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危险时刻(1 / 1)
我睁开眼,看了下终端:8:34
9点开考,还有26分钟。
「我操!」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开始着急忙慌的穿衣服。身旁老妈还在光着身子熟睡,她穿的睡裙被扔在地上。我擡起脚冲着她的屁股轻轻蹬了几下,她这才揉着眼睛慢慢睁开了眼。
「妈,妈,还有20分钟就开考了,快起来快起来!」
老妈一听立刻睁大了眼睛坐了起来。
我穿好衣服拖拉着凉鞋来到窗台,拿起书包就去开门,边开门边说:
「我先走了!」
楼道里静悄悄的,其他人都早已离开,我们睡得实在太死了,连他们什麽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跑过老板的单间时我也没顾上和他打招呼,沿着铁梯开始飞速跑了下去,到最後一个拐弯处时,一个穿着某种制服的女人两手提着几个塑料袋的饭菜迎面走了上来,左手还拿着一把筷子。我无奈,只能侧身让她先过去,她在经过我时瞟了我一眼,然後向二楼走去。
这个女人看面容年龄与我妈相当,浓妆艳抹的,尚有几分姿色。我顾不上再想这些,冲下楼梯後就往大路上跑,跑上大路後再往学校方向奔去,从学校走到这里要20分钟,所以只要中间不停,10分钟以内跑到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路上我把凉鞋跑掉了好几回,直後悔自己为什麽没穿运动鞋。
终於我看见了四中的学校大门,门口附近聚拢了密密麻麻的家长们。我沿着中间隔开的道路终於跑到了校门口,掏出终端上的个人身份码和电子准考证递给了坐在桌子上的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他看着我这样子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心照不宣的接了过去,快速扫描登记後向身後摆了摆手。挡在门口的一位警察於是给我让过身去,我连说了几句「谢谢」,然後继续气喘吁吁的朝考场跑去。
当终於坐到教室里自己的座位上後,我擡头看了看黑板上的钟表:8:56
还好还好。
很快,考试铃声响起,监考老师中的一位说了句:
「考试开始,请面向你们面前的考试终端。」
我面前的终端突然「刷」的一下开启了,屏幕上直接出现了考试的习题。
我打开笔袋,然後掏了一下。
「诶?」
我笔呢?我忽然发现我的电子笔并没有在里面!
「我操!」
我这才想起昨晚电子笔被老妈拿出来测量我阴茎的长度时用了,用完後被直接扔到了电视柜上。
「这他妈咋办?!」
无奈之下,我只得按下桌子上的提醒铃。
「什麽事?」
音响里传出了讲台上监考老师的声音,桌子上的四台监视器同时转向了我的脸。
「老师,我忘带笔了。」
对方看了一下我的座位号。
「好,我知道了,你坐在座位上不要动。」
「好的。」
我只能盯着屏幕看题。过了一会儿,音响里传出了监考老师的声音:
「有人给你送笔来了,我们这就给你送过去。」
我站起身,脑袋探出隔间往门口看去,看见老妈正将我的电子笔递给监考老师并说着什麽,她扫了我一眼,然後转身离开了。
拿着电子笔的老师冲我的座位走来,她指着我训斥道:「你坐下!谁让你站起来的。」
我故意动作很慢的坐了下去,同时眼睛盯着窗外妈妈的侧影,她不停地抚着乱糟糟的头发,然後急匆匆的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答完题後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没什麽可改正的地方後,我靠在了椅子上,等待着交卷时刻的到来。早上没来得及吃饭,肚子早已经叽里咕噜半天了,我在想一会儿是等妈妈一起去吃饭,还是自己一个人先走回去。
考完後,我开始绕着天井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去找妈妈,从二楼到三楼,发现都不在,很多教室里人都已经走空,无奈之下只好决定先自己回去。
