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1 / 1)
妈妈此时已经在国资委处于半离职的状态,虽然具体去处还没定,她已经处于可以不必打卡上班的状态了。
她们近期频繁的收购神溪乡一些房产,而黎舅妈已经转到旅游部门身居高位,和钱有关的事当然不能碰,所以我妈也不急着彻底离职。在两个女人转型的当口,需要有人有大量时间去处理资金。
明明现在妈妈很有时间,不用急着上班出门了,可是我还是要赶校车上学,没办法和妈妈厮混。
其实这段时间我学习劲头有些松懈,在尖子班待久了,从日常听课中可以看出来同学们的学习态度以及天赋。所以对这些所谓省内顶尖优秀学生,也就没有了以前的神秘感和敬畏之心。
在普通班时觉得他们好遥远,随随便便就能考高分。在高级班体会到他们真实的实力,比想象中还要厉害。但是凭本事上到尖子班,突然又觉得他们也就这样。
有点追求的,会去实验班混混。剩下的也是另一种概念上的混吃等死吧?反正我国素质教育体系下的初二就只有这些课纲,再怎么也学不出花来。区分前20名水平的,很大意义上是英语写作题和语文的作文得分差距。
好在这两个,都是我的强项。
所以我进了尖子班,补上了基础差距后排名一路顺风顺水的高涨进了前10.这让很多人目瞪口呆也毫无办法,写作这种东西可不是苦读一个月就有什么进步的。
我原本这个学期计划是挑战实验班,因为这也算我的特长之一吧,可以避开学年排名竞争,因为在大部分人眼里,实验班才是各年级学生的顶级荣誉。虽然年级第一也很了不起,但是实验班成员的身份也是含金量不低的。
可惜妈妈还是想要年级第一,而不是投机取巧的实验班。
可能是她也发现了,我近期考取实验班的可能性非常大,而年级第一就得硬碰硬的来,短期不一定有办法了。
这一次我班级前十的时候,韩忘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时隔几个月又勇夺全年级第一了。而且这次他的成绩有三门单科第一名,导致总分远超年级第二,取得了暂时的统治性地位。
于是这周学校广播专门给他开了一期个人荣誉介绍,说他在学习之余还爱好广泛,拿了广州一个什么什么无线电设计比赛的奖,而且还要将个人收集的数百种昆虫标本拿来学校开个展览。
这个广播稿还录成音频,在学校各个家长群里传播,还上了本市电视台……虽然是晚间新闻的十几秒主持人快讯播报,也让妈妈羡慕得整个人都要酥了。
就连外公都打电话来问起这个人,因为他知道韩是我同班同学,嘱咐我要多向人家学习请教。
可是我第二次参加韩忘霖组织的学习会,还是在打游戏中度过。
这回改在韩忘霖家里,我们三人用半个多小时就将全部作业搞定了,速度之快以至于好些题目我似懂非懂这些人就解出来了。当然依靠数学做题思维速度,我和老韩两个人领先刘寄十分钟搞定,先去玩游戏了。
等刘寄来接我的班,我好好的在韩忘霖家到处看看他的“丰功伟绩”。
满房间的昆虫标本,都被相框装好,什么蝴蝶、瓢虫啊,蟋蟀毛冲啊应有尽有。各种看不出什么奖的奖杯堆了一台子,奖状多到干脆用皮箱装。
这就是学霸啊,强者恒强。
老韩看我对这些很感兴趣,直接送了我一本丘成桐亲笔签名的《shape of innerspace》,让我很是喜欢。虽然内容太深奥看不懂,还是听他借机吹逼到清华参加数学家和初中生面对面活动的经过。
回家后我对学科竞赛心痒难耐,因为初中数学题哪有奥赛数学题有趣啊。可是为了排名,我还是忍住了分散精力去翻奥赛题来消遣的念头。
顺便一说这两天我都吃的外卖,妈妈到神溪乡去处理工作了。按照她的说法,也是为了周末看看有没有一两个别墅收拾完毕可以入住。
其实妈妈不在我过得也很惬意,一放学就去韩忘霖家打游戏,提前准备一些不懂的问题让他们解答。比较尴尬的是第三天韩的父母提前下班回来,热情的和我聊了十分钟,得知我不是女孩子后才放下心来。
这事让我给气着了,对着镜子看了又看,也是因为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理发的原因,后脑勺的头发都落到肩膀上去了。
以往都是妈妈安排我到美发店去,她还自作主张的给我挑一些中性发型。
