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 / 1)
柳晨是先走一步回家的,嘱咐我两个小时後再动身去她家里。
自己一个人静下来,才想到我俩还没有吃过晚饭。我就没有按照原本约定的时间提前出来了,找到一家菜品不错的饭店打包了几个菜,又顺路买了几瓶易拉罐啤酒。
我敲开柳晨的房门,柳晨嗔怪着我来的太早了,她还想着好好精心打扮自己一番,准备要给我一个惊喜呢。
我赶紧道歉,解释说想想晚饭都还没有吃,就想着早点拿过来一起趁热吃点。
柳晨说你买了啤酒就自己喝吧,她今天都已经喝过头了。我打趣着说道:「今天是值得好好庆祝的一天。还有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锅包肉』,你不是说过『锅包肉』甜甜酸酸喝啤酒最相宜吗?」
柳晨说:「平常我说过那麽多话,也没看你都记着。我以前都很少有喝酒习惯的。」
虽然柳晨是那样说,她还是笑盈盈地把酒菜放到饭桌上,喝着我给她打开的啤酒。
我说:「其实啊,我也没有你想的那麽喜欢喝酒,不过开心的时候,喝点酒能烘托气氛啊。」
「你只要晚上跑我这里来,满脑子都是你知道的开心事。是吧?」说完柳晨就笑起来了。
「知我者,媳妇也。我们干一杯。」
「呵呵。」
「来的路上,我一直反复想象着咱俩在G市开始新生活的画面。从二伟告诉那边工厂的事情,到想着你陪着我去到那边,我就没有一天不在考虑着你的事。我原想乾脆你和我一起在工厂里共事得了,可思来想去还是想你不受约束的好。二伟曾经在南方认识个比较投缘的朋友,我也一起和他吃过饭,我们都叫他大飞哥,今年四十出头。原来在香港呆了好些年,帮朋友做些偏门的生意,後来摊上些事情吃了大亏就跑回珠海了,现在折腾着一心把火想去澳门安居下来。大飞哥澳门那边有个相好,听他说一直在做某品牌化妆品代理,实体店经营销售。我想不如咱俩过去G市那边以後,让大飞哥相好提供独家货源,开个化妆品店由你经营,投资方面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解决。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你可以先考虑考虑。如果你自己有计划也可以告诉我,总之一切依你自己的喜欢就好,我这方面有的就是同意与支持。」
柳晨认真听我把话讲完,才对我说:「让我怎麽说呢?你很少问我需要什麽,你习惯不声不响的用实际行动把我的需要给予我。你我之间的关系,让我觉得我要是再说你很让我感动,感谢你之类的话,反倒成了不必要的客套言语了。」
我对柳晨说:「能够为你做到的还非常有限,我常常觉得自己的力量很渺小,这是我的真心话。虽然我是如此的爱你。」
柳晨说:「你不要给自己增加烦恼,也不要常常这麽想。作为一个男人你这样的年龄已经足够好了。」
「晨晨,和你在一起永远是不够的,哈哈……」
柳晨白了我一眼,喝下一大口啤酒,不胜酒力的她,脸庞慢慢升起火烧云,红艳艳的露出特有的害羞表情。看着这样妩媚的柳晨,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品尝到柳晨白瓷般屁股下隐藏着的菊花涡眼,我也不自觉的心驰神遥。
我和柳晨的晚饭就这样在说说笑笑中吃完了,少不得又说了一会甜言蜜语,柳晨这才催促着我去浴室好好洗一洗。我本想和柳晨来个『鸳鸯浴』,她是执意不肯,说是在浴室里怕我又要胡闹,还是要各洗各的,一切保留到卧室才好。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柳晨的意思,就按照她的意思照办了。
和我比较起来柳晨洗浴的时间就显得漫长多了,而且可能为了防止我会忍耐不住突然闯入浴室,她连带把浴室的门锁上了。这倒有点让我哭笑不得。
不过想想也是,从第一次我和柳晨发生关系起,我对她身体迷恋的热度就从来没有消减过,虽然不能说变本加厉吧,但是我那如痴如醉的架势肯定逃不过柳晨的眼睛。
我就躺在柳晨卧室的床边这样胡思乱想了很久,才听见浴室开门的声响,柳晨的後庭清洁工作算是完成了吧。这样一想,下边的阴茎就不自觉地发胀。可是柳晨并没有即刻来到卧室,随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才想起来我曾经要求柳晨穿着丝袜,还有高跟鞋和我做爱这档子事情来。柳晨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一直让我非常感动,总是会按着我的心愿取悦我。
黑色高跟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哢哒哢哒」」的声响,当柳晨出现在卧室门口略带羞涩意味望向我的时候,我被柳晨与以往大不相同的装扮惊呆了。
柳晨今晚化了浓妆,一双大眼睛的眼角勾画出斜吊着上去的黑色眼线,让眼睛看起来好像变成了丹凤眼的模样。嘴唇的唇色红艳异常,偏偏又显得光亮湿润,让人立刻联想到娇艳欲滴,烈焰红唇。这反倒让原本就挺直的鼻梁和俏脸显得更加白皙,美轮美奂。