在一楼饭店里吃过饭後,我实在厌烦那些家长和学生交流的无聊废话,於是提着给妈妈买好的饭菜,出了饭店沿着铁梯走上楼去。
二楼门口,有两个女人正坐在小板凳上用脸盆洗着衣服,其中一个正是早上下楼时我碰见的那个人。她看见我,主动打招呼问道:「小帅哥,你是高考的啊?」
「啊?」
我楞了一下,停下了继续上楼的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她:
「对。刚考完一科。」
「你住三楼几号房?」她边搓衣服边问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麽这麽问,於是如实回答道:「3号。」
「哦~」
她意味深长的和旁边的那个女人对望了一眼,俩人开始偷笑起来。
我不明白她们究竟是什麽意思,也懒得想搞明白,於是提溜着饭菜打算继续上楼。
她们在我身後打趣地问道:「注意休息啊小帅哥,要是顶不住,阿姨这里有东西。」
「啥?」我回头问道。
那个女人伸出满是洗衣液泡沫的右手,手指箍在一起仿佛在握着一个东西,然後她将嘴张成O型,右手孔洞瞄准嘴巴,一上一下的活动着。
我瞬间明白她是什麽意思了,顿时变得面红耳赤起来,慌忙往楼上走去。随後便听见她们在楼梯下面毫不掩饰的发出着爽朗的笑声。
老板看见我进来後问道:「考得怎麽样啊小夥子?」
我连忙回答了几句「还行,还行,应该没啥问题」,然後停也不停的继续往前走。来到走廊里後发现,1号房间里的男女学生正站在我们房门前,朝着4号房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麽,看见我走了过来,他俩立刻表情怪异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难道昨晚声音太大,让他俩全都听见了?」
我满是疑虑的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忽然听见了後面房间内传出的叫床声。楼道里很安静,所以听得特别清楚。
我开门走进屋里,先将书包和饭菜放到了电视柜上,然後走到4号房前,敲了敲门。
屋内的叫床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才有个男生的声音问道:「谁啊?」
「我,对面3号房的。」
「哦。有什麽事吗?」
「你好,请先开下门,我想借个东西。」
「哦哦,行,你等一下啊。」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迷途男孩」打开一个缝露出了脑袋,一看到我,他问道:「您有什麽事麽?」
我先向身後看了一眼,发现1号房门紧闭着,於是低下头悄悄对他说道:
「你们声音太大了,我们都能听见。」
然後我擡起了头,看见「迷途男孩」的妈妈正躺在床上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慌张的看着我。她长得很朴素健壮,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常年劳作的农村妇女,没怎麽精心打扮,妆容很土,细看之下倒有种健康的漂亮。
「注意点儿。」
我低头提醒道,随即往後退去。「迷途男孩」有些紧张的看着我,然後急匆匆的关上了门。
我打开电扇躺在床上,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昨晚我被老妈折腾到了淩晨两点多,差点儿没被她给活活玩死,睡了不到六个小时,早上就饿着肚子跑到了考场,差点迟到,结果笔还忘带了,好在最後也算完成了考试。下一场是数学,下午3点考试,这样我还能睡将近两个小时…………
我抱着枕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被定好的闹钟惊醒,打开终端看了一眼:14:20,扭头发现电视柜上的饭菜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塑料袋里。
诶?老妈中午竟然没回来吗?
