不少可以说是许娇的衣食父母,他这儿手到病除,那班老病号自然不用再去许娇那边定期孝敬钞票。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放在哪个时代也是要结大仇的事儿,叶春樱顿时显得很是抱歉,低头轻声道:“许大夫,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想到,新来的韩大哥特别擅长治这个。你看,我也没刻意宣传什么,这就是赶巧了。”
韩玉梁肚里暗笑,心想这丫头果然不会说话,这道歉的字句,再怎么有诚意,听起来也像是嘲讽。
许娇果然当场变了脸色,不悦道:“你这就是说我的手艺不行呗?这附近三四个小区的老头老太太我都管了两三年了,要不是我,他们得多花多少冤枉钱呐。那种老腿老腰,哪儿有什么根治的法子,你们吹牛那么大,上税了没啊?可别是偷偷下了什么止疼片吧?做这种事儿骗老人,你们还有医德没?”
她杏眼一斜,瞥向韩玉梁,冷笑道:“来用下作手段抢生意的,就是你吧?有汉医执业资质吗?不会是哪儿跑来的骗子吧?”
叶春樱赶忙陪笑道:“许姐,你先别急,别急。有事好商量。”
韩玉梁微微一笑,起身道:“春樱,无需多言,行医,习武,下棋都是很容易分出高下的事,这位许大夫技不如人,才急得找上门来,你我治病救人,问心无愧,理她做甚。再说,这地方有不少病号需要诊治,当下就我一双手,还总被那些姑娘大嫂占着,她的本事要真有效,不会没有病人去找的。”
许娇脸上一阵发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自学考证,入行到现在起码也四、五年了,你骗得了不懂的,可骗不了我,那些落了根的老毛病,你要能一次治好,早就拿诺贝尔医学奖了,会在这小地方当医生?你等着,我这就去举报你!让上头还喘气儿知道办事的过来好好查查,看看你到底用了什么不要脸的法子。”
“许大夫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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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梁在她背影仔细一扫,笑道,“我治病的法子有没有用,你自己尝试过就知道。”
“我?”
许娇一扭身子,怒目而视,“我又没病!”
韩玉梁挑眉笑道:“许大夫,你推拿按摩多年,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毛病么?你双腿膝后,久坐乍起之时是否隐隐发麻?你将肩胛向后反弓,腰眼一带是否会有刺痛?我若没有猜错,你月事期间,身上也应该十分难过吧?看你年纪,应该已经婚配成家,你夫君压迫到你股内打开分张两边的时候,尾骨难道不会酸沉难耐,几欲便溺?”
叶春樱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最后都扯到了夫妻之事上,赶忙打断道:“韩大哥,你别胡说,许姐离婚好多年了。”
没想到,许娇饱满的胸膛起伏几下,竟转身走回椅子边,坐了下去,直勾勾盯着韩玉梁,问:“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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