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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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别磨蹭了,早点晚点还不是得上床睡觉,你乖顺点,爷今晚就轻着点要你”梁子俊舔着嘴角催促。他是真想的紧,这微微的胀痛感不断在消耗他的耐心,原本设想先温存一番联络联络感情,可这箭在弦上的紧迫感却令梁子俊无暇他顾。

陈青深吸口气,他根本拧不过这无赖,只得绷着身子从屏风后面出来,刚站到床边,虎视眈眈的色狼就飞扑而至,几把扯开腰带,剥了短衫、夹袄,疯狂扑在身上索吻。

多日未曾行房,那里紧致的犹如初始,梁子俊带了丝急切,又惯于横冲直闯,直至将陈青逼出一丝泪意才幡然醒悟。缓下身形等他适应,懊恼的爬爬头发,大力拍打那肥硕又紧实的肌肉一记“以后我不在家记得上势,免得爷辛勤开垦的肥沃田地又失了水分!”

陈青咬着嘴唇狠狠剜他一眼,这个色胚竟将那里形容的如此猥琐,虽不知那上势是什么,猜也知道准不是什么好事,一口咬上梁子俊脖颈,含糊着说“好了~”

梁子俊早已憋不住,立刻快马加鞭奔驰起来,咬牙仰头犹如骑跨在骏马上的将军,跟辛勤开垦田地的模样相差甚远。只余翻耕播种时,那挥汗如雨低头弯腰的模样才能看出点劳动人民辛勤耕耘的模样。

“春雨贵如油,润物细无声,阿青可知这其中意境?”梁子俊含笑调戏,难得柔情蜜意一把。

陈青刚从余韵中回过神来,不免翻了个白眼,软绵绵回到“10两!”

梁子俊气结,狠命揉了那胎记一把,咬牙说“你就知道银子!看爷怎么拾掇你!”

陈青心尖一颤,拼命忍住欲出口的惊叫,咬牙忍过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直到旱田又被辛勤浇灌成肥沃的水田,梁子俊才从一堆衣服中抽出一块肚兜给累瘫的陈青套上,抱着人心满意足睡觉。

陈青第二日卯时方醒,瞪着那窝在自己侧颈酣睡的混蛋恨不能给他几拳,抬手无力的拨开那沉甸甸的大头,恰巧对上一双清明眸子。

“醒了?爷饿了”梁子俊笑吟吟开口。

陈青气闷,这混蛋开口不是要吃饭就是要“睡觉”,没个正形。咬牙刚要叫他放开自己,忽的脸色一紧,探手从后面拽出一根小指粗细,筷子长短的棒子,入手微温,想来塞进去的时辰不短。

梁子俊笑的一脸猥琐,陈青举着玉质筷子气急“这什么东西?你又想干嘛……竟塞这东西作弄我……”

梁子俊抬手抢过,又去翻陈青身体,顶在后面认真说道“别拿出来,以后夜里含着,也省爷几分力气”

陈青劈手夺过,黑着脸瞪那无赖,只见无赖笑的一脸荡漾,拍着肉蛋挑眉说道“难不成你更喜欢爷亲力亲为?爷虽不惜这点力气,可若放上几日不管又失了水润,不是白费爷一番功夫?”

陈青终于弄明白这玉柱的作用,当下心底涌起怒火,双手用力掰断玉势丢在地上,爬起来就想给梁子俊一巴掌。

梁子俊眼疾手快握住那只手腕,却无力阻止被拦腰折断的玉势,瞪眼骂道“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爷费尽心思淘来的东西就这么给糟蹋了!你一晚上迎合爷的次数都没这根玉势贵重!败家子啊你!”

陈青恼羞成怒,也不跟他辩驳,翻身下地,找出两纸账单,又加上40两递给梁子俊签字画押。

“这玩意多少银子你自己划去,就是给再多银子也别想我带那玩意!”陈青咬牙将账单拍在梁子俊眼前,当下扯了肚兜穿上旧衣。

梁子俊摸着下巴仔细瞧看,这不正是夜夜恩爱的次数嘛,一次10两,外加额外要求陈青听话的银两,三个月也有400两银子。

梁子俊倒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也不稀罕这点银子,当下毫不犹豫执笔在两张纸上各写下大名,陈青示意他划去玉势赔偿,梁子俊转着眼珠算计“你若肯乖乖含玉,这银子就不让你赔了”

陈青眼角抽搐的看梁子俊又从木盒中抽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玉势,忍住上前掰断摔碎的欲望,咬牙怒吼“不干,多少银子你说话就是,我照赔!”