我又看了眼终端,发现有条未读提醒,12:15时发的:
「我和其他老师要在学校食堂吃饭,中午在办公室休息就不回去了,你自己买饭吃吧。睡觉前定好闹钟,千万不要再迟到了!!!」
发信人:妈妈
但老妈是用「馨兰」这个号发的消息。
我回复问道:「你监考哪个考场?下午考完後能不能一起回来?晚上吃什麽?」
没有回复。
我只好把终端扔进书包里,出发去考场。
将包存在一楼存包处後,我突然在人群里看见了「迷途男孩」,他一拐一拐的走路方式在人群中实在太显眼了。我追了上去,拍了他肩膀一下。他回过头来,一看是我很是意外:
「诶?!是你?」
「你好,你好,你在哪儿考啊?」我问道。
「我在…………」
他看了眼电子准考证上贴的纸签,说道:
「15考场。你呢?」
「哦,我是,11考场。应该都在二楼。我上午是9考场,上了楼梯後右拐第一个,二楼应该是9到16。」
这教学楼俯瞰是近似正方形的形状,每个方向都有两个教室。
「考完你先别走,我去找你,咱们聊聊?」我主动邀请道。
「哦,好啊。那我在门口等你。」
「行。那我先走了。」
我上了楼梯向右边走去,他往左走,我俩就此别过。
数学是我最喜欢的学科。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我就只剩下两道大题没做了。
全部做完和检查完後,我也不着急交卷,开始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我看见妈妈正坐在办公室里背对着我,我叫了她一声,她没应我,於是我走上前想去拉她。
刚一走近她就突然转过身来,两腿叉开,露出黑色的阴毛和褐色阴唇。她伸出两只手,感觉很长很长,牢牢的把我抱住,然後搂到了她的身上。
「妈妈,妈妈,你干嘛?」
我惊呼道。但是她并不回答我,我发现我并没有穿着裤子,鸡巴硬挺挺的被她一口含在了嘴里,她的嘴像吸尘器般使劲吸着我的阴茎,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她吸干了,受不了,我想挣脱出来却无能为力,因为现在吸我的是她阴部的小穴,它在一点一点的把我的身体吞咽进去,而我则无能为力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妈妈这样「吃掉」。
「啊呀!」
我被吓得醒了过来,发现有人正在拍我,一擡头发现是监考老师,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
「醒了吗同学?」老师问道。
我点点头,站起来走出了隔间,发现「迷途男孩」正站在门口等我。
「抱歉抱歉,刚才睡过头了。」
我一脸歉意,他摆了摆手表示不以为意。
我俩走到一楼开始取包。我打开书包取出终端,开机查看老妈有没有回复我。
「我六半点左右回去,你等我也行,不等就自己先回去吧。我办公室在三楼,西南角那个。晚上饭我回去再说,如果你饿了就先去吃吧,不用等我。」
我关了终端,决定等会儿老妈,於是问「迷途男孩」道:「兄弟你着急回去吗?」
他想了两秒,回答我说:
「也不着急。我可以七点之前回去和我妈吃晚饭。」
「哦,那我也不耽搁你太久。走去转转吧?」
「好呀。」
我向上指了指,示意他跟我走。我俩就沿着楼梯从一楼上了二楼,又上了三楼四楼,最後来到了楼梯尽头,一个由钢筋焊接而成的门挡住了通往房顶的去路。
门边挂着一把锁,有些锈蚀,但还能开。我从书包里面捞出了一把钥匙,其中一个铁环上挂着七根单勾,有的是棍状有的是条状,有的尖头有的圆头,我挑出其中一个慢慢捅进了锁眼里,一点一点试探着勾到了锁芯。
「啪!」
锁梁弹了出来,我从铁条间把挂锁取了下来。
「哇噻!你怎麽做到的?你怎麽会开锁?」
「学的嘛。人间处处是学问,艺多不压身。」
我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来吧,迷途男孩。」
老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我内心忐忑的不敢上前,於是站在门口喊了声:「妈妈?」
「嗯?你来了。」
老妈没回头,眼睛始终在看着终端的屏幕,戴着光触膜的手指则一刻不停的敲击着桌子上的透明键盘。
还好不是做梦。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老妈排斥的耸了耸肩膀,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给抖下去。
我弯腰伏在她的耳鬓,轻声说道:「你昨晚真疯狂,差点没搞死我。」