这回趁妈妈不在,我大晚上到小区门口的老旧理发店,给随便理了个“清爽眉上短碎发”。
妈妈老喜欢给我搞个中分,刘海长过眉毛,说这样比较斯文秀气。而且鬓角和耳后都故意留长,还给我后脑剪平。班长说我亦男亦女,因为身体问题一直住院的巨乳麻花辫丁莓同学,则当面说过我是男是女不重要,有人就好我这口。
没因为我外表打趣我的,只有秋歌和桃芽姐姐了。
但是第二天我去上学,看到我新发型眼睛瞪得最大的就是秋歌。
班长因为我没通知她就改掉二次元发型而假装生气,一直嚷嚷说:“滚!”“别靠近我臭男人。”
秋歌则心不在焉的说什么:“整挺好,挺男人味的。”上课时她乘同桌没人,一直偷偷用手摸我因为短发而刺刺的后脑勺,惹得我频频怒目而视。
刘寄看到我新发型笑得翻倒在地,他一贯那么放浪形骸,说翻身就翻身,一点不顾及地上多脏。
韩忘霖评价:“像尼姑。”赵麟听到了故意到处大声宣扬,企图以后给我扣个“小尼姑”的外号,语气中的酸劲我隔老远都闻得到。平时他不痛不痒讽刺我身高矮也就罢了,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学习成绩还是女生才那么嫉恨我。
班长说不让我靠近,还真说到做到。时不时她发现我在看她,就摆出网上那张老年妇女拔河鼓劲的姿势来面对我。
妈的这女人怎么这么可爱。可惜是个矮子。
说到大长腿,秋歌开始穿裙裤了,进出教室和老师办公室都惹得很多人眼睛不知道放哪里好。
真是没有见过世面,这种程度的大白腿,让我舔……也就是随便舔舔,不可能有什么反应的。
第二天班长仍然夸张的和我保持距离,还时不时看我,仿佛要我表现点啥。我都懒得猜也知道她想搞事情,为了上课她能帮我解答问题,不得不低头服软求放过。
班长提出,她知道我和韩忘霖刘寄两个下流胚一起课后厮混,所以她建议我弃暗投明,下课后跟她混。
韩忘霖和刘寄连忙拦住我,把我护在中间,嘴里唧唧歪歪说什么你跟她们去贞操不保。
最后结果就是,今天的学习会一起去班长家开。
下课后我、班长、韩忘霖和刘寄、秋歌五个人留下来,秋歌和班长居然商量去班长的哪个“家”开学习会。
据她们说,班长同学根据需要在学校附近有三个住处,实在是家里太有钱。
因为今天带了两个色狼,所以女孩子们决定不去班长的老巢,而是前往略远点的一个四室套房开学习会。
这个套房也在个豪华小区里,是班长舅舅的房子,她舅在国外,所以有个房间给她临时存放手办和COS 服。平时有保姆在家照顾舅舅家的老人,所以也不怕带男同学回来玩的安全问题。
这个套房里还堆满了各种玩具、游戏机和绘画工具,彻彻底底是以前班长和丁莓的工作室。这种让人心猿意马的地方,平时是不合适用来学习的。两个色狼进来一个小时了,仍然亢奋的在满屋子对手办和COS 服东摸摸西拿拿,气得班长拿着个COS 道具法杖跟踪监视他们。
妈妈不在的几天,我好歹是过着吵吵闹闹又好玩的学生生活,也不觉得乏味。
可见肉吃多了,喝喝果汁也是心旷神怡的。
好玩的时间到班长拿出COS 用的各种假毛为止。
先是提出让我试试女装假发,得到我坚决反对后,又提议每人戴个假发来学习,不能再浪费时间嘻嘻哈哈了。
于是我们五个或是被迫,或是兴奋的戴上了假发。
毫无疑问两个色狼戴的粉红和浅蓝的雷姆假发很瞎眼,班长戴的臭鼬假发猫耳很符合她的外表。班长一直怂恿秋歌戴碧蓝手游的角色‘爱宕’的犬耳黑长直假发,看她们两的对白显然秋歌不是第一次玩COS 了,班长一直说你COS 爱宕特别好看云云。
不知道为啥平时一贯大方的秋歌反而扭扭捏捏,最后还是戴了个同手游的‘企业’白色假发加海军大盖帽。
而我是准备戴COS 碧蓝航线的独角兽假发的,因为比较简单。可是班长好像早有计划,居然拿出战斗天使阿丽塔的全套COS 服出来了。
难怪她不想两个色狼一起来,幸好两个家伙来了,否则她肯定是要拉我下水COS 阿丽塔的。
现场当然不可能穿皮衣,所以我凑合着戴上了阿丽塔的黑色齐肩假发。
两个女人抱着胳膊连连点头,说:“假发还长了点,要再剪短,其他的完美了……”就连韩忘霖都连连点头,我突然意识到之前我妈给我留的半长头发,就有点像阿丽塔的短发版本,所以班长直观的就想到我合适COS 她。
秋歌在一边说:“这套阿丽塔班长买来自己准备出角色的,结果发现她婴儿肥挺严重……还是你这种脸特别瘦的合适这个角色。”