梁子俊泄气,也不再试图引诱陈青摔碎玉势,这犟驴拧起来就是赶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当下退让一步“那你保证日日穿上肚兜,这赔偿就算作罢,爷这是体谅你,别不知好歹!那玉势是上等暖玉磨制,长度工艺都算难得,真论价赔偿,怎么也得50两银子,你还别不信,这一整套六根足足千两,你摔的那根是最便宜的”

陈青听了心里直抽,他手怎么就那么欠?平白又糟蹋50两纹银,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穿戴小衣,反正冬天穿着全当保暖,外人也瞧不见。当下便不再犹豫,脱了夹袄又将肚兜套上身。

梁子俊笑眯眯的主动凑过去帮忙系好,伸手摸了一把丝滑布料,满意点点头,这才像样嘛~果然亲手系上,再脱掉的感觉最棒!

惋惜的合上木盒,梁子俊状若不在意的随口说道“本想你若配合,爷就免你二百两银子,既然你不稀罕,那就算了”

陈青还看不出梁子俊打的是什么鬼算盘吗?当下黑着脸咒骂“混蛋!你就是给再多银子也别想我作践自己!”

梁子俊没能得逞,当下黑了脸叫嚣“不知好歹!多少哥儿求着爷们给调教身子都求不来,爷捧到你跟前还不稀罕!陈青,我就不信你没有求到我的那天!”

“死也别想我求你!”陈青梗着脖子回话,迈着不甚利索的八字脚进厨房做饭。

吃早饭间隙,梁子俊拨着碗里的米饭说道“我说你就不能换了这身破衣烂衫?之前没想到算爷委屈了你,可爷都给你置办了,怎么还拧巴着不肯脱啊?”

陈青气了一早上,气够了也就不再处处和梁子俊对着干,只是脸色依旧冷着,梁子俊没话找话提起这茬,陈青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这人再怎么顾忌面子,也是真心实意给自己置办衣裳,虽然大半穿不上,但这好意还是不能拂了,免得又伤及脸面。

陈青想着既然穿不上那就放着,反正浪费的也不是自个银子,只要顺了他的意,这人也就不再折腾了,当下便点点头算是答应。

梁子俊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下不免恼火,也不再自讨没趣,穿上外衫跑到二哥家串门。这一走就是数日,怕是二嫂都要把二哥耳朵念出茧子了。

收拾过碗筷,陈青将那些华而不实的衣裳都塞进衣柜。屋里并排立着两个衣柜,一个放满了梁子俊的衣裳,一个空的是给陈青预备的。如今空荡荡的衣柜里塞上一摞衣裳,预示着新人真正入住,让陈青不免心下突然莫名有了点归属感,仿佛自己不再是借宿在这间屋子,而是真正在这间屋子里占有了一席之地。

摇摇头将这种莫名烦躁甩出脑袋,陈青换下单薄旧袄,穿上用丝绵填充的新短袄,当下便觉出不同,原本旧袄里塞得都是一些旧絮,虽也保暖,但时日久了不免发硬。新袄里填充的丝绵不但保暖还很轻盈,穿在身上轻飘飘的,还格外暖和。

陈青舍不得将新袄蹭脏,便掏出秋衣秋裤衬上,再穿上崭新的藏青色短衫,整个人都焕然一新,左右瞧着一身新衣,连一贯不太在意穿着的陈青都不免欣喜几分。

打从10岁之后便没穿过新衣,这抵债之后反倒穿上了,无论梁子俊本意为何,这心意陈青都接下了。

细思及嫁给梁子俊的种种,陈青也不由暗自轻松,原想的苛责打骂均没发生,反倒日日吃穿不愁,窝在院子里绣花喂鸡,即便在大伯家也没能过得如此舒坦,这嫁给梁子俊反倒算是享上福了?当然除了夜里的不甘以外。

第56章 一劳永逸的方法

越想越觉得现状比预期要好,梁子俊偶尔回家也没太过为难自己。

真说起来,梁子俊于己有恩,即便遭受打骂,也该感念在心。毕竟梁家没将陈家告去官府问罪,还允许自己顶嫁还债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自己实在不该过于执着脸面,稍受委屈便同梁子俊顶着干。

当初虽是梁子俊惹起的事端,又调戏陈碧在先,但一手托两家,并隐瞒欺骗的终归是陈家,陈青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最后一步是自己一手策划,若论罪责,自己需要承担大部分罪状。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愧于梁子俊,合该被梁子俊欺负出气,若站在梁子俊的角度上看,确实是遭受了莫大屈辱与欺骗,怎么对这个上门顶债的长工都不过分,那自己平日里较劲究竟为了哪般?

为讨回多年前的旧怨?还是不喜梁子俊的为人?这两点大概都有。若是抛开这些,自己平日里的表现压根算不上乖顺,更合论负荆请罪抵消罪过?这种遭受骗婚的恼怒,又岂是还清聘礼就能抵消的?