老妈冷哼了一下:「不要忘了,你昨天可是打了我两个耳光。这笔账咱还没算呢。」
我内心不由得忐忑起来,忽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女人是谁——那位自小便虐待我的严厉的母亲。我感觉双腿有些发抖,於是收起了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老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右手摘下近视眼镜并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然後她拿起桌上眼镜盒里的擦镜布,冲着镜片哈了一口气後开始擦拭起来。
「你楞着干什麽?」
「啊?」
「我累了一天了,快点儿让我舒服起来。」
老妈把镜片放在阳光下看了看,头也不擡的说道。
「哦,哦。」
我重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开始按摩揉捏起来。
妈妈的身体削瘦,我在脖颈附近摸到的全是细长的骨头。我看着妈妈的後脑勺,那里有一个用手逆时针转动头发旋系而成的简易长结,被她用夹子收拢固定着。很多碎发未被束缚,有的被收贴在鬓角,有的在後脖上有些随意的垂散着,足可见早上妈妈打理它们时有多仓促。
我用手指夹了夹这些碎发,然後撩开它们吻在了妈妈的後颈上,沿着脊椎骨,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到了妈妈裸露的後背。同时两个手的手指沿着修长的锁骨滑了下去,指尖很快就探到了胸罩边缘。
妈妈的双手突然捂了上来压住了我的十指,我们就这样隔着长裙的布料角力着。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手指退後,转而向她的腋窝摸去,老妈受不住痒,果然夹紧腋下松开了双手,我便趁机掀开胸罩从身後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不停的揉搓着。
我的舌头也像只疾行的蜗牛般蜿蜒爬到了她的耳後,留下了一道涎水的印记。我舔了舔妈妈的耳後和耳眼,痒得她忍不不住要缩右边的脖子,我却乘胜追击用虎牙咬住了她的耳垂,开始微微用力。
「别咬了,别咬了,疼!疼!」妈妈娇声的哀求道。
我却不当回事儿继续使劲,疼得她忍不住扬手在我的脑门上打了一下。
「我都说了疼疼疼你还使劲咬!你是狗呀你?哎呀!」
我松开嘴转而去咬她的脖子,牙齿夹起一块儿皮肤然後吸进了嘴里,像吸果冻那样深深地嘬住,老妈感受到轻微的疼痛忽然明白过来了,然而为时已晚,我松开嘴时她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草莓印」。
「你个小王八蛋!」
老妈挣脱开我赶紧去拿桌子上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化妆盒,打开後有一面小镜子,她放在脖子附近照了照刚才被我咬过的那个地方,斜着眼睛看到了那块儿人为留下的「机械性紫斑」。
她使劲的用手搓了搓,仿佛那样就能搓掉似的。发现於事无补後她收起了化妆盒,拿起皮包就冲我身上砸了一下。
「不学好,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网上啊。老师又不教这些东西。」
老妈打得并不疼,她只是略微有些生气。
「你考得怎麽样?」
听到这句话我的表情凝重起来,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老妈看见我表情的变化也紧张起来,她想了想,对我说道:「虽然我早就猜中你考的不会好,但是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你不笨,今年没考好也没关系,明年再来一年…………」
「你在说什麽?」
「嗯?」
「我没说我没考好啊?」
「那你那表情是啥意思?」
「我忽然想起来我中午给你买的饭还没吃呢,天气这麽热,这会儿该坏了。」
「什麽乱七八糟的?!」
老妈被我搞蒙了,她起身拿包又冲我胳膊打了一下,结果小臂被我抓在了手里,我用力向後一拉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腰部,另一只手从书包里掏出了终端,点击了几下,将屏幕放在了她的面前:
最後一次测验考试,我的排名是全校第75名。
「不是坐在那里死记硬背,拼命刷题才叫学习,学习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真正聪明的,会学习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你以为我每天都在玩儿,其实玩耍本身,就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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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难以置信的拿着我的终端,看了半天还是不敢相信,怀疑我伪造数据在骗她。
「前面是我之前的考试成绩,你自己看吧。」
我懒得辩解,自有事实为我证明。
老妈向前划拉着,发现我的成绩一直很稳定,排名也一直是在100名左右徘徊。
「你既然这麽聪明,那为什麽不努力考学校前五十、前二十呢?」
「排名有什麽意义?只要知识学好了就够了,上学是为了学知识,学完知识後要会使用它,不然你学会的,不过就是一些单纯为了考试的「死知识」罢了。」
「你不想上好大学吗?」
「噗——」
我不屑一顾的笑道:
「那就是个平台而已,最关键的还是你这个人怎麽样。好大学也许能给你好文凭,让你找到好工作,但是假如你因为工作压力大,遭遇挫折活不下去了,大学能给你解决吗?你婚姻出了问题,老婆出轨,或者孩子出车祸意外身亡了,请问大学能给你解决吗?」
没有单纯去接受应试教育所给我带来的一大好处就是,我的心智和思想远远超脱於狭隘幼稚的同龄人。我明白,高考不是人生的终点,你的路还长着呢,一场考试,并不能决定你人生的一切。
老妈被我这番话外露出的成熟思想惊呆了,可能在她心目中我一直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儿吧。
「当然,能上好大学还是要上的嘛,毕竟好处多多。」
我故意找补两句,然後将手伸到了老妈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老妈没有拒绝,但是她却故意揶揄我道:「你这好色的样子可还真不像个聪明人能做的事情。你竟然敢勾引你妈。」
「我再聪明,也是个长了个鸡巴的『人』。更何况你还这麽美,我只爱美的东西。」
言语虽然粗俗,但我却是很动情的说道。
这样的夸赞让老妈很是受用,这从侧面说明了她很有魅力。老妈坐在我的左腿上,开始抱着我的脑袋与我接吻。
我忽然想到了什麽,挣脱开她的双唇说道:「我忘锁门了!」
「没关系,人早走光了。」
老妈情欲已然上来,不管不顾的说道。
「不不不,不行,我不安心。」
「迷途男孩」的教训我始终没忘。我放下老妈站了起来,先锁上木门,然後拉上了走廊这侧窗户的窗帘,好在木门上的玻璃早就被人用报纸糊住了,不用我再费事。
我回过身後,看见妈妈已经坐在了杂乱不堪的桌子上,她掀起裙子岔开着双腿,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後仰着脑袋,充满魅惑的眼睛垂视着我。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她的左脸完全沐浴在橘色的阳光里,明与暗划出了清晰的分界,宛如一幅油画中的虞美人。
「你真的太美了。」
我颤抖的说道,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犹如信徒踏着光辉走入圣母的怀抱。我支起的性器就是朝拜的祭品,我将用它来证明我爱的虔诚与忠贞。
我抱住母亲,与她拥吻在了一起,同时拼命剥除着她身上的衣物,只想尽快让我们的肉体贴在一起。我抓住她两肩上的衣袖使劲往下一扒,长裙就褪在了她的腰际。她则将我的T恤上拉到了胸膛,示意我自己脱下,我配合的将上衣从头上脱了下来,而妈妈将手放在我的胸膛不停地抚摸着我两侧的肋骨,和肚脐附近凹凸不平的腹肌。
我亲了她鼻尖一下,开始去解她胸罩前面的搭扣,刚一解开,胸罩就自动向两边弹去,那双熟悉的玉乳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顺着她的嘴唇亲了下去,同时从她身後褪下了乳罩,当我亲到右边乳房上正打算将乳头含在嘴里时,突然身後响起了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
我靠!