我伸头看了看秋歌手机里班长穿紧身皮衣COS 阿丽塔的照片,照片里班长脸像不像另说,巨乳和翘臀被皮衣一勒居然还有点小性感,不过这种紧身衣服越发显得她头大人矮……韩忘霖和刘寄只看了一眼就呼吸粗重起来,纷纷大礼参拜求图。
班长恼羞成怒,拦着不让发图到群里。秋歌看似帮忙,实则拱火说这套图在那次漫展上了集锦,可以自行搜索官方。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和班长都一米四多,她的COS 服我还真就很可能合身。
应该说我转到尖子班第一天,班长就有这个打算,还和丁莓商量好空出座位让我当她同桌,真是心机深不可测啊。
可不是么,之前我作为最快速进步的代表在全校面前做了演讲,所以班长知道我这个人,一从老师那里听说我要来她们班,就策划好了拉我入伙。
因为据秋歌说,班长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啊,只有颜值够的人才能愉快的玩COSPLAY.总之这天的学习会基本上泡汤,我原本打算向他们请教的物理和化学问题,也没什么机会去问。大家玩得那么开心,我也不好扫兴。
就这样快到周末的玩了几天,因为每天的预习和复习时间被压缩,大把时间投入到玩耍上,所以听课变得吃力起来。反馈到作业上,完成耗时就长了。
原本我的学习习惯是花费大量时间预习,包括从网络课件里看名师视频教程,相当于粗略的把明天要上的课给提前预习一遍。第二天听课就很轻松,一点不吃力。
可是预习和复习被压缩时间,听课质量就下降了。
妈妈回来的周五晚上,我对着作业烦躁的抓了抓头皮,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回过头去找这周的网络教程视频中的知识点,边看边写作业。
没有妈妈,果然不行啊。
初中毕竟学业不紧张,一旦融入班级里欢快的娱乐气氛,精神就松懈了。
而且连续被迫扮了几天女人,我也玩腻了,得收收心。
妈妈晚饭后才回来,她下午回到市里,又是请老同学吃饭应酬,几日奔波面有倦色,可是她见到我的一瞬间,整个人瞪大了那双“卡姿兰”式的大眼睛。
为什么这样形容呢?因为妈妈在家的时候很少化浓装,只有参与舍宾比赛、出席重要活动才会用上眼影什么的。
所以我看到妈妈的妆容,颇有些意外和新鲜感。
估计爸爸也会是这种感觉吧,我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妈妈看到我的板寸头,惊讶程度比我还要高,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抓着我的肩膀东看西看,皱眉说:“怎么理得哪么难看?在哪理的发?”
我无奈的说:“小区门口陈大爷那里理的。”
妈妈不满的说:“他又不是没见过你平时的发型,怎么就给你推了个杨梅头?丑死了!”
我只能解释:“是我让他这样理的,因为班上的男同学都这个发型啊,我决定很好看。”
妈妈打了我头一下说:“你乱讲!我又不是没去过你们班,这年头谁剃和尚头啊?土都土死了!”
我只能呵呵笑着说:“我们校足球队的都剃这个发型啊,基本上练体育的都这样的。”
妈妈皱眉说:“为什么要跟他们学,他们学习都不好,你这半年不是都不跟他们玩了吗?”
我低头说:“可是……之前我留那么长头发,班里女生都说我不男不女的……”
妈妈突然轻轻的搂了我一下,在我头顶说:“原来是这样,妈妈明白了,妈妈不怪你。”
闻着她身上阵阵略微浓烈的香水味,我鼻子有些痒,忍住了才没打喷嚏。这个干扰倒是让我忽略了脸枕在妈妈乳房上的刺激。
第二天妈妈起了个大早,等我去吃早饭时,她已经从烘干机里翻出一堆新买的丝袜和情趣内衣在沙发上收拾。早上拆的丝袜包装纸满茶几都是,我看着都有点脸红心跳。
情趣内衣当然是穿在女人身上最好看,但是当它们杂乱的堆在一起时,也有别样的淫靡视觉效果。
正在收拾行李的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又看到我板寸的发型,突然间停下手里的活朝我笑了一下。
我走过去问:“是装备一起去乡下别墅度假吗?”