还有柳晨那一头我平时并没有留意,披散到肩头的栗棕色鬈发,配合着她胸前的黑色蕾丝文胸和纤细腰身下私密之处的黑色丁字裤,以及修长的双腿如我心愿般,罩着的超薄长筒黑丝连裤袜——整个人娇艳的如同我俩第一次情投意合做爱的那晚,黑色蔷薇花再度盛放开来。当你真正被一个女子的美貌所倾倒感染的时候,那样的美会让你不由自主得联想到大自然里散发出芬芳的花。
柳晨於我就像是上天赐予的恩物,我真的会常常这麽想。
柳晨踩着高跟鞋特有的足音,走近卧室床边的我,这才让我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我劝着柳晨,就这样在床边走走吧,哪怕是轻轻转上几个圈,如果摇摇她自己的美翘臀就更好了。
柳晨嘴里不出意外地笑着说表示拒绝,可还是舒缓的做了几个连贯的曼波舞姿动作,摇曳着身姿展示出她颀长身段的魅力。当然那双黑色高跟鞋更增添了柳晨体态的优美。这到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平常日子里柳晨很少这样浓妆艳抹的,可是五官精致即便稍微淡妆的样貌已经不凡,何况如今这样精心打扮之下呢,所以美就是美。
柳晨一直能让我如痴如醉的,不就是她的美貌好看吗?我甚至觉得美和一个女人的年龄完全无关,不好看的女人什麽样的年龄也是欠缺魅力的,而漂亮的女子,时间是轻易无法消减她芳华娇容的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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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引诱我,请你引诱我,用你的美貌做我的手铐啊……」我夸张地学起来二伟平时犯贱的滑调,戏谑地对柳晨唱了这麽一句,向她招招手,又接茬唱:「本来是我是我勾引你呀,其实是中了你的美人计……」
柳晨被我逗得一个劲儿的笑,说:「你说你唱歌膛音特正,你给我正正经经唱一首吧。」
我说:「没毕业那会儿,和哥几个总去唱歌。东岩他们喊beyond的歌,嗓子的动静都成破锣了。我学不会粤语唱不来beyond的歌,可现在这嗓子啊一样也没好到哪里去。」
柳晨说:「那你平时还吹你唱歌膛音特正?」
我说:「是歌厅老板娘说的,每次去唱歌,都送我一束假花。」
柳晨说:「唱一首你平常喜欢的……」
「好吧,今天晚上我心情不错。跑调了别笑话我啊。」说完我清了清嗓子,认真地唱了一首歌:「……你是那雨後最初的丁香/在他不经意时开放/守候着每个黎明和夜晚/只为他经过瞬间/你远远的为他开放在每个夜里/在梦里他可曾感到你的忧伤/你远远的为他开放在每个夜里/在梦里他可曾感到你因为他而恐慌/他在一个雨後的清晨里走近你身旁/他那并不经意的目光那麽悲伤/他可知他转身的时候你就会雕落/他可知你常常的等待只是为他/瞬间开放/曾苦苦的为他等待在每个夜里/就在今夜你将雕落随风飘逝/曾苦苦的为他等待在每个夜里/就在今夜你将雕落随风飘逝/啦啦啦……」
唱完以後,柳晨问起我这首歌什麽名字,我告诉她是许巍的《丁香》,如果有音乐伴奏就好了。柳晨说这首歌以前常常听我在无意中哼唱过,她还告诉我这首歌让她想到自己喜欢的一首诗。我问是那首诗,让她也说给我听听看。
柳晨就朗诵给我听:「在深渊的边缘上/你守护我每一个孤独的梦/那风啊吹动草叶的喧响/太阳在远方白白地燃烧/你在水洼旁,投进自己的影子/微波荡荡,沈淀了昨日的时光/假如有一天你也不免雕残,我只有个简单的希望:保持着初放时的安祥……」
我说这首诗听起来有股子伤感味儿,柳晨说自己穿成这样来念这首诗,感觉太不恭敬,破坏了这首诗的高尚。末了,说穿高跟鞋不习惯,太累了,才一会两只脚就麻麻般地疼。
听柳晨这样说,我就扶她来到床边躺下,自己蹲下身去脱下柳晨脚上的高跟鞋,挨个把柳晨的脚丫隔着丝袜捏在手里给她做按摩,先是脚趾後到脚掌心。可按摩脚掌心,柳晨就说痒,然後双脚扑扑腾腾,脚丫像是游鱼要逃离开我按摩着的手。
柳晨的脚丫因着丝袜的关系,滑滑的,还透着轻爽的凉意。脚趾不经意在收拢放松一张一弛间,透过黑丝那双白嫩的玉足竟然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诱惑,我无法克制地把柳晨的双脚贴在我的胸前,然後让两只脚慢慢滑上我的脸,直到两只脚掌心停在我的脸颊上磨蹭。
我不知道我此时此刻是个什麽表情什麽心情,就感觉是侵在朦朦胧胧的梦境中。我望向柳晨,发现她那闪烁明亮的眼眸原来也早正对着我看呢,而在那目光深处流露出复杂的神情,一丝丝的讶异与难於抑制的欣喜。
柳晨比出一个握着话筒的姿势,躺在那里对着我说:「这位先生,我想采访你一下,你为什麽会爱上柳晨呢?」
「我怕我说不出来为什麽,然而的确也是不知道为什麽……」我握紧柳晨的两个脚丫,接着对她说:「『答案』在哪里呢?『为什麽』又在哪里呢?」
