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 / 1)
自有女奴引着萧银凤往正堂来,这会王雄已经到了,坐在右排最前首,武金娣身穿戎装劲袍依偎在他怀里,刚一到山寨,单信便主动送上戎武帮里一堆淫奴供他挑选,王雄选来选去就挑中了武金娣,勉强没有其他淫奴那般已经被玩烂的感觉。
厅堂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空无一物只有四个凹印,与女人的肘关节和膝盖完美契合,有小厮高声道:「戎武帮大夫人到」,厅堂内原本搂着淫奴寻欢作乐的众人眼光顿时变得炙热起来,萧银凤在帮中一众淫色的目光中,在女奴们簇拥下缓缓踏进正堂,环顾四周,一头领子无不是目光死死盯着恍若神妃降世的她,手伸在身边淫奴霍桂琴的胸乳里摸索的阎太岁道:「大夫人许久不见,依然是国色天香,倒是不知今日我等能否欣赏到大夫人的美貌」。
萧银凤朝阎太岁欠身行礼道:「闫大哥说笑来了,奴家身为山寨之中一员,美貌自然是山寨之中人人欣赏的」
阎太岁立即击掌笑道:「大夫人所言甚是,今日我等可谓大饱眼福了,既然大夫人都这样说了,我等若不敬上一杯,岂不是失了礼数」说着举起酒杯就向萧银凤示意。
萧银凤哪里不知道阎太岁话里是什么意思,转头看了一眼大头领单信,他高坐在上座,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也不再多犹豫盈盈上前到阎太岁身前道:「阎大哥如此说,太抬举奴家了,这礼奴家可当不起啊」,萧银凤屈膝跪在阎太岁身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阎太岁从霍桂琴的胸脯里抽出手,在萧银凤的圆润的大腿上摸了两把,对见霍桂琴仍旧是那幅战战兢兢的样子,一时怒了喝道:「你这贱奴,还不快满上」,霍桂琴虽是已经调教的服帖,只是心里仍然害怕不已,被阎太岁一喝,双手颤抖吓得手中的酒杯也滚落在地上,阎太岁抬手就要扇她耳光,萧银凤连忙拦下,「阎大哥,不过是一个小奴没见过世面罢了,何必动气,不如这酒就奴家来为阎大哥满上」,说着提壶倒酒给阎太岁满上一杯。
阎太岁马上就把霍桂琴抛在一边,一手接过酒杯一只手就顺着萧银凤的白皙的大腿根部向仅有丁裤遮挡的阴户上摸,萧银凤微微夹紧了双腿,想试图阻挡阎太岁作怪的手,但这么好的机会阎太岁哪里会放过,今天这具美玉无瑕的身躯定然是要归天使所有的,不趁着这个机会多占点便宜更待何时,大手使了使劲向突破萧银凤的防守就往阴户上摸去。
坐在对面的任狂徒向来和阎太岁不对付,眼瞅着他在大夫人的身上占便宜,腻在自己怀里的落蝶顿时不香了,倒了杯酒道:「大夫人单单只敬阎老四未免厚此薄彼了吧,咱是个俗人不讲究这些礼数,就是大夫人喝了阎老四的酒,咱任老五也要敬酒」,说着就端着酒杯坐到了萧银凤的身边,酒杯递到了大夫人的面前,萧银凤哪有不喝的道理,微笑点了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见萧银凤喝了酒任狂徒拍手笑道:「哈哈哈大夫人就是爽快人」,大手顺着萧银凤的后背一路向下摸一直到股沟的位置,从后面袭击那饱满的阴户,只有几缕布条一般遮挡的阴户哪里防守的住,很快就被一前一后突破,两只手分别摸到了阴唇和阴蒂上抚弄,萧银凤咬着牙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定了定心神道:「今日还有如此多的头领,若不能一一敬了岂不是失了礼数」说着便要挣扎起来。
白面郎君见状乘机道:「大夫人所言甚是,我等与大夫人许久未见,自然应当一叙离别之情,相思之苦,岂可让阎老四和任老五独占了」
萧银凤用力站起身,只是下身勉强用来遮挡的丁裤被两只手勾着,这一起身便被扯了下来,萧银凤下意识的想要用手遮挡,随即反应过来定是两人想好的戏弄自己,所幸任由下身光溜溜的,阴户暴露在众人眼光之中,扭动着雪白的臀部,在众人的色欲的眼神之中,笑盈盈的走向白面郎君。
那白面郎酒已经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道:「大夫人肯赏脸,实在是小的三生有幸,受宠若惊」,不等萧银凤走到自己位置前就伸手一把将她拉到位置上,一只手搂着萧银凤的腰肢一只手举着酒杯就向她嘴里灌,萧银凤心中有些畏惧白面郎君,只是依旧保持着优雅的面容,只是白面郎君的动作实在有些迅疾,酒杯已经快塞到嘴里,只好狼狈的张开嘴任凭白面郎君把酒灌进嘴里。
已经彻底毫无防守的阴户自然不可能逃脱的掉,白面郎君的手指很顺利的摸到了饱满的阴户上,手指开始揉搓娇嫩的阴蒂,身手便向里探去,温润的阴道已经湿润了,她被白面郎君调教的狠了,刺激两下便忍不住发情,萧银凤心神一激差点哼出声,身子一颤,赶忙稳住了身形。
白面郎君低声在萧银凤耳边道:「大夫人似乎已经很兴奋了,不如就在这里……」话没说完,手指猛地往里一插,整根手指完全捅进了阴道里,萧银凤又是一个激灵,扭着身子重新笑道:「二头领这里已经是敬过酒了,倒是还要给其他几位头领敬酒才好」,说着便要站起身,哪知白面郎君的手已经捏住了身上裙摆处的系带,就等她起身借势一拉,整个裙子瞬间滑落下来,完美如白玉般丰腴香润的躯体没有丝毫遮挡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饱满浑圆的双乳,翘挺圆润的臀部,每一处都称得上是细腻润泽的肌肤,让众人无不是眼神打直。