妈妈点头说:“早说好的,妈妈没忘记。早上一起来我就挑了半个小时,挑出来这些。”
妈妈把刚刚洗过并烘干的情趣内衣丝袜叠好,装进旅行背包。而我也早就收拾好周末两天的学习用品,把自己的书包和妈妈的旅行包并排放好,然后我们才一起吃早饭。
我迫不及待的向她诉苦,妈妈不在的几天,我是多么迷茫和苦闷,学习起来一点干劲都没有。这也不算假话,妈妈不在时我根本收不住心学习。
妈妈听我这样说,乐不可支的用食指刮了刮我的脸,也不知道是在说我这话是拍马屁,还是在洋洋得意。不过她总时不时眼神飘向我头顶,似乎一直在忍住笑。
有这么好笑么?我突然觉得骤然剃板寸头有点后悔。
早饭过后,我和妈妈各背一个背包开车出城了,目标神溪乡。
虽然爸爸也在神溪乡疗养院,但是我们并没有告诉他我们的度假计划,即使说了估计也没什么影响,每到周末总是这些人最忙于应酬和娱乐的时候。
神溪乡计划修建的高铁站就在乡政府所在治所镇子外不远,名称叫“陌原西站”。妈妈和黎舅妈投资的三套别墅,分别位于这个还没影儿的车站五分钟车程的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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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套别墅分属三个不同的温泉小区,其中最老的那套就在镇上的“温泉小镇86号”。这种修在镇子里的别墅都是不大的,占地仅400 平米,门口就是镇里的街道,后院则对着山下的体育场和小河。
半山腰上沿着弯曲的之字型公路,散布着这个所谓“温泉小镇”一百多套民宿,所以妈妈买的这套所谓别墅,其实就是一套带院子的有产权民宿房。
而且这里人气比较旺,常年有游客来往,超市和餐厅酒吧卫生所一应俱全,生活便利。
另外两套别墅地方大,但是处于山沟里比较偏僻。
我和妈妈先来到温泉小镇86号,车子在街上直接拐弯进入别墅的车库,门口的蓝牙识别典型是妈妈代理的哪家品牌监控风格。无需下车开门,车子就进入了车库。
随着身后车库门的缓缓落下,妈妈下车就直接掏钥匙进入车库里的监控中心电脑房。
电脑房里有全屋监控系统,所有监控摄像头具备红外线对移动目标自动记录能力,如果有人擅闯空门,那么这些摄像头会自动侦测移动目标,并且记录下画面,等待用户的检查。
妈妈翻了几下过去一个月的监控内容,没找到什么问题才放心下来,大部分移动侦测留下的画面,都是一些野猫出现在房子墙头。
我也不急着要什么福利,而是同妈妈走遍室内外,肉眼再确认一遍没有什么问题。
这个别墅比较老,重新改造不划算,所以装修风格还是之前的那种中规中矩的假中国风。如果就装修水平上来说,还真不配叫别墅而应该算民宿。
不过这里优势本来就是生活气息浓厚,也不需要那些气派的装修来让人视觉疲劳。
来之前妈妈昨天已经安排了人打扫,以她比较懒的性格也不打算自己做饭什么的,所以我们拿着书包直入正题。
那就是我期待已久的福利了。
妈妈把旅行包背上,和我回到电脑房,她用密码打开房间一角的保险柜。
里面当然空空如也,妈妈对我眨眨眼,摸摸我刺刺的短发俏皮的说:“我昨晚想到这个节目,一个漫画里的段子,我们今天可以玩。”
我好奇的问:“什么段子?”
妈妈抿嘴笑了一下,酝酿了一下说:“这个保险柜是上一任房子主人留下的,我看了看居然挺新潮是电子式的,还能定时。”
我眨眨眼表示不解,妈妈继续说:“定时保险柜,你给我的漫画里的,还想不起来?”