柳晨一笑,说:「你这话说的倒是很像你一贯的狡辩。」
我把柳晨的两个脚丫放在我的阴茎上,对她说:「是啊,我有点逃避这个问题……因为在咱俩的关系上,一开始的时候我是非常自私的。」
柳晨用两只脚掌尝试着像手那样摩挲着我的阴茎,还时不时用脚趾拨弄我的龟头,等待着我继续的回答,一边又在为自己这样摆布我的『小和尚』——扑哧哧的笑着。
我很享受柳晨双脚带给我的服务,或者说『服侍』更确切一些。如果她能加快一些蹭摩的频率,脚趾对龟头的逗弄再强烈一点的话,那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足交体验了。我不清楚柳晨知道不知道什麽是足交。
我想着她的话题,继续说:「遇见你以後,我就在想,爱上一个人可以是单方面的事情吗?还是需要对方来了解自己以後再把爱说出口呢?只有长久的交往才会加深彼此的情感吗?还有那些随时可能会出现的拒绝。最後我觉得我自己无法忍受验证这些结果的时间,直接从得到你的身体为目的开始吧……可我总是忍耐着在看不见你的时候对你的思念,这思念反而让我爱上你了。即使现在我俩已经合为一体了,我爱你的心情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想要你的强烈冲动也从来没有改变过——我说晨晨你能不能脚丫子再用点劲啊?」
「呵呵……我是怕你忍不住射出来嘛。」
「哎,说的也是。」
我不再享受那轻柔的足底按摩,靠着柳晨躺下来,用手抚摸柳晨成熟光滑的身体。我记得有一次柳晨和我说起过她对自己乳房的自信,她说虽然年龄逐步走进衰老的年轮,可她的乳房还有不输於少女般的挺立耸拔,记得当时我还反驳说她的屁股像雕塑出来的艺术品一样,是她身上最动人的部位。不过显然我忽略过柳晨的乳房之美。
「第一次我摸到你胸的时候,你的乳头在我的手里变硬了。那个时候我心里的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还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忘记了,也没有印象。」柳晨说。
我接着说:「因为你一直是我女神一样的存在,很多与你有关的事情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个时候你乳头变大了变硬了,我想到这是因为我的触摸才刺激了你的性欲,我也能让你发情了,或者说你为了我而发情了,那个时候这样的感觉让我兴奋到不可思议……我以前也摸过女孩的乳房,像在洗浴中心工作的那些小姑娘。她们的乳房和你的乳房完全不一样,虽然很大却像膨化食品,很空洞,乳头也是。女孩的乳房就好像果实虽然长大了却没有累积出足够的糖分一样;女人的乳房则不一样,密实沈甸甸的像极了等待收获的麦穗一样,乳头也是。我怀疑这个差别和年龄许没关系,应该是和有没有孕育过子女有关系吧。」
「你说的倒是让我想起来第一次给宋洋喂奶的时候,看着他的小嘴紧紧吮吸我乳头,那个时刻我在心里不禁问起自己来,我当妈妈啦?竟然真当妈妈啦?亦喜亦愧的,我还没有成为一个合格母亲的把握呢……还有遗憾,当年我奶水不足,自己的孩子是靠着奶粉活过来的。」
柳晨说完好像沉浸在某些回忆里不再言语,我的手却摸向她的後背拽住一根黑色文胸的肩带,顺着她的肩膀手臂抖落推开,抓捏那对她一向自负不输於少女的酥乳。
「或许还会剩下那麽一两滴,让我也尝尝一位伟大母亲的乳汁吧。」
被我一番吮咬吸弄让柳晨回过神来,她娇嗔着说:「去你的,又这样说。」
我停下「吧唧」着的嘴,说:「媳妇儿啊,不是你说对我即有男女之间的情,也有母子之间的爱吗?」
柳晨有些不悦,恼着语气说:「我的确有这样的矛盾情感。可如果咱俩真是母子关系,我还是无法从容面对乱伦这样的事实的。因为母爱是非常伟大的,你看看『妈』这个汉字,一边是一个『女』子,一边呢是一个『马』字。意义就是说母亲虽然还是一个女人,却更是牛马,为养育儿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当牛做马。母爱的光辉是无法超越的,纯美的。这份爱里面绝对不应该产生出男女那样的肉体情欲,那样是不对的……」
我不怎麽赞同柳晨的说法,不以为然地对柳晨说:「母爱是伟大的,这个谁都知道,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从我自己的经历,我妈妈的身上没有那份对待儿女的关爱,至於说为了养育儿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当牛做马——好吧,你也已经解释过了。妈妈是『妈』也是『马』,那就让她在我的胯下当马骑。在我眼中妈妈无非也就是个要靠胸罩内裤遮羞的一个普通女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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