萧银凤也呆住了,她知道今天定然会换成别的衣服给众人取乐,但她万万没想到竟会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直接把衣服扯了下来,以往也只是被要求换衣服,自己去后堂按照头领们的要求换上指定的暴露的裙装,何曾就这样赤条条的裸露着。
单信站起身道:「还不快给大夫人换身衣服来」,几名女奴连忙捧着一套衣裙呈在萧银凤面前,这哪里能算是衣服,不过是下身围了两块布条,上身勉强遮住半个胸罢了,但萧银凤已经没得选择,几下套上衣服转个身面向众人欠身道:「奴家刚刚有失礼数,向诸位头领谢罪了」。
大头领单信上前两步牵过萧银凤的手将她引入上座,尽管在座的众头领都曾享用过这具上天打造的完美肉体,也刚刚欣赏过绝美的身躯,但当她落座之时修长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弯曲构成的曲线不禁让一众头领神魂颠倒。
萧银凤神色淡然,哪怕自己神秘之处只有两块布条遮挡,大半个胸乳都裸露在外面,这样的被人盯着的情形,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比起曾经被人摆在桌子上,跪趴着等待众头领泄火,如今已经好了太多。
「大夫人来见过朝廷天使」单信指着右排最前坐着的王雄,萧银凤面挂着笑意盈盈走上前一抬起头看见王雄的面庞,脑海中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不过此时她也不敢多想,双手捏起自己勉强遮住的下身的几缕裙摆欠身行礼「奴家萧银凤叩见天使」。
一弓身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翘起的臀部弧线被一只手在抚摸,定是大头领单信借着这个机会抚弄,不用想就知道身后一众头领正色眯眯盯着自己看,巴不得想看自己和天使大人的淫戏,萧银凤听到王雄向自己回礼妩媚一笑道:「天使远道而来不曾远迎,实在是山寨有失礼数,奴家向天使谢罪」,王雄正要回礼以表敬意,却发现双手已经被对方握住,紧接着便是软玉温香的身子凑了过来,拉着他向上座走去。
单信见萧银凤这般主动心中大喜,想要询问朝廷为了招安他们开出了什么价码,不停向萧银凤使眼色,示意她能不能套一下天使的口风,一众头领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夫人,任狂徒心直口快直接道:「以往山寨来客人,让大夫人接客,神色淡定自若但动一动却是不肯的,怎么今日天使一来就如此主动了,要是前几年这般主动可就太好了」。
「任老五你可一天天的尽做白日梦,以往大夫人没被天一法师看中的时候,你不没少往大夫人房间里跑,就数你去的最勤快,倒也没见你让大夫人怀个一胎半崽的」阎太岁向来和任老五不对付,见他说话便拿话挤兑他,任狂徒气的跳脚正要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和阎太岁一决雌雄,胳膊却被人拉住了,转头一看正是落蝶,眼睛里还冒着雾气,幽怨的眼神正在责怪刚刚任老五抛下她去向自己的姑姑敬酒的举动。
「五头领何必动怒,你答应奴家可是要好好疼爱奴家的呢,这几日奴家铺床正等着五头领您来呢,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让奴家等的好苦啊」落蝶用嗲的酥软的声音不住的缠着任狂徒,唬的他向后闪了一下身,而后转念一想不对自己干嘛要躲着她,将落蝶一把按在自己身下,落蝶早就是淫娃荡妇,一刻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浑身难受,被按向胯下顿时欣喜若狂,脑袋就往任老五的裤裆里钻,对面的阎太岁笑的合不拢嘴不住的拍手道:「这任老五色字迷了心窍,真是不知死活了,落蝶这淫婊子也敢沾,哈哈哈,怕不是不知道敲骨吸髓是什么滋味」。
萧银凤坐在上座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得为自己侄女叹息,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自己当年又不也是差一点就沦落到了这一步,这一厅堂做的头领又哪一个没曾在自己身上泄过火呢,恍惚间萧银凤不禁回想起了数年前的过往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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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戎武帮山寨厅堂之中,众人正庆贺官军退去,重新收复野人山,单信喝得酒醉高声道:「弟兄们,往日里兄弟们都说大哥金屋藏娇,兄弟们连瞅都瞅不着,今个咱们高兴,就让大火见识见识如何」。