妈妈之前在我这里没收了好多H 漫画,其中很多画风不喜欢的我其实没咋看,所以只能表示忘记了什么是定时保险柜。
妈妈摊了摊手,命令我转过身去。
我背对妈妈玩了一会手机,就听到妈妈说:“换好了。”
回头一看,妈妈穿上了一条70D 金属金色舍宾袜,赛车女郎连体泳装。我当然注意到这连体泳装是情趣版的,虽然也有撞色对比字母,但是材料比较薄透,也没有胸垫和档部加厚。我能从她小腹透过连体泳装看到舍宾袜的腰部松紧带和中缝线,以及还算显眼的裆部深色区域。
还算显眼是因为现在是上午,光线非常明亮。所以隔着厚厚的舍宾袜和连体泳衣,都能看出妈妈阴毛区域的特殊之处。
而胸口,沿着肩带看下来乳房顶峰的两个小凸点也是在一些光线角度下能看到的。
虽然这久违了的春光,伴随妈妈双颊绯红的表情让我很是心脏猛跳。可是她在电脑房沙发上铺开的一堆情趣内衣和丝袜,也很吸引眼球。
看来她是把所有带来的情趣内衣都拿出来挑选过后,才穿上这一套的。
同时我看到妈妈手里还捧着一堆刚换下来的衣服,有浅蓝色花边衬衣、黑色红蕾丝内衣套装、哑光黑丝袜、A 字百褶裙、白色半透明防晒衣。
妈妈给我看够了,就转身蹲下把手里的那些衣服全部放进保险柜,转头对我说:“这下知道定时保险柜是什么了吗?”
我点头说:“就是定时期间门打不开,不得出门的意思吗?”
妈妈红着脸点头说:“嗯,我就带了这一套能穿出去的衣服,锁在里面以后,无论如何都打不开,有密码也没用。”
我看着妈妈准备关门,突然想起来妈妈还有套长袖睡衣睡裤还在沙发上,连忙过去拿起来一起塞入保险柜。
妈妈皱眉说:“这是我晚上睡觉用的,屋里到处是中央空调,没有这个我洗完澡出来不会冷吗?”
我迫不及待的把门关上,说:“没事,你温度调高点就好,要做就做到极致嘛。”
妈妈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她转身指着保险箱的那些按钮说:“这个就是定时,按这个是小时,按这个是分钟。我们可以先定个6 小时看看……”
我不等妈妈操作,自己先抓住最前面的按钮按了几下。
妈妈打开我的手,急忙说:“你别瞎按啊,我没别的正常衣服了!”
我们两个抓住各自手臂在笑着较劲,回头一看保险柜电子屏上写着定时18小时。
妈妈埋怨我说:“18个小时啊,那不是得明天凌晨才能打开,我还打算晚上去镇上吃饭散步呢!”
我不在乎的说:“叫外卖,或者我去买回来就好了啊。”
妈妈扭了我耳朵说:“计划都被你打乱了!现在我一天出不了门!本来打算晚上去街上逛逛的!”
我笑着说:“明天晚上也可以逛啊,反正今天才礼拜六。”
打闹了一番,我们出了电脑房从车库来到院子里。我看着车库门说:“这里的门禁其他人进不来吧?黎舅妈的指纹能开吗?”
妈妈轻描淡写的说:“废话!这个不准备好我哪敢来。”
可是面对外面明亮的院子,刚才还自信的妈妈一时居然有点胆怯,扶着门框不敢出去。
我在院子里周围看了看,说:“院子挺安全啊,你肯定也事先踩过点了,周围看不到院子里的。”
妈妈抱着手臂,扭扭捏捏的走到院子里,高跟鞋走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是粗跟高跟鞋,但是不知道是腿软还是石板路不好走,她有些摇摇晃晃。
我连忙扶着她说:“要不换个平底鞋?这个石板不是平的。”
妈妈蹲下来解松一格鞋带说:“没事,这鞋是新买来专门这里用的,别看有点跟,其实很好走路,比我之前的那些高跟鞋更合适走这种路。”
我走在妈妈前面,跑到树篱笆围墙上缩头缩脑的朝外看,检查有没有缝隙和漏洞。
妈妈在我身后放小声音说:“不用看,我都检查过,这里的灌木丛很厚,没有缝隙。”
因为到了这个树篱笆墙这里,就是前院围墙了,距离外面的街面就是一墙修剪过的树丛和铁艺栏杆之隔。我在树篱笆后能清晰的听到外面路过的电瓶车、摩托车、汽车的声音。也许是上午的原因,路过的行人倒是很少,不过这里是旅游区,到了晚上泡吧的和逛街的就很多,看来晚上在这里要注意说话要小声。
我沿着树篱笆围墙一路排查,来到了别墅真正的大门前。
这种仿古别墅都喜欢做个气派的带屋顶的门,我注意到这大门两侧居然各有一截两米多的围墙是铁艺玻璃的!这可有些透了。
不过按照风水,大门都是斜着不朝向院子的。刚才来的路上我记得这两截玻璃墙的玻璃是深黑色,外面有一排一排的黄铜装饰条做搭配,里面又有铁艺树叶状镂空装饰,搭配铁艺树叶装饰上的繁星点点的小灯,夜里起到一个漂亮的门前路灯作用。
在内外金属装饰件的遮掩下,这个半透明黑玻璃在白天看起来还好,除非有人凑到玻璃上找缝隙朝里看,否则是看不到什么的。