陈青不琢磨还好,这一琢磨当下心虚不已,暗自决定以后无论梁子俊怎么折腾他,都要表现的乖顺服帖,至少在还清债务之前让梁子俊顺心顺意。不过玉势打死他都不上,其他都好说,受点委屈忍忍就算了,只有这事坚决不能妥协。

陈青私下反省后,便积极的给梁子俊做他爱吃的口袋饼。他能弥补梁子俊的也只有做些好吃的饭食,再听话乖顺这两点上。

是以梁子俊一边吃着午饭,一边奇怪的上下打量陈青,这人突然转变不可能一点端倪不露,早上还一副冷脸,转眼中午就低眉顺眼的给他端茶递水,还连带给他夹了好几筷子配菜。

陈青的表现虽然奇怪,但细想也不是没有缘由,瞧着一身新衣衬得陈青更显清秀挺拔,梁子俊摸着下巴哂笑,几口吞下半个饼,又伸手拿过一个嚼的欢快。

陈青皱眉瞧着那一下巴油腻,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起身拧了快布巾,掰过梁子俊的下巴帮他擦干净。

梁子俊张嘴呆愣许久才眨巴着眼睛问陈青“你突然变的这么贤惠,莫不是有什么阴谋不成?”

陈青隐隐咬牙,扯扯嘴角(笑一个)恭敬说道“东家说笑,伺候东家吃食本就是陈青分内之事”

“真没旁的算计?”梁子俊以己度之,不免往歪门邪道上想。

“你当我是你啊!”陈青翻了个白眼,终究没忍住呛声,这家伙真有把人瞬间惹火的本事。

梁子俊见之方才笑的一脸畅快,果然还是这样子的陈青比较正常,反正日后有的是机会探问,凭他对陈青的了解,这人此刻就是打死都不会透露半点端倪。

梁子俊在家一呆就是5天,每日指挥陈青干这干那玩的不亦乐乎,比之在县城取乐还尚多几分趣味。

最开始陈青那是咬牙硬装乖顺,之后便是不甘不愿的面露气愤,最后则是无可奈何的一脸妥协,欺负狠了也只会递个略显委屈的眼神,无论过程如何,最终都在梁子俊的淫威下照办。

梁子俊发现了新玩法,便换着法的逗弄陈青,一旦他适应了一种计谋,立刻换个套路继续调戏,直到陈青忍无可忍的叫嚣大骂,才神清气爽的进屋躲着偷笑。

对于梁子俊的恶劣性格陈青此刻方有体会,但奈何已决心任由梁子俊欺负,就不能半途反抗。

反正不过一年光景,等还完债谁还伺候这个脾气乖张的混蛋?即使不能脱身,届时也能顺着自己性子过活。

陈青忍辱负重也不是没有好处,梁子俊在家5日,那账单上已经抵消了150两银子,还有梁子俊良心不安补贴给的30两“听话钱”。

当梁子俊又在一纸写满明细的账单上签字画押时,心下也不免囧然,这才5天就花费如此之多,怕是挨不上一年半载,这3600两就得挥霍一空。

梁子俊是个非常务实的商人,见自己接连5日纵欲,已经令陈青脱身之日无限拉近,那还完银子,陈青还肯对自己这般听话吗?梁子俊可不敢保证。

既然只能用银子拿捏此人,那就该让他多欠下点债务才好拉长债期,最好是想个可以一劳永逸的法子将人永远拴在自己身边才好,可有什么办法能让陈青一辈子也还不清欠债呢?梁子俊陷入深深的思虑当中。

陈青不知梁子俊又开始打歪主意,满心欢喜的拿着账单进柴房藏好,已经还完580两,还差3020两。

揉着酸软的后腰,陈青暗自纠结,这么还下去,万一真怀孕怎么办?虽说小哥头年就能怀上的少之又少,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有了孩子,究竟是留还是不留?而且这身子越发习惯欢爱,自己也不像最开始那般抗拒并且毫无感觉,若是长此以往,自己不会真的被压弯了喜欢上男人吧?

陈青暗自打了个冷颤,隔着衣服搓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步出柴房。

梁子俊一回家就各院窜过一遍,今日县里派人将梁子俊从原乡采买的礼物送来,按照各人喜好分发下去。等分完,梁子俊才迥然发现,他把陈青那份落下了。

原本并没将陈青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没特意给陈青置办,这几日感情日有升温(你确定?)却是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结果陈青完全无所谓的架势却令梁子俊不爽了。

夫君出门给别人都带了礼物,独独没有媳妇的份,是个人就得生气吃醋吧?为何他家这位就能如此淡定?还是面上不表,心里不痛快?