我和老妈都楞住了,互相看着对方,随即赶紧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我光着膀子右手拿着妈妈的胸罩不知所措的傻站着,而妈妈则三两下将裙子穿了上去,然後一脚将我的T恤踢进了桌子下面,她见我这麽大个个子站在那里也有些不知所措,忽然灵机一动拽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往桌子底下推去,我蜷着身体连滚带爬的钻了进去,黑暗很快将我的大半个身子都藏了起来。
门已打开,进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诶,张老师你在呀?锁着门我还以为办公室里没人了呢。」
「啊,我还有点儿事儿没处理完,正弄东西呢。」
老妈努力装作淡定的回答道,同时拉了一下椅子并坐了下来,两腿向我挪动了一下直接挤在了我的身上。
「你怎麽又回来了?」
「哎呀别提了,外面热死了,本来我都回家了,结果发现孩子的终端没拿,作业都在上面呢,这不还得跑回来一趟。」
我听见了拉抽屉的声音,和妈妈敲击桌面键盘的声音。
「你们三中就放这两天的假还给孩子留作业哪?」
「两天也得让她有事做啊,我那闺女没事做就只会出去疯玩儿,都高二了还一点儿事都不懂。」
「唉,毕竟还是孩子嘛。」
老妈岔开双腿给我空出了一些位置,我挪了挪身子,正好看见了妈妈裙下的内裤。
「你不着急回去吗?」
老妈问道。她忽然感受到了裙下的异动,我的头浮现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我歇会儿,家里没人,还不如在这儿蹭会儿公家的空调。」
「哦。」
老妈仍然佯装镇定的敲着键盘,然而内裤已经被我的口水濡湿,我的舌头隔着湿布在不停舔舐着妈妈的阴部。
「鞥~」
她拼命忍耐着,不小心呻吟出了一声。
「嗯?怎麽了张老师?」
「啊啊,就是,你今天监考,有没有遇到什麽情况啊?」
老妈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大脑没有逻辑的随便问道。
「下午没有,上午倒是有个,有个学生,是个残疾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写作文的时候一直在偷笑。」
「诶,为什麽?」
老妈的下体颤抖着,两腿使劲夹着我的身子,边夹边颤抖。我在她裙下一只手抱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将她内裤拉下到椅子上,然後用舌头舔舐着她阴阜上的阴毛,和大腿内侧的大阴唇。
「不知道呀。估计是写到什麽高兴事儿了吧。我还问他:「同学,你怎麽了?」
「嗯哼~」
老妈呻吟了一声。
「他说:「对不起老师,我在想我妈妈。」诶你还记得今年作文题目是什麽吧?」
「是~,」
老妈的阴蒂被我挑弄着,淫水涌出,内裤都湿透了,椅子上也是斑斑的水迹。
「我记得~是~,《记忆中难忘的一件往事》,大概是这个~啊~吧。」
「对,可能这个学生想到和他妈妈的什麽事了吧。好了,我走呀。」
我听见了那女老师拿钥匙的声音,她边走边问妈妈道:
「你什麽时候走啊?」
「我,我马上就走,还差一点收尾工作。」
我伏在老妈胯下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上下蠕动着。
「那行,明天见。」
「拜拜~」
门关上後老妈等了几分钟,听见楼梯上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後她才低下头掀开了裙子。我仰脸看着她,嘴里还在不停吮吸着她的小屄。
「你不能这样,冯伟雨。」
她按住了我的头,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来。
「妈妈,都要被你舔死了,啊~,啊~」
「放我出去,让我狠狠地肏你。」
我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般要求道,我的阴茎从刚才就在硬着,早已饥饿难耐。
「好。」
妈妈往身後撤了一下椅子。
楼下的那位三中女老师拿起车钥匙,冲着自己的车按了一下打开了车门锁,校门口附近早已没了什麽人。
在她身後教学楼的三楼办公室窗户上,戴着眼镜的张馨兰老师撅着屁股被按在桌子上,她的乳房紧紧贴在玻璃上正一下又一下地擦蹭着,沾满了玻璃上的尘土;她的长裙被扔在了地上,内裤挂在脚踝;她的屁股遭受着身後年轻肉体的猛烈冲击,发出「劈啪」「劈啪」的巴掌声;她的阴道,被自己儿子的鸡巴塞满,多次吞咽着从龟头射出的亿万精子,和难以计数的DNA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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