为了保险,我示意妈妈躲到假山后,然后我开了大门出去实验一下。
我出来后关好大门,等到四下无人,就趴在这个玻璃墙上从缝隙朝里看。
果然从外面看里面很黑很模糊,只能看到一些树叶剪影。原因是这种中式围墙都带小屋顶,围墙内又种了大树和灌木,导致围墙里面比较暗,围墙外面的人行道很明亮。
我打电话让妈妈靠近围墙内侧,方便我确认一下能不能看到。
妈妈有点紧张,老是让我确认街上没人,才肯走出来。
结果就是我等半天在缝隙里看不到妈妈的影子,因为据她说从院子里朝外看,我站在围墙外的身影特别明显,吓得她不敢过去了。
我再三保证外面看不到妈妈,她才走到围墙根,走到我能看到一个黑乎乎剪影的地方。
等妈妈把脸凑到我的同等高度,两人只隔着一道围墙时,我才看清楚妈妈的脸。
实验完毕后,我让妈妈先躲回去,再用指纹锁开大门回到院子。
将实验结果,也就是用手机在外面录制的拍摄内容给我妈看,让她放下心来,她才肯走出假山,和我站到玻璃墙前。
妈妈说,我最后能看到她,是因为她用手拨开头顶的一张芭蕉叶,让头顶的光线照到自己,我才看清楚她的脸。否则妈妈早就站在这个位置,我盯着瞅了半天,啥也没看到。
里外的光线差距我是感受很明显,因为里面不但暗,还很荫凉。
我们聊着聊着,突然妈妈做了个“嘘!”的手势,我听到左边的围墙外走过来一个人。
这个人的脚步声从街左边过来,眼看就要来到我们这段围墙外面了。
妈妈吓得浑身一个机灵,一下抓住我的双肩,躲到我身后去。
我盯着玻璃围墙朝外看,待这个人从左侧走到距离我最近的位置,我还显眼的冲他招手,吧妈妈下得浑身一震。
我的实验证明,这个人看不到我们,他对近在咫尺的招手毫无反应。
这是一个40来岁的面相威严的中年人,一身名牌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这种人走路顾盼有神,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东看看西看看,视线转到我们的方向时也没有对我的招手有反应。
接着左边又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两个女人和一个小孩慢慢腾腾的走过来,应该和这个中年人是一家的。我为了实验,还特意敲了身边的竹子一下,让细细的竹子全身一抖,发出明显的声音。
一个女人和小孩被声音吸引,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们的视线直接忽略我们,抬头看围墙上面能看到的竹子顶,可能以为有什么小动物吧。
于是我小声对妈妈说:“怎么样?安全吧?”
妈妈的动作明显放松很多,不过脾气不怎么好,还是敲了我脑壳一下泄愤。
此时我听到左侧又有年轻女孩子说话的声音,于是跟妈妈说:“你站这里别动,我去看看是什么人,别怕。如果是单身男的我会来遮住你,其他人你试试别遮挡站好。”
妈妈抿嘴扭了我一把,我笑着逃开了。
我跑到大门左边的玻璃墙朝外看,是两个穿校服的高中生,听声音应该是女的。
话说这里也是经常有县里和市里的学校组织来郊游,这样的打扮很常见。
所以,虽然只听到几个女生叽叽喳喳,但是其实路过的人好多,最少十几个!
我看到很多男生女生走过,连忙跑到妈妈身后,从背后抓住妈妈的两个上臂固定住不让她逃跑,在她耳边笑着说:“不怕,一些初中生,妈妈别躲,看不到你的。”
妈妈此时也听到了密集的脚步声,吓得两腿抖抖,挣扎了几下只得一动不动摈住呼吸。
随着脚步声杂乱的远去,妈妈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转身在我手上狠狠扭了一把,痛得我反手摸她大腿内侧做报复。
这看似随意的一把摸大腿,妈妈手臂上居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我于是克制了自己的行动,让妈妈缓缓。
这可够敏感的啊,可见刚才对她刺激多大。
妈妈牵着我的手离开院墙往主楼走,进了大厅才放松下来说:“这个围墙原先没有外面的金属装饰条,是我加上去的。我也想了这里可以玩露出,但是都是晚上测试的,白天真的好恐怖,我看她们看得好清楚的。”
我捏着妈妈的手说:“别怕,我亲自去外面实验了,看不到你。就算有一两个犯贱凑到墙上朝里看,你也可以随便躲到树后或者蹲下就看不到了。”
妈妈又给我一下说:“还敢说!你抓住我不让我动,我怎么躲?”