梁子俊多番试探,终于确认陈青是真的不在乎后,心里犹如吞了苍蝇般膈应。咬牙切齿的背地里骂了陈青一遍,又故意发难让陈青也跟着不痛快。

陈青忍无可忍,直截了当的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梁子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斜撇他一眼“我难受不行吗?”

陈青挑眉,怎么看都不像有病的样子好不好?那是哪里难受?眼神从上至下仔细端详一遍后,定在了中间某个地点,一脸鄙夷加不屑的直将梁子俊闹了个大红脸,粗声吼道“乱看什么?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几天夜夜折腾,他这腰到现在还酸着呢,陈青这个勾人的妖精竟还隐喻那事,他还没那一夜七次终能金枪不倒的本事呢。

陈青除了这件事,实在想不起还能有啥事让这位爷难受,这青天白日压着他耕地的事也干过两次,今个难道是想玩欲擒故纵?等着他主动献身求欢?

越想越有可能,陈青从耳朵根开始泛红,这人怎就能如此贪欢?还次次都能折腾出新花样,但要是不顺他心思,指不定又要作什么幺蛾子。好在梁子俊也只在这事上惯于胡闹,其他事情顶多就是让他多跑几回腿而已。

犹豫再三,陈青还是将手放在腰带上,与其他不阴不阳的折腾自己,还不如忍一时顺了他的心思。

梁子俊见他真的开始宽衣解带,这心里又跟长草似的噌噌麻痒,转过脸只用眼尾不屑扫着那渐松的衣襟,突起的锁骨被一抹嫩绿衬托的更加骨感。

陈青微侧着头,涨红了脸庞,刚解开里衣半褪半穿,才反应过来此刻正在堂屋,忙回身落栓,不想身后一只大手却轻巧的拉着他回到阳光下“东家……回,回屋吧”

“这里正好,水田翻耕的再勤,种子若不见见日光,怕是也难能发芽”梁子俊邪气一笑,双手用力,连着夹袄里衣一同褪下,一手搂过肩颈,一手执起下颚,狂野的亲吻如同他人一般霸道又刁钻。

陈青上气不接下气的配合,却怎么也抓不住契机引回主导权。嫩绿色肚兜将冬日捂白的皮肤映衬的更加剔透。

梁子俊几把拉松裤带,将人摁跪在椅子上,才用力揉捏那翠叶般的印记,细细摸索之下,那劲瘦布满肌肉的窄腰如同柳条般向后翘起一个浑圆弧度。

冬日暖阳懒懒照进堂屋,设在一双璧人身上,将地上纠缠扭曲的影子拉的老长,陈青眯眼看着那如同鬼魅般摇晃不止的影子,仰头发出一声腻人喘息,粗重的鼻音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哽咽,组合成一曲欲语还休的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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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俊轻笑一声,让那双壁影摇晃的更加厉害,深翻浅耕直至将旱田蓄满春水,才肯仰头播种。劳动的结晶在于春种秋收,只不知他这么辛勤耕耘可能在明年收获一对父子?

对了,梁子俊想的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直接让陈青给他生个大胖小子,这有了自己的娃,不怕这家伙再起异心。想脱离自己远走高飞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无论他另娶还是他再嫁,那都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既然入了他的门,又上过他的床,还想着还债赎身岂不是痴心妄想?

扶着软成一滩,挂在椅背上的陈青,梁子俊撤身探手,确认里面又湿又软,还比前几日略厚上几分,这才满意的收手替他提上裤子。

既然他不喜玉势,那就免不得自己要多费些心力,否则一旦有孕,这身子尚没调教好,不说一尸两命,怕也要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

梁子俊抱着人回到卧室,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轻声说“先睡会,我去打水给你擦擦”

陈青一愣,心脏莫名漏跳一拍,这人何曾如此温柔待他?直至梁子俊走出房门,陈青依旧怔愣的盯着门口不敢置信。困意慢慢袭来,陈青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思考,东家让睡,那便睡好了。

第57章 妹子来信

梁子俊归家,各院都体谅他成婚不久,又离家多日,有事没事都不曾上门叨扰,只等他得空串门才笑说几句。

是以阳哥见院门没关才敢探头瞧看,见院里没人,想是子俊又去子平家串门,便轻快进院,喊了陈青一声。

结果应是应了,却不是回应他的,绵长声线夹杂着三分暗哑,七分难耐,吓的阳哥忙红着脸颊反手关上院门,跺脚暗骂一句没羞没臊!这青天白日就敢开着院门做那事,就不怕有人冒冒失失闯进去撞破好事?

那个冒失的人貌似正是自己吧?李平阳抬手打嘴,脚步匆匆的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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