「好」众人都纷纷欢呼起来,单信大手一挥叫人把大夫人牵过来,不多会只听得链条响动声,萧银凤脖子上玉兰圈上面系着铁链,发髻用金铃珑簪盘起来,身穿绿罗褶裙亦步亦趋的在小厮的牵引下走了出来,丰姿绰韵将一众头领看得呆住了,单信十分满意众人的表现,借着酒劲上前一把将萧银凤搂在怀里,满嘴酒气的气息吐在萧银凤俏脸上「夫人,今个难得弟兄们这么高兴,就和他们一同消遣消遣」。
萧银凤自从被骗上山寨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何况如今自己侄女和养女已经落入山寨之手,自己断无道理还保留着大夫人的名头,定了定心神道:「都听凭大头领吩咐便是了」,单信听着高兴扯着萧银凤脖子上的铁链将她牵到众头领面前,一把将裙子撕裂开,露出白玉般的身段,娇柔酥柔搭配上贵妇的气质远胜于其侄女和养女。
众头领纷纷凑上前打量,可又总碍于大夫人那与生俱来的那高不可攀的贵气,不敢正视只敢侧首斜眼瞄上几眼,放在往日便是单信也不敢这般对待,今日喝了酒借着酒劲按住萧银凤的腰肢,迫使她向前弯曲着身子,一对玉碗一般的双乳悬在半空,看得人眼馋,单信摸着饱满肥嫩的阴户一会感觉自己阳具已经硬了,挺着阳具便往阴户里塞,萧银凤咬着牙闷声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没几下功夫阴道里已经湿润了,单信喘着粗气握着萧银凤的腰肢道:「夫人身体敏感的很,没几下便是已经出水了」,萧银凤一句也不说,只是闷哼着竭力避免表现的像淫娃荡妇一般。
单信不过是借着酒劲,没多会便一泄如注在萧银凤的身体里尽情释放,萧银凤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哪曾想又听到身后大头领说道:「大夫人乃是仙子般的身躯岂能被我等粗鄙之人玷污,不如给大夫人洗一洗如何」。
萧银凤还在纳闷要如何给自己清洗的时候,自己身子被单信转了个,臀部朝着众人,隐秘的阴户刚刚遭过蹂躏正往外留着乳白色的精液,单信阳具对准萧银凤的阴户,一股尿液喷射而出洗刷掉阴唇上沾着的精液,萧银凤忍着身后众人的欢呼声,面色赤红身躯微微颤动,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只是绝望的是马上就有头领道:「大夫人如此天姿国色,只有大头领品尝岂不是可惜,为何不让众兄弟也品一品,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单信道:「这有何防,都是自家兄弟当然可以享受的,只是要一个一个来,今天你来,明天他来,好生伺候着大夫人,切莫一窝蜂涌过去惊扰了」,众头领都跟着兴高采烈叫嚷起来。
当天晚上色中恶鬼白面郎君便摸向了大夫人的房里,伺候的女奴一见是二头领哪里敢通报,悄无声息的噤声站在一边,一进房间里就瞅见玉体横陈躺在联珠帐后的萧银凤,白面郎君大喜凑上前去撩开帐子道:「白日里一见大夫人,小的便仰慕的紧,深夜造访还望莫惊扰了大夫人」。
萧银凤闭目静躺在床上,听到有脚步声以为是女奴便没在意,突然听到男人声音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见是白面郎君,心中暗暗叫苦,这山寨一众头领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尤其以白面郎君为甚,面上好言好语心思却极其歹毒,面具的脸庞永远不会暴露内心的心思,尽管萧银凤识人无数却也不知道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连忙坐起身道:「深夜到访,奴家未曾相迎实在是怠慢了二头领」,那白面郎君色欲上头,一下子扑到萧银凤身上「大夫人不必相迎,小的自来」,双手扯下盖着的被子,朝在薄纱遮挡下的阴户上摸,萧银凤吓了一跳,本能作势要推开,她武功比白面郎君高多了,可惜周身穴道都被单信封住了,一时抵挡不住,被白面郎君压在身上,扯掉了身上的薄纱。
白面郎君见萧银凤还要挣扎,一把拽住萧银凤脖子上的锁链,恶狠狠道:「大头领已经许可山寨之中的头领们用你,大夫人若是还不从,大头领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你的侄女和养女伺候伺候山寨的兄弟们倒不是不行,说不定你那侄女可是很愿意的」。
萧银凤沉默了,她无论怎么样都曾是单信曾经的主母,单信纵使如何淫辱她也不会把她送给山寨里喽啰们,让这些小喽啰来享用自己曾经的主母,但是自己的养女和侄女可就没这个待遇了,想到这里,萧银凤换了副神情道:「二头领说的是,是奴家失了礼数,冲撞了二头领」,说着便主动探手去解白面郎君的腰带,手一伸就被按住,萧银凤不解其意抬头要询问,只听得白面郎君居高临下审视她道:「大夫人既然失了礼数,有冲撞之举,自然应当受罚,大夫人你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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