打打闹闹中,妈妈带我走了一圈别墅室内一楼。总的来说看得出翻新痕迹,原本的别墅空置多年,重新装修后风格从仿古转为现代化一些了。
妈妈一直喜欢舒适性家装,不那么喜欢硬邦邦木料用很多的伪中国风。
妈妈和黎舅妈入场神溪乡地产,首批试水每个人买了三套。比起黎舅妈专挑大型豪华别墅买,妈妈的购买倾向就比较偏私密性和地段取向。
一是将来转卖容易,二是地段好升值速度快。
比如妈妈这三套买的地段太好,用来倒卖比较可惜,考虑自用等待升值或者长租。
其中我们现在这套相当于在旅游区核心位置,生活便利升值空间最大。所以干脆妈妈自己出钱买下装修自住,不捂个五年以上,升值效益不能最大化。
现在是旅游房产的冷寂期,神溪乡炒了几十年温泉的地产,都因为交通不便而失败。多年炒作留下了一片一片无人问津的别墅区,正好让我们得手。
比如这套闲置达7 年的破旧精装别墅,成交价仅七十多万,和白捡一样。妈妈说这别墅装修按照当年的行情最起码花了四十几万,何况这是个带天然温泉的有完整产权别墅。
确切知道高铁开通时间的,只有不多的一群人。这些人身居高位的要避嫌,偶尔会露出点口风给亲朋好友,这也是神溪要火的传言出发点。可是XX要火炒了那么多年,本地炒家早就谈之色变了。所以妈妈和黎舅妈抄底的竞争对手,大部分是外地人。
现在这个传闻中的高铁,连征地规划都没有,谁不觉得是个坑?
爸爸就是以半个神溪乡人自居,天天嚷嚷自己在当地混,有丢水里买房的钱不如给他去囤矿砂,这东西年化最起码百分之十。我妈之前买的天缘山庄47号别墅,爸爸就想把那个巨大院子用来存放矿砂,之后妈妈买其他别墅就不告诉爸爸了。
是的,那个我们去过的美丽湖边别墅,院子里被爸爸堆了十来吨钨砂,整个院子的装修都没办法搞,说是借用院子几个月,还是把妈妈气得够呛。
所以现在这套温泉小镇86号,更不能让爸爸知道。虽然前院不大就百来个平米,可是后院有几倍大啊。
我们来到后院,这面是半山腰朝山外的一面。朝后院远处看去,山下的汀原河弯曲着在平原流淌,那里水网和农田密布,间或有星星点点的村庄在其中。最终更远处能看到城市,那就是神溪乡所在的陌原县城了。
这种开阔的云海和平原风景看得人心情舒畅,看罢了远景,我跑到围墙边,扶着围墙往下看。
围墙外是个垂直的堡坎,堡坎下是排水沟和另外一级堡坎,再下去就是马路,过掉马路又是带院子的别墅的大门,而视线继续向前,下面的别墅后院就被这些三层小楼完全挡住,私密性做得相当好。
我回头看看自己的别墅,三层小楼一样挡住了地势比我们高的房子,让高处的人窥探不到我们后院。
当年设计这个小镇的人,确实是考虑到了这个群居的隐私问题。确保一排又一排的别墅之间,被缓坡堡坎和联排民宿给隔开。而左右相邻的别墅间又安排了道路作为间隔,互相不能利用高度差来窥探别人的隐私。
这套别墅的车库门可以打开顶部的加高卷帘门,大货车能直接开进车库,从另外一边来到后院,要是被爸爸知道,这里无疑更合适囤积矿砂。
因为这个镇子就相当于山区通往平原的路口,整个神溪乡的资源想要出来,都要经过这里。
想一想这美丽的带有温泉无边泳池的优雅后院,被堆满一袋一袋的矿石粉……
我很庆幸这里还属于我们,所以试了试温泉泳池的水温,招呼妈妈一起来。
妈妈一进来就挑了带泳衣的情趣打扮,显然是早有泡温泉的意思。所以我还在试探水温,妈妈直接坐在泳池边的大理石上,两个丝袜脚就塞进温泉里了。
我看着妈妈的丝袜美腿被水浸湿的分界线,一下子就血冲脑门。
妈妈看得出我的状态,她哼着歌谣两手轻飘飘的拍着两个大腿,仿佛在演奏乐器一般。
我走过去附身想吻她,被妈妈推开说:“去把我包里的……内衣找一套来,等下泡完了我要换。”
我很有兴致的在一边的露天沙发上翻妈妈的背包,将一套又一套情趣内衣和丝袜给妈妈过目,最终挑中了一套细吊带蕾丝镂空黑色胸罩内裤套装,以及一套黑色冰丝高开叉旗袍。
这套属于她带来的情趣内衣里,布料最多的一种了。周末刚开始,还是不要太过刺激的好。看着这套镂空内衣的丁字裤,我不禁浮想联翩,还没见过妈妈穿这种屁股上只有一条细绳的丁字裤呢。
听从妈妈的指挥,将内衣和旗袍放到温泉无边泳池一侧的简易换衣亭里。然后又跑去客厅开放吧台的冰箱里拿出各种水果,按照妈妈的要求仔细清洗削皮切片,一半做成果盘,一半打成果汁。
这些工作可不轻松,不同果汁不能混合,每次打完都要清洗用具呢。
等我将几种果汁每种都打了半升放冰箱里,端着两杯橙汁和果盘回到温泉泳池边,妈妈已经泡够温泉,在那个换衣服亭子里把内衣和黑色冰丝旗袍换好了。
看着她提着一个编织篮子从亭子里出来,这个短袖高领旗袍打扮真是……太色情了。黑色的旗袍没有任何花纹,只有冰丝绸缎般质感光泽流淌在隆起的曲线上。在胸口部分开了很大的心型镂空,这个开口大到里面胸罩的两根细吊带都露出来了。而旗袍长度在小腿一半的位置,两侧的开叉在女人胯部最宽的位置,差点就到腰上了。
黑色冰丝开叉露出的雪白大腿真是……我第一次觉得裸腿比穿了丝袜还刺激,这也许就是高开叉旗袍的魅力吧。
妈妈走到露天沙发边,把编织蓝放到地上,自己端坐在茶几前拿小化妆镜开始补妆。
我拿起编织篮,里面就是刚刚换下来的超薄赛车女郎连体泳装,和舍宾袜。这两件衣服才刚穿上就被迫换掉,也是很没有牌面。
我看妈妈在认真补妆,于是勤快的到院子一角的晾晒平台,把湿哒哒的两件情趣物品给晾了起了。
看来我在榨果汁的时候,妈妈连头发都吹干了,不知道为啥刚才下车还要换赛车泳装?穿了没几分钟又去游泳,游完又换衣服,不嫌麻烦吗?
如果打算过一会就去泡温泉,下车的时候妈妈应该不会选择换衣服。只能说她泡温泉是突发奇想吧?
怀着这些念头,我回到泳池边的露天沙发上,在妈妈身边坐下。
妈妈也没客气,放下手机捏起茶几上一片芒果,在嘴里嚼了几下就凑过来吻我。
我们简单的一吻之后分享了芒果,妈妈把果盘递给我,自己拉过巨大的靠枕,斜躺在贵妃位上懒洋洋的看手机。
我放下果盘,喝了一口矿泉水,再含一小口附身下去和妈妈接吻。
以我对她的了解,吃了很甜的东西以后喜欢喝水解腻。
妈妈接受了我嘴里的矿泉水,我们干这种事情都熟门熟路,几乎不含色情成分了。
我坐在妈妈旁边,轻轻的用小手给她额头和耳朵边的头发捋顺。我兴致挺高,反而妈妈被我顺便按摩太阳穴的动作,弄得有点昏昏欲睡了。
她推开大靠枕,拉过一条长靠枕当枕头在贵妃位上躺平,拍拍身后的空位对我说:“过来躺一会,泡了温泉每次都懒洋洋的,休息会再去学习。”
我起身来到妈妈另外一侧,爬上贵妃位贴着妈妈躺好。妈妈也很默契的把朝我这边的头发都从脑后压到另外一侧,避免头发弄痒我。
妈妈端正的闭目平躺着,我则面向妈妈侧躺,安安静静的欣赏了好一会妈妈挺拔秀气的鼻子和下巴曲线。
就在我也想翻身朝上睡时,妈妈突然闭着眼睛说:“对我做点坏事吧!”
我“哈?”的应了一